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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太后好凶猛-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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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凶悍的女人,一个家里刚刚出通奸丑事的女人,怎么可能配上太上皇?
太上皇那么奸诈英明的人怎么肯娶这种女人,一定是太上皇另有打算。
话说,告病在家的秋修甫听到这个消息时,一屁股坐到地上,半晌,才缓过神来,低呼:“天要亡我秋家啊!”
话音一落,立即从地上爬起,奔到书房,疾书一信,派人送往靖地,去接住在靖南王府的小女儿回府。然后揣上官印,直奔户部:他绝不容许秋家亡在秋寒辰手里!他要把这个女儿从秋家扫地出门。
而礼部也正如寒辰所期望的那样,磨磨蹭蹭半个月未与钦天监合出一个适合太上皇大婚的吉日。
对此,萧离染只是半眯眼看着礼部的尚书和侍郎,说了一句:“两日内再合不出一个吉日,礼部尚书一职就换人吧。”
礼部尚书吴镇毅这次很上道,立即于次日呈交一个吉日,就是来年的五月十九,是个诸事皆宜,尤其宜九五至尊大婚的好日子。
萧离染皱眉,现在才是秋末,离大婚还有**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冷笑,定是这帮老臣希望自己与寒辰的婚事生变,才合下这样一个日子。他倒也不着恼,自己原本打算的是慢慢织网,网住寒辰,如今突然改变主意,把她逼成未婚妻,总要给她一段时间适应,**个月足够了。
寒辰已经开始低调接手康氏棺材铺,不过,那些达官贵人家里也不会天天有人死,所以到目前为止,还没大臣知道她开棺材铺,因此,还没人拿此事到太上皇和皇上面前嚷嚷。
当康老板知道棺材铺最终还是成了她的,只是无奈摇头,而棺材铺子里原来有两位木匠师傅,一位油漆的田长生,一位雕刻的李大壮,这几位师傅对寒辰这个老板娘很是不屑,甚至消极怠工。
对此,寒辰颇不以为意,只一句话,不想干滚蛋!工匠师傅们没有滚蛋,只是心里憋着股气,尤其是那个雕刻师傅,自恃雕刻手艺师傅不好找,不服有个女老板压在自己上头,总觉得在同行们面前低了一头似的。
寒辰看在他在康氏棺材铺干了十来年的份上,又在这种男尊女卑的社会活了大半生,一时之间不能接受一个女老板,倒也情有可愿,便打算给他们一个月的适应时间。
这日近黄昏时,她正在棺材铺里忙着,突然听到一道妖孽声音道:“小辰儿,有些日子未见了,你有没有想我呀?”
寒辰抚额,这货怎么来了?抬头,似笑非笑地看他:“这里是棺材铺,只有棺材,又没女人给你色诱,你来这里干什么?”
温溪寿摇着折扇、迈着四方步走进棺材铺,顺势倚在寒辰对面的柜台上,露出他那招牌的妖孽笑容:“当然是想你了,来看看你嘛。我对你的心可是日月可昭,莫说是棺材铺,就是钻坟墓也挡不住我看你的脚步。”
寒辰嘴角抽了下,他一天不恶心人能死吗?“废话少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温溪寿背倚柜台,两只胳膊肘拐柜台上,很是潇洒的转头,顺便朝她抛个媚眼,“本公子都说了来看你,你怎么不信呢?”
寒辰注视他片刻,冷笑一声:“温溪寿,你话快说,有屁快放。”
“就算成了太上皇的未婚妻还是难改粗暴本色啊。”温溪寿打笑着,然后一只手臂离开柜台,向她靠了靠,道:“请你帮个忙。”
寒辰看了看他,低声道:“跟我进内室说话。”
温溪寿再度绽出他那妖孽笑容,“还是小辰儿体贴。”
寒辰无语地走出柜台,带他走进内室,关上房门,然后才道:“怎么回事?”
温溪寿脸上的妖孽笑容瞬间消失,正色道:“帮我杀个人,黄金百两。”
黄金百两?跟柳玉津一个价,不得不说,当杀手还是比开棺材铺来钱快,她接手棺材铺已有六七天,只接了一单生意,还是一个苛薄的中年妇女,一番讨价还价后,几乎没赚什么钱。
可是,目前来说,她不缺钱,她手里还有九十两黄金,棺材铺是萧离染付的钱,暂时不需要去冒险杀人。
“温溪寿,你手下杀手数十名,可以找他们,我最近忙着开棺材铺,没心思杀人。”
温溪寿轻叹一声:“秋寒辰,这个人必须你去杀。”
寒辰惊讶看他:“为什么?”
