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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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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邮票。”杨锐的答案,完全出乎景语兰的预料。

    其实,也出乎邮政所诸人的预料。

    就是曾经卖给杨锐数百元邮票的吴倩,也觉得杨锐有点走火入魔,这一次,她顾不上嫉妒景语兰的漂亮,先上楼去,将所长给请了下来,试图劝说杨锐。

    买一千多元的邮票,确实是太多了。

    所长更是坚持道:“你和我们家国华是好朋友,我不能看着你把所有的钱都买了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东西。你写点稿费也不容易,应该好好的存起来,就是现在不用,结婚的时候也用得上呀。不行,邮票不给你卖了。吴倩也被我批评过了,几百块的邮票,寄信寄到21世纪也寄不完,这样好了,你把买去的邮票给我拿回来,我还钱给你。”

    杨锐苦笑不得,绞尽脑汁的编造集邮的概念,然后被业内人士一句话就打的溃不成军:“邮票就是个纸片子,邮电部想印多少印多少。”

    再三争执,杨锐也没有将钱用出去。不过,他转念一想,能翻上百倍的邮票,都被自己买光了,剩下的也是聊胜于无,不买也就不买了。

    这样,杨锐才被自觉辩论胜利的一群人给送了出来。

    站在大街上,杨锐无可奈何的笑了出来,说:“国企真厉害,你拿钱买东西,人家愣是不卖给你。”

    景语兰没好气的道:“大家也是为了你好。这么多钱,你还是好好存着吧,以后娶媳妇用。”

    说着,似乎觉得这句话有点不符合老师的身份,景语兰的脸还红了红。

    杨锐却是摇摇头,用英语道:“这笔钱本来就是计划外的,是捷利康给我的部分分红,不是我全部积蓄,是王所长他们搞错了。”

    “英国的捷利康公司?他们给你上千元的分红?为什么?”

    “我帮他们做了制药厂呀,这件事,国医外贸和西堡肉联厂都有参与的。”有国企参与,说明是正当的收入。

    景语兰松了一口气,道:“那也应该存着,等你再大些,就知道用钱的难处了。”

    杨锐听的心里一动,问:“景老师用钱有难处吗?”

    “谁用钱会没难处……你别乱想,我不会用你的钱的。”景语兰还是将杨锐当作学生看待的,虽然是个极帅的学生。。。。
 第187章 高干
    “我不能用你的钱的。听话,我家里需要的钱,我会想办法的。”景语兰艰难的拒绝了杨锐。

    杨锐劝道:“这笔钱,我现在也用不上,你有用处,就拿去用,以后还给我也就是了。你先想想,咱们回学校以后再说。”

    景语兰默默的跟着杨锐,一路上思绪繁乱。

    路过客运站,听到拉客的小巴车在喊人,景语兰惊觉道:“晚班的车要错过了。”

    “我给你找间教师宿舍,晚上先住下来,明天再回去好了。”

    “还是不要了,我想先回去,我们的课程下次继续。”景语兰觉得自己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来思考。或者,干脆避过杨锐提出的建议。

    就少年人的心性,也许再过几天就忘记了。

    杨锐走了两步,问:“你要回平江去?”

    “是。”

    “这样吧,我陪你回去。”

    杨锐突然做出的决定,令景语兰大吃一惊。

    她立刻表示反对,说:“你去平江做什么?你还要上课呢。”

    “我随身带着书,不影响,我去见见景伯母。”杨锐说的随身带书,是自己脑海中的资料。有些资料是查阅即可,有些东西却不怕深究,可以一遍遍的深究。杨锐没事的时候,就把自己大脑当手机用了,找书找论文以及阅读什么的,比手机阅读还要方便。

    景语兰却被杨锐的“伯母”说给惊住了,一阵子才问:“见我妈,你想说什么?”

