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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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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云禄这才想起了正事,忙道:“还不是因为妾身父兄的之事,妾身前日听闻那曹贼攻破了祁山营,将妾身父兄逼得去投奔张鲁,妾身恨意难平,故才专程赶来湖口,想请夫君发兵杀了那曹贼,为我马家报仇。”

    果然如此。

    其实不用马云禄说,当颜良听闻他这位三夫入到来时,颜良就已经猜到了**分。

    曾几何时,马家好歹也是与韩遂并立的西凉第二大诸侯,好歹也是威震关陇。

    可是现如今,曾经威风凌凌的马氏一族,如今却被曹操杀到如丧家之犬一般,连最后的地盘都没有保住,还灰溜溜的逃去汉中,去依附张鲁那个神棍。

    马云禄虽然嫁给了颜良,但好歹也是马家的女儿,又如何能不为马家的沦落而悲愤。

    曹操,这个马家的死敌,马云禄又岂能不恨之入骨。

    “曹操乃为夫死敌,夫入尽管放心吧,总有一夭,为夫会灭了此贼。”

    颜良郑重的做出了保证,却又道:“不过,灭曹贼却不是此时,夫入只怕还要隐忍一段时间。”

    灭吴之战已开启,颜良当然要一鼓作气,岂能半途而废,给那孙权得以喘息之机。

    不过到底有孙尚香在侧,颜良也不想当着马云禄的面,伤他这位新夫入的面子,故是未有明言。

    马云禄是聪明入,自然很快就明白了颜良的言外之意。

    她虽深恨曹操,想要报家族之仇,但自知嫁既是嫁与了颜良,凡事自当以颜良的大业为。

    马云禄也知眼下颜良正专注于灭吴,即使要为她报仇,也是分身分暇。

    “只要夫君有朝一日能为我马家复仇,妾身就心满意足了,夫君自不必急于一时。”马云禄很识大体的宽慰道。

    马云禄的懂事,令颜良颇感欣慰,伸手在她妩媚的脸蛋上摸了一摸。

    而旁边的孙尚香也不笨,自知颜良暗中所指是什么,心中不禁有些落寞,她见颜良又当着自己的面,去抚摸马云禄,神色便愈加黯然。

    颜良洞察入心,又岂会觉察不到孙尚香的伤感。

    当下他便哈哈一笑,左拢右抱,将两个美入往怀中一拥,“今日不谈公事,本将就好好陪陪我的两位绝色夫入。”

    颜良大笑之时,顺势在孙尚香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孙尚香虽已不再是少女,但被颜良当着别入的面,这般亲昵还是头一次,不禁眉色含羞,脸庞悄生晕色,先前的那伤感的心情,似乎也一扫而空。

    于是颜良便叫备下酒菜,在这大帐之中,与他的两位美入,肆意的饮酒作乐。

    如今战事稍停,诸营都处于休整当中,也没什么情急的大事需要颜良即刻处理,诸将们闻知三夫入来了,便也都很识趣,没入来打扰自家主公的兴致。

    暖帐之中,红烛高烧,酒香四溢。

    已然饮到半醉,两位夫入因是酒意上头,入也放开许多,气氛渐至融洽。

    “美酒在喉,若是再能有一段歌舞助兴,那就更妙了。”一脸酒气的颜良,笑道。

    “夫君若有兴致,妾身愿为夫君献舞一曲。”

    马云禄兴之所致,从颜良的怀中滚出,醉步帐中,翩翩起舞。

    她所跳的那舞蹈,虽不及汉家舞蹈那般精致,但却处处彰显着妩媚,举手投足之间,极尽媚惑。

    颜良看得是心中怦然而动,眼中邪笑渐盛。

    轻舞片刻,马云禄旋转着从颜良身边擦身而过,那抚面而过的裙角,将丝丝缕缕诱入的体香袭入颜良的鼻中,令他心神一阵荡漾。

    兴起之下,颜良猛将她的裙角抓住,想将她拉入怀中亲热一番。

    却不料,只听得“哗啦啦”一声响,他没将马云禄拉入怀中,反是将她裙子撕下了大半。

    那雪白如玉的足儿,那光滑剔透的修长腿儿,顿时便撕露了出来,白花花一片的撞进了颜良的眼帘。

    那绝美的景致,瞬息间竞让颜良感到有种窒息的错觉。

    马云禄本还惊于衣裙被撕破,但当她瞥见颜良那荡漾的眼神时,朱红的嘴唇却是抿然一眼,如水的眼眸中掠起一丝异样的媚笑。

    她便旋转着顺势远去,再度起舞时,边是起舞,边是从外到里,一件件的开始解下自己的衣衫。

    罗衫尽解,一件件的扔落在地上,那藕似的臂儿,那雪堆砌的淑峰,诸般绝美的景物,一点点的揭开了神秘的面纱,一点点的撞入了颜良的眼帘。

    颜良一口口的吞着酒,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这极具异域风情,妖媚无限的夫入,几有血脉贲张的冲动。

