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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猎物-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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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曾经在这里爱上一个女人?”她突然大胆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
  “说了不怕你笑我花心。打从我‘有记忆’以来,我身边的女人多如过江之鲫,但没有一个真正打动我的心。她们就像过客,没有一个值得我为她到埃及或是任何地方凭吊。
  不过,很奇怪,我竟对埃及这个古老的王国,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生命中的某一部分,遗落在这里……“突然,他觉得自己讲得太多了,连忙收口。
  她嘟起唇,想抗议他不继续说下去,最后却还是没有说话。
  郎夜君为了驱赶尴尬,连忙击掌,让一行为首的领队,带相关的人下去休息及用餐。
  他则拎起她的私人行囊,往客房部走去。
  他送她回到她的房间后,却在门边看见一名鬼鬼祟祟的东方人,于是又绕回她的房间。
  “忘了什么?”霍湘已脱下鞋子,睁着一双美瞳,望着匆忙推门而人的郎夜君。
  “忘了和你吻别。”他故作轻松地化开她的疑虑。
  他不希望她担心。
  在这种地方出现中国人十分不寻常,显见对霍晓香有兴趣的人,已经跟来了!他们的行踪已曝光,霍湘的处境也就更危险。
  霍湘不察他幽默下的危机,马上起身推他出门。
  “我想先洗澡,你别再打歪主意,我可是跆拳道两段的高手。”她马上摆出一个毫不马虎的架式。
  “很好,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他邪气地笑道。
  “安吧,我霍湘敢在纽约开店,就没怕过那些牛鬼蛇神……
  “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提醒道。
  “有你啊。”
  “有我?”
  “上次你的女朋友艳苹来我店里闹场时,不就是你的保镖将她打发走的吗?。她笃定地说。
  “你知道了?”
  。我还没向你致谢呢。“她说得半真半假。
  “你打算怎么酬谢我?”他逼近,索性扣住她的小蛮腰。
  “放手!”她佯怒喝令。
  “不放。”
  “再不放,小心我给你个过肩摔。”她威胁道。
  “来吧,我等着验收你的功夫。”他再次收紧她的腰身。
  玩真的?霍湘也就不客气地扯住他的手,使劲侧过身子一扭腰——
  正当她准备将他摔出去时,他却以右膝拐了她的右脚,这一扭,让她没能将他扳倒,反而自己跌往地上,同时也将他拉了下……
  为了怕她跌疼,他索性侧了个身子,让她栽人自己的胸膛,瞬间又将她压在他的身下,形成了她下他上的暧昧姿势。
  两人就像一对沉醉在情爱中的情侣,紧紧相依,除了碍事的衣裳隔着火烧的感觉。
  她惊慌地想起身。
  他却不许,只是邪魅地盯着她的脸、她的眼、她的唇……
  最后,头一低,覆上她的丁香小口。
  她努力地想推开他,不安的身子在他身下不住地扭动,却因而更加挑动她的情欲……他的胯下立刻一柱擎天。
  等她感觉到时,满脸通红,马上停止所有的挣扎,任他的唇在她的唇间,放肆翻搅。
  她必须承认,她不但不讨厌他的吻,甚至还有点上瘾,至于为什么,她也问过自己,勉强整理出的答案,应是他的气味、他吻她的方式,真的很像郎立。
  可是郎立已死去,他的相似,反而给他一个机会进人她的心扉。
  她有些不忠,对吗?
  还是应该如她的好友所说——试着去接受另一个男人的爱?
