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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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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他其实蛮有钱的,毕业之后,就再也没有用过父母的钱,是自己赚钱买了房和车。

    可我竟总在不经意地挫伤他的自尊。

    我要安慰他,“其实我还是觉得你最好了,他们无论用多少钱,都包装不出来你的样子。”

    他笑了起来,说:“你有时候嘴巴还真甜。”

    “我真心夸奖别人时候从不吝啬甜言蜜语。”

    他又笑。

    接下来韩千树把蒸蛋给我调好味端来,闻着就香香的。虽然小小一碗,但我还是要谦让他一下,“你吃吗?”

    他正忙着搅馅,张开嘴,说:“给我尝尝咸淡。”

    我给他喂了一勺。

    然后他突然愣了一下,我也跟他想到了同样的事。

    他把鸡蛋囫囵地吞了进去,尴尬地说:“对不起。”

    “该我说才对。”我好心疼他现在的样子,“是我勾搭你的。”

    “我知道你现在不可能做出选择,毕竟那边有孩子。我不想事情更加复杂,毕竟你现在还有婚姻。”他耐心地解释,“我可以等。”

    我握住了他的手。

    真的,他真好。

    他一点都不为难我,处处替我考虑,我真喜欢他。

    韩千树自己会擀饺子皮,他妈妈教过他。

    然后我教他包饺子,他很聪明,也很有心,示范几次就会了。

    接下来我吃蛋羹,他包饺子,和谐得很。刚包了十几个,我妈妈就回来了。

    从餐厅的窗户能看到她正从后备箱里往出拿东西,韩千树连忙洗了手出去帮忙。

    我怕面皮干了,趁他们在外面,偷偷包了几个饺子,没被他们发现。

    之后我妈妈和韩千树一起把饺子包完了,我妈见他喜欢做菜,还教了他好几个花样。他俩聊得很开心,我也插不上话,看着他们,在心里期待这样的幸福能永远继续,音音也能回来。

    不久后我爸也回来了,晚上吃饭时顺便聊了正事。

    韩千树他爸爸的朋友在外交部工作,所以他才能更方便地知道我哥哥在伊朗出事。

    但他对于警察局的工作无权干涉,请他和警察局的高层沟通有关繁盛他们违法的事无能为力。但韩千树作为私人立场跟他沟通了受贿怀疑之后,他表示震惊,因为德国的官员相当地清廉,受贿问题也非常严重。

    这件事毕竟只是一个怀疑,所以他没有过多表态,只说会关注。

    德国的司法十分全面严谨,我们完全没有后门可走,繁盛他们也是。这位政客给我们推荐了律师,这就是帮了大忙,因为律师会针对我的几起官司给予最直接的帮助。

    律师的名片韩千树也拿到了,是一个非常著名的律师团队,平时很难请到,他已经和律师电话沟通过,下周三我爸爸会和韩千树一起去见面。

    晚饭吃完之后,我发现他们把我的生日忘了。

    这也难免,我们现在也的确不适合庆祝。

    之后韩千树去帮我爸爸把今天买的柴火摆到地下室,我回了房间。

    今天坐的久了点,还是有点累,我便躺到了床上。在脑子里想:过了今天,我就二十五岁了。

    一直希望三十岁后再生孩子,真是……

    迷迷糊糊地有点困了,突然听到有人敲门。

    我起床时突然觉得头晕,于是说:“进来。”

    是韩千树。

    他手里拿着盒子,好像是我的生日礼物。

    不过他表情不太好,疾步来到床边,把盒子扔到床头柜上,焦急地问:“怎么了?你不舒服?”

    “身上有点酸。”不过我能自行判断,“看来我还是得躺着,应该是累了。”

    他用手擦了擦我额头上的冷汗,问:“是哪里疼吗?”

    “不疼。”真的不疼,就是觉得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似得。我刚刚已经看过了,“没有出血。”

    他看着我,思考了一下,说:“我送你去医院。”

    “我觉得……”

    “看看再说。”他说:“我请伯母过来帮你换衣服。”

    我连忙拉住他,“真的不用,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太累了,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你别紧张。”

    “你满脸都是冷汗。”他心疼地说:“脸色也不好。”

    “因为之前失血过多。”我按着他让他坐下来,解释给他听,“这不是还没补起来嘛,所以如果累了头就会晕。”

    他完全不信我,“我还是觉得……”

    “真的,我病历上都写了。”我拍拍他的手,说:“真的别担心。”

    他又考虑了一下,再度确认道,“确定不用去医院?”

    “确定。”

    “那好。”他依然不放心,说:“我今天晚上先留在这里吧,如果你晚上不舒服,你就打给我。”

    他的想法有道理,我身高一百七十多公分,虽然不重,但长度可观。我父母毕竟年纪大了,如果我真的突然有点大麻烦,失去行走能力,他们恐怕弄不动我。

    “好。”我对他送来的礼物更感兴趣,拿起来,问:“我的礼物?”

    “你今天过生日。”他仍是忧心忡忡的,很担心的样子。

    “我能拆吗?”

