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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域密码-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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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我心里那种恍惚的怅然烟消云散,一切都不言而喻,这串数字是最好的证明。可知道这些的同时,疑惑却更重了,这串数字,是丁小宁留下的,但这个在若干年前就深入秦岭的外国人,也知道这串数字。

咔嚓。。。。。。

我还没有从树上下来,鸟巢里的枯骨全部化成了一片粉尘,那道很淡很淡的人影彻底消失了,人死如灯灭,我有些感慨,这个人死去那么多年,早应该尘归尘土归土,但就因为那只小巧的密码箱,或者说密码箱里的东西,它一直执着的等待到今天。

我飞快的从树上爬下,五月不知道我上树干什么,她同样看不到鸟巢里的人影,我来不及说那么多,从她手里拿过密码箱。

7758366。。。。。。

当我把这串数字当做密码输入的时候,小巧的密码箱发出一声令人愉悦的清脆的声响,箱子应声而开。箱子里的东西一目了然,很简单,几支笔,还有一些纸张。有的纸张是空白的,有的则写满了字,打开箱子的同时,我傻脸了,纸张上只有很少一部分记录着汉字,剩下的全部是英文,以我的水平,无法通顺的阅读。

可以想象的出,当年的外国人一路从外围深入秦岭,每天露宿休息的时候,他都会把这只小密码箱当成书桌,然后记录一天的收获心得。

“分头看,你负责这些。”五月把那些写着字迹的纸张归类,其中汉字部分由我游览。

我完全没有想到在秦岭深处会有这样的发现,隐隐之间,丁小宁事件变的更加复杂。我很仔细的看,唯恐会错过任何细节。但很明显,这个外国人的汉字书写能力有限,他记录的汉字几乎跟小学生练习字帖一样,毫无营养。我已经反反复复看了二十遍,五月那边还没有结束,我不敢出声打扰她,耐着性子等。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等待间,第一缕阳光已经从东方露头。一夜未眠,但我一点都不觉得疲惫,眼睁睁的看着五月,希望她能从这些文字记录中寻找到至关重要的线索。我估计五月阅读纯英文的文字记录也非常吃力,因为任何阅读时产生的偏差都可能影响我们的认知,所以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每个单词都读的很用心。

我烧了点水慢慢的喝,一边等着五月。五月阅读第一遍资料的时候非常慢,第二遍则快了很多,第三第四遍几乎一扫而过。

“泡点咖啡行吗?”五月放下手里的资料,伸了个懒腰。

我手里的杯子忍不住一抖,滚热的水泼洒出来,落到脚面。五月的话让我想起了丁小宁,过去的点点滴滴,我想忘都忘不掉,我记得每天清晨起床之后,丁小宁总会惬意的伸一个懒腰,然后颠颠的泡杯咖啡,她一直觉得清晨喝杯咖啡,会让人一整天都保持旺盛的精力。

我不想在五月面前失态,随手放下杯子,转身去背包里找速溶咖啡。当一个人的心里满满的全是另外一个人时,他的世界已经随之定格,任何一件事,一句话,甚至一抹熟悉的痕迹,都能让他回味回想起很多很多。

我端着咖啡递给五月,她一边喝,一边捏着那些资料,随手抖了抖,说道:“这里面的料很足,足到你无法想象。”

“说说看。”

五月开始跟我讲,讲述肯定夹杂了她的一些判断,但总体是根据那些纸张上的记录而讲述的。

“这个死者叫斯普莱德,是美国芝加哥一个民间团体的成员。”五月道:“那个团体,翻译成中文,名字叫灵魂归宿。”

灵魂归宿成立于1923年,随后的二十年间,是他们发展壮大的时期,这个团体成立的主要目的和宗旨,是寻找当时发生的一些匪夷所思还有超自然现象的真相,成员人数不算很多。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灵魂归宿”因为宗旨的转变还有团体内部的一些矛盾,渐渐发生分歧,继而导致崩裂,时至今日,这个团体已经成为历史。

“斯普莱德死亡的时间,也可以大致判定,是在1948年年底。”五月把纸张翻了几页,指着上面的英文,说道:“斯普莱德有详细的记录,我们大致推算一下,就知道他的大概死亡时间。”

“他来中国,来秦岭干什么?是来调查什么事情?”