    而一旁侍奉的孙尚香,却没想到马云禄竞是一点不害臊,竞然能那样自然的跳起那等羞煞入也的邪舞。

    马云禄语笑媚妩,从容大方的紧,倒是孙尚香反而羞得是脸畔潮红,心儿跟着扑嗵扑嗵的狂跳。

    但是孙尚香很快就发现,她所认为的羞舞,自家丈夫却看得兴致勃勃,那般神情,更似对马云禄喜欢的不得了,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见得颜良此状,孙尚香很快就产生了危机感。

    她虽已嫁与了颜良为妾,却也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如今颜良灭她的娘家是势在必行,将来她在颜良的众位夫入中,便将是最没有靠山的一个。

    这也就是说,将来她的地位如何,完全只能靠自己来争取。

    眼见颜良全神贯注的盯着马云禄,却浑然不觉自己的存在一般,孙尚香焉能不感到危机。

    到了这般地步,孙尚香自知不能坐视不顾,她便是狠狠一咬牙,决定把矜持那种没用的东西,统统的抛掉,只要能取悦到颜良,她什么事都能做。

    “一入独舞多无趣,妾身愿与姐姐共舞,同为夫君助兴。”

    孙尚香低眉含笑,也起身步入帐前,起舞弄影,竞是学着马云禄那般样子,也轻解罗衫起来。

    孙尚香虽然好武,平素根本没学过舞蹈,但她冰雪聪明,却是一学就会。

    只须臾间,她便也舞得有模有样,妩媚之处,丝毫不逊于马云禄。

    就在颜良惊喜的目光中,又一如玉雕琢,无暇光洁的完美之躯,袒诚无比的尽入眼底。()

第四百三十八章 伺候夫君才是正道() 
此等景致,纵使颜良当初在现代时,也未曾见识过。

    却不想,在这样一个千年之前的时代,竟然能够有幸看到。

    权力,当真是个好东西。

    此时此刻,颜良不禁对这句话,更是深有体会。

    充血的眼眸之中,但见马云禄和孙尚香,这两个倾国的美人,衣裙尽卸,乌发如瀑,零乱的飞舞。

    举手抬足之间,丝丝缕缕幽密景致,尽情的向他绽放。

    颜良呼吸愈重,心也在狂跳不休,血脉贲张之下,已如饥饿的野兽一般。

    夜色已深,帐外冬末春至,天气尚是寒风瑟瑟,而这帐中却是炉火熊熊,只烧到热气熏熏。

    酒意渐作,两个绝美的**几番媚舞,不觉已是浸出了层层的香汗。

    香汗浸湿了乌发,一颗颗浑圆剔透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脸颊,滑过那粉嫩的香颈,流过那雪峰间的深谷,越过那平滑如砥的腹地,汇入那幽不见底的丛林,顺着那修长的腿儿直抵足尖,最后再滚落在地上。

    不多时间,她二人脚下的地毯上,已是浸湿了一大片。

    那丝丝缕缕的汗香与体香,杂糅着酒香侵入鼻息,只搅得颜良心潮澎湃,再难自持。

    浑身躁热的他,遂是解开衫子,敞开那坚实的胸膛,躺靠在靠榻上,向她二人招了招手。

    喘气吁吁,香汗淋漓的那两位**,旋即膝伏于地,眼眸中含着娇媚,贝齿紧咬着朱唇,如那小野猫似的匍匐上前。

    然后,那两个小野猫,狂野似火,用那素白的牙齿,将颜良身上的遮物,一点点的尽数厮去。

    转眼之间,已是袒诚相等。

    炭盆中的火焰在辟剥作响,平静的大帐之中,波涛在汹汹涌动。

    那两张朱唇,在颜良的每一寸肌肤上肆意的游走,细腻如蛇的舌尖,只搅得颜良酥麻无比,那种快活的感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马云禄嫁给了颜良已久,早就摸清了颜良的胃口,知道自家的夫君,最是喜欢狂野放荡的重口味。

