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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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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尽快哦!”
“好。”我问:“那我父母现在好吗?”
“挺好的,我哥哥只是软禁他们,我保证没有任何暴力,都很客气。身体也都还好,只是身体不好。”
挂了这通电话,我觉得万分疲倦,坐在台阶上,像个傻子似得发呆。
心真的烦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焦虑时更容易犯烟瘾,一犯烟瘾焦虑就被放大无数倍,我就这样痛苦地克制着。虽然知道大部分都是因为烟瘾,但这种被全世界作对的感觉还是遭透了。
车里的血迹都干了,但开车门时,浓浓的血腥味还是扑面而来。
皮椅上的血渍清理不掉了,全部更换又需要不少钱。
电台里放着很欢快地歌,反复的唱着:idon';tcare,iloveit……
我终于到了家。
家里的血渍已经清理,但味道同样难闻。
有孩子的家本来就比较乱,到处都是音音的小东西。染了血的奶瓶,融化的巧克力棒棒糖,没有用完的纸尿裤,摆在房间里的小动物衣服……
到处摆着音音的相片。
我的心痛得几近颤抖,克制不住地把这些东西全都扔进垃圾桶。又一股脑地捡了回来,搂着这些残留着体味的东西,幻想我的儿子还在我怀里。
我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在我父母房间里找到了他们实验室的备用门卡。
然后开车去了实验室大楼。
这个时间段,实验室当然已经没有人。我谎称是我父母下班时落下了东西在办公室里,门卫认得我,把我放行。
实验室有严格规定,我即使有门卡,进去也属于违法行为。所以在决定来之前,我已经写好了承诺书,加上实验室门口的监控设备,法律责任由我来付。
我成功地进去了,用门卡打开了所有试验品柜。
最后在带密码的保险箱里找到了剧毒物质。
没错——我准备杀人。
我精心挑选了从箱型水母身上提取到的毒液,它的特点是疼痛难忍,而且致命。
我偷走了这一瓶,决定等这件案子结束,就跟繁盛见个面。
不论我死了还是进监狱,音音的抚养权都会交给政府。
德国政府至少不会把我的孩子培养成杀手和土匪,但愿他长大以后不要把别人逼到绝路,也不要有变态人格,有能力给他的孩子一个幸福的家。
155设局
我是四点多回医院的,此时韩千树还没醒。
其实他让我回家来着,但我不想自己在家,也不想让他一个人在医院。我宁可在床边趴着睡,也不想回去看着音音的东西。真的,我带了他这么久,感情已经很深,越来越放不开手。
我这一觉睡得很轻,隐隐听到有人说话时,发现是护士进来了,正给韩千树量体温。
他也醒了,见我醒过来,心疼地问:“你怎么不回家?”
“回家睡不着。”
他看了看我,扭头问护士,能不能给他换病房,他想要个有单人床的单间,也就是vip病房。
vip病房不走社保,价格非常昂贵。他也是赚工资的人,此前已经花了不少钱。我顿觉得自己给他找了麻烦,忙说:“我回家去住吧,不用换病房。”
“就在这吧。”他笑着说:“我钱还够。”
“那我给你付。”
“不用。”他笑着说:“真的还够。就在这吧,你一个人在家心里肯定难受,也免得我担心你。”
换了单间感觉自然好多了。公立医院的vip病房也比较一般,有浴室和另一张单人床。韩千树还不能动,我也还没睡醒,他多说话会疼,于是我们并没怎么聊,便继续睡了。
接下来的一周几乎是平静的。警察来过两次,韩千树叔叔的朋友来过一次,他是日耳曼人,五十多岁,看起来冷峻而绅士。
他替我们请了那位律师,并和韩千树单独谈了谈。
后来我问韩千树他们的谈话内容,他说他和黑人警察的意思一样,认为真相并不简单,希望我们能说出口。
我知道这些公职人员绝不会会说出“如果你们觉得恐惧也可以沉默”这种话,因为说出这种话需要担负法律责任。
这一周我过得十分痛苦,总会克制不住地想念音音。我不知道繁景告诉我的是不是真的?我总觉得那么近的距离,那么大的枪声,肯定会伤害到音音的耳朵。射击场一类的场所都要求佩戴耳罩,可见枪声对大人也有一定的影响。
这样越想我心里就越难受。
既不想让孩子现在就受到伤害,又不想让孩子的未来被那种家庭摧毁。
繁景在事发后的第二个周五打电话,一来汇报我父母,说他们还是那样,心情不好,但身体无恙。
二来告诉我繁盛和林小姐举办了订婚宴,音音也出席了。
这至少能证明音音的耳朵没有受到重伤。
三来就是催促我,她想见李昂。
这件事只能求韩千树,他的伤稍微好了些,精神比刚受伤时好了不少,但因为受伤的位置,依然不能坐,更加不能走。
我正打算和韩千树聊一下这件事,李昂就派了人过来。
一共三个人,有男有女,为首的是个秃子。秃子的面相看起来不像个坏人,规规矩矩的,也温和。
他带了些挺贵重的礼物,把保镖打发到门口。他也没做自我介绍,看样子跟韩千树认识,寒暄了一阵,便说:“来之前请中间人和繁少联络过,他那时还表示很愿意。但谈到第二天他突然改变主意,宁可不要账本也不要谈抚养权的事。”
韩千树点了点头,说:“他有所误会。”
“已经知道了。”秃子说:“韩先生不用担心,只是多费些口舌的事。即使繁少本人不要账本,繁家也是要的,这件事他做不了主。”
韩千树想了想,问:“方便让我知道账本里有什么重要内容么?”
