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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密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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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走了!”
小牛年纪小,我本以为这样拽着他,就能把他拉住,可小牛身上的力气一下子变的大了很多,随手甩开我的胳膊,又朝前跨了一步,整个人顺着水流落进了那个黑乎乎的坑里。我的心高悬着,却觉得小牛是为了我的事情才落到这种地步,我绝对不能丢下他不管。
怀着这种心理,我也紧跟着爬到大坑的边缘,探头朝下面看了看,洞里的这块地皮应该是中空的,塌陷之后就形成了一个明显的空洞,在光线的照射下,我看见小牛跌落在七八米下面的一滩泥水里。
“小牛?小牛?”我喊了两声,小牛不知道是怎么了,不回应,躺在下面一动不动。我左右观察了一下,取出背包里的绳子,在上头固定住,然后顺绳子朝下爬。
七八米的高度,转瞬就到了,坑下面的泥水淹过了小腿,我扶起小牛,他好像是昏厥了,没有任何反应,手脚和脸都冰凉冰凉的。我把手电夹在胳膊下,身子一转,光线扫了一圈,就在这个间隙,我突然发现深坑的一角,露出了一段残损的砖墙。
阴楼!?
我心里猛然蹦出这个念头,这个洞很偏,就连束草村的人也不常来,但就在这个荒僻的山洞地下,出现了明显的人为痕迹,我不由自主就想到了阴楼,心里一阵振奋。本来我想带着小牛先上去再说,可是发现那截残损的砖墙之后,忍不住就绕过去看了看。
万鬼眼说过,这种阴楼是用来埋人的,那截残损的砖墙可能是整座阴楼的最顶层,墙厚的有点吓人,九纵九横,断墙下面,是空洞洞的一片黑暗,我把四周的泥巴和污水排道一边儿,用力挤出一个一米来宽的缝隙,光线照射进去的时候,下头仍然黑咕隆咚,可能不亲自下去,就不会知道阴楼真正的布局。
我在犹豫,带着昏迷不醒的小牛,非常不方便,再遇到什么意外,我估计难以支撑,可阴楼就在眼前了,让我这样退走,心里又有点不甘,犹豫了半天,我想先把小牛放到一个比较稳妥的地方,自己下去打探一下,但是转身的时候,脚下猛然一滑,四周全是稀糊糊的泥,一滑就失去了平衡,身子嗖的顺着那条一米来宽的缝隙滑了下去。
噗通。。。。。。
我摔到了一汪浅浅的积水里,尾巴骨被几块断砖给咯住了,疼的眼前一黑,紧跟着,小牛也从上面滑下,我赶紧把他扶起来,手电在周围一照,大致的情况就看清楚了。
这的确是一座阴楼,四周厚厚的墙壁全部是用整块的石砖垒起来的,石砖之间没有什么粘合物,全靠自身沉重的力量保持阴楼的稳定,这种平衡显然被打破了,阴楼的最顶层的墙壁扭曲着,一条大概三四米宽的台阶从墙角延伸到了下面。我把小牛平放在几块石砖上,然后轻轻的绕着四面墙走了一圈,从外观上看,这些墙壁上的石砖没有任何考察年代和墓葬详细情况的痕迹。阴楼里的楼梯也是石头铺出来的,我看了看,很深。
要不要继续下去?我在考虑,不过束草村这个情况,是丁小宁的影子提供的,我坚信,她不会害我。可我还是不清楚继续下去的话,自己将要面对什么样的波折和危险,心里没底。
嗖。。。。。。
就在我考虑的时候,一直静静平躺在石砖上的小牛,突然就像一片漂浮在水面上的叶子,身体直挺挺的滑了出去,速度非常快,我只看到他的身影一闪,已经顺着墙角的台阶朝阴楼的深处滑去。石阶的坡度很陡,小牛一落下,就直接滑到了底。这样一来,我就没有考虑的余地了,赶紧从后面跟上,踩着一节一节石头台阶,火速下到了阴楼的下一层。
