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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猎物-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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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授,阿美西斯古墓在什么时候关闭的?”霍湘好奇地问。
“自从郎立失踪后不久,就关闭了。”达马送了一口羊肉入口。
多年前,他们一行人分成三小队,郎立与霍晓香一组。
他们分头进行探勘,所以郎立的莫名失踪,他也感到困惑极了。
可是经多方打听,却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就常理而言,如果郎立想要一个人离开沙漠,似乎不可能;而据当年被骗离开古墓洞口的人表示,他们也不知道郎立的去向。
不过,郎立失踪后,他在郎立所探勘的路线上,发现一处十公分左右的地方与周围的落灰情形不同。也就是说,在那地方曾经放置一样“东西”,巧的是,在霍湘与郎立进入之后,东西就不见了。
看那形状,和他要找的宝瓶的底座几乎相同。而且,郎立也在那时失踪,所以说,他和失落的宝瓶绝对脱不了关系。
他得套问晓香这丫头,也许她可能知道些什么。
不知达马教授心思的霍湘,在听到郎立失踪的事,她的心仿佛再次受到撞击。
“讲到这事,我倒想问问你,郎立在失踪之前,好像找到宝瓶,你知道这件事吗?”达马故作轻松地套问她。
“呃——”她也没料到达马会忽然这么问,一下子答不上来。
郎夜君却代她回答:“她如果知道宝瓶的事,只怕现在已被人迫杀。”
“你——”达马没想到郎夜君也知道宝瓶的事,对他更加提防了。
“教授,我没有听过郎立提过任何有关宝瓶的事。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郎立失踪的地点,有什么蛛丝马迹,我——”她连忙接续道。
“我明白,别难过。对了,我在整理他的考古研究文件时,意外发现一本他的手札。”为了缓和气氛,达马于是从裤袋中拿出那本土黄色的小册子。
“教授,我可不可以看一看……”她的眼眶瞬间红了。
郎夜君的心仿佛被人以利刃,狠狠地划了一刀……
她还是那么在意郎立,他真的好嫉妒!
想来可笑,他竟然得去嫉妒一个死去多年的人!
“当然可以,郎立这本札记写的几乎都是有关你和他的事。对不起,为了发现他的行踪,我请人将里面的中文译成了阿拉伯文,所以,我才知道这本札记是你和他的——日记。希望你不要见怪。”达马说得一脸真诚。
她却一直摇头,谨慎地从达马的手中接过那册子,泪珠正好滴在手札上,也滴在郎夜君的心口,他霍地站了起来。
“我到门口抽支烟。”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达马堆着勉强挤出的笑容,“请便。”
霍湘却一迳沉醉在那手札中,低声啜泣。
“晓香,别哭了,以我们阿拉伯人的观念,人死后是回到阿拉真主那里的,反倒应该欣喜的。”达马低声安慰她。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情不自禁。”她缓缓抬起头,这才发现刚才坐在她身边的郎夜君已不知去向。
达马为她解惑,“他到外面抽烟。”
“呃。”
“他——郎——夜君,可是你的——现任男友吗?”达马大胆假设。
“呃——不是,我们只是朋友。”她脸红气虚地解释。
“可是,我看他倒是很在意你。”
“您是这么认为的吗?”
“我是过来人。”达马独自饮了一口酒。
“教授——”她有些羞涩低下头。
“晓香,我还是要请你想一想,你真的没有听郎壹说过宝瓶,或是他得到宝瓶的事吗?”一双鹰眼,似要望进她心深处。
“没有。”她坚决地回道,不禁怀疑他一再这么问的动机是什么,也就顺势追问:“教授,这宝瓶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呃,也没什么,只知道它可以解开阿美西斯的身世之谜。”
他没有说实话,其实宝瓶里面载有通往另一座法老王的古墓地图。据闻,那个尚未勘出的法老古墓里的宝藏,胜过所有历代法老王的宝藏。
“我不该多问的。”她隐约觉得达马的眼神有些闪烁,看来多年前建立的情谊,正因这个话题而有所改变。
她已不是十九岁的小丫头,不会再那么天真了。
她记得郎立要她好好收藏宝瓶,表示它的价值绝非达马形容的那么单纯。
也许她该告辞了。
就在这时,郎夜君重新折返餐厅,迳自代表霍湘向达马道!别。
“我想,晓香累了,我们该告辞了。”他率先举起酒杯,朝达马一饮而尽。
“呃——是该早一点休息。明天,如你们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向埃及古物部门申请通行证,带你们去一趟阿美西斯古墓。”达马也执起酒杯,啜了一口水酒。
“太好了,谢谢您。”她的兴趣又被勾起。
郎夜君却抓住她的手往外走,“再见。”
走出餐厅后,霍湘不高兴地甩开郎夜君的手,“你怎么那么没礼貌?”
