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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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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先生那样的身份,宾客固然不少。而我们这次办婚礼,不少宾客都是我们专程接来,拥有私人飞机的终究还是少数。

    到陈先生的城市需要飞行四个小时,飞机一起一落烧得全都是钱。这样一来,我们凭添了许多辛苦,原本开心的结婚情绪也要被影响。送他们的任务落到我们头上,也难免要承担空难的风险。

    但死者为大,这种事也不能拒绝。

    李昂便问:“那岳父,您打算怎么安排?”

    “只能送他们去了。”舅舅说:“别担心,这件事有我安排。你们只去劝劝你爸爸,他中午喝了一点酒,我不想让他飞。”

    韩千树点了点头,我也听懂了,我和繁盛结过婚毕竟是不少人都知道的事实。他们很容易就能把这件事联系到我头上,继而觉得他们需要连夜赶去参加葬礼是我们的责任。

    这种话不便明说,肯定就会扯到空难之类的事情上,那边就难免要说我们为了婚礼而不放宾客。

    要起飞最快也是十二点之前,那时已经过了上机八小时前不能喝酒的限制。

    但即使过了,韩父毕竟年事已高,韩千树中午又敬了将近一百桌。韩父这样不适合上机,韩千树更不可以。

    于是我说:“你们放心让我送吗?我中午没喝多少,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而且这件事最大的责任在我,我送他们过去,至少能堵住他们的嘴。”

    韩千树摇了摇头,“不用,我觉得还是安排飞行员。”

    “他们现在恐怕在拿这种借口拒绝上机,我觉得弟妹说得有道理。”李昂笑着说:“不过千树心疼你,你能不能……只做个样子?专业上的事我不懂。”

    韩千树想了想,说:“我上副驾驶应该没问题。”

    “我吧。”我说:“我上副驾驶肯定可以,你去休息。”

    “你资格太低了。”升了机长就鄙视我。

    “我的资格做副驾驶肯定没问题。”我不跟他说了,对舅舅说:“舅舅,我理解你们的难处,我做副驾驶,送他们过去。这样他们就没什么好质疑了。”

    韩千树的舅舅变没说话,我们家只有三个飞行员,符合条件的只有我。但我才刚结婚,他们还不好直接提要用我。

    我们在这讨论半天,也引起了我爸的注意,他跟了过来,问:“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事?”

    我把事情跟我爸解释了一下,他问我,“你肯定没问题,不要逞强。”

    “我保证没问题,而且副驾驶的工作也不复杂,我保证我不会出问题。”

    “那就让妍妍去吧。”我爸爸对韩舅舅说:“亲家年纪大了,虽然是中午喝酒,但也不好立刻就操劳。千树中午喝了那么多,让他休息吧。妍妍去吧。”

    我爸爸都发话了,韩舅舅立刻就点了头,“那就辛苦妍妍了。我安排我自己的飞行员去,飞机也保证没有问题。”

    这是最稳妥的结果,因为万一出点什么事,那一飞机人带来的麻烦就大了。

    既然晚上我要飞,现在我就可以去休息。韩千树陪我一起回房间,脸上的表情还是有点别扭。

    我嘲笑他,“还说你自己不是大男子主义?”

    “我哪有啊。”

    “我飞去能出什么事?你去有什么用?”

    “我酒真的已经醒了。”

    “我没觉得。”我搂住他,说:“这件事是从我身上引起的。”

    “但你嫁给我,就应该是我解决。”

    “你舅舅出钱,还要被说,他也说了要让他自己的飞行员带我,那必定是他最信任的人。你们家做的已经很多了,我只是帮忙呼叫一下塔台而已。”

    他也知道责任基本都是他家担着,我基本就是去做做样子。

    所以他说:“我陪你去,回来的时候我飞。”

    “你一定要剥夺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飞行机会吗?”

