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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暴君颜良-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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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放心,末将等必尽全力,今夜就是那颜良的死期。”
陈应鲍隆二人慨然而应,皆是自信满满,慷慨激昂。
赵范脸上亦涌起傲然,心想着今晚一战,若能将颜良杀之,自己不但可解桂阳之危,更可一战扬名。
今晚过后,他赵范的大名,便将天下人皆知。
越想越兴奋,赵范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百八十四章 让黄忠惊叹()
黄昏。
大帐中,颜良正将一枚蜡丸拆开,从中取出一道细长的帛书。
他将那帛书展将开来,粗略看了一眼,嘴角便即掠起一抹冷笑。
正当这时,帐外周仓来报,言是黄忠在外求见。
“让黄老将军进来吧。”颜良摆手道。
帘帐掀起,黄忠大步入内,苍老的脸上,写着几分凝重。
“老将军,看你这表情,莫非是有什么要事?”颜良一眼就看出了黄忠心思。
黄忠拱手道:“主公,末将此来,确实是有些担心之事,想报与主公。”
“老将军在担心什么?”
颜良示意黄忠入座,又命左右给黄忠斟上一杯茶。
黄忠润了润嗓子,语气凝重道:“末将今日听闻主公下了调令,要把那赵范调往襄阳去做什么文学从事,不知可有此事?”
黄忠一提及这件事,颜良隐约便已猜到几分。
“赵范才学浅薄,不适合再做太守,所以本将就给他安派了个闲职,怎么,老将军有什么异议吗?”颜良反问道。
黄忠摇了摇头,“末将久居荆南,自知赵范乃庸碌之辈,其才不过一郡吏而已,主公能让他任从事之职,已是十分厚待。不过,末将却担心,赵范这厮却未必会感激主公的恩德。”
黄忠语气越来越凝重,显然有言外之意。
颜良渐起了兴趣,便道:“老将军有什么话。不妨直言。”
黄忠遂道:“刘表治荆州这些年,荆南四郡只是名义上归附,四郡太守实则独掌军政大权,割据一方。如今主公要夺了赵范太守之位,断了他搜刮民脂民膏的财路,赵范和他那些手下的郡吏岂会甘心,末将是担心。他们很可能会为此狗急跳墙,降而复反。”
黄忠果然不愧是久居荆南,对此间的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了如指掌。
只是。黄忠这一番语重心长的进言,颜良听罢非但没有戒意,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黄忠不禁一怔。茫然道:“主公,末将所说句句乃肺腑之言,恳请主公千万要三思。”
“老将军,你且看看这封密报吧。”颜良收敛了笑容,将手心里的那帛书递与了他。
黄忠愈加狐疑,遂怀着不解之心,将那帛书接过来看了一看。
这一看不要紧,原本狐疑凝重的脸上,陡然间涌上了惊奇之色。
“主公,原来……原来你早就知道赵范要反。”黄忠的的脸上。毫不掩饰着惊叹之色。
颜良却只淡淡一笑,眉宇间皆是从容。
演义中的赵范,就曾因与赵云不和,降而复叛,可见此人本身就非是什么信义之辈。对于此点,颜良又岂能不防备。
故是这几日颜良虽收了樊氏,任由赵范出入军中,犒劳将士,表面上对他是十分的信任,亲如一家。实则暗中施展手段,对赵范严加提防。
此时的桂阳城中,早已密布了颜良的细作眼线,对于城中郡兵的一举一动,颜良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此外,赵范自以为他的那些手下是铁板一块,跟他是一条心,却万不想颜良早就暗中拉拢了几人,让他们来做自己眼线。
而方才收到的这蜡丸密报,正是颜良安插在桂阳的那几个眼线发来的情报,密报赵范将在今夜造反,起兵偷袭大营。
颜良便不紧不慢,将自己事先的安排,告知了黄忠。
恍然大悟的黄忠,心中的疑虑皆扫,不禁对颜良更生敬叹。
先前时,他见颜良沉迷于酒色,似乎完全被那赵范这种人的献媚所惑,心中自是暗生了怀疑。
他在怀疑颜良莫非也是昏庸之主,竟对美色和小人毫无抗拒的能力,怀疑自己看走了眼,错降了庸主。
而今真相大白时,黄忠方知颜良表面看起来沉迷酒色,实际却心如明镜,竟早就做了周密的安排与防范。
感叹之下,黄忠不禁拱手道:“原来主公考虑如此周密深远,末将愚钝,万不能及。”
面对黄忠的敬叹,颜良也不虚伪作做,只傲然而笑,坦然受之。