    “你不是知道?我想看看伯母是怎么考虑资金问题的。”

    “那也不合适。”景语兰断然拒绝。

    杨锐摇头:“这是基本的金融流动,我不用的钱,借给正需要用的人,用钱的人按期还钱,最好再给我一些利息,不仅不会影响我,还能帮到用钱的人,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社会联络了,你说对不对。”

    “这个……”

    “你大概还不清楚资金在这方面能挥的作用。”杨锐完全掌握了谈话的节奏,他站在路边,身体挺拔,微微俯视着景语兰,道:“平反工作进行到现在,差不多是最后一年了,大部分人都已经被平反,你父亲还没有被平反,先需要做的是找出原因,怎么找原因?在咨询不够达的情况下,就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一个人一个人的想办法问过去了。同时,拜访你父亲的门生故旧,总得提些看得过去的礼物,如此种种,都得花钱吧。”

    “我知道。”景语兰垂头,用脚尖撩拨着路边的嫩草,像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似的。此时,她的不安与彷徨,与十六岁的小姑娘也确实不差。

    杨锐摇头:“我看你不知道。大规模的平反不可能是无限期的,国家也不可能始终将工作重心放在平反工作上,一旦中组部认为平反的效果达到,从而结束大规模的平反工作,现在简单而容易的平反,就会变的复杂和繁琐了。没有一路绿灯的操作体系,你父亲再想平反,就会变的更难,甚至需要中央或者省里的大佬话,才能解决问题。最糟糕的情况是大规模平反一旦结束,就无法给你父亲平反,那样的话,你怎么办,你父亲怎么办,你母亲怎么办?”

    他还真不是吓唬景语兰,国内目前的工作重心就是平反,如河东省这种地方,因为省长和省委书记不够积极,竟而因此被调任了。普通人的文件,只要递送上去,各级部门都是以最快的度在批复,检查和吹毛求疵的要求也很少,基本上,是没有大的问题,一概通过。

    尽管如此,平反工作也进行了这么长时间,可见任务之繁重。一旦中央划定的工作重心改变,结果就完全相反了。

    推诿和拖延都是最基本的,最有可能的是完全不再审查。

    那时候再上访,或者找人,都是事倍功半的。

    景语兰的脸上有着明显的迟疑和不安。

    “现在,你们正是用钱的时候,我以前没有注意到是我的错,现在我注意到了,就一定要帮忙,你不要再推辞了。”杨锐语气诚恳,颇有脑残剧男主的风范。至少就外型来说,他也确实有男主范儿。

    景语兰有些被感动,却是低头道:“你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么多钱,我们很长时间都还不上的。”

    “这钱真和大风刮来的差不多。再者,你父亲一旦平反,不是会补这些年的工资和奖金?到时候,总有几千块吧,你们还给我就行了,如果你不要,这些钱我就拿去买邮票了。”杨锐说的也挺实诚,停了一下,又道:“别说了,再说车都赶不上了,咱们上车再说。”

    景语兰闷着头跟着杨锐上了小巴车,等车开了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要去平江了?

    一路颠簸,到了平江已是晚上六点。

    景语兰家在平江师范学院的家属区,是个小小的只有的十平米小院的平房。房间有两个,加起来大约二三十平的样子,在大学里属于极不宽敞的家庭。

    不过,房间是学校分给景语兰的,无论职级还是资历,能有这样一间房子,已经算是照顾了。

    杨锐当仁不让的上前敲门,景语兰瞅了他一眼,也没吭声。

    应门的是景语兰的母亲。表面来看,景母略显苍老,头半白半灰,额头上有深深的皱纹,说话却极有条理,待人接物亦是礼貌中带着细致,短短的两分钟,就不知不觉的完成了互相介绍和落座的工序,像是久经训练似的。

    三分钟后,一杯清香扑鼻更是端上了桌子。

    就连平常不喝茶的杨锐,也蠢蠢欲动。

    景语兰闻着茶香,也松弛了心情,笑眯眯的端了起来,满足的像是猫儿似的。

    杨锐平日里见到的都是严肃的景语兰,如此慵懒的美女老师,顿时吸引了杨锐的目光。

    景母看在眼里,愣了一下,又展颜笑道:“茶要趁热喝,试试看喜不喜欢。”

