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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宽的春秋大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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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奚闻言还只是手捋胡须嘿嘿地笑,暴昭则是感觉无地自容!

    苏宽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此乃周王酬功,黑夫只管受之无愧就是了,无需节外生枝。”

    暴昭听到黑夫说出这么一番话来,更是羞得满脸通红,赶紧拉着黑夫出去,对他说道:“黑夫糊涂!周王如今穷得叮当响!他自己都要靠公子来养着,哪里能拿出一个钱出来赏赐臣下?况且汝之封地为厚池河畔,原来是谁的土地?为何如今会封赐于我等?这不是明明白白,难道还需要告诉你吗?”

    黑夫闻言愣怔半晌,这才开口道:“原来,这些都是公子的赏赐?”

    “当然!”暴昭道,“公子赏赐,借周王之口,方才名正言顺,子子孙孙世世代代永保用之!”

    “原来如此!”黑夫叹口气,说道,先前的兴奋雀跃竟然就此冷淡下来。

    暴昭不觉好笑,对他说道:“就是公子本人的锡爵,也都是既成事实,周王口头认可一下而已。如今,就连周王本身都是公子资助,周王自己如何能够拿出一个钱出来?”

    黑夫此时已经完全放下了最初的雄心,丧气地说道:“知道了!我还以为周王朝廷知道我等劳苦功高,故而赐田赐臣以为封赏呢!如此,吾等只需谢谢公子就对了。”

    “正是!黑夫,你没见诏书所言,吾等以公子井家受封吗?我等如今乃正宗的公子卿士身份了!整个华夏都知道我俩是公子的家臣,唯有尽忠到底啦!”暴昭笑起来了,他看出黑夫之前的一点点小心思了。

    “那还用你说?”黑夫迅速回复正常,“只是暴昭,小国卿士也只当得大国大夫,我黑夫算是略进一步,你暴昭暴公嫡孙,仍然稍有点不足啊?”

    暴昭听了黑夫的话,心中想道:看公子如今的权势,将来就算是暴国复国也毫无悬念,看那郑国如今噤若寒蝉的样子就知道了。公子只是还没顾得上罢了。

    于是白了黑夫一眼,也不回答,自去忙碌自己的一摊子事情。

    随着苏宽入朝,士蒍、田丹,甚至连骞叔都来到成周,接连数日时间,一众苏宽的谋士都在城外苏宽军营中商议。

    旬日之后,周王再次于穆庙赐官封邑:

    封虢公丑、苏彤为周王师氏。虢丑以公爵掌周西六师;苏彤以周王下卿掌成周八师。

    百里奚周上卿爵,食*邑,任卿事寮尹;

    封骞叔周下卿爵,食*邑,任天尹;

    封田丹周下卿爵,食*邑,任卿事寮司空;

    周公以上公任太史寮尹;

    诡诸以晋侯任陈锡院尹;

    苏宽以子爵为周师尹。

    一连串的任命让所有的人眼花缭乱!其中照顾到了周王原有体系的周公、虢公或者诡诸也算一个,其余全都是苏宽一系的人员。

    可是偏偏谁也无法说些什么出来!

    因为目前的状况就是苏宽的二万余骑兵为成周的唯一军事力量,就算还有个虢公的西六师,其实那已经是属于虢公的私兵了。既算是如此,西六师也需要靠着苏宽来提供军资给养;而整个成周朝廷的正常运转,离开了百里奚的卿事寮和骞叔的渑池产业,立即就会停止运转并且立即破产。

    骞叔和士蒍调到成周,则渑池和晋国的班子就得留置一套在原地,目前都是之前的副手在主持日常运转。苏宽的的地盘之中,用人缺口立即变得让人无法忍受起来!

    可是,苏宽又有什么办法呢?仅仅看看周王刚刚颁发给自己的赐爵诏书,通篇都是通假字!

    ——这个时代连字都不够用,更别说是认字的士人了!

    面对如今这个尴尬的局面,使得苏宽对剽窃了自己的学宫点子的管仲和齐君小白分外眼红起来!

    “不行,我还是要到齐国的稷下去走上一遭!”苏宽想着,见暴昭正好进来,于是问他道:“如今怎么没有目夷他们的消息了?”