大松一口气的黄忠,又问道:“既然主公已察觉赵范有反意,但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处置。”
颜良站起身来,负手走到帐门处,远望着桂阳方向,刀锋似的眼眸中,迸射着冷绝的杀意。
“既然赵范这厮狗胆包天,本将正好借机除掉他这庸碌之徒,借他的人头,狠狠震慑一下那些意图降而复反之徒。”
慑人的杀意,从那巍然如塔的身躯弥散开来,直令黄忠这等刚猛之将,都为之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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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西沉,夜幕降临。
一支三千多人的队伍,由郴城则出,沿大道徐徐的向着五里外的颜军大营而去。
赵范身着长袍,内附细甲,骑着大马走在队伍的中间。
鲍隆腰剑长剑,陪护在赵范的身边,而另一都尉陈应则策马走在队伍的最前端。
这三千人多民夫打扮,运送着百余辆骡车,骡车上所装多是粮米,蔬菜之类的劳军之物。
黄昏之前,赵范派人往营中报与了颜良,说是郴城的士绅们听闻右将军不日将北归,深为不舍,遂各家凑齐了百余车粮草,准备在右将军北归之前,再来慰劳一下三军将士。
颜良和往常一样,大赞了一番赵范和桂阳士绅,准他们将劳军之物送往营中。
劳军的队伍徐徐前行,在距离大营二里之地时,遇上了一道拦路盘查的哨卡。
赵范遂策马奔往队伍前方,向那盘查的屯长拱手笑道:“这位兄弟。下官赵范,特率桂阳乡绅来劳军,事先已报知了主公,还请兄弟放行。”
那屯长一见是赵范,便笑呵呵道:“原来是赵太守啊,你可是真是够热情的啊,又带了这么多东西来慰劳咱兄弟啊。”
“将士们都辛苦了。这只是赵某一点心意,算不得什么。”
赵范表现的很谦虚,随即向旁边鲍隆示意一眼。
鲍隆会意。忙叫手下送几坛好酒抬了上来,赵范笑道:“这是下官府中所藏的美酒,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赵太守真是客气啊。那就谢了。你们赶紧去吧,再过一会天就彻底黑了。”
屯长收下了美酒,自然是乐滋滋的放了行。
赵范遂是谢了又谢,率领着三千人的劳队伍,顺利的穿过了哨卡。
渐行渐远时,赵范回头看去,当他瞧见那几名哨卡士卒,正捧着酒坛痛饮时,嘴角悄然浮现一抹冷笑。
行不过两里地,大营已在前方。
赵范的精神顿时紧张起来。低声道:“快要进敌营了,鲍都尉,让将士们都警醒着点,休要露了破绽。”
鲍隆得令,策马往来奔驰。大声的提醒着那三千民夫。
众民夫皆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忙又将骡车检查了一番,确保粮袋下的刀枪藏得严实,不会被发现。
这三千人哪里是什么民夫,根本就是赵范的郡兵所扮,赵范此行。就是要借着劳军为名,从容的进入颜良的大营,突然发难,杀一个措手不及。
如今他已顺利的越过哨卡,眼看着就要进入敌营,颜良似乎完全没有防备,这绝妙的偷袭之计,只差一步就要大功告成。
赵范那略显紧张的脸庞,不经意间已是闪烁出兴奋之色。
片刻之后,队伍进抵了敌营,果然如赵范所料的那样,颜良全然没有防备,如平常那样大开营门,放他的三千人进入了大营。
赵范策马进入大门,放眼望去,大营内一片安静,看不到多少人影,唯有守值的士卒,似是混熟了一番,跟他的属下打着召唤。
“颜良狗贼果然中计,竟是丁点也没有防备,真乃天助我也。”
赵范越想越兴奋,眼眸之中,杀气如火而生。
“赵太守,你这回又给咱弟兄们送什么好东西来啦。”守门的小伍长,笑嘻嘻的走上前来跟赵范打召呼。
赵范的脸上,那素来的谦和如风而散,两撇八字胡下,浮露着阴冷的嘲笑。
那伍长尚未觉察气氛的不对劲,依旧笑着走过来。
赵范猛然间向身边鲍隆一瞪,使了一个眼色。
那是动手的信号。
鲍隆会意,猛的拔刀而出,大喝着向那伍长砍去。
但见一声惨叫,鲜血飞溅中,那伍长已被砍翻在地。
左右那些守值的士卒,眼见伍长被杀,顿时都傻了眼,惊骇之下,急是大叫着一哄而散。
此时,赵范奋然拔剑,大叫道:“全军动手,杀光这班贼寇——”
号令一下,三千伪装成民夫的郡兵轰然而动,纷纷将藏匿的刀枪从粮袋下抽出,喊杀着就欲大开杀戒。
三千发难的郡兵,接连砍翻左右颜良军士卒,向着中军方向蜂拥而去。
队伍最前端的陈应,更是跃马挺枪,当先开路。
方冲不得数步,猛听得锣声大作,原本静寂的大营中,无数的颜良士卒竟然陡然而现。
当先那一员老将,正是黄忠!
