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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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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信中,颜良以晚辈的身份,对黄祖表达了一番敬意,声称攻取襄阳只是为求立足之地,不得已而为之,今后将与刘表井水不犯河水,各守疆界,希望黄祖能够理解,并向刘表转达颜良的善意。

    “哼,这个颜良,总算他还有几分自知之明。”黄祖冷哼一声,将那书信随手递给了儿子。

    黄射看过一遍,冷笑道:“这颜良果然是畏于父帅威名,他跟蔡瑁那几人面前逞威尚可,碰上父帅就没了底气。”

    顿了顿,黄射又指着书信,嘲讽道:“父帅你看,这厮字写得丑就罢了,其中还有写错涂抹之处,当真是好笑。”

    “哼,粗野匹夫而已,又能有几分学识。”黄祖负手而立,脸上皆是不屑。

    黄祖父子虽为武将,但到底乃世族出身,习武之余,修文也是必备。

    他父子二人的学识修养,虽不及黄承彦这等正牌名士但傲视颜良这样“粗鄙不知文”的武夫,还是绰绰有余。

    得到颜良的这封示好之信,黄祖目的已经达到,遂令结速演练,各舰归寨休整。

    回往太守府中时,已是日落西山。

    黄祖用得晚饭,观几卷兵书后,便打算就寝休息。

    正有此念时,门丁却忽然来报,言是别驾蒯越前来求见。

    “这么晚了,他来做什么?”黄祖嘀咕了几句,面生不悦,却摆手道:“请蒯别驾往堂中相见吧。”

    江夏原是黄家的地盘,刘表为表示信任,江夏军政大权一律委以黄祖全权负责。

    但前番江东孙氏来攻时,刘表怕江夏有失,但派了蒯越来允当谋士的角色,辅佐黄祖御敌。

    蒯越自来江夏后,确实出了些许计谋,对击退江东军起到了作用。

    只是令黄祖不爽的时,孙氏眼下已退兵,但刘表却迟迟未有将蒯越调回的迹象,反而还下令让蒯越协助黄祖处置江夏郡赋税之事。

    明为协助,实际上是分了黄祖的一部分权出去,这却令习惯了独掌大权的黄祖,自有几分不爽。

    思索间,蒯越已笑着而入。

    黄祖马上将不悦收敛,脸上亦堆出几分笑容,两人宾主互见,自有一套场面上的寒暄客套。

    客套之后,蒯越声称是为了粮赋之事前来,说有些账目需要让刘表这江夏太守过目。

    唠叨完一通公事之后,已是半个时辰之后。

    黄祖正盘算着如何下逐客令,这时,蒯越却忽然话锋一转,笑道:“越今日闲暇时,听说那颜良派了人来见黄太守,不知可有此事?”

    黄祖眉头暗皱,心想这蒯越果然不只是为了公事前来。

    “颜良确实是派了人来,还写了一封信给黄某,不过他在信中只是声称对黄某很敬佩,还说不想跟我荆州再战,想让黄某向主公转达他的和好之意。”

    黄祖也没多想,只如实道来。

    蒯越听罢,顿了一顿,却道:“但不知颜良的书信何在,可否让我一看。”

    听得此言,黄祖原本平淡的表情,陡然间掠起一丝怒色。

    ()

第一百六十九章 给尔等演场好戏() 
蒯越这是在怀疑自己,怀疑他这江夏太守对刘表的忠诚,怀疑颜良在书信中有什么“不轨”三国之暴君颜良。

    同样是荆襄大族,同样是州牧麾下重臣,蒯越此举,怎能不让黄祖生怒。

    “蒯别驾,难道你是在怀疑黄某串通颜良谋反不成?”黄祖一声粗重的反问。

    蒯越却只淡淡一笑,“黄太守对主公忠心耿耿,蒯某对此是深信不疑,只是外面的那些闲言碎语却甚讨人厌,越这么做,也只是想替黄太守澄清,免得遭那些小人非议三国之暴君颜良。”

    蒯越的这个借口冠冕堂皇,却令黄祖无法回击,毕竟,身为武将的他,嘴上的功夫可没蒯越这等文人利索。

    见得黄祖犹豫不动,蒯越反问道:“黄太守既是问心无愧,又何至于不敢让我一看呢?”

