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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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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拼命挣扎,四大和美人的房间就在她隔壁,她呼救她们一定能听见。男人却比她快,大手将她的身体侧板过,俯身堵住她的唇。 

  这一侧身,她也看到了他的模样。 

  是他,是太子。 

  她怔震住,淡若的香气,秦歌的脸,她的抵抗渐渐无力起来。 

  那骨肉匀亭的美丽身段,那堪盈一握的柔软,那晶莹如雪的肌肤——太子的眸光也微微深了,他索性将她整个抱起,大步走到床边。 

  她被分开双腿跨坐到他腰上,她看到他眼里轻燃的火簇,他的脸在咫尺。 

  秦歌。 

  所有的挣扎一瞬止住,她任他撬开她的唇,任他的手在她胸口上用力揉捏——她甚至慢慢回应他变得粗急了的吻。 

  他将她楼得更紧,腿根一热,男人的手探到她的私密处。脑中蓦然划过一张冰冷的铁面,她将要嫁给那个男人为妻——她猛地清醒过来。 

  而且,眼前的不是秦歌,不能算作是—— 

  这大冷的天气,她惊出了一身冷汗。 

  紧紧按住他的手,另一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喘息着颤栗着盯着他。 

  他低头看了眼二人交叠着的手一下,却似不费吹灰之力便从她的手里抽出手来。他一手紧揽着她,一手慢慢揩去嘴角的液沫。 

  他目光灼灼,深沉又邪魅。 

  翘楚咬牙道:“放开我!” 

  太子唇角微抬,“恕难从命。” 

  翘楚冷笑,“除非殿下杀死我,否则我一喊,你我都无好处!” 

  “喊人救你?”太子轻笑一声,“忘记告诉你,你的两个婢女都被孤籍故叫到大厅去了。” 

  翘楚一惊,想挣开他,他却紧紧将她抱住,她大怒,冷冷盯着他,一会,反慢慢镇定下来。 

  太子何等犀利,察言观色,很快看出她的情绪变化,微微眯了眸,“怎么?不喊了?” 

  翘楚轻轻一笑,“你不会动我。我两天后便嫁给你的弟弟,若非处子之身,即使翘楚姿色平庸,绝不会有人思疑太子,但我在殿下府里出的事,殿下搁得下这个脸吗?” 

  太子慢慢笑了。 

  “孤喜欢聪明的女人。” 

  翘楚冷冷道:“所以,你可以放开我了,我想穿衣服,我很冷。还有,如果殿下来找翘楚,是有什么想要跟翘楚说的话,请拿出最起码的尊重。否则,便请。。。。。。滚!” 

  掌下的柔腻还在,女人刚才迷蒙又悲恸的眉眼,柔顺的附从仿佛还在眼前,他不会错看!她动了情。她的眼睛告诉他,她爱他。转眼却冷若冰霜。 

  尊重? 

  从来没有人和他这样说过。 

  用这样的口吻,因为不会,也因为不敢! 

  心里却没愠怒的感觉,对这个姿色平凡身份虽高、地位低下的女子生了份欣赏。 

  他眸光一深,大手一扯,将床上锦被扯过,微微一抖,覆到她身上。 

  翘楚咬了咬牙,又小心翼翼从他腿上退开来。 

  她很清楚他腿间火热的坚硬代表着什么。 

  她将自己小心裹好,坐到床的另一边,冷漠地看向另一侧的男子。 

  房里,炉火明媚,远处隐隐綽綽传萧笛之声。 

  晚膳过后,雪又下了。 

  窗外,现在应该又是絮溢满天。倒不知道是谁在吹笛,在府中,还是府外。 

  这样冷的夜,倒不曾折煞了情致。 

  她有意去想别的事情,努力将愤怒的情绪平复,却不妨被男人擒住下巴。 

  男人的眼里有被人忽略的怒气。 

  她挥开他的手,“二姐夫,不早了,你也回去洗洗睡吧!你便不怕你那位怀疑——” 

  太子微微一怔,随即一声低笑,语气透出一丝慵懒,“你二姐睡得很沉。” 

  翘楚知道,翘眉大有可能是被男人用了药或点了穴。 

  她没再出声,等太子说话。 

  太子对她的欣赏不觉多了一分,瞥了她一眼,“翘楚,我想要你。” 

  男人的语气恢复一贯的轻淡。 

  翘楚一震,他甚至没自称“孤”。 

  原本平静下来的心顿时被扰乱。 

  她虽一再对自己说,眼前的只是秦歌的脸,但她却因着这张脸心动,这言语间的感觉的几分相似,而心动。 

  她张了张嘴,却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低头想了又想,咬了咬唇,终于,缓缓看向男人,“上官惊灏,你让皇上收回我与睿王成命好不好?帮我救救我娘亲和她的氏族好不好?” 