    “拆吧。”

    我拆开了。

    里面又是一颗球。

    和去年收到的南极洲尺寸一模一样,底座上刻着:南美洲最珍贵的东西。

    里面是一一片茂密的小树苗,最高的枝桠上,挂着一只树懒。

    树懒是南美洲的特产动物,长得有点像猴子,但很可爱,和熊猫一样有黑眼圈,嘴巴是弯弯的,像是在笑。由于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睡觉,且在进化过程中失去了行走能力,必须挂在树上,因此得名。

    这种动物已经非常稀有,我记得看过相关报道,属于极危物种。

    当然,这么小的树懒是不存在的,它是手工做的。

    我还发现了按钮,但这次球没有打开,而是慢慢地变暗了,里面什么变化都没有。

    我问韩千树,“怎么只是变天黑了?”

    “树懒太爱睡觉了。”他苦笑着说:“我不知道怎么体现它的变化。”

    我调回白天,仔细地贴近那颗球,有点小瑕疵,但非常精致,忍不住问:“这是你买的工艺品,还是自己做的?”

    “做的。”

    “做了多久?”

    “不到半年。”

    我看向他。

    他问:“怎么了?”

    “我以前最好的朋友也喜欢雕刻。”我说:“真奇怪你们怎么都喜欢。”

    “因为想要一些买不到的特别东西。”他笑着说:“我学得是手工,六岁开始,学了九年,一直都很喜欢。”

    “虞雯是业余的。”

    “不说你们不是朋友了?”

    “是她抛弃了我。”算了,这么心塞的事情我不想提了,收到这么好的礼物还是很兴奋的,“你为什么这次送南美洲?”

    “因为今年去过,找到了材料。”

    “所以南极你也去了?”

    “对。”他很害羞地解释:“觉得用当地找到的东西,比如冰块和树枝,才有意义。”

    还好南极洲被我放在保险箱埋在了花园里,等我好点,就去挖出来。

    这么好的东西,该当一世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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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爱不释手得端详着,他忽然紧张兮兮地叫我,“徐妍。”

    “嗯?”

    “我给maria买过一些东西。”

    “然后?”他想说什么?

    他看上去很纠结,手伸了伸,又放回到腿上,说:“那时毕竟在交往,她有物质上的要求,我不能拒绝。”

    “嗯。”这很正常。

    “价格也还算昂贵。”他放弃了解释,问:“你想要什么?”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怎么这么墨迹!

    “我的意思是……”他磕磕巴巴地说:“就是、我还没有送什么礼物给你。”

    “这不是礼物?”我手里拿着呢,“你把我的项链还给我就好。”

    “那个我明天带给你,但我指得是……”他继续结巴,纠结得不得了,“衣服、化妆品、手表,或者其他的,车吧?给你买辆新车。”

    我听懂了,忍不住想笑,“你是大款啊。”张口就是车。

    “买不起太好的。”

    他开得是宝马760,价钱还好,而且柏林的出租车也常见奔驰宝马,但比一般中产阶级要好不少。

    我的甲壳虫还停在繁盛家,最近的确没车开。

    我决定逗逗他,“所以你打算买什么车给我?”

    他当了真,“你喜欢什么?”

    “真不好说,我的要求也不高,770好了。”我笑着说:“我觉得不错。”

    770算是现在宝马七系的顶级车,价格当然也不俗。我以为能将住他,结果他立刻点了头,“好,颜色内饰有什么要求?”

    “哇!”我问:“你是不是中奖了?”

    “没有。”

    “贷款装富豪?”

    “没有。”他笑了一下,“我钱够。”

    “行了,逗你的。”再玩下去就不好了,我敛起笑容,说:“如果现在你是我老公,你给我买辆车我肯定ok,但你还不是,我没资格拿你的东西。”

    “不,我只是……”

    “我知道,是觉得自己给maria买过东西,送过礼物,给我好像没花到那个数,怕我不高兴。”我拉住了他的手,倒不全是安慰他,“我依然坚定地认为maria找你就是为了劫财劫色,当然,你不相信我能理解。但我觉得你肯定没亲手给她做过什么东西,而且你也肯定没有像对我这样对她,这就是最珍贵的。”

    我从来没有受过金钱的苦,但我从来都很自信自己只要能动,就不会被钱困住,即使到了现在,我要准备四场诉讼,要面对可能会出现的败诉结果:丢失飞行员资格、抚养费、赡养费。

    我都没有在钱的问题上失去信心。

    而且如果我想要钱,就根本不会坐在这里,我完全可以和那些富豪的寡妇一样,吃着股份,养着情夫。像条宠物狗一样过完下半生。

    或许也是因为我是有物质基础的人,所以,我和家境困难,工作一般的maria不一样。我认为自己可以,也希望追求上层需求。

    韩千树点了点头,最后笑了,说:“对不起,我不是觉得你虚荣。”

    “我知道。”我笑着说:“所以就说你大男子主义。”

    他每次听到这个评价都要不爽一下子。

    “最重要的是,我们现在的关系,很暧昧,却还没办法再进展。如果有有一天我嫁给了你,那到时候你想给我买什么,我想给你买什么,都没有问题。”

