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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后好凶猛-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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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说了一半,却被萧离染打断:“这两日朕要出趟远门,孜慕的安全就要请五弟多多费心了。”
萧珩澈微愣:“出远门?四哥要去哪儿?”
萧离染轻叹一声,神色冷肃,未答他的话,反道:“五弟,这阵子正是用人之机,你这趟回来倒正是时候,子玄帝莫闻轩最近出手完全不考虑后果,竟明里送公主和亲,暗里派人刺杀孜慕,企图引起天楚内乱,作为皇家的一员,作为天楚臣民,你有义务和责任保住我天楚国君。”
萧珩澈闻言郑重点了下头,国家大事儿戏不得,作为萧家的子孙,可以内斗,遇到外敌时,却不能不保萧家天下。“四哥放心,臣弟一定会保护好孜慕周全。”
萧离染站起身来,走到萧珩澈身旁,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赞道:“五弟深明大义,朕心甚慰,咱们兄弟虽然不太亲近,但关键时刻一定要齐心协力保住我们萧家的江山。”
萧珩澈道:“四哥放心,论治国之道,臣弟不在行,保护皇上,臣弟定不辱所托。”
萧离染欣慰地再拍拍他:“如此就辛苦五弟了。”
萧珩澈走后,萧离染派修平七将安毓秀宣进宫道:“毓秀,朕记得孟将军有个女儿叫什么来着?”
安毓秀道:“叫孟芸芸,表哥想干什么?”
“这个孟芸芸……朕记得你说过,她会点花拳绣腿的功夫,性子活泼,对不对?”
安毓秀疑惑地看他一眼道:“我是说过,这丫头敢爱敢恨,好打抱不平,唯一就是性格鲁莽,拳脚功夫又不好,所以打抱不平往往变成了惹事生非,挨罚也是家常便饭,孟将军对这个女儿也很是无奈。”
“毓秀和这个孟芸芸的关系如何?”
“也算有点交情吧,毕竟她走的是侠女路线,跟我不太合拍的。”
“从明日开始,你要千方百计跟她合上拍子,然后带着她去找瑞亲王,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定要让瑞亲王和孟芸芸熟络起来,不必情投意合,只需要造成情投意合的假象即可,看见的人越多越好。若瑞亲王不出府,就让孟芸芸每日去瑞亲王府。朕给你特权,可带着孟芸芸进宫偶遇瑞亲王……总之,要把声势造出来。”
安毓秀一边点头一边奸笑看着他道:“太上皇表哥,瑞亲王是不是碍着你了?”
萧离染横她一眼,随即笑道:“还是毓秀了解朕,这有些人啊总是惦记别人碗里的肉,我不得不防。”
安毓秀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圈,立即明白他的意思,格格娇笑:“原来这样啊,瑞王爷真是的,惦记谁的肉不好,却惦记表哥的,表哥放心,只要表哥能如愿抱得美人归,妹妹我就豁出这张脸皮去了,不达目的不罢休!”
萧离染满意点头,“他日表哥大婚,一定记你头功。”
“头功有什么好处?”安毓秀赶紧追问。
萧离染忍俊不禁,“好处么……”眼见安毓秀眼巴巴地盯着自己,不由失笑:“好处自然少不了你的,不如到时你给你指婚如何?”
“指婚?”安毓秀瞪大那双灵动狡黠的大眼,充满期待地问:“是不是我想要谁就指谁?”
萧离染伸指点一下她的脑门:“不知羞的丫头,那也得看人家想不想要你,你自己也要努力,他心里有了你,朕才能指婚,两情相悦才幸福。”
安毓秀撇撇小嘴:“谁不知两情相悦最幸福,但不能两情相悦时就得先扣到碗里,这样才安心,我是跟表哥学的!”
“你这不知羞的丫头,小小年纪就惦记着嫁人!”
安毓秀倒羞涩笑着:“看到中意的当然要先抢到手。难道要等到像表哥这么老才下手吗?表哥可比寒辰姐姐大七岁呢。”
萧离染摸摸自己的面颊,失神,很老了吗?
“表哥,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
萧离染漫不经心的挥挥手,打发走安毓秀。不时地摸摸那张光滑的面颊,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修平七回来。
“修平七,朕是不是老了?”
修平七忙道:“唉哟,我的陛下啊,你怎么能说自己老呢,陛下才二十六岁,正值青年,怎么就说老了呢?”
