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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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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是委婉的告诉她,不要再想那些没用的仇恨。

    吴氏哪里敢多想,忙是连连应诺。

    颜良看着吴氏那顺从的样子,脑海中,也不禁回想起了当日的情景,心头不禁微微一荡。

    心情甚好,颜良便笑道:“明日孤就要出兵北征,今难得陪尚香来一迟,孤今就好好要敬夫人几杯酒才是。”

    颜良就是暗示要留下来吃晚饭。

    孙尚香会意,赶紧转过身来,吩咐那些下人去准备酒宴。

    就在孙尚香转过身时,颜良虎掌伸出,很是随意的在吴氏的肥臀上轻轻一抓。

    本是一脸感激的吴氏,沉甸甸的身形陡然一颤,花容之上,转眼泛起无限的羞慌之色。()

第五百零五章 出征前的放松() 
吴氏实在是没有料到,颜良竟如此肆无忌惮,自己的女儿就在咫尺之间,颜良却竟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心头狂跳,晕色泛滥,吴氏的那颗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忙是扭动身段,欲要躲闪。

    而颜良却生戏虐之心,虎掌腾挪,五指肆意,偏就是不松。

    吴氏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羞得是满面霞色,却又不敢挣扎太大,以免惊动了女儿。

    她实在不敢想象,倘若给尚香看到这一幕时,会是一种怎样的尴尬情景,那个时候,自己羞也要羞死。

    今时,毕竟不同往日。

    孙权毕竟不是吴氏的亲生骨肉,而当日也是有酒醉气极的因素在内,今日的吴氏,却再难如当日那般,不顾惜自己的尊严。

    眼看着吴氏那窘羞的样子,颜良心中就越觉爽快。

    而就在几番侵凌后,向下人们安排完的孙尚香,已是转过了身来。

    颜良反应机敏,顺势便收了手,依旧从容淡然。

    而吴氏却是一脸潮红,呼吸急促,鬓角边竟已渗出了一层热汗。

    “母亲,你的脸色怎么这般难看,莫不是生病了?”孙尚香吃了一惊,忙是关怀问道。

    “没,没事,为娘好好的,怎会生病。”吴氏极力平伏下心情,勉强的吱唔应道。

    孙尚香一摸吴氏的手,惊道:“母亲,你的手心怎这般烫,脸上还出了这多汗,我看还是赶紧寻个医者看看吧。”

    吴氏忙是勉强一笑:“没事的,这不是天热嘛,娘只是觉得这屋里有些闷热而已。”

    说着,吴氏还用绢帕摇着装作扇风的样子。

    孙尚香却是有些茫然。

    要知如今已是秋末。秋高气爽,天气凉快,到得这傍晚之时,甚至还稍有些寒意。

    这个时候,正是江南最凉快舒爽的时节,而母亲却为何会觉得闷热,而且还会热出一头的汗呢?

    这时,颜良却道:“既是夫人觉得闷热,那咱们就到后园吃酒吧。顺便可以纳凉。”

    颜良这般一说,便打消了孙尚香的疑惑,她遂又去吩咐那些下人,将酒宴搬到后院石亭中去。

    颜良看向吴氏,目光中流露着邪笑。

    吴氏好容易才平伏下来的心儿。又是扑嗵跳了起来,羞怯之下,不敢正视颜良的眼光,忙是上前跟女儿站在了一起,免得颜良又趁机对她动手动脚。

    颜良也只是一时兴起而已,觉得有趣罢了,又焉会故意让孙尚香难堪。于是便收敛了手段。

    夜暮降临,华灯初上。

    后院的石亭中,颜良与那母女饮酒笑谈,亭外舞伎们起舞弄影。伶人们洞箫抚琴,乐声悠悠,好一派其乐融融之状。

    酒宴之中,颜良与孙尚香甚是开怀。皆是放开豪饮。

    唯有那吴氏,却始终心怀不安。只强颜欢笑,不敢尽兴而饮。

    有了上一次的羞耻之事,吴氏只怕自己不胜酒力之下,理智一失,又做出什么见得人的事来。

    只是,喝不喝酒,却由不得吴氏说了算。

    颜良心情甚好,一杯接一杯的相敬,吴氏只怕扫了颜良的兴致,自是不敢不从。

    几巡酒下去,酒力最浅的孙尚香,最先喝成了烂醉,吴氏却是半醉,神智还勉强清楚。

    此时,正当月上眉梢,良辰美景。

    颜良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笑道:“孤和尚香都喝得些高了,今晚就在夫人这里借住一宿,夫人不介意吧。”

