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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宽的春秋大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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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间来到庙堂之前,王子颓再次与苏宽相揖而入,如是揖让三番来至堂下阶前。

    到了此时,苏宽心中如同小鹿乱撞,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晕晕乎乎的——他知道,马上就要看见新妇了。

    “贤侄婿先请!”

    “不敢!叔父先请!”

    “请!”

    “叔父请!”

    “请!”

    “不敢!叔父先请!”

    这叫三辞三让之礼。王子颓不再谦让,当先进门,入庙堂之内。

    苏宽手持大雁,如同踩着棉花团一般也跟了进去,双眼就开始到处寻摸起来。

    “嘻嘻……嘻嘻!”苏宽的偷眼引来一阵嬉笑。

    苏宽循声看去,是莺莺燕燕的一群女子。一眼就看见当先一人正是萱萱公主。

    只见她云鬓高起,不同往日,应是新梳;纯衣纁袡,更显富贵,不是旧裁!真真是宜家宜室的一个美貌新妇。

    众女面朝门口站立于房中,姆妈溃窍拢驹谛赂镜挠冶摺4蛹薜逆分读硕际巧碜判愋{笄,被溃耄嬗谛赂局蟆

    苏宽只看得眼花缭乱,后面这六人个个貌美如花,却个个都不认识,这就都成了自己的老婆了么?

    见苏宽发花痴,萱萱公主轻声提醒:“苏宽!”引得众美女掩口轻笑。

    苏宽醒过神来,见王子颓已经走到堂中侧身而立,于是也走上厅堂中央,面对神位把大雁放在地上,然后推金山倒玉柱一叩首!起身,再叩首!

    行完礼苏宽起身,又偷眼去瞧众美女,再次引来一阵嬉笑。

    苏宽耳畔传来庙堂西边的饮宴来宾的欢声笑语,知道是新妇的父亲设筵用醴款待女儿,以等候来迎亲的新婿,只是不知岳父身体现在如何了?于是向王子颓轻声道:“可否允小婿拜见岳父?”

    王子颓面露难色,对着苏宽摇摇头,于是苏宽不再坚持。

    王子颓上前对着萱萱说道:“戒之敬之,夙夜毋违命!”

    萱萱答应着。

    此时从侧门进来几位宫装夫人,当先一位年约五十余,苏宽未曾见过,猜测应该是王后——萱萱名义上的母亲。

    几人先是仔细端详苏宽面貌,然后对视一眼,均是点头。

    王后走到萱萱面前,为她束好衣带,结上佩巾。然后对她说道:“勉之敬之,夙夜无违宫事!”

    此时另一位约三十出头,眉目和萱萱有八分相似的宫装妇人走到苏宽面前,拉着苏宽的手仔细观瞧,越看越喜欢!看过了走到萱萱面前,给萱萱腰间挂上一个小囊袋,说道:“敬恭听,宗尔父母之言。夙夜无愆,视诸衿鞶!”意思是说:恭敬地听着,遵奉父母的话,从早到晚不要有过失。看一看父母的赐物,就会想起父母的教导。

    苏宽想,这个应该是萱萱的亲生母亲了。

    至此,苏宽可以出门了。

    苏宽走在前面,萱萱和一众美女在后面跟随。苏宽从庙堂的西边台阶下来,晕晕乎乎的一脚没踩稳,顿时一个趔趄。后面又是一阵嘻嘻的窃笑,正不好意思间,苏宽感觉胳膊被人扶了一下,回头见是萱萱。萱萱眼神清亮,透着关切。苏宽道:“没事!”然后继续前行,这下子小心行动,怕出洋相。

    萱萱公主的母亲、庶母都送出厅堂来,送到到庙门之内也就止步。

    出了内宫大门,来到婚车跟前,苏宽拿起引车绶带递给萱萱,姆妈这时上前推辞道:“未教,不足与为礼也。”

    于是萱萱及一众美女登车,苏宽在头车执辔相候。姆妈取出风衣风帽给萱萱穿戴好,然后登车。等众美全部登车完毕,苏宽又将缰绳递给随从御者,自己上了自己的马车,当先驱驰而去。

    等出了外宫城门,宫外已经聚集起好大的一群人,见苏宽出来,“轰!”的一声喧哗起来,都道:“来了来了!”

    苏宽见人围观,放缓车速,对众人频频点头。

    众人见其和善,纷纷赞叹:“好一个俊俏公子!”

    有人问道:“公子是哪国公子啊?”

    苏宽也不腼腆,高声回答道:“吾乃苏公之子宽。”

    下面又是一阵喧哗。

    “可是渑池君苏宽?”