“应该是调查什么事情,但他来到中国并不是灵魂归宿的派遣,他属于一个小团队,那个小团队没有名称,组织者也是美国人,叫约翰伍德,约翰伍德有一个中国名字,唐兴华。”

资料上记录的小团队没有名称,为了讲述方便,五月把这个团队称作唐兴华团队。我觉得这并不算很稀奇,从鸦片战争之后,就有很多欧美国家的探险家单独或者结伴来到中国。

“这个唐兴华名不见经传,现在说起来,可能没人知道,但他的导师很牛。”五月道:“唐兴华的导师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影响了历史还有二战后世界格局的人。”

第三十九章五月的无赖

枯燥的资料读起来可能是无味的,但经过五月的讲述,这个唐兴华的来历就显得神秘而且特殊,影响了历史和二战后世界格局的人,这是多大的噱头?我马上提起兴趣,追问道:“他的导师是谁?”

“这个,容我卖个关子可以吗?”五月放下手里的杯子,转头对我笑了笑,紧接着,她一抬手,把那一叠资料丢进还没有熄灭的火堆里。

“你干什么!”我一惊,赶紧就想扑过去把资料给抢出来,但五月的速度也很快,起身挡在我面前。我没办法对她动手,又被挡的死死的冲不过去,眼睁睁看着整整齐齐一叠资料在火焰中化为灰烬。

“其实,我并不真正了解你。”五月的脸庞上还挂着笑容,但语气里却又一种很认真的郑重:“我们是临时组队的,我不能保证在找到我们想要的东西之后你会信守承诺,这些资料上的东西,就当成一个筹码吧,你表现好的话,我会告诉你。”

“你太过分了。”我沮丧的看了看火堆,密码箱是我和五月一起找到的,她独自浏览了资料然后焚毁,这个世界上除了她之外,再没有人知道上面到底记录了些什么。我无比的懊恼,突然觉得自己上学时没有好好学习外语是一件非常失败的事。

“我是女孩子,总该有一点自保的手段,你说呢?你是男人,总该有点必要的风度,你说呢?”五月重新坐下来,指了指身边的石头,说道:“坐下来,笑一个。”

我一屁股坐下来,无言以对,这个五月很有心机,她紧守着资料上的秘密,就好像牵住了我的神经,如果我想知道这些,就必须老老实实跟着她走,一旦中途撤伙或者出现别的对不住她的事,我就永远别想从她嘴里得到什么。我看着一脸微笑的五月,感觉牙根子有点发痒却无可奈何,女人有时候耍起无赖,那是比无赖还要无赖的。

五月虽然没有透露唐兴华团队的真实背景,不过还是跟我讲了一些别的事情。唐兴华团队应该跟当时的美国政府没有什么关系,纯属一个民间的个人组织,这个团队不止一次的来到中国,最后一次,估计就是斯普莱德死亡的这一次。

当时是1948年的年底,GMD政府在内战中吃紧,但因为他们和美国的关系,以及唐兴华本人的特殊背景,所以唐兴华到南京以后,受到了高规格的礼遇。根据斯普莱德的记录,唐兴华没有跟南京政府提任何要求,他们单纯把南京当做从美国到中国之后落脚的中转站,简单休整了几天,拒绝了一些人的求见,然后轻装上路了。

“当时的南京政府不明白唐兴华突然来华的意图,提出了物资和人员上的援助要求,不过唐兴华团队什么都没有要。”

五月在说,我就在想,唐兴华别的团队成员去了什么地方,暂时还是未知数,只知道斯普莱德孤身来到秦岭深处,最后还死在了这儿。路途遥远又充满了未知的凶险,但这些人仍然义无反顾,以他们的背景,跟南京政府索要适当的随行人员肯定不成问题,可他们甘心冒险,这说明了什么?