温溪寿微一沉吟道:“本来我是绝不会向杀手透露捕猎的原因的,但既然你和萧离染关系匪浅,我就破例跟你说明利害。要你杀的这个人叫刘路,是子玄新帝的人,他这次以商人的名义跟着商队会途经旭京,顺便向天楚朝廷纳贡。”
“看上去,没有杀的必要。”寒辰淡淡地道。
温溪寿把玩着手里的折扇,笑道:“谁说没有必要?这个人会趁机与正好也纳贡进京的柳霍见面。我得到可靠消息,他手里有一封子玄帝莫闻轩写给柳霍的信,很重要,对萧离染除藩也很重要。”
寒辰“哦”了一声道:“一封信没什么,柳霍的嫡长女柳盈若是莫闻轩的贵妃,翁婿之间通信也没什么了不起。”
温溪寿颇为奇怪:“秋寒辰,你万般推诿却是为何?”
“因为我暂时没心情杀人。”
“秋寒辰,算你狠,好吧,我告诉你,下令杀刘路拿信的正是我的太上皇师兄,但是他也要求绝不能让你去。不过,我觉得你去最合适,因为你的身手无门无派,不容易被猜到来历,于师兄于我都极为有利,作为补偿,我给你一百两黄金,但是你一定不能让师兄知道,”
寒辰蹙眉沉思,萧离染下令杀人,这说明他根本就知道温溪寿手下这个杀手组织的存在,并且每当朝廷和他的人不方便出手时,就会利用温溪寿的杀手组织去杀人,而这回的生意却再度着落在自己手里。
算了,既然对萧离染有利,她就接了,就当是还萧离染送她棺材铺的人情,虽然说只有一半产权,毕竟,让她如愿以偿了。片刻后,道:“好,我答应你,时间,地点。”
温溪寿轻吁一口气,欣慰一笑:“两日后给你。”
寒辰点头。
“还有一件事,你那位亲妹妹刚刚从靖南王府回来了,不过,她没直接回家,反而先去了馆驿见柳霍……凡事太过反常即为妖,据说以前你跟这位妹妹感情不错,数年未见,还是小心点为妙。”
寒辰微讶抬眸看他,但见他眼底闪过一抹精光,转瞬即逝,复又露出那轻浮妖孽的笑容:“小辰儿,你说你这么凶悍暴力的女人都能成为太上皇的未婚妻,你让天下的名门淑女情何以堪,不遭受点嫉妒简直就太没天理了,更没天理的是,你戴着太上皇未婚妻的桂冠却开这么晦气的棺材铺,可真把京城里的名门闺秀气得以头抢地尔……小辰儿,你自求多福吧。”
语毕,温溪寿就开门出去,临走时,还不忘附庸风雅的打开折扇,很孔雀地朝她抛一记媚眼,然后优雅地离开棺材铺。
寒辰望着那个招摇的身影走远,抹掉被那记媚眼恶寒出的鸡皮疙瘩,缓缓坐下,温溪寿最后一悉话,可是在提醒她防范晴文吗?她与晴文也有两年未见了,但是印象中,晴文乖巧善良,确实与她感情极好,过去常因看不惯子越郡主对她表面疼爱,暗地苛薄,而和子越郡主争吵。
她记得母亲过世时,晴文是秋家唯一一个陪着她的前身度过痛哭的人,晴文甚至在她母亲头七的夜里跟子越郡主大吵了一架,被子越郡主狠狠扇了一个耳光后,次日就送回了靖南王府。不用问也知道,晴文定是因为替她们母女抱不平,惹怒了子越郡主,才挨了打被送走的。从那以后,晴文就再也没回过秋府。
她不相信善良的晴文会害她,但也相信温溪寿不会无缘无故地说那些话。温溪寿这个人虽然风流轻浮,但心机很重,看人也极准,所以她倒也不得不防。
她沉吟片刻后,看看时辰差不多该打烊了,便走出内室,先让工匠师傅们下工,自己看了会书,待天色暗下,才锁了店门,往官驿方向走去。
趁着暗夜,悄悄跃进官驿,几个纵跃趴在主客房的屋顶,伏耳听了听,未听到异声,便顺着屋脊往别的房间纵去。
忽听脚下的屋里传来一阵嬉笑声:“王爷,欣儿白日里穿男装也是很闷的,人家明明是个美娇娘嘛……”
欣儿?寒辰皱眉,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是谁呢?