    “瞎说什么,苏公子尚未封君,渑池为其采邑。”

    “就你知道的多,你怎么不去上天。”

    苏宽反而无法置喙,干脆笑而不言。

    此时宫中出来几个官吏上前驱赶人群,口中嚷道:“勿要冲撞贵人!勿使阳气干犯幽礼!”

    于是众人停止喧哗,让开一条道来。

    苏宽若有所思,问身边的礼官道:“为何不举乐?”

    苏宽以为迎亲必会大吹大擂、大红大绿,一路招摇着回去,谁知道迎亲的一身黑衣,新妇众美女也都是一身黑衣,搞得像送葬的一般,很是出乎苏宽的意料。

    “公子不知么?”礼官见问到自己的专业上了,侃侃而谈,“婚礼不用乐,幽阴之义也,乐阳气也。且嫁女之家,三夜不息烛,思相离也。取妇之家,三日不举乐,思嗣亲也!”见苏宽认真听,礼官又摇头晃脑地说道:“昏礼者,将合二姓之好,上以事宗庙,下以继后世,故君子重之。恐招鬼神嫉妒,故不举乐,反举哀,蒙蔽鬼神也!”

    见礼官还想说下去,苏宽连忙道:“知道了,知道了,不举乐就是了。我说,你也不许举哀啊!”

    这礼官话匣子被强行关上了,心中不爽,道:“公子多虑了!婚事举哀乃故俗礼,早已废之!”反倒把苏宽顶了回去。

    一路顺利,午时苏庄已经在望,苏宽在前,只见一车飞驰而来,等来到近前一看,原来是暴昭。

    暴昭从渑池赶来,一定是有什么消息了,苏宽心道,将车停下。只见暴昭将车停在路旁,疾步走来附耳对苏宽道:“公子,大消息!虢国传檄伐晋了!”

    苏宽“哦?”的一声,也下了车,拉着暴昭到路边问道:“檄文怎么说?”暴昭将一轴绢帛从怀里掏出来递给苏宽,说道:“公子,檄文说的理由是:晋武侯不朝周、弑宗主,以庶代嫡在前;贿公卿、残同族,屠戮桓庄诸子于后。”

    苏宽途中不便,也不展开檄文观看,对暴昭点头道:“暴昭辛苦了!你先回渑池,若有虞国和南鄙的消息同样星夜报来。”

    暴昭道:“喏!”转身登车飞驰而去。

    回首看向送亲队伍,来时驷驾六乘,回去时送亲队伍绵延一两里地正蜿蜒着过来。少年得意的苏宽于是登车,望苏庄继续前行。

第59章 表字无垠() 
次日晨,迎亲大队继续出发。

    从苏庄出来,苏宽驾车缓缓西行一里多地,送亲队伍的尾部才刚刚出了苏庄。苏宽回头看看,然后驱车加速——礼仪规定,他得要先行到达渑池,然后准备做地接。

    穿过新函谷关之后,路上行人渐渐稀少,苏宽有时间整理一下思绪了。

    他知道,后世有“一部春秋,半部晋国”的说法。

    从诡诸的儿子重耳开始,春秋的历史的主旋律就变成晋楚争霸、晋秦争霸。晋国历文、襄、景、厉、悼等君,在一百多年里称霸中原,直到两次弭兵之会告一段落。

    之后就是晋国自我毁灭,分为赵、魏、韩三国。至此,才是真正的礼崩乐坏,周天子完全失去了最后的尊严,天下逐鹿开始!

    那是不是说晋就是周王朝礼制的最后支撑呢?

    至少眼前不是!

    此时的晋国,在虢国面前,无论是版图还是军事实力还完全不够看的。晋国是在吞灭虢国之后,又同时取代了虢国的王室支柱的地位之后,才发展成一个令诸侯丧胆的巨无霸存在!

    灭虢事件《春秋》上为什么先写的虞?是因为虞收受贿赂。同样的逻辑,整部《春秋》从溃Ц鹬叫雌穑且蛭9渖酥芑竿酰贾轮芡跏ザ灾詈畹目刂疲煜虏攀チ酥刃颉

    不过,所谓春秋笔法,笔的笔,削的削。没有足够的史料,真的搞明白眼前的这段历史不是很容易。

    而身处东周的苏宽,其姐夫是如今的虢国君主。耳濡目染之下,苏宽对春秋的历史真实才慢慢有了些自己的一点认识。

    苏宽心想:孔子编春秋从郑国乱政开始还真是没错啊!

    所谓独木难支!原先真正支撑起周王朝礼制的不是晋,也不是搅屎棍郑,而是东虢、西虢两个铁杆哼哈二将!