    吴氏心头一震,脸色顿时变得不自在起来。

    女儿孙尚香要住在这里,吴氏自是求之不得,但颜良也要留宿此间,这就让吴氏有些担心了。

    “怎么,这大晚上的,莫非夫人还要赶走孤吗?”颜良显得稍有不悦。

    吴氏这就不敢再犹豫了,忙是强颜笑道:“大司马哪里的话,大司马能留宿此间,实乃妾身求之不得呢。”

    说着,吴氏便赶紧吩咐下去,叫去收拾上房。

    颜良这才满意。

    酒已尽兴,颜良便搀起已醉到说胡话的孙尚香,扶着她往房中而去,而吴氏也在另一边挽扶着女儿。

    一路摇摇晃晃,三人总算是进了厢房,转入内室,方是将孙尚香扶上了床榻。

    酒气熏熏的颜良,这时也是一身的汗,喘着气仰头躺在了榻上,半条腿还搭在地上。

    吴氏本是打算就此而去,但想若就让颜良这样睡上一晚,若是睡不得舒服,次日醒来是心怀怨言,却当如何是好。

    无奈之下,吴氏咬了咬嘴唇,只好俯下身来,替颜良去脱靴宽衣。

    身份尊贵的吴氏,平素是锦衣玉食,自打孙坚死后,都是旁人伺候她,她何尝为别人动过一下手指。

    只是现如今,她却只能如奴仆一般,为眼前这个酒气熏熏的男人宽靴脱衣,而且还当着女儿的面。

    幸得女儿已是烂醉如此,否则,这般没有尊严之事若是给她看到,颜面又将何在。

    颜良在装睡,他是故意赖散的躺在那里,享受着尊贵的吴夫人,伺候自己这个曾经的死敌。

    吴氏将那粗重的腿艰难的抬上床榻,再费力的脱去靴子,几下之后,已是累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

    当她俯身于颜良的胸前,试图为他解下外衫时,俯身之际,那一抹深沟幽壑,便有意无意的在颜良的眼前晃来晃去。

    此情此景,此夜此人,颜良心头那股邪念,陡然间便被那一袭春色点燃。

    喉结如铁珠般一滚,颜良猛然间伸出手来,将吴氏拉了下来,那沉甸甸的丰腴之躯,娇哼一声便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大司马,你做什么,快放妾身起来。”吃了一惊的吴氏。急是小声的求道。

    烈火熊熊的颜良,却哪管许多,猛然一转身,铁塔般的虎躯,反是将吴氏压在了身下。

    一瞬之间,羞意如潮而生,那沉重的身躯,更是将吴氏压迫到几尽窒息。

    惊恐艰难中吴氏,看着血脉贲张的颜良。已是知道了他想要做什么,那前所未有的惊羞与慌乱,瞬间袭遍全身。

    “大司马,求你不要啊,尚香还在这里。不能啊。”吴氏急切的求饶,声音却细如蚊声,只怕将孙尚香吵醒。

    “她已醉得不省人事,不到明天是醒不来的,怕什么。”

