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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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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良笑了。

    袁尚身处被动,沮鹄此来明明是求和,但这小子三言两语间,便免去了被动,给袁尚争得了几分面子。

    心道沮鹄这小子不愧是沮授的儿子,这话说得是妙啊。

    “说得好!”

    颜良哈哈一笑,欣然道:“既然袁三公子还把本将当盟友,那本将就跟他透个底,这几场仗下来,本将也打厌烦了,打算就此收兵,既不北上,亦不东进。至于袁三公子,只要他没事不随便来本将的地盘作客,他想怎样尽可自便。”

    颜良道明了他打算罢兵之意,也委婉的提醒袁尚,这半个陈留国归我颜良已是既成事实,你就甭想再要回来了。

    沮鹄暗松了口气,忙道:“陈留、雍丘等数县,我家魏王本就打算送于将军,这一点将军尽可放心。只是,如今刘备未灭,将军就此收兵,恐怕就有些……”

    话音未落,颜良便摆手道:“本将跟刘备无冤无仇的,为了替你家袁三公子出头,耗损钱粮,折损士卒,血战月余,已是尽了盟友之职,难道你们还想让本将倾家荡产,跟刘备死拼不成?”

    颜良厉声质语,一脸的不满。

    沮鹄就郁闷了,心想你说得倒是大义凛然,好似跟刘备开战全是为了我家主公似的,到头来攻城略地,你还不是也获了大利。

    心里这般想,沮鹄嘴上却不敢这么说,眼见颜良退意已决,只道叹道:“既是将军退兵之意已决,那只好期待下一次能联手灭了刘备了。”

    颜良这才满意,公事谈罢,便即叫给沮鹄赐座,添上酒菜来款待他这个袁家使者。

    几杯酒下肚,颜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差点忘了,此间还有沮从事的一位同僚,本将现在能坐在这陈留城中,还要归功于他呢。”

    沮鹄正自纳闷时,颜良已传令将那人召来。

    过不多时,逢纪便低着头,垂头丧气的被带了上来。

    “元图啊,快来上座。”

    颜良一见逢纪,忽然间变得异常热情,把逢纪奉为上宾一般。

    沮鹄看见逢纪时,心头微微一震,又见颜良如此热情的对待逢纪,心中不禁又暗生几分狐疑。

    而逢纪认出这个河北同僚时,也吃了一惊,心中不觉掠过一丝愧色,却只能佯作淡然,勉强的向沮鹄微笑致意。

    两个袁尚的使者,一老一少,如上宾一般分坐颜良左右。

    颜良则一改先前的冷漠态度,对二人是热情之致,又是给逢纪赐酒,又是给沮鹄添菜。

    豪饮之际,颜良对逢纪是大加赞赏,赞他辩才无双,智谋绝伦,只把逢纪夸得是晕头转向,恍惚间竟有种飘飘然的感觉,浑然忘记了自己先前的狼狈。

    颜良越是对逢纪盛赞,那沮鹄看在眼里,狐疑之心就越是浓重。

    “沮从事啊,令尊的身体一向可好吗?”颜良忽然又转向了沮鹄。

    沮鹄从狐疑中清醒,忙道:“有劳将军惦念,家父身体还算安康。”

    颜良点了点头,感慨道:“河北众谋士中,除了元图之外,本将最佩服的就是令尊了,想当初官渡之时,若非是得到令尊的暗中指点,本将只怕也不会有今日之势。”

    颜良与沮授曾为同僚,彼此间有过私下的会面也是正常,沮授也不知父亲曾给过颜良什么指点,自也不好否认,只能“嗯嗯”的随声附和。

    另一侧,作为旁观者的逢纪,听着颜良这番话,心头却不禁掠过一丝疑虑。

    “颜良不正是在官渡之战期间,公然背叛的先王么,方才他说曾得到沮授的暗中指点,难道说,竟是沮授鼓动他……”

    逢纪越想疑心越重,眉头也暗暗凝起。

    颜良却假作不知,只继续热情的跟沮鹄谈论着旧时之一。

    左右文丑等诸将,眼见自家主公,竟对这二人如此和颜悦色,心中奇怪之余,皆是有几分不满,却又不敢说什么,诸将们只能闷闷不乐的吞着酒。

    几巡酒过,相谈甚欢,颜良只把那二人灌到半醉方才作罢。

    宴罢,颜良亲自将二人送到门外,颜良先对沮鹄道:“回去之后,请务必转达本将对令尊的问候,令尊的书信,本将有时间时,一定会回书。”

