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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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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看完之后,已经是半小时后。

    我给我妈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我明天再回去,出门时,想了想,决定去跟韩千树说一声。

    他也刚洗完澡,穿着浴衣,头发湿漉漉地滴着水。撒哈拉之行把他变黑了不少,古铜色看起来很性感呢。
76狐狸丢了
    韩千树对我色眯眯的眼光十分不适,黑着脸问:“又怎么了?”

    “繁盛他妹妹给我打电话。”我把事情描述了一遍,问:“你说我怎么办?”

    “要账号,汇款给他。”他说:“按道理你不给也合适,毕竟他是个男人,说话做事得掷地有声。”

    “我觉得他不是在骗我。”

    “所以穿戴得这么整齐,是想去医院?”

    “嗯。”我说:“但我担心你吃醋。”

    “这是必然的。”

    “所以想个辙吧。”我怪无奈的,“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办。”

    “你先进来,我换个衣服陪你去。”

    这样我就放心了。

    韩千树回卧室换衣服,我站在门口等他。

    他一出门立刻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问:“你在干嘛?”

    “想确认下你的尺寸。”其实我很正经的,只是喜欢看他被窘到的表情。

    他笑嗔了我一眼,拎起车钥匙先出门了。

    我看到绵羊还在他穿上,遂放了心。

    一路去了医院,路上我已经和繁景约好了,病房隔壁有空余的房间,我们先去那里找她。

    她对韩千树的到来显然十分意外,但还是显得很有礼貌。

    而且她看起来比之前顺眼了许多,穿得是运动服,未施粉黛,也没了那种刺鼻的香水味。

    她先说:“我哥哥醒了,刚吃了点东西。”

    “我能去看他么?”

    “别让他发现。”她说:“等下护士会放药给他,他会睡着。”

    “嗯,你姑姑是什么集团的人?”

    “她是obe的会长,当然,那本来是我爸爸的位置。”她难过地说:“obe最多的就是律师。”

    我早就觉得他跟obe有些关系,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确很棘手。

    我问韩千树:“obe和bauer集团哪个比较厉害?”

    韩千树小声说:“差不多。”

    繁景说:“如果从律师实力来说,肯定是obe更厉害。”

    “别的角度呢?”我问:“比如合作往来?”

    “obe也给β基金提供服务,所有的华人服务对象,都由obe帮忙。”繁景知道得很清楚。

    “如果借据的事是真的,”韩千树说:“那就不是第一次这么做。”

    “嗯。”真是一筹莫展。

    “把借据的副本给我看看。”韩千树对我说:“国际法博士,或许会在借据上耍点小手段。”

    繁景强调,“当时有律师在盯着他。”

    我一边把手机递给韩千树,一边说:“你哥哥不是一般的精明,和你姑姑又打了这么久交道,类似的手段恐怕早就中过招。十五万不是小数,千树说得有道理。”

    繁景没再说话了。

    韩千树接过手机,仔细地看了一会儿,说:“很严谨。”

    “嗯。”德语的公文写作要求繁多,如果是英语还有糊弄的空间。

    “不过,”他忽然眼睛一亮:“我记得去年我朋友对我抱怨过,有一批公文格式做了新的要求。我现在问她是不是包含借据。”

    “好!”如果格式错用,那就有空间了!

    韩千树去打电话了,繁景抓紧时机问我,“你们在一起了吗?”

    “嗯。”

    “那我哥哥怎么办?”

    “已经过去了。”我说:“我现在帮他,纯属因为我收下那笔钱,只是想把尊严还给他。”

    她满脸怨气,“还是觉得你很过分。”

    “上次那么说你我很抱歉。”我说:“如果你需要经济赔偿,我也可以。”

    “我不是说这件事。”她眼神黯了黯,说:“我并不后悔,也不觉得自己哪里低人一等,反正是彼此享受而已。”

    “哦。”我没兴趣关注她的个人问题,“开心就好啊,也这样劝劝你哥哥,在这个问题上,我没亏待他。”

    “他喜欢你。”她的积极我能理解,“我哥哥从来没有喜欢过水。”

    “你喜欢那个有嫌疑的男朋友吗?”

    “喜欢。”

    “但我觉得他似乎不太喜欢你。”

    她讪讪地低下头,没说话。

    “给他钱是侮辱,给他感情又不合理,过度关心更是大忌。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不闻不问,况且恕我直言,我不觉得他的话是真的。”

    她有点生气了,瞪了我一眼,偏过了头。

    韩千树回来了,说:“格式的确有问题,中间有几个单词没有按照新格式表述,但我朋友建议请个好律师。”

    “律师不困难。”我站起身,问繁景:“可以去看看他睡了吗?”

