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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神级学霸-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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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左右看看,从架子上取了一叠旧报表,装进一个破布袋里,按在张博明的胸口处,然后尽兴的挥拳。
嘭!
嘭!
嘭!
布袋和旧纸出沉闷的合奏声,张博明只喊了一一下,就疼的喘不上气了。
和尚的手法都是打人练出来的,街头的小痞子,或者县城里的大混混们,之所以碰见警察绕着走,就是因为警察打人比自己还狠,否则的话,劳教半年一年的,对他们来说就和休养一样,根本不害怕。
张博明又哪里“享受”过这种待遇,在认认真真打人的和尚面前,他的内脏器官像被扭成一团,又绞断,再扭成一团似的,几乎挥不出正常的功能,以至于叫也叫不出来,连嚎都没有眼泪。
杨锐经过门口,看了一眼,并不觉得怜悯。
张博明是来找他麻烦的,要是成功了,享受此等待遇的或许就是杨锐了。
不过,警察打人总归是不太好的,杨锐好心的帮和尚关上了储藏室的门,免得再有路过的人看到。
张博明结结实实的挨了五分钟的揍,和尚喝了一口大茶缸子里的水,停手道:“这就算是热身了,再找麻烦,就不是这么轻松了,明白不?”
张博明瘸着腿站了起来,没吭声。
和尚呲牙笑了一声,“砰”的放下大茶缸,道:“你小子,行,我给你教规矩。”
他回身打开门,向楼下喊道:“羊头,你上来。”
转头,和尚又笑对张博明,道:“羊头是我们队最会玩的,杀人犯都能教会规矩,让他知道死了比活着轻松,我看你能挺几分钟。”
“我爸是水利厅厅长。”张博明虚弱的说。
和尚撇撇嘴,道:“你爸厉害,有本事送我去乡派出所。”
如今要开除一名公职人员是相当困难的,调职配就是最严重的处理方式了张胜琪不是公安局的直接领导,越是小兵越难处置。
刑警队里的都是老痞子,又是段航的铁哥们,根本不怕张博明的隐性威胁。这些年来,得罪了高级干部的不是一个两个,当年在牛棚里踹老干部的年轻人,有的还稳稳当当的做着官,和尚他们关心的只是溪县一地,最多也就看看南湖地区的方向,对省城的高官,敬则敬矣,畏却未必。
羊头是个脑袋尖尖的年轻人,嘴角带着笑,有点瘦弱,上得楼来,二话没说,先对张博明一顿胖揍。
他的技术比和尚还好要,几下就把张博明打的嘴唇青,眼睛直,羊头却只是瞅了两眼,说声“没事”就继续打。
打完了,羊头才用沙哑的声音道:“不想挨打,你就给我站直了,两臂升起,举在胸口部位,头上顶个搪瓷缸,搪瓷缸掉下来,或者水溢出来,你就挨打,明白了吗?”
“明白了。”张博明不想再挨打了,实在太疼了。
于是,张博明在羊头的指挥下,双臂平举向两侧,头上顶着搪瓷缸,动都不敢动。
这个姿势看起来简单,却是普通人难以坚持的,尤其是脖子不能动,很快就酸胀的不能控制。
张博明悄悄的扭动了两下脖子,“啪”的一声轻响,搪瓷缸子就掉地了。
羊头毫不犹豫的踹了他一脚,道:“捡起来,继续顶着。”
“顶这个,是什么意思。”张博明小声问。
羊头一笑,说:“这就是规矩。”
话毕,又是一脚踹张博明的大腿内侧。
张博明像是被欺凌的小动物似的,缩了缩,乖乖的捡起搪瓷缸子,重新顶在脑袋上。
张博明在站规矩,杨锐则以最快的度,联络到史贵,说:“你的调查改一个方向,你问问看,张博明最近几年,都组织了什么活动,你要尽量记下活动的时间,参与的人,活动的内容,有多少算多少。”
史贵不解:“调查这个做什么?张博明是学生会的,他组织活动是常有的事。”
“张博明喜欢,会弹琴会跳舞,我就不信他不组织舞会和派对。”杨锐的声音里有难言的冷冽,说:“组织舞会就会和女学生接触,张博明长的又帅,难说没有投怀送抱的女生,总之,你先调查活动方面的信息,我再让于凤回去帮你问人,对了,张博明说他的画都送给人了,说不好就是送给女同学的,你可以打问一下。”
史贵还是不明白,说:“舞会什么的,就算他组织和参加,又能怎么样?”