    沮鹄已是半醉,也想不起自己的父亲,何时曾给颜良写过信,只能随声应诺。

    接着,颜良转向了逢纪,“元图啊,本将是真想留下你,只是本将乃袁三公子盟友,岂能折了他的左膀右臂,今后若再有机会,本将与好好的向元图你请教。”

    已经飘飘然的逢纪,听得颜良竟打算放他走,不禁大喜,哪里还顾得想其他之事,对颜良自然是谢了又谢。

    安抚过两位袁家之臣后,颜良才目送着二人离去。

    当那二人一从视线中离开,颜良脸上的笑容转眼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几分冷笑。

    “兄长,逢纪不过是一跳梁小丑,那沮鹄也是巴巴来跟兄长求和的,兄长何必跟他们这般和气。”

    跟出来的文丑,愤愤不平的抱怨道。

    颜良冷笑不语。

    贾诩却捋着胡须,笑眯眯道:“子勤将军,你难道还没看出来吗,这是咱家主公在使离间之计呀。”

    “离间之计?”文丑和其余诸将,尽皆面露惊疑。

    “知我者,非文和莫属也。”颜良诡笑转身,缓缓回往大堂,便将自己的计谋道了出来。

    沮授乃袁尚手下第一智谋之士,此人若为袁尚器重,对颜良来说不能不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颜良故意当着逢纪的面,对沮鹄这般热情叙旧,不时又胡编几许可疑之处,为的就是让逢纪起猜疑,以为沮授暗中跟颜良“眉来眼去”。

    以逢纪那搬弄时非的秉性,放他回往袁尚那里,必然会借此事来做文章,以排挤沮授。

    而颜良又当着沮鹄的面,声称他拿下陈留等地,皆是逢纪的功劳,则又是在向沮鹄暗示,逢纪已有叛归他颜良的可能。

    沮鹄回去之后,势必会将此事告知其父,沮授亦有可能借此来提醒袁尚,防范着逢纪。

    如此一来,袁尚手下这两大谋士,必会陷入互相攻诘之中,袁尚麾下重臣们拧不成一股绳子,自然就无法威胁到颜良在中原的统治。

    众将听罢颜良的解释,这才是恍然大悟,无不是对颜良的智计手段而敬吸。

    文丑更是拱手叹服道:“没想到兄长竟暗藏着如此离间妙计,愚弟当真万分不及,亏得方才还瞎想了半天。”

    面对着文丑和诸将的叹服,颜良只付之一笑。

    “中原之地,咱们捞取的利益已够了,就让刘备和袁尚去斗吧,也是该班师南归,准备收拾孙权这小子了。”

    ……

    数天之后,颜良开始率军班师南归。

    中原许都一线,颜良留下了徐庶、张郃、文丑以及满宠文武诸将,以及两万精兵驻防,同时也起用了一大批有才华的士人,以充任许郡官吏。

    安排已定,颜良则自率着张辽、黄忠等诸将,以及数万兵马回往襄阳。

    颜良挟着大胜之威而归,整个襄阳城几乎是万人空巷,一城的士民为颜良和他的健儿们,举行了盛大的欢迎仪式。

    在士民们跪伏和欢呼声中,颜良春风得意的回到了这座阔别数月的城池。

    回往襄阳之后,颜良也未被胜利冲昏头脑,而是开始有条不紊的为扫平东吴做准备。

    此时正当入夏,江南各条水系均是水量暴涨,吴人的水军优势,在这个时候达到了,颜良自不会在此时选择对吴开战。

    况且水军对于颜良来说,依然是软肋,而扫灭东吴,关键就在于一支可以压倒吴人的水军。

    于是颜良回往襄阳不久,就下令在江陵、襄阳等地,开始秘密的征调丁夫,大造舰船,并大规模的扩编水军,命甘宁和吕蒙抓紧时间训练水军。

    ……

    这一日,颜良教授邓艾练过刀法后,回往书房处置公务。

    他随手翻着从许都带回来的诸多文案,忽然间看到了刘备的那一封休书。

    这道休书,早在颜良回到襄阳之前,就已命司闻曹开始抄写,散播往大江南北,以打击刘备的声名。

    这时再看到这份原版的休书时,颜良的脑海中,不禁浮现起了糜贞和甘梅二人的身影。

    念及于此,颜良便欣然起身,喝道:“子丰,速去备马,本将要出府一趟。”()

