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大唐自在行-第1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没有破绽的石之轩,就该是这个样子。

按道理来说,此刻的石之轩应该是身法归身法,不死印管不死印,两者只是互相配合,可是眼前的石之轩,阔别十五年的两种功法,终重新汇合,结成完美无缺的一个整体,再没有半点破绽瑕疵。

石之轩本该是吸收过‘邪帝舍利’中的元精后方能将破绽弥补,舍利早在元越泽手中多年,石之轩又是靠什么将破绽弥补的?

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石之轩又道:“这是第一幻法‘以虚还实’。”

一边说,一边左手探前,以迅疾无伦的手法在胸前连续画出近十个圆圈,大小不一角度各异,古怪诡异至极点,登时气劲‘环’空。接着洒然一笑,左手功成身退似的重收背后,轮到右手撮指成刀,循着某一玄异的路线灵蛇窜动般恰好穿过刚才虚画出的十多个气环每一个的核心,十多个充满杀伤力的气环全给‘挂’在他的手腕处,用劲神妙得教人难以相信。随后右掌锋往元越泽眉心疾刺而来。

那正是最强的一点,亦是最弱的一点。

“锵!”

长剑终于出鞘。

杂乱无章的剑势骤起,带不起半分杀气,却与杀气滔天的气环形成鲜明的对比。

“砰!砰!”

气劲交击之声不绝如缕。

石之轩掌锋的劲气先被荡开,随后一个接一个的气环同样被轻灵的剑势荡飞。

二人皆后退数步。

身形未稳的元越泽化做一缕轻烟,剑光暴涨,有若一道电芒般往石之轩疾射过去,剑尖带起凛冽杀气与寒光,将两丈内的所有生机与死气全部收到剑尖上,划出一道破空的优美弧线。

从无转有。

察觉到扑面而来,森寒迫人的先天剑气的凌厉,石之轩面上现出凝重的神色,气势却猛然间完全消去。

有与无之间的转换,在二人身上的对比越的强烈。

从有转无的石之轩右手探出中指,往剑尖处点至。

同样的从无转有。

短短的距离内,石之轩的手法却是变化万千,每一刹那都作着微妙精奇的改变,且每一个变化都造成一个幻觉,令人再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指剑交击,没有出半分声响。

石之轩闷哼一声,吐出一口鲜血,连退三步,惊讶地望向元越泽。

元越泽是清楚‘不死印法’的奥秘的,‘不死印法’是把生和死两个极端统一,敌人攻来的是夺命的死气,而‘不死印法’便是将这死气转化为生气,于是死即生,生即死,‘不死印法’实是一门最上乘的借劲卸力功夫,石之轩绝对对得起‘天才’这两个字,他这套别辟蹊径奇异功法,关键处在与能把两种截然不同,分处极端的内劲合而为一,再加以出神入化的运用,始能成就这种永立不败之地的魔功。

元越泽对付他借劲卸力的手法亦再简单不过,就如数日前对付丁九重时那样,在一瞬间将体内的全部真气灌入对手体内,要他来不及借劲卸力,当日丁九重都要当场废掉一臂,强如石之轩只吐了一口血,已经算很难得了。

一击得手的元越泽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后错一步后,再行出剑。

石之轩只觉对方长剑轻飘飘的似是没有半分力道,教人无从捉摸其轻重,而随着元越泽逼来的奇异身法,长剑攻来的角度每一刻都出现新的变化。

石之轩双目邪光剧盛,叉开食中二指忽然前插元越泽双眼。

元越泽的剑没有半分的退缩,疾刺向石之轩胸口。

石之轩猛招突变,手指一收,拇指下按,正按在剑身上。

但他的表情立刻凝固。

“砰!”

的一声后,随着长剑下滑,元越泽力可贯穿宇宙的左拳已于无形无息间轰至后退中的石之轩胸前一尺处。

眼看一代‘邪王’就要横死在这霸绝天地的一拳之下,即便是大罗金仙下凡,也拯救不了他。

一道清越出云,飘飘渺渺,似远若近的灵气箫音,仿佛无始无终地从不知何方响起传来。

“啪喇!”