石阶在半途转了一个九十度的弯,我能看到小牛在阶梯上继续滑动,一直滑到底部时才打了个滚,堪堪停住。绕过这个弯,黑乎乎的空间闪动着一片淡淡的光,阴楼的最顶层是面积最小的,越往深处走,面积越大,这一层阴楼明显比上面宽了,四角摆着几只石头雕出的乌龟,乌龟背上驮着油缸,几只油缸都跳跃着白色的火苗,火苗交织,散发着一片不怎么亮堂的光线。
这片光虽然不亮,但足以把这一层阴楼映照的清清楚楚,阴楼里的布局很简单,阴宅和阳宅是两个概念,摆设不可能那么复杂。我看见一个一个用黑色石头雕出来的人俑,大概两米左右高,绕着阴楼的墙壁摆了一圈。
人俑黑的和炭一样,嘴巴以一种很夸张的弧度咧着,猛然看上去,就好像一个个从阴间地狱跑出来的鬼。我看的很认真,我不是学艺术的,可是能感觉到这种雕刻风格应该非常独特另类,人俑栩栩如生,看着看着,心里那种凉飕飕的感觉就更重了一层,因为我发现这些漆黑的人俑,有的断了一条胳膊,有的少了一条腿,有的缺一只耳朵,有的瞎一只眼睛,林林总总,没有一个健全又正常的人。
这些“残疾”的人俑立即让寂静的阴楼里面充斥着诡异和阴森的感觉,我把小牛扶正,他还是没有知觉,身子软塌塌的,手脚凉的更厉害了。这层阴楼的一角,还有继续向下的台阶,说明这座阴楼不仅有顶层,很可能还有第三第四层。
我又开始紧张,尽管周围静的只剩下我的呼吸声,但这种无声的阴森远比面对着什么可怕的东西更让人惊悚,我不敢再大意了,把昏迷的小牛背在身上,然后想要调头从石阶爬到顶层。
就在我转身的时候,寂静的阴楼里突然响起一阵很奇怪的声音,那声音就如同有人在空洞处吟唱,飘飘袅袅。不到三秒钟时间,我一下子听出来,那好像是大悲咒。
阴森又诡异的阴楼里,十几个残缺的人俑,恐怖到了极点,但恰恰又在这个时候响起了空明的大悲咒,那种情景,语言描述不出来,总之极度的怪异。
大悲咒的余音还在耳廓缭绕,我的余光又是一瞥,身旁墙角两个高大的残缺人俑后,闪着一丛绿油油的光。邪气和大悲咒仿佛融成了一片,似乎幽冥鬼蜮里突然冒出来一座古刹寺庙。那种气氛让我紧张的不行,随手把小牛放下,握住武器。
那丛绿油油的光,一直在闪动。
第十九章死人葵
第十九章
死人葵
在我注视到那团绿油油的光的时候,大悲咒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只剩下墙角人俑后的绿光。我仍然没有察觉出那团绿光到底是什么,却觉得现在的形势对我很不利,我不想丢下小牛,无论前冲或者后退,都得带着他。正因为这样,我不能太被动,所以握着甩棍,贴着阴楼的墙角,飞快的跑到那团绿光闪动的地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棍子砸过去。
棍子在墙壁上摩擦出一串火花,却砸空了,紧跟着,那团绿光来回晃动了一下,我穷追不舍,又跟进一步,抬手举起甩棍。
“别别别。。。。。。”一道人影从人俑旁狼狈一闪,脱口叫道:“别动手啊。。。。。。”
“又是你!”我皱起眉头,因为我能听得出,那是贼老头儿的声音。
“抱歉啊抱歉,这个这个。。。。。。”贼老头儿的神色有点尴尬,手里捏着一部手机,全力躲避我,解释道:“本来以为这玩意儿没信号了,没想到。。。。。。”
我感觉可笑又可气,搞了半天,是贼老头儿的手机弄出的动静,紧张的心情立即放松了些,但还是捏着甩棍,朝贼老头儿逼近了一步,这个老东西一直都在暗中跟踪我,从吊鬼梁跟到束草村,有必要把他的来历和用意搞清楚。
“你是什么人,一直跟着我干什么!”我又逼近了一步,不过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在吊鬼梁被刘大安困住的时候,贼老头儿显然是想帮我的,我只想弄明白他的身份来历。
“我觉得,以你的眼光,一定能看出来,我绝非等闲之辈,鄙姓雷。”贼老头儿一边说话,那双贼兮兮的眼睛一边朝这层阴楼四周乱扫:“这个地方,有没有什么油水?”