  太子的声音低沉,在耳边响起。 

  “孤要你,但不是现在。你也知道,你很快便是孤八弟的女人。”太子道:“楚儿,父皇的意思,是要继承大统。但孤知道,八弟不服,他有大野心,只要你在八弟身边。。。。。。他日,孤登基之后,便将你要回来,纳入后宫。赐封尊位,践你我当年蟁楼之约。你是孤的女人,你母亲的事,孤必定帮你。” 

  翘楚只觉得手足一片冰冷,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打断了他,“你要我在上官惊鸿身边帮你刺探消息。” 

  原来,这就是皇家的情。 

  这么贵重,却如此廉价。 

  男人的大手从她下颌放下,改握住她的手。 

  他以为她心动了? 

  嗯,她,确实心动了?! 

  两个男人都冷漠无情,但最起码,前世的秦歌比她记忆里的秦歌更坦诚有爱一些。 

  给出价码。 

  起码,让被利用的人能知道被利用,并得到她份属的价码。 

  她微微垂眸,太子也不逼迫她,她想,他知道她会答应。 

  思考了好一会,她站起身来,身上锦被跌落,她漠漠看了眼,没有理会,太子略一敛眉,也站了起来。 

  她慢慢走到他面前,凝着他。 

  上官惊灏突然心里微微一刺。 

  她的眼里好像有些淡薄的水雾,很淡,若不细看,几乎看不清。 

  她伸手摸上他的脸,摸他的眉眼。 

  他竟觉得这时的她眼梢眉间都斥着一抹美艳。他伸臂回抱她,看到她臂上起了细细的冷疙瘩。 

  他略略收紧了手臂,不觉的。 

  “殿下,能进出皇宫的令牌或者什么信物你有吗?” 

  他听到她问,淡淡“嗯”了一声。 

  “给我一枚吧。容我想一想。翌早,你早朝出来的时候,你在金銮殿西侧门口稍等一下,我会派我的婢女进宫,告诉你我的答案。” 

  “为何要如此周章?你需要时间考虑,孤可以等,你届时直接告诉孤便是。” 他皱眉,微微沉声道。 

  “这里,有翘眉。你我还是不必要多见罢。” 

  “好。孤明日等你消息。” 

  他摘下腰间铄金龙纹令牌,裹进她的手心里,眉宇一肃,道:“这是孤的太子令。见它如见孤,只要拿着这令牌,即便持兵带械进内,禁军都不敢拦。” 

  翘楚低头淡淡看了眼手中令牌,透过男子肩膀的微隙,慢慢凝向窗外。 

  有窗纱阻隔,根本无法看到窗外景致,只是她知道,外面在细细碎碎的下着雪。 

  雪很美。 

  有些美丽的东西看不见无所谓,知道便成。 

  在她将衣袍套上身子的时候,上官惊灏快步走出房间,徒留背影一片高大雪白。 

  ***** 

  夜,睿王府。 

  碧水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解脱出来,蜷在男人的胸膛上,轻轻喘息着,却听得一声门响。 

  她那句“爷,奴婢还想要”便吞咽回去,赶忙翻身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 

  一只粗糙的大手递过来一枚蜡丸。 

  她慌忙接过,走回床榻边。 

  床上男人犹漠漠支臂在床上躺着。接过女人递来的蜡丸,大手捏碎了丸封。 

  碧水跪伏在床边,只见那人墨黑的长发如瀑,一袭白色长袍松松斜裹在身上,那精瘦结硕的躯体,她只觉得肚腹深处的燥热又起。 

  只是,榻边煨着炉子,火光微微。于是男人的铁面不曾摘下,虽整个房间仍是漆黑一片,只见一席融光, 

  玉白的手指拈着从蜡丸里取出的纸笺轻瞥了一眼,随即把纸笺扔进炉里。 

  纸笺落入炉子一瞬,她只隐隐看到上面的两个字,似乎是“翘楚”。 

  耳边听得男人轻淡若无的声音,似乎他适才曾冷冷一笑,似乎是她的幻觉。 

  当然,她并不知道,那烧毁的纸屑上写着:太子今晚进了翘楚房间,留一时辰方出。 


☆、chapter 70 金銮外的她(1) 

  更漏过三,风洌雪大,夜越发的深静。 

  太子府其中一个客房里仍有低压的声音在说着轻语。 

  “美人,你说是不是因为太子知道咱们主子是当年救他的人,所以对主子好了,不似那天在睿王府里那般可恶,州郡进贡上来的上好缎子,也让咱们帮着挑选来做衣服,好给咱们主子一个惊喜。” 

  “但愿如此。” 

  “你这话什么意思嘛?” 