“哈哈,快来,本王亲一个。”跟着传来一阵啧啧之声,柳霍的声音响起:“让你扮男装也是迫不得已之事,现如今虽然新皇登基亲政,但太上皇把持着朝廷实权,谁都知道这个太上皇不喜女色,也最恨臣子沉溺女色,若让他知道本王带着侍妾进京只怕少不得被他一阵训斥。”
“欣儿不管啦,王爷要补偿欣儿。”
“好好好,你想要什么?本王满足你。”
“欣儿听说妙音园的乐器个个都是极品,欣儿今天在妙音园看中一把瑶琴,想明日去买下来。”
“好,一把瑶琴嘛,明日你去买了便是。”
“谢谢王爷,王爷,你真好。”接着传来“吧唧”的亲吻声。
听到妙音园三个字,寒辰恍然,她想起来,上回温溪寿给她任务时,在望云酒楼的雅间,温溪寿搂着亲热的那个女子不就叫欣儿吗?!怪不得温溪寿说这个女人他收不了,原来她是靖南王的侍妾,那肯定是收不了,也不想收吧?
她算是明白了,什么看中妙音园的瑶琴,根本就是借买瑶琴会温溪寿吧?温溪寿勾诱这个叫欣儿的,套了不少靖南王府的消息吧?也明白了,怪不得他知道晴文回京了却先到驿馆来找靖南王,敢情都是这个欣儿侍妾透露的?!
心下冷笑,温溪寿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也绝不仅仅是萧离染的师弟那么简单。
屋里传来悉索之声,原来那两位已经开始宽衣解带,忙活那点男女之事去了。
寒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在屋顶坐了片刻,觉得晴文应该已经不在官驿,而是回秋府了,自己再找下去也是徒劳无功。当即起身,足尖一点,消失在夜色中。
她提气急纵,终于赶在晚膳前回到颐清宫。顾不得洗手更衣,就直奔仪德殿,总得先点个卯不是?
提起晚膳前点卯,寒辰又泪流满面了。在她被强迫成为太上皇未婚妻的第二天,太上皇他老人家非要把隐涛派给她随身保护不可,她坚决强烈以及激烈地反对,笑话,她是去开棺材铺啊,不是去当娇小姐,身边老杵个一等护卫,是向失了亲人的事主扬威吗?
于是咱们天楚国英明神武的太上皇就给她下了道变态的死命令:就是每日都会等她回宫一起用晚膳,最晚等到她戌时,哪怕是在宫外吃过,也必须在这个点之前回来露个面点个卯,以示她今日平安度过一天。
若有事耽搁,赶不及在戌时之前回来点卯,也必须在戌时之前派人送张亲笔所书报平安的纸条进宫给他,若是做不到,那么就收了她的棺材铺,圈禁宫中。
对于这道死命令,寒辰觉得甚是可笑,莫说以她的身手不容易吃亏,就算真吃了亏又关他屁事,什么叫未婚妻,就是还没婚来着!既然还没婚,他管的是不是有点太宽了?
但是萧离染把脸一沉,锐眸如冰刀,冷冷一句话:“不遵守,就收棺材铺。”
寒辰泪眼望天,她终于知道太上皇这货为何非强留棺材铺一半的产权了,合着就是用来掐着她命脉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她白拿了人家半间棺材铺不要紧,要紧的是她还签了名画了押,最要紧的是,签名时还没把条款看仔细……当她很气势地说,大不了不要这间棺材铺,另去买一间时,那只奸诈货立即把她签过字的契约拍到桌子上。
只见契约最后有一行小字,若弃此铺,再开任何其他店铺,则算违约,需赔黄金一千两或以身抵债。当时她就傻了眼,蔫了菜,为什么当时她没看见这行字?尼玛啊,这间棺材铺总价值也不足百两黄金,这半间产权,他竟然要她一千两,更甚者以身抵债?!他是黄世仁的祖宗吗!