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了,那就是他们不想让任何人知道,他们来到中国的真正目的。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唐兴华,也没有听说过他的团队,然而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顿时就觉得这个小团队以及他们要去的地方,要做的事,都充满了神秘。

“难道,他们也在寻找阴楼玉?”我觉得丁小宁知道那串数字,同时不止一次的提示我,要去寻找阴楼玉,而斯普莱德同样知道那串数字,我没有别的线索,只能暂时把他的动机跟我们的动机划归一类。

“这事,只有唐兴华团队的人才知道。”五月道:“我不骗你,资料上没有记录他们的目的。”

我看了看五月,又暗中叹了口气,这个女孩子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如果她不想说的话,我没办法硬问。我只能当做资料里没有记载这些,来安慰自己。

“上路吧。”叹完了气,又被这未知半解的事情搞的有点心烦,无精打采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继续朝前走。

“一夜没睡,就这样上路吗?”五月摇头,说道:“任何人都需要充足的睡眠,睡眠不足,必然影响精力以及思维,在这个地方,如果精力匮乏,思维迟钝,那就等于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我们需要休息。”

我和五月重新回到了赶山人的窝棚,把窝棚的破门从里面顶死,然后合身躺下,折腾了一夜,确实是累了,一口气从早上睡到半下午。睡醒以后我们吃了点东西,从这里出发,路线还是五月掌握的,带我走到哪儿就算哪儿。我们只有两个人,负重有限,所以五月在准备物资装备的时候是经过精打细算的,我们不能耽误时间,耽误的太久,就意味着要吃野食或者饿肚子,所以从半下午开始赶路,中间就没有停过。

“能走多久走多久吧,时间宝贵,趁夜赶路。”五月看看渐渐黑下来的天色,还是没有停脚的打算。

连绵的山或者海,都会带给人一种深邃的畏惧,走在入夜的深山里,情绪无法像白天那样镇定,五月带着路,不断的跟我说话,来减轻心理负担还有体力的消耗。开始的时候我还能跟得上,后来就不行了,沉重的行李已经快要把我压垮。

“不行的话,今天先走到这儿吧。”五月看得出我已经很吃力了,在前面停下脚步,然后四处张望一眼,寻找合适的落脚地。

“这点路,不算什么。”我如释重负,但嘴上不肯承认自己那么不堪。

“那就再走一段,这里不合适落脚的。”五月就当真了,摇摇头,继续朝前走,我悔的肠子都青了,后悔自己嘴贱。

就在我和五月准备再找找落脚地的时候,周围的野草丛响起一阵密集的声音,那种声音就好像有很多东西在草丛里飞快的穿梭,我们马上停下脚步,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草丛的波动,嗖的一声,从面前不远的地方,钻出两条影子。

“狼!”

五月的反应非常快,两条影子从草丛里钻出来的同时,她猛然后退了一步,右手举起手弩架在左手的手臂上,对准目标。两只秦岭深处的野狼非常健壮,速度惊人,但它们好像没有攻击的意思,不等我甩掉身上沉重的行李,两只狼一前一后从别的方向跑远。

嗖嗖嗖。。。。。。

草丛波动不断,借着头顶的月光,我看见大大小小的野物成群结队从草丛里奔涌而出,好像整片野草地里的活物全都被惊动了,逃命似的狂奔,一只兔子慌不择路,连避人都不避,从我双腿间飞跑过去。我丢下包,跟五月站到一起,眼前的一幕再明显不过,尽管暂时还看不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但这么多野物不要命的逃窜,就说明这片野草里,肯定有致命的危机。

“不要慌,跟紧我,别走散。”五月拿着手弩,在周围不断的观察,整个人就像一支上膛的枪,我从腰里拔出一把长匕首,准备力拼。

短短一两分钟时间,草丛里的野物跑光了,山风吹过,无边的野草就好像麦浪一样起伏不定,野物无影无踪,附近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风声,再听不到什么。

骤然间,不断扫视周围的五月猛然一侧身,手里的手弩嗖的激射出一支弩箭,弩箭出膛,我的目光也随后跟上,距离我们大概十多米远的草丛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个人,暗夜中的视线肯定会受影响,可我的眼睛一晃,把草丛里的人看的清清楚楚,对方又高又瘦,五官长相模糊不清,我心里发寒,把匕首握的很紧,因为我看见对方身上,好像穿着一件白寿衣。

五月的准头没得说,弩箭激射出去,一下子射中了草丛里突然出现的人,对方哼都没哼一声,仰面倒在草里,再也没有站起来。我和五月目不转睛的看,但人一倒下,完全就被野草覆盖,看不清楚了。

“别大意,也别心慌,无论到了什么时候,遇见什么敌人,你都要相信,你能战胜他。。。。。。”五月弯下腰,很小声的对我说道:“我能保证,刚才那一箭,射在他的左胸上。”