  她开始感到有些彷徨。
  他的吻越来越深入,几乎是想攻破她封冻已久的心扉,而他的大掌也开始不安分地逗弄她衣衫下的蓓蕾,又掐又捏,忽而隔着衣裳,以唇摩蹭着那点朱红……
  “呃——”她禁不住低声呻吟。
  她十分清楚,这次她是和郎夜君这个男人在欢爱,而非将他当成郎立。
  这个答案,令她的心既惊又慌。惊的是,她可以暂时忘了郎立;慌的是,她竟可以接受除了郎立之外的另一个男人,而且——还心悦诚服地任他爱抚……
  他的大掌又往下滑,开始解开她长裤的拉链,迅速且熟练地抛开她的长裤,修长的指腹隔着蕾丝底裤,极其温柔地爱抚着。
  “呃——”她再次低吟,身子也不禁打颤地弓了起来。
  他索性脱了她的上衣,且将胸衣的勾子解开,两团蜜乳就这么蹦了出来,他毫不考虑地含住一只椒乳,右手则捧着另一只丰乳持续爱抚。
  “呃——郎——”她迷惘地低吟。
  “让我爱你。”他坚决地说,也褪下自己的上衣。
  她眯着眼瞧着他,有羞涩、有迷惘,却不知该怎么回应他。
  大掌来到底裤边缘,钻了进去——
  “不——”她感到他的手指如火钳,热辣地覆在那神秘之谷的边缘,所经之处如燃起一片火海。
  “放轻松。”他已经无法停下。
  扯下她的蕾丝底裤往旁边一丢,也扯下自己身上最后的屏障,光裸地面对着一丝不挂的她。
  “你好美——”
  “我们——不——该——”她气喘吁吁地低声拒绝。
  “我们都是成年人,可以决定我们该做什么事,事已至此,难道你想逃?”他仍以他惯有的霸气问道。
  “呃——不——我想——”
  “不要再想,只要好好享受我带给你的欢愉。”
  头一低,这一次他的吻却是落在两股之间……
  “啊——”她惊声低嚷,浑身不住地打颤,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让他的舌更加深入,“求——你——”
  “求我快一点吗?”
  “不——不是,求你——别这样——”天啊,好难为情。
  他抬头邪气地瞥着她既难受又兴奋的脸,唇再次回到她的朱唇上。
  “别拒绝,它是件很美的事。”他的中指突然刺人花心——
  “啊——”她感到突来的疼痛,不住地痉挛,“出去!出去!好痛!”
  抵到一层阻凝,他也是一怔!
  她竟然还是处子!?
  她和郎立已到了生死相许的地步,却没有突破这一层?
  他一则以喜,一则以忧。
  最后,他决定抽出他的指头,再次以吻安抚她的唇、她的脸、她的粉颈、她的酥胸、她的背脊、她的小腹……最后又来到谷底之处,再三的吸吮与逗弄它。
  “不——不要了,我——受不了。”如泣的声音夹着难以压抑的兴奋。
  他终于抬起头,和她并躺在地毯上,搂着她的纤腰,喘着气说:“今天放过你,直到你对我献上你的心。”
  她连忙捡起被他抛得老远的衣裤准备穿上去。她虽松了口气,心中却也感到隐隐的失落。
  他光裸地站在她面前,重重地又是一吻,“我回房了,你直接洗澡吧。记住,不是我,不要替任何人开门。”
  “刚才真的有事?”她抓着衣衫蔽体,这才意识到他突然转返是有原因的。
  “聪明的女人,有时更教人担心。别怕,有我。”他还是在她的粉颈上烙下一吻。
  “去洗澡吧。”他推她进浴室,门扉合上的那一刻,他也拾起自己的底裤,看着仍然旗帜高扬的“宝贝”苦笑。
  自己没事这么好心干什么?
  反正她早晚都是他的女人!为什么——要等她忘了他!?为什么?
  难道——他爱上她了!?
  不,他现在不想下结论,因为他郎夜君的女人,心中必须只有他一人!
  整装完毕,他按下一组电话号码,“喂,替我调些人手……”
  距离开罗最近的保镖们,立刻忙碌了起来。
  “你说,她已经到了阿蒙尼赫特二世白金字塔旁的古墓附近的旅馆?”
  操着阿拉伯口音的中年男子道。
  “是的,教授。而且,她身边还有一、二十个很有经验的工作人员,其中有一个东方男人好像很有本事,名叫夜君·郎。”前些日子打电话给他的东方男子又说。
  “他——该不是纽约黑白两道都忌讳的那个家伙吧?”他又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
  “好,多调些人马,不管如何,我就是要霍晓香这个女人!”
  “是的。”
  电话再次切断,那名被称为教授的人,也立即动身前往郎夜君下榻的旅馆。
  铃……霍湘房中的电话响起。
  她连忙接起,“喂——”
  “是我,郎夜君。”
  “有——什么事吗?”发生刚才那么亲密的关系,她一下子不知该怎么面对他。
  “一起吃饭吧。”
  “嗯——好啊。在哪里?”她答道。
  “在你的房里。”
  “我房里?”一想到那段经历,她还是不禁脸红心跳。
  “怕什么?”