我知道的那些都跟韩千树说过,说得难听点,繁盛家还不至于这么唯利是图吧?
秃子立刻就笑了,说:“当然。里面主要是些朋友打的借据,大都是些人情债。但这里面不少账都是繁少的父亲参与的,道上都知道,繁先生走得蹊跷。下面的虽然只是传闻,但昂哥觉得不可全否,杀繁先生的凶手,恐怕也在这本账里。”
这段我从来都没听过。
韩千树也没说话。
秃子见我们沉默,便自己说:“即使没有成功,上次的事也可以作为参考。繁少还年轻,考虑事情不太周全,你们可以等等,不要急。”
韩千树点了点头,说:“正巧这段日子没有节日,我叔叔还没有party,也很不好意思。”
“这是小事。”秃子依旧神情放松,“抚养权才是当务之急。”
我和韩千树的想法一样,这件事既然是交易行为,现在事情有变,就有必要说清楚。
但秃子果然还有后话,“但虽然只是误会一场,却也给谈判造成了不小的麻烦。现在繁少情绪失控,无法谈判,而我们一向不在欧洲活动,久待并不合适,中间人也一样。”
韩千树便问:“那我姐夫需要我们帮什么忙?”
“这样的想法只是无奈之举,但……”秃子叹了口气,并看了我一眼,随后说:“如果繁小姐方便出门旅行,就……”
这话对韩千树来说的确不合适,因为李昂毕竟是韩千树的表姐夫。
但对我来讲它真是在合适不过的提议了!
想办法把繁景弄走,加上账本,繁盛总该理智一次了。
这样我也不必费心杀他,最好还是和平解决。
韩千树果然在犹豫,这是让他利用繁景,而他还对李昂欺负繁景的事感到恶心。
我只好不客气地插话了,“如果这样做,谈判有几分把握?”
“十分。”秃子笃定地说:“繁少绝不会舍得这个妹妹。”
“我觉得不保险……”
“可以再套一层保险。”秃子笑着说:“我们精心挑选了一位长相气质与徐小姐十分相近的女性。已经与他有了两次接触,回馈说一切顺利。”
看来因为繁盛这次发疯,导致原定的谈判计划失败,所以李昂他们决定双管,甚至三管齐下。
韩千树这次看向了我,他已经发现我很愿意让繁景加入。
我便说:“那我怎样联络繁小姐?要带她到哪里?”
“最好是法兰克福机场。”
秃子他们走后,我和韩千树相对沉默。
他始终没说话,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
我先开了口,说:“我之前拜托繁景把我父母的状况告诉我,她说她要见李昂。当时我答应了。”
韩千树张开了眼睛,看着我,问:“你知道我姐夫会怎么对她吗?”
“我知道。”我说:“但如果她不答应,我也不会逼她。”
“我总觉得这样……”他表情无奈,“我不能控制我姐夫的行为,如果这次害死她或再让她……”
“我没有别的办法。”
从道理上讲,我没有阻拦繁景的义务,是她自己提出要见李昂,而我顺便利用她。
可从感情上讲,她笨她不懂事,我们都知道李昂对她来说是个危险的存在,却利用她。
“是你告诉我不要变。”他显得很失望。
“那我……”
“我也不知道。”他说:“你要音音,我也能理解。”
这之后我和韩千树隐隐有了隔阂,因为他很不希望把繁景骗出来,让她到李昂的地盘上去见他。
他能把她**,就能做出更残忍的事。
可我想要音音,因此陷入两难。
不过李昂和韩千树之间的关系并不好,我还觉得他其实很觊觎万家的财产。那他与韩千树之间理应是竞争对手。
他带走繁景威胁繁盛,摆明是再一次激怒繁盛。
失去了账本,他不担心被繁盛追杀?
所以……
我决定问问韩千树,“你能不能去问问,你表姐夫把账本还给他之后,打算怎么处理跟繁盛之间的关系?”
韩千树疑惑地问:“为什么要问这个?”
“我怀疑他是想把繁景留在身边,这样繁盛就拿他没辙。”
我相信繁盛很在乎繁景,毕竟他们是最亲的人。
韩千树显然也想到了,但他问:“你很希望把繁景换过去?”
“如果他真是这么计划,我们拒绝把繁景带给他,恐怕会惹他生气。”我解释说:“所以我想让你问问,如果有替代方式,我也不想要她的命。”
“那你父母那边怎么办?”