    “公子需要稷下学宫的消息吗?吾这就让人去收集。另外,有个好消息要告诉公子,夫人们就要到成周了!”暴昭笑嘻嘻地回答道。

    成周经过士蒍和田丹半年多的经营,局势已经被基本控制住。等百里奚及其僚属迁到成周,苏宽的重心已经由晋国再次转移到了成周。成周是天下的中心,苏宽的几位重臣主动地将重心转移到成周,可以看出他们的心思。但是苏宽也很合心意——成周居华夏的中心,在目前这种交通和通信条件下,无疑对将来的生意大有好处。

    如今夫人们的到来,让苏宽欣喜之余,也有些不自在。因为这个事情又是没有经过自己的决定进行的。苏宽感觉到自己如今仿佛是被手下的这些重臣们推动着在前行。

    “太快了!”苏宽心里想着,“希望不会出什么问题才好。”

第167章 质剂质要() 
苏宽如今有资格称孤道寡,可惜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而且他觉得,孤家寡人的似乎也不太吉利。

    “暴昭,师傅如今在成周?我想见他”苏宽听暴昭说是师傅操持着接来诸位夫人,于是问暴昭。

    “太傅如今修筑道路,在成周和渑池两头跑,今日正在成周。公子要我去找他过来吗?”暴昭询问道。

    田丹如今为周卿士,任朝廷司空,主持修筑渑池到成周的道路已经半年时间。以募役的方式主持工程建设,已经成功地招募到上万人工,成周及来自周边各国的无业游民和野人为之一空,社会治安状况竟然颇有起色,而且成周的市面繁荣也渐渐有了变化。

    苏宽心想:师傅智计多端,计算时间,我刚到成周时,他就派人去了晋国。以他做事的风格,肯定诸事都已经安排妥当。可是他这么着急是为什么呢?

    于是苏宽对暴昭道:“还是我们去找他吧。”

    暴昭有一帮子人在成周,每天都会有人向他禀告需要关注的人的动向。田丹属于需要保护的对象,暴昭当然知道他如今的位置所在。

    “哦,对了,姜太后托周公问公子,她的意思想进宫中照顾周王。”暴昭突然想起昨天周公找过百里奚所提的事情,于是边走边对苏宽说道。

    “哦?”苏宽立即警觉。

    他心想:如今成周最敏感的人物就是周王和他身边的人了,周公和太后联络,这个动向可有什么背景在其中?这个事情需要和士蒍商量着来,苏宽暂且放过一边。

    如今渑池子出行,必有五百骑兵跟随,故而苏宽不是不得已,已经不太出去,以免劳师动众的心中不安。可是事涉夫人的到来,田丹又是自己的师傅不能召之即来,也只好亲身前往了。

    十几里路片刻即到。

    田丹为了方便,将他的司空寮临时设置在城外的侯馆之中,此侯馆刚刚竣工,正是附属于成周至渑池道路的设施。

    如今苏宽的大师身份,自然是先有人前去通报,然后侯馆中的田丹和司空僚属们出门迎接,这边进行安检之后他才会被众人簇拥着进去。

    众人面前,还得称呼官衔,揖揖让让着对着田丹的属下们都道过辛苦,然后听取工程建设的情况,好半天苏宽才得以和田丹在内室坐下。

    “师傅黑了瘦了!何必两头跑?交给属下去做就是了。”坐下第一句话,苏宽就有感而发地说。

    田丹则微笑着看着苏宽,开口道:“你们两个,今日过来是问萱萱公主的事情吧?放心,都安排好了,先安排在边伯的宫殿暂居,已经打扫干净布置妥当了。”

    “那里啊?那里不是周王的产业吗?”苏宽曾经从边伯的宫殿偷了骊姬回去,见过那个精致奢华的小城堡似的宫殿。

    可是,边伯虽然叛乱被灭族,他的封国已经被当时的姬阆收归王室了,并非无主。

    “和王室商量赎买的,有质有要。”田丹说着递给苏宽一个新铸造的金光闪闪的三足青铜器。

    质要:“质”是作为保证的人或物;“要”就是约或结的意思。另有“质剂”,用长木片书写的契约,称为“质”;作兵器珍异交易,用短木片书写的契约,称为“剂”。两书扎合在一起,即为“质剂”。

    边伯的宫殿及其附属土地的交易是大宗交易,为示郑重,专门铸造礼器錾刻“质要”以为存证。

    苏宽接过一看,见是个“盉”。盉是盛酒器,用来调和酒、水的器具,用水来调和酒味的浓淡。圆口,深腹,有盖,前有流,后有鋬,下有三足,盖和鋬之间有链相连接。

    打开盖子,盖上面刻有阴文曰:“唯一年二月,初吉丁亥,王于成周宫,渑池子庶人某取瑾璋与緟季,以质边伯宫,才八千郢爰金厥贾。渑池子或取边伯宫舍田四田,才五千郢爰金。渑池子乃彘告于伯邑父、荣伯、定伯、亮伯、单伯,乃令三有司司徒微邑、司马单伯、司空田丹遝授田。宽用作朕文,其万年永宝用。”

