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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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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上去扯住他的袖子,问:“原来一本正经的韩千树师兄,也特别喜欢去酒吧找ons啊?”
45手
    他扭头瞪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抽出左手,似乎是想把我的手扯下去,但握住时忽然蹙起了眉,说:“你放到口袋里去。”

    他的手冰冰凉凉的,男人的手和女人的不一样,肾虚才凉,韩千树的肾我估计不会太差,应该是冻着了。

    我怎么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忙说:“还给你吧,你都这么冷了,冻坏了我可对不起你。”

    “你别磨蹭就行了。”他一脸无语,“五分钟才走了六步。”

    “那好吧,大男子主义……”

    他哼了一声,顺手似得把我的手一起揣进了他的口袋里,说:“你女权怎么不把裙子脱下来给我穿?”

    “因为里面就剩文胸了!”

    “你声音小点!”

    “说汉语怕什么?”

    前面的白人转过身来,用流利的北京腔说:“我都听懂啦!”然后冲着我俩龇牙笑。

    “呃……”

    “我在北京工作十年。”他笑着解释,“很喜欢说汉语。”

    韩千树笑着斜了我一眼。

    好吧,我认输了。

    奋斗了五分钟,我俩终于走到了餐馆。

    我是很暖和,但韩千树的手依然……

    咦?

    我这才发现有点不对劲。

    对于我的手在男人的口袋里这件事,我并没有太多经验。因为finn和我一边高,放进去走路很累。

    而且勾肩搭背这种事我也很少做,回想从前,我似乎和finn只是并肩走路而已。

    也许是因为我思维太粗暴了,现在才觉得不对劲。

    这个姿态,有点暧昧唷。

    于是我特意动了动,摸到了他的腿——没穿秋裤。

    他正在门口等侍者安排位子,感觉到我的抚摸后,转过头,面无表情地问:“怎么了?”

    “你不觉得很暧昧么?”我朝他的口袋努努嘴:“咱俩孤男寡女的,你还总嘲笑我不是女人。”

    他低头看了一眼,把我的手拽了出去,说:“对不起,习惯了。”

    “哦。”

    我俩等到了位子。

    点了我最喜欢的香肠和肉沙拉和肉汤。

    我一边点韩千树一边说:“这边给得很多。”

    “放心,咱们aa制。”

    “我是说你恐怕吃不完。”

    “能的,我一天都没吃饭了。”

    他继续蹙眉,“下午茶呢?”

    “放冰箱了,自己吃的没劲啊,叫你来你不是没来嘛。”

    “哦。”他点了点头,说:“明天去。”

    “嗯。”

    开动了,东西确实很好吃,但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

    我对韩千树是没有非分之想的,这是因为认识他时候我有男朋友,而且他还一直都不喜欢finn,总给他甩脸子,导致姓王的也不喜欢参与我的朋友圈。

    我一度因为这个看他不顺眼,觉得他没男人样,直到finn把我甩了。

    但我怎么觉得他好像对我有点非分之想呢?

    算了,再观察观察好了。

    如果有,我还挺愿意考虑的。

    吃到一半,韩千树忽然问:“繁盛是你从哪里找来的?”

    “老头的葬礼上。”

    “那种场合男公关能进去?”

    “有很多贵妇都喜欢带这这种小男人出息活动,很常见的。”
46奇怪之处
    他微哂,“所以你已经变成了一个寂寞贵妇人?”

    “贵妇人还称不上,寂寞是肯定的。”

    “我觉得他不像看起来那么普通,我和一些做那行的男孩子来往过,他们的身材大都比较羸弱,抽大麻,非常注重外表,学历偏低,非常有气质的很少。”他的表情很认真,“你要小心,毕竟你哥哥的事还没有结论。”

    “嗯。”我说:“我找机会问问他。”

    “既然没有主动说,问恐怕没有意义,还会让对方不舒服,既然已经登堂入室,就不要轻易得罪。”他说:“多观察观察,最好还是不要来往了,感觉很奇怪。男朋友不是男朋友,一夜情又不是一夜情。”

    “喔。”

    “别不高兴。”他叹了口气,说:“我觉得你粗心点。”

    “嗯。”

    他偏过了头,问:“还是生气了?”

