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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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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上一次的南阳之战,自己的优势大军,被颜良的弩车所破的那一场惨败,袁谭至少记忆犹新。

    如今见颜良以区区几千兵马,就敢跟自己正面交战,袁谭便猜想,颜良多半又想故伎重施。

    “可惜啊,颜良,本王此番的三层坚盾,纵然是你的弩车也休想射穿,你想故伎重演,只会自讨苦吃,哼~~”

    袁谭越想越得意,脸上的杀意愈发浓重,眼见时候已差不多,便抬手下令,全军准备进攻。

    隆隆的战鼓声冲天而起,三万人组成的步骑大阵,井然有序向着几百步外的敌阵开始推进。

    面对着袁军巍巍如山的盾阵,数千颜家军健儿,均是微微有些变色。

    纵然是张郃这等宿将,脸色也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主公,依末将所观,袁军之阵对我军颇为克制,兵力又数倍于我军,今日这一战,似乎不太利于我军。”

    他虽未明言,但言下之意却是在暗示颜良考虑撤军。

    颜良却只淡淡道:“儁义你也追随我有些时候,难道以为本将会打那无把握之仗吗。”

    颜良用他强烈的自信,回应了张郃的犹豫。

    张郃神色一震,便想自家主公既然敢以六千之军,对抗三万袁军,还如此自信,莫非已有破敌之策?

    但眼看着袁军的铁阵越逼越近,张郃却实想不透颜良能有何策击破此等铁阵,心中的底气也就越发的有些虚。

    隆隆的战鼓声中,袁军已推进至百步之外。

    这时,颜良便扬鞭道:“张儁义何在?”

    “末将在。”

    张郃拱手一应,心中却骤生不安,因为他从颜良的语气中,感觉到颜良竟似有主动进攻的迹象。

    颜良马鞭一指敌阵,大声道:“本将予你三千步骑迎击袁军。”

    听得此令,张郃心头一震,他的预感果然成真,脸上不禁涌上了一层阴影。

    袁军声势浩大,军阵无懈可击,本来以六千兵马强行应战,已然是胜算难测。

    而现如今,让张郃感到震惊的却是,颜良非但不打算采取守势,竟然还令自己率军主动迎击,而且还只以三千兵马。

    三千对三万,这不是以卵击石嘛,纵然是颜家军再精锐,如此悬殊的实力对比,又岂有取胜之机。

    如此军令,简直如同让张郃去送死。

    再看颜良,神色却依旧从容自信,并无丝毫不妥之色。

    张郃就郁闷了,只是军令如山,当此两军交战在即的关键时刻,他又岂能有一丝迟疑。

    当下张郃只能暗暗一咬牙,领了将令,飞马而去。

    呜呜呜~~

    号角声响起,中军的红色的令旗摇动,进攻的信号已然发出。

    跃马阵前的张郃深吸一口气,一声暴喝,挥舞着长枪杀出军阵,三千精锐的步骑,轰然而出,追随着张郃杀向了迎面而来袁军。

    见得颜军竟然抢先发动冲击,袁谭的脸上不禁流露出了一丝惊奇。

    看着那疯狂冲杀上来的寥寥数千敌人,袁谭那惊奇,很快就为不屑与冷漠所取代。

    “几千人就想冲破本王的铁阵,颜良,你当真是被击败曹操冲昏了头脑,你以为你的士卒都是天兵天将下凡吗。”

    袁谭冷哼一声,扬鞭喝道:“军阵放慢了前进速度,弓弩手放箭,给本将狠狠的射杀这班贼军。”