    苏宽看完,问田丹道:“价格如此之高?也罢,不能让人说我们欺负孤儿寡母。”

    田丹笑着说道:“王室欠下渑池不知道有多少钱了,这次怕不好看所以骞叔全部是付的现金,没有抵旧账。太后不知道有多高兴,公侯大臣们也都交口称赞。”

    苏宽点头道:“陈锡院要赶紧出个税收的办法来,王室不能没有收入以维持体面。这次既然是高价赎买也就算了,以后不能再让王室出卖固定产业。”

    田丹笑道:“天下诸侯也就你渑池子送税收给王室了,其他诸侯各国也就朝觐送些觐礼,还想来就来,不来就不来的。”

    苏宽也笑着说道:“王室让渡权力,那咱们就必须在财货上予以满足,维护住周王的尊严体面。”说到这,苏宽转而问起筑路的事情,“如今募役人工仅万人?工钱可是日结?体力役作饭食可不能克扣。”

    “全部是日结,免其宗主、领主克扣,果然是妙法。伙食尚可吧,吾再去过问。如今每日都有前来应募的国人、野人前来。”说到此,田丹抬头看向苏宽道:“只是我这司空寮如今属员十余人,分布在渑池至成周各处,已经实不够用了。”

    又说了会话,苏宽想着萱萱公主,心中火热,就要告辞。

    田丹见状,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对他说道:“公子如今已经可以建太庙,建了庙将来可是需要子孙四时奉祭的,夫人们今日就到了,公子晚上可不要过于操劳了。”

    说完田丹哈哈大笑,暴昭也跟着笑了起来。

    苏宽虽然已经有了个儿子“白附”,却已经是姓了白。田丹这调侃,是让他晚上勤奋耕耘呢还是保重身体呢?

    满面通红地告辞出来,苏宽带着暴昭,暴昭抱着那个青铜盉,这就算是房地契了,二人带着随从绕城往边伯宫而去。

    查看过宫殿一切妥当,连仆役、庖厨都是暴昭安排好的人手,苏宽这才放心。

    将这青铜房地契往前堂神台上安放妥当,就带着暴昭和护卫呼啦啦地往成周北的大路而去。路上苏宽心想,自己知道的时候房子都已经归置好了!如此也好,至少自己省心!今后只需要把握住人心,不必事事躬亲,这样才算是春秋公子的生活吧。

    大队人马上了前往孟津的大道,看见旗帜,一路之上都有野庐氏开道,刚刚慢跑了十多里,就看见黑夫迎面纵马而来,到了大旗前十多丈处滚鞍下马,跑到跟前对着苏宽说道:“公子,夫人们到了!护卫前军正在渡河。”

第168章 老婆到家() 
苏宽听了黑夫的话,虽然早就知道夫人会到,仍然是感觉一颗心像是长了翅膀飞了起来,绕着路旁的行道树几个盘旋,然后在丽日的照耀下直飞高天!

    率领队伍,加快速度继续前行,一路上感觉迎面而来的寒风都是香的,穿过树木投射在大路上的阳光也是五彩的。

    终于,一行人上了河堤。苏宽打眼一看,就见渡船已经靠上了岸,莺莺燕燕的一群人正在下船,最引人注目的那个丽人正被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搀扶着走下跳板,苏宽的心不争气地狂跳起来——正是萱萱公主到了!

    在跟随的众人惊呼声中,苏宽一夹马腹往右一带缰绳,战马就直直地向着陡峭的河堤下冲将下去。

    萱萱公主等一众姐妹听见堤顶上的惊呼都抬头看去,就见一匹黑马上面坐着一个弁冕端委朝服的青年男子,便知道是谁来了!

    整个华夏只有苏宽穿朝服配裆裈。

    这样能够免了下裳,方便骑马,等那一人一骑到了近前,果然就是苏宽!

    从盟邑一路过来,萱萱公主心中不知道下过多少决心,见了苏宽要给他好看,但是一见他奋不顾身地从高高的河堤上纵马而下,所有的决心顷刻间全部化为乌有!

    眼看着苏宽纵马奔驰到跟前,一个帅气的下马,正好站在刚刚走下跳板的自己面前,萱萱的眼睛却红了。

    萱萱以袖拭泪,掩饰道:“苏宽,等等再说话让我先上车,河面上风好大!”