    面对蒯越的咄咄相逼,黄祖暗暗咬牙,却只能选择隐忍。

    毕竟,蒯越才是州牧最信任的谋士,自己虽然屡立功勋,权势显赫,却逊于蒯越一筹。

    当下黄祖冷哼一声,将书信拿出,往案上一丢,“信在此,蒯别驾自便。”

    说罢,他转过身去,负手而立,甩给了蒯越一个背影。

    蒯越也不以为怪,只笑着将书信从案上拾起,拆将开来细细观读,那般聚精会神之状,从俨然要将每一个字都读透一般。

    正如黄祖所说,信中并无什么串通的迹象。蒯越的表情也随之渐渐缓和下来。

    “看来黄太守果……”

    正打算将信原封奉还,说一番恭维客套之词,以缓解方才有些紧张的气氛时,蒯越的眼眸却陡然一聚。

    在那一封信中,他看出了可疑之处。

    蒯越的脸色转眼凝重起来,冷冷问道:“黄太守,这信中为何有涂改之处?”

    黄祖转过身来,往信上瞥了一眼。“原本就是如此,自然是颜良那厮写错了随手涂改。”

    黄祖的解释,并未能打消蒯越的疑虑,相反,这位荆襄第一谋士,眉宇间的疑色却愈重。

    “颜良在信中既已晚辈自居,怎会写错了只涂改了事。这岂非是对黄太守的大不尊重。”

    黄祖怔了一怔,不耐烦道:“我怎么知道。也许是那颜良粗陋。不知礼数罢了。”

    蒯越冷笑了一声,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猜疑。

    这一场笑,让黄祖听得极为刺耳。

    他很快想到,蒯越这一番的问话,却是在怀疑自己故意将信涂改,意在抹去其中不可告人之处。

    黄祖愤怒了,目光陡然一聚。厉声道:“蒯加驾,信就是如此。黄某我问心无愧,你若是有什么怀疑。大可向主公去说,黄某岂会惧哉。”

    怒罢,黄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把个蒯越抛在了大堂中。

    荆襄之中,谁人敢对蒯越如此大呼小叫,即使是刘表也要对他礼敬三分,而今黄祖这态度,却令蒯越顿生不悦。

    眼看着黄祖拂袖怒去,蒯越站在那里显得颇为尴尬。

    皱眉半晌,蒯越将恼火强压,却将那封信书往袖中一收,转身亦扬长而去。

    ######

    襄阳,右将军府。

    书房之中,颜良端坐于首,徐庶、许攸分坐左右。

    堂前,那名一脸风尘的仆丁,正向颜良恭敬的做着汇报。

    这仆丁此番的任务,自是奉了颜良之命,去往江夏,向那位荆州第一大将献上颜良的示好。

    汇报已毕,颜良满意的点了点头,摆手道:“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

    仆丁大喜,叩首谢恩,兴奋而退。

    颜良随即屏退左右,书房中,只余他和那两颗智慧的头脑。

    “元直,子远,田元皓的这道离间之计,你们觉得怎样?”颜良笑问道。

    徐庶干咳了几声,先道:“如今蒯蔡二族失去了襄阳根基,势力已弱,而黄祖手握重兵,黄家一跃而为荆襄头号大族,蒯蔡两家害怕为黄家所取代,势必会对黄祖怀有忌惮,此时却也是我们施离间计的大好时机。”

    颜良微微点头,徐庶所言,正也是田丰所献的计策。

    欲取夏口,必先败黄祖,而黄祖水军强大,不可力敌,那便只好智取。

    田丰的计策,便是施展离间计,使黄祖和蒯越、蔡瑁二人互相猜忌,彼此争斗,最好能兵戎相见。

    而到那个时候,岂不正是颜良渔翁得利之时。

    先前之时,蒯蔡两族同气连枝,手握着襄阳和江陵两支大军,黄祖所统江夏兵虽强,但却逊于襄阳和江陵两处兵马之和。

    正因如此,蒯蔡两家才会放心的让黄祖坐镇江夏,为他们抵御江东孙氏。

    如今襄阳已失,蔡蒯两家根基大损,而江陵水军兵马数量和战斗力,都是三大水军中最弱的一支。

    这也就是说,黄祖所握的江夏水军,已经是整个荆州决定性的力量。

    蒯蔡两家,面对着这强弱形势的变化,又焉能不对黄祖产生忌惮三国之暴君颜良。

    田丰之计,便是从中施展手段,加以离间,让刘表的属下们陷入各自的争斗当中。

    “主公,你那书信涂改的计策,当真是妙极,我想在眼前这种局势下,倘若让蒯越或是刘表看到那封信,不起疑也不行啊。”