“沙漠的夜晚最好不要多逗留!”他不为自己辩白,也不允许她再批评自己。
“你——你真的很不可理喻。”她怒道。
“我是!我现在只想将你送回饭店,让你和你的情人手札好好重聚!”他又怒又妒地说。
“你怎么这么说!”她有些哽咽地说道。
“不然我该怎么谠?”他恼怒自己的失常,却又无法捺下性子。
“你——你本来就知道,我和郎立是——是——”她再次落泪。
一见她珠泪纵横,他的心揪了起来。
他从裤袋取出手帕,却还是没句好话:“丑死了!擦干它!”
“谁教你看了!”她又气又恼地反驳。这个男人平时还懂得幽默,怎么这会儿却变了人似地。
“走吧!再晚回去,只怕我也保不了你。”他催促道。
地拿着他的手帕使劲地拭着泪,另一只手却小心翼翼地保护手札不落地。
突然,郎夜君觉得她手中的那本土黄色的手札,有些刺眼——是一种似曾相识的刺眼。
她见他一直望着郎立的手札,将它握得更牢了。
见状,他有些恼怒!“我不会看别人的情书,也不屑如此做!”
“郎——夜君,你一定要这么说话吗?”她难过地说。
忽然问,他沉默不语。
他是怎么了?一个死去的人,他吃什么干醋?
“上车,我送你回饭店。”这会儿口气和缓多了。
她撇了撇唇,低声致意,“谢谢。”
他却再也不发一语,任车子在黑暗的路上行驶……
入夜后,郎夜君一个人来到饭店的后花园散步。
与其说他来散步,不如说他是因为睡下着而出来透透气的。
和霍湘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今晚可以说是他最吃瘪的一次。
他从不将郎立放在眼里,可是,当达马将郎立的那本手札交给霍湘时,他才深刻的了解到,他——输了。
输给了一个死去多年的人!
他无奈地点起香烟,猛地吸了一口,突然听见花丛外有刻意压低的声音,还夹着喘息焦躁的声响。
“小心点,别把这个女人的头撞伤了,否则问不出真相,就前功尽弃了。”说着阿拉伯语的中年男子警告地说着。
郎夜君心头一惊!
这个男人的声音,很像今晚和他们一起吃饭的达马教授!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他偷偷从花丛中探头出去——
只见三个阿拉伯人正鬼鬼祟祟地扛着一个黑布袋,急速往前走,而为首的人正是达马!
他绑架了什么人?
一种不好预感,立刻劈进他的心窝。
难道那里面装着的是霍湘!?
陡地,他大步跨丁出来,捎在达马的面前,“这么晚,你抱那么大袋的东西,准备上哪儿去?”
达马先是一惊,继而露出邪佞的笑容,“这是我的私事,你好像管太多了。”
“有没有管太多,就待你打开布袋来证实。”他也不让步。
“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要听你的指挥!”达马眼露凶光,一点儿也不妥协。
“你以为在埃及,我郎夜君就没半点办法吗?”他冷声说道。
“快走!”达马使个眼色,要那个抬着布袋的男人先走。
“谁也不能离开!”