    平王新立,西虢站错了队,跟着伪王去了。平王东迁,东虢、郑、晋出人、出力、出钱,再加上秦人护送。迁到洛阳之后,晋国就发生了绵延七十年的内乱,周王能倚仗的就毫无意外地只有东虢和郑国。二虎相争何如一家独占?郑国寻机灭亡东虢,然后独揽朝政。郑国可没有两虢这样忠诚不二,最后连矫诏伐宋、射伤周王的事情都干了出来,此为东周乱政之始。

    郑国灭了东虢,然后又羞辱了周王,剩下一个西虢最后东征西讨劳累而死也就不奇怪了。

    这从周王的表现也能看出来,东虢被灭后,周王曾经希望依靠郑国接替东虢,原样维护王室,结果受尽欺压,最后被郑国射了一箭。无奈翻脸放弃郑国,正巧西虢回头投靠来了。浪子回头金不换,于是西虢的爵位从降到子爵又恢复到公爵。可是单单依靠幡然悔悟的西虢,又觉得力不从心。日益窘迫之下正巧碰上曲沃献金,周王立即抓住机会,对曲沃的以庶代嫡视而不见,反而封赏为周伯。

    从周王命虢国去晋国帮助成立一军可以看出,周王是多么希望虢晋携手并力,拱卫周室。没想到晋国反倒把最忠诚无私的西虢也给灭了。虢国一亡,过了五年苏国也被狄人所灭从此周王室再也无力回天!

    晋国由此开始独家占用周王的品牌而飞速扩张地盘!可是晋侯太过凶残,吃的太撑,最后自我爆炸,分为三家。周王室彻底沦为不入流的小国,原本齐国是周王室的婚姻之国,此后却再也没有齐女嫁给周,而王姬从此再也没有什么周王女儿不愁嫁的说法,变得没有诸侯想要了。

    “还好这些还没有发生,周王室目前仍然还是个金字招牌!”苏宽心里默念道,对晋国的方略他心中已经有了定计。

    对于历史哲学,苏宽没有什么很深的研究,也不想去想太多。不是说:人类一思考,上帝就发笑么?苏宽的想法很简单,那就是尽力维护华夏文明基石,让自己的子孙后代能长久生活在一个没有战乱,繁荣安宁的土地上。

    一路遐想,苏宽远远看见渑池高高的箭楼在望了。

    进入城门,苏宽一眼看见黑夫站在城门口等着,于是跳下车问道:“黑夫,你怎么没去训练?”

    黑夫上前说道:“公子,吾乃下士之首,新兵训练,吾有巡查职责。”说着凑近了低声道“公子,齐国管夷吾来了!田太傅让我看好了他的从人,勿使泄密。”

    “哦?管仲来了?”苏宽心中疑惑,当先向主殿走去。

    进了大厅,苏宽看见侍从示意西边偏厅,走到偏厅门口,侍者高声唱道:“渑池城主,西师旅帅,苏国公子宽到!”随即打开大门。

    苏宽带着朝圣的心情步入厅堂,这位可是后世认为智商仅次于姜尚的牛人啊!

    绕过门内的大屏风,苏宽一眼就看到厅内朝南的窗前,席案边有三人正在起身。当先离席的是一位面貌清癯的中年人,年约四十五岁,头戴皮弁,上面饰满三色珍珠;身着玄红二色的礼服,刺以藻、火、粉米、黼黻纹饰,领口袖口露出里面的狐裘。果然是天庭饱满,三缕美髯;大耳垂轮,双目炯炯。正是齐相管夷吾。

    苏宽紧走上前,举手加额,弓腰九十度行了个深揖,口中说道:“久仰先生大名,如雷贯耳,只是缘悭一面。不想今日得见,小子幸何如之!”

    管仲同时还礼,也说道:“苏宽公子之名也是传遍天下,齐君多有赞誉,”说着看了眼苏公,“齐君称苏宽公子为苏家之麒麟子啊,呵呵呵!”语气宽厚谦和。

    “齐君谬赞了。”苏宽说着,邀三人落座,将管仲让与上首。

    管仲哪里肯坐,道:“公子乃城主,当居首座。”

    苏宽笑道:“先生乃周穆王之后,又被齐君视作肱骨,当居首座。大贤当面,哪有苏宽的座位?何况尊师家严俱在,宽一旁侍立即可。”