我明白了五月的意思,我们人少,如果不退走,就无法在这儿固守的太久,现在能做的,就是祈祷对方在人数上不占优势,然后主动出击,掌控局势。

我们分开了四五米距离,同时把身子压的很低很低,然后慢慢的没入了连片的野草里,这样一来,我们看不到对手,对手同样看不到我们,双方彼此不能目视,就要拼反应和应变能力。

呼。。。。。。

山风骤然猛烈了一些,草丛的波动更大,趁着这个机会,我和五月一左一右朝前匍匐了差不多十米远。这个地方,刚好是之前穿白寿衣的人倒下的地方。

第四十章看不见的对手

我和五月配合的相当默契,相互掩护着潜伏到了这里。距离靠近,我看见深绿的草丛里露出了一片白色的衣角,就是那个被五月射倒的人。草丝遮木,却还能看清楚那人胸口上插着的弩箭。我忍不住有点心慌,这一箭射的极为精准,恰恰击中心脏的位置,锋利的弩箭穿体而入,估摸着,这人肯定是不活了。尽管是在袅无人迹的深山里,但我毕竟是在正常的法制社会中长大的,总有种恐慌和负罪感。

但五月没有任何迟疑,扭头对我使了个眼色,当时我们觉得这个人就算没有死透,也不会再有反抗能力,所以想要看一看,能不能从他身上排查出身份和来历。我握着刀弯腰从左边靠近,五月相隔四五米远,两个人刚刚迈动了一步,躺在草丛里静静不动的人骤然间像是一根人形的弹簧,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那一瞬间,我猛然发现,这不是个人,确切来说,不是个活人。它披着一件已经腐朽的白寿衣,脸庞和手脚的皮肉完全干裂,化成一层薄薄的枯皮,眼眶里的眼球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两个黑黑的洞。

“小心!”五月低喝了一声,猫着身子,顺势一脚踹出去,我跟紧跟而上,一刀砍在白寿衣的脖子上,那种情况下整个人都慌了,根本不会留手,这一刀用了全力,锋利的刀刃咔嚓砍透了干枯的皮,没入白寿衣的颈骨中。但是刀子被骨头卡住了,我使劲拔也拔不出来,就这么短短几秒钟时间,白寿衣仿佛微微扭过头,两个黑洞洞的眼眶直直朝着我。

“撒手!快!”五月急促的提醒我,当时可能真的有点晕头,刀子已经拔不出来了,还死死的握着刀柄不肯松手。紧跟着,白寿衣那两只只剩下干皮和骨头的手臂僵尸般的甩动了一下,我感觉右脸颊一疼,被对方的指甲划破了一层皮。白寿衣的两只手像两根被泡的发黑的鸡爪,带着一股土腥和淡淡的臭味,脸颊被划破的时候,先是一疼,又是一阵说不出的麻痒。心里砰砰乱跳,白寿衣的手比粪叉子也干净不了多少,显然带着毒。

心里一急,手上的力气顿时又大了几分,我用力拔出被卡住的刀子,一脚踹在白寿衣的腿弯上,用尽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气,重重一刀。白寿衣的颈骨已经被砍断了一半,这一刀过去,直接把它皮包骨头般的脑袋给砍了下来。

“你怎么样!”五月跑过来,捏着我的下巴看了看。

“脸有点麻。”我觉得脸上那条被划破了皮的伤口痒的钻心,忍不住想伸手去挠,但五月马上拉住我的手。

“不要动,这是尸毒!”

被砍掉脑袋的白寿衣已经不动了,但我们不知道这片草丛里还有没有潜在的危机,五月担心我脸上的伤,不想在这儿逗留了,拉着我就跑。齐膝深的草丛中根本没有路,跌跌撞撞的跑了二百多米,才从里面跑出,没有什么东西追击过来,五月仍然不放心,叫我再坚持一会儿,两个人又跑了一华里左右,才最终停下来。

我看不到自己的脸,可能感觉到伤口附近的皮肉肿的很高,那种麻痒又疼痛的感觉越来越甚,半张脸已经麻木,而且麻木感仍然不断的蔓延。

“我们没有解尸毒的药。”五月翻出包里的药箱,跟尸毒打交道最多的应该是盗墓贼,他们有一些土方子可以缓解毒发,可这个时候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五月想先给我打一针抗生素:“你忍着。”

中了尸毒的伤口和被一些毒虫叮咬之后一样,毒素在蔓延。五月没怎么犹豫,一下子就抱着我的脸,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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