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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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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那些做什么,我看学政治的才是狗脑子。”

    几个人旋即开始进入了热烈的政治话题讨论,同时伴生的还有方法论等等严肃问题。

    和流言蜚语的八卦比起来,80年代人显然更喜欢政治卦象。

    朱家豪看了胥岸青一眼,问:“杨锐还有时间和清华的女生玩?”

    “兴许就是见个面。”胥岸青从理智上认为,杨锐浪费时间在女生身上是值得高兴的事,但从本能上,胥岸青又觉得不爽。

    朱家豪撇撇嘴,说:“咱们连吃饭都要看着时间,他有时间见面就了不得了,哎,你说,要不要给理查德说一下。”

    “说什么?”

    “就说杨锐没有像咱们一样,整天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呀,让理查德也轻松些。”

    胥岸青哼声道:“骄横!”

    “啥?”

    “我说杨锐呢,骄横透顶,现在不想办法保持优势,难道真以为自己能赢了加州大学的教授?”

    “他不是已经赢了。”朱家豪相当不解。

    胥岸青语气一滞,道:“他赢了一次,不代表次次都能赢。”

    “他现在的进度比咱们快呀。”

    “也快不了多久了,他也最多就提前我们一个月的进度。”胥岸青说到这里,语气稍微有点虚。

    朱家豪呵呵一笑,说:“我觉得不止一个月的进度。”

    “不止一个月的进度,他也没有领先多少,只要实验出一点问题,我们就能追上几天时间,何况是谈情说爱,每天都被耽误工夫。”胥岸青说着说着,就气愤起来。

    朱家豪不解的问:“你生气啥呀,这不是好事吗?他耽搁了时间,我们追上进度,给他个教训,这不是你之前告诉我说的,说你要赢的漂漂亮亮!”

    “我不光要赢,还要赢的漂亮,赢一个骄傲自大的杨锐有什么意思!”胥岸青拉着朱家豪,开始向外走,说:“他现在连实验室都不去了吧,这算是什么!”

    朱家豪被拖着走,小跑着问:“咱们去哪?”

    “去见杨锐!”

    “见杨锐干什么呀。”

    “我要警告他!”

    “啥?”

    “我要赢的漂漂亮亮,不给他借口。”胥岸青越走越快。

    朱家豪整个人都蒙圈了,他一方面觉得胥岸青说的好有道理,另一方面,他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好一会儿,朱家豪轻声说:“咱们就是理查德实验室的实习生,赢杨锐和咱们没关系吧。”

    胥岸青的脚步一绊,却是充耳不闻,走的更快了。

    ……
 第365章 回家
    胥岸青一直在与人竞争和比较。小的时候,他和大院的孩子一起比家长的职位和军衔,正好胥父节节高升,竟是让他有了竞争胜利的快感。

    恢复高考以后,学校开始重视学生学习,胥岸青正好脑袋灵活,天赋的学生能力超强,从班级比到年级,从年纪比到大院,竟是再无对手。

    短短的几年时间,胥岸青在学习方面就有一览众山小的感觉了。现如今,又是一个极度重视学习的年代,胥岸青只要保证自己超强的学习能力,就可以无视周围的人。

    若是用后世的话来说,胥岸青在过去几年里的生活,简直是爽爆了。

    学校爱,老师爱,同学爱,女生爱……

    胥岸青在竞争和比较中,从来都没输过。

    直到杨锐扰乱了他的计划。

    全国状元这种东西,一年只能有一个,一个人一辈子也只有一次机会,杨锐得了第一,自然没有胥岸青的什么事了。

    更令他不舒服的是,进入大学的杨锐,一点都没有小镇学生的生涩与拘谨,他不仅以超快的速度适应了大学生活,而且跑的比胥岸青自己还要快。

    胥岸青无论如何都想要赢过杨锐。

    即使他本人不能直接赢下来,理查德实验室赢过杨锐也是一样的。

    虽然真正运行理查德实验室的是教授理查德,但胥岸青刻意不去想这种事……

    宿舍区一晃就到。

    石制拱门上的爬山虎皆已枯萎,仍然恋栈不去的扒在那里,周围的树木也掉光了叶子,只有青松耷拉着叶子,尽可能的吸收着的光线。

    冬季的北京并不温柔,有点像是校园里的生活,看似轻松,实则费心。

    “杨锐呢?”胥岸青有几天没回宿舍了,进到宿舍楼里,却是来到了杨锐的宿舍。

    仿佛永远蜷缩在窗边上铺的董志成伸头瞅了一眼,认出是胥岸青了,就道:“杨锐和人遛弯去了,你去湖边找吧。”

    胥岸青想起食堂里听来的话,皱眉道:“是和一个清华的女生遛弯去了?”