    “好的。”杨锐收起了目光,捧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接着又吹着喝了一小口。

    北方喝茶与南方不同,后者是茶在壶中,水沾茶即过,前者是茶在杯中,水浴茶而不干。

    景母采用的是北方的泡茶方式,香气更浓,味道也更重一些。

    从杨锐这个外行人的角度来说,就是闻起来更香,回甘也更明显。

    “真好喝。”杨锐由衷赞叹,道:“没想到能喝上这么好的茶。我不懂茶,但还是想知道是什么茶叶。”

    “茶叶是普通的毛尖,比较特别的是水。”景母微笑着说:“平江师范学院有一口3o年代打的深井,现在还没有干,我每天早上,趁着太阳初升的时间去打水,回家再处理一下,用来泡茶就特别好喝。不过,当天的水要当天用完,第二天就变的普通了。”

    杨锐听的一呆,虽然太阳初升什么的有点违心,可听起来依旧感觉很厉害。

    景语兰不知不觉的喝了半杯茶,见杨锐傻,突然觉得很高兴,说:“妈妈最擅长找水了,她每到一个地方,就找当地不同的水来尝,有时候还用试纸和仪器,我从来都不明白是怎么弄的。”

    说着“妈妈”的景语兰斜斜的坐在沙上,温柔而可爱。

    景妈笑着回应,说:“我以前是学地质的,后来不让工作了,就只能把专业用来泡茶了。喜欢就多喝一点,正好我今天多打了一壶水。”

    “您还挺豁达的。”杨锐不客气的给自己续了水。

    “不豁达也不行,我们也争过,没有争到。”

    杨锐点头,旋即意识到这是极好的机会,接着景母的话道:“我这次来,就是想帮你们再争一争。”

    “哦?”景母疑惑的看向景语兰。

    景语兰坐直了,将杨锐的说法,转述了一遍。

    前半部分,景母还是微笑着听的,后半部分,却迫使她坐直了。

    “中央要调整工作重心的说法,确切吗?”景母很关心这个问题,不像是景语兰,她可知道其中的危机和机遇。毕竟,这几年都是为了老公的平反,都是她在四处奔波。

    杨锐想了想,给出肯定的答案,说:“确切的。”

    “能问一下来源吗?”

    “我现在说不清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不对?”

    “唔……”景母沉吟了起来。

    杨锐掏出兜里的15oo元,道:“今天就带了这么多,能帮得上景老师,我觉得父母也会赞同的。另外,这笔钱是我个人赚到的,父母也不管我怎么花销,你们尽管拿去用,几年时间还不上,都没关系。”

    “这太多了,不行。”尽管一心为了丈夫,可看到15oo元现金,杨锐的年轻顿时被暴露了出来,景母顿时觉得不妥。

    杨锐却道:“15oo元一点都不多,如果用的方法的话,或许5ooo元都不够。”

    景语兰哑然,景母却淡然处之,问道:“什么办法?”

    “我想先问一下,老师家里还有能用得上的得力人吗?我是说,能帮忙跑腿,还能请饭局,送礼物,和人谈判的人,如果有些级别和年纪就更好了。”

    景母微微点头,道:“能做事的人还是有的,不过,大家最近几年的景况都不好,帮不上太多忙。”

    “那我再问一个,景老师的父亲,之前担任的是什么职务?”

    “小兰没有告诉你?”

    “我没问,她也没说。”

    景母喝了口茶,缓缓放下杯子,道:“小兰的爸爸,先前是中纺总公司的副总经理。”

    杨锐挑挑眉:“中纺是央企吧?副总是什么级别?”

    “副部级。”景母回答的很从容。

    ……。。。
 第188章 德令农场
    德令劳改农场。

    景存诚穿上了自己所有的衣服,裹在被子里,依然瑟瑟抖。

    同室对面的张钧更是不堪,面色白的蜷缩,抖动的木板床都在响。

    景存诚磕着牙,笑道:“老张你个牛皮大王,还说什么雪地埋伏三天三夜不挪窝,现在有房子有被子,你都受不了。”

    说完,景存诚扭了扭身子,期望着腰背能稍微暖和一点,同时,他还等着熟悉的反驳来临,想用说话来御寒。

    然而,预想中的反驳并没有到来。

    张君紧闭着双眼,身体依旧抖的厉害。

    “老张?”