    号令传下,三万人的袁军大阵,减慢推进的步迈,长戟手后面的数千弓弩手,纷纷弯弓搭箭,向着百步外冲涌而上的颜军放箭。

    如雨的箭矢,铺天盖地倾泄而来。

    尽管这普通的弓弩,不及元戎连弩那般可以瞬间爆发出惊人的杀伤力,但仗着数量上的优势,几千号弓弩手齐射,杀伤力亦是恐怖。

    飞蝗而来的箭矢中,不断有颜家军的健儿倒在冲锋的路上,惨叫之声不绝于耳。

    然而,面对着铺天盖地而来的箭雨,这些百战的精锐之士,却没有一人畏惧,依旧高举着手盾,不惜生死的迎着箭雨冲锋。

    还有张郃,虽然他对颜良强行进攻的命令质疑,但此刻,他却义无反顾的执行着颜良的军令,挥舞着长枪拨挡着袭来箭矢,喝斥着士卒们不惧生死,勇敢的前进。

    看着自家将士,如此勇猛的冲锋,颜良心中甚至是欣慰。

    似如刘表的军队,如果遇上如此密集的箭雨打击,恐怕早就溃不成军,而自己的这班将士,却能做到誓死如归,不愧是颜家铁军。

    一百步……

    五十步……

    三十步……

    眼看着,张郃和他率领的勇士们,就要撞向那坚不可摧的盾墙,撞上那如森林般密集的戟林。

    一场数量悬殊的肉搏就要展开,观战的颜家将士们,都在为前面的同袍们捏了一把汗,而中军处的袁谭,脸上的得意却愈盛,更饶有兴致的准备欣赏,自家的将士如何蹂躏敌人,准备着享受这一场久违的大胜。

    便在这两军交锋前有关键时刻,颜良目光陡然一凝,大喝一声:“传令,鸣金收兵!”

    鸣金收兵?!

    左右诸将们顿时傻眼了,一个个惊诧的望向颜良,以为耳朵听错。

    身边马云禄惊道:“将军,两军交锋,这时候鸣金收兵,张将军岂不必败。”

    “我要的就是他败。”颜良嘴角掠起一丝诡秘,再喝道:“尔等还愣着做什么,本将之令也敢违抗不成。”

    颜良威势一发,诸将们虽皆心存惊疑,却也万不敢再迟疑,急是将号令传下。

    铛铛铛~~

    转眼间,急促的鸣金声就骤然敲响。

    正自冲锋中的张郃,猛听得这鸣金之声,不禁也是大吃一惊。

    眼前袁军就在几十步外,这时候若是掉头退兵,袁军趁势掩杀上来,他岂不必败无疑。

    而且,不仅仅是他这三千人要败,袁军一路辗杀,连着后面颜良统帅的三千中军也要被一并冲垮。

    “主公是怎么了,怎能这个时候鸣金收兵?”

    张郃的脑海里瞬间闪无数的惊骇,无数的念头,但所有都是徒劳无用的。

    鼓起进兵,鸣金退兵,此乃军中铁令,张郃就算再有一百个不愿意,他也绝不敢违背颜良的铁律。

    当下张郃只能狠咬一口牙,急是勒住战马,大叫道:“全军撤退,全军立刻撤退——”

    大叫声中,张郃已掉转马头,向着本阵先行奔去,那三千同样惊诧的颜家军,也只能惶恐的望着本阵退去。

    中军中,正自得意的袁谭,见得颜良忽然鸣金撤兵,不禁面生奇色。

    紧接着,袁谭更是欣喜若狂,兴奋叫道:“临阵撤兵,颜良这狗贼终于出了一次昏招,传令下去,全军给本王撤势掩杀,一举荡平敌军。”

    “大王,颜良此举颇有些可疑,我军若贸然开阵追击,万一中了颜良诱敌之计却当如何是好。”

    袁谭热血激荡,旁边的辛评却保持着冷静,急是出言提醒。

    身形一震,袁谭狂热的脑子马上清醒了几分。

    他兴奋归兴奋,但前几番中计于颜良的伤疤却不敢忘记,经辛评这么一提醒,袁谭立时便意识到不可太过冲动。

    稍一思索,袁谭便又修改了命令,命全军继续追击,但却不可乱了阵形。

    于是,三万人的袁军,便保持着阵形,只加快步迈向着颜军追击。

    不开阵追击,速度便要放慢,张郃和他的数千兵马,也因此侥幸逃过了袁军的辗杀。

    “袁谭这小子,果然是长了记性,很好,也省得我损失士卒。”

    颜良冷笑着,袁军的一举一动,似是全在他意料之中。

    眼见张郃所部已拉开了和袁军的距离,颜良看着时机差不了,便也拨马率军向南撤去。

    颜良率领着他的“败军”,干脆将鄢陵城弃之不入,直接的奔往了城南数里外的淆水。

    这淆水算不得大河,夏日里只勉强行舟,如今隆冬之际,河水骤降,此时水深也只及膝盖。

    六千“败军”也顾不得冬寒,便涉水渡河,“狼狈”逃过了淆水。

    颜良前脚刚过后,后脚袁谭就率领着他的大军追至。

    眼前河水拦路,袁谭便恍然大悟,心想还当颜良这狗贼有什么诡计,原来是想引他至少,来一招“半渡而击之”。

    袁谭嘲笑之下,便令斥候前去探水深,当得知这淆水只及漆盖时,袁谭所有的戒心便烟销云散。

    “这么浅的水就想挡住我大军去路,真是笑话,传令下去,全军涉水过河,继续追击。”