    “估计吧。”董志成不甚关心的说了一句,缩回到了床上。

    “这么紧张的时间了,还跑去遛弯,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理那些女生有必要吗?”胥岸青一点都不理解杨锐在想些什么,摇着头出门去了。

    董志成突然想起杨锐说过的某个笑话,等胥岸青将门关上了,摇摇头,道:“猴子!”

    胥岸青在未名湖边见到了杨锐。

    冬季的未名湖依旧光鲜亮丽,而在湖边的杨锐与小白牙仿佛融入了风景似的,远远的看着,就令人心旷神怡。

    胥岸青的脚步顿住了。

    朱家豪傻乎乎的道:“你要警告他就快点吧,再不赶回去,刘助教非得气死。”

    “他身边还有人呢。”

    “有人就怎么样了?”

    胥岸青未答,一会儿却喃喃自语的说:“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感觉。”

    朱家豪傻眼了,通过实验室里的工作,他学到了不少独立解决问题的方法,但不包括这种啊。

    胥岸青也很快意识到了,使劲咳嗽一声,掩饰道:“我是随便说着玩的,你看杨锐这样子,哪里还像是个研究员。”

    “也不能说研究员就是光棍吧。”朱家豪小声的为自己正名。

    “谁说研究员就是光棍了,但你看杨锐的样子,像是能研究出东西的吗?”

    “你要警告就赶紧的,不想警告了,咱们就走吧,耗着是什么意思呀。”朱家豪催着胥岸青,总觉得他浪费时间。

    胥岸青想了想,还是动了起来。

    就在这时,一直背对着两人的小白牙转了过来,只见她明眸皓齿,身材高挑而骄傲,轻轻的微笑如同清晨的阳光,温暖而不激烈。

    胥岸青突然变迟钝了。

    “那边是你同学?认识吗?”小白牙在学校里习惯了被人行注目礼,发现有人盯着自己,表情也没什么变化,像是明星一般淡然。

    杨锐顺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冲着胥岸青笑着点点头,说:“是同学,理查德实验室的,估计今天也在休假吧。”

    “你们也太忙了,对了,你要放假了,理查德实验室要放假吗?”

    “大概不会。”

    “那你们岂不是要落后了。”小白牙对此颇为关心,她在清华读书,理工科的竞赛显然要更多一些。

    杨锐耸耸肩,道:“黄茂做的相当好,他准备留下来继续做,涂宪和王晓芸是北京土著,除了年三十和初一休息以外,其他时间都可以过来当助手,进度只快不慢。”

    搞研究的也不是人越多越好,当然,实验过程中,一些部分是可以通过大兵团作战来缩减时间的,但也有一些部分,是只能依靠天才来突破瓶颈的。

    不过,现在的华锐实验室有了日渐成熟的黄茂,又有了水平不错的涂宪、王晓芸和魏振学,属于天才和人数俱全的状态。

    尤其是在杨锐已经确定了大方向的前提下,所有的小问题几乎都可以被黄茂和涂宪等人独立解决。

    事实上,就科研天赋这一点,杨锐还是略逊于黄茂的,在遇到那些论文中没有,或者他完全不熟悉的情况的时候,杨锐独立突破的几率是低于黄茂的。

    特别是在离子通道的研究中,黄茂就像是天生的嗅觉似的,总能找到正确的答案。

    在原本就很繁复的第二阶段,杨锐干脆将主导权交给了黄茂。

    要做奥本海默似的人物,就不能指望还有霍金似的头脑,思考和行动的时间总是相冲的。

    小白牙很是信任杨锐,注意力很快转向,说道:“土著好难听,要你这么说,我也是土著了。”

    “土著是褒义词。”杨锐笑笑:“根据城市的繁华程度,决定土著价值。”

    “就是户口喽?”

