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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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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是睿王和睿王妃的神秘来访。 
   
  这是翘眉没有想到的。 
   
  是以在大厅与上官惊鸿和翘楚会晤的时候,上官惊灏眸含浅笑打量着两人的时候,她却有些茫然。 
   
  上官惊鸿很宠爱翘楚,翘楚过的很好。这从二人之间的动作神色可以看出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她自小便是骄傲的,配她的人当是最好才对。可回想起到朝歌以来的点点滴滴,一次次短暂的见面交汇,她对他的异样感觉,特别是在围场悬崖回来之后,那种不知为何却偏偏极为强烈的感觉—— 
   
  无论他在崛起还是如今的最终落魄。 
   
  原来,早已经注定。 
   
  当年的质子原来是他。 
   
  她总希望,自己的良人是天底下站得最高的人。 
   
  而今,她虽对他有意,但他的处境堪虑。 
   
  尤其是在上官惊灏掌掴她之后,她明白权力有多重要,上官惊灏天之骄子,嬉笑怒骂,因为他有权力在手。 
   
  但她却仍禁不住对他心动,亦更厌恨翘楚。 
   
  而听上官惊灏的语气,上官惊鸿并不知道当年蟁楼的人是谁。 
   
  在上官惊鸿心中,她是特别的。 
   
  几次交集,他都温柔以待。 
   
  何况,在北地和他相伴数月的人是她,不是翘楚。 
   
  但这时,她又该怎么做才好。 
   
  她已婚嫁,他政途黯淡。 
   
  她正凌乱无比的想着,此时,招呼打过,只听得上官惊灏在旁抿茶笑问,“不知八弟和……翘妃大驾降临,有何指教?” 
   
  上官惊鸿亦是淡淡一笑,仿佛上次的深仇已无大恨,道:“翘楚挂念太子妃,臣弟便带她过来探看一番。她姊妹虽同嫁到一处,但平日见面总归不多。” 
   
  “嗯,应该的。”上官惊灏嘴角一挑,眸光缓缓落到翘楚身上。 
   
  翘楚到底不如上官惊鸿多年以来的隐忍功夫,尤其上官惊灏和这太子府给过她最恐惧的回忆,若非有非来不可的理由,她绝对不会过来。她当下立即便避开了上官惊灏的目光,对翘眉道:“姐姐,爷和太子爷说的事儿也不是我们女人家懂的,你我出去走走说几句体己话如何?” 
   
  翘眉看上官惊灏半带邪佞的目光始终降放在翘楚脸上,心中冷笑,又想无事不登三宝殿,就不知道这事儿是落在上官惊灏还是她头上,遂道:“如此甚好。” 
   
  翘楚一笑,随之看了上官惊鸿一眼,上官惊鸿颔首轻笑,“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二哥这太子府守卫森严,你倒害怕什么,你绝不能在这里出什么事。” 
   
  他说着淡淡看向上官惊灏,“臣弟说的对吧,二哥?” 
   
  王莽下朝随上官惊灏过来,在旁陪坐着,这时听上官惊鸿言语暗藏讽锐,心里一怒,便要反驳他,这个男人现在已是落水之狗,便是他也不必畏之。 
   
  哪知,曹昭南立刻横来一瞥,他一凛,看上官惊灏始终嘴角含笑,遂没有吱声。 
   
  是,且看谁笑到最后。 
   
  ***** 
   
  当翘楚说出来意的时候,翘眉还是吃了一惊。 
   
  睿王睿王妃一行,原来意在她! 
   
  她冷冷一笑,凤汁染得红艳的指盖儿直指翘楚脸门,“小贱人,凭你就想和我讨价还价?我不管你有什么拿来作什么用,我绝不会问母亲拿绝颜丹交予你,莫忘了你身子里还淌着我种的毒。” 
   
  翘楚也不恼怒,浅浅笑道:“姐姐,莫忘了翘楚夫君是什么人,你的毒,他早替我解了,倒是你,你身体里被方镜暗算的毒是个大麻烦。” 
   
  翘眉猝然一颤,随即失声道:“方镜是睿王的人?” 
   
