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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后好凶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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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辰侧目看他,淡定回答:“因为你不打算走正门,而是打算做夜行贼。”
温溪寿脚下一虚,扶墙站稳,幽幽地道:“小辰儿,能不能口下积德,别把话说得那么难听,虽然说实质如此,但可以说成,我打算踏着月色翩翩驾临太上皇的寝宫,给他一个惊喜呢?”
寒辰不屑地看他:“我怕你带给太上皇的不是惊喜,而是会吓得他从此不举!”谁不知道皇家贵胄夜里都在忙活那点男女之事,他突然出现,不吓得那位太上皇不举才怪!
温溪寿受惊,脑袋“砰”地一声撞到皇宫的宫墙上,顿时眼前布满金星。这种话,她怎么说得出口?!
正在此时,两人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车声疾奔而来,寒辰定睛望去,是秋修甫的马车。事关秋家存亡,秋修甫是真的急了。
她侧身避到宫墙另一侧,却听温溪寿轻笑:“小辰儿不必躲,本公子保证,太上皇不会见你那位父亲大人的。”
寒辰睨向他,冷哼一声,她只是不想再被秋修甫大骂“孽畜”,她怕再听下去会控制不住打人!
远远望着,只见秋修甫急急跳下马车,求皇宫的门将进去通传。却听那门将道:“太上皇有命,今日不见任何人。”
秋修甫急得不停擦汗,求着那门将道:“我有急事求见,烦劳兄弟帮我向太上皇求求情。”说着将一个金锭子塞进那门将手里。
那门将左右环顾一下,叹一口气,趁人不注意将金锭子塞回秋修甫手里,道:“秋大人,非是我不帮忙,实在是太上皇特意派人来交待过,不见任何人,尤其是秋大人。”
秋修甫一听顿时心如死灰,瘫软在地,太上皇这是根本不给他机会啊!
寒辰远远望着他的模样,微微心酸,秋修甫虽然对她冷漠无情了点,毕竟是她的父亲,不禁轻叹一声,身形轻晃,倏地窜到秋修甫面前,道:“父亲,我说过,这事我会处理,你回去吧。”
此时的秋修甫满心都是不安,既担心仕途受影响,更担心一家老小的安危,已顾不得追究她的责任了,听了她的话,无力地道:“你会处理?你怎么处理?太上皇摆明是不想见秋家的人,你怎么处理?”
寒辰正色道:“太上皇既然不想见父亲,父亲在这里徘徊也无用,不如回家等着,我自有法子。”
秋修甫却“扑通”一声跪在宫门外,高声道:“太上皇若不见臣,臣就跪死在宫门外!”
寒辰无奈,转身离开,走到宫墙拐角旁,倚墙静静望着远处,不语。
温溪寿啧啧赞道:“小辰儿,事关家人性命,你竟还能如此沉得住气,本公子真是佩服死你了。本公子真是越看你越喜欢,不如本公子就勉强收了你,虽然姿色不够,倒也别有一番风情。”
寒辰斜睨他一眼,淡淡地道:“温溪寿,信不信有朝一日我会拿针缝死你的嘴?”
温溪寿不以为惧,与她并肩倚着墙,语气很是正经,目底闪过不明情绪:“其实本公子确实挺欣赏你的,可惜……”
寒辰听他语气有异,惊讶转头看他:“温……”
却见温溪寿表情恢复到那欠扁的妖孽模样:“可惜啊,你的姿色不够美呀。”
寒辰暗笑,她怎么能奢望这个男人不欠扁?!
夜幕降临,温溪寿准备带着寒辰去当夜行贼,而秋修甫仍在宫门前虔诚跪着。
温溪寿熟门熟路地在宫墙上纵跃着,寒辰紧随其后,大约一柱香的时间后,两人停在一处宫殿的屋顶上。
两人刚一停下,便听屋内传出冷沉有力的声音道:“两位既然来了,何不下来说话?”
寒辰一惊,若说她轻功学得晚,被屋内男人发现尚说得过去,但温溪寿的轻功,据师父说,世上几乎无人可匹敌,却也一落到屋顶便被那男人发现,那只能说明他内功已臻化境!