    “就跟开车一样。”他小声嘀咕,“老婆开总是不放心……”

    我敲敲他的头,算是表达了我的愤怒。

    十一点半时,我们准备好了,宾客只有三十位愿意去,剩下的都选择了请家人代劳。这是因为两边都是大事,韩千树家地位高一点。

    韩千树非要飞回程,我说不动他只好答应了。

    心里不爽极了,我都好久没飞了,他还抢我机会!

    睡了一会儿,我乐颠颠地换上飞行服,韩千树还没醒,他不用化妆,我也就没有立刻叫他。

    收拾妥当了,我去叫他起床。摇了摇,不理我,只好亲了亲他,他立刻就在睡梦里笑了,美滋滋地起了床。穿好衣服,跟我一起出去。

    走了一路被人笑了一路,他还很茫然,“我脸上是不是有东西?”

    “没有,哪有。”

    “哦。”他摸了摸脸,看了看手上,嘀咕,“我还以为你给我亲了个口红印。”

    “没有。”我拍胸脯保证。

    他笑着扯了扯我的耳朵,跟我一起上了飞机。

    进驾驶舱前,他依然不放心,不断叮咛我,“你都准备好了吧?”

    我指着我的脸,“准备好了,我比你起得早多了。”

    “不是说打扮漂亮,是问你精神状态,刚刚机长教你你都记住了没有?”

    “记住了。”

    “我真不放心……”

    “真的记住了。”

    “那我相信你?”

    “别啰嗦了你相信吧!”我一看到他的脸就想笑,他不要在跟我说话了!

    之后我兴致勃勃地上了飞机,机长特意提醒我,“上了飞机,太太就要做好配合我的准备。如果有冒犯,还请您能理解。”

    “我知道。”我说:“除非你决策出现重大错误,我不会乱要求。”

    “那就好。”他轻松了些,“祝我们旅途愉快。”

    之后顺利起飞。

    这么久没摸飞机了,我真的激动得快要尖叫。我相信任何事都会上瘾,尤其是自己爱的事情。

    今天天气也好,巡航开始后,可以看到下面美丽的云层,和隐隐绰绰的山峦。
206闹
    事实上高空看地面的画面也不是完全相同的,我从未在国内飞行过,不知道国内的高空往下,景色会这么美。虽然这夜色是朦胧的,但它的天空依旧是不同的。

    我当然趁着巡航时拍了照片,到现在为止,我已经收集了很多不同天气,不同地域的相片。以后可以做个相册给音音看,让他崇拜一下他老妈。

    四个小时过得很快,无惊无险。

    很快就准备降落。

    降落过程也没有任何意外,今天的天气太适合飞行了,飞机更是完全没有故障。

    我还没有飞够,打算无论如何也要抢到回程的资格。不行就打晕韩千树。

    自然是先等乘客先下机,此时天色已经微微亮了,但南方城市的冬天,依旧非常湿冷。

    韩千树来找我,脸上挂着不开心的表情,“你是故意的。”

    我看他脸擦得很干净,知道他是为什么气愤。笑话他就太不仗义了,便佯装正经,问:“你说什么?”

    “在我脸上印了好几个口红印,难怪所有人都在笑我。”他在瞪我的同时,把我的大衣拿来披到了我肩上。

    我瞪大眼睛,问:“什么时候的事?”

    他弯下腰,使劲地揉了揉我的脸,咬牙道:“你真是坏透了。”

    我龇牙,“新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样显得咱们感情好。”

    他也没真生气,拽了拽我的衣领,说:“你记得穿上。”顺势看了一眼驾驶舱外,蹙起了眉,“他们在闹事?”

    我也连忙看过去,看不清,只看到宾客都没有被车接走,而是吹着冷风,围在一起,乱糟糟的。

    机长也看过去,他年纪比我们大不少,也判断,“似乎的确在闹事。”

    “我去看看。”韩千树说:“你现在里面呆着。”

    我愕然问:“难道还是冲着我?”