陈应大吃一惊,方知中了颜军埋伏,急是收马间,黄忠已跃马拖刀冲至。
陈应不及多想,急是举枪相挡,长枪尚未及抬起时,黄忠的大刀已挟着排山倒海般的力道,呼啸而至。
但听“噗”的一声,血淋淋的人头飞上半空,陈应那无头的躯体晃了一晃,栽倒于马下。
一招斩将的黄忠,纵马如风,直向赵范杀奔而去。
而原本自信满满的赵范,眼见敌军从四面八方围杀而来,已是惊得面色惨然,仿佛见到了这世上最不可思议之事。
第二百八十五章 帐内帐外,两场大战()
自己的计策天衣无缝,沿路哨卡明明都无人阻挡,颜良明明毫无察觉,而如今,这无数的颜军兵马,又为何会一时骤起。
赵范震骇之极,无数的疑问冲斥着脑海。
眼见着陈应被杀,眼见着无数的敌人汹涌而来,眼见着受惊的自家军兵,溃败四散。
此时的赵范,方才恍然惊悟,原来颜良早就看穿了他的计策,那些所谓的松懈,只是为了将他引入这圈套之中。
惊醒的赵范心如死灰,也顾不得许多,急是拨马往营外逃去。
便在他方奔至营门处时,但见一彪颜军如狂风般杀至,当先那一员虎将,正是颜良虎卫营亲军统帅周仓。
数千颜良步骑,如铁壁之般封住了赵范的退路。
退路被断,惊恐中的赵范只能左冲右突,却骇然发现,四面八方皆已伏下敌军,自己竟是落入了无处可退的死局之中。
区区三千郡兵,又如何是颜良上万精锐虎士的对手。
一名名败卒被斩倒在血泊中,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却捍不动那虎熊之士的嗜杀之心。
杀戮在继续,成百成百的桂阳郡兵,如脆弱的稻草一般,成片的收割去人头。
……
营门一线,一场血腥的围杀在上演,而中军大帐内,却是歌舞升平。
琴声悠悠动人,长袖翻飞,姿色绝艳的樊氏翩翩起舞。用那曼妙的舞姿,尽情的取悦着那手握着生杀大权的男人。
而颜良则斜搭着脚,浅呷着杯中美酒,津津有味的欣赏着那少妇起人的舞姿。
一曲终,樊氏摆了个撩人的收势,半袒的酥峰因是渐重的呼吸起起伏伏,呼之欲出,好生的诱人。
“好舞。当真美极。”
颜一杯酒饮尽,拍手喝彩。
樊氏浅浅一笑,步履盈盈的走了过来,见得颜良张开双臂,很是识趣的便款款坐入了他的怀中。
左右那些伶人见状,很识趣的便猫着身子退出了帐中。
“夫人跳得真是美极,本将很喜欢。来,赏你一杯酒。”
颜良亲手举起杯来喂他。樊氏脸畔生晕。难为情了一瞬,却是将那樱桃小嘴轻启,浅浅的杯中酒一缕一缕饮下。
一杯酒入喉,不胜酒力的樊氏,绝美的脸蛋上,很快就泛起了片片桃花般的酒红。
颜良看得心动,将她狠狠往身前一搂。顺势便亲吻起她那朱唇粉颈。
樊氏不敢不从,欲拒还休了几下。便即哼哼唧唧的迎逢起来。
忽然之间,她耳朵微微一动。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异样的响声,承欢之际,竖起耳来细细倾听。
渐渐的,她听清楚了那声响,潮红如霞的脸蛋,不禁一变。
她所听到的,分明是喊杀之声。
“将军,外面好似有厮杀声~~”
樊氏有些心慌,轻轻的将颜良推开了几分,将扯下大半的襦衣拉了上来,掩住了那半露的香肩。
颜良从那片花白的肉香中喘过一口气,侧耳听了一听,嘴角却掠起一抹不以为然的冷笑。
“这应该是赵范那厮起兵造反,不过放心吧,本将已等他很久,他很快就会被本将的兵马围杀。”
颜良也不隐瞒,轻描淡写的告知了她实情。
樊氏听闻却是花容变,惊呼道:“这怎么可能,叔叔他既已归顺将军,如何又敢造反。”
颜良冷哼了一声,“本将夺了他的太守之位,似他这种贪得无厌之人,若不造反本将才觉奇怪,怎么,樊夫人你难道还不了解你那小叔子是什么样的人吗。”
樊氏娇躯一颤,花容间的那些晕色如潮而褪,一张俏脸旋即变得苍白如纸,眼眸间更是惧意闪烁。