  翘楚自是不会答这个问题,只续笑道:“我家爷算着姐姐的毒也是时候该发作了,才携翘楚上门拜会,目的是想替姐姐解毒。但这世上凡事总讲个等价交换,睿王他想要的是绝颜丹,你需要的是解毒。这里有封信,是睿王托我交予姐姐的。生命诚可贵,翘楚也不扰了,你好生考虑清楚。” 
   
  …… 
   
  再回到大厅,各人都说了什么,翘眉心神恍惚,都听不清记不住,勉强堆叠着精神送了客,随即匆匆回到自己房间。上官惊灏待她冷淡,也没有管她唤她用膳什么的。 
   
  她只觉得浑身冰冷,仿佛那毒已经涌上心腑,扣扼着她的咽喉,让她透不过气来。 
   
  她随之又伤心起来,她这般对上官惊鸿,他却如此相待? 
   
  末了,她一咬牙,抽出信来,这信里的内容却更是让她大吃一惊。 
   
  当然,此时她并不知道,她接着所做的种种,为夏王大婚那天满堂宾客前突发的大事埋下了所有意想不到的伏笔。 
   
  ***** 
   
  是夜,三更时分。 
   
  翘眉也没有升点烛火,她这个独立的院落此时正好为她提供了方便。门外守夜的奴。仆丫鬟早已让她借故遣退。 
   
  她走到窗边,将一直饲养着的黑鸟从笼里拿出来,在它脚上仔细缚好信笺,然后开窗放了出去。 
   
  …… 
   
  黑鸟在窗前微一盘旋,很快在黑暗里。 
   
  它在即将飞出太子府的时候,被一只袖箭射落。 
   
  当然,翘眉没有看见。 
 

345 
   
  母亲:女儿急需绝颜丹。眉知此药珍贵,母亲已无存在身,须问姨娘取之,然姨娘身处北地偏远部落,来回耗时,惟求母亲毋必于七八天内设法将之送至睿王府,不可或缓。 
   
  那是在北地也业已失传的古语,早不为民众所用。 
   
  但并不妨碍一些人看得懂。 
   
  男人眸光如鹰,就着旁边另一名男人所擎火折子,将信读罢,重新封印用信筒装了,缚回鸟脚上。 
   
  鸟儿被袖箭打晕,此时悠悠醒转过来。 
   
  男人抓起黑鸟,猛一扬袖,信鸟再次没入黑暗中。 
   
  三更时分的漆黑里,一切来去宛若花落无声。 
   
  …… 
   
  第二天近午时分,翘眉方醒来。她心神不定的坐在铜镜之前,贴身丫鬟在旁边侍候着。 
   
  今天,院落里突然多了很多护卫。 
   
  “嘎吱”一下,忽而门被用力推开。翘眉吓了一跳,她手上正拿着一支花簪子,簪子一下从手里摔跌落地。 
   
  她到底是太子妃,谁如此大胆敢擅自闯入,不问便知这进来的是上官惊灏。 
   
  上官惊灏淡淡看着她,眼尾酿着丝许笑意。 
   
  翘眉最是害怕这个男人这种宛似无害的笑容。 
   
  她颤抖着咬牙见了礼,有些心疼俯身捡起簪子,看上面磨了道口子,对婢女道:“这是大妃送我的嫁妆,你且拿出去看看能不能修一修。” 
   
  婢女立刻应了,告退出去。 
   
  上官惊灏微微眯眸,眼缝间透出丝危险和玩味,“孤听去怎么觉得眉儿是嫌弃孤府上的珠宝不够好,倒巴巴惦念那旧物去啊,嗯?” 
   
  翘眉自是不会愚蠢到与他抗衡,只笑着上前,说殿下净爱玩笑。 
   
  上官惊灏一笑,忽而将她抱起,往床榻走去。 
   
  翘楚,终有一天,会是你…… 
   
  ***** 
   
  翘楚当然不知道上官惊灏此时心里的想法,只是在看似百无聊赖的居家生活中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用过午膳,四大和美人陪她在花园里散步,这是上官惊鸿临出门前特意吩咐下来的。这样对她的身子又好处。 
   
  今天,上官惊鸿没有和她一起吃饭。他外出了,去接郎霖铃回府。 
   
  她心事沉重,既为郎霖铃,更为数天之后的夏王大婚。 
   
  郎霖铃到底是上官惊鸿的妻子,哪怕她相信他会妥善处理好,但再怎么妥当,终是伤人。同是女人,她不想伤害到郎霖铃,哪怕是和她已成水火的沈清苓。 
   
  复想起昨夜定下的计划。 
   
  不知为什么,心深处总有股莫名的不安,总觉得届时有些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会发生。 
   