    “老张!”景存诚大喊了一声,把其他两个人也惊醒了。

    景存诚裹着被子下床,一摸张君的额头,脸色就变了,沉声道:“烧了。”

    “还有煤饼吗?把火烧起来,弄点热水。”同屋的郭威一边说着,一边去屋子中间的土炉子看。

    炉子冷了很久了,炉壁都是冰冷的。炉子下面是一些引火的柴,以及一块灰黑色的煤饼。

    “就剩一块了。”郭威叹了口气,找出火柴,准备点火,并问道:“谁还有钱?”

    “我还有一点,能买两块煤饼吧。”房内最后一人程裕是个知识分子,又瘦又小,从鞋里拿出一张零钞,接着抬头看看窗外,说:“还不到傍晚,三块煤饼,到半夜就灭了。”

    “不行也得行,我再找看守要两块。”景存诚将自己的被子盖在张钧身上,穿上破棉鞋。

    “我和你一起去。”郭威搓了搓脸,将自己的被子递给程裕,道:“别把你也冻坏了,我们两个跑着去,你把火弄着。”

    “快去快回,最好能弄点药。”程裕没客气的将被子裹上了,又说:“注意安全。”

    景存诚和郭威没吭声,打开门,顶着寒风,小跑着去找看守了。

    劳改农场地处柴达木盆地,距离最近的城镇要一百多公里,开车得一整天时间,还要翻越3ooo多米高的大山,条件极其恶劣。这样的地方,也用不着监狱似的铁门铁窗,只要看好农场仅有两辆车,谁愿意跑就随便了,光是跑出农场的那段路,就能累死人,若是沿着公路走,不等到适宜生存的地方,一天一夜就过去了,农场这边点名找不到人,再打电话出去,周围的村镇优哉游哉的准备好路障与民兵队,运气好的话,还有机会救下逃跑的家伙。

    农场的看守很松,物资管理却很严,在晚间温度奔入零度以下的一月份,燃料仍然不能充分的配给,尤其是大雪封山的时候,农场提供的煤饼反而会减少。

    想要多一些的煤饼,就要自己付钱。在来到农场的开始阶段,不少人都是能拿出钱来的,即使自己没有,家里也都有积蓄,总会想方设法的寄一些来。

    然而,现在离他们关押的时间更久了,还有钱的人几乎没有,程裕还剩下一点零钞,是他从饭钱里省出来的。

    景存诚和郭威攥着钱,敲开看守的房间,顿时浑身一阵暖意。

    房间里的铸铁炉子,正烧的火热呢。

    “老张烧了,我们来拿几块煤饼。”景存诚拉住郭威,免得他脾气太暴躁。

    坐在炉子跟前的陶峰身强力壮,却是满脸的不耐烦,道:“你们这周的煤饼都下去了,不够了就去场部交钱领。”

    “这么晚了,场部也没人了。”景存诚低着头说。

    陶峰不在乎的道:“那也没办法。我又不是场部的。”

    “帮帮忙好吧,小同志。”

    “谁和你是同志?”陶峰一下子站了起来,俯视着景存诚。

    “人死了,总归是不好吧。”景存诚晓之以理,说:“老张现在烧的烫,给点药,喝点热水,暖和一下,人就救活了。要是因为几毛钱的事死掉了,你们麻烦不说,他家里人听说了,也是要来闹的。”

    “一个反动分子,凭什么来闹。”陶峰色厉内荏。

    景存诚陪着笑,说:“人民日报不是都不讲这个了吗?好多人也都平反回去了,老张没有平反,可能有他的问题,但是,活着让他等到平反,或者等到新的命令下来,也是你们的任务吧。呶,我这里有点钱,麻烦你明天帮我们交到场部,今天先匀几个煤饼给我们救救急,好不好?”

    陶峰低头看看毛票,揣到了兜里,用脚拨拨炉子底下,说:“煤饼就没有,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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