“能怎么样,是看他做到哪一步。”杨锐不记得严打是哪个月的事了,但肯定是1983年,也就是今年的事。
只要捏着张博明这方面的把柄,一旦严打开始,老子再厉害,也不敢轻举妄动。
……。。。
第183章 油画
在严打开始以前,国内的法律和执法其实是相对松懈的。
像跳舞这样的活动,在大城市相当普遍,官二代们跳舞,官一代也有喜欢跳舞的,平民百姓同样喜欢跳舞,有的人花一年多的工资,买来录音机,就是为了放在广场上,和同龄人一起跳舞。
2o14年跳广场舞的大叔大妈们,倒推3o年,都是各个地方的舞坛精英。
当然,跳舞也是有区别的。
像广场舞一样的大众舞,是城市居民喜闻乐见的娱乐活动,交谊舞的格调就高了,也容易遭遇异样的眼光,最厉害的是贴面舞,一男一女黑灯瞎火的搂在一起,想做什么做什么,很是没羞没臊,这种舞,纯洁一点的普通人听都没听过,但在不纯洁的人群中,却很受欢迎。
在严打之初倒霉的红二代红三代,有一半是跳贴面舞跳坏的。
而在舞蹈之上,自然有更加露骨的活动。
打牌脱衣服,喝酒换老婆之类的活动,在改革开放之初,同样从国外引进了过来。
男男女女做一些。avi里面的事情,也是稀松平常。
也许有人会说,8o年代的中国社会风气保守,就算男人再想,女人也会拒绝……如果有这样的认识的话,当可扪心自问: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在礼教杀人的年代里,都有无法拒绝高富帅的女人,在8o年代,又怎么可能全天下都是贞洁烈女。
总有些受不住甜言蜜语,总有些受不住诱惑,总有些受不住冲动,总有些受不住叛逆的男生女生,凑在一起玩亚当夏娃的游戏……
正因为现在的跳舞和舞会很普遍,史贵才没有将之当回事。
不过,随着史贵和于凤的调查,这位来自小镇的饭店老板,却是越来越吃惊。
如今大城市的年轻人,玩的太疯了。
因为杨锐催的太急,史贵跑了一天一夜,又汇合于凤查了一天,总计两天一夜,才留下于凤继续询问他人,自己在第二天晚上赶回了西堡镇。
这么晚是没有车坐的,史贵不得不找了熟人,弄了一辆摩托车回去,以至于在没有路灯的路上摔了两跤。
但在见到杨锐的时候,史贵还是挺振奋的,口中更是有不可思议的味道,说:“大城市的年轻人真了不得。”
“你找到证据了?”杨锐不得不有所怀疑,现在录像带都是极金贵的东西,也不可能有满街的摄像头,所以,想找到点铁证,尤其是这种男女间的铁证是极困难的。
史贵却得意的笑了,说:“人家张博明根本不在乎留这些,你还记得,你说要我注意一下他的画吗?”
杨锐一惊:“他敢画*?”
史贵反而给杨锐吓了一跳,转瞬笑了:“*就没有了,就是有,人家女生也不敢拿出来给我看啊。”
“那是什么?”
“山水画。”
张博明自承他画的都是山水画,而山水画自然是没问题的,杨锐不由疑惑史贵如何得出了“大城市的年轻人了不得”的评价,问:“是他山水画的水平高?
史贵嘿嘿一笑,说:“水平一般,数量高。”
杨锐来了兴趣:“什么意思?”