    “好。”

    繁景出去之后,不到一分钟便回来,说:“他睡了。”

    韩千树等在门外,房门上没有窗户,繁景领着我进了病房。

    我尽量轻手轻脚,来到了病床边。

    繁盛的确睡了,身上插着些管子,盖着被看不出包扎,但他面无血色,脸颊已经有些凹陷了。

    不知为何,我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样子。

    那天他穿着剪裁合体的燕尾服,领结打得端端正正,戴着黑色的袖扣,在阳光下,笑眯眯地歪着头看我的样子。

    那时他看上去并不落魄,金光闪闪。

    确定过的确是他出事,我就打算回去汇钱了,却一转身,突然听到了繁盛的声音。

    软绵绵地叫了一声,“徐爷……”

    我犹豫了一下,转过身,见他的确醒了。我记得他的眼睛是先天性散光,因此得戴一辈子眼镜。也是因此,他现在看人的样子很用力,迷迷糊糊的表情很可爱。

    我说:“我来看看你,听说你出了事。”

    他依旧那样看着我,神游似得,没有说话。

    “是得罪了什么人?”他依然不吭声。

    “那我走了。”正好我也觉得尴尬,“好好休息。”

    我正要转身,他又出了声,好像哭了,“狐狸丢了……”

    我吓了一跳,转过身问:“什么?”

    繁景在旁边补充,“我哥哥的狐狸走丢了,也还没找到。”

    “两只都丢了?”

    “嗯。”

    “报警了?”

    “还没有消息。”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养过宠物的人都知道,宠物是很重要的家庭成员,承载着许多情感。

    “就是我哥哥之前做两份工,每天都在忙,我、我……”她偷看了繁盛一眼,低下头,小声说:“我嫌它俩麻烦,就把它们扔到外面了。等我后悔想找就已经找不到了。”

    “你真是会惹麻烦,现在整天下雪你把他们丢出去!怎么不把你自己丢出去!”两只狐狸憨态可掬,跟我虽不亲近,感情也是有的。

    算了,我怎么能当着繁盛的面他的宝贝妹妹,便扭头对他说:“我帮你去收容中心问一问。”

    他瞅着我,眼睛湿漉漉的,有气无力地说:“谢谢。”

    “但如果找到了也没有地方养。”繁景说:“我现在没有地方住,而且它们的食物很贵,还吃很多。”

    我瞪了她一眼,心想她少败点家就什么都出来了,“如果找到就先带到我家,等你们找到房子再来接走。”

    正说着,忽然感觉手腕上一阵痒,低头发现是繁盛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勾住了我的手镯。

    我正想抽出来,他就立刻收紧了手指,那双会说话的漂亮眼睛使劲地看我。见我无动于衷,问:“你还生气吗?”

    “不了。”我说:“你专心养病吧。”

    “能抱抱我吗?”

    “繁盛。”我试图解释,“你要知道现在……”

    “我知道了。”他慢慢地松开了手,满脸失落,“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安心养病。”

    “嗯。”

    “那我走了。”

    “诉讼还……”

    “我会找别人。”韩千树有朋友做律师,我就不要舍近求远地找他了。

    “哦……”

    “我走了,你什么都不用想,我帮你解决。”

    我以为他会满口答应,没想到他吃力地扭过了头,摆出了生气的造型,嘀嘀咕咕地说:“不用。”

    “这么说姑姑其实也没有把你逼上绝路?”

    “不用你管。”

    “记得你现在的话。”我不由笑了,“有骨气是好样的。”

    繁景立刻就握拳跺脚,“哥哥!我现在都快饿肚子了!”

    他仍坚持。

    我转身出门,繁景追了出来,扯住我的手臂,焦急地说:“徐姐,你不要生气,我哥哥他只是幼稚!”

    “我知道,你别急。”我拿出钱夹,把里面的钱都掏给她,“你先拿着,我回去把钱转到你账户上。不过你不能乱用,赚钱很难,我也不是每次都能白给,我会打电话给医院,你千万不要不懂事得乱挪用。”

    “嗯,你放心。”她笑了起来。

    繁景送我们下楼,一路上连连道谢。

    上车后,韩千树问:“搞定了?”

    “嗯。”

    “下次不准看了。”他横了我一眼,说:“他妹妹眼珠一直转,感觉不真诚。”

    “大男子主义。”

    “人笨就要多观察。”他不屑地哼了一声。

    彩蛋:

    她站在床前,神态毕恭毕敬,“要不要直接做了?”

    男人扬起眉梢,玩味地看着她,“你亲自动手?”

    “对不起。”她颤抖着握紧了拳,“是我多嘴。”

    “明早派人把东西送去,”他捻揉着那两根留有余温的手指,淡淡地微笑,“别总乱动眼珠。”
77圣诞快乐
    回去之后,我和韩千树约好,让他晚上来我这吃饭,便进了我的花园。

    正要进门,突然看到一个黄色的小影子跑过去。

    我心思一动,去了花园里,见到角落里瑟缩着两个小黄影。

    唷,这不是繁盛的狐狸嘛!

    正省得我给收容所打电话了。

    我朝它俩招手,见它们不动,便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走近了,发现它们正瑟瑟发抖。

    我伸过手去,小心翼翼地摸到了其中一只的头。

    慢慢地摸了几下,它把小脖子伸了出来。

    再摸一会儿,另一只也耷拉下耳朵,把头挤了过来。

    我成功地把两只弄回了家,找来旧毯子给它们在壁炉旁搭了窝,两只立刻缩进去。

    给点吃的顿时狼吞虎咽。

    它俩是黑葡萄一样的圆眼睛,米老鼠一样的小鼻子,个头还和之前一样,真可爱。

    我给繁景打了个电话,告诉她狐狸找到了,她立刻兴奋起来,说:“那太棒啦!”

