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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的猎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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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被他这么一问,她反倒不知该不该实话实说。
  他却立即意会出她的用意,再次邪笑,“原来是怕我硬闯香闺。”
  “谢谢你送我回来。”她准备打开车门。
  “既然这里不是你的家,我就可以要求进去喝一杯水吧。”他说得理所当然。
  她想了想,还是妥协。“请进吧。希望屋内的香气不会令你的鼻子难受。”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香味的?”他惊讶问道。
  “你的女朋友——艳苹。”她答道。
  “多嘴。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甚至连朋友都谈不上。”他不悦道。
  “那女人真可怜,好心为你设想,却落了个多嘴的评语。”她忍不住说道。
  “别提她。”他大手一挥,顺势打开车门,双双下了车。
  “希望我不是下一个被讥为多嘴的女人。”她淡淡说道。
  “你会吗?”他反问她。
  “不会。”她连忙说。
  那不就结了?我渴了,可不可以喝杯水?如果有酒那更好。“他当她是老友般地说道。
  “我不知道有什么,反正你是打定主意,喝不到就不走人,看来我得想办法弄点什么给你喝才行。”她苦笑道。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霍湘也。”
  “别把我和你兜得这么近,我们一点儿也不熟。”她马上划清界线。
  “可是你却对我这张皮相相当熟悉。”
  “再说,我就下逐客令!”才插入的大门钥匙,又被她抽了出来。
  “生气了?长得像又不是我的错,再说,可是你错认在先,可别事后怪我缠上你。”他反客为主地接过她手中的钥匙,打开香气之家的大门。
  二人一踏进屋内,她便关上大门,连窗帘也拉上,她可不想让人瞧见,她半夜和一个男人在这屋子里搅和。
  “湘儿,你有没有认真地想想,是否愿意将香气之家纳入我的企业之中?”他打量着四周问道。
  “谁是湘儿,别叫得这么肉麻。”她马上纠正他。
  “不过是个名字,何必这么计较?”他漫不经心地道。
  “水来了,喝完了就请您郎大爷高抬贵脚走人吧,我要休息了。”她将水杯放在他座位的桌前。
  “湘儿啊湘儿,你真的要我走?”他意味深长地睇着她。
  “当然。”她的眼光忽然闪烁了下,似乎没有她的口气来得坚定。
  突地,他站了起来,作态往大门走去。“好,我走。”
  望着他颀长的身影,她喉头突然变得有些干涩。
  他却突地转过身子,“如果,你愿意告诉我郎立的事,我可以破例留下来。”他黝黑的波光夹着莫测高深的暗示。
  “你——再见。”她的心倏如鸣鼓,一直怦怦作响。
  恍眼间,她觉得此刻的他真像郎立赖皮时的模样,害得她差点冲向他,要他不要走……
  看见她恍惚失措的表情,他知道,她又将他看成郎立了!
  他缓缓折回她身边。
  “湘儿,”他拨着她散落的发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她期期艾艾,语不成句。
  “告诉我,他的故事。”他低声说道,那温柔的语调就像鹅绒,轻轻抚过她的心口。
  她不由自主地开始回忆……
  “郎立非常热爱考古,他是在一九九七年的暑假,加入考古界知名的考古教授——达马的团队;而当年才大一的我,也因教授的推荐,加入了这个团队,于是素昧平生的两个人,便一同到埃及考古……”这次他终于听清楚她叫他“郎立”,而非“郎尼”。他突然有些嫉妒这个郎立,有幸在她年轻的生命里驻足,甚至留下印记。
  “我和他的感情也就在那时建立,谁知……”她的声音陡地有些哽咽。“谁知——他却在埃及遇难。”
  他不发一语地将她搂进自己的怀抱。
  她开始低泣,“他不该这么丢下我的,他不该走的!”