“就我询问所知,张博明喜欢给女人送画,他每周都画画,画好了就送女人,所以,和他相处两三个星期的女生,就会收到一张画,要是相处一两个月的,能收三四张的画。”
“都是山水画?”
“他们叫静物画什么的,总之,都是张博明的画。总数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我们已经在至少十几名女生那里,找到了张博明的画。”
“他和十几名女生谈对象?”杨锐是真的佩服。这可是8o年代,不是请一顿饭,跳一晚上夜店,就能搞定一个女生的年代。就是3o年后,能十人斩的男人也是不多的……
想到此处,杨锐补充了一句:“他和那些女生是什么关系,我是说,相处到什么程度?”
“我没问,可再怎么说,这也太荒唐了不是?这是乱搞男女关系嘛。”
史贵是个相对开放的人,他现在就愿意开小饭店,做新概念英语的代理销售来赚钱,对许多事都很能看得开。
所以,他觉得张博明跳舞不算什么事。
然而,即使如此开放的史贵,也觉得交往十几名女生,太过分了。
杨锐更是放心下来,连史贵都觉得过份,这肯定就是丑闻了。
杨锐想了一下,又问:“怎么证明画就是张博明画的?要不要找个美术专家鉴定一下?”
“用不着。这个张博明有个习惯,送给人的画,都要题词签名,有的画上还有诗歌,大部分都有时间,全部有签名。”史贵说着说着,笑了出来。
杨锐也笑了。
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这么肆无忌惮的签名题词的,他大概根本就没有想过会有风声紧的时候。
当然,换一个思路来想,8o年代作死的大学生也不是一个两个了。张博明为了耍帅,画油画送人,顺便签名题字,也算是正常行为。那些贴大字报,直接写文章臭骂中央的,才是真正的作死派。
可在这个充满了浪漫和理想的年代,人们是分不清浪漫、理想和作死的区别的。
史贵笑过,将随车运来的皮箱打开,道:“这是我弄回来的画,多亏了于凤,没有她帮忙,那些女生可不容易把画送人。”
“花钱了吗?”杨锐用猜的也知道,于凤肯定是巧取豪夺了,弄不好,还威胁了人家。
史贵点头,道:“总共用了四百多块钱,等于凤回来,我再报销,要掏钱的时候,我们都让当事人签字了。”
杨锐呆了呆,问:“当事人肯签名?”
“要钱的,最少的都要1o块钱,这么些,没有签名,我们也不好交差,我们一说,他们都挺理解的,就签字了。”
杨锐想笑,又不知道该笑什么,默默的低头看画。
张博明也就练了几年的画画,油画水平更是普普通通。不过,如此鲜艳的西方产物,在国内还是挺受欢迎的。
杨锐数了数,箱子里总有三十张画,就问:“这些不是他送的所有的画吧?”