萧离染再摸下脸:“你说我配寒辰,很显老吗?”
“寒辰姑娘正值青春韶华时光,陛下却年轻力壮,陛下配寒辰姑娘那是天造地设,极为相配,一点都不显老。”修平七心下连连叹气,秋寒辰配太上皇陛下,明明是陛下吃亏,偏偏陛下在此自怨自艾,惴惴不安,这叫什么事啊!
萧离染似乎松了口,却轻叹一声:“大概是我心态老了,最近总想着只要能跟寒辰在一起白首到老,什么都可以不要,好像把什么都看淡了,不在乎了,只要她能留在我身边就好。”
修平七躬身道:“陛下这不是心态老了,只是找到喜欢的人,一心想守护她而已,老奴很理解陛下这番心境。不过,老臣觉得,寒辰姑娘必定也不希望陛下丢下整个天楚整个朝廷去跟她避世至老。”
萧离染摇头失笑:“谁说朕要避世的……”说到此处,轻叹一声,若是寒辰喜欢,只需说一声,他一定也不会拒绝吧。
再叹一声,换了衣服去御书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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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与秋家决裂
话说,寒辰陪着子平公主坐着马车,到处闲逛着。子平公主的气色虽比先前是大好了,却还是一脸的病容。
寒辰对她的状况甚是担心,数次相劝:“公主若是身体吃不消,咱们就先回宫,改日再逛也是一样的。”
但子平公主不知为何坚持要跟她逛,还说哪怕是坐在车上走马观花呢,也要看看天楚旭京的风景。
对此,寒辰很不理解,眼见子平公主的身体是大好,不再是随时去见阎王般的虚弱,但也不是马上就要离开旭京,干嘛非急在这一时要把京城看完?
马车经过康氏棺材铺时,寒辰忍不住掀开帘幔看向自己的棺材铺,虽然开着门,店铺内却空无一人,只在门口直挺挺站着一名护卫模样的男人。
寒辰摸摸头上冷汗,这就是咱们的太上皇陛下派来看店的人?只见他虎背熊腰,一脸冷肃,目露杀气,他往那里一杵,谁敢进店?哪简直比关二爷还镇宅,关二爷镇鬼,他镇人!她只觉无语问天,这样开店门和不开店门有区别吗?
答案是有区别的!因不开店门,有些人不会来,开了店门,有些找麻烦的人肯定会来,比如秋老夫人和她的亲妹妹!
此时的秋老夫人正从车厢小窗处探出头来,脸色铁青地望向棺材铺,却在失望回头时,发现了正用手支着帘幔观望的寒辰。脸上怒气顿盛,对着寒辰的马车喝叫:“秋寒辰,你给老身下来!”
寒辰冷笑一声,中气十足,倒不像个老太太,却老跟她倚老卖老。当着她的面将帘幔甩下,依回车厢,对隐涛道:“隐涛,往长久桥去。”
秋老夫人厉喝:“秋寒辰,你给我站住!快驾车,拦住她!”
寒辰忽觉不对,再度掀开窗幔往外望去,只见秋老夫人催着车夫疯狂地赶着马车撞向她们的马车!
寒辰低咒一声:“真是个疯子!”侧头看向对面的子平公主,只见她面色苍白,一只手紧紧抓着车窗处,另一只手努力按着小榻,以防自己跌下去。
寒辰倏地起身窜出马车,脚一抬,握了匕首在手,“隐涛,把马车调头!”语毕,一个飞身纵向疾奔过来的秋家马车,手中匕首扬起,斩向疾奔的两匹马的鞍子。
“吁——”车夫大叫勒马,却因拉着缰绳的两臂用力过重,鞍绳被斩断,失去支撑,车夫身子跟着失控,向后一仰,然后颠下马车,痛摔在地。那两匹马脱缰之后,疯狂冲出去,吓得街上行人四处逃散躲避。
寒辰左手在马车车辕上借力一撑,跃下马车。秋老夫人乘坐的马车因为在疾驰之中,马儿突然脱缰,失了支持和平衡,“忽隆”一声车辕在巨大的惯性下一下栽到地上,跟着将后面的车厢蹶起,然后“咣当”落地,一侧车轮掉下,车厢翻了个跟头,摔出半丈,整个摔散了架。车内传来秋老夫人的连连尖叫呼痛声。
寒辰冷眼站在路边,看着秋晴文搀扶着秋老夫人从破碎的车厢内爬出来。秋老夫人的脸因惊惧而失了血色,后脑勺沽沽流着鲜血,脸上也挂了彩,而秋晴文却不惊不慌,除了手背蹭了点皮,竟然再未受一点伤!