贼老头儿完全属于那种不偷就像贼的人,年纪已经相当大了,却显得很贪婪,小眼睛眨巴个不停,似乎想从这层阴楼里挖出点金银财宝。
“我在问你,你是什么人!”我抖了抖手里的甩棍,加重了语气。
“我曾经是一个方外之人,在道门修行。”贼老头儿应着我的话,同时还在不停的移动眼神,直到甩棍逼到脸跟前了,他才被迫老实了一点,正正经经跟我说道:“其实吧,我不是一个贪财的人,我有一个慈善基金会,只为弘扬我中华道家文化,有没有兴趣募捐?钱不在多少,总归是个心意。。。。。。”
我的牙根子有点发痒,贼老头儿明显在装傻,啰里啰嗦说了一堆,没有一句话是在回答我的问题。我没多少耐心了,想继续逼问,可话还没出口,就发现贼老头儿的脸色微微一变。
“不要再装神弄鬼了,我不吃那套,老东西,你。。。。。。”
“前头说过了,我姓雷,你可以叫我雷真君。”贼老头儿这一次好像不是开玩笑,眼睛注视着前方,滴溜溜的转动,一边对我说道:“有些不对劲了。”
我看出贼老头儿明显是发现了什么,但是又怕他耍花样,趁我转头的机会溜走,这货跑的太快,一疏忽就追不上。可我觉得贼老头儿的目光的确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住了,抬手揪着他的领子,死死抓住他之后才回头望过去。
这一眼看过去,我才知道贼老头不是故弄玄虚,我的眼神有点发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眼前的一幕。
我发现贼老头之后,前后只说了那么几句话,时间并不长,可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躺在地上昏厥着的小牛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滑到了阴楼墙角的楼梯口,他仍然紧闭着眼睛,但嘴巴却张开了,张的很大,就好像一个人全力在吞咽什么东西,又好像一条进食的蛇,嘴巴夸张的开合幅度让我觉得刚刚平缓下来的气氛又升级了。
“他怎么了?”我担心小牛的安危,暂时把逼问那个自称雷真君的贼老头儿的事给忘记了,压着声音说道:“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啊。”雷真君缩着脖子,显得有点兴奋:“越是邪气的地方,越可能藏着什么了不得的好东西,咱先说好,不管发现什么,都二一添作五。。。。。。”
就在雷真君嘚吧嘚吧的时候,我一下子看见,从小牛那张开合的有点吓人的嘴巴里,慢慢的冒出一颗黑绿色的如同树苗一样的东西。树苗在疯长,速度快的让人惊悚,脑子里的念头还没有转完,黑绿色的树苗就长出半米多高,那种情景让我的思维无法接受,整个人顿时僵在原地。
黑绿色的树苗仍在生长,和雨后的竹林一样,恍惚中甚至能听到咔咔的拔节声。树苗越来越高,黑绿色的树干约莫有两根大拇指那么粗,长到差不多快两米的时候,树苗的顶端微微一晃,慢慢的膨胀出一个圆盘。
圆盘在膨胀,渐渐的把树梢压弯了,血红的圆盘,就好像一株将要成熟的向日葵。
“有些邪门啊。。。。。。”雷真君眨动着眼睛,看样子心里很没底,所以不想冒险,跟我商量道:“不行的话,暂时避一避吧,说起来,还是命比钱贵。”
“不行。”我断然拒绝了,小牛是死是活,我还说不清,但他那么年轻,完全是为我带路才陷到这一步的,我要为他负责。
雷真君扭头看了看我,我发现他的目光里好像隐藏着什么情绪,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了半天,最后,微微的叹了口气。紧接着,他挣脱我的手,慢慢朝小牛那边走了过去。
那株血一样的“向日葵”带着浓浓的邪气,让雷真君很小心。我觉得这个老家伙满嘴胡扯八道,一句话都不靠谱,但的确是有点真本事的,一举一动都很谨慎,经验相当丰富。他慢慢走到“向日葵”的前面,尽力压着身子,猫一样的试探着,想把小牛给拖回来。
骤然间,一直紧闭双眼的小牛睁开了眼睛,眼睛的开合程度和嘴巴一样,大的吓人。他的眼球使劲的朝上翻动,眼眶里全是眼白。雷真君灵巧的一缩身子,微微抬了抬头。
就在他抬起头的一瞬间,眼神就定住了。血红的“向日葵”以极慢的速度在转动,雷真君压低的身体微微震了震,随即慢慢直起腰,高仰着头,仿佛被那株向日葵吸引了。血红的“向日葵”在转动,雷真君也木然迈动脚步。向日葵从东转到西,雷真君随着花盘的转动走来走去,像是入魔了。
我喊他,他没有半点反应,就好像脚下的方寸之地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茫然的走过来又走回去,我感觉如果没有外力阻挠,雷真君就会在这里反复的一直走下去。小牛还没有救回来,雷真君又陷了进去,我意识到了危险,却别无选择。捏着甩棍急走了几步,想先把雷真君给拽住。
一靠近血红的花盘,我的思维就好像受到了无形的影响,莫名的开始紊乱,眼前的情景飘忽晃动着,纷乱不堪。我知道现在是三个人生死存亡的重要时刻,用力的晃着头,驱赶脑海里充斥的混乱感觉。
血红的花盘在缓缓转动,尽管我全力控制着自己,但匆忙中余光一瞥,我看到花盘上隐隐约约的浮现出一张面孔。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住了,心塞难言,我看见了母亲的脸。她和记忆中的妈妈没有区别,瘦但慈祥的脸庞绽放着暖暖的笑意。
当啷。。。。。。
我的手忍不住松了,手里的甩棍应声落地,花盘在转动,就好像母亲在冥冥中走远了,我忘记了一切,只想一路追下去。
啪。。。。。。
我彻底失神了,但就在这时候,木然的雷真君突然跳起来,伸手在我后脑壳上重重一拍,叫道:“醒醒!”