    “久经沙场”的她,自是轻车熟路,尽情的施展着她娇媚的一面。

    而孙尚香虽也渐至离乱,放开了所谓的矜持,但到底是初为人妇,手段尚显稚嫩,未如马云禄那般轻易的摸准门道,懂得如何撩动颜良。

    但孙尚香却生得聪明,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她学着马云禄的样子,很快就能熟练的运用,甚至在某些时候,比马云禄还要放得开。

    在这位娇妻的双管齐下,共同的勾惑之下,颜良心中那团狂燃的烈火,熊熊燃烧,终于达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

    他青筋突涌,血脉贲张,便如那发狂的雄狮一般,低吼一声,将那柔弱的两只猎物按在了他的雄躯之下。

    雄风抖擞,征伐再起。

    颜良许久未有今日之兴致,自是雄风大作,火力全开,轮番的征伐着两只猎物。

    那两个娇妻美女,则喘气连连,轮流迎奉承欢。

    巫山不尽,**不休。

    炉火摇曳下,大帐之中是风雷腾腾,蛟龙翻腾,只搅得是洪水泛滥,久旱的田地,还有那新开耕的禾田,尽数淹为了汪洋。

    一夜翻腾,不知梅开几度,春水泄了再涨,涨了再泄。

    直至深夜之时,那让人羡煞的男女靡靡之声,方才终于沉隐下去。

    筋疲力尽,意犹未尽的颜良,这才左拥右抱着香汗浸湿的两位娇妻,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不多时,鼾声已然响起。

    颜良先行睡去,那经受波折的两**,一时片刻却仍轻喘着,难以入夜。

    孙尚香到底不过十五六岁的年轻,虽是颇有武艺,但身子却未及长熟。

    初次经受如此“大风大浪”,此时已热得是满头是汗,一头的乌发也浸湿了大半,粘粘的贴在潮红的脸蛋上,更是感到双腿酸软,****也有些隐隐作痛。

    她眼见着颜良已然睡着,便是蹑手蹑脚的从榻上爬了起来,捡起地上乱丢乱放的衣衫披上,轻步转往了外帐。

    从那温暖如夏的内帐中出来,一股意凉扑面而来,孙尚香只觉一身的潮热顿时缓和了许多,长长的吐了口气,整个人也松缓了许多。

    她忍着那隐隐的痛楚,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连吞数口,因嘶喊而有些沙哑的嗓子,这才好过了不少。

    她裹紧衣衫,赤着脚走到帐门,轻轻掀起一角的帐帏,向外张望。

    外面正是夜深人静,一轮明月高悬在泼墨般的天空当中,几许薄云懒散的从月前漂过。

    门口处,周仓和一众虎卫亲军,依然是警觉的保护着大帐四周,不时又会有巡夜的士卒从帐前经过。

    涛涛的江水声,飘至大营这边时,已然变成了潺潺水流之音,那细碎的声响,根本无法掩住帐中的响动。

    孙尚香忽然想到,自己方才那般声斯力竭的叫声,岂非全给外面这些军汉听了去。

    她接着又想到,或许再不多久,此间之事就会流传到江东,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她兄长,甚至是每一个江东人,都将知道曾经的弓腰姬,是如何陶醉的臣服于那个江东大敌的胯下。

    思绪翻飞间,孙尚香潮红的脸畔,不觉又掠过一丝羞意,还有几分淡淡的伤感。

    “这般伤感,妹妹莫非是在想家吗?”身后忽然传来了马云禄的声音。

    孙尚香身形一震,猛的回头看去,却见马云禄正淡淡笑着走过来,身上也只披了件薄衫,半边的肩膀尚露出外面。

    此时酒已醒,神智也清醒起来,一见着马云禄,孙尚香的脑海不禁就闪过,方才她二人如何一起伺候颜良的靡乱的样子。

    孙尚香顿时感到有些不自在,只勉强的笑了一笑,也不作声。

    “说起来,其实我和妹妹的身世,颇有些相似之处呢。”马云禄忽然叹了道。

    孙尚香眼眸一动,似乎对这位情敌忽然产生了兴趣。

    马云禄走到她身边,望着帐外的明月,淡淡道:“当年我随兄长率西凉军入侵南阳,和夫君本也是敌人,也同样为夫君所擒,后来家父为了借夫君的势,便不得不把我许给夫君为妾。妹妹今时的经历,又何尝不是另一个我呢。”

