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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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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存诚有文化有能力,无论在军队还是中纺公司,都升的很快,所以,他也就有了互不相交的战友和同事。
但这并不妨碍,这些互不相交的战友产生相同的想法,然后组成互不相交的战友会和同事会。
战争年代的友谊,特别是对活人来说,总是弥足珍贵的,从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风波中闯过来的同事,也很不容易,一些人生了龌龊,一些人则结成了更深的友谊。
杨锐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出变化。
当他接到电话以后,很是愣了一会儿,才道:“我们支持。”
电话里嗡嗡的响,徐武从来没有这种经验,问:“咱们怎么支持,老景的战友和老同事都在全国各地呢,我在河东的那点关系,拉不到支持。”
他显而易见的想到的是公家的支持。
现如今,普通人出去吃饭,都会问一句有没有报销才点菜,战友会和同事会什么的,想寻求支持,自然也是找官方的支持。
杨锐撇撇嘴,道:“他们能找到各级政府帮忙,那是他们的事,除此以外,如果需要的话,咱们以个人的名义提供一些支持。”
“个人的名义,谁的名义?怎么提供支持。”
“就你或者景伯父的名义。我们给外汇好了,各级政府再怎么帮忙,也不可能拿外汇出来不是。”即使是在北京,也就是对外贸易部和外交部等少数部委,稍稍有一点活动的外汇,但那些钱也是不好用的,层层审查是最起码的,除非是国家级领导人,其他人还是别指望能套出外汇来了。
杨锐却不同,他今年分到了15万美元的分红,尽管其中的大部分都用来订购仪器了,但就是剩下的零头,也够他奢靡的铺张浪费了。更别说,某些订购的仪器还不用立刻缴纳尾款。
徐武却是听傻了,说:“你知道老景有多少老战友和老同事吗?”
“不知道,但想组织战友会的,总不能是所有人吧,而且,咱们可以根据战友会的不同,给予不同力度的支持。”
徐武已经听不懂了,说:“你就一次性说出来吧,电话费挺贵的。”
长途电话确实挺贵的,杨锐抬头看看柜台后面的吴倩,她拿了一个纸板,正帮杨锐记录时间呢,免得他多花冤枉钱。
杨锐笑笑,重构了一番语言,继续在邮电所的电话亭里,说道:“咱们可以直白一点,你找那些想搞战友会和同事会的人,请他们在战友会和同事会上,公开支持景伯父,如果可能的话,请他们写一些书信,寄到北京去。如果他们愿意,我们就拿一些外汇给他们,作为战友会和同事会的开支。如果不愿意,那就当是没有这么一回事,随便他们自己组织。当然,给一些人民币意思意思也是可以的。”
寄信到北京陈情,为某某人说项以平反,或者以个人名义寄信到中央部委,在整个8o年代初都是非常普遍的。也有些人会组织朋友同事帮忙写信,希望看到信件的组织予以考虑。
当然,更厉害的还是上访,或者在一些民主生活会之类的地方,直接对上级领导做出要求。
不管上级领导喜欢不喜欢,在这一时期,这些招数都是非常有用的。
简而言之,就是会哭的孩子有奶喝。
平反工作要说有条不紊的进行,那肯定是胡说八道,但它毕竟是有一定的顺序的,有的人早点被平反,有的人晚点被平反,有的人最终也没有平反。前两者且不去说,后者中,却是少不了矫情和傲娇者。
那些以为上级机关一定会记得自己,一定会有自己考虑的人,一个不小心,就泯灭于众生,最终没赶上大平反的好时光,以后不得不常年奔波,寻求当年本可以简单解决的方案。
全国几百万人要平反,审查的人数千万,卷宗不知道要多少亿,组织审查工作的人才那么点,除了领导要求的以外,高效率又查无遗漏,简直是没有可能。
尤其是到了83年的年初了,虽然有更大数量的党员干部被平反了,可还有数量不少的党员干部,就被落在了后面。
如果将平反机构想象成一只母猪,那它今年的下崽量大约是5oo只,即使这只母猪全身都长满了奶头,然后全天都在喂猪崽,也总有饿死的猪崽,被压死的猪崽。
反而是被它刻意不喂养的猪崽,数量少之又少。
徐武在外跑了半个月,自然是明白杨锐的理论的,但他还是有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这样做,花的钱会非常多,而且,总有人不按你的路子出牌。”
“你预计要用多少。”杨锐也没有穷大方,资助这种事,总得有个预算。
徐武想了想,说:“就我现在看,前期会有七八个战友会和同事会,剩下的如果能得到支持,有可能会有二三十个。老景以前在的十一纵,二团,六团,还有抗日战争时期的根据地队伍,都有人愿意出面组织……如果一次1oo外汇券,那就是前期七八百,后期两三千。”
级别高的战友和同事,容易得到公家的钱,也就容易组织,另一方面,联系多的也比较容易组织,但联系少的意愿却有可能更强。
杨锐问:“一次1oo块外汇券够用吗?”