    “哦,这么说也不错。”

    “你留在北京没问题的,那你以后不也是土著了。”小白牙笑了,眉毛都飞扬了起来。

    清华的考试结束的要早几天时间,于是,没有了考试威胁的小白牙,趁着回家钱的时光,天天约杨锐出来聊天瞎逛,只觉得每天都是快乐的,笑也多了几倍。

    这样的笑容,落在胥岸青眼里,又多了几分不明所以的惆怅。

    “回去吧。”胥岸青说。

    朱家豪讶然,问:“不警告了?”

    “没劲。”胥岸青再瞅一眼言笑殷殷的小白牙和杨锐,立刻就往回走。

    ……

    十六号,大一新生的最后一门考试结束,北大的校园迅速从热闹转为冷清。

    距离过年已经很近了,而就现在的交通条件,回家将是一场漫漫征途,除了一些不准备回家的学生以外,想赶上年节,就得快点出发。

    杨锐打了几通电话,通过捷利康的关系,买到了十几张回乡的卧铺票。就目前的公路条件,出远门的唯一方式,其实就是火车,即使是有条件做飞机的人,除非是从大城市到大城市,否则也无法做到点对点的到达。

    捷利康作为外资公司,它的主要优势就是有数不清的外汇,而且是想付给谁就付给谁。

    在需要的时候,运输一车的烟叶,捷利康也可以支付外汇,而即使是铁老大,瞅着绿色的美元,也会走不动道的。

    杨锐作为第二大股东,理所当然的享受着捷利康在中国区的待遇,要求定下几张卧铺票更是容易。

    除了锐学组的成员以外,杨锐还帮汪颖、赵平川等人准备了卧铺票。

    他们都是杨锐准备发展的锐学组成员,也是杨锐第一次向他们展示锐学组的好处。

    效果自然是出奇的好。

    特别是当景存诚派了儿子,开着两辆卡车来帮杨锐等人搬运行李的时候,效果更是飙升到了巅峰。

    80年代人除了有熟人能开单位的车来帮忙的,出租车的价格是高的离谱的。北京市内的出租车使用的还是奔驰和皇冠一类的车型,打一次车上百块是很正常的,除了外国友人能用得起,普通人根本没有用车的概念。

    但是,在这个拉杆箱都少见的年代,有辆车帮忙运行李的方便,却又是超出想象的。

    站在卡车后斗,看着底下的同学扛着
 第366章 热烈欢迎
    放假回家能坐卧铺,令锐学组的学生无比的兴奋。……

    80年代的火车运力本来就是极紧张的,平常时分,在一节额定100多人的车厢里塞上五六百人都属正常,临近‘春’节的高峰期,想买硬座都要提前几天排队,能不能拿到还得看运气。

    王国华一马当先的登上硬卧车厢,见车厢里都是一铺一人,顿时乐的不行,大呼小叫的喊人打牌,且道:“今天一定要玩个通宵,睡觉的是王八蛋。”

    刘珊立刻瞪他一眼,道:“你想打牌也不能影响别人休息,车厢里除了咱们,还有别的乘客。”

    “喜欢可以一起来打牌呀。”王国华嬉皮笑脸的说:“这么宽敞的车厢,不利用起来多‘浪’费呀,你看看那边的硬座车厢,人山人海的像是装活猪一样,咱们这里还有空打牌,你也不说享受一下。”

    许静用手在鼻前扇扇风:“臭都臭死了还打牌,不如‘蒙’头睡一觉。”

    “你以为被子就干净了?我上次还看见一人用被子擦脚擤鼻涕……”王国华接着特意指出说:“先擦脚,后擤鼻涕。”

    许静被恶心的不行,不等他说,何成先怒了:“再说不打牌了,胃都难受了。”

    “别介别介,咱不说了,来,赌资送你。”王国华高兴的拿出扑克牌来丢在‘床’上,又掏出一口袋的钢镚,都是一分两分的,间中还有大颗五分的,被王国华在‘裤’子上擦了擦,又揣了回去。