“我要他放我父母出来。”我已经想好了,“既然你姐夫可以处理抚养权,那我就用资料换我父母,如果他不答应,我就卖给你姐夫。”
“你要亲自跟他见面?”
“我先联络他。”
我依然没有联络到繁盛,只联络到了繁景。
她接起电话时是笑着的,问:“徐姐?”
“我想请你帮忙联络你哥哥,我想见他。”
“我还以为你是告诉我李昂来了。”她十分失望。
“我觉得你不能见李昂。”我说:“他也许会伤害你。”
她咕哝,“他说他不会了。”
“什么时候说的!”
“就上次我告诉你,他说他想我了……”她笑着解释,“他说以前的事是他没有办法,伤害我他也很心痛,但万爱琳逼他那样做。那时他没本事,我哥哥也还没做管事,谁都斗不过万爱琳。”
“你信了?”
太震惊了。
这么明显的推卸。
“他说的都是真的。”她激动地低吼,“所以我要见他啦!万爱琳都死了,我可以跟他在一起了!可我现在不能离开德国,必须他来接我才行。”
显然,这件事蹊跷得厉害。
156混乱
不行,这么一听显然是有内幕。我不敢再应承下去,便说:“繁景,他当初对你造成的不是一般的伤害,我觉得你这次不能见他。”
“你怎么这样说!”繁景生气了,“你就希望看着我嫁不掉吗?”
“那他也不可能娶你啊。”
“他以前真的对我很好,他很喜欢我的。”她气鼓鼓地辩解,“只是因为那时有万爱琳,她还不讲理。”
“我觉得他找你没好事。”我还是明说吧,“我不能把你带去,如果你再受到伤害就麻烦了。”
“你什么意思?”她更加不悦,“李昂有联络过你,是不是?”
“李昂在帮我跟你哥哥谈判,账本还给你家,音音的抚养权给我。”
“账本明明是我要他给,他才给的。”她一再强调,“他是为了我才给的。”
“他跟你这么说?”
“是啊,上次他联络我,我生气地问他联络我做什么,他说想把账本还给我们,但很担心我哥哥会因此给他寄刀子。”
“那你告诉他会怎么解决?”
“很简单呀!”她说出了我内心最怀疑的那个答案,“他只要跟我在一起,接我走,我哥哥就没办法了,他门都觉得他是坏人,怕他杀我嘛!”
繁景告诉我那件事时,韩千树正在香港。
也就是说李昂知道这件事立即就搞定了繁景,留作后手。
而繁景被他搞定之后,或是她自己或是李昂教的,在我父母这件事的当口让我答应了这件事。
那天突发状况太多,我满心只担心我父母的安危。她又毕竟不是我的至亲,我为了知道我父母的情况,立刻就答应了。
那就更加摆明李昂是要利用她,我便说:“阿景,我真的觉得你不应该过去,万一你家里逼你哥哥杀他,你控制不住局面他绝对会要你的命。”
“如果他死了,我也不活了。”她就像染上毒瘾一样,坚持得让人害怕,“现在就是要你帮帮忙,把我送出去,如果你不愿意做,我就再想别的办法。我也会告诉我哥哥,说你主动用跟李昂见面来贿赂我,想让我告诉你父母的状况。”
我心里顿时凉透了,“你威胁我?”
这么跟繁盛一说,别说抚养权,我父母的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要见李昂,而且你放心,绝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她笑嘻嘻地说:“我哥哥不会发现的!”
和繁景联络完,我把事情告诉韩千树。
韩千树也十分震惊,问:“这么明显的当她也要上?”
“我也不理解。”人怎么会傻到这种地步。
韩千树没吭声。
“所以你能不能问问他,不要繁景,我们用资料换好不好?”
韩千树摇了摇头,无奈地说:“这种好人似乎不值得。”
如果我们选择给资料,那么繁景就会对繁盛那么说,黑我一笔。
他不会觉得我没有选择那么做,而会认为我做不到。
而繁盛知道我拷贝过他的资料,两件事加起来的后果不可谓不严重,我甚至可以直接想办法给他投毒了。
与其这样,不如我只卖了繁景,说得难听点,反正这个火坑即使我拦着她也要跳。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韩千树,他很无奈地表示了认可,叹息着说:“现在只能这样了。”
然后我联络了繁景。
她告诉我,现在因为李昂派人来谈判,她被看管得更严。所以她想的办法是我混入她家,她藏进直升机里,由我直接把她送到法兰克福。
但这个计划显然没顾忌我的死活,于是我重新想了方式。
两周后是繁盛父亲的忌日,她会陪繁盛一起去祭拜父母,我会去闹事,借此引开繁盛和保镖的注意力。
让繁景自己跳进我开来的车里,用我放在车里的手枪胁迫我的司机,也就是秃子派来的帮手。让李昂的飞机停到柏林机场。
秃子起先不太同意,因为他们停在法兰克福是繁家的要求,一旦飞到柏林,立刻就会惊动繁盛。
但这点韩千树可以帮忙搞定,可以把消息隐瞒两小时。
最后韩千树打给李昂,姿态摆得比较强硬。李昂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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