    “我先去看了再说。”

    “我也去!”我现在开始生气了,穿好大衣,站起了身。

    “你……”

    “我去看看。”

    “你不知道。”机长劝我说:“听说陈先生的太太是个不怎么有风度的人,现在陈先生去世,她家危机很大。万一她做出过激的事,伤害到太太就麻烦了。”

    “没事。”我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韩千树扶额,“徐妍……”

    “小女女!”

    “小女女。”他无语地看着我,“你可能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风评一直很糟的。”

    “不管。”我说:“我更糟。”

    韩千树知道我个性,也就没有强留我,说:“那你得跟在我身后,我让你回来,你就得回来。”

    “好嘛,知道了。”

    “你态度端正一点。”

    “很端正了。”我说:“爷真的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十几岁就赤手空拳地把男生打趴下了!”

    他又露出了无奈,握住了我的手。

    一打开舱门,立刻听到外面声嘶力竭的嚎哭声。简直无法让人将那种声音与一位知名富豪的夫人联系在一起。

    韩千树转头看了我一眼,说:“她出了名的喜欢撒泼。”

    “听出来了。”我说:“别担心,过去吧。”

    他没说话,拽着我的手下去。

    几乎就是在我们一下飞机的那一刻,人群里突然扑出人来。是个女人,头发蓬乱,身上染着血,眼睛瞪得通红,猛鬼似得朝我扑了过来。

    韩千树眼疾手快地逮住了她的手腕,顺势推开了她。

    她跌坐在地上,声音凄厉地哀嚎,“还打人!你们还我老公命来!还我老公命来!”

    然后有个老太太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头发花白,眼里迸发着仇恨的光芒,用拐杖指着我们,“你们都是畜生,害死我儿子。”重点指着我,念念有词,“小婊子,下贱,嫁了一个又嫁一个,下贱!”

    又是女人,又是老人,我俩还真没法说话。

    而且宾客们还帮忙拉着其他人,是个几个十几岁的小孩,可能也是来帮忙闹事的,哭得也很凄厉。

    所以现在的场面非常热闹,妇女的嚎哭声,老人恶心的谩骂声,孩子的哭声,交织在一起。这几种声音都令人有种做个炸弹炸飞她们的冲动。

    那女人骂了几句,见我们没吭声,又从地上爬起来要冲过来,这次是冲着我。

    韩千树又推开了她,这次下手更重,直接把她整个人都推倒在了地上,目光凌厉地看着陈太太和他们家的老夫人,“你先生去世我们也感到很悲痛,但如果你们企图对我们进行人身伤害,我也不会对你们保持风度。”

    那女人被他这样的态度吓住了,僵在地上,没有说话。

    但老太太是不怕的,走了过来,把脖子一横,三角眼无赖地瞪着他,“你就会欺负我们家没男人,孤儿寡母是吧?我跟你说!小崽子,我这把年纪可不怕你!你来动动我们试试!”

    她企图用她的拐杖捅我,嘴巴里念念有词,“小婊子,没脸没皮……”

    老太太看着有七十多岁了,说不好听的,往地上一躺,受伤还好说,死了难免惹一身麻烦。

    所以我和韩千树,包括在场的宾客谁也不敢动她一下。

    韩千树伸手把我拉到了他身后,让那些拐杖雨点般地抽打在他身上。看着就很疼,但他气定神闲地说:“令郎去世之后,最大的问题就是他的公司和遗产,老人家看来果然是不想活了,连令郎留下的十多亿多负债也不急着要!”

    那老太太愣了一下,瞪起了眼睛,“你们都欺负我儿子!”

    韩千树继续说:“省省吧,没人欺负他。老人家你就算现在心脏病突发躺在地上,你们家也不一定有医药费来救你。”

    那老太太眼看就要背过气了,却噘了几下,又冷静了似得,重新精神了,“你们这群人都无耻!都欺负我儿子!你们会遭报应的!尤其是你后面那个小婊子。”

    “很不幸,先遭报应的是陈家,老来丧子,中年丧夫,幼年丧父,一家人全都占了。”他的语气轻描淡写,我从不知道他还有如此毒辣的一面,“如果不是看在陈先生的面子上,我现在一点都不介意动手。你们比任何人都清楚原因,却一心想要咬住我们家。来之前我舅舅提醒我,如果你们态度还好,看在陈先生的面子上可以暂缓欠款,但既然如此没风度,律师明天一早就到。你们可以宣告破产了。”

    老太太依旧没吭声,年纪大了,反应慢也是正常。

    但陈太太听懂了,愣了一下,立刻跌跌撞撞地扑过来,脸色惨白,“为什么他会欠你们那么多钱?”