    颜良却不管不顾,如一头发狂的雄狮一般,爪牙动弹开来。肆意的撕剥起猎物。

    羞红满面的吴氏,拼命的挣扎,但气力柔弱,却又怎挡得住颜良虎熊般的力量的。

    虽几番抗争。但不多时间,却仍已“袒诚相待”。

    吴氏已是羞到无地自容,但仍在极力的反抗,但她越是反抗。反而愈是激起了颜良的雄性疯狂。

    剑拔弩张,飞龙在天。征伐骤起。

    吴氏的抵抗,在转眼之间,已是宣告失败。

    红烛高烧,照亮的是吴氏那张眉头深凝,素齿紧咬红唇,万般艰难的脸庞,仿佛正经受着何等的折磨似的。

    初始的一刻,吴氏还在略作挣扎,但不多时间,她已是春情泛滥,陷入了迷离之中。

    最后,她完全的放弃了抵抗,索性放下尊严,承逢迎合起来。

    只是,尽管内心激荡如声,嗓子眼处仿佛堵着一股气息,欲要声斯力竭的发泄出来。

    但吴氏却只能紧咬着嘴唇,不敢稍有吐露,生怕惊动了身旁烂醉的孙尚香。

    内外折磨的吴氏,只能依靠急促的鼻息,来缓解内心中的激荡。

    游龙戏凤,共赴巫山,漫天云雨霖霖。

    而烂醉的孙尚香,却躺在那里沉沉而睡,浑然不知身边正刮着何等的狂风暴雨。

    不知多久,惊雷乍响,春雨倾盆而下。

    那厮厮磨磨,让人遐想无限的喘息之音,终于是渐渐收止。

    尽兴的颜良,翻身躺倒在了床上,浑身散发着雄性张扬的气息。

    而迷离中的吴氏,却喘息难定,久久方才平伏。

    神智渐渐清醒过来,吴氏猛然间坐了起来,急向女儿那边望去,当她看到孙尚香依旧昏昏而睡时,方才长松了一口气。

    羞耻之意涌上心头,神智清醒过来的吴氏,不敢再稍作逗留,赶忙小心翼翼的下得床榻,将零乱的衣裳捡拾穿戴,急急匆匆的低头蹑手蹑脚而去。

    出得房门时,吴氏已是恢复了从容。

    “大司马和夫人已经安睡,你们在此好好的照顾。”吴氏淡定的吩咐道。

    左右婢女和守护的亲军士兵,并不知内中发生之事。

    吴氏吩咐过后,方才扭着腰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转过沿廊,再无他人眼光,吴氏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整个如虚脱一般,脚下一软,险些软倒下来。

    “罪过啊罪过……”吴氏喃喃自责,但眉色之间,那残留的春迹,却挥之不去。

    一夜惊心动魄,何等的销魂。

    次日醒来的颜良,自是精神抖擞,雄风威武。

    酒醒的孙尚香,浑然不知昨夜身边之事,只如往昔那般,伺候颜良更衣穿戴。

    出征之日就定在今天,颜良索性也不回府,就在此间穿戴衣甲,披挂整齐。

    一身戎装的颜良,出得府院时,周仓率领的亲军,已在此列队完毕。

    颜良翻身上马,扬鞭一喝:“传令应天诸军尽出,今日就渡江前往濡须,随孤长驱北上,荡平淮南!”

    “荡平淮南——”

    “荡平淮南——”

    一众虎士,挥舞着兵器,齐声大呼。

    猎猎的豪情,与肃杀的狂涛,响彻了整座应天城。

    马鞭一扬,颜良纵马如风而去,周仓等亲军骑兵亦紧随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街角尽头,只留下漫天的尘埃。()

第五百零六章 手下败将,可敢再战!() 
颜良策马狂奔,出得应天城,直奔江岸水营。

    在那里,黄忠所率的两万多兵马,已经开出营垒,诸军正井然有序的开始登上运输船。

    自平吴之后,颜良统治的版图与人口大增,军队的数量也扩编了不少,加上收降整编的原先吴卒,颜良此时的总兵力,已经有十万之众。

    这十万的兵马中,其中近两万布署于许都、梁国以宛城一线,继续由徐庶、文丑、文聘等人统领,为颜良拱卫北疆。

    另有一万之众,布署于江陵、夏口、巴丘等诸要地,作为镇抚荆州之军。

    此外,驻防江东的兵马,约有一万之众,其中五千由魏延、陆逊统领,驻防于吴郡、会稽等地,防范山越。

    而留守应天的兵马,则是五千精锐的荆州军,分由许攸、田丰等人统领。

    此时北伐淮南,颜良调集了六万精锐的步骑,其中有四万都是追随颜良征战过北方的精锐之士,两万多则是新整编的原江东军。

    六万的兵力,放眼天下也是一支雄师,这对龟缩于淮南的周瑜来说,绝对是一支压倒性强大军团。

    诸军上船,颜良亦登上旗舰,数百艘战船运载着两万中军,向着江北徐徐而去。

    午后时分,颜良的中军船队,进抵了濡须口。

    此时,甘宁、凌统、朱桓等先期抵达之将,闻知颜良抵达,已尽在岸边恭候。

    船行靠岸,颜良昂首下了战船,登上了栈桥。

    甘宁等诸将,纷纷上前参加,颜良微微点头。慰问了一番众将。

    “张文远的骑兵现在何处?”颜良问道。

    甘宁答道:“文远的骑兵已摧毁了合肥半数以上的屯田,目下正向濡须口方向退却而还。”

    颜良微微点头,对此战果甚是满意,摆手令道:“传令给文远,让他原地待命,孤的大军很快就会去和他会合。”

    “诺。”

