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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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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蒯褀将书信扫了一遍,随手扔在了案上。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屑。

    “不是我这个做姐夫的说他,你弟弟这个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偏又好胡乱指点江山,他也不想想,襄阳城池坚固,粮草足支数年,如今又有蒯蔡两族协力助州牧守城。就颜良那点兵力,能攻破城池才怪。”

    “可是亮儿他……”诸葛铃听得丈夫批评自家弟弟,秀眉暗蹙。欲待说几句好言。

    蒯褀却拂袖道:“孔明他就是好高骛远,你这个做姐姐的以后好好说说他。行了,我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蒯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着便翻身往床上躺去,才片刻间的功夫,便是鼾声大作。

    看着镜中的自己,身上新裁的这件衣裳,丈夫全然没有注意到一眼。

    诸葛铃的俏脸上,掠过几分失望,看着埋头大睡的丈夫,只能是幽幽一声叹息……强攻开始。

    一万颜家军的将士,对襄阳的西北二门。展开了猛烈的进攻。

    颜良乃骑将出身,他麾下的军队最擅长的就是野战,凭心而论,这等攻城之战,确非他们的长处。

    不过。为了配合魏延的里应外合,颜良不得不下点本钱,把刘表的注意力吸引在西北二门。

    一连三天的强攻,损兵千余,襄阳城巍然不动。

    挫败了颜良军的猛攻后,刘表和襄阳城的士民们又重拾了信心。紧张的情绪渐渐平伏下去。

    他们似乎发现,那个可怕的颜良也并非是战无不胜,那个魔鬼般的人物,也有难以克服的软肋,而这个软肋,就是他们引以为傲的襄阳城墙。

    随着挫败颜良的进攻,又有好消息不断的传来。

    江夏方面,孙氏的江东军似乎减弱了进攻,夏口方面的危机已然解除,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抽调水军北上援救襄阳。

    而江陵方面,大公子抵达那里不久,也迅速的集结了一支两万人左右的援军,随时都可以开拔北上。

    一切的迹象都在表面,颜良似乎已陷入了攻坚不下的泥潭,最终胜利的天平,正在渐渐的向着他们伟大的刘州牧这边倾斜。

    种种好消息的鼓舞下,襄阳城的士民们正在恢复着他们乐观的情绪,幻想起颜良打来之前,那种世外桃源般的和平生活。

    战争的阴云正在远去,很快,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大部分的襄阳人,都在这样想。

    就在襄阳人还是幻想着美好未来时,却没有人知道,一支五千人的骑兵部队,正沐浴着斜阳之光,一路如风的绕往襄阳的东门。

    残阳西沉之前,那铁塔般的身躯,出现在了襄阳东门。

    颜良跃马上得丘坡,举目远望,巍巍的襄阳城就在眼前,昏黄的斜阳将城墙镀上了一层金边。

    演了这么多天的戏,终于该是杀青的时候了。

    回望身后,五千骑士肃然林列,每一张年轻的脸上,浓烈的杀气都在涌动。

    这时约定的时刻。

    几次的书信往来,魏延已定下归顺之期,就在今的黄昏,他将斩断吊桥,大开城门,放自己的大军杀入城中。

    只要自己的铁骑杀进城中,纵使刘表把全城的军民都动员起来,也休想挽回败势。

    看了看日头,颜良高声道:“时辰已到,点起号火。”

    号令传下,三堆烽火点起,浓浓的黑烟冲天而起。

    城头方面的荆州守军,很快就注意到了城外冲天而起的三道黑烟,同时,他们也惊恐的发现,那黑压压如乌云遮日般的颜军铁骑,竟已逼至城外。

    “是敌军杀到了,是颜良的骑兵——”

    城头处,最先发现的哨兵尖声大叫,很快,发现了敌情的城头守军,都无不震动起来。

    “各军不得惊慌,准备迎敌,速去报知蒯校尉和州——”

    负责值守的那名都尉,话尚未说完时,一道寒光闪过,那颗血淋淋的人头便离颈而出,飞上半空,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跌落城头。

    那无头的尸体晃了一晃倒了下去,身后,那横刀而立之人,目色凶凶,周身杀气弥漫。

    是魏延。

    城头的荆州士卒们一时间陷入了惊恐和不解中,他们怎么都想不通,那魏军司为何竟敢斩杀自己的上司,难道他疯了么?