“怎么能呢,这些就是河东大学,还有跟前几个地方收罗来的。人问人,才问到的,张博明送出去的画,怕有上百张了。”史贵接着又道:“这小子也挺有钱的。”
杨锐一想也是,画油画的开销可不小,别的不说,画布和油墨就是很大的一笔钱。在他的印象里,美院的学生要么潇洒的富,要么可怜兮兮的穷,练习成本是很沉重的负担。
“得找找张博明的来钱渠道。”杨锐突然想到此点,说了出来,道:“画这么多的油画,最少要上千块,弄不好几千上万都有可能,张博明要么有来钱的渠道,要么就有免费的材料用,这些都违法。”
“我明天一早就去找。”史贵尽心尽力的帮忙,也是想帮杨锐维持住,现在的成果,要是让张博明父子给制住了,他的生意也要受到影响。
杨锐将油画好好的检视了一番,转手拿给段航,仅仅是这些油画,就够张博明喝一壶的了。
当天晚上,段航就开始正式审讯张博明。
在此之前,他们连关押张博明都遮遮掩掩的,信用社的储藏室再烂,也只能说是软禁。
现在则不同了。
他们只要证明张博明有问题,关押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也就无所谓善后了。
只不过,省厅派来的副厅长明日就来,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了。。。。
第184章 判刑
张博明三天两夜未睡觉,整个人被疲劳审讯的如同鬼魅一般,眼睛几乎泛绿。
而他不得不签字和按手印的卷宗,也厚达五十页。
若是正常情况,别说三天两夜了,就是扣押他一天时间,县公安局的电话都会被打爆。张胜琪身为省水利厅的厅长,随便找些关系,都能要求溪县县委和县政府放人,他甚至可以不找人,就自己打电话到溪县,一样能得到相同的答案。
但这一次的情况是非正常的,溪县的县委书记和县长,更害怕的是“窝案”,而非水利厅的厅长。
所以,他们不仅顶住了各方来电,而且不断的要求段航办成铁案。
这也是基层机构和组织的厉害之处,如果心中有畏惧,他们自然是要听上级领导的话,可要是心里没畏惧,或者说,当他们心里有更大的畏惧的时候,上级领导的话就可听可不听了。
当此时,双方的关系就变成了一种利益博弈。
在干部调派问题上,在重大的基建问题上,县级政府都有与上级政府顶牛的情况。虽然在权力组成上,县级政府先天处于劣势,但是,当县级政府内部协调统一,愿意顶牛的时候,以下克上的情况却时有生。
上级部门确实能够用人事调动来解决顶牛的情况,但人事调动并不能解决问题。
调走县委书记就算有点麻烦,总归是能做到的事,可接下来呢?
上级部门显然不能提拔县长做县委书记,因为他们两个的意见统一,常委副县长和副书记们在“同仇敌忾”的状态下,也不适合就任此位置。于是,上级部门只能派遣空降干部。
但是,在普通状况下,一名空降干部能解决的问题,在全县认识一致的时候,就变的没有用了。
一名空降干部不行,两名也不行,那要多少名空降干部,才能解决基层的问题?没有人知道。
所以,自古以来,基层问题都是令人挠头的,基层问题也是无法用暴力手段解决的。
国内擅长的工作组等等手段,做的都是水磨工夫,归根结底,还是分化拉拢的招数。
政府毕竟不是军队,没有基层支持的政府领导就是无根之萍。水力系统在8o年代的国内固然号称是水霸王,能有多项措施卡着基层政府,让他们欲仙*欲死,可它毕竟没有强力的执行权,面对官帽子的问题的时候,水利厅长就不够用了。
张博明自然更惨。
青年在散着花香的田野中翩翩起舞的时候,固然帅的如王子一般,但当青年被关在牢笼一般的房间里,三天两夜都不能睡觉的时候,味道比田野下的肥料还难闻。
敏感而脆弱的心灵用来写诗的时候,固然飘逸的如精灵一般,但当敏感而脆弱的心灵被几个大老粗轮番恐吓,那心灵的形状,比烂泥也好不到哪里去。
到了最后一天晚上,张博明已经是竹筒倒豆子了,不仅是段航想要知道的东西,段航根本想不到的地方,张博明也全说了出来。
翌日,来自省公安厅的边副厅长来了个大早,看到的就是如书一般厚的材料。
“溪县的工作,做的很扎实啊。”边厅长知道自己的主要工作是安抚溪县上下,于是很爽快的给出了赞扬,只是带着小小的刺。
县委书记脸上堆着笑,回应道:“县里的工作难做,不做扎实不行呀。”
要是材料不够扎实,说不定边厅长当场就像是戳气球似的,将之戳破了,接下来的话,又该怎么圆呢。
顶牛是一回事,蛮干可不行。
边厅长心里有点怪,可还是笑着用手点了点周围,道:“你们是将我军呢,这么厚的材料,等我看完,就到晚上了。小刘,你是咱们西北野战军出来的吧,你给我做个汇报。”
全国解放到现在34年不到,各个地方部门都有数量众多的转业干部,这一时期,也是军队影响力巨大的时期,哪里都有门生故旧,被点中的是县公安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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