    扑克牌看起来就很旧了,背面的图案都被磨‘花’了,若是记‘性’好的,看过两遍,大概连牌面是什么都能记住。

    不过,现在就是这样的条件了,一副扑克牌还要五分钱呢,谁也做不到旧了就换。就现在的评价体系,扑克牌掉的角少于两个的,都算是好牌,实在掉的角太多的话,就把所有扑克牌的角折去,对付着还能玩一阵子。

    何成和曹宝明熟练的拿了两‘毛’钱的钢镚,和王国华蜷‘腿’坐在了‘床’上,准备开战,苏毅和黄仁帮‘女’生放好了东西,也站到了边上,安心观战,不一会的功夫,半节车厢的人都被吸引了过来,或者打或者看或者聊,玩的不亦乐乎。

    李学工的‘性’格偏软,有点担心的道:“玩牌怎么还拿钱出来了,万一有乘警过来呢?”

    “乘警过来了就一块玩。”最早加入学生战团的是位个体户老板,这阵子叼着烟,腰里系着条漂亮的金属扣皮带,颇有点土豪的味道。

    李学工毕竟是个学生,见他这么说,也就把头缩回去了。

    杨锐听见了,想想起身,从随身的包里掏了一盒烟出来,拆开发给周围观战的人,随口聊上些闲话,又让王国华等人声音小点,接着,再请铺位在‘门’口的几位帮忙盯一下。

    80年代的中国人既矜持,又现实,烟酒是让关系融洽的最好的催化剂,即使是从不认识的人,发一支烟,喝一杯酒,就能勾肩搭背的变成好朋友。

    当然,一般人是舍不得递烟送酒的,像杨锐这样,一下子散出一盒的散烟法,往往只在政fu机关出现,不会在列车里‘浪’费的。

    腰里系着漂亮金属皮带的个体户向杨锐翘了翘大拇指,接了一根烟,云里雾里的‘抽’了起来。

    不一会儿,车厢里就变的烟雾缭绕,人声却自然而然的降低了。

    车开动不久,乘警和列车员路过,果然有看客提前通风报信,大家将钢镚往怀里一揣,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如今的火车时速连60公里都达不到,出了北京没多远,时速就要跌到30公里每小时,动辄上千公里的路程,往往需要两三天才能到,大家都在拼命的给自己寻找娱乐活动。

    聊天打牌,喝酒吹牛是进行最多的运动,下棋则有些不方便,因为列车开的虽慢,摇晃的却剧烈,棋子总是移位,容易引起争锋。

    也是因为这个特点,很快就有人发明了带磁铁的棋具,列车员推着小车在车厢里卖,开始的时候能卖出去一些,后来因为磁铁的质量太差,终究只是样子货了。

    杨锐被王国华叫过去玩了几把,就对副破牌绝望了。他现在的记‘性’可不比当年,不说记下满把牌,可随便瞅上两眼,记住a和王是轻轻松松的,如此一来,这牌也就不好玩了。

    从人群中挤出来,杨锐开始给自己寻找娱乐,大部分时间,他干脆躺在‘床’上,学习脑海中存下来的资料,偶尔有到了车站,遇到沿窗叫卖报纸杂志的,他就买上两个,也不管日期时间对不对,一篇篇的瞎看。

    实在是太无聊了。

    从北京到南湖,火车越走越慢,城市也越来越荒凉。

    不过,列车到站,下到站台上舒展一下筋骨,呼吸一些新鲜空气,还是非常舒服,但这也是卧铺车厢才有的好事。因为硬座车厢实在拥挤,到了站台,下车的人流要挤出去,上车的人流也要挤上来。

    当车‘门’都挤不动,乘客不得不扒着窗户上车,扒着窗户下车的时候,下到站台也就不是舒展筋骨,而是考验筋骨了。甚至于扒出窗户再扒进来的,连原先的位置都找不到了,最终只能挤在厕所里闻臭。

    杨锐是每站都要下车的。

    对于习惯了绿皮车的乘客来说,能躺着坐车的硬卧已是天堂一般的地方,可对于习惯了动车高铁和飞机的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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