    “我会照顾。”我说。

    “嗯嗯,谢谢您,不过它们有点凶。”

    “知道了。”

    晚上韩千树来吃饭,发现了两只,表现得不太开心。不过两只很愿意去亲近他,大约是因为被抛弃了,学会了讨好。

    倒是挺像繁盛。

    然后我就换上比基尼,到韩千树家去泡温泉。

    他不能泡,坐在岸边陪我聊天,说:“圣诞节想收什么礼物?”

    “又有礼物了?”

    “鬼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节。”

    “你明天跟我回去就行了。”

    他一愣,然后问:“那我需要给伯父伯母买点什么?”

    我笑得栽进了水里,翻了个跟头才站起来,“别这么官方,听着好恐怖。”

    “喜欢首饰吗?”

    “我妈不戴。”

    “我说你。”

    “对了,说起首饰。”我真的只是随口一问,“你什么时候去迪拜?”

    “不常去。”

    “噢。”

    “想买什么?”

    “我在迪拜买的耳环送给帮咱们忙的护士了。”我说:“我很喜欢,可当时身上没什么钱。”

    韩千树立刻说:“我给了她五百欧。”

    “她收欧元?”

    “她朝我要的,否则不带我去见飞行员。”他立刻扶住额头,苦笑道:“怎么连你的东西也要走了。”

    “还有一条项链呢。”我气死了,“真是狮子大开口,好后悔。”

    “算了。”他已经想通了:“这种能救人一命的当地人都是找游客敲竹杠,飞行员也收了我两千。”

    我觉得真对不起韩千树,“我要是不把钱都买羊腿就好了。”

    他笑了起来,“吃到肚子里也没亏。”

    “其中一块给了飞行员。”

    “那两千不算亏,至少把咱们安全送出去了。”他心宽地说:“等我碰上去迪拜的线,我帮你买回来。”

    “是四年前的货,不好找了。”

    “我试试看,不过以后这种事咱俩要商量一下,被收两次钱还真郁闷。”

    “嗯,那你记得帮我捎回来,我等下回去给你钱。”

    “不用了。”他悠然道:“我大男子主义。”

    “我提这个不是为了让你买。”

    他睥睨我,“那是为了让我听着?”

    “只是请你捎。”

    “你在我面前提了,”他的逻辑和我不一样,“我难道要装傻?女人说这个不是暗示?”

    “是暗示?”

    “是啊。”

    “哦。”

    “怎么了?”

    “以前也总和finn这么说,他从来没被暗示到。”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我都不知道是暗示。”

    “别想他了。”他躺在休息椅上,口气淡淡的,“他不爱你。”

    大概是因为他这姿态看上去太帅了,让我不小心沉默了。

    第二天一早,我照镜子发现自己白了一点。

    邮递员又来了,送来了报纸,如每天一般,和我打了招呼。

    我俩正聊着,计程车开过来,繁景跌跌撞撞地冲出来,握住了我的手臂,说:“徐姐!我哥哥酒吧的同事给了我这个!”

    她说着,抽出了一把刀子。

    是最普通的那种水果刀,但刀刃上染着红,像是血。刀柄上什么都没有,并不像lisa给我的那把,带有那间作坊的名字和编号。

    我会联想到那把,是因为猛地一看,刀子的样式和长度出奇地相似。

    邮递员在旁边惊叫,“天哪!”

    “怎么了?”我问。

    “没、没什么!”他惊恐地看着我手中的刀,一步步后退,然后溜之大吉。

    我领着繁景进屋,问:“快说说是怎么回事。”

    “因为我哥哥受伤,暂时不在酒吧,酒吧的同事就帮他收拾了个人用品送了过来。我在他的东西里发现了这把刀。”她同样满脸恐惧,“我哥哥说这把刀是他出事前一周在自己的员工更衣柜里发现的,对了,还有这个。”

    她拿出一张贺卡,背景是湛蓝的天空,没有任何建筑。

    上面用德语工整得打印着:一百万,带走你的礼物。

    真是看得我满头雾水,我问:“你哥哥确定它是莫名出现的?”

    “对,员工更衣柜只有他和hr有钥匙,门口摄像头也没有照到可疑人士。”

    “你认为这刀子有什么意义?”

    “我……”她犹豫了一下,说:“我哥哥说,王先生生前也接到过一把刀子,对吗?”

    “嗯。”这件事繁盛知道。

    “我认为,这样的刀子是一种威胁。”她说:“用来通知对方,我将要杀你。”

    和我的推测一样。

    “也许是为了帮他避祸。”

    “也对。”她琢磨了一会儿,说:“我真的好害怕。不论是哪一种,都很恐怖不是吗?”

    “嗯。”我心里也毛毛的,怎么出事的都是我身边的人?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起来。

    繁景尖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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