电话另一头的徐武严肃起来,道:“你可别想着买通他们,1oo块的外汇券够多了,再说,我们也不能再用你的钱了。”
“钱要达到目的,才算是真的用到了。1oo块的外汇券起到效果就不算白花,要是没有起到效果,不如再用多一些。“
“你要起的效果总不能是违法吧。”
“英雄也吃饭,也睡觉,也战斗,自然也性*交。”杨锐说了一句鲁迅的名言,又道:“请战友们帮忙无可厚非,我们也不是给个人钱,就是资助战友会和同事会,请他们为景存诚美言两句,这种事任谁知道了,也不过是一笑而过。我的建议,是买些少见的东西,给每位来参加的人一份小礼物。”
徐武再严肃不起来了,甚至有些尴尬,道:“上千块的外汇券,你还有吗?”
“有,你放心拿去用。”
“行,感谢的话我就不说了,这个事,我都会给老景说明,反正,这也都是他的事。”徐武亲自负责花钱,前前后后支出数千元,他是越用心里越没底气。尤其是外汇券,好多文章能表到报刊杂志上,都是他使了外汇券的。
现在的媒体可是无冕之王,总共四版的报纸,每一篇都不容易。同样的回忆文,上哪个不上哪个,根本说不清楚。
有权利的,也不在乎一点点人民币,就是在乎的,徐武也不敢送。反而是外汇券买到的烟酒糖,非常受欢迎,记者编辑们自己不用,也可以再送出去。
杨锐又问了徐武现在的地址,挂了电话出来,就写了封短信,一并几张外汇券,粘进了信封。
这些外汇券的来源仍然是技术使用费的名义,反正金额不高,万一有人问起来,解释一下买断技术和按期付费的区别也就罢了。
“话费两块八毛四,单子给你。”柜台后面的吴倩恨铁不成钢的道:“长话短说都不会,不把钱当钱啊。”
“总得把话说完不是。”杨锐抬头看了看吴倩,笑容和蔼。多可人的妹子啊,笑起来可爱不说,还特亲切热心,放在后世,妥妥的甜美校花,或者最美邮递员之类的。除了脸蛋漂亮以外,身材还倍儿棒,别看冬天的衣服穿的厚乎乎的,胸前依旧相当有料的凸了起来,想象一下突破重重棉花和衣物的包围,得要多大的体积和坚挺。
委实不是一般的女孩呀!
“谢谢你了。”杨锐的笑容,也是亲切和热情的。
“笑什么呀,给钱了。”吴倩被他笑的不好意思了,声音也放大了。
“好好好……”杨锐从兜里掏出的钱包来,付了钱,然后拿起吴倩给的单子,好好的收在了钱包里。
对他来说,这张写着“长途电话话费收据”,并盖着邮局日戳的单子,也算是小小的收藏品了。
吴倩却觉得他的钱包好看,找了钱,又忍不住问:“你从哪里买的钱包?”