    “他投资了欧洲的地,因为实在太看好,而不惜投资了重金,银行拒绝给他借贷,他就找朋友借,结果那是个圈套。另外在他去世之前,公司已经因为他的这个错误决策而有了资金危机,当然,我舅舅并没有要求他立即还债。”他看着她,神情淡淡的,有点悲悯,“因为资金危机,他与我们合作的几项工程全都濒临毁约的风险。现在我们必须要按照合约收取款项了。”

    “这……”陈太太呆了,老太太立刻用拐杖打她,厉声道:“你别听他鬼扯!他们说话哪有真的!他老婆是个婊子!”

    “婊子?”我忍不住了,真想打这混蛋老东西,韩千树拦着我,我出不去,只好趴在他肩膀上,问:“老奶奶,在你说出婊子这个词之前,有没有想过后果?”

    她瞪了我一眼。

    “如果你儿子有个前妻,外面却有个不长眼的老东西骂她是婊子。真是让人担心您的安危呢。”我笑道:“另外我老公把话说得太委婉了,我解读给你听。因为你俩今天闹事,骂我,所以债一天都不通融!我建议你们,该跳楼就跳楼,该猝死就猝死吧。如果剩下两个小孩子,我们倒是愿意等等。”

    那老太太再度瞪起了眼睛,气得七窍生烟。

    韩千树已经烦了,捏了捏我的手,说:“走吧。”

    有几位宾客立刻跑过来,说:“我们也一起回去吧!”

    “对啊!”

    “我们也回去吧,行李都还在酒店呢!”

    其他人也跟了上来,显然从利益角度讲,陈家破产势在必行,从感情角度讲,谁也不想知道接下来的事。

    老太太捂住了胸口,“你们简直……”

    我忍不住扭了头,说:“我们今天送大家过来,是本着尊重陈先生的目的。但尊重是尊重,债务是债务。就像你们今天如此冒犯我们,我们也没有殴打你们,只是决定不给于同情。一把年纪,都不知道人有时就是死在一张嘴上。”

    宾客们暂时还不能上飞机,机长和服务人员连忙组织他们安排酒店,等飞机检修加油完成后再上飞机。

    我和韩千树也转身打算走,刚迈了一步,突然听到噗通一声。

    我不由侧了侧头,看到那老太太跪了下来。

    可能是发现我在看她们,陈太太也跟着跪了下来,俩人默契地开始磕头。

    几个孩子没有人拉着了,跑了过来,仇视着我们。
207债
    我心里最先涌上的竟然不是同情,而是恶心。

    **裸的恶心。

    离开时太阳正在冉冉升起,她们的磕头声声不绝于耳,她们的孩子冲过来,站在我面前。个子挺高的小伙子,看着有十三四岁了,小拳头紧握着,瞪着我,声音仍是奶声奶气,“你们太过分了!”

    我问:“哪里过分?”

    他涨红着脸,眼睛亮晶晶地,认真地瞪着我,“我奶奶和我妈妈并没有错!我爸爸就是被你以前的老公害死的,所有人都这么说!”

    “证据呢?”

    “所有人都这么说!”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点了点头,轻轻地说:“所有人都说你并不是你爸爸的儿子,而是你妈妈跟别人偷情生的孩子。”

    他更愤怒,这是个有勇气的孩子,“你骗人!”

    “知道就好。”我不由自主地笑了,“如果仅凭语言就能断别人的罪,那么你爸爸会欠我们更多,因为我们可以让更多人说我们想听的话。”

    他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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