此刻的樊氏,心中是害怕已极。
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叔叔竟然会选择降而复反,更没有想到,眼前这雄武的男人,早就有所防备,那般从容之状,似是灭了赵范跟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樊氏素来听闻颜良乃是残暴之人,而赵范又范的是造反的死罪,那可是牵连九族的大罪,倘若颜良追究起来,那岂非连自己也难逃干系。
一时间樊氏心中大恐,越想越慌,脸色转眼已是冰冷如霜。
惊惧之下,樊氏赶紧起身,跪伏在颜良面前,颤声求道:“妾身万不知叔叔竟敢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举,请将军恕罪。”
这女人倒是识趣,懂得赶紧告饶求恕。
识趣的女人,颜良最是喜欢。
当下,颜良便道:“赵范反复无常,谋逆造反,本将自然是要诛他一族,至于樊夫人你嘛,能否让本将手下留情,还要取决于你自己。”
颜良眼眸吐露着邪意,毫不掩饰着言外之意。
惶恐的樊氏也是聪明人,她很快就领悟了颜良的意思,得知有一线生机,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长长的暗松了口气。
“多谢将军开恩,妾身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樊氏拜谢过后,从地上爬起来时,脸上的惧色已去,春水般的媚意已泛滥而生。
颜良便后仰着身子,饶有兴致的看她将如何表现。
大帐之外,喊声震天,杀声动地。
大帐内,樊氏却又翩翩起舞起来,窈窕而丰满的身姿舞动之际,藕似的臂儿轻轻展动,竟是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接着一件的解下。
“原来如此,这个樊氏,倒是个天生的小骚妇呢……”
颜良兴致勃发,脑海里浮现着杀戮的画面,眼眸之中,却舞动着那少妇的宽衣解带的春色。
曼舞之际。樊氏已是衣衫除尽,那玲珑剔透,起伏有致的身段,完美的呈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然后,樊氏眼眸带水,脸畔生媚,匍匐于地,扭动着那一衣不遮的身体。缓缓的爬将上前,如蛇儿一般盘上了颜良的身体。
大帐之中,一场战斗旋即拉起。
樊氏便如同一匹烈马,疯狂的扭动,纵情的奔驰在那一片辽润的原野上。
颜良则似一头雄狮,咆哮着和他的猎物搏杀。
他们翻滚着,变换着位置。倾尽全力战斗者,汗如雨下。喘息如浪。竭是想占据着这场战斗的主动,恨不得将对方生吞活剥。
那一浪高过一浪,撕心裂肺般的吼叫声,很快就盖过了帐外的喊杀之音。
樊氏已身心离乱,陶醉于那原始的本能中,全然忘了大帐之外,自己的小叔子。正遭受着身上这男人兵将的围杀。
……
樊氏醉如登云,而帐外的赵范。却痛苦几如身在地狱。
他训练多年,引以傲为的三千郡兵。原来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如羔羊一向被颜良的虎狼之士撕成碎片。
那残忍之极的杀戮,是龟缩于这荆南偏辟之地的他,生平所未见,就连作梦也想象不到。
不多时间,他的部下便尸横遍地,死伤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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