温溪寿哈哈一笑,纵身跃下,寒辰只得跟着跃下去。只见那个白日里被她泼了一身猪血的男人此刻一身明黄衣袍,如缎黑发被玉带束起,正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手里转着茶杯把玩,对于他们这两位不速之客丝毫不意外。
“师兄料到我会来?”
寒辰看向温溪寿,他叫太上皇是师兄?她运气还真好!她早知温溪寿不简单,还果真是不简单!
萧楚臣看了温溪寿一眼道:“在京城也只有你能帮她,而朕偏偏瞧见你与她关系不浅。”
温溪寿摇着扇子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萧楚臣勾一下唇角,意味深长地道:“瞒不过朕么?”
温溪寿打着哈哈道:“我再怎么瞒还不是逃不过师兄的五指山?”
萧楚臣不置可否,却也不在与他讨论此事,反将目光转到寒辰身上:“秋寒辰么?”
寒辰犹豫片刻,缓缓跪下:“臣女叩见太上皇陛下。”
萧楚臣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上下打量她良久,久到寒辰觉得自己的双膝麻了疼了,才听他道:“秋寒辰,你嚣张的时候可想到有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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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7 章 一人做事一人当(下)
寒辰抬头,毫无畏惧的回视他:“回太上皇陛下,臣女当时想到的只是若不嚣张,对不起陛下的本意,嚣张过去才想起,臣女只是太上皇脚下的蚂蚁,太上皇只需动动脚尖就可辗死臣女。”所以猪血泼头,他有一半的责任。
萧楚臣垂下眼皮,掩饰眼底闪过的一丝尴尬,她倒是聪明,只是嘴巴依旧不饶人。嘴角露出一抹冷意,“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寒辰微微昂首:“臣女一直有自知之明。”
萧楚臣终地“嗤”地一声笑了:“秋寒辰,你虽跪在朕的脚下,却只是屈服于朕的权势,你眼里对朕并无半分惧意,朕说得对不对?”
寒辰道:“臣女看人极准,太上皇并无杀臣女之意,所以臣女才敢这般有恃无恐。”
此话一出,不禁萧楚臣好奇地“哦”了一声,就是那个号称为她求情却一直作壁上观的温溪寿也“咦”地一声轻呼:
“师兄原来没打算杀她呀?”
萧楚臣未答,反而道:“秋寒辰,你哪儿来的自信?”
寒辰道:“臣女看人绝不会错,太上皇眼中有凌厉霸气却无杀气,说明太上皇并不想杀臣女,只是想让臣女吃些苦头受受教训。”跟着伏地一拜:“臣女冲撞天威,甘愿领罚,请陛下不要为难臣女的家人。”
萧楚臣沉吟片刻,道:“秋寒辰,你在跟朕演戏么?据朕所知,你与秋家上下并不和睦,甚至都是仇视的,却在此为他们求情?”
寒辰扬头,不卑不亢道:“臣女确实与家人不睦,但却不表示臣女愿意连累他们。而且臣女心下也认为陛下虽然狠绝,却不是残暴之人,他们应该是安全无虞的,臣女所求也不过是安家人之心。”
萧楚臣冷笑一声,不语,慢慢品着茗茶。
寒辰静静跪着,一动不动,不急不躁,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温溪寿仍旧摇着扇子不说话。
过了大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萧楚臣突然失笑,对温溪寿道:“此女很聪明,也很沉得住气。”女子中能有此沉稳气度当真是少见。
温溪寿“啪”地一声合上折扇,笑道:“她若是没点特质,也不值得我亲自为她跑这一趟,既然师兄原也没想杀了她,不如就给我个薄面,就饶过她和秋家,只略施小戒如何?”
萧楚臣哼了一声:“朕可以送你几分人情,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说着转向寒辰:“你希望朕如何罚你?”
寒辰:“……”微一沉默道:“臣女不知戴罪之人还有权利对处罚挑三拣四……”
萧楚臣睇她,她为何不就此往轻里说?这个女人反应总是出人意料。“若可以选择呢?”
寒辰不屑地看他一眼,他以为是猫逗老鼠呢,若有心让她选择,直接免罪不是皆大欢喜?“臣女无所谓,只求不累及家人。”
萧楚臣放下茶杯,“既使取你性命?”
