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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宽的春秋大业-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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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田制。但是我一个给周王干活的大夫,有个采邑以养子孙再正当不过了。至于膳夫石速为什么巴巴的跑来给苏公子送采邑?这就源自于苏公子的痛和暴昭、黑夫的快乐了。

    “且,苏公子尚萱萱公主,这公主出嫁总需归宁,王姬于王畿之内的汤沐邑么本就分所应当。”稍有点牵强,因为两年后婚礼才能举行啊。

    “当然分所应当!那么能将下大夫采邑和王姬的汤沐邑合二为一吗?”苏宽依旧笑眯眯的问,同时竖起三个指头。

    石速一见大喜,伸出手去把苏宽那只手的小拇指也竖起来,道:“可按旧例再添一倍之地。”

    苏宽见此,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又竖起一指,道:“可否再添一倍?”

    石速瞪着眼,心中迟疑:都说苏公子讹了楚太子三十万,又赌胜赚了些钱,王子颓估计他有不到四十万,怎么五根指头毫不费力就竖起来了?来之前王子颓在舆图上找来找去也就这么大的地方,可惜情报有误、开价低了,如今却不好打反口。于是说道:“采邑和汤沐邑合并再翻倍,已经是方百里的大邑了。纵使公子有心,周王确实是无地了。”

    苏宽知道把“有心”改成“有钱”这个就是老实话了,于是痛快地回道:“成交!”于是和石速击掌。这买卖就算是达成了。

    石速刚走,又来了个人。

    来人自报是郑国国君门客,进屋后直言四十万可将郑所占河北苏国故地归还。

    苏宽看他确实是栎地口音,知是郑人不假。于是回答道:“容我和苏公禀报再谈。”

    送客之后苏宽冷笑不已,对黑夫道:“你缀上他,看看他去往何处,与何人交接。其他的不用我说了吧?”

    黑夫道:“嘿嘿,公子这个事还需交待吗?”话音未落,人就出去了。

    暴昭在一旁叹气,这配合!默契!

    黑夫刚走,又有客来。

    这回却是周王太子姬阆派人来了。

    那姬阆眼见父王身体一天不如一天,心中却也在计较。在王子颓的强势下,姬阆自己在朝中除了一个名分,实在是毫无势力。可是招兵买马需要钱啊。可恨那楚太子带着大笔金子,却便宜送给了那个毛头小子苏宽公子。好在,金子并没有跟着楚太子回楚国而去。还在成周,这样就能再想想办法。于是就有这么个吏员来了。

    苏宽心道:“还真瞧不起我啊,派个小吏来。以小人办大事,其事不成!不过在王子颓压制下,太子倒也真的没人能用。“心中又想:”太子目前尚无实权,不过眼看这姬阆就可能摇身一变,成为周室最大的实权人物。不过眼下他能拿出来的不会是地,也不会是官位,那就只可能是口头许诺啰。真金白银的让我苏宽公子就买个虚头巴脑?嗯,不能让他开口,否则就得罪得太过了。”于是苏宽不待客人坐下,就笑着说道:“哎呀,尊客来得正巧。刚才正想去拜见太子,可是我父苏公找我商量我那些个金子的事,言到苏国目前艰难,严令本公子赶紧押解回国。正在交代人手装车准备起运呢,你瞧,都装好车了。”

    那使者一瞧果然,只好敷衍几句话后告辞。

    其实根本就没有卸车,哪需要装车啊。

    暴昭见那人出门,上前道:“公子,要不要我上去跟着他?”

    苏宽愕然道:“为什么要跟着他?”

    “黑夫不是跟着前面那人吗?这个我去跟。”

    苏宽恍然,大笑道:“这个却不必跟。”

    到了天黑之后,黑夫回来了。

    黑夫把情况给苏宽细细回报。听了黑夫说的话,苏宽嘿嘿冷笑,道:“还缠上本公子了?头上的疤还没长拢吧?好,再断你一指看你还记不记疼!”

    黑夫立即眉开眼笑道:“公子,这次用哪一招?”

第30章 将计就计() 
黑夫说道:“公子,我缀上这人就出了东门。出城往东五里地,穿过一片小山边的林子豁然到了一邑,看闾坊写着郑字,当是郑国的畿内邑。正担心跟进去有狗,说巧不巧的见到那姬踕在闾坊处等着,接了那人急急回去了。我怕晚了城门叫不开,也马上赶了回来。”

    苏宽知道郑国畿内邑正是东门外五里。郑国的畿内邑乃郑庄公当年掌周政时所立,郑国在洛阳东三百多里,所以设在成周东门外便利郑庄公使用。

    苏国在洛阳也有畿内邑,位于洛阳城北、孟津之南,距离成周四十多里。苏公年高,怕奔波劳累,故一般只在城内馆舍居停。

    “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距离太远,没听到什么。”

    暴昭不明所以,问道:“公子,怎么了?”