    “我哪有那么偏执啊,我在思考。”

    他笑了起来,没再说什么。

    吃过了饭,外面的雪已经落了薄薄一层。

    最后还是韩千树请了,跟他吃饭还真好,每次他都会掏钱。

    他去取车,我站在店门口的暖风下等。

    德国的街景很美,绿植很多,不嘈杂,房屋都不算太高,非常舒适。

    下了雪的夜,感觉特别干净。

    我寻找着韩千树回来的影子,意外地看到了路口停下的劳斯莱斯银魅。

    餐馆就在街角,因此看得特别清楚。那汽车很是漂亮,车身干净,后排深色玻璃放下了一半,里面坐着个年轻男人。

    他低着头,只能看到一半脸,好像繁盛。

    我有点晃神,不会吧?

    华人富家子明明有很多,我干嘛要那样联系他?

    我低头翻出手机,抬头时发现已经绿灯了,车走了。

    仍是拨通了繁盛的电话。

    他接了起来,那边很安静,问:“徐爷?”

    还是那种小心翼翼的腔调。

    仅凭声音,听不出是否在车里。

    “在干嘛?”

    “在医院里。”他小声说:“帮我妹妹陪床。”

    “病情还好吗?”

    “很严重。”他的声音很落寞,那种极度伤心的感觉,我认为是真的,“她被人**了。”

    “什么!”我叫完才想起自己在公共场合,忙对其他人点头道歉,压低了声音,问:“哪个畜生干的?报警没有?”

    “我也不知道。”他低声说:“查不出来。”

    “警察怎么说?”

    “说在查。”

    “心理医生请了吗?”

    “请了。”

    “钱够不够?”我现在很纠结要不要去看她,去吧,那是**,肯定越少人知道越好,不去吧,情况还没这么严重。

    “够的。”他虚弱地说:“我有钱。”

    “别急,跟我详细说说,有犯人的范围没有?几个人?具体是什么情况?”

    “四个,范围我也不清楚。”他说:“她什么都不肯交代。”

    “大出血了吗?”

    “没有。”他说:“她是在国外遇到的这件事,说是自己回了学校,发现怀孕了,去黑诊所买药流产,流产之后一直不舒服,才去了医院。”
47如果……
    “那应该至少能抓住一个吧?”怎么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告诉家里!

    “她把流下来的所有组织都冲走了……”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自己不交代,我连是谁做的都不知道。”

    “别急,警察总能查出来的。”这话我也怪没底的,因为我居然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他妹妹很配合犯罪分子的感觉。

    如果她真的很配合,而事实并不是轮而是一场5p游戏,那真是没法判定了。

    我当然也要帮他想想办法,“你妹妹最近参加过什么奇怪的组织吗?像是违法宗教这一类?”

    “没有,她是无信仰人士。”

    “她平时……乖吗?”

    “还好。”他说:“她有个男朋友。”

    “干什么的?”

    “做生意的。”

    “外国人?”

    “嗯。”

    “问过他没有?”

    “问过,他完全不清楚。”

    “那……”

    “她醒了。”他打断了我,“晚点打给你。”

    “嗯,别担心,一定会找到嫌疑人的。”

    “嗯。”他可怜巴巴地说:“谢谢你。”

    我挂电话时,韩千树刚好把车开过来。

    我连忙跑上车,正系着安全带,就听到他问:“怎么了?”

    “嗯?”

    “这种表情。”

    我把繁盛妹妹的事告诉他,说:“居然是这种事,肯定很难受。”

    “嗯……”韩千树点了点头,问出了和我一样的疑惑,“他妹妹不是自愿的?”

    “我也觉得像。”

    “对方没有带套,她有的是证据。”他说完可能也觉得自己的话有点冲,说:“会不会被人骗了?”

    “我也觉得。”

    “男朋友嫌疑最大,应该请对方国家调查吧。”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是哪国人,下次问问他,“他妹妹可能不太懂事,他们两个是孤儿,他一直养他妹妹,供两个人读书。”

    “嗯,”他说:“的确很辛苦,只是我依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行。”

    “可能因为一直没有毕业吧,我打算给他找个工作,他学国际法,你有没有认识人?”

    “有个同事的女友是律师,我可以帮他问问。”他一点都不犹豫,“如果她不行,我也有其他朋友。”

    “这么多做律师的?”

    “多认识几个没坏处。”

    很快到了家,因为太晚了,韩千树就没进来,我进去把药和伞拿出来给他。

    因为外面的温度不算太低,雪化得太快了。

    他接了药,说:“伞就算了。”

    “拿着吧,衣服都湿了。”

    “算了。”他摆了摆手,转身上了车。

    枉我还特意挑了一把黑伞。

    家里的壁炉已经停了,好在走前繁盛帮我摆好了柴火,我重新生了火,觉得家里异常安静。

    对啊,狐狸去哪了?

