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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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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颜良主动放弃洛阳,那么争夺洛阳者,就变成了曹操和刘备二人。

    当年曹操一门心思想夺取洛阳,结果因为韩猛投降刘备,使刘备轻取洛阳,对其弘农郡始终处于威胁之下。

    今洛阳已成空城,且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放着这么一块大肥肉,曹操岂能置之不取。

    倘若曹操取了洛阳,那便可向东轻易的威胁刘备侧后,甚至北渡黄河,攻取河内,直接威胁邺城腹地。

    刘备与曹操虽名为盟友,但刘备又岂能放心的把自己的侧后,统统都暴于曹操的威胁之下。

    故是,刘备必不会坐视曹操轻取洛阳空城。

    如此一来,曹刘两只暗怀鬼胎的枭雄,势必会引洛阳而起争端。

    二虎争食,颜良正可作壁上观,好好瞧一场热闹。

    “刘备,你以为只有你有魄力,用洛阳做诱饵么。想让我颜良上当,可没那么容易,老子我现在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你尝一尝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滋味,哈哈——”

    狂笑之声,回荡在山谷之中。

    ()

第六百三十四章 闲品小酒,笑看虎狼内斗() 
虎牢关。

    南连嵩岳,北濒黄河,山岭交错,实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天险。

    关城上,刘备正兴致勃勃的和司马懿谋划着用兵之事。

    司马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讲着他的方略,刘备听着则是连连点头,一副深受其教的样子。

    一旁的诸葛亮,却默默不语,只冷着一张脸,插不进一句话去。

    虽如此,但诸葛亮心中却在暗暗的惊讶,这司马懿临阵用兵之术,竟然如此之强,连自己竟也有所不及。

    惊讶之余,诸葛亮的眼眸中,不时闪过几分不易觉察的忌惮之色。

    “不过是临阵用兵之术而已,若想做大王的谋主,还当以深远广略为重,这一点上,这个司马仲达却是不及我的……”

    诸葛亮忌惮之余,心中却在安慰着自己。

    “只消我们这般用兵,臣以为,颜良的五万大军,必会被尽数歼灭于洛阳一线。”司马懿自信的下了定论。

    刘备连连点头,对司马懿的战术是赞不绝口,甚至表现出了一副相见恨晚的样子,称自己早年若能遇见司马懿,也不会屡战屡败,恐怕早就提前崛起。

    “大王谬赞了,懿愧不敢当。”司马懿却未有一丝得意,自信之余,却始终表现的很谦逊。

    却不知为何,司马懿越是表现的谦逊谨慎,不骄不躁,诸葛亮就越是觉得背后发麻。

    仿佛,那张谦虚的外表下面,隐藏着某张可怕的嘴脸一般。

    “仲达用兵之术,的确值得称道,可是仲达有没有想过,歼灭了颜贼的五万大军兵。又当如何应对曹操,他既与我们合击颜贼,这战后分功,只怕可不会轻易的容我们独取洛阳呀。”

    诸葛亮见不得司马懿独显风采,于议论火热处,泼了一瓢冷水。

    刘备兴奋的眉毛顿时一凝,忧虑道:“孔明军师所言也有道理啊,曹操那一面,不可不考虑。”

    司马懿却只微微一笑:“五万大军灰飞湮灭。颜贼实力已是大损,必会撤兵而去,到时中原曹操只凭那几万兵马,试问他还敢与大王争夺洛阳吗?”

    一语反问,诸葛亮哑口无言。

    刘备刚刚产生的忧虑。旋即便烟销云散,因是司马懿这几句话,转眼又重新得意起来。

    “仲达言之有理,颜良兵败退走,曹操焉敢与本王争雄,到时洛阳必还是本王的,哈哈——”

    正当刘备得意的大笑声。匆匆而入的陈到,却打断了刘备的笑声。

    “启禀大王,斥候最新情报,颜贼不知为何。竟是忽然尽撤洛阳之兵,由太谷关退往了梁县。”

    颜良,弃了洛阳!

    这一道出乎意料的情报,令在场所有人。即使是诸葛亮,也为之一惊。

    司马懿更是一脸惊诧。那素来沉稳如水的表情,此刻也禁不住是波澜尽起。

    惊讶之余,司马懿的脸色骤然一变,仿佛猛然间想到了什么。

    “曹操呢,曹操现在何方?”司马懿急问道。

    陈到答道:“据斥候所探,曹操已兵不血刃夺取了函谷关,其前锋乐进已率一万兵马,进至了洛西以西的谷城,离洛阳城只有数十里之遥。”

    司马懿的脸,霎时间就阴云密布,一滴冷汗从额边滚下,眉宇之中,更是闪烁着几分尴尬。

    “颜良不战而弃洛阳,难道他怕为本王与曹操东西夹攻,畏惧之下主动撤兵而逃了吗?”