    许攸对颜良是大加的赞叹。

    其实这离间之计,田丰只是提了个头,至于那书信之计,却是颜良灵机一动所想到。

    颜良笑而不语。

    这时,徐庶却又道:“主公的这一计确实是妙,不过庶以为,单凭这一封书信,还不足以让刘表对黄祖生疑,咱们还需火上浇油,再施一条毒计才是。”

    许攸也道:“元直说得对,刘表信任黄祖多年,不是蒯越和蔡瑁说几句谗言就以起疑的,咱们还得把动静闹大一点,让刘表不得不起疑。”

    这两个智谋之士的进言提醒了颜良,他眉头暗皱,渐又陷入了沉思。

    “火上浇油,大动静,毒计……”

    左右那两位智谋之士,同样在冥思苦想。

    须臾,徐庶的眼眸最先一亮。

    “想把动静闹大,出兵就是最好的手段,主公不妨打出兵进夏口的旗号,大张旗鼓的挥军南下,黄祖必然会率军北上迎击。到那个时候,主公再仿效方才的书信之计,几封书信这么一往来,然后不战而退兵,介时,刘表不疑心才怪。”

    举兵南下,书信往来,不战而退。

    三套组合拳下来,别说是刘表,换成任何人都会疑心。

    颜良精神一振,不禁拍案道:“元直此计甚妙,就这么定了,你们速去准备一下,咱们这回就好好的给刘表演一回好戏。”

    ######

    当天计议已定,许攸的司闻曹最先发力,布署在江夏一带的细作,大肆的散布消息,说是颜良将尽起襄阳之军,顺汉水南下来取夏口。

    而安插在江陵的细作,则又散布出传闻,说是黄祖暗通颜良,打算以江夏一郡和整个夏口的水军,献降于颜良。

    大肆散播谣传的同时,颜良也没闲着,为了把这场戏演得够逼真,他这一次确实来了个“倾巢而出”。

    诸路兵马迅速的完成集结,颜良亲统一万七千水陆大军,沿汉水南下,向着江夏杀奔而来。

    颜良发兵消息传回江夏,黄祖自然大为惊讶,他自料不到,颜良前脚还以书信向他示好,后脚就发兵大举来侵。

    恼火之下的黄祖,为了向刘表表明忠心,没有丝毫的犹豫,当即起两万水军,北入汉水阻击颜良大军南下。

    颜良的大军南下,不数日间已逼近石城水域,过了此城,南面地势便将愈加开阔,将有利于颜良的骑兵作战。

    正如颜良预想的那样,黄祖的水军已先一步抵达,在石城一线构建起了水陆防线。

    探知黄祖军已先到,颜良便下令大军停止南下,在距离石城二十余里外的湫城设下水陆大营,与黄祖的水军形成了南北对峙之势。

    先期赶到的黄祖,早就构建了好了完善的水陆防线,打算凭借着强大的水军,打一场漂亮的阻击战,让颜良尝尝他江夏水军的厉害。

    转眼,十天已过。

    令黄祖感到费解的时,这十天的时间里,颜良的大军按兵不动,没有采取过任何行动,甚至连轻骑的袭扰都没有。

    颜良和他那近两万的大军,大张旗鼓而来,两军眼看着交在在际时,却忽又偃旗息鼓。

    黄昏,石城水寨,中军大帐。

    黄祖闭目端坐在上首,面无表情的听着斥候们的最新回报。

    和十天前的报告一样,颜良的大军依旧是按兵不动,既不退,也不战,不知在做何打算。

    砰!

    黄祖的拳头狠狠的击在了案上,“颜良,你到底是玩什么花招!”

    主帅生怒,左右诸将皆神色悚然,唯有蒯越却脸色如常。

    他看了一眼黄祖,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

    那神色中,暗含着某种猜疑。

    大帐中的气氛,一时间沉寂如渊。

    蒯越暗暗观察着黄祖,仿佛想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许破绽一般。

    匆匆的脚步声打乱了沉寂,帐帘掀起,一名亲军趋步而入。

    “禀将军,颜良派使者前来下书,约将军明日午后,汉水之畔单骑会面。”

    大帐中,顿时一片哗然。

第一百七十章 你敢来吗() 
十日不战,今日,却要单骑会面。

    大帐中,自黄祖以下的江夏诸将,均为颜良这反常之举给弄晕了头。

    “将军,这里还有颜良的手书在此。”亲军将一封书信奉上。

    黄祖接来扫了一遍,不禁怒色骤生。

    颜良在那一封书信中,一改上次对黄祖的恭维,言语中充满了轻视,末了还加了一句:

    若你黄祖和蔡瑁一般,皆是无胆鼠辈,不敢与我颜良单骑会面也可以,要么勒兵回江夏,等着我去收拾你,要么就地投降,饶你一死。

    江夏黄祖,连孙坚都不惧的人,又岂会惧你一个袁家叛将!