    很快,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便将他们从错愕中惊醒。

    城门一线,魏延的部曲同时发难,几百精锐的义阳武卒,措手不及的杀向那些曾经的同袍。

    因是刘表将大部分兵马都调往了北西二门,东门一线的守军仅只三千余人。

    三千人虽少,却也足以应付十倍兵力的突然进攻,但这些原以为身处战火之士的士卒,却万万没有想到,竟会死在自己人的手中。

    仓促之下,群卒无首,三千荆州军,竟被魏延的三百部曲杀得陷入了混乱。

    而魏延更是手起刀落,无情的收割着人头,即使对付的是无名的小卒,每一刀下去也是倾尽全力,仿佛要把积蓄多年的委屈与愤怒,通通用鲜血与杀戮洗尽。

    刀锋过处,无人可挡。

    但见两道寒光掠过,吊桥的悬索被斩断,那一道吊桥轰然而落。

    与此同时,城门口的部曲也杀溃了守城之兵,十几名浴血的义阳武士,齐声呐喊着口号,奋力的将那一道大门缓缓的推开。

    魏延立在城楼中央,面向着城外黑压压的铁骑,刀削似的脸上,涌动着肃杀与兴奋。

    颜将军,我魏延已为你打开襄阳的城门,此时不杀入,还更待何时。

    城外丘坡上,颜良清楚看到了城门处的那场变乱。

    吊桥已下,城门洞开,魏延果然没有失信。

    颜良精神大振,当即就准备挥军杀入城中去。

    这时,周仓却道:“主公,城门虽开,但若这是刘表的奸计却当如何,末将请代主公先进入城。”

    周仓的这番话,不禁令颜良心头一震。

    奸计么,似乎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只是,颜良很快就想起了那些脑海中的记忆。

    历史上的刘备,对魏延是极为信任,甚至把镇守汉中这样的重担,宁给魏延也不给张飞这样的亲信。

    而魏延,也为刘备尽心竭力的卖命,从未曾有过怨言。

    反而是刘备死后,诸葛亮和他的后继者对魏延始终存有猜忌,让魏延屡屡表现出不满。

    魏延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若对他好,他就十倍的奉还你,你若对他猜忌,他同样也不会忍受。

    今日之叛,不正是刘表对魏延的轻视和不信任,所酿成的恶果吗。

    思绪翻滚间,颜良脸上浮现出了豪然之色。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将相信魏延是真心归顺,尔待无需疑心。”

    颜良用他强烈的自信,消除了周仓等的猜疑。

    猛回头,刀锋似的目光直射敌城,颜良长刀一指,暴喝道:“弟兄们,随本将杀进襄阳——”

    怒啸声中,胯下黑驹四蹄发力,一人一骑,如黑色的闪电射去。

    身后,五千铁骑轰然而出,如山崩地裂一般铺天而地杀出。

    怒涛般的喊杀之声,震动九霄,轰隆隆的马蹄声,天地变色。

    滚滚的钢铁洪流,挟着无上的威势向着襄阳东门摧去。

    颜良一马当先,越过吊桥,穿过城门,呼啸着率先杀入了襄阳城。

    五千骑铁,如冲破闸门的洪水,奔腾着灌入襄阳城中,大刀如风,无情的斩向那些仓皇迎战的荆州军。

    那一条鲜血铺就的杀路,由东门处,沿着宽阔的大道,飞快的向着襄阳中心延伸而去。

    杀出百余步之远时,正前方才终于出现了阻击的荆州军。

    闻知魏延背叛,城门失陷的蒯褀,急匆匆的率领千余兵马赶来,迎面正撞向汹汹而至的铁骑,惊恐中的蒯褀,甚至还来不及下令列阵迎敌时,敌骑已如潮扑至。

    颜良纵马如飞,手中的大刀挟着怒涛之势,径向蒯褀狂卷而去。()