    刘备的智谋,显然没有司马懿那么深远,一时片刻自还看不出颜良的深意。

    “这个……”神色尴尬的司马懿,一时不知怎么向刘备解释。

    此时的诸葛亮,却已恍然大悟,在想明白的一瞬间,诸葛亮的眼眸中,甚至还闪过了一丝幸灾乐祸般的神色。

    那神色,显然是在为司马懿的计策,为颜良所破解而感到兴奋。

    “大王还没看出来吗,颜贼他根本就不是畏惧,他是看穿了司马仲达的计策,来了一个将计就计,故意让出一座洛阳空城,好叫大王和曹操相争,颜贼好作壁上观,坐收渔利。”

    司马懿不好意思点明,诸葛亮却以一种早有所料的口吻,向刘备道明了真相。

    刘备的脸色,刷的一变,惊色顿显于色,禁不住看向了司马懿,似乎不敢相信,司马懿的计策,也会为颜良识破。

    司马懿面露愧色,拱手道:“恕臣失策,没想到竟会被颜贼利用,反中了其计。”

    “其实仲达以洛阳作诱饵的计策,也不能完全说是错,只是有欠全局考虑而已,大王也不可太责怪仲达才是。”未等刘备开口,诸葛亮就主动的,十分“好心”的替司马懿求情。

    只是,他这话明是在替司马懿开脱,暗里却不但是讽了司马懿没有全局观,又将计策失利的责任,全都推在了司马懿的身上。

    司马懿明知诸葛亮乃是落井下石,但自己计策确实失败,却也无从反驳,只能哑巴吞黄连,有苦难言。

    刘备叹了一声,也没有责怪司马懿,只将目光转身诸葛亮:“军师啊,如今既中了颜贼的将计就计的奸谋,该当如何应对才是。”

    重新得到刘备的求教,诸葛亮的表情,从新又自信起来,手中的羽扇也又风度翩翩的摇了起来。

    “此虽乃颜贼之计,想让我们与曹操为争夺洛阳而翻脸,互相厮杀,但洛阳事关重大,无论是落于颜贼之手,还是落入曹操之后,后果都将不堪设想。亮以为,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尽快发兵,先曹操一步收复洛阳城,然后再做打算。”

    诸葛亮轻摇着羽扇,洋洋洒洒的道出了自己谋略。

    刘备也别无选择,只得即刻下令张燕,命他率三千轻骑由虎牢关而发,昼夜兼程赶往洛阳。刘备自己则尽率大军,随后跟进。

    ……

    梁县。

    环城左右,营垒重重,旗帜遮天,五万从洛阳退下来的楚军,已悉数退至此县。

    中军帐中,颜良闲坐在那里,听着庞统汇报最新的洛阳情报。

    细作的情报中称,曹操的前锋乐进。已占据洛阳近郊的谷城,虎牢关的刘备也不甘落后,派张燕以轻骑星夜西进,目下已夺取了洛阳东郊的偃师城。

    与此同时,曹操率领的五万大军。也在向洛阳挺进,而虎牢关的刘备,也率领着从陈留调来的近六万的兵马,向着洛阳开进。

    种种迹象都表明,无论是曹操还是刘备,都想抢在对手之前,抢占了洛阳。造成既成的事实。

    一场曹刘内斗的好戏,似乎正在拉开帷幕。

    “细作方面的事,安排的怎样了,本王可是要给他们添一把火的。”颜良冷笑着问道。

    庞统笑道:“大王放心。臣临行前都安排好了,有近百名细作安排在洛阳一带,就等着制造混乱,挑动曹刘两军交锋。”

    “甚好。那咱们就喝喝小酒,等着看好戏吧。”颜良讽刺道。

    主臣二人。正自笑谈之时,帐帘忽然掀开,吕玲绮也不经通传,大步流星的就闯了进来。

    看她那般表情,竟似含有几分不满。

    周仓紧随着跟了进来,尴尬道:“大王,玲绮小姐非要进来,末将还不及通报,小姐他就……”

    看着吕玲绮愠怨的脸色,颜良已猜到几分,摆手道:“你们都先下去吧。”