“哦,我找人从平江带来的。”杨锐用惯了钱包,实在不喜欢将钱一股脑的揣兜里。
而在此时,揣钱在兜里才是正常行为。吴倩虽然不太懂,却本能的觉得有个钱包很“时尚”,不由的道:“能帮我也带一个吗?有没有红色的钱包?”
找人带东西很平常,因为商品流通较少,许多小姑娘都是想尽办法的找出差的人代买衣服。吴倩就有来自上*海的新衣服,用了三个月的薪水。
“我找人问问。”杨锐莫名的有不好意思。因为钱包是姚悦帮他买的,再找她买一个红色的钱包,总有不太恰当的感觉。
还是换个人买钱包吧,杨锐这么一想,念头就通达了。
……。。。
第192章 捷利康舞会
杨锐还没来得及找人,很快就有了前往平江的机会。
他的老熟人弗兰奇再次来到了河东,并且寄了一封邀请函给他,请他到平江参加捷利康组织的舞会。
外国公司的邀请函和舞会都挺稀罕的,不管是喜欢跳舞,还是仅仅好奇的人,收到邀请的,就没有不去的。
不仅如此,许多人还想方设法的去弄捷利康的邀请函,在河东这样的地方,一次如此高级别的聚会还是不多见的。
杨锐对现在的高级场所也相当好奇,早早来到平江饭店,住到了捷利康公司给开的套房中。
和他以前住过的酒店类似,国营平江饭店虽然顶着涉外饭店的偌大名头,实际的硬件条件和软件条件实在是乏善可陈。尤其是软件条件,虽然平江饭店每年都有组织服务人员做培训,但他们面对中国人和外国人的服务方式是截然不同的。
遇到外国人的时候,不用上峰命令,平江饭店的服务员们就会站的笔直,所谓静若处子动如脱兔一般,态度也是异常的亲切,有求必应。
遇到中国人的时候,平江饭店的服务员就会自然而然的变的懒洋洋。当然,上峰专门说明的领导干部是不同的,但也仅此而已。
这种态度上的问题,再多的培训也是培训不过来的。
其实,杨锐也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平江饭店里的服务员都是省属企事业单位的编制内员工,住饭店的还不一定是哪个乡镇里来的乡巴佬,服务员们自然是不耐心伺候的。
这就好像是后世高级卖场的销售员,用眼睛一瞥,若是现对方的收入还不如自己,又没有强烈的购物意愿,肯定不会全身心的服务,相比之下,这些销售人员还有提成,还没有编制呢。
杨锐能够理解,不代表所有人都能理解,同住一个楼层的某妇女,就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喂,热水怎么还不送过来。”
“热水还没烧好呢。”
“刚看见你们的人都提后楼去了,怎么没烧好?”一位明显是女汉子的大姐,光着脚出了房门,站在走道里喊了起来。
涉外饭店的服务员也不是白给的,迅调整姿态,骂了起来:“后楼住的都是外宾,你能比吗?”
“都是人,怎么就不能比了?”
“你也说都是人,凭什么要我提给你,你自己不能去锅炉房提去?”
“哎,怎么说话呢,你是服务员还是我是服务员。”
“现在都是新中国了,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既然如此,我凭什么要伺候你?领袖也说了,大家都是革命群众,只是分工不同,我给水壶灌上水,我爱给哪个房间送就给哪个房间送,你管得着吗?你是我领导吗?”
杨锐饶有兴致的听着,这服务员前半截说的挺有意思,后半段就换成撒泼了,倒也挺有时代氛围的。
女汉子在1983年的杀伤力也就仅止于此了,声音也没有刚开始的干脆,降频道:“后楼才住了那么几个人,你们把水壶全提过去,他们用得完吗?就不能先送几壶过来?”
“等外宾用完了,空的水壶不就送过来了,吵吵吵,知不知道啥是爱国?”服务员依旧昂着脖子,没有丝毫的示弱。
妇女也重提气势,喊道:“你把水壶都送到后楼就是爱国了?你这是卖国!”
“说的好!”楼道里,其他等着水壶泡茶泡脚的客人拍起了手。
服务员却是怡然不惧,年轻轻的小脸上却瞪着大眼睛,环视一周,吼道:“叫什么叫?都不想要水了是不是?有力气就开水房提水去,爱用不用!”