清脆的骨碎之声,与箫音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

石之轩再喷一口鲜血,飞退数丈,勉强战稳。他肋骨处出现一个恐怖的血色拳印,却无暇理会,全身僵硬,面如死灰,眼神复杂地望向元越泽身后,嘴角微微哆嗦,不知在呢喃什么。

元越泽同样口喷鲜血飞退,站定后方扭身望去。

一道窈窕柔美,纤巧动人的身影,从谷口处缓缓走了进来。秀如云飘飞,目光迷离若梦,玉箫横于樱唇之前,正在倾情吹奏,正是久违了的石青璇。

看到满头花白长,目光空洞,面无血色的元越泽后,石青璇娇躯剧颤。

箫音倏歇。

石青璇缓步走向元越泽。

每一步仿佛都要费尽一生的力气方能迈出;每一步,都好似在宣泄着她心中那积压十数年的悲痛;每一步都像承担着重逾山岳的生命枷锁,不堪重负;每一步,仿佛都踏在元越泽与石之轩心中!

来到元越泽身前,石青璇站定,为他擦去嘴角的鲜血后,转而望向不远处的石之轩。

漫天雨粉,层层飘舞,降往大地,这一片空间仿佛融化成幻境般天地,水雾把大地,青草,林木,水潭完全覆没!模糊了物与物,人与人间的分野,愈显得三人之间气氛的凄清冷美。

石之轩突然仰天唱道:“大风卷兮,林木为摧,意苦若死,招憩不来。百岁如流,富贵冷灰,大道日往,苦为雄才。壮士拂剑,浩然弥哀,萧萧落叶,漏雨苍苔。”

歌声疲惫嘶哑、情深悲慨,彷似毕生飘荡,孤独卖艺于街头的歌者,又若浪迹天涯无有着落的浪子,历经千山万水,心疲力累的回到最后归宿之地,唱出忏情的悲歌,而岁月已涤尽他曾一度拥有的光辉。

石青璇猛地抓向一副失魂落魄模样的元越泽无力的大手,却没有说半句话,花容转白,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雨雾迷茫中,仿佛欲乘风而去的石之轩。

“空潭沥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辰,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歌声再转,石青璇娇躯微颤,心中暗叹,不论才情武功,石之轩肯定是魔门第一人,没有人能越他。若非与娘亲苦恋,大有机会振兴魔门,主宰中土。

透过雨丝,石之轩双眼直勾勾地瞧着石青璇,双目射出心若粉碎的悲伤神色,仿佛是在问石青璇,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地轻声道:“秀心是怎样死的?她死前可说过什么?”

石青璇软弱地靠在如死尸般全身冰冷,闭目仰面朝天的元越泽身侧,垂咬着下唇,好一会樱唇轻吐道:“娘到死前一刻仍没有半句怪责你的话,她……”

接着泪水淌流,再说不出话来。

石之轩全身抖颤,本是不可一世的魔道霸主却似无法依赖一己的力量立稳,前后摇晃,双目射出悔疚交集的神色。突然又开口高歌,变得荒凉悲壮,彷似旅者在荒漠不毛之地,失去一切希望后,如蚕吐丝的献上命运终结的悲曲:“三十年来寻刀剑,几回落叶又抽枝。自从一见桃花后,直至如今更不疑。”

雨越来越大。

石之轩又摇头晃脑地吟道:“冰雪佳人貌最奇,常将玉笛向人吹。曲中无限花心动,独许东君第一枝。秀心啊!还记得当年我问你‘天下无心外之物,如此花树在深山中自开自落,于我心亦何相关?’你答我道:‘你未看此花时,此花与汝心同归于寂;你来看此花时,则此花颜色一时明白起来,便知此花不在你的心外。’你一直明白,我一直不明白。现在你已抵无忧患的净土,我石之轩仍在人间世的苦海浮沉上,是否我必须为自己的愚蠢付出的代价?”

“哈哈哈!”

一阵比厉鬼泣血还要恐怖的笑声从元越泽口中出,说不出的愁苦与凄惨。

雨点被震得四处乱飞。

元越泽左手拄剑,右手按在脸上,仰天长笑。

石青璇不知所措地望向他。

“三十年来无孔窍,几回得眼还迷照。一见桃花不疑了。呈法要,无弦琴上单于调。摘叶寻枝虚半老,看花特地重年少。今后水云人欲晓。非玄妙,邪王合被桃花笑。”

元越泽长剑横到颈后,双臂往上一搭,边吟边离去。

极具讽刺的词意与口吻,听在石之轩耳中,却毫无反应,他依旧如雕像般站在原地呢喃不休。

石青璇略一迟疑,追着元越泽的方向去了。

两人走了不下二十里路后,雨已经停了,石青璇面色复杂地道:“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是他先和你动手的吗?”

元越泽摇了摇头,淡然道:“我此行目的就是来杀他,你救了他一命。”

石青璇身形一顿,好半晌才愕然道:“杀……他?”