忽然,郎夜君吹了一声口哨,他们的四周立刻围上十几名阿拉伯的大汉。
为首的男子恭谨地站在郎夜君的跟前。
“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哈山道。
“夺过那个布袋!”他面不改色道。
“是的!”他一个眼色,他的手下们立即将达马教授的人包围起来,三两下就撂倒对方,轻松地夺过布袋。
“打开它。”郎夜君下令。
手下的人立刻拉开捆缚布袋的绳索,露出一个昏迷女人的小脸。
“湘儿!”郎夜君立刻上前抱住她,狠历地令道:“抓住达马!”
达马正要趁机开溜,却被他们抓着正着,不服气地鸡猫子鬼叫:“你们没有权利抓我,我是闻名全球的考古专家,你们不能!”
“他们是不能,但是我能。”郎夜君阴冷地说道,立刻抽出手机,拨给当地警政总署的一位好友,“山穆,这里有一个人口贩子……”
“你——你,郎夜君,我会报复的。”达马还不忘威胁。
郎夜君只是冷哼,根本懒得理他。
他对哈山道:“立刻找最好的医师来!”
“是的,主人。”
他连忙抱起霍湘,一路往饭店走去,忽然听见东西掉落的声音。
他低头一望——
是那本手札!
他的心又是一窒。
她一直将它揣在身上!
他深深吸了口气,神色凝重。
哈山连忙弯下身子,为他拾起那本子扎,“主人——”
他撇了撇唇,“放到我的口袋里。”之后,他头也不回地往她的房间走去…
一进房门,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心疼地轻抚着她的发丝与脸蛋,一语不发。
睇了睇她昏睡的容颜,想到那本手札还在自己的胸口,立即取了出来。
忽然,他想看看那手札!看看那段属于她;与郎立的情愫。
然而,他的理智却不容许他这么做,这是小人行径,如果他偷看私人日记,不就和达马没什么两样!
不!他不能这么做。
双手紧紧握着手札,几番挣扎,他还是将它放回床头柜上。
他静静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跨了出去,仰天长叹。
他怕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否则他不会这么烦恼。
不成。他郎夜君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明天,他就会带她离开这里,重回纽约。
纽约是他的天下,他要在那里重新夺回她对他的关注,更要赢回他的爱!
她霍湘是属于他郎夜君的,只有霍晓香才是属于那过去式的郎立的。
霍湘是他的,是他郎夜君的!
次日。
霍湘与郎夜君在山穆的协调下,得以进人阿美西斯古墓,时至傍晚他们一行人便返回地面。
望着黄沙滚滚的大地,霍湘的心情很复杂,但无论如何,这里已没有待下来的必要了。因为郎夜君已向她解释过,昨夜所发生的意外,全是达马教授所为。
另一方面,山穆也肯定的表示,一个没有足够配备的人,是无法通过无情的沙漠的。
也就是说,郎立根本没有生存的机率,她留下来也只是徒增感伤而已。
“走吧!”郎夜君轻抚着她的肩头。
她不语,只是依依不舍地凝望着前方。
“人应往前看,你该感激他曾经与你相逢、相知,甚至相爱,如果他泉下有知,也不会希望你如此悲伤。为了他,也为了自己,你该回到现实!”
“我——”她犹豫地回过头。
“和我回纽约。”他伸出他的手。
时间仿佛停止了……
“和我回纽约?”这次他的声音又更有力了。
她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第九章
霍湘自从埃及回到美国后,就决定继续在纽约经营香气之家,原因是达马已落网,也就无须再担心。
当然另一项保证,便是郎夜君执意派人保护她的安全,她也就没有理由远走他乡了。
也许她该向惜人讨回宝瓶了,并找一块新的墓地,让它与郎立合葬,也算是了结一桩心事。
说也奇怪,自从回国后,她一直没有看见郎夜君。
也说不出是什么原因,没看见他,她的心像失落了什么,但她又不好意思主动找他,毕竟没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借口。
奇怪的是,虽然她得到郎立那本手札,但并没有因此淡忘郎夜君,反而……更加的思念他。
这些日子以来,她慢慢觉得他与郎立之间,不论是在说话、行事风格,甚至接吻的气息……越来越雷同,对他的思念也就与日俱增。
现在他在做什么呢?会不会——想念她呢?
忽然,大门的铃铛响起,打断她的思绪。
她连忙堆起笑容,“欢迎光临!”话才落,就看见几名围着头套的歹徒闯了进来!