这一下很用力,拍的我脑壳生疼,但剧痛却让混乱的意识猛然惊醒过来。雷真君动如脱兔,白头发一甩,整个人飞窜起来,一把抓住血红的花盘,另只手在花盘上重重一按。
嘭。。。。。。
一声炸响,雷真君的手掌就好像紧攥着一道雷,在花盘上炸开了,隐隐约约之间,我仿佛听到一阵凄厉的嘶鸣,血红的花盘一阵剧烈的抽动。
“快!”雷真君有些撑不住了,死死的压着花盘,冲我喊道:“打烂它!这是死人葵!会把我们都带到阴间去!”
我下意识捡起丢在地上的甩棍,抬手就用力一抽,甩棍重重抽在血红的花盘上,那种力道足以把一块石块砸裂,死人葵的花盘被抽歪了半边,那阵凄厉的嘶叫声更加清晰。我没有停手,想一鼓作气把它打的稀烂,但是甩棍第二次举起来的时候,低垂的花盘就如同一个人用力的抬起头,花盘上猛然浮出一张漆黑又丑陋的脸。
“别看那张脸!”雷真君压不住花盘了,随着死人葵的抖动上下颠簸。
第二十章楼底的老棺
第二十章
楼底的老棺
情况险到千钧一发,花盘上的脸好像一只在全力挣脱牢笼的困兽,急速从花盘中吞噬过来。雷真君的警告还没有落地,可是在这样的处境下,我有点身不由己,眼神只是微微的朝花盘瞥了一眼,顿时,目光如同被勾住了。
雷真君无可奈何,伸出右手抓着花盘,腾出左手在花盘上用力一按,那种沉闷的炸雷声再一次回荡耳边,昏沉的黑暗里,雷真君手掌和花盘指尖炸开的亮光刺的我心神一凛。对于这株死人葵来说,雷真君这一下子绝对是致命的重击,可就因为这样,死人葵仿佛被激怒了,那张漆黑的脸从花盘上不顾一切的挣脱出来,瞬息之间就到了眼前。
我的脑子混沌着,不过还保持着部分清醒,手里的甩棍下意识就挡在面前。可那张脸好像是虚无的,甩棍随即落空了。那张漆黑的脸势不可挡一般的直逼到我的双眼之间。
咔。。。。。。
就在我完全没有应对能力的时候,那块金锁仿佛被气势汹汹的黑脸震开了,金锁里面那团干涸了很久的血迹似乎重生复活,闪动着璀璨的银芒和红光,嘭的炸成了一团蓬勃的红雾,把死人葵花盘上那张漆黑的脸彻底裹了进去。
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雷真君也很机灵,弯腰驼背一步蹿出去老远。金锁的红光裹住黑脸,在剧烈的翻滚起伏,我听见红光里爆发出一阵极其刺耳的嘶吼,好像一只凶兽被烈火一点点的焚烧,在垂死前不甘的怒吼声。
“说!”我一把揪住雷真君:“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金锁!”
“我在道门混了大半辈子,要是连这都不知道,还混个屁啊,历练雷阳血,本来就是道门的秘术。”雷真君抽抽鼻子:“你们这些城里的年轻人,什么都没见过,总以为自己啥都懂了,先放开我再说。”
我不知道雷真君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看他好像真懂得一些失传的道家术法,心里半信半疑,随后就接着问道:“这个先不提,我问你,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雷真君一点都不心虚,解释道:“束草村子,我都来了三次了,你比我后来,怎么能说是我跟着你?”
看着雷真君一脸褶子里隐藏的油滑,我真是没办法,不过静心想想,这一次如果不是老家伙尾随到阴楼来,可能我很难平安脱困。这样想着,心里对他的成见就少了一点。
我们两个简短的交谈了几句,雷阳金锁的红光开始消散了,但死人葵也飞快的开始枯萎,硕大的花盘连同葵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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