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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4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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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汗鲁王乌延也纵马而出,口中大叫:“杀尽楚狗——”

    乌桓的两在统帅,皆已杀出,军心震恐的乌桓人,只得鼓起勇气,追随而出。

    三万阵形凌乱的乌桓骑兵,迎着楚军锐不可挡的楔形巨矛,嚎叫着冲了上去。

    草原一望无际,最适合骑兵奔驰,只转眼间,两支骑兵军团,便是轰然撞在了一起。

    撞击的一瞬间,马嘶人嚎,兵器断折,肉血摧裂之声,响彻了旷野,将天地间一切的声音,统统都淹没。

    紧接着,一股股的鲜血喷上天空,转眼形成了遮天的血雾。

    太史慈一马当先,率领着五百铁浮屠重骑,冲杀在阵形的最前端。

    这五百铁浮屠,就如同大枪上的枪头,锋利无双,将阻挡前进的一切撕碎。

    此番出塞远征,因是长途奔袭,重骑不利于行军,故颜良将大多数的铁浮屠,都留在了幽州,仅只带了五百铁浮屠。

    但仅仅只是这五百重骑,已然经足够了,厚重的铠甲,那恐怖的防御力与冲击力,是任何乌桓铁骑都无法阻挡的。

    在铁浮屠的开路中,楚军由南向北,生生的将乌桓军团从中截成两段。

    阵形一破,本就军心不整的乌桓人,旋即陷入了更加混乱之中。

    此时,文丑和赵云各率一军,分从左右两侧斜刺里杀出,很快又将乌桓两截的军队,再度冲散。

    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三万乌桓骑兵便被撕扯得四分五裂,陷入到了各自为战的混乱境地。

    乱军中,但见赵云枪舞如风,银枪过处,数不清的乌桓骑兵被放倒在地。

    身陷困境的那汗鲁王乌延,眼见赵云威不可挡,心中生怒,狂啸一声,挥舞着大斧冲杀而来。

    “楚狗,敢在本王面前逞狂,老子要你的脑袋。”狂啸声中,乌延直冲而来,手中大斧呼呼生风,向着赵枪狂斩而下。

    浴血的赵云,却毫无惧色,冷峻的脸上,反而涌起了一丝不屑。

    胡虏狗贼,也敢在我常山赵子龙面前得瑟,简直是自寻死路。

    一声低啸,赵云拨马回身,枪如游龙一般电射而出。

    那一招出势极快,枪式变化莫测,竟是后发而先至,轻易的穿破了乌延的大斧,直射向他的胸口。

    一招交手,乌延骇然变色,他万没有想到,这员楚将的武艺,竟是强大到如此地步。

    惊骇的一瞬,赵云的银枪已瞬息射至。

    “啊~~”一声惨叫,乌延的胸口已被洞穿,鲜血瞬间如泉水奔涌。

    乌延眼珠睁到斗大,几乎要迸裂出来,那垂死前的惊骇眼神,仿佛无法相信,自己这大乌桓的汗鲁王,竟然在一招之前,就被这楚将杀败。

    噗!

    赵云猛一收枪,枪柄反扫而出,将乌延击落于马。

    那乌延猛哼一声,栽落马下,本还尚有一口气,却被随后辗来的楚军铁骑,踩踏成粉身碎骨。

    汗鲁王一死,乌桓左翼之阵,就此崩溃,神魂瓦解的乌桓胡虏,成了楚军将士任意宰杀的羔羊。

    “大单于,左翼完全崩溃了,咱们要撑不下去了。”左翼处,一名头领向塌顿惊叫。

    塌顿举目远望,果然见左翼方向,汗鲁王的大旗已经倒下,乌桓军正望风而溃。

    塌顿骇然变色,万不想楚军在长途奔袭,疲惫不堪的情况下,战斗力竟仍如此的强劲,竟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击溃了自己的左翼军团。

    左翼一崩,右翼的乌桓残兵,斗志也跟着被摧毁,许多人不得号令,便是抱头而逃,擅自的退出战场。

    “不许逃,给本单于顶住,为了我们的家园,给本单于顶住。”塌顿厉声吼叫,试图镇压崩溃的军势。

    无济于事!