“哈!哈!这可是我们头一遭听到,有人这么欢迎我们!”其中一名歹徒嗤笑道。
“你们想做什么?”她虽惊却不慌。毕竟她可是练过几年跆拳道,小小的阵仗还吓不倒她。
啪——那人索性来个下马威,用力一挥,就将她精心布置的精油瓶扫落满地,整个大厅顿时香气四溢。
“你们再不住手,我就不客气了!”她偷偷按下报警的电钮,同时准备制止他们的蛮横行径。
“只要你交出宝瓶,我们就走人!”他终于道明来意。
“你们是哪一路的人马?。该不是达马的党羽吧!‘?
宝瓶真是个祸害,从埃及到纽约,真没一天好日子过!
“你只管拿出宝瓶,否则休怪老子在你漂亮的脸上划上几刀!”他威胁道。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一个侧踢,她踢中了那人的小腹。
“看不出你还有两把刷子!上!”他不甘被踢,于是要全部的弟兄一起围剿她。
砰!这时大门再次被开启,郎夜君带着他的人马赶来救援。
“敢动我郎夜君的女人,你们不想要命了!”郎夜君冰冷以对。
而他的人马也拿出手枪,对准那一群歹徒。
路得更趁势抓住其中一人问道:“是谁派你们来的?”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其他废话就不用说了!”那人倒是硬骨头。
“哼!好好伺候,直到他吐实!”郎夜君冷声令道。
“是!”路得开始逼供。
“一定要这么做吗?”霍湘有些看不下去。
“这是个吃人的社会,今天若问不出结果,你休想有安定的生活。”他不妥协道。
这时一名落网之鱼,匆忙抓了一只精油瓶,往郎夜君的头砸来——
“小心!”霍湘眼见不妙,以身去挡。
而郎夜君也以自己的身子去护住她,登时双双跌在地上,那只精油瓶却砸向他们正后方的整排精油瓶,一时之间,瓶瓶罐罐砸了下来——
其中一只瓶子正好砸中郎夜君的头!
他微铍蹙了蹙眉头,血也从额头渗了出来……
“夜君——你流血了!”她低声惊叫道。
“我——不碍事——”他虽感到一阵晕眩,但不忘转过身子面对那个肇事者怒道:“断他四肢!”
话落,他的身子突然一软,顺势跌入藿湘的怀中。
“夜君——”她大声道。
路得见状,连忙喝令他的弟兄:“将他们先痛揍—…顿,再全部移送法办!”活毕,旋即拨起手机,“快派救护车来!总裁受伤了!”
“夜君——”她慌乱地扶着他,离开这一片碎玻璃地。
呜……呜……救护车的声音由远而近。
郎夜君已昏迷了一天一夜,霍湘无助地在郎氏私人医院加护病房外,不停地徘徊。
许久之后,她终于看见主治大夫从里头出来,连忙上前问道:“医生,他的情况如何?我可以去看他吗?”
主治大夫已经知道这个美丽的女人,正是他老板深爱的女人,也就实话实说:“总裁的外伤并不严重,令人担心的是他的——内伤。”
“内伤?”她不解地望着他。
“内伤是指他的情绪,也关乎他的记忆,我们很担心他再次失去记忆,或是长期卧床。”
“你是说——他可能成为植物人?”她的心在滴血。
“也有这种可能,虽然可能性比较低,但是他现在的脑波非常不稳定,我们很担心会造成不太好的影响。”
“我可以去看看他吗?”她的泪在眼眶打转。
“也好。”医生吸了口气,勉强同意。
她匆匆穿了隔离衣走进去,看着那张裹满纱布的脸,心口一拧,禁不住开始低泣。
“是我害了你,是我的错。”
奇怪的是,心电图上的线条,忽然高高低低地跃动,显示病人的心情十分激动。
“你——快点醒过来好吗?我——不能忍受再次失去心爱的人,夜君。”她终于向他告白。
心电图那端的指标起伏得更厉害了。
“我再也承受不住失去所爱的压力!求你,求你——求求你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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