这不禁令寒辰惊讶不已,以刚才马车撞击的惨烈程度来看,如此柔弱的秋晴文不该只在手背上有一处轻微蹭伤,而无其他伤势,这不合常理啊!
秋老夫人捂着后脑勺对寒辰怒瞪大骂:“你这恶毒忤逆的孽障!你的报应马上就要到了!”
寒辰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我若是恶毒忤逆的孽障,祖母是什么?你为了一己之利,竟然命车夫驾马车撞车,你想害死多少人?!亏你还整日吃斋念佛,佛都未把你那颗恶毒的心度化,又何脸来指责别人?!至于报应,我倒要看看是谁遭报应。”
秋老夫人气得脸色铁青,说不出话来。
秋晴文冷冷看一眼寒辰道:“大姐真是得势脸阔,为了独占太上皇,为了让我死心,连一点亲情都不顾,竟狠毒地向我们伸出杀手,你这样对祖母,还是人吗?”
寒辰向秋晴文走近两步:“晴文与祖母同乘一车,眼睁睁看着祖母发疯命车夫撞车却不劝阻,你还是人吗?晴文与祖母同乘一车,那么凶险的情形下,明明有能力施救,却眼睁睁看着祖母撞得头破血流而无动于衷,你这孝顺的孙女儿还有人性吗?”
秋老夫人闻言看向秋晴文,适才太过惊慌害怕,没想起来晴文的薄情,现下经寒辰一提醒,不由得心下一寒,若她没看错的话,刚才在车里,似乎瞧见晴文身子轻盈地跳起来抓住了车窗棱……
秋晴文眼见秋老夫人面生疑色,忙道:“大姐不要血口喷人,我不过是一名介弱质女流,遇到这种情况自顾不暇,第一反应当然是先自救,我没受伤是我运气,说什么我有能力施救!大姐,我求你不要再这样好歹不分了,我们毕竟是亲姐妹,是互相依靠的一家人,大姐这样对家人难免让人心寒。”
“心寒?我倒觉得现在祖母对你才心寒,自己最疼爱的孙女竟然无视她沽沽流血的伤口,非要为了个男人跟我做口舌之争,而不赶紧带她包扎医治,你说你是不是不孝?她应不应该心寒?”
秋晴文看一眼秋老夫人,忙道:“祖母,我立即带你去药堂敷药包扎。”说着扶着脸色越发青白的秋老夫人离开。
待她们走后,子平公主才走过来,问寒辰道:“她们命车夫撞车,就是为了跟你吵架么?”
寒辰轻叹一声,不置可否,却道:“让你见笑了。”
子平公主见她不愿说,便不再问,笑道:“姑娘还能跟我逛京城么?我看这天色尚早,还想去看看那个长久桥,说不定以后我会带我的世子表哥一起去走走长久桥呢。”
寒辰再叹一声,她算看出来了,今日天不黑,子平公主是绝不会回宫的。“公主是来跟太上皇和亲的,不是来听太上皇差遣做事的。”
子平公主掩唇轻笑:“被你发现啦,那没办法,我还仰仗着太上皇活命和成全呢,自然要听他的,你也不能怪太上皇,谁叫你无法令他安心呢。”
寒辰抹汗,怎么这一个个都在怪她不能令他安心?她已经在努力让他安心了,她们都没看到么?心下也隐隐猜到可能是萧离染不喜她与萧珩澈走得太近,才有意支开她,不禁无语,觉得萧离染实在小题大做,连自家兄弟都不放心,其实她倒觉得萧珩澈挺豪爽仗义的,不过话说回来,莫说皇家兄弟对权力**极重,不得不互相防着,连平常宦之家也不如此吗?秋家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她笑了笑,与子平公主相揩上车,继续朝着长久桥行驶。
次日,她去棺材铺交代了新的订单,补齐各种漆料,安排好诸位师傅的工作,等忙完这一切后,已是晌午过后,寒辰就近找了个路边摊吃了两碗馄饨填饱肚子。
“大姐。”身后传来秋晴文的声音。
寒辰一听见她的声音,顿觉头皮发麻,还有完没完了?面无表情地回头:“晴文能这样如影随形,身手不错啊。”
秋晴文笑盈盈地道:“大姐就是会说笑,怎么会说我身手不错呢?可从来没有大家闺秀乐意被人说成身手不错,这跟被人骂作母夜叉没有区别,会影响嫁人的。”
寒辰瞥她一眼,真好,这个从前跟她亲近的亲妹妹不但一心一心想夺她的男人,竟还对自己含沙射影,是在嘲笑她母夜叉吗?萧离染说得没错,她真的不是从前的晴文了。人或许会像她一样变成另一个人,但也或许本来就是另一个人……“是么?瞧在往日的情份上,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离母夜叉远一点,免得挨揍。”
“可是你是我的大姐啊,又不是母夜叉,怎么会揍我?”秋晴文格格笑着。
寒辰抚额,又想起那句话,人至贱则无敌!秋家盛产贱人吗?!好吧,她也是秋家人,她不能连自己也骂了。她摸出几个铜板放在桌上,起身就走,惹不起,她躲还不行吗?