第三百六十七章 失望的二妇() 
出得军府,颜良策马而出,直奔城南别院而去。

    不多时,一队人直抵那座精致在院府前,看守的虎卫亲军见是自家主公前来,慌忙将府门大开,上前迎接。

    颜良翻身下马,大步如风,径直步入府中。

    回想起来,距离上一次来看望糜贞和甘梅二妇,已经过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若非今次与刘备在中原交战,颜良还真有点快把她们给忘了。

    ……

    内院中,糜贞和甘梅二人,正自后园中赏花。

    颜良素来怜香惜玉,待她二人甚厚,不光这一座府院精致,府后还修了一片不大不小的园子。

    此时时已入夏,百花盛开,虫鸟幽鸣,两个少妇难得有些心境,便相携着在园中散步。

    步入园中那座石亭,两位少妇走得有些乏了,便坐了下来,婢女们则伺候在亭外。

    “姐姐,听闻颜将军已经班师回了襄阳,据说他在中原把夫君打的大败,不知是也不是真的。”

    甘梅把声音压的很低,只怕外面那些颜良安排的婢女们听到。

    糜贞轻叹了一声,低声道:“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而且我还听说,颜将军已经同夫君言和,彼此间重修旧好。”

    “言和?”

    甘梅秀容间浮现几分欣喜,“既然夫君已跟颜将军言和,说不定夫君会向颜将军提出把我们要回之事呢。”

    “妹妹,你真是天真的紧呀……”

    糜贞摇头一声苦笑,“夫君那是战败,不得已才向颜将军求和,只有颜将军向他提条件的份,他哪里有资本向颜良军提要求。”

    糜贞于军国之事,尚有几分知晓,一语破除了甘梅的希望。

    甘梅欣喜顿云,神色又黯淡下来,喃喃叹道:“真没想到这个颜将军如此厉害。当初他掳了我们姐妹时,只不过据有新野一县,如今才几年功夫,不但夺了荆州,还打回了中原,夫君竟然还又败给了他……”

    甘梅既是遗憾于刘备的失败。言语中又对颜良怀有几分敬佩。

    糜贞也由衷叹道:“这颜将军看似只是一个武夫。但却是文韬武略,依我看,莫说夫君不是他对手,就是那曹孟德也要逊色几分。”

    听得糜贞如此盛赞,甘梅不禁愁上眉梢,幽幽道:“若是这般的话,岂不是我们今后就再没有机会回到夫君身边了?”

    糜贞一声冷笑,清艳的容颜间,流露着伤感与无奈。

    “莫说是夫君他没有机会把我们要回去。就算是有机会,我看他也未必愿意,现在的他,只怕正浸醉于那位陈家夫人的温柔乡中,早把你我姐妹给忘了。”

    那伤感之方中,隐隐又有些许怨意。

    听得糜贞此言。甘梅却面露疑色,摇头道:“夫君乃仁义之主,你我姐妹在那最困难的时候都追随着他,我就不信他会狠得下心来,当真就抛弃了我们。”

    “这有什么不可能,当年汉高祖刘邦不也为了逃命,把妻儿弃给了项羽。据说那刘邦为了逃命,甚至还把亲生骨肉给踢下车,他们老刘家有这样的传统,夫君若是把我们抛弃了。我一点都不感到奇怪。”

    糜贞的话中,暗含着讽刺。

    甘梅听罢,神色愈加伤感起来,那楚楚可怜的容颜间,更是闪烁着几分彷徨。

    石亭中,顿时沉寂了下来,两个美少妇默默不语,看似欣赏着园外百花,心中却各自思绪如潮。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打断了两少妇的伤感神思。

    一名婢女急急的赶了过来,“州牧大人来看两位夫人,已经在往园子这边过来了。”

    颜良来了!