  突然,脚步声从后面而来。 
   
  转身一看,却是上官惊鸿携郎霖铃回来。 
   
  她向郎霖铃见礼,郎霖铃神色淡漠,却还是颔首做了回应。 
   
  上官惊鸿正待带郎霖铃回房,郎霖铃翩然一笑,止住他,“爷,不必了,臣妾自己回屋便好。方才你说晚膳为我洗风接尘,亦是不必了。” 
   
  郎霖铃明白,自己心里仍然爱着这个男人,却亦已有些看不起他了。 
   
  结识之初,他意气风发,说和郎家不过是做交易,并不倚仗郎家,他果然做到了,可后来他亲手将自己的一切毁去。也许,他压根便是个不能成大事的男人。现在还不是得巴结郎家?! 
   
  她说罢,诀然离去。 
   
  她希望他追过来求她,却又知道若他果真这么做,她只会更看不起他。 
   
  一时,这个当日在选妃赛上最受皇帝赏识的女子竟也五味杂陈,只剩一腹冷笑。 
   
  郎霖铃眼里对上官惊鸿的不屑和讽刺,翘楚看的清清楚楚。 
   
  若非上官惊鸿将她紧紧抓住,她已奔上前去,拦下郎霖铃。 
   
  可拦下郎霖铃又能怎样?她心里一疼,将上官惊鸿拉回自己屋里,绞帕子替他擦脸擦手。 
   
  上官惊鸿一直沉默着,她去晾帕子的时候,却突然被他从背后紧紧抱住。 
   
  ***** 
   
  太子府。 
   
  瞥了眼床上玉体横陈、疲倦入睡的女人,上官惊灏眼内划过丝意味深长的笑,开门出屋,走回书房。 
   
  书房内,王莽已到。 
   
  他吩咐王莽磨墨,很快写好一封信。 
   
  王莽只见信上写着:吾欲与汝一见,惟念汝现下诸多不便,五日后,你我会晤夏王府何如? 
   
  上官惊灏随之将一名小厮召进来,吩咐了几句,那小厮立刻手脚麻利的将信揣好,颔首离去。 
   
  王莽明白决定性的时刻即将到来,心里涌起丝压抑不住的颤奋,“绝颜丹要七八天才到,殿下是准备在夏王府动手吧。” 
   
  上官惊灏眸光深凝,良久,方道:“不,错了。这是上官惊鸿的套中套。” 
   
  王莽心头一震。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一人推门而进。上官惊灏淡淡看向来人,神色越发的谨慎,“可已办妥?” 
   
  曹昭南笑道:“上官惊鸿明白,来府到访,殿下必疑。教太子妃用那黑鸟作幌子。与殿下猜测的一样,今天看似毫无破绽出去的人才是关键。我们的神偷手在途中窃下那婢子拿出府去修的花簪,那簪子内里中空,果有乾坤。我们看信后已将之装回簪里放回那丫头身上。凤清大妃手上根本还有绝颜丹,按路程算来,这书函从簪子店过去睿王府,再由睿王府发往北地,北地将绝颜丹秘密送到睿王府,前后不过四天。” 
   

346 

  日子似乎平淡得像水,但转眼间又已过了三天。 
   
  明天便是夏王大婚,到时少不得又是一场热闹。若非碍于身份,她绝不想去,睿王府现在便如丧家犬。 
   
  郎霖铃支肘在桌上,冷冷淡淡的想着。 
   
  “小姐,要传午膳了吗?” 
   
  婢女扇儿在背后询问。 
   
  扇儿是从郎府带回来的新婢,假香儿的事,她后来听景平过来解释了,她知是真香儿已经死了。 
   
  香儿的事总能让她想到很多。譬如上官惊鸿确实聪明,譬如上官惊鸿太傻,为一个女人放弃多年来苦心经营。 
   
  “不用。”她淡淡答了一句,突然又想,若那个女人是她,她还会不会那么想。 
   
  此时,心中的不屑里竟带了嫉妒。 
   
  门突然被轻轻推开,她心里竟也突然生了丝喜悦。 
   
  来人手擎托盘,一身青袍,果然是上官惊鸿。 
   
  这些天,他每天都亲自送膳和药汤过来,药汤说是给她调理身体。 
   
  是的,她现在的精神确实不好。 
   
  但除此,他却一直没有说其他什么。 
   
  她还想她求他不成,若他主动求她,若他……她也许会回去求她爷爷。不管行还是不行。她看着他幽深却平静的眼眸,心里竟越发的千回百转起来,似乎是累积了多天的情感的喷薄。 
   
  他放下托盘,转身便要离去。 
   
  郎霖铃忍不住开口道:“爷在这里一起用个膳吧。” 
   