    庞统和周仓也很识趣,不便扰他兄妹二人说话,都拱手告退。

    帐帘放下,大帐之中,只余下他二人。

    “玲绮,你虽是本王的义妹,但军中规矩却不能破,你不经通传就擅闯王帐,成何体统,下不为例啊。”颜良教训道。

    吕玲绮拱手道:“玲绮擅闯王帐,确实不对,只是玲绮有件事实有不明,就是想来向王兄问个究竟。”

    “说吧。”颜良道。

    吕玲绮正色道:“今我军好容易夺取了洛阳,怎的那曹贼率军一来,王兄就不战而退,白白的将洛阳城拱手让给了曹贼,小妹我实在是咽不下这口气,更不明白王兄为何会怕那曹贼。”

    果然不出所料,颜良就知道,吕玲绮必是因此事而生气。

    曹操乃她杀父仇人,如今曹操率军而来,吕玲绮正憋着一股劲,意图跟曹操决一死战,以报父仇。

    而今颜良不战而退,吕玲绮不明其中真相,自然感到心中憋气。

    听得她的质问,颜良只冷笑了一声,反问道:“你我兄妹多年,玲绮,你觉得本王会怕曹操吗。”

    “王兄既是不惧曹操,却为何要不战而退,将洛阳拱手相让。”吕玲绮不解道。

    “你啊你,终究是有勇无谋。”颜良感叹了一声,说道:“为兄之所以不战而退,非是惧那曹操,实因此乃士元军师所献之计也。”

    说罢,颜良便将退出洛阳,令曹刘二人争斗的计谋,道与了吕玲绮。

    此时的吕玲绮,却才恍然大悟,惊悟原来她的王兄,竟是出此奇策,竟是要令她头号仇人,和第二兄仇人互相厮杀。

    恍然大悟的吕玲绮,不禁惊叹于颜良的气魄与智谋,惊叹之余,更是为自己误会了颜良,而感到羞愧。

    “原本王兄这般深谋,小妹误会了王兄,还擅闯王帐,实在是有罪,请王兄责罚。”吕玲绮红着脸道。

    “责罚,你想让为兄怎么个责罚。”颜良开玩笑道。

    吕玲绮却正色道:“小妹确实有错,王兄想怎样责罚,小妹都心甘情愿。”

    “真的吗,那为兄可就不手软了。”颜良看着那红扑扑的俏脸,眉宇间,忽然间浮现了几分不怀好意的笑容。()

第六百三十五章 义妹的情() 
“玲绮,这可是你说的,为兄想怎样处罚你,就怎样处罚你。”颜良眼眸中吐露着邪意。

    今时的吕玲绮,已不再是当年那个懵懂刚烈的少女,时隔多年,她虽乃是未嫁之身,但于男女之事,却已多少略有耳闻。

    如今眼看颜良那般表情,她隐约便意识到,颜良似乎怀有那种心思,一张冷艳的俏脸,转眼便泛起了丝丝红晕。

    那几许晕色,给吕玲绮平凭了几分娇媚,衬着她那一身的戎装,更是另有一番韵味。

    “王兄想怎样就怎样,玲绮岂敢不从。”吕玲绮低低的应了一声,低眉之际,隐约似还有几分暗喜。

    这也难怪,吕玲绮早到了当嫁人的时候,虽为吕布之女,但到底是女儿家,怎会不想嫁人之事。

    只是她眼界甚高,放眼天下男儿,能入她法眼者,唯有颜良一人

    便是在很早以前,她其实就于颜良暗生仰幕,只是碍着这义兄妹的身份,岂敢有所表露。

    今时今日,却不想在这军营之中,颜良主动的提出来,要“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她”,吕玲绮羞怯之余,又怎能不暗喜。

    “好啊,那你还等着什么。”颜良嘴角带着邪笑,大咧咧的便坐在了那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眼前脸色泛红的义妹。

    吕玲绮脸色潮红,心跳加速,那发育甚好的淑峰,虽裹着一层胸甲,却仍能看到明显的起起伏伏。

    “义兄,你真的要玲绮这么做吗?”吕玲绮咬着嘴唇,似乎是在最后一次低低的询问。

    “那还用说,当然了。”颜良很干脆的回答。

    吕玲绮心头砰的一跳,脸色愈加的羞红。

    她紧咬着薄唇,脸色变幻不定,似乎在做着最后的心理斗争。

    半晌后,她轻轻的吐了口气,似乎是做出了痛下了决心一般。

    然后,她低声道:“王兄,你能不能且转过身去。”