    军纪不整的乌桓人,处于优势时,尚可奋勇一战,一旦处于劣势,所有的缺点就都逞现出来。

    成百上千的乌桓四下溃散,却为穷追不舍的楚军,从后辗杀。

    尸横遍地,血流成河,方圆数里的战场,都变成了一片血之沼泽。

    正当塌顿声嘶力竭的吼叫声,斜刺里处,一队楚军如奔雷般狂袭而至。

    当先那一员大将,威风凛凛,手中大枪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收割着乌桓人的人头。

    大楚第一大将,骠骑将军文丑,枪舞大枪,直取塌顿而来。

    ()

第九百一十一章 血洗胡营() 
“文”字的大旗,猎猎飞舞,塌顿一眼认出,那向着自己杀来的敌将,必是楚国大将文丑。

    当年文丑尚在袁绍麾下时,就已纵横河北,声名远播。

    如今,再次杀回河北,那赫赫的战功,早已令天下之人,哪怕是塞外的胡虏,也闻风丧胆。

    塌顿眼见文丑杀来,焉敢与战,也顾不得什么保护家园的誓言,拨马就逃。

    文丑岂容这酋首走脱,纵马舞枪,一路狂追。

    “快,给本单于拦下那敌将!”惊恐的塌顿,一面催马狂奔,一声尖叫。

    左右那些乌桓亲骑不识文丑之名,听得命令,皆拨马回身,前来阻挡文丑。

    此等土鸡瓦狗之辈,又岂入文丑的法眼,但见他大枪招式如闪,正大雄浑,无可阻挡。

    枪锋过处,乌桓人的尸体尽被留在身后,血腥的杀戮,直令乌桓人胆战心惊,不敢抵挡。

    不过,正是这些乌桓人,拼了性命的拖延,总算是迟滞了文丑的追击,使得塌顿能瞅得空隙,越逃越远。

    塌顿回头一瞥,眼见杀神般的文丑越来越远,心中才暗暗的松了口气,庆幸自己逃过一劫。

    就在塌顿转回身时,还来不及喘口气时,斜刺里,又有一队楚骑如电而至。

    当先那将,同样一杆大枪,亦是所向无敌,如狂风一般,射向塌顿。

    杀来楚将,正是东莱太史慈。

    原来,太史慈以铁浮屠重甲骑开路,撕裂了乌桓阵形后,便从北向南折返而来,重新加入了战场。

    立功心切的太史慈。从一开始就在寻找着塌顿地的王旗,今眼见他望北遁来,便率铁浮屠斜刺里辗来。

    铁浮屠无人能挡,一路平推而来,毫无阻挡的杀至了塌顿跟前。

    那塌顿大吃一惊,刚刚回身时,太史慈已纵马杀近,塌顿来不及思索,急是本能的挥起狼牙棒相挡。

    只是。太史慈这一击来势太快,大枪的力道势如开山,只听“铛”的一声,塌顿手中的狼牙棒,竟是脱手飞将而出。

    一招之际。损折了兵器,塌顿惊骇之余,更是气血翻滚,几难坐稳。

    这时,太史慈如风一般从他身边抹过,错马而过时,猿臂探出。呼的便将他从马上拖了下来。

    太史慈,只用了一招,便生擒塌顿。

    此时,文丑方才杀败阻挡乱军。追至了近前,见得塌顿已为太史慈所擒,欣喜之余,不禁又流露出憾色。

    “骠骑将军。对不住了,这擒拿酋首的大功。我太史慈抢先一步拿去了。”太史慈一手拎着塌顿,一手摇枪,向文丑“告罪”。

    文丑也不计较,只哈哈大笑,何等的豪迈。

    塌顿被擒,汗鲁王乌延被杀,乌桓人群龙无首,全线的奔溃。

    白狼山顶之上,驻马远望的颜良,清清楚楚的目睹了己军奋勇大胜的整个过程。

    见得乌桓单于大旗倒下,颜良更是兴奋难抑,热血沸腾。

    不多时,一骑斥候飞奔上山,激动的叫道:“启禀陛下,子龙将军阵斩乌延,太史将军生擒敌酋塌顿,全军大获全胜,乌桓人已是全线崩溃。”

    “好啊,这一仗打得漂亮。”颜良兴奋之极,马鞭向北一指:“传令全军杀奔柳城去,给朕把柳城屠了,城外的胡虏,统统都抓起来。”

    柳城之中居住者,多为乌桓贵族,这些人颜良自不会留情,当然要把他们统统杀光,以报复他们对汉地的抢掠。

    至于那些城外的那些普通乌桓男女,颜良活捉他们,当然也不是出于仁慈,而是要把他们罚为奴隶,令他们充当修筑驰道的劳动力。

    斥候飞奔下山,将颜良的旨意,传达给了诸将。

    众将们正杀得眼红,得此圣意,更是抖擞精神,催动着骑兵们向北狂辗而去。

    不多时间,楚军兵分三路,已是杀到了柳城。

    城外营帐中的乌桓男女老弱,个个已是惊恐失措,乱成一团四处逃命,却为楚军四处驱赶围困。

    文丑则率一军,穿过营帐区,直取柳城。

    此刻乌桓主力尽丧,柳城已是无人可守,文丑不费吹灰之力,便是纵骑杀入了城中。

    “陛下有旨意,屠尽柳城,大楚的将士们,给本将随便杀,杀得越多,功劳越大,哈哈——”