杨锐只觉得自己像是身处猴山似的,服务员就是猴王,赤脚女汉子是挑战猴,挑战有希望的时候,群猴纷纷表忠心,结果猴王用起大招嘶叫一声,猴子们就又屈服了。
挑战猴也被刺激的够呛,眼看着服务员不管一二三的走了,不由骂道:“这么大的饭店,就缺那么几个水壶,我就不信了。”
“水壶多了,他们要打的水不就多了?水凉了还要换,开水房也费煤。我前几年来的时候,平江饭店一个房间有四个水壶,现在就剩一个了,还不放房间里。”某位穿着条纹西装的男人,像是经常住酒店似的,炫耀性的说了一句,就转身回房间,打开了收音机,吱吱呀呀的听着。
现在的酒店房间里只有收音机,套房亦不例外。当然,外宾住的后楼略有不同,都是有9寸和12寸的电视的。
妇女嘟囔了两声,扭头看见了杨锐,突然好奇的问:“这位同学,你是和家长一起来的?”
也是杨锐长的太帅,从小女孩到中年妇女,看见了都愿意多聊两句。
杨锐闲着也是闲着,就站定在门口,笑道:“我一个人来的,有人帮忙付房费。”
平江饭店是平江本地最好的饭店,房费对普通人来说可是天价,普通房间一晚要十块左右,套间要二三十块,外宾住的后楼就更贵的,而且只收外汇券,一晚就要近百元,但有此时少见的空调和暖气,暖气没人住的时候也烧,且没有单另的关闭阀门,以至于收这么多钱的饭店很快就进入了亏损模式。
相比之下,平江好点的招待所,一间房只要几块钱,且大多数都能与人合住,也就是一个房间四张床或三张床,平均每人一块钱左右,住大通铺就更少了。当然,招待所就不能期待**卫生间和24小时热水了。
所以,现在的平江饭店虽然还赶不上3o年后的二三星酒店,总归算是能够满足基本要求了,若是放轻松心态,无视服务员的恶劣态度,住的还算舒服,至少,六七十平的套间面积,比许多领导干部的房子都大。
女汉子大姐,上上下下的打量杨锐,问:“你是哪里人,一个人来平江做什么?”
“我不是间谍,大姐。”杨锐苦笑。如今遇到陌生人,最讨厌的就是受盘问,人们都有刨根问底的爱好,而且毫不掩饰,实在令注重*的杨锐苦恼不已。
“叫我韩大姐好了,光叫大姐,让人家以为我们真是姐弟,我儿子都快和你一般大了,就是长的像他爸,抹三层油,也没你这么白净。”
杨锐乖乖的道:“韩大姐。”
“你叫什么?”
“杨锐。”
“来做什么?”
“您又变成审问了。”
“不审问,不审问,你这个娃娃怪的很……”
“您比我也大不了几岁,我怎么就变成娃娃了。”杨锐翻着眼皮。
韩大姐一听却高兴了,摸着脸说:“怎么没有大几岁,我都小四十岁的人了,再过两年把我大女儿嫁出去,就可以安安稳稳的抱孙子了……我是不是看起来特年轻?”
“是挺年轻的。”杨锐顺着她的话说。人家可是大战过服务员的,尽管败了,却虽败犹荣,应该是位彪悍的大妈。
韩大姐笑眯眯的,说:“小小年纪,挺会说话的,对了,你晚饭有人准备不?一个人的话,不如和大姐我去蹭好吃的。”
“蹭吃?”
“可别不好意思,外国公司的晚会,里面的东西都是随便吃的,知道不?像是午餐肉,一盘一盘的往上端,随便你吃。”韩大姐说着先咽了口水。
别管现在人的生活条件怎么样,光是“随便吃”一点,就够吸引人了。
自助餐之初,也是如此具有诱惑力的。
杨锐于是确定了这位也是参加捷利康舞会的,虽然韩大姐的重点是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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