    这般赤果果的羞辱,转眼激得黄祖是勃然大怒。

    诸将皆心怀忐忑,猜测着那封信中究竟写了什么,竟会让自家主帅如此盛怒。

    而蒯越,则死死的盯着黄祖手中的信,正琢磨着如何开口,将那信拿来细细察看一下,看一看其中有没有什么可疑。

    正当这时,盛怒之下的黄祖,陡然间将手中之信撕了个粉碎。

    诸将肃然,大气也不敢出声。

    蒯越却是目露惊异,看着黄祖将信撕个粉碎,神情间的疑色不觉更重。

    “将军,颜良狗贼甚是奸滑,末将以为,将军不可应他这什么单骑之约。”

    进言者,乃是黄祖部将苏飞。

    啪!

    拍案而起。一脸傲然。

    “本将若是不敢赴约,岂非叫那颜良狗贼笑我江夏无人,挫了我军锐气。”

    黄祖目光如刃,语气中吐露着决毅与骄傲。

    “可是,将军……”

    苏飞欲待再劝时,黄祖却摆手道:“尔待不必再多言,本将心意已决,我倒要看看。颜良这狗贼究竟是个什么人物,竟敢如此嚣张。”

    黄祖决心已下,苏飞等诸将则不敢再劝。

    至于蒯越,则是轻抚胡须,以一种局外的人眼神,悄无声息的观察着黄祖……日已近午。

    湫城之中,一队人马徐徐出城。向着石城方向开来。

    颜良坐胯黑驹,腰剑宝剑。身披赤色披风。一身玄甲反射着幽幽寒光,但凡过处,左右无不侧目。

    左侧跟随的是徐庶,右侧则是周仓,二人皆披甲带剑,再往后则是三十余骑精锐的亲军。

    出得城门未久,徐庶道:“主公的这一招虽妙。不过似乎却有些弄险,此时改变主意。尚为时不晚。”

    颜良却只淡淡一笑,“千军万马本将都无惧。何况是一个黄祖,元直,如果你不敢的话,可是先行回去。”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俨然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当日在隐居襄阳时,我就早听闻主公的胆略超人,今日亲身经历,当真是名不虚传。”

    徐庶心中赞叹不已,脸上却豪然顿生,笑道:“主公有此胆略,庶这做属下的,岂能畏缩,虽千万人,庶随主公往矣。”

    这豪言壮语感染了颜良,不禁是放声而笑。

    三十余骑人马,沿着汉水东岸,徐徐的南下。

    颜良虽然勇略过人,但也不是有勇无谋之辈,此番单骑前去与黄祖会面,看起来有些冒险,实则是稳如泰山。

    有了前次跟刘表单骑会盟的经验,颜良其实是有备而来。

    就在颜良出城的同时,汉水上,甘宁的水军早就严阵以待,一艘艘走舸快船往来于南北之间,巡游江上,以防黄祖水军大举来袭。

    同时,陆路上,许攸的司闻曹细作,以及周仓的斥候游骑,也在四面出动,侦察着方圆百里的地域,以防黄祖埋有伏兵。

    在如此密集的侦察网络下,黄祖军若想有所异动,根本就不可能。

    正午之前,颜良抵达了约定的会面地点。

    但见汉水之上,七八艘斗舰已泊于江心,那一面“黄”字的大旗迎风飘扬。

    “主公所料不错,看来这黄祖经不住一激,果然是来了。”徐庶笑道。

    颜良冷笑道:“好歹人家也是荆州第一大将,怎能没有点脾气。咱们约退几步,给黄大将军留个上岸的空地吧。”

    说罢,颜良这三十余骑,便是退离了岸边,留出了大约百余步的距离。

    一刻钟后,江面上开始有了动静。

    三四艘走舸从斗舰侧开出,向着岸边徐徐而来。

    不多时,走舸靠上滩头,先行下来几十名江夏兵,二话不说,埋头就在近岸一线挖起了壕沟。

    过不多时,一条丈许宽,几十步长的壕沟便挖了出来。

    这些士卒所为,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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