  上官惊鸿略略一想,开门对在门外等候的景清说,告诉翘主子我在这边吃,让她不必等我。 
   
  他和郎霖铃一起用膳,上官惊鸿随意拈了个话题,说的是些书中志闻,郎霖铃是个博学之人,对这些既有兴趣又知晓甚多,两人一时谈欢。 
   
  上官惊鸿走的时候,郎霖铃竟差点想开口让他留下来。 
   
  …… 
   
  离开郎霖铃的房间,上官惊鸿去了书房。 
   
  应当说是去的书房旁厢的房间。 
   
  那本是另一间他放置书籍的房间,如今是翘楚的新房。 
   
  他将翘楚的窝挪了过来,和他的书房毗邻。 
   
  门外站了几名婢女,门却开着。 
   
  婢女施行,他没有理会,径直走进房里,却见两名婢女在打扫,饭桌上丰盛菜肴几乎未动,地上有些呕吐之物。 
   
  他心里一沉,沉声问道:“翘主子呢。” 
   
  婢女怯怯答,说在前院里。 
   
  他听罢,吩咐二人仔细打扫干净,尔后方领着门口众婢往前院而去。 
   
  …… 
   
  是在亭畔的石塑桌椅找到她的。她背后不远处是个湖,湖上小桥亭台,四处花木错落,阳光暖逸,四大没有在旁陪着,不知被她遣到哪里去了,她自己坐在石凳上,小口小口的安静吃着东西。 
   
  他远远站着,看她吃了几口便住了手,低头静静看着自己的肚腹。 
   
  上官惊鸿看着鼻子一涩,十指弯屈成起来,紧紧握了很久,将几乎涌翻到咽喉的情绪压下了,才大步走过去。 
   
  翘楚看上官惊鸿突然出现,微微一怔站了起来,却见他一言不发的盯着桌上的白粥,眸色阴鸷,忙解释道:“你吩咐厨房做的那些,我有吃,就是——” 
   
  “你不舒服为何不让丫头过来找我?你那丫头呢?” 
   
  上官惊鸿打断她,唇角紧抿,语气已经是非常不悦,接近低吼。 
   
  “我想自己呆一呆,便让她们回去吃饭了。你是大夫,又不是不知道,我害喜症状较常人重,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让景清来报,你在郎妃那边自是有事的,我怎么能……” 
   
  虽知他有事,但他到底是在郎霖铃那里,此刻他模样凶狠语气怪责,翘楚心里亦不由得生了丝酸涩,说了几句,便再也说不下去。 
   
  上官惊鸿看她眼底却一抹郁卒,嘴上却笑笑说着,心里顿疼,对于郎霖铃,他有他的想法和原则,但绝不可和她相提并论,他伸手将她抱起,坐下,冷冷看向前面众婢,“到铁叔那里领罚去,每人十板,扣今月俸银。” 
   
  众婢一听,一个个脸色发白,扑通跪下,为首婢女颤声问道:“爷,奴婢们做错了什么?” 
   
  上官惊鸿冷笑道:“主子不适,你们却知情不报,不该罚吗?” 
   
  翘楚看他发恶,本已吃惊,这时看上官惊鸿眸光愈沉,一拉他衣袖,急道:“我又没让她们报,她们自是不报,你这是做什么?” 
   
  他行事严酷,她想对他发火,对他满心疼惜,发作不起来,求他,她也正在一股淡薄却分明的伤涩之中,一时嘴巴微张,仍是说不出话来。 
   
  上官惊鸿却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啄了下,复看向众婢,微微沉声道:“这次看在翘妃份上,姑且饶之。若有下次,你们当知怎么做,有些事不必主子训说,懂了吗?” 
   
  众婢又惊又喜,谢过翘楚,按上官惊鸿吩示,退到较远的花坳旁边,远远侍着。 
   
  翘楚看了上官惊鸿一眼,想从他腿上起来,却被他紧紧攀搂着腰肢,只是不允。 
   
  带着缕缕温热,他的声音带着警告沉沉灌入她耳里,“以后再有不适,若我不在你身边,不管大事小事,都必须教人第一时间通知我。办不到,我不管谁在你身边,一律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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