    “转身,为什么要转身,为兄就喜欢这么看着你做。”颜良倒是自然的紧。

    这一句话,只听得吕玲绮愈羞,一颗心儿砰砰跳得更加厉害。

    无奈之下,她只好自己转过了身去,窈窕的倩影背向颜良。

    犹豫了那么片刻,吕玲绮缓缓的抬起了一双臂儿,迟疑一下,便开始给自己卸去衣甲,宽衣解带。

    见得吕玲绮这般举动,颜良却是一脸的意外。

    其实,颜良本意并非吕玲绮所想的那般,他只是一起兴起,想到逗弄一下自己这位刚烈的义妹,调节一下气氛而已。

    却未想到,吕玲绮竟是误解了自己的意思,看她这般轻解罗衫的样子,竟似要在这军帐之中,献身于己的样子。

    眼见甲胄一件件的卸下,眼见内中的衣衫,一件件的褪却,眼见那冰肌如雪,绝美的身姿,一点一点的清晰起来,颜良的血脉,不禁也贲张起来。

    背身而立的吕玲绮,却浑然不觉,只红着脸褪却衣衫。

    双手将最后一件薄衫,从肩头轻轻的扯下,半边的香肩玉背,已如退潮的雪白沙滩,一点点的显露真容,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要将自己少女最完美的东西,统统的都呈现给她所仰幕的义兄。

    “停手吧!”这关键的时刻,颜良却强抑着内心的冲动,猛的喝止了她。

    对于想要占有的美人,颜良从不会手软,哪怕用尽各种残酷手段,也必会要得到,以满足自己的欲求。

    铜雀台中所藏的那些美人,哪一个不是如此。

    只是说白了,颜良对铜雀台中那些抢来的女人,所怀有的多只为男人原始的占有欲而已,对她们的占有,只是出于本能而已。

    但对吕玲绮,就像他对黄月英一样,颜良是怀有感情的。

    正是因此,以吕玲绮这般的姿色,近在咫尺,颜良只要动用他的权力,完全可以随时占有。

    但这些年来,颜良却对如妹妹一样爱护,从未曾有过强迫之念。

    现如今,颜良一句开玩笑的话,却惹得吕玲绮宽衣解带,要以身相许,这其中虽然有她误会的意思,但自己的“王命不可违”,多少也有几分强迫的成份在内。

    所以,在这最后的时刻,颜良才克制住了原始的yu火,喝止了吕玲绮。

    吕玲绮娇躯一震,将褪下半截的衣衫,重新又拉了起来。

    她缓缓转身身来,潮红的脸庞面向颜良,满含羞意的目光,茫然羞怯的望向颜良,那茫然的表情,显然是不懂颜良为何令她停手。

    颜良干咳了一声,笑道:“为兄只是想惩罚你给为兄捶捶肩,玲绮啊,你这是何意。”

    颜良道出了他本来的意图。

    吕玲绮神色先是一怔,旋即便愈加羞怯,此时的她方才是惊悟,原来自己竟是会意错了兄长的意思。

    明白过来的她,不禁是羞耻万分,那般难为情的样子,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窘羞之下,吕玲绮赶紧手忙脚乱的将解下的衣衫,重新穿戴了起来。

    当她衣衫不整的恢复原样时,却已是羞得出了一身的香汗。

    此时的吕玲绮,俨然就是一个失态的小家碧玉,却与她素来刚烈高傲的气态,简直判若两人。

    “是我会意错了兄长意思,让王兄见笑了,玲绮这就给兄长捶背。”

    穿好衣衫的吕玲绮,不敢面对颜良的目光,赶忙移步颜良身后,伏跪下来,抬起臂儿轻轻的为颜良捶背。

    颜良也不想令她尴尬,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只轻闲的享受自己妹妹给自己揉肩捶背。

    吕玲绮手在服侍着颜良,心却不过于舍。

    想想方才自己那“自作多情”的窘样,吕玲绮心里就既是窘羞,又有一种不甘。

    她的不甘就自于,她自认自己姿色还过得去,自己的王兄,却竟为何能够无动于衷。

    铜雀台的那些女人中,有多少姿色能赶得过她的,又有多少还是别**妾,自己的王兄却都能痛快的享用,难道,我吕玲绮,竟比不上那些女人吗?

    吕玲绮是越想越不爽,越想越觉不甘,手上失了温柔,力道不由变得是越来越重。

    “哎,我说小妹啊,你能不能轻点,你这是捶背呢,还是给为兄碎骨啊。”颜良笑着抱怨道。

    吕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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