元越泽麻木道:“玉妍死了,就是他害的。”

石青璇玉手吃惊地按上小嘴,失声道:“谁能杀得了她?她不是练成天魔大法,成为‘三大宗师’之一了吗?再说,你当日不是告诉我,曾传给她两成的‘邪帝舍利’元精吗?”

元越泽遂将所有事情一并说给石青璇听,随后不等她开口道:“我要走了,后会有期。”

说完,不理怔怔呆立当场的石青璇,元越泽缓步消失在远处。

※※※※※时间飞快,转眼已是九月末了。

自从元越泽在程度废掉李唐齐王李元吉一臂后,就如元越泽预测那样,李唐没有做出太大的反应。巴蜀几方大势力最终商讨许久,决定暂时依旧保持中立状态。

每一方依旧有能力争霸的势力都在极力扩充着自己的实力。洛阳成为中原最闪亮的一颗星星,城市开始扩建,用以招纳慕名而来居住的百姓们,许多从前没人想过的设施,福利政策都在沈落雁与一众脑的商谈下开始实行,飞马牧场处又有鲁妙子明的蒸汽机开始投入生产,战乱中的中原,开始迈入小规模的‘工业革命’时代。

杜伏威在沈落雁派出的使者素素及玄门座,代表李唐的师妃暄之间无法做出选择,最终只好承诺洛阳最后落到谁手里,他就归附谁。加上巴蜀的中立抉择,对李唐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皆因展数月的洛阳虽然没有扩张,但各种制度开始顺利实行,总兵力达到了十一万,姑且不说去攻击谁,只说死守坚城,天下间恐怕无人能破。

更让慈航静斋与李世民震惊的是,寇仲与徐子陵以乱城梁都为中心,靠仁义的名声迅打出一片天地,并且在十日内就完全将梁都控制在手中,四日前最新消息传来,彭城的宇文伤因为一直以来与徐圆朗纠缠不休,虽然惨胜徐圆朗,却被双龙趁机出兵,直至全军覆没,宇文伤只带几个高手杀出重围,逃向已经投降了李唐,死守在黎阳的瓦岗军旧部,不用说,谁都知道宇文阀完了,以后想好好活下去就只有投降李唐了。

双龙与元越泽的关系,天下人皆知,这在外人眼中看来,无疑代表着元越泽实力的大增。洛阳以东的一大片宝地,几乎全被他控制住了。

双龙似乎也走上了原来的轨迹。

中原大势已经开始由复杂走向简单,只看李唐何日出关和元越泽,窦建德最后如何抵抗,最终的结果就是中原花落谁家的关键。

洛阳,元家小宅院。

几女各忙各的,乐在其中。

萧琲翻了几下:“萧铣完全不看我的面子,他一意孤行,最终一定会自食其果。”

单美仙安慰道:“你我都是过来人,这种为了权利就忘记一切的人见得还少吗?你也尽力了,别多想了。”

萧琲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卫贞贞坐在单美仙对面叹道:“夫君怎么还不回来!真叫人担心,他还写信安慰咱们,二哥的信中说他头已经白了一半了。”

单美仙露出一个黯然的表情,无奈道:“我们姐妹有哪个不知道她对娘亲的心的?我最初真怕他受不了会自绝,唉!他要是不担心我们姐妹的话,早就不可能还活着了。师道不是说他过十几日就会回来了吗?”

卫贞贞还欲再说话,就听见门外一声轻微的响声后,娇喘吁吁的婠婠出现在屋内,风尘仆仆,小脸上却满是遮不住的喜色。

※※※※※黄昏时分。

元越泽坐在一艘小船上,往竟陵方向而去。

风帆顺流东行,元越泽迎风独坐船头,欣赏沿江美景。这段河道水深流急,怒潮澎湃,两边悬崖对峙,险峻峭拔,帆舟随著滔滔水流,直有一泻千里之势。

侯文卿要去参加在九江召开的每年一度的赌会,宋师道则要自己作戏,为岳山立威,所以元越泽独自一人赶回洛阳。

这些天来,他的情绪已经好了很多,说白了就是心态的转变,祝玉妍这个人的确是不在世上了,可她还活在元越泽心里,那么在元越泽眼中,祝玉妍与活着并无区别。动过一次奇力后,他的长已经恢复乌黑,甚至直接换件衣服,包起长剑,走在大街上,恐怕一般人都不敢肯定他的身份,因为他一头长花白的事几乎已经传遍天下了,而寻常人又岂能轻易将头在黑白之间转换?