    说完偷眼去瞧,见苏宽也在用手背擦眼睛,边擦边说道:“确实好大风,眼睛都进灰了!”

    一众姐妹们都在一旁看了个清清楚楚,此刻却也都有些激动——少年夫妻,们,初尝滋味,正是蜜里调油的阶段,却几乎有一年没见到了。没见到的时候听说是儿子都有了,个个恨得牙痒痒,此刻一旦见到的时候,却个个都是一颗心融化在热水里一样,人人眼中都是满满的温情。

    苏宽站在萱萱面前,却胆怯一般不敢伸手,而是伸着鼻子在萱萱脖颈附近深深吸了口气,顿时把萱萱搞成了个大红脸!

    萱萱伸手欲打,终究没有下得去手,只是低声说道:“你干嘛呀?你属狗的吗?那么多人在看着呢。”

    苏宽笑着说道:“就想闻闻你的味儿,都想了一年了!”见众美女都在嘻嘻哈哈地笑话他,苏宽扭头道:“都过来,让本公子闻闻!”

    “啪!”的一声,苏宽愕然回头,却是萱萱刚才不忍心拍下来的手这次终于毫不留情地拍了下来!

    众美人立即全都哈哈笑了起来。

    苏宽左右扫视,发现那两个扶着萱萱下船的美女果然长得一模一样,于是再找,果然又看见一白一黑的两个美女站在苏宽一众妻子的身后,手中拿着水盂、手炉,衣袂飘飘的别有风情。

    苏宽心道:“这四个送来的美女果然被萱萱用作侍女了。也好,萱萱身边也是要人贴身服侍。”

    再看看船上的船工和岸上的军兵全都瞪大了眼睛看戏一般看着自己和一众妻子,苏宽心下不喜,于是说道:“果然风大,快快上车。”

    见众美女都上了车,苏宽正准备上马,却听见旁边有人开口说道:“吾以为是哪家诸侯天潢贵胄,却原来是个夷狄!”

    苏宽听见这话,先不上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去寻。就见另一艘较小的渡船刚刚靠在码头另一边,下来十几个过渡的乘客被萱萱公主带来的护卫拦住不得靠近,正在卫兵圈子外看热闹。估计因为刚刚看到苏宽穿着裆裈,一个身穿华衮博袍大裘鲜冠青年人正在扬声说话,他身边也有数位甲士在旁守护,还有些随从正在从船上卸下车马。

    原来,这时代,服饰已被纳入礼制和俗尚的重要系列,服饰用以明贵贱,辨等级,非其人不得服其服。身分等次尊卑,据“旌之以衣服“而得其序。苏宽这一身,从上半身看是个贵族,但是下半身无裳而是代之以裆裈,正是个夷狄的打扮。

    苏宽心想:“从此人的服饰和排场看应该是一国诸侯,至少是个当权的公子,在此过渡只能是去成周。这样的身份前往成周必是朝觐天子的,那么也算是支持我的自己人了!我这打扮确实骇人听闻,看不惯的也非只他一人,吾也不同他计较。”

    见到了一年不见的萱萱等一众老婆,心中高兴,被人无礼苏宽都懒得去找他的麻烦了。

    本来贵族官宦路遇于途,一般都会打个招呼见个礼。因为周王封的诸侯,在周初大部分都是亲戚,久而久之这就成了个规矩。但是苏宽见那人无礼,不愿坏了自己的好心情,也就免了此节。没想到这却更让码头那人心中坐实了苏宽夷狄的身份。

    无知无觉的苏宽飞身上马,跟在车队的后面从河堤甬道上去。

    到了河堤上,车队驶上大路,苏宽对靠到身边的暴昭说道:“渡口有个看着象个诸侯公子的,你找人去查查看是谁。”

    暴昭点头自去,苏宽随即将此小事抛诸脑后,喜气洋洋地伴着一众夫人们往边伯宫殿而去。

    一路冬天的景色,自然无甚可观,然而苏宽仿佛是走在世上少有的美景之中一般,左顾右盼兴致盎然。一会指着树上对萱萱说:“看!那是个鹊巢。”

    “灵鹊兆喜,这是吉鸟。”萱萱笑着说道。

    又过了一会,苏宽又喊起来道:“看!那是鸦巢!”

    只因为树叶都掉光了,这一路上的大树上不少这种在树顶上的鸟巢出现,远远的一眼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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