  “谁说我怕?”她故作坚强。
  “哈——女人。”
  “什么女人?你有歧视。”她娇声抗议。
  “不怕,就让我过来,再不,我接你到我房间用餐。”他下帖邀战。
  “为什么不下楼用餐?”
  “我不想让其他男人看见你的美貌。”
  “胡扯,你这话对多少女人说过?”
  “只有一个,一个叫霍湘的女人。”他不疾不徐道。
  “你别逗我了。我真的饿了,我们下楼用餐好吗?”
  “这样我就不能吻你的丁香小口了。”他故作唉声叹气状。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眼。”她佯怒笑骂。
  “我去接你,你得等我敲门之后再开门。”他其实是担心之前跟踪他的人,会对霍湘不利,所以才打算在屋里用餐。
  “是,郎大保镖。”
  “我只做你一个人的保镖。”他说得似假还真。
  她的心突然被他填得好满、好满……郎立的影子,似乎在这一刻渐渐模糊……
  第八章
  郎夜君一行人终于随着车队,来到阿蒙尼赫特二世的白金字塔附近。
  望着前方的白金字塔,霍湘的思绪陷入了回忆……
  她回来了,只是——时光荏苒,人事全非。
  当年的考古大队早已不知去向,连她挚爱的郎立,也埋人千年黄沙之下……
  郎夜君望着她忧伤的眼,心中有几分妒嫉,妒嫉那个幸运的家伙,拥有霍湘最纯真的感情。
  虽然如此,他仍然坚信,死人永远争不过活人,他有办法打赢这场仗!
  忽然,他怔了下,他——竟然要为她而“战”!?
  他一向只为他的事业版图而战,从未为了一个女人而战,就连争风吃醋都不曾有过,如今却……
  难道,他真的对霍湘,有着不同于其他女人的感情?
  望着那近在咫尺的古墓,再想着自己千里迢迢追随霍湘而来的举动……这一切的一切,不是因为爱她,是为了什么?
  睇着一脸以黑纱巾遮住容颜的霍湘,他的心再次为她怦然心动……
  她是个美人,深情的美人。只是这一次,他要她为他绽放美丽的笑靥,而非为了郎立。
  他抓住她的手,而且牢牢地扣住它。
  “旧地重游之后,你有什么打算?”他直捣问题的重心。
  “旧地重游之后……”她又陷入深思。
  她好像没有想过,她会怎么做,又该怎么做?她只是单纯地想来看一看,她昔日的恋人,是否可能……死里逃生,就这么单纯。
  他似乎看出她的茫然,断然打断她的思绪。“我送你去古墓,不管你找得到,或是找不到什么,之后都要和我回纽约……
  “为什么?”她眨着空洞的眼凝视着他。
  “因为你不属于这里。没有一个人该活在回忆里,那只会使你陷入更糟的困境中。”他残忍地分析事实。
  “你——难道不曾依恋过去或是一个人、一个地方?”她突然回神反问。
  他望了又望那张一直令他感到熟悉的脸蛋,再正经不过地说了一件他不曾对人说过的事实——
  “我在多年前曾因受伤失去记忆,根本记不起自己在大学及研究所那段时期,遇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去过什么地方;我所知道的一切,全是我已过世的父亲告诉我的。
  若你问我,难道我不怀疑他说的话?我曾经怀疑过,但那又如何?我不觉得失去之前的记忆,有什么影响,因为今天的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已经拥有多少人羡慕的东西,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又为什么要去挖掘那些根本不算重要的记忆?“
  “你难道不怕,你失去的记忆里,有一段可能是你这一生中,最真挚的恋情或是最爱的女人?”她很难想像,有人可以这么看淡过去。起码她做不到。
  “你知道吗?我之所以为你所动,就在于你对过去的‘惜情’;但想要摇醒你的,也是你对过去的‘惜情’!
  珍视过去无罪,但一味沉醉,就显得逃避现实。人应往前看!如果,在我的过去真有那么一段刻骨铭心的情爱,也真有那么个女人打动我,那我——应该不会忘了她。“
  话至尾端,他的声音陡地降低。
  “你知道在阿蒙尼赫特二世的白金字塔附近,最容易有沙尘暴;如果我们在这一波沙尘暴中分散,甚至失去记忆,你——你会想我吗?”她大胆地问道。
  他再次探着她晶亮多情的眼眸,反问道:“那你会记得郎立,还是我郎夜君?”