    文丑放声狂笑,手中大枪连舞,将几名穿着华贵,正抱头而逃的乌桓贵族,刺倒于枪下。

    楚军铁骑如潮水般涌入柳城,开始了对乌桓人的雪洗。

    自古以来,总是胡人牧马南下,不时的对汉朝的城池血洗屠杀。

    而汉朝呢,即使如汉武帝,主动的出击抗击匈奴,所求者也只是匈奴的臣服,对于那些归降的胡人,汉朝皇帝总喜欢恩威并加。

    现在,改朝换代了,大楚取代了汉朝,对胡人的国策,也随之改变。

    颜良要把“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的政策,彻彻底底的贯彻,胡人敢抢掠我华夏,我华夏就要屠尽胡人,绝不为狗屁的什么仁义所束缚。

    城中的那些乌桓贵族,这时候都已惊皮了胆子,他们万没有想到,眼前这支楚军,竟与他们以往交手过的汉人诸侯军,完全的不同。

    这支楚军比他们这些胡人还要凶猛,竟然是要把他们屠尽,要将他们族灭一般。

    铁蹄过处,血流成河。

    柳城中,近五千的乌桓贵族,被楚军屠之一空。

    城外,楚军四面驱赶,将试图逃走的乌桓人围追堵截,近有三万桓人,在逃跑的过程是被斩杀,约有十二万的乌桓人,被楚军活捉。

    黄昏时分,颜良从白狼山下来,踏着长长的血路。进入了柳城。

    此刻,柳城中已是一片修罗地狱,大街上到处是乌桓贵族的尸体,颜良策马而过,毫无同情,直抵塌顿的王庭皮帐。

    占据柳城后,颜良又下令,准许他的远征将士们,对城外的乌桓人劫掠两日。以犒劳他们辛苦。

    此旨一下,三军振奋。

    当天晚上,楚军冲入乌桓人的营落中,尽情的抢夺他们的美妇,夺取他们的牛羊财货。

    乌桓的贵族们从汉地抢了不少财富和姑娘。这些普通的乌桓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哪一个不是沾满了鲜血。

    颜良就是要让他们尝尝被洗劫的痛苦与恐怖,让他们尝尝自家姑娘,被抢夺奸辱的痛苦,让这些胡虏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最最沉重的代价。

    两天的洗劫。乌桓人的财富被搜刮一空,凡有点姿色的女人,都被楚军将士充为了姬妾。

    是日午后,颜良与诸将痛饮。庆祝远征柳城之功。

    酒意浓烈时,颜良下令,将塌顿带入帐中。

    不多时,鼻青脸肿的塌顿。就被押解前来,跪伏在了颜良面前。

    却见那塌顿上身已被扒光。混身都是鞭痕,脸上也青一块肿一块,显然是被愤恨的楚卒们,不少棒揍。

    “大楚皇帝恕罪,塌顿愿率乌桓人归降大楚皇帝,世世代代为大楚臣民,请大陛下饶恕我们的罪责。”

    方一跪下,塌顿就向颜良伏首,巴巴的请降,毫一丁点枭雄之姿。

    这也难怪,历史上,这些塞外的胡族们,都是欺软怕硬的货色,根本没什么节操可言。

    当中原华夏强大之时,他们就俯首称臣,各种迎逢拍马,甚至不惜亲自给华夏的皇帝鞍前马后,做牛做马。

    一旦华夏衰落,这些胡虏们马上不计前恩,马上翻脸不认人,大肆入侵华夏,烧杀抢劫,无恶不作。

    这塌顿以为,颜良也会如先前的那些汉朝皇帝,一旦他们摇起尾巴投降,宣示效忠时,颜良就会心满意足,以天朝上国帝王的名义,很大度仁慈的饶了他们的罪责,纳了他们的归降。

    华夏么,礼仪之邦,海内百川,胸怀宽广,饶了咱们这些胡虏的罪,也是理所当然之事,这才显得华夏有风度嘛。

    当年汉朝的皇帝们,不都是这么做的么。

    颜良冷笑了一声,冷冷道:“传朕旨意,将乌桓一族,老弱病残统统的宰杀,其余人,全部给朕发配去修筑滨海驰道。”