    苏宽道:“那姬踕记仇!而且似乎急等钱用,在算计我们。”

    “不是说郑国国君以四十万钱归还河北的苏田吗?”暴昭奇怪地问,“怎么是姬踕在算计我们?”

    黑夫也不明白,道:“如果真是归还苏田,那还真是有大功与国。不巧苏公今日天没亮就已经离开成周回国去了。要不明日我回温邑禀报国君?”

    “不必了!明日一早,那郑君门客必会再来。而且是天没亮就来,就怕你回温邑去禀报。”苏宽道:“好在那膳夫石速现下住在城内。暴昭、黑夫,你们现在随我出去拜客。”

    暴昭和黑夫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心中的不解。

    三人出门,以昨日膳夫石速留的地址找到周王内城东边的膳夫宅邸,通传之后没片刻就见石速哈哈大笑着迎出大门。

    黑夫将车驶进大门内等候在二门前,苏宽和暴昭随石速进入二门内的客堂,再次见礼之后分宾主坐定。

    刚一坐定,石速又是哈哈大笑道:“苏宽公子真是始如处女、动如脱兔啊,果然是做大事之人。吾前脚进宅,汝后脚就到。谋定而后动,动则必中其的。苏宽公子果然家学渊源。苏公老来得此麟儿,足慰平生啊!”

    “膳夫大人谬赞了!吾三日内就要辞王起行前往西师为官,如此能早日落实采邑之事方可安心赴任。倒是让膳夫石大人见笑了。不知事情如何了?此事可是天官詹父所嘱?”苏宽不动声色道。膳夫正是隶属于天官冢宰。

    “非也!此事却为地官司徒王子颓大人嘱下官作伐。事情刚刚已经说定,公子就上门了。采邑位于虢国和洛阳之间的黾池。此为文书。”说着,石速递给苏宽一卷绢帛文书。

    苏宽闻言大喜过望,黾池处于孟津以西不到百里,西至虢国上阳城亦是不到百里,西面北面皆靠黄河,东面是龙潭大峡谷。易守难攻为周、虢、晋、苏交界处,是个非常合适的好地方。苏宽于是接过卷轴展开过目,果然一应手续俱全。

    苏宽看毕收入怀中,考虑了一会说道:“这可真要多谢司徒大人了。不知这价值四十万钱的黄金该送往何处?”

    “运往司徒大人的采邑。”石速道。

    “那么司徒大人的采邑所在何处啊?”

    “城东十里,经过郑邑后往北三里。”

    “哦?”苏宽心中高兴,道:“膳夫大人,宽有一请。”

    “请讲。”

    “宽请司徒大人明日午前遣人来馆舍交割黄金,吾等届时必清点装车等待转运。苏公今晨已经归国,宽眼下实无人手押运。再说吾等不熟路径,如此数量的钱财出不得纰漏。”其实苏宽前去赴任,且随身大笔浮财,苏公又怎么会不留人手给宽儿使唤?只是苏宽此时必须这样说才行。

    “这有何难,司徒大人今日也虑及于此,明日必亲来与公子相会。”这么大笔的黄金,离岸价和到岸价有何区别?区区运费,忽略不计。可是现代搞外贸的知道,膳夫大人忽略了风险,保险费。

    “哦?”苏宽道,“如此甚好,宽此去馆舍安坐,只等明日交割。告辞!”

    三人驾车回到馆舍,吩咐暴昭黑夫点选好价值四十万的郢爰金版装车,苏宽自己到了伯兄苏明房间。进入房间与伯兄见礼,苏宽开门见山道:“伯兄,司寇职责为何?”

    苏明虽然奇怪,还是开口道:“王立秋官司寇,使帅其属而掌邦禁,以佐王刑邦国。”明白点说就是驱捕盗贼和据法诛戮大臣,是周王的强力部门。

    “吾访得讯息,有不法明日午前将行杀人劫财的盗贼之事,伯兄以为当如何?”苏宽一句话让苏明大惊!如果真的如此,他这个代理司寇必然脱不了干系,苏明立即打起精神来细细询问不提。

    再说黑夫和暴昭两人正在装车,暴昭道:“黑夫,公子说那姬踕不怀好意,怎见得?”