小船进入一截两岸山峡高起,水流湍急的河道,喊杀声随风飘至。

小船拐了个弯,就见开阔的江面上有两方战船正在交锋,弩石,箭矢横空乱飞,战况激烈。元越泽的小船已经驶入交战区域,许多流射箭石向他打来。

以真气迫开箭石后,元越泽聚集目光,想要看清楚交战双方都是哪个势力。

大占上风的那一方战船上,赫然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金的云帅。

不知道那批战船和人马是他在中原找到的盟友,还是他原来就安插在中原的。

元越泽无甚兴趣理会他们,脚下催动真气,小船瞬间冲出数十丈,把战场远远抛离后方。

“元兄别来无恙?”

水声乍响,一道人影倏地从船尾翻上船来。

元越泽淡淡一瞥,赫然是浑身湿透,却无丝毫狼狈之态的突利可汗,手上握着一支把手的地方铸有一只秃鹰的短杆马枪。

不用看,元越泽也可知此枪乃是由波斯名匠打制,全枪重达六十斤,钢质绝佳,在突厥家传户晓,令敌人则闻之胆丧,标志着突利身份和武技的‘伏鹰枪’元越泽双手负后,猛地出一股凛冽的先天剑气,像狂风般向突利吹打过去。突利手中伏鹰枪颤震不休,出破风枪劲,奋力抵挡元越泽出的强大剑气。

卸开元越泽的剑气后,突利的从容不迫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颓唐感,他一屁股坐在船尾上苦笑道:“反正都是死,死在元兄手上,也比死在那些奸人手上好。”

元越泽微笑道:“突利兄曾经围攻过我,我随便试你一下,也不足为过吧?”

突利苦笑着点了点头。

元越泽思索片刻后道:“是否云帅因为他女儿的缘故在追杀你?你该是与阴癸派合作了吧,他们要把云帅的女儿掳来,献给你做礼物。”

突利身躯微颤,叹道:“唉,天下恐怕真没什么事情能瞒得过元兄。事实就是如此。我知元兄心里会瞧不起我,但这些都是我们大汗和赵德言的主意,小弟只是奉命执行,元兄定会以为我在推卸责任。但事实上表面看来我虽是有权有势,却恰恰应了你们汉人位高势危那句话,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已。”

元越泽淡淡道:“我明白,突利兄请坐稳了!”

小船在元越泽真气的推行下,如同离弦利箭般迅,眨眼间依旧来到岸边。

二人上岸,元越泽又道:“若元某猜想不错,赵德言正在附近某处等待突利兄吧。”

突利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元越泽决定救突利并非全为仗义,须知如果突利还活着,那么在内忧外患下,颉利就无法快一统草原,对中原的危害就会少一分,等中原大定之日,就是草原诸族噩梦开始的日子。

突利本来该是东突厥的可汗,他父亲始毕大汗正备南下进攻旧隋时,病死亡,那时突利仍年幼,给亲叔坐上大汗之位,是为处罗可汗。处罗嗣位后,以隋朝义成公主为妻,赵德言就是她招揽来的,甫入东突厥,赵德言提议把旧隋齐王杨睐的遗腹子杨政道迎至汗庭,其作用不用说也可猜到。处罗虽迷恋义成公主的美色,但对德言极有成心,只是在义成公主一再怂恿下,才勉强以德言为国师。后来处罗得病,吃了德言以丹砂、雄黄、白研、曾青、慈石炼的五石汤,不但不见效,还毒疮而死,义成公主一夜间成了操控大权的人。那时群龙无,东突厥族内乱成-片,照理最该坐上王座的是突利和处罗的儿子奥射,岂知义成公主和赵德言、颉利暗中勾结,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把所有反对者镇压,而颉利则坐上王座,还公然把义成再纳为妻,无耻至极。此事岂有侥悻可言,但突利能活到现在,却很正常,他父亲在生时,英雄了得,声威远过处罗,而‘武尊’毕玄更处处维护他,想动他绝非易事。但若借云帅这个外人之手,则是另一回事。虽然处罗和颉利都是突利的叔父,论实力,颉利绝不逊于处罗,但在突厥族内,谁的力量强大,谁就可称王,没有什么道理可说的。

其实这整件事根本是一个对付突利的附阱,无论是真心助他去掳劫莲柔的阴癸派,还是为女报仇的云帅,都被赵德言这个‘借刀杀人’之计给算计了。

对赵德言来说,所有人都只是可被利用的。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2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