  “四大,皇宫的事,很复杂。” 

  “哼,你又知道,你——” 

  清脆的女音突然打住,忐忑道:“那个,对不住,你爹以前也算是皇宫里的人。。。。。。对不住对不住,我不该提起这些。” 

  “没事。”另一道声音淡淡道:“都过去了。” 

  四大“嗯”了声,又微微苦恼起来,“现在成婚的事儿却是麻烦——” 

  她话口未落,美人突然一跃而起,喝道:“谁?” 

  四大被她一喝,吓了一跳,黑暗里,隐约只见美人已抽出榻边长剑,两眼炯炯盯着门口。 

  “嘎”的一声,门,开了。 

  四大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却随即松了口气——美人将来人轻轻揽住。这天底下,能让冷若冰霜的美人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主子,你别半夜扮鬼吓人好不好?” 四大嘀咕着,翻身起来便要去摆弄烛台。 

  翘楚的声音在黑暗里淡淡响起,“丫头,闭嘴,手也勿动,莫点火。” 

  四大一愣,却听得翘楚低声问,“美人,身子大好了没有?” 

  四大爆发了,“主子姑奶奶,打从晚膳回来你已问过她这问题不下千百遍了,又不见你关心我一下,哼。” 

  美人冷冷道:“闭嘴,再嚷一句,点你哑穴。” 

  四大骂骂咧咧从床上拿了件袍子裹到翘楚身上,手指触到她身上,只觉触到一些毛绒绒的东西,她身上似披着什么,她微微奇怪,爬回床上,竖起耳朵。 

  翘楚扑哧一笑,“四大,你放心,等那天你也被人放毒毒了,主子一定问你比美人多。” 

  四大黑线:“啊呸,这问候你还是留给美人吧。” 

  翘楚也不再与小丫头玩笑,握过美人的手,低道:“丫头,我要你帮我办两件事。但若是你的身体还没大好,这两桩事便不好办。” 

  四大、美人闻言,心里同时一紧。翘楚深夜找二人,必不会是什么小事,听她的语气,只怕极棘手! 

  美人眼梢一掠,刚被主子交到手上的硬物。。。。。。似乎是一枚金牌?触手凹凸处,竟似是龙腾之图! 

  她心里微微一震,仍不假思索道:“主子,无论我身子怎样,只要我能动,你要我办的事,我一定替你办到。再说,我确实大好了,睿王的医术非常高超。” 

  “好,”翘楚在她手上重重一握,“你先帮我去找一个人,我只能告诉你这个人是谁,他的住址,你还得出去找个路人甲问问。必须得快,五更早朝,时间不多了。” 

  路人甲——四大美人同时黑线。 

  四大有丝悲愤,“主子,你不给力。这雪大风高杀人夜,你这样闯进我和美人的房间来,说有任务交待给咱们美人,这整的神秘又诡异的,后面应该情节曲折、气势磅礴,你怎么不按剧情走,竟连对方的住址也不知道。” 

  翘楚抚住眉额,切齿,“去你的给力!就知道那个世界的东西不能教你,闭嘴。” 

  想了想,道:“美人,点穴去。” 

  四大“哇”的一声,“四大死了,不用点穴,有事请烧纸——” 

  美人拍了拍手,回到翘楚身边,“主子,你继续说。” 

  翘楚轻轻一笑,将美人拉到四大的床上,一同坐好,道:“美人要办两件事,四大也有任务,丫头们,这几件事一定要办成,不然,咱们便有大麻烦了。” 

  四大美人互换了个眼色,这时全都收起玩谑之心,全神贯注听身边女子低说。 

  。。。。。。 

  美人将四大穴道解开,低声道:“主子,我这就去。” 