    在袁谭的号令下,三万袁军便是挽起了裤腿,涉入向对岸而去。

    而就算是在涉水的过程,袁谭也时刻保持着阵形,不给颜良留有一丁点的破绽。

    数百步外,颜良驻立于小坡上,远望着正自过河的袁军,冷峻的脸庞,却悄然泛现出了一抹充满讽意的冷笑。

    眼看着袁军已有近半过河,颜良马鞭一扬,高声道:“时候差不多了,点起狼烟,给徐元直发信号吧。”()

第三百二十四章 冬天里的奇迹() 
号令传下,三柱狼烟冲天而起,浓浓的黑烟刺破湛蓝的天空,方圆数十里都清晰可见。

    狼烟已然放起,颜良便收止败军,重新列阵以待。

    天下之间,哪怕是再精锐的士兵,在败退的情况下,原本坚不可摧的斗志,也会变得无比脆弱。

    这五六千的颜家军健儿,连奔了十余里,原有的斗志早就随着败退的大势散尽,只惶恐不安的希望能尽快撤离险境。

    但是他们却万没想到,他们的主公竟然忽然间停止撤退,竟打算以此惶惶之众,来重新列阵迎击徐徐压至的敌人。

    马云禄有点慌了,张郃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众将们皆在暗忖原本那个神武雄略的主公是怎么了,怎会连连的做出这等违背兵法常理的用兵举动。

    惊惶中的他们,却一时忘了,自家的主公,最善长的就是不按常理出牌。

    当张郃等将看到颜良下令放狼烟时,还在猜想是否颜良藏有伏兵,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看着袁军过半已渡河,却仍不见伏兵的影子,众将本就不安的心情,就愈加的急迫起来。

    “将军,若待袁军尽数渡河就不妙了,咱们何不现在就冲上去,给袁谭那小子来个半渡而击之。”

    马云禄也算通晓兵法,便喘着气向颜良进言。

    话音方落,张郃却道:“淆水甚浅,不及膝盖,况且袁军的阵形未动,纵使半渡击之恐怕也难以奏效,主公,是战是退,当速做决断才是。”

    张郃虽未明言,但意思却已明了,他仍然建议撤兵。

    颜良却一脸闲然,怀抱着长刀,冷笑道:“急什么,狼烟已经点起,尔等稍安勿躁,且静看一场免费的好戏便是。”

    颜良的神情言语,依旧是自然从容,言下之意,更是在暗示他早有破敌之计。

    张郃等诸将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强抑着狐疑与不安,远望着正自过河的袁军,心中揣测着颜良究竟会有何妙计。

    几百步外,袁谭坐胯着高头大马,已然滴水不沾的登上了南岸。

    他的中军阵一登岸,等于三分之二的兵马已过河,袁谭便令已登岸的兵马放慢速度,不可乱了阵形,只等后面的兵马悉数上岸,再对敌军发起追击。

    过河的袁谭,原还担心颜良已然逃远,但抬头远望去时,他却笑了。

    就在几百步外,袁谭看到,颜良和他的几千败军,竟然折返回身,列阵以待,一副打算跟他决一死战的样子。

    “颜良狗贼,算你有几分狗胆,竟然还没有逃,很好,就待本王大军悉数上岸,再好好的收拾你……”

    袁谭暗自冷笑时,便是驻马于岸边,昂首静待自家后军上岸。

    那英俊的脸庞上,皆是傲然与高贵,此时的袁谭,终于看到了击败颜良的希望。

    败了多少次,所有的仇恨,终于能在今天一笔勾销,那一双眼眸中,痛快的神色正如潮涌动。

    忽然间,袁谭的耳朵动了一动,他似乎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听到了什么异样的响动。

    那细微的响动,听起来仿佛是隔山的瀑布声,正由远及近,不断的接近自己,只转眼之间,便隐似涛涛水声,奔腾不绝。

    心中,一个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那声音似乎来自于淆水的上游,袁谭下意识的抬起头来,举目向上游望去。

    骤然之间,袁谭的双目斗睁,无尽的惊骇,如火焰一般从眼眶中**而出,他仿佛是看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怖之事。