    他握住了我的手,没说话。

    我也没再说下去。

    其实很想抱他一下,可在离婚官司结束之前,我们都要控制好自己的感情。

    就像我妈妈说得,不能侮辱这份感情。

    周六日什么都没法做,我妈周日才想起来我之前过生日,给我补偿了一顿好吃的。

    星期一早晨一起床就发现外面下了暴雪,但街道已经清理干净。计划是让韩千树来和我爸爸一起去警察局调需要给律师看的资料,我和我妈妈在家。

    结果他和我爸爸正要走,我突然觉得肚子很痛,出了血。

    警察局已经约好,我爸爸必须去。

    法律规定每家必须在下雪后把自己家所有的街道清扫干净,否则有人摔坏需要承担责任,所以我妈妈必须尽早清扫。

    我站不起来,计划便改了一下,让韩千树送我去医院。

    检查了一下发现没什么事,是经期。

    医生说会这么痛,是因为我体能不太好,建议在营养均衡的情况下,再做一些运动。

    出来后韩千树表现得很不高兴,说:“我怎么觉得她说得这么草率?”

    “哪里草率?”

    “也没给你配药,还让你运动。”

    “散散步嘛。”

    欧洲人体能比较好,女人生产也没这么多事,而且他们本身很崇尚适当的运动。

    而且这里很少有女人会痛经。

    我以前也完全不痛。

    “我还是找朋友问问,看能不能问道哪里有合适的中医。”他发动了汽车,嘀咕,“还是太草率了。”

    “好。”

    回家的路程会经过专门给孩子接种疫苗的医院。

    正好红灯,我看着那里面推着婴儿车,不断出出入入的父母,心里又忍不住开始羡慕。

    就在这时,突然看到了繁盛的劳斯莱斯。

    从停车处的方向过来,正要往道路上行驶。

    肯定是来给音音接种疫苗的!我在这一刻脑子彻底空白,不顾韩千树的阻拦,解开安全带跳下了车。

    跑了几步,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是韩千树,匆匆地说:“你别跑,追不上的!”

    “你放手!”我挣不开他,不想眼睁睁地放走他。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追上疾驰的汽车,侥幸追上又能做什么?我是想见到音音,还是拉住繁盛谈一谈?但这是本能,让人失去理智的本能。

    最后韩千树也没放手,我看着他的车驶离,渐渐找回了理智。

    前后不过两分钟,我真的追不上。

    我终于冷静了下来,肚子因为这样的运动更疼,并且体会到了一阵悲哀。

    韩千树看我岣嵝着腰,脱下外套披在了我肩上,轻声说:“回去吧,警察来了。”

    他把车扔在路中间,一旦没拖走,就是好几百欧。

    我跟着他回去了,果然警察已经来了。韩千树客气地做了解释,接了罚单,我们重新上了车。

    开了一阵子,我问:“罚了多少钱?”

    “二十多。”他在开车的空隙看了我一眼,柔声问:“疼得厉害吗?需要返回医院吗?”

    “给我看看。”

    他拿出罚单给我,真的二十多。

    不算多,我却突然觉得委屈极了,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

    韩千树连忙把车听到最近的停车处,解了安全带,拿着纸巾擦我的脸,问:“怎么了?二十块钱没关系的。”

    “我觉得最近真的糟透了……”

    我知道二十块钱不多,我也不是因为它而失控,而是觉得最近没有一件事顺心,没有一件事运气好。

    韩千树虽然不能体会这种感觉,但他什么都没再问,抚着我的背,任由我发泄着悲伤。

    终于,我冷静了下来。

    明白自己这样的脆弱是毫无意义的。

    却就在抬头的这一刻,突然发现不知何时,我们面前停来了一辆车。

    是繁盛的车。

    想到音音或许就在里面,我刚刚平静的心,又提了起来。

    连忙打开车门下去。

    司机下了车,开了后排车门。

    繁盛下了车,看了看我,又转头看了看韩千树,很讽刺地笑了一下,调侃道:“过得不错。”

    我想了想,问:“你带音音来种疫苗?”

    “嗯。”

    “他……”我不由自主地朝他的车看过去。

    “特意掉头回来,是想告诉你,下周我们需要见个面,把财产清算一下。”他扶了扶眼镜框,笑道:“赡养费我可以不收。”

    “在哪见面?”

    “你家吧。”他的目光始终黏在韩千树身上,歪着头笑,“我会过去,希望没有打扰。”

    “好。”我问:“既然音音在车上,那我……”

    “可以。”他打断了我,弯下腰,朝里面伸进了一只手臂。

    这动作是绅士对淑女才会做的,里面有女人!

    果然,里面的女人被他牵着手领了出来,赫然是林小姐。

    她怀里抱着音音,因为天太冷,他裹得很严实,什么都看不到。

    他们两个光鲜得意,林小姐熟稔地抱着我儿子,无名指上套着一粒大克拉的钻戒,在四周皑皑的白雪中,闪着刺目的光。

    林小姐依然和上次见面一样,有风度地笑对我打招呼,“徐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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