  他还是无语,只是以唇封住她伤心的红唇。
  刹那间,她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像腾空了般。
  他仿佛受到鼓舞般地撬开她紧抿的唇办,恣意地探人她的口中,翻搅纠缠。“忘了不愉快的回忆,忘了所有……”他略微离开她的唇,“只想我,我们。”
  她一怔,正想说些什么,他热切的唇又一次压了上来。
  这一次,他像是宜誓一般地亲吻她的唇、她的脸颊、她的耳际……她的身上有一缕幽幽香气,那是一种他完全不会过敏的香味,甚至会刺激他的情欲。瞬间,他身上那把炽热火焰,再度引燃。
  他的手探人她的上衣,覆上她的柔软,技巧地掐揉着,虽然隔着胸衣,但他还是可以感到它的柔嫩丰盈。
  “不——要……”感觉他的入侵,她有些惊惶无助。
  她的反抗,反而激起他潜在的征服欲望。
  打从他知道郎立这个人之后,他就希望将他自她心中拔除,如今,他更是不能忍受他的存在。
  他的存在,只会让他得不到她!他自私的希望拥有这个女人。
  这是他不曾有过的感受。很奇怪,也很奇特,他就是觉得他与她之间,像是认识很久很久的——一对恋人。
  就因为如此,他更不能忍受她拒绝他!
  他仿佛失去自制力的平凡男人,狂肆而任性地扯开她的衣襟。衣襟里,她那凝如雪脂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充满了邀请意味……
  他的手指倏地按在她的胸罩前——
  “郎夜君,你不可以!”她惊惶大叫。
  “我可以。”说完,他的指尖一使力就松开她的胸罩。
  她立时感到一阵凉意及羞涩,立刻以手挡住裸露的双峰。
  “你快闭上眼睛。”
  他只是撇唇邪笑,不置可否,当然也没有闭上双眼。
  她只好转过身子,试图将裸露的胸部以衣襟掩住,可是,已经被他撕破的上衣根本不济事。
  突地,他将她转向自己,并压上她的身子,也封住她想咒骂的唇。他将自己索求的舌深入她檀口之中,恣意攫取她口中的甜蜜。
  “唔——唔——”她又急又羞,却只能欲振乏力地推着他如铜墙般的胸膛。
  那唇舌交缠的滋味,有着难以言喻的魅惑与刺激,尽管她奋力抵抗,仍渐渐被一股不知名的热浪给冲得载浮载沉,再也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不住地翻转,就像一波波的巨浪拍打、席卷着她。
  他在征服中得到预期的快感与满足;而她也在挣扎里感到莫名的激情与妥协。
  她突然感到他的爱抚与亲吻一如郎立那般,牵引出她心底的渴望,甚至在某些地方,他们的举动与律动都如出一辙,就像同一个人似地……
  正当她恍惚之际,他却低身以唇攫住她胸上的一朵蓓蕾。“啊——”她惊呼地道,“你——不可以——”
  “谁可以?”他突然抬头问道,冷眸是她不曾见过的。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她喘着气道。
  他似乎在这个答案里找到平静,又低下头准备含下另一朵瑰红。她马上以手挡下他贪婪的唇。
  “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人都不可以,除了我的——丈夫。”她气喘吁吁道,但却十分坚持。
  他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她,许久后,突然站直身子。
  “好,把它留给你的丈夫是对的。”他为她拉上衣襟,只见丰盈的双峰仍然春光外露。他褪下身上的西装,为她套了上去。“我该走了,也许我该为自己的行为向你道歉,但是,我不想,因为,它是自然发生的事。自然发生的事,就不该披上虚伪客套的外衣。”
  话落,他又凑近她的脸,再次烙下他的唇印。
  “晚安,我的湘儿。”
  然后,转身拉开门,他大步走了出去。
  他从她刚才的叙述中,几乎可以确认她的郎立,极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郎立”!也许他该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站在门边一直望着他消失在车阵中,才将门锁上,重新折回沙发座椅,栽了进去。她知道,郎夜君已在她的身体与心里扎了根,苗虽小,但却日渐增长……
  暗夜中,郎夜君接起手机。
  “总裁,我们已经查到霍晓香的真实身分了。”对方道。
  “说。”他平静以对。
  “她就是纽约着名的芳疗师,霍湘小姐,她……”对方仍然在说。
  他的心在狂跳,不发一语地关机。
  她果然就是霍晓香,虽然在汉灵顿墓园时,他就猜测她俩是同一个人,可是一旦证实,他不禁有些烦躁。
  顺势抓起放在桌边的马丁尼,一口饮下。
  今夜,似乎特别的漫长……
  第六章
  一早,郎夜君便赶往香气之家,不等霍湘打开大门营业,他就按下电铃。
  “本店还没开始营——业。”霍湘匆匆换了一件衣裳,从里面走了出来,却在打开门的刹那吃了一惊。
  “我有话想和你说。”他一迳地往里面走去。
  她只好重新将大门锁上,跟着他的脚步往里面走。
  他选了昨天坐过的沙发坐了下来,而她也随他人座。
  “什么事?”