  四大微微倒抽了口气,主子说的这几件事难吗,不难,又很难,完全出乎她想像之外。 

  她朝主子看去,翘楚正站在窗前,她刚将窗子打开了丝细隙,些须寒风晶雪便劈头打到她的头脸和身上。 

  她负手站着,似在激烈地思考着什么,又似在温柔地看着美人消失在一片苍黑茫白之中。 

  ***** 

  三更既末,夏王府。 

  夏王突然掀被而起,一把抽出悬挂在床梁上的乌剑,他睡梦正酣,是被外面一阵打斗声吵醒的。 

  床上锦被蠕蠕而动,一个女子长发散肩从被中探出头来。 

  榻边明珠光泛,只见她貌美如画,眉间却堆了丝惊颤,她出声叫住正要出去查看的男人,“爷,可是来刺客了?奴婢害怕。” 

  夏王眉头一皱,返身将女人揽进怀里,方推门而出。 

  女子心里暗喜,悄悄一笑,她唤知书,是朝歌最大风月之所的红牌姑娘,国色天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端的是才貌俱全。 

  夏王是她的入幕之宾。以前,她是权贵争捧的歌伎,现在,她只作夏王的女人。夏王身份高贵,又尚未娶妃,是朝歌里最炙手可热的男人之一。他对她甚是宠爱,出手阔绰,送一切珍贵的珠宝首饰;她喜静,又为她在京郊买下宅院。 

  这个男人生性不羁,王府里只有几名通房丫头。她出身低下,自知断不可能成为他的元妃,却笃信,有一天,她终是他的侧妃! 

  她怎惧刺客?莫说府里守卫深严,刺客作不出什么来,单是夏王一人,他的武功已是万夫莫敌之勇,还有什么比在他身边更安全? 

  她依偎在男人的怀里,随男人走出房间。 

  院中,风雪未歇,数十名王府护卫在总管夏沐康的带领之下,已团团将刺客包围住。只是,奇怪的是,夏总管似乎并未下令捕杀,只遣人将来者包围。 

  夏王手一挥,众卫立刻让出一条道来。 

  “怎么回事?”他皱眉问夏沐康。 

  夏沐康微一迟疑,禀道:“此人夜闯王府。” 

  夏王冷笑,“好个办事得力的夏总管!既是夜闯,还不将刺客格杀,竟让他扰爷安寝?” 

  夏总管苦笑,伸手一指院中,道:“爷,若是他人,奴才早便将他正办,只是他身上。。。。。。” 

  知书听得夏总管话里有话,越发惊疑,蹙眉朝院中刺客看去,这一看顿时吃了一惊。 

  刺客只有一个,他虽作劲装打扮,随意束了发辫,但脸上素妆浅浅,分明便是个女子。 

  她有些明白为何夏总管没将她打杀了,女子身上披着一件大氅,那是夏王的大氅! 

  说来这氅子极珍贵,是下面的州郡进贡给他的千年白狐氅。据说,多个打猎一生、满身经验能耐的老猎户都说,那狐狸已活了千年,整只硕大无比,毛色如雪,无一根杂毛。 

  她曾向夏王讨要过这氅子,夏王却没有答应。现在这大氅竟在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身上? 

  她心里顿生嫉意,果听得夏总管道:“这姑娘身有爷之物,之前通传时门房眼力不够,只说夜深,让她明日再来,这姑娘便硬闯进来,及至奴才出来一看——” 

  夏王摆摆手,止住他的话,眉目紧锁,盯向院中女子。大氅,是他亲手送给那个女子的,怎会在这女人身上? 

  他脸色一沉,顿时不悦。他送她的东西,她竟随意便给了人!然而,眼前这女人,却有几分面熟,似在哪里见过。遂冷声道:“你是什么人?你身上的东西谁给你的?” 

  女子微微欠身,轻声道:“奴婢奉我家主子之命求见夏王,主子说,这大氅是九爷送给她的最宝贵的礼物,九爷看到,必不会错认。” 

  知书心里一阵恼火,这侍女口中的是个女人罢!夏王竟将这千年狐氅送了给一个女人!眼梢却见夏王闻言,唇角微微扬起,“最宝贵的礼物,她当真如此说?” 


☆、chapter 71 金銮外的她(2) 

    一切归于平静,夏王卧室。

  知书正要随夏王坐下,却见那婢女看了她一眼,夏王随即手一挥,示意她出去。 

  知书心里失望,却不敢违拗,冷冷盯了那婢女一下,转身出了去。 

  那婢女正是美人。 

  夏王皱眉道:“你知道现在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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