    从幽州往辽东,总不是次次都走卢龙道,滨海道还是主要的通道。

    颜良就是要利用这些乌桓俘虏,把那些泥泞的土道,修筑成一条石铺的驰道,如此一来,才能将辽东和幽州,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一旦有事,则可方便调兵遣将。

    塌顿一听颜良此言,不禁大惊失色,方知颜良这是要将他们乌桓的族灭。

    滨海荒无人烟之地,乌桓人前去修路,必是九死一生,这条路只怕是要用乌桓人的尸骨铺陈才是。

    “陛下,我乌桓人已愿归降大楚,陛下为何还要这般对我们?”塌顿惊恐不解的叫道。

    “胡虏就是胡虏,总是觉得别人欠了你们似的。”颜良冷哼一声,讽刺道:“你们敢跟朕做对,敢抢掠幽州,灭族,就是你们的下场,做了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塌顿整个人瘫在了那里,吓到几乎虚脱了一般,那震怖的表情,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他这时才猛然发现,眼前这大楚的开国皇帝,与前朝历代的皇帝都不同。

    这个大楚皇帝,对胡人没有半点仁慈,不屑于世人的议论,不希罕四方来朝的虚假满足。

    眼前这可怕的人,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杀光帝国周边,所有对他有威胁的胡人。

    “来人啊,把这狗酋首给朕拖下去,千刀万剐,以泄朕心头之恨!”

第九百一十二章 犯大楚者,虽远必诛!() 
千刀万剐!?

    塌顿身心剧震,那一瞬间,只觉天眩地转,险些就要晕死过去。

    几名楚卒汹汹而上,将瘫软于地的塌顿,如拖死猪一般拖了出去。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塌顿撕心裂肺的吼叫着,祈求着颜良的原谅。

    颜良却无动于衷,他大步出帐,策马来到了柳城外囚营,在那里,塌顿将在他的部众面前,被公开处决。

    颜良就要要用塌顿的死,来震怖那些乌桓人,让他们不敢有反抗,只能乖乖的去给大楚修筑滨海驰道。

    高台之下,成千上万的乌桓人,战战兢兢的伏跪在那里,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白狼山一役,乌桓人的精壮皆已死绝,楚军几天的搜掠,又杀死了不少胆敢反抗的乌桓人。

    此刻,这十余万乌桓人,已是惊弓之鸟,再无半点反抗的胆量。

    千万双惊慌的眼神注视下,他们往昔威风凌凌的大单于,被楚军如拖死猪一般,无情的拖上了高台。

    紧接着,塌顿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扒光了身上的衣服,赤条条的绑在了柱子上。

    乌桓人多已料到塌顿的下场,皆是心中发毛,畏惧的颤栗不休。

    而在此时,颜良则坐胯着赤兔马,腰悬着倚天剑,身披金甲,巍巍如天神一般,出现在乌桓人的视野中。

    那就是楚国的皇帝,战无不胜的颜良。

    此刻,颜良在乌桓人眼中,几如魔神一般的存在,颜良的出现,瞬间便令成千上万的乌桓人。陷入了恐怖畏惧的极点。

    一片畏惧中,颜良马鞭一扬,冷傲的下达了处决的旨意。

    高台上,刽子手看到天子的手势,当即拔出了那明晃晃的刀子,狠狠的喷了一口酒水在上面。

    刽子手举着刀子,缓缓的走近塌顿,每上前一步,塌顿的神经都如被割断一根。原雄健的身体,跟着剧烈的一颤。

    “狗胡虏,让你跟我们大楚作对,让你烧杀抢虏,老子今天就让你生不如死!”刽子手咬牙切齿。恨恨的怒骂。

    “这位兄弟,求你一刀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塌顿害怕到了极点,巴巴的向刽子手哀求。

    “痛快?哼,你痛快了,我家陛下就不痛快了,去死吧你!”刽子手怒骂一声。手中刀子猛的从塌顿的脸上刮过。

    只听“啊”一声惨叫,塌顿的鼻子已被削下,瞬间血流如注。

    台下,楚军将士们拍手叫好。一片喝彩。

    那些跪伏的乌桓人,却皆是吓得肝胆欲裂,仿佛感同身受一身,无不骇然变色。

    刽子手毫不手软。紧接着第二刀,第三刀接连而下。将塌顿的双耳,下巴统统都削了下去。

    那塌顿很快血污了脸庞,五官尽损,不成人形,痛得是如杀猪一般,嗷嗷直嚎。

    剐形在继续,刽子手的刀子,从塌顿的脸上移至了身体,一刀刀的将塌顿身上的皮肉割下,却又不会置其于死地。

    这千刀万剐,可谓最为惨烈的刑罚,即使是残暴如颜良,也仅仅只给有限的几个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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