寒辰“刷”地拔出匕首。
萧楚臣波澜不惊,似笑非笑望着她。旁边的太监忙叫道:“大胆!”
萧楚臣挥手示意太监退下。
寒辰直视他,他瞧见她拔匕首却不见丝毫惊慌,就这心理素质就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也或许是自恃武功高深莫测,未将自己放在眼里,不管怎么样,她还是挺佩服他的。单手将匕首送到萧楚臣面前,很认真很严肃地道:“臣女素来惜命,但我命由天不由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匕首在此,臣女也在此,是先煎后炸还是先蒸后炖,太上皇陛下,您请点餐。”
“噗~”温溪寿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萧楚臣深邃凌厉的眸子扫她一眼,嘴角忍不住翘起,明知自己将死,一般人的表现无外乎几种,大义凛然型,委屈叫冤型,忍痛等死型,还有痛哭求饶型……死到临头,却如此认真调笑自己死法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女人不止对旁人狠绝凶悍,对自己也是毫不留情啊,一再打破了他先前对女子的认识。
他一直以为女子是索然无趣的,生儿育女不过是天性,而他却偏偏不在乎儿女子嗣。在他眼里,既使优秀如唐月瑶也不过是朵用来调剂情绪的解语花,可是若这调剂却需要像瓷娃娃般的呵护,又实在提不起兴趣和精力。
原来这世上还可以有这样一种活法的女子,快意恩仇之后,却又可以毫无畏惧地拿命担后果,而非世下的女子只会安逸地躲在父兄身后等着嫁人。
温溪寿突然插话:“秋寒辰在妙音园时,是给我打杂的,她最擅长打杂,不如就让给师兄打杂半年如何?”
寒辰身子晃了一下,举着匕首的手垂下,咬牙再咬牙,终于还是没忍住,愠道:“温溪寿,你不说话会死吗?”
温溪寿“啪”地一声重新打开扇子,欠扁地笑着:“不会死,但是会很难受。”
“我与妙音园一年契约已满,你无权转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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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8 章 所谓处罚
却听萧楚臣道:“朕宫里多的是宫女太监打杂,也不需要多余的人,何况一个大家闺秀能做什么。”
寒辰:“……”口德真不是人人都具备的美好品德。
“师兄有所不知,这个女人用起来很顺手,完全不必当她是大家闺秀,她可以起得比鸡早,干得比驴多,平时出门还可以充当个保镖打手什么的,一人多用……唯一的缺点就是饭量有点大,脾气不太好。”
寒辰继续无语,但若她一人累半年,能换得秋家一家人平安的话,她认命!
萧楚臣似乎忍俊不禁:“可以充当个保镖打手?”其实他真的很好奇,秋侍郎一介文官,怎地女儿却有一流的好身手?若她自小习武,天性凶悍,为何近二十年京中无人知晓?不过,从他第一次见到她,这个女人似乎就是这样了。
“秋寒辰听命。”
“臣女恭听圣命。”
“秋氏寒辰当众触犯天威,本该处斩,念你当时为情所困,朕免你死罪,罚你在朕身边当差半年。秋父教女无方,罚俸三个月。”
寒辰伏地谢恩:“臣女遵命。”
萧楚臣转头对旁边的太监道:“修平七。”
“奴才在。”
“去宫门将朕的旨意传给秋修甫,让他滚回去罢。”
“是。”
修平七退出去传旨。温溪寿仍在摇头扇子,寒辰仍在跪着,双腿已经麻得失了知觉。
一场大祸就这样消弥于无形,寒辰只觉身心皆松驰起来,她果然没看错人,事实上,毫不谦虚地说,她的判断素来精准。
萧楚臣侧目瞧向不停摇扇子的温溪寿,“你很热?”
温溪寿摇头:“秋凉如水,不热。”
寒辰斜眼瞧去,见萧楚臣似乎抬一下手臂,跟着传来“嗤”地一声,便见温溪寿手里的折扇从一边中间位置斜到另一边的底端断裂,“巴嗒”掉到地上。
她暗暗喝彩,好厉害的无形剑气!好英明的太上皇!她早就想折断温溪寿那把破扇子了,大风地扇扇子,装风雅装得她心烦!