  “我该称你霍湘,还是霍晓香?”他开门见山地问。
  她心头一惊,双瞳直直地盯着他猛瞧,不知该如何反应。
  “你果然就是霍晓香。”
  “你调查我有什么目的?”她立即反弹。
  “霍小姐,你大概弄错了,是你先错认我,我可没有事先调查一个人的习惯。至于我为什么会找霍晓香,当然有我私人的理由,只是——没想到你正好是霍晓香。”他平静地说道。
  “你找霍晓香有什么事?”她仍然没有卸下心防。
  “你承认自己就是霍晓香了?”他还是要她吐实。
  “与你何干?”她变得有些焦躁。
  “我总得认清目标,才能说出我的目的。我郎夜君从来不浪费时间与精力在没有用的人、没有价值的事上。”他自傲地睇着她。
  原来……霍湘对他而言,是没有用的人!霍晓香才是他想见的人!
  霍湘对他的话感到一丝丝心痛……
  “怎么,你还不愿意告诉我,你究竟是不是霍晓香?”他只是要她亲口承认。
  “是如何,不是又如何?”她随着他的话打转。
  “是,最好,不是,我仍当你是朋友,过来和你道声早安,顺便一起共进早餐。”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早餐了。”她马上回绝。
  “好!那可以告诉我,你是霍晓香吗?”他再次逼近。
  “你——找她有什么事?”她还是没有据实以告。
  “好个小心谨慎的女人。如果你真是霍晓香,可得小心了。    ”
  “你——”她当然知道“霍晓香”的处境,可是又与他何干?
  “湘儿,告诉我,你是她吗?”他直视着她,“不管你是谁,教都会保护你,但我希望你说真话。”
  “你——”
  “说吧!”
  “我是霍晓香。”她吐了气道。
  “很好。那现在,我想和你讨论一件事。”
  她的心霍地揪紧,难道他也和那些觊觎宝瓶的人一样?
  想到这里,她的情绪显得有些烦躁,甚至有种被骗的感觉。
  他见她一脸防备,就知道她误会了。
  他的确是为了宝瓶而来,但同时也是为了她的安全而来。
  他承认自己对宝瓶有种莫名的渴望;对她……又何尝不是?
  暂时别把问题复杂化,他冷冷地说明来意,“我是为了宝瓶而来。”
  她就知道!就知道……心中失望、难受,还混杂了几分不愿正视的矛盾。
  “它在你这里吧?”
  “我没有理由告诉你吧。”她倔强以对。
  “是没有理由。但是,我的属下已经查出,它就在你这里。他气定神闲道。
  “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她恼怒地低嚷。
  “找你买下它。”他简单扼要地表明态度。
  “买下它?谁说我会卖了它——”话落,才惊觉自己这话等于说明东西就在她这里。
  “东西真的在你这里。”他一脸了然。
  “就算东西真的在我这,那又怎么样?我不卖,你打算怎么办?”她扬起下颚,倔强十足。
  “你知道吗?这东西放在你身边并不安全——”他想说明情况。
  她却打断他的话,“卖给你就安全!?”
  “当然!”
  “好个自以为是的男人!”她真的恼了。
  “我是不是自以为是,我不知道,但是在纽约只要提起我郎夜君的名字,旁人绝对会忌惮几分,你信吗?”他邪着眼冷冷地睇着她。
  “我才不管这些,我只知道这东西我不会卖,就算牺牲性命我也不会卖!”她突然嘶吼道。
  他立刻推测道:“为了‘他’?”