    脸上,所有的傲然与得意,瞬间烟销余散,唯剩下目瞪口呆的震怖。

    上游处,一道洪峰正如发狂的水中巨兽一般,咆哮着,奔腾着,向着下游处狂涌而来。

    当袁谭看到那股洪峰时,那三万袁军将士,皆也第一时间看到,原本士气井然的袁军,陡然间便轰然炸了锅。

    尚在河中的袁军士卒,哪里还顾得什么阵形,丢下兵器与旗帜,不顾一切的就向岸上逃去。

    而那些已上岸的袁军,则是轰然而散,四下乱窜,生恐被涌上岸的洪流给卷走。

    三万袁军,转眼间就乱成了一团。

    袁谭本能策马奔离岸边,心中却是惊疑万状,口中更是惊道:“这怎么可能,大冬天的,怎可能突发洪水……”

    不仅仅是袁谭,所有的袁军,包括辛评也尽皆茫解无解。

    方今隆冬时,天下各条水系尽皆水位下降不说,如今又无降雨,上游怎会突然之间涌来一股洪流,这简直是古往今来未见有的奇事。

    奔逃中的辛评,思绪翻滚如潮,猛然之间,他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色,似乎是惊悟了其中奥秘。

    “原来如此,颜良这厮,竟然是……”

    辛评惊觉之时,却为时已晚,那一道洪峰携着大自然的力量,转眼已奔腾扑至。

    此起片伏的惨叫,还有那惊涛怒涛之时,瞬间骤起,齐胸的洪流,轰然撞向了河中万余袁军。

    那洪流虽只齐胸,但却冰凉刺骨,更挟着上游俯冲之势,只眨眼间就将万余袁军拍倒在水中,汹汹的水流冲卷着数不清嚎叫的躯体,奔腾不休的向着下游继续卷去。

    洪流来也快,去也快,片刻之后,洪峰越过,却留下了一片狼藉。

    未及上岸的万余袁军,近有一半被洪流卷走,另外一半,则像是被雨水冲溃巢穴的蚂蚁一般,嚎叫着在刺骨的水中翻滚。

    那些侥幸逃过洪流一冲的袁军,则乱遭遭的四散在水岸边,心有余悸的看着身遭惨烈的同袍,一时间竟忘了救助。

    三万袁军,貌似坚不可摧的铁阵,就此分崩离析。

    袁谭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扫视着他狼狈的士卒,眼中充满了惊恐,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恍惚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而几百步外,观看了这场水冲袁军大戏的颜家军将士,一个个何尝不是惊得目瞪口呆。

    直到此时,张郃和马云禄才算明白过来,颜良何以会如此自信,何以会故意以寡敌众,并且故意的败给袁谭。

    原来,颜良所有的反常之举,竟全是为了把袁谭引到淆水这里,利用这一场洪流,轻轻松松的摧垮袁谭看似坚不可摧的铁阵。

    只是,马云禄等人方才明白颜良的用意之后,马上又陷入了新的惊奇与茫然之中。

    “这隆冬之际,主公竟能预料到洪流突发,主公当真是,当真是……”

    张郃也是惊诧到极点,一时竟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颜良的神机妙算。

    因为他觉得颜良连冬天发洪水,这般几百年怕都难遇之事,都能提前预料到,如此不可思议的预见能力,已然是不能用神机妙算来形容。

    面对着众部下的惊叹,颜良却只付之一笑,马鞭一指那冲天而起的狼烟,“大冬天的,哪里会有什么洪水,尔等都忘了本将为何要给徐元直发信号了吗。”

    颜良也没有点破玄机,只向他们加以暗示。

    张郃也是目光转向那冲天黑烟,思维飞转,细细的琢磨着其中蹊跷,猛然间神色一振,却如梦中惊醒一般。

    “主公莫非已令元直事先往上游拦河筑坝,而今放出信号,正是令元直掘开水坝,放水以淹袁军不成?”

    颜良微微点头,默认了张郃所说。

    早在决战的前一夜,颜良就密令徐庶率三千兵马,提前赶往淆水上游,以泥袋堵塞水流,使得原本齐腰的水位,降到只及膝盖。

    而当袁谭以为水浅,放心的涉水过河时,颜良便发出信号,令上游的徐庶扒开泥坝,放水以淹半渡的袁军。

    以泥袋堵截河水,本来非是易事,若放在江南富水的河流,此计未必能成。

    但这淆水位于中原,水势本来就不急,而今隆天时节,水势就要更弱,正是趁着此等天时地利,此计方才能有些奇效。

    这便是当日徐庶给颜良所献,不费吹灰之力破敌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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