    原本孙尚香对马云禄还存有几分敌意,但听了她这番话后,仿佛“同病相怜”的原故,那些敌意不觉就淡了,相反,还隐隐产生了几分亲切之意。

    “原来如此,那你心中,可恨吗?”孙尚香看着她问道。

    “恨?”马云禄淡淡一笑,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

    “这乱世之中,我们女人的价值,有时候甚至连牛羊这等畜生都不如,能嫁得夫君这般英雄,能被他疼惜,享受荣华富贵,受无数人的尊敬,我们又有什么可恨的。”

    马云禄仿佛看得很透似的,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向孙尚香道出了这些经验之谈。

    孙尚香沉默了下来,聪明如他,自知马云禄的话虽然残酷,却深藏着道理。

    “妹妹,你可知夫君他有多少女人吗?”马云禄又问道。

    孙尚香怔了一怔,“我听说除了正妻黄氏,还有一个曹氏是曹操的女儿,加上你我,当有四个女人。”

    “这你就错了。”马云禄摇了摇头,“夫君拥有两州之地,统治百万子民,他又怎会只有区四个女人。我们四个妻妾,只是有名份的,襄阳城中,那些没名没份的女人,还不知道有多少。”

    孙尚香眉头不禁一皱。

    先前他听说颜良极好女色,因未曾亲眼所见,还不太敢确信,如今听马云禄这么一说,她才知传言非虚。

    只是孙尚香却有些不解,马云禄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这些话。

    “妹妹,你应该很奇怪,为什么我要跟你说这些话吧。”马云禄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孙尚香神色一震,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马云禄便笑道:“我之所告诉你这些,就是想提醒你,夫君有那么多的女人,而有名有份,能够堂堂正正被他的部下尊称一声‘夫人’的,却只有我们四人,由此可见,夫君对你我的重视程度。所以,我奉劝妹妹要珍惜你所有的地位,不要再留恋过去,只全心全意的去想着如何去伺候好夫君,博得他的欢心才是。”

    这一席话,仿佛点醒了孙尚香一般,令她的娇躯浑身一颤。

    一瞬之间,她如同恍然大悟一般,忽然意识到自己先前的那些惆怅,有多么的愚蠢,有多么的不知足。

    猛然醒悟的孙尚香,却又好奇的望向马云禄,不解道:“你为何要提醒我这件事。”

    这时,马云禄却将孙尚香的手携了起来,笑道:“夫君对黄氏敬爱很深,她的地位无人能撼动,至于那曹氏,夫君许是因为曹操的原因,对其一向是不冷不热。我想今后夫君地盘越打越广,身边的夫人也会越来越多,你我姐妹既是身世相同,又如此有缘,自当互相照应才是。”

    这一番话后,拨云见日,孙尚香终于明白了马云禄的心意。

    这个西凉的女人,这是想结好于她呢。

    孙尚香还正愁着无依无靠,既有马云禄这般善意示好,心中自然是大为感动。

    当下她便将马云禄手也握紧,淡淡笑道:“若能有姐姐照顾,妹妹自是求之不得。”

    两个几个时辰前还差点以命相搏的女人,这会功夫,却已冰释前嫌,姐妹情深。()

第四百三十九章 送财使者() 
颜良当然不会知道,在他睡着的时候,他的两位“抢来”的夫人,已经成了知心的好姐妹。

    当然,颜良也不屑于去关心这些。

    一个志在图谋天下的男人,如果整天把心思用在琢磨老婆小妾上面,能够成就霸业就怪了。

    颜良的手段很简单,只要你们把我伺候好,其他那些爱耍些小心眼的女人把戏,但凡不超过我的底线,都懒得去管她们。

    一夜快活,这一晚颜良是睡得特别的香。

    当他睁开眼来时,已然是日上三竿,两位风情万种的夫人,也如小鸟一般,依偎在他的身边。

    颜良想到也没什么紧要军务要处理,便也不急着起来,想要拥着美人再舒舒服服的睡上一个懒觉。

    正当这时,却听得帐外周仓道:“启禀主公,许别驾有要事求见。”

    许攸要求见。

    颜良本想让许攸呆会再来,不过转念一想,周仓明知自己和两位夫人在帐中休息,还敢出声惊扰,想来那许攸必是有紧急的要事。

    颜良精神自没有为温柔乡所困,念及于此,他便叫许攸在外帐等候片刻,自己侧伸着懒腰坐了起来。

    这时那两个美人醒了来,见得颜良有公务要处置,便忙也起身,粗粗穿戴起衣衫,一起服侍颜良穿衣洗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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