第一百五十七章 刘家的传统() 
君子六艺,蒯褀虽为名士出身,却也有几分武艺。

    眼见敌军一将,竟是毫无顾忌的杀将而来,蒯褀不知来将是谁,恼怒之下,跃马挺枪就上前迎战。

    两骑相交,当那一柄长刀,挟着狂澜怒涛之力,当头劈至时,蒯褀才惊恐的意识到,对手的实力竟是远超自己。

    刀锋未至,那狂卷而至的劲力,竟已压得蒯褀几乎有种窒息的错觉。

    一瞬间,这位蒯家名士骄傲的心中,涌上了无限的惊怖。

    只是,为时已晚。

    狂刀已至,唯有以力相迎。

    蒯褀没有思考的时间,只能倾尽全力,擎枪相挡。

    颜良的嘴角掠起一丝冷笑。

    当头劈至的大刀,半道之中,忽然一变式,横向扇扫而去。

    变招之快,根本让对手无从防备。

    但听得一声撕心裂肺般的惨嚎声响起,扇扫而至的刀锋,竟是生生的将蒯褀拦腰成两截。

    鲜雨四溅中,两截分裂的躯体坠下马去,滚落于尘土间,转眼,已为随后而至的铁骑洪流碾为肉浆。

    一招毙敌的颜良,如电光般向前撞去,没有一步的停留。

    长刀过处,无可阻挡,惶惶的荆州军卒,有如浪开。

    失去主将的荆州士卒,战斗的意志在瞬间就瓦解,如溃巢的蝼蚁一般,望风而溃。

    但这些不幸的士卒很快就发现,狭窄的街道上。根本没有他们逃跑之路,他们只有掉头反向而逃,却被身后的铁骑洪流,如过街老鼠般驱赶而逃。

    杀入城中的颜良,分令诸军攻取西北各门,以协助城外的文丑和甘宁军破城。

    颜良自己则率一队兵马,直奔刘表的州府而去……北门处。

    此时的刘表。刚刚指挥着他的军队,击退了城外甘宁军的一次猛攻。

    结束了一天战斗,天色将晚。刘表料想敌人今天不会再进攻,正准备退下城头,回府去休息。

    正当刘表刚刚打算下城时。却忽然发现,城外退走不到一个时辰的敌军,竟然去而复返。

    “贼军今日之举好生奇怪,莫非想夜攻不成?”

    看着徐徐而至的颜良军,刘表并没有太过狐疑,只下令全军准备再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数千敌军结阵于城前,却迟迟不发动进攻。

    仿佛,这些敌人正在等待着什么。

    那一面“甘”字大旗,随风飘扬。随着天色的变暗,越来越看不清楚。

    扶剑而立,静观敌情的刘表,心中的狐疑却愈重。

    “列阵而不进攻,这个锦帆贼在耍什么花招……”刘表捋着稀疏的白稀。喃喃自语。

    正自狐疑时,城头忽然有人叫道:“快看,东门方向起了三道烽烟!”

    众将士不约而同的转头望去,果然见三道浓烟正冲上云霄。

    无缘无故的,何以会忽然间骤起烽烟,而且是无兵攻打的东门方向。

    刘表顿生了狐疑。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当即喝令派人前往东门察看究竟。

    就在斥候刚走不久,忽有震天的喊杀声从东门方向传来,隐隐惊雷咋响,似有万千军马在厮杀。

    “怎么回事,难道颜良率军突袭了东门不成?”

    刘表的脑海中,第一时间闪过了这个念头。

    不过,只惊异了一刹那,刘表的情绪很快就平静下来。

    东门一线尚有蒯褀的三千多兵马,就算颜良当真是率军突袭,以三千的兵力,也足以抵御到援兵派出。

    看着城前列阵的甘宁军,刘表忽然明白了什么,苍老的脸上起出几分冷笑。

    “颜良匹夫,原来是想玩声东击西的花招,你以为老夫会上你的当吗,哼,幼稚。”

    自以为识破了敌人计策的刘表,当即下令全军准备迎击甘宁军的进攻。

    在刘表看来,颜良突袭东门,无非是想诱使自己抽调兵马,好让甘宁军趁机攻打北门。

    只是,城外的甘宁军依然没有动静,仿佛一群没有生命的兵马俑一般,一动都不动。

    刘表的心头,狐疑再生,而耳边,由东门传来的喊杀声却愈甚,隐约竟在向此间迫近似的。

    便在这时,派出去的斥候飞奔而回。

    “禀主公,颜良的骑兵攻破了城门,东门一带全线失守,颜良军正向北门这边杀来。”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无不骇然变色。

    五雷轰顶。

    一瞬间,刘表只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都仿佛变成了无尽的漩涡。

    而城头的众荆州军士,也立时炸开了锅,转眼就陷入了无尽的恐慌与惊怖中。

    “怎么可能,那匹夫怎可能攻破我的坚城,怎么可能——”