她头晕目眩后,跌坐椅上,深深怀疑,最后一行小字是他事后偷偷加上去的。
萧离染邪眼一挑,轻描淡写地道:“证据呢?诬蔑太上皇,可是祸及三族的大不敬之罪。”
她语窒,她若有证据早拍到他脸上去了!何况,他是太上皇,就算有证据,他只需轻飘飘说两个字:伪造,仍可治她一个大不敬之罪。所以她除了骂一句卑鄙无耻,也只能屈服。
萧离染却得意且欠扁地道:“这就是皇权的好处,莫说指鹿为马,就是指狗为马,那也是狗的荣幸。”
寒辰深深赞同,她终于可以体谅这个男人费尽心机夺了帝位后,却转手给了别人的心情了,尼玛,国事给皇上操心,皇权给他挥霍享受,要不要这么奸诈?!
就这样,她日日得赶在戌时前回到颐清宫,而这个萧离染则十分有恒心,果真日日等她回来才传膳,令她深深不齿。
寒辰刚迈进仪德殿的小院,便发现今日的仪德殿一改往日的安静,反而从殿内传来悠扬的琴声。
她微愣驻足,秀眸半眯,盯着仪德殿的大门,这么宛转悠扬的琴声应是出自女子之手……呃,太上皇发情是好事,但是要不要尊重一下自己这名义上的未婚妻?虽然她一向是未婚妻这个词的炮灰,但至少名义上这碗肉还是自己的,对吧?
那么,她是要进去宣示一下主权,还是悄悄成全他们呢?
正在她踌躇不定时,仪德殿内传来一道隐含怒气的声音:“寒辰,进来!”
寒辰笑了下,语气不太好哦,不知是不是因为打扰到他发情了呢?不管如何,还是先进去点卯吧。
她快步进屋,琴声嘎然而止,一个熟悉的声音惊喜叫道:“大姐,你终于回来了。”
“晴文?你怎么……”寒辰望过去,只见秋晴文已经从琴旁站起,一身拽地月白长裙,质地极好,同色的暗花在灯光下熠熠生辉,同色腰带长长垂于腰下,腰间坠着一块通透温润的玉佩,外披一袭粉白披风,五官精致秀美,皮肤白晰娇嫩,美目流盼,灵秀天成,煞是好看。
秋晴文一起身便奔扑进她怀里,亲热地抱着她道:“大姐,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寒辰:“……”晴文还是跟从前一样,对她很热情,但是,再如何想她,也不必一回京就进宫找她吧?有这么迫不及待吗?
她任晴文抱着,抬眸看向萧离染,素来对女人避之不及甚至连青梅竹马都不能例外的他,竟破天荒地将晴文留在宫中,还有闲情逸致听她弹琴……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男人嘛,无不如此,绝不会有例外!
不过,对她来说,这是好事,她乐见其成。
萧离染是谁,一见她眼底的轻蔑和嘴角那抹冷笑,立知她的心思,当即也不管她们姐妹正在重聚,不客气地道:“秋寒辰,朕是瞧在你的面子上善待令妹的,若因此令你我之间生出嫌隙,莫怪朕不客气。”
语毕,竟拂袖出门,对修平七怒道:“以后再有女子求见秋寒辰,不必报于朕,一律挡在宫外,直接让她们去棺材铺找她。”
修平七忙道:“是,今日是奴才疏误,陛下恕罪。”
萧离染哼了一声,转头对寒辰道:“给你一刻钟叙旧,一刻钟后,你亲自把秋二小姐送出宫去,免得明日有人乱嚼舌根,修平七,到时,你跟着秋寒辰到宫门口送秋二小姐。”
寒辰闻言愣住,他哪儿来这么大火气?她从进宫到现在,一个字都没说,好不好?然后,不可言喻,适才心中那份不屑和一丝轻微的烦闷不爽消失殆尽。原来他是瞧在她的面上才允许晴文留在宫中的?但是弹琴……
“大姐,太上皇陛下他……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惹着他了?”秋晴文对萧离染莫名的怒气十分吃惊,适才太上皇虽然一直未跟她说话,脸色也说不上喜悦,但至少太上皇允许她在仪德殿等大姐。为何转眼翻脸?
寒辰轻拍她肩膀安慰道:“晴文想多了,不是你惹了陛下,而是……你没听说过伴君如伴虎么?当陛下的都是想欢喜就欢喜,想翻脸就翻脸,这就皇权的好处,不关你的事。”
秋晴文似懂非懂地点头。
“晴文什么时候回京城的?”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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