    询问已罢,就地巡视了一番诸营,三军将士饱满的士气,让颜良此役更增了几分信心。

    巡视完诸营。就在颜主正准备还往中军大帐,与诸将共商进兵具体细节时,江岸处回报,言是上游处,正有百余艘自家的战舰。向着濡须口而来。

    “应该是孤那义妹到了,走,随孤迎一迎她吧。”本欲还帐的颜良,欣然前往了栈桥。

    自去岁一别,颜良率军征伐东吴,而留不擅水战的吕玲绮守襄阳,时至今日。差不多已有半年多未见。

    想起玲绮那纵横沙场,英姿卓约的样子,颜良还真是有些怀念。

    驻立于江边,举目西望。不多时便见数百艘船只,向着濡须要塞顺流而来。

    近时看清,当先的那艘战船上,一面“吕”字大旗果然在迎风飞舞。

    船行靠岸。船板放下,但见那一袭久违的火红身影下得船来。再一次印入了颜良眼帘。

    那一张清艳的面容,依旧是有着一种藐绝天下孤傲气势,紧裹的衣甲,却掩不住那窈窕修长的身形。

    那一袭红色的披风,依旧如火而动,远远望去,吕玲绮就象是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傲然的绽放在江风之中。

    远远瞧见颜良,吕玲绮冷傲的脸上,顿时涌现出一线惊喜,快走几步奔上近前。

    “玲绮见过主公。”吕玲绮拱手见礼。

    往昔的吕玲绮,总是直呼颜良义兄,今时再见,却改呼主公,虽多了几分尊敬,但却少了几分亲切。

    颜良收将自家妹子扶起,笑道:“叫什么主公,叫义兄便是。”

    “义兄如今贵为大司马,地位崇高,玲绮若再直呼义兄,岂非有失礼数。”吕玲绮浅笑答道。

    颜良却不以为然道:“大司马又如何,孤就喜欢听你叫义兄,你我兄妹之间,用不着那么见外。”

    吕玲绮菀尔一笑,拱手道:“那小妹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义兄。”

    那一声轻灵如水的“义兄”,直将颜良听着是一阵的惬意,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他却是发现,半年多不见,吕玲绮孤傲的性子虽在,但却比以往多了几分成熟。

    再仔细看她,更发现她的个子似乎也长高了一些,愈发的高挑,那清艳的容颜间,也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成熟。

    此时的吕玲绮,就像是一只正在成熟的蜜桃,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别样的美。

    吕玲绮见颜良看着她不移目光,脸畔微微泛起一丝晕色,低声道:“义兄,你看什么呢,莫不是玲绮长丑了么?”

    “哪有,为兄在感叹,人言女大十八变,果然是没错,小妹你比起去岁年来,个子长高了,人也愈发漂亮了。”颜良坦然的赞她。

    这个时候的人比较含蓄,即使是孤傲刚烈的吕玲绮,耳听着颜良当着诸将的面,赞她长得漂亮,心中虽是听着欢喜,但面上却一阵的羞涩。

    “义兄,你说什么呢,这不让人笑话啊。”中玲绮低眉笑着抱怨。

    环视诸将,这些个大老爷们儿们,果然都在憋着一脸的笑意。

    颜良脸故意一沉,大声道:“孤夸自家的妹子漂亮,那是天经义地之事,我看谁敢笑。”

    诸将们忙都憋紧了笑意,不敢吱声。

    吕玲绮心下愈是欢喜,却不好意思在听下去,忙道:“义兄这么夸玲绮,玲绮自然要用周瑜的脑袋,来感谢义兄,这一次伐淮南之战,玲绮可一定要当先锋。”

    玩笑开过,吕玲绮将话引往了正题。

    吕玲绮虽然勇猛无双,陷阵冲锋常人难敌,但这一回要对付的可是足智多谋的周瑜,为先锋之将者,岂是光凭勇武就能胜任。

    “玲绮你莫要心急,早晚有用你的时候,走吧,咱们先回大帐去商议一下进兵细节。”

    颜良没有答应吕玲绮的请战,恢复了肃然的气势,转身去往了大帐。

    诸将的心思也兴奋起来,皆是追随而入。

    此时,身为军师将军的庞统,已先一步抵在了帐中,颜良入得大帐,诸将齐集后,便叫庞统宣布作战计划。

    这一次的军事会议,名虽为商议,但实际上早在应天之时,颜良就和庞统等众谋士,拟定了作战的方针。

    庞统遂是与众人点头致意,轻咳几声后,不紧不慢的将作战计划宣读出来。

    水路方面,以凌统率一万多水军,三百艘战舰,夺取濡须口、巢湖、合肥一线的制水权。

    陆路方面,由老将黄忠率两万步军为先锋,以水军的掩护下,扫平沿水诸县,必务要在五日之内,对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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