    “诶~!真说起来,苏公、田太傅来到渑池也是客,哪有让主人侍立一旁的道理?夷吾不作此恶客。”管仲这是表示认可苏宽能与自己平等说话了。

    最后还是苏公居上座,管仲坐了客位,苏宽坐在下首居于田丹之下。

    “不知公子今日迎娶新妇,管夷吾倒成了这不速之客。幸好新妇乃本家侄女,吾这就算是送亲来了,倒也不算失礼。”管仲开口道。

    周王嫁女,按礼需三位以上卿士相送。管仲姓姬,管氏,是周穆王后裔,果然是本家族叔,又是大国相国,身份尊贵不弱于周王卿士。

    春秋时婚礼不贺。《礼记·郊特牲》——婚礼不贺,人之序也。婚礼只是人生正常地进入一个新的阶段的仪礼,没有必要特别地进行祝贺。要不说管仲智慧高绝,一下子就想到了合适的理由,不然纵使千里而来,却真不合适留下,那就真成了恶客了。

    “苏宽之幸也,蓬荜生辉!”苏宽说道,“小子知道先生善射,一箭射中个相国!”苏宽开个玩笑,活跃下初次见面拘谨的气氛。

    果然管夷吾哈哈笑了起来。

    这话有个典故:当年齐襄公和妹妹乱伦,又杀死妹夫鲁国君,国政混乱。他的兄弟公子小白的老师鲍叔牙和公子纠的老师管仲、召忽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出国旅游以避祸。小白投靠姥姥莒国太后、公子纠投靠姑姑鲁国太后文姜,也就是齐襄公的那个妹妹。

    不久齐襄公果然就把自己玩死了,留下了一个“瓜代”的著名国君作死攻略。于是姜小白和公子纠也上演了一出春秋版的“生死时速”!——谁先到临淄谁就当国君,谁后到谁就死!

    鲁国得知消息,派兵护送公子纠火速回国抢位。管仲多算,另带鲁国兵截断莒道。等公子小白急匆匆赶来时,管仲一箭射中小白。谁知此箭却射中小白的皮带扣,小白马上咬破舌尖吐血装死,骗过了管仲。

    管仲以为小白已死,优哉游哉六日才至齐国,结果小白已入临淄,齐国出动军队阻拦鲁军。

    高傒立小白为国君而公子纠之后被鲁国杀死。

    这段史实是如此的精彩!间谍、刺客、美女、枭雄、飙车、战争、阴谋、爱情、伦理、巧合、大反转等等所有好莱坞大片的所有要素全部都有。

    齐桓公听从他的建议,假装要杀仇人,威逼之下把管仲从鲁国接到齐国,然后拜相。

    管仲听了苏宽说起这事,想起当年的峥嵘岁月,看着苏宽含笑不语。世人都希望被人关注,管夷吾也不例外。

    苏宽接着说道:“宽最佩服先生所言‘戎狄豺狼,不可厌也,诸夏亲昵,不可弃也。’时刻铭记于心。”

    “哦?苏宽公子也认同此语?”管仲这下不认为苏宽只是恭维自己了,这少年是真研究过自己啊!

    田丹说话了:“只因苏邢相邻,邢被狄人侵袭甚劲,宽儿故有此语。”

    苏宽点头,接着说道:“先生还有一句话宽深以为然,先生说‘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上服度则六亲固。四维不张,国乃灭亡。下令如流水之原,令顺民心。’”

    “哦?汝竟尝闻此言?”管仲这下子惊奇了,这话是十年前与鲍叔牙说过,目下正在起草的《管子》一书中也有编入,只是尚未流传,这小子怎么知道的呢?

    这时,门外通禀,然后黑夫进来,走到苏宽身边轻声说道:“公子,迎亲车队已到三里之外。”

    苏宽对黑夫点点头,然后又对管仲补充道:“不过宽以为此言尚不全面。还需要补充一句话。”

    管仲闻言肃然,问道:“补充句什么话?”

    “致天下之治者在人材,成天下之材者在教化,职教化者在师儒,弘教化而致之民者在郡邑之任,而教化之所本者在学宫。”苏宽说完起身离席,告罪道,“送亲队伍到了,宽需要前去亲迎。请先生暂住渑池,吾好朝夕请教!”说完再拜出门去了。

    管仲口中默念:“人才,教化,弘教化,学宫……此子竟有如此见识,齐君果然有识人之明啊!教化,学宫……”忽而醒悟过来,发现苏宽已经离去,转而对苏公道:“苏公有此麒麟儿,何愁苏国不兴!苏宽公子可有表字?”

    苏公和田丹对视一眼,说道:“犬子年方十五,尚未立表字。”

    “苏公,田太傅,苏宽此子既已成名,岂可以凡子视之?宽者无边无垠,表字就叫‘无垠’可好?此子将来前途无垠,不可限量啊!”

    苏公和田丹闻言大喜,道:“得管相国赐表字,实乃宽儿的大幸!多谢管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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