  “不关你的事。”她的气未平,根本静不下心听他的话。
  “湘儿——”
  “不要这样叫我,不要!”她抓狂道,完全失去往日的镇定。
  “冷静一点,否则你的危机,就从我踏出香气之家开始。他这话——点儿也不夸张。因为,既然他查得出宝瓶在她的手中,那表示觊觎宝瓶的人,不久也能得到相关消息。
  顿时,她不再嘶吼,一脸沮丧与无奈。
  “你愿意听我一句话吗?”他柔声问道。
  她静默了好一会儿才说话:“说吧……
  “你将宝瓶卖给我,才能还你真正的清静。因为那些觊觎宝瓶的人,一旦知道东西落人你的手中,你的安宁没了,事业也完了,而你会遭到什么样的对待,谁也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好过。”他仔细地说道。
  “说了半天,你还是为了得到宝瓶。”她不以为然道。
  “你——怎么听不懂我的话?我的确是希望得到宝瓶,但是我更在乎你的安危。”他终于清楚地表明立场。
  她怔怔地看着他,他也在乎她的安危……
  “如果说,宝瓶根本不在我这里,你还会顾及我的安危吗?”她的双瞳晶亮而犀利,似要刺人对方的心田。
  “宝瓶不在你这里?那它现在在哪里?”他想也没想就这么问,却不知道这么说,彻底伤了霍湘的心。
  她噙着冷笑,笑自己自作多情,原来她只是宝瓶的“附属品”,一旦宝瓶不在她的身上,她的价值就失去了。
  哈——多可笑!他也像那些觊觎宝瓶的人!只是,他用“温柔”包装他的“不良”居心!
  “我从没见过什么宝瓶,所以,我也不知道它的去向。时间不早了,我要开店作生意,如果郎先生不买香精油,恕我不能招呼你。”她霍地站了起来,冰冷以对。
  她离开沙发,往前门走去,轻轻地翻动那块写着“Open”——开始营业的牌子。
  他也快步来到她的身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你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请吧。”她为他拉开大门。
  “湘儿——”
  “不要这么叫我!我叫霍湘,你称我霍小姐也可以。”冷凝的口气像一阵秋风,刮得人一阵沁冷。
  “你——”
  “谢谢光临。”她刻意疏离地说着话,心底却开始打着“逃离”纽约的主意。
  “明天我会再来。”也许他该给她一点儿喘息的机会。
  “随你。”她依然冷漠以对。
  轻喟之后,郎夜君缓缓走出香气之家。
  她茫然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
  看来,是该离开纽约的时候了……
  铃……她的手机突然响起。
  “喂——”她按下通话键。
  “我是花惜人,东西我收到了。”花惜人在那头压低声音说道。
  “一切就拜托你了。”
  “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花惜人问道。
  “关了香气之家,远走他乡。”她无奈地说道。
  “湘——”
  “我会和你们联络的,如果我没有被人暗杀的话。”她苦笑。
  “你别吓人!”花惜人惊惶道。
  “你多保重。”她不给对方回话的机会就收了线。
  望着天外的晴空,她的心情却轻松不起来。
  埃及    开罗
  在郎夜君离开后,霍湘匆匆在香气之家的大门,挂了个内部装潢的招牌,当晚就搭上直飞埃及开罗的飞机。
  她之所以会这么做,除了逃避郎夜君,当然也是顾及他的警告——觊觎宝瓶的有心人士,早晚会找到她的头上。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远走他乡,所以,她决定先飞来这块曾经和郎立相爱的土地,一则避难,另一方面还可以在此追忆;他俩曾立下的爱的誓约。
  坐在亚德里街上的格洛底的露天咖啡屋,她的心情并没有因此放松。
  她想郎立,也想……郎夜君。
  真糟糕,为什么她会想起郎夜君呢?
  埃及是属于她与郎立的!怎么会……
  难道只因为他长得像郎立!?
  唉!不准再想那个为了宝瓶而接近她的男人!
  明天,她计划去当年郎立失踪的地点,看看能否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对了,她还得请几名强壮、识路的当地导游,带她进入古墓。
  啜下最后一口咖啡,她站了起来,却被三个十岁不到的肮脏小孩,撞个满怀——
  “啊——”咖啡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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