“大姐,父亲要见你一面。”秋晴文在后面叫道。
寒辰顿足,转头看她一眼道:“他现在只是你和寒星的父亲,跟我已经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了吗?世人若知道未来的一国之后竟是个不认生身之父的忤逆女子,会怎么看太上皇?你想过吗?大姐不要以为跟了太上皇,就可以为所欲为!古往今来,我还没听说哪个皇上和太上皇会要一个恶名扬天下的不孝女为后,大姐还是三思的好。”
寒辰嗤地笑了一声,挥挥衣袖:“你若有那本事就让太上皇昭告天下甩了我呀。”
秋晴文眯眼瞪她片刻,咬了一下嘴辰,瞬即笑嫣如花:“大姐,是不是不想跟秋家再有任何挂葛了?你去见父亲一面,保你如愿以偿。”
寒辰回头:“我不在乎。”
她快步回到棺材铺,却愕然发现秋修甫正坐在棺材铺里,两鬓花白,气色不太好,脸色倒是十分平静。
寒辰僵住,听见后面传来的笑声道:“我说了父亲要见你一面,大姐偏不信。”
寒辰回头看一眼阴魂不散的秋晴文,真是服了她!摸摸鼻子,抬脚跨进门槛,朝秋修甫道:“父亲有事么?我这棺材铺是做死人生意的,晦气。”
秋修甫平静地道:“你如今贵为太上皇的未婚妻,已经请不动你迈出高贵的腿回秋家了,我只得自己来棺材铺找你,与秋家人的性命相比,我宁愿沾染一身的晦气。寒辰,我有事找你。”
寒辰并未将秋父的冷讽放在心上,只是不解地看着他,难道他不是为了把秋晴文嫁太上皇一事而来么?微一沉吟,心中有了底,当即打开内室的门,道:“进来说罢。”
秋修甫起身走进内室,寒辰伸手将正欲进去的秋晴文挡在外面:“你不能进来。”
秋晴文眼底闪过怒意,一瞬而过,随即笑了笑,退后几步。
寒辰唤来田长生看住秋晴文,不让她靠近,然后关上内室门。
秋修甫不赞同地道:“她是你亲妹妹,你竟然把她当贼一样防着?”
寒辰面无表情地道:“亲妹妹?父亲真的这么觉的吗?”
秋修甫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寒辰冷笑一声,“没什么意思,父亲愿意怎么想是你的事……至于她是不是亲妹妹我不在乎,我只在乎谁对我好。父亲有什么事,明说吧。”
秋修甫看她一眼道:“过去我确实对你疏忽了,但你也不能就此六亲不认,再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血浓于水。”
听到“血浓于水”四个字,寒辰被触动心事,她想起了她远在近千年后时空里逝去的亲人,那才是自己真正的亲人。而这里的所谓亲人眼里只有利益和冷漠,从没把她当成亲人,哪儿来的血浓于水?
淡淡叹道:“别人或许是血浓于水,秋家是血比水薄,利比血重。”
秋修甫为之气滞,却也辩驳不得,索性也不跟她讲什么情面了,开门见山道:“我今日来找你,是想问你,哪些事关靖南王府的书信和信物,你可知在哪里?”
寒辰很干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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