    万念俱灰的刘表,跟中了邪似的,语无伦次的念叨着。

    便在这时,城外的静列了许久的甘宁军,仿佛活过来的兵马俑一般,突然军阵皆开,向着北门开始发起进攻。

    此时的刘表惊猛然惊悟,原来甘宁军的列阵不攻,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以为东门的突袭争取时间。

    恍然大悟的刘表从惊恐中苏醒过来,羞愤之下,大喝着摧动士卒迎敌。

    只是,东门已失的消息,早就摧毁了他们的斗志,沿城一线乱成一团,哪里还有心再战。

    正当刘表进退两难时,蔡瑁领着数骑赶到。

    “主公,东门叛徒里应外合,帮颜良攻破了城门,襄阳城已经守不住了,速从南门避往江陵吧。”

    蔡瑁惊慌失措的叫嚷着。

    刘表这时才知东门失陷的原由,当他得知是叛徒出卖时。更是怒气填胸,悲愤叫道:“老颜良匹夫,我刘表要跟襄阳共存亡,我要跟你这匹夫决一死战——”

    许是出于颜面问题,许是为惊怒乱了理智,蔡瑁劝了半晌,刘表就是不肯走。

    蔡瑁无奈之下。只得咬牙喝道:“州牧身系荆州百万人的安危,岂容有失,请恕末将无礼了。来人啊,还不快扶着州牧上马。”

    喝令下去,左右亲军一拥而上。强行将刘表扶上战马。

    “老夫不走,老夫不走——”

    刘表气愤的大叫着,却碍不得众人的强迫,在蔡瑁等几十骑的拥护下,望南门直奔而去。

    刘表一走,沿城一线的守军自是土崩瓦解,城外甘宁军兵不血刃的攻入城门。

    而此时,西门的文丑也破城而入,三路颜军横扫襄阳……一路狂冲,前方的荆州军越战越少。已没有人能再阻挡颜良前进的脚步。

    颜良纵马如飞,直奔刘表的州而去。

    因是颜良破城的速度实在太快,消息还不及遍回州府时,他率领着铁骑就已杀到。

    仓促中的州府守卫们,急是要关闭府门。以做最后的顽抗。

    颜良跃马登上高阶,长刀递出,从那将要关闭的大门缝隙中斩过。

    但听得两声惨叫,关门的守卫躲闪不及,一双手臂生生被斩断。

    颜良长刀一抡,那半掩的大门便轰然而开。

    那巍魏如铁塔般的身躯。傲然的闯入了刘表富丽堂皇的州府大院中。

    一身浴血,如杀神般往前一现,那些守卫和仆丁们顿时被吓得魂飞破散,一府上下顷刻乱成一团,男男女女皆是尖叫着抱头乱窜。

    “把这州府上下给本将统统围起来,哪个敢逃,格杀勿论。”

    周仓得令,迅速的带着几百号虎卫军,四面将州府围起。

    颜良则纵马直入,但见那些想要顽抗的仆丁守卫,皆是一命不留。

    才入府中几步,便瞧见一队守卫,拥簇着一名年轻的贵公子迎面而来。

    身边跟随的细作马上告诉颜良,那贵公子乃是刘表的次子刘琮。

    原来是这小子。

    曾经的历史上,就是这小子把刘表的基业,拱手献给了曹操,这小子就是个名符其实的犬子。

    颜良径直杀奔州府,为的就是生擒刘表,倘若能生擒刘表,就是迅速的逼降荆州,这也这一场胜利的收获,就不仅仅是攻取襄阳那么简单。

    如今未抓到刘表,能俘获他的爱子也不错,将来便可作为要胁刘表的筹码。

    念及于此,颜良想都不想,喝令左右将那犬子拿下。

    一班虎狼之士汹汹而上,保护刘琮的那些仆丁们吓得是一哄而散,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生擒了这小子。

    擒住刘琮,颜良在细作的带领下,径直奔往刘表内室。

    咔嚓一声响,颜良一脚踹去,将那紧闭的房门踢了个四分五裂。

    房中女人的尖叫声顿起,当颜良大步迈入房中时,看到的是三四个婢女模样的人,正战战兢兢的围在一名贵少妇的身边。

    “那女人就是刘表的后妻蔡氏。”细作指着那贵少妇道。

    蔡氏,那个颜良曾经行过贿的女人,今日终于看到了她的真面目。

    举目望去,却见那张惶恐的脸庞,看起来倒也颇有几分姿色,而那丰满的体段,更是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子骚味。

    “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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