    “我也不知。公子既然如此说,自然有他的道理。吾等只管按公子的吩咐做即可。”正说着,苏宽进了院子。

    见两人已经装好金版,苏宽吩咐将金版覆盖好,再将两辆大车上均插好苏字旗招。一切安排停当,苏宽招二人进屋商议。

    招呼二人坐下,苏宽说道:“黑夫,明日一早,那郑国姬踕必遣人来。之后司徒大人将会亲至馆舍,届时你如此这般,不可有误!暴昭你配合黑夫,听他的意思行事。”两人答应。倒不是黑夫地位高些,而是做这种事实在是和黑夫配合过十多年无数次了,得心应手而已。

    暴昭一肚子疑问,实在忍不住了,问道:“公子怎知那姬踕不怀好意?若是郑国真的归还河北苏田,岂不是坏了大事?”

    苏宽笑了,道:“那郑国公子正是想让你上钩,才下此香饵。”接着宽儿问道:“那新郑到成周三百余里,我等上午放出话来欲以钱换地,晚上那郑国国君就派门客上门,那门客是从新郑飞过来的吗?”见暴昭恍然大悟,苏宽接着说道:“我让黑夫跟去,就是证实是姬踕假借郑君之意。只要姬踕露面,就可以肯定是他搞的鬼。”见暴昭尚有疑虑,苏宽又说道:“河北四邑之地,不是小事。若你是郑君,你会找苏公亲说,还是找本公子这个庶子呢?”

    这下子暴昭明白了,一拍大腿道:“暴昭受教了!而且那姬踕绝对无此权限,故其必是自行其是。公子果然机敏。那公子估计姬踕会如何行事呢?”

    苏宽道:“郑周相邻,那姬踕既行阴事,必不会将祸水引向郑国。那么……”

    暴昭道:“明白了,必是在成周!”

    “城内无法行事,则……”

    “必在城郊。哦!在郑邑?”

    “哈哈哈,不是。”苏宽大笑三声,然后一变脸,搞得暴昭又疑惑起来。苏宽接着道:“既要撇清自己,当然还要杀人灭口、还要暴尸于野了。黑夫,你说……”

    黑夫一脸震惊,道:“城东三里树林?”

    “正是!“看着一脸震惊的暴昭和黑夫,苏宽怒气冲冲地大声道。

    ”黑夫,人家要抢劫黄金,还要杀我们灭口,我等该当如何?”

    “嘿嘿嘿,那还用说?但听公子安排!”经过苏宽剥茧抽丝地分说,二人顿时明白了。黑夫更是清楚,公子从小不吃亏。骗钱公子倒罢了,这都被人暗算着想要自己的命了,自然是原样奉还才是苏宽公子的做派。三人又计议半宿,这才各自安歇。

    一宿无话,次日一早,果然那“郑君门客“到了。

第31章 林间捕盗() 
苏宽长揖而出,将来人迎进大门,进入客堂坐定。苏宽道:“尊使昨日所言令宽喜出望外,不知郑公欲如何交割?”

    那“郑君门客“其实是郑公之子姬踕的堂兄弟、堵叔的哥哥坚伯。

    作为郑国公族,经过最近十七年的郑国争位内乱——郑昭公被杀、郑子亹、高渠弥被杀、郑子婴被杀,公父定叔出奔卫。郑国公室人人自危。

    郑公姬突从栎地奔袭新郑,前几天刚刚杀了当年赶自己下台的公子阏、剔掉了仇人强鉏的膝盖,被坚伯看准了姬突的强势,料其复位必定稳固,于是膀上了姬突的长子公子姬踕,随其来成周刷名望。

    坚伯新进,立功心切。见姬踕公子恶了苏公子宽,于昨日献策道:“苏宽既然勇武,智谋必然不足。必欲取之,宜先以利诱之。”

    不知坚伯这个理论哪里来的,可是姬踕听了很受用。

    姬踕点头道:“不错。只是那苏宽似会法术,而且善于观星啊?”说到这用手摸摸头,还疼着呢。

    坚伯道:“吾闻方士纵使术法通神,却最怕斧斤加身。公子需下一个他无法拒绝的饵,不怕此子不咬钩。苏公年迈,那苏宽乃次子,必想在苏公面前立功。只需让他以为河北苏田能够取回,立功心切下,必能寻得机会调动其出城。届时不与其言语,直接箭射斧劈,不怕其法术不破。除去此子、夺取其金,可谓一举两得。”坚伯以郑国诸公子们拼了性命争君位,来想象苏宽的心态了。