    糜甘二妇的脸上,俱是一惊,二人对视一眼,忙是起身前去相迎。

    尚未及出得石亭时,却则碎石小径的那一边,那一袭巍巍的身躯,已大步如风的迎面而来。

    二妇忙是迎上前几步,盈盈一礼,齐声道:“妾身见过将军。”

    “两位夫人免礼。”颜良笑着上前,伸手将二人的胳脯扶住,轻轻一用力,便将她们扶了起来。

    虽是隔着一层衣衫,但被颜良这般手触着胳膊,甘梅素白的脸庞间,顿时便泛起一丝羞色。

    至于糜贞,前番因是酒醉情绪失控,曾被颜良亲吻过一次,如今被颜良摸着胳膊,便自若了许多,并没有表现出不适。

    入得亭中落坐,颜良询问了一番二妇的起居饮食,颇是关怀。

    甘梅胆怯几分,面对颜良总是扭紧,糜贞则会从容的多,自称下人们将她姐妹照顾的很好,又将颜良的厚待感谢了几回。

    如今颜良挟大胜之威而归,正当意气风发,周围又是百花四溢,又有刘备那个手下败将的妻妾作陪,兴致自是甚浓,当下便命去准备酒菜前来,要陪这两个美人饮酒赏花。

    糜甘二妇本是心怀伤感,没什么心情饮酒赏花,但又不敢违逆了颜良的意思,只好曲意迎逢,强颜欢笑作陪。

    几樽酒过,颜良忽然笑道:“两位夫人,本将此次在中原时,曾与你们的夫君刘备交过手,你们就不想知道过程吗?”

    糜甘二人心中早惦念着此事,只因怕惹恼了颜良,几言三番欲言又止,如今颜良主动的说了出来,她二人自是心中暗喜。

    甘梅不敢开口,只以眼色示意糜贞。

    糜贞则强按内心的紧张,笑道:“此事妾身两姐妹也略有所闻,万望将军仁慈,能相告一二。”

    说着,糜贞亲自斟上一杯酒,双手奉上。

    颜良接酒樽之时,顺势将糜贞的纤纤素手握住,任她如何抽动都不放。

    糜贞脸畔顿生晕色,试图强行抽出,却又怕惹恼了颜良,而若任由他抚摸,当着甘梅的面又难堪不已。

    一旁的甘梅,眼见颜良公然“轻薄”自己的姐姐,本就酒红满面的脸蛋上。更是涌现惊羞之色。

    “将军……”

    糜贞一时不知所措,只能娇羞的央求一声。

    颜良哈哈一笑,旋即松开了口,仰头将那一樽酒灌尽。

    糜贞总算是摆脱了尴尬的境地,手儿缩将回去,心悸之色依旧在脸上徘徊不去。

    “本将一招伏兵之计。把刘备杀得大败。你们的这位夫君不得已之下,只得向本将求和。本将向他开出了两个条件,他都答应了,所以本将才同意跟他言和,班师而归,就这么简单。”

    颜良跟她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直言不讳的道出了自己的霸道。

    糜贞和甘梅娇躯一震,二人对视一眼,彼此在暗中感慨先前所闻。果然非虚。

    “但不知,将军向夫君他开了哪两个条件?”糜贞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头一个条件,自然是割地了,要不然本将跟刘备打了半天,又图个什么劲。”

    颜良边是饮酒吃菜,边是随口说着。言语中充满了对刘备的藐视,仿佛眼前这两个女人,根本就跟刘备没有半点关系一般。

    糜甘二妇虽然听着刺耳,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忍受颜良对自家丈夫的不屑。

    顿了一顿,糜贞又问道:“那这第二个条件呢?”

    “这第二个条件嘛,可就跟你们有关了……”

    颜良言中暗含玄机。目光肆意的盯着她二人,嘴角泛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二人听得第二个条件跟自己有关,心头又是一震,立时就紧张了起来。却又被颜良那肆意的眼神,盯得是颇不自在,一颗心儿是在紧张与羞涩中饱受折磨。

    吊了一会她们的胃口,颜良不紧不慢道:“这第二个条件,本将便是命刘备写了一封休书,把两位夫人给休了,从此往后,你们便与刘备再无半分瓜葛。”

    没有婉转,没有铺垫,颜良就像是给自己的士兵下达军令一样,直白的告诉了她们这个残酷的事实。

    尽管颜良对她二人心存些许尊敬,但这并不意味着颜良就要事事照顾她们的心境。

    说白了,她们的身份只是自己的战利品,颜良能让她们吃好喝好,已经算是对她们最大的仁慈。

    那两个少妇,霎时间惊得是花容失望,二人面面相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们万万想不到,颜良竟然会有如此手段,她们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夫君,竟然会答应写休书,来换取言和。

    “不,我不相信夫君会休了我们!”素来拘怯的甘梅,忍不住叫道。

    而糜贞的惊愕的脸上,同样也涌动着狐疑。

    尽管糜贞已料到刘备抛弃了她们,但作为一方诸侯,有着仁义之名的刘皇叔,即使心里是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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