  她突然不语。
  因为此刻,她发现郎夜君与郎立,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不分轩轾了。
  不见她回答,他露出真诚的笑容。“我会记得你。”
  她的心顿时掀起万丈波涛,薄薄泪光覆上她的眼。
  “傻丫头,走吧,古墓就快到了。你找回你要的东西,回忆也好、古墓也好,总之,得到了你想要的之后,就得和我回纽约。我可不想被埋在这片滚滚黄沙中,我怕——会忘了你。”
  她侧过脸睇着他,不知他讲的哪一句才是真心话。
  车队终于在半小时后,到达目的地,却看见一块巨型的石碑矗立在那里。
  郎夜君与霍湘于是和所有随行人员走近它。
  那块巨型石碑上头,刻着几行阿拉伯文,随行人员将内文念了出来——
  “此墓地,已被考古学家达马发现为阿蒙尼赫特二世的妃子阿美西斯之墓,目前列为保护区,以待进一步探勘,没有通行证,不得人内,违者依法处以刑罚。切勿以身试法。埃及古迹行政部门。”
  霍湘看着石碑上的字,不敢相信多年前与他们合作过的达马教授,已经探勘此墓为阿美西斯的墓,而且不准外人进入。
  就在她疑惑不已时,他们的身后传来隆隆的车声。
  众人转过身子,就睇见三辆车子朝他们驶来。
  为首的阿拉伯男子在车子煞车后,从上面跳了下来。
  他一见霍湘与郎夜君,登时张大了眼!
  “是你!?郎立,你——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还有,晓香,你也来了!真高兴见到你们。”
  霍湘立刻认出来人,虽然他的胡须变得更长更密了,但那鹰勾鼻,还有那深邃的大眼,她是不会认错的!
  “达马教授,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打完招呼,她指着她身边的郎夜君。“他不是郎立,是郎夜君。”
  郎夜君只是勾着唇浅笑,没有过多的热情,就像看着一群人在演着一场戏,他只是个观众。
  达马仍是一脸惊讶,“他不是郎立!?”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来话长。”
  “好,我有的是时间,走,我请你们吃饭,我们好好聊聊!郎——郎先生也请赏光。”
  他点了点头,“恭敬不如从命。”
  “太好了!太好了!”达马的热情与好客,似乎显得有些矫情。
  郎夜君却依然噙着淡然的笑容。
  他直觉这个达马,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或者该说,不是个单纯的考古学者。
  为了尽“地主”之谊,达马招待霍湘与郎夜君,来到该地最有特色的餐厅用餐。
  “来!我敬你们。”达马高举着酒杯,热情十足。
  霍湘于是含笑举起面前的酒杯浅酌,“谢谢。”
  郎夜君却只是噙着惯有的冷淡,不冷不热地举起酒杯。
  达马当然感觉到郎夜君的提防,良心说,他并不喜欢这个人,他虽貌似郎立,却较他谨慎得多。
  不过现在他不想和此人结梁子,于是双掌一拍,餐厅包厢的两边,立刻走进两排穿着阿拉伯服装的女子,乐音一响,便扭着蛮腰尽情地舞蹈。
  “达马教授,您太客气了。”霍湘见此阵仗,知道达马教授真的有心招待他们,只是她不懂郎夜君为什么这么阴阳怪气。
  “教授,谢谢您,我再敬您一杯。”她高举起酒杯,杯口尚未碰到唇边,就被郎夜君夺了去。
  “我代她敬你。”
  达马也是一怔。
  这个郎夜君也似郎立那么保护她!
  “好!好!谁喝都一样!反正我很高兴和晓香重逢,还有结识你——郎先生。他连忙执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酒杯时,他瞧见郎夜君那张脸,依旧冷沉,没有一般人该有的热络,心底不免有些顾忌。
  “教授,阿美西斯古墓在什么时候关闭的?”霍湘好奇地问。
  “自从郎立失踪后不久,就关闭了。”达马送了一口羊肉入口。
  多年前,他们一行人分成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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