    叔詹倒是提出了不同意见:“那苏宽驱走楚太子艰,绝非碌碌之辈。苏国虽小,我等客在成周,却无法倚仗郑国国力,此事全无把握。吾以为不可操之过急,宜从长计议。”

    无奈姬踕父亲新立,自己从栎地楚人监视居住下回国,穷疯了的。在国中诸事急切需要钱财,更想要除掉苏宽报仇。

    劝了一句,叔詹也就不再坚持。目夷说叔詹好谋无断,完全正确。

    馆舍客堂之中,那坚伯见问,回苏宽道:“郑君复位,念兹在兹的就是睦邻邦交,数言欲归还苏国河北之田。不过河北苏田乃郑国之邬、刘、芜、邗的土田交换而来,需以钱赎回。吾自新郑领命星夜而来,不想苏公已经离去。好在苏宽公子尚在,若是苏公子赍巨资前往新郑,某居中周旋,郑君又有言在先,不愁大事不成。”听上去还真的滴水不漏。

    苏宽闻言大喜!命人端出一个漆盘出来。掀起覆盖的红缎面,露出盘中金光灿灿的郢爰黄金。苏宽道:“正要坚伯出力玉成此事!”

    坚伯见了,心道:取了四十万钱,这些不还是我的。于是推辞道:“苏宽公子不必多礼。待事成之后再谢不迟!”

    苏宽公子于是避席施礼道:“先生高义!如此我等稍作准备,中午押钱车起行赴新郑。先生定要同行,以允宽略尽心意。”

    坚伯连忙推辞道:“苏宽公子何须如此客气!吾先行一步,在郑君面前为公子进言,必不误事。告辞了!”言罢扬长而去。

    待其出门,黑夫不久也出门而去。宽儿独坐于堂上细细思量。

    坐到日上三竿,暴昭引膳夫石速由后门而入。石速见到苏宽笑道:“苏公子缘何使人引老夫由后门而入啊?”

    苏宽笑着与石速见礼,分宾主坐下。

    苏宽笑道:“采邑乃我王恩典,却不是想要就有的。宽万分承情!但这钱虽是宽心甘情愿相助,到底是见不得人的。请膳夫大人恕宽无礼!”

    “嗯,公子所虑有理。”王子颓虽然势大,公然受贿也怕落在有心人眼中。于是石速带着王子颓的十几个家臣至院内点验钱车无误,双方就此交割。

    苏宽道:“苏字旗招还需保留。路人问起只说是苏国转运,免得落人口实!”

    石速道:“公子思虑周全,就依公子所言。”

    说完正欲跟随大车出门,被苏宽一把拉住道:“石公且慢,随我来。”石速要那些人先行,随苏宽来到内堂。

    苏宽如前般取来漆盘,掀开红缎露出满盘黄金,双手呈送石速道:“石公奔走劳累,宽略备薄酬不成敬意!另外还请小酌一杯,宽年少为官请石公教诲。”

    石速也不推辞,接了漆盘道:“公子将来必鹏程万里,果然英雄出少年。”于是留下和苏宽饮酒谈笑不提。

    却说两辆钱车在王子颓家人的押送下离开馆舍往东门行进。路上果然两次有人询问,均答曰苏国物资转运。

    出得东门三里,车队进入一片小树林。片刻间到了林中一个开阔地,道路忽然被倒伏的枯树截断。

    车队刚一停下,那带队之人正在奇怪这林中怎的如此安静?只听得一阵梆子响,箭如雨下。刚刚还谈笑风生的押送队伍仅发出几声大喊,登时了账,竟无一幸存!原以为凭王子颓的势力,仅仅出城十里再安全不过的一次押运竟然遭到埋伏!梆子声一停,射箭立止。从林中走出一群人来,检验尸首、更换拉车的犍牛、验看货物井然有序。为首之人赫然是郑公子姬踕!坚伯陪在一旁。

    不一会儿有人来报:四十万钱的黄金全数都在;尸首之中却没找见苏国公子。

    坚伯道:“必是辎重车慢,那苏宽以辎重先行,必随后就到。只是奇怪,城中眼线怎不见来报?”正说着,就见一人飞奔而来。坚伯转头一看,正是留在城中的眼线,于是骂道:“无用蠢材!怎的才来?”

    “回坚伯,我二人在城中观望车队过来,上前打问。得知是苏国货物转运,却不见那苏公子。欲再打问,却被巡人拦下,污我两人盗窃。孟明被拿,吾奔速得脱,绕路赶来回报。”

    听到这,那坚伯倒没什么,姬踕却忽然心惊肉跳、毛骨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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