温溪寿瞠目结舌地盯着手里的半截扇骨,好一会儿后,随手扔掉,朝萧楚臣道:“师兄你太过分了,这扇子是难得一见的玉骨宝扇,你竟就这么给我毁了?你得赔我!”
萧楚臣似笑非笑地道:“玉骨宝扇?温溪寿,你说谎从来不打草稿,朕记得你的扇子都是地摊货。”
温溪寿脸色僵住,跟着哈哈大笑:“哎呀,谁叫师弟我穷呢,当然只能买地摊货,师兄贵为太上皇,也不救济师弟一下。”
萧楚臣伸手从桌旁抽屉里随手取了一块玉诀扔给他:“救济你的。”
温溪寿接住,脸上敛了那轻浮且孔雀的笑容,虔诚仔细地看了看那玉诀,然后小心收进怀里,继而绽出灿烂笑容,这笑容当真是妖孽的令天地失华,摄人心魂。
寒辰望着温溪寿的夺人目光的笑容,感叹,幸亏没有别的女子在场,否则,世上又要多一位光棍汉了。只是为何她觉得有些不对劲呢,温溪寿适才的表情太过凝重了吧,那玉诀真是随便救济他的么?
目光在萧楚臣和温溪寿身上转了一圈,放弃猜测,不管他们之间有阴谋还是阳谋,但愿跟她无关,耸肩,应该是她多虑了,她一介小女子而已,能跟她有什么关系?
“多谢师兄,这玉诀也算价值不菲,师弟一生所需的扇子都够了。”
萧楚臣却哼了一声:“滚吧。”
被人恶语相赶,温溪寿却笑得极为灿烂,朝寒辰抛个媚眼,“小辰儿,我走了,不要太想我呀。”
寒辰冷声道:“看不见你,我会三生有幸。”
温溪寿啧舌:“不要这么说,本公子会伤心的。”语毕,脚尖一点,身影一晃,便出了萧楚臣的寝殿,消失在沉沉夜色中。
寒辰收回目光,却见萧楚臣一双凤目毫不掩饰的注视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呃,太上皇打算让臣女跪多久?”
萧楚臣“哦”地一声回神,喃喃说了一句:“怎么会是你呢?”
寒辰不解:“太上皇想说什么?”
萧楚臣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似乎笑了一声,寒辰仰头,却见他脸上并无笑意。
“跪得累了?”
寒辰坦诚点头:“陛下或许也可以体验一下。”
萧楚臣微微弯腰看着她,正色道:“朕这一生这种体验并不稀奇,朕曾跪过一天一夜……”
寒辰了然,别看他现在是尊崇无人能及的太上皇,但过去十几年不受宠的日子过得必定不舒服。“陛下的意思是,臣女至少也要跪一天一夜?”
她面上露出十分理解他的表情,人之劣根性,一旦得势后,自己受过的苦总想让别人也受一遍,不然怎么会有千年的媳妇熬成婆的说法,媳妇终于熬成婆后,便会变本加厉的折磨自己的媳妇,不过是想,我吃过的苦,凭什么你们不能吃,所以中华两千年历史,媳妇永远在受苦受难。
萧楚臣怔住,直起身来,“朕没那么变态,平身吧。”
“嘎——”寒辰觉得自己肯定岔气了!为什么有关太上皇的剧情总是反转的那么快呢?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高深莫测,让人永远无法揣度到他的想法?
萧楚臣见她竟然在发呆,不禁皱眉:“你不是跪得累了么,怎么还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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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19 章 关于打杂
寒辰这才反应过来,欲起身却发现自己起不来了,腿已经麻得完全失了知觉,于是就势往旁边侧了下,侧坐在地上,伸手捡起匕首插回靴筒。
萧楚臣再度弯腰,大手伸到她面前。
寒辰目光在他修长的大手上停留片刻,抬眸:“臣女怕下一刻被陛下治一个玷污圣体的罪名。”
萧楚臣只觉没风也凌乱了:“……”“玷污”这个词是这么用的么?女子可以被恶徒玷污,名声可以被恶意玷污,圣体也可以被玷污?“呃,朕可以当作是被阿猫阿狗给添了一下。”
寒辰:“……”一咬嘴唇,双手撑着地晃晃悠悠站起,对他傲然一笑:“臣女不是阿猫阿狗,而是和太上皇一样的人,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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