    到处找,终于在厨房里找到了,那里地方小,沙漠里的动物,冻得瑟瑟发抖,可怜又可爱的样子,像极了繁盛。

    我不敢抱它俩,指着壁炉的方向,它们看到了火光,欢快地跑了过去,缩到了地毯上。

    我也坐下来,心里乱糟糟的,想了一大堆事。

    重点当然是想起繁盛他妹妹,次要的是想起来韩千树今天的表现。

    如果韩千树真的对我有意思,我俩应该还能相处的不错吧?他和我是同行,而且我记得他也不想生小孩……

    算了,我还是想点正经事。
48蛋
    之后我躺在床上看书,因为晚上只有卧室温度最高,特意给狐狸留了门。

    但直到我关了灯,才看到两只无声无息地溜进来。

    刚来时因为家里有保姆关照,我家养过一条狗,是从收容所领养的,小杂毛,但非常漂亮,样子就像一头小奶牛,所以名字叫kuh。

    它在我成年时死了,因为患了重病,安乐死。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养过宠物,原因是经常出差。

    这两只没名字的小狐狸是我成年后的第一个宠物。

    我发现狐狸是一种非常小心翼翼的动物,无论是走路还是吃饭,都尽量地避开人类。但它们与狗不同,狗看起来永远都很实在,可狐狸看起来温柔而纯情。我觉得故事书里总说狐狸是狡猾的,或许不是,它们只是不愿信任其他人。

    唉,我真是太寂寞了,才会在这样的夜里靠分析动物入睡。

    第二天下午,韩千树来陪我喝了个下午茶,还很客气地带了份礼物给我,说:“这是在南非时候替你带的,没空专程看,随便买了一个,你将就一下。”

    我打开那个巨大的盒子,顿时吓了一跳,“干嘛送我一颗蛋?”

    他像吃了苍蝇似得看着我。

    “逗你玩的,我知道是鸵鸟蛋。”我看到那蛋保护得极好,一点都没破,“你现在才给我,这蛋还能吃吗?”

    “应该可以。”他无语地瞅着我,解释:“走之前问你们想要什么,你不是说要个大蛋?”

    “我说过这种话?”完全不记得了。

    “喝酒的时候,”他自己也承认,“你当时醉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那干嘛要相信我的醉话啊。”平时鸡蛋放在蛋盅里,这家伙得放在碗里还有点小,带回来肯定超辛苦,而且上面还浮雕着薄薄的一层非洲特色图案,色彩斑斓,很是精致,“那咱们今天把这颗蛋吃了?”

    韩千树似乎有点不舍得,颇纠结地说:“你决定吧。”

    “心疼啊?”

    “怕你把蛋壳弄碎了。”

    “我会小心的。”我看看表,现在做饭不算早,便说:“我给你做个新点心。”

    我抱着蛋去了厨房,研究了一会儿,有点无从下手。

    但不吃它会坏掉的,我还没吃过呢。

    没想出切实可行的办法,韩千树已经跟过来,说:“我来吧?”

    “你去找工具箱,在地下室。”

    工具箱找来了,我找了下面没有颜色的地方,让韩千树扶着,小心翼翼地钻孔。

    破了很久,终于打开了一个硬币大小的孔。

    再大就不行了,图案要毁了。

    我满头大汗地总算完美地解决了它,叫韩千树端着它,把刀具架横过来,正好可以撑住它,摆了锅在下面。拍拍手,说:“大功告成,等全流出来就能吃了。”

    “按蛋的容量和速度计算……”他抱着臂,满脸的不信任,“至少要等到明天中午。”

    “不会的,你看流得很快。”

    “打赌。”他自信地说:“输的人晚上不要吃饭。”
49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晚上八点。

    我第三十一次晃那颗蛋,发现还有一大半。

    自己炒菜并且把自己吃饱喝足的韩千树在旁边奚落我,“你如果现在认输还有饭吃。”

    “我就要吃它。”

    “别这么执着,”他坐在餐厅,美美地喝着啤酒,悠然道:“伤身。”

    我扭头瞪他,点了支烟,晃荡着那颗蛋。

    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

    又饿又困。

    韩千树看完了他手里的杂志,提议:“打碎了吧,你喜欢蛋壳我再找人帮你做个空的。”

    “你不是随便买的吗?”

    他要是看上我了,那一定要说啊!藏着掖着不是男人作为嘛。

    “我是说拍个照再请人做。”他气定神闲地解释,“或者我收回赌局,我认输,你先把这锅炒了。”

    “你认输了?”我真的饿死了。

    他笑了起来,“认输了,快去炒吧。”

    我配料早就准备好了,炒一半,另一半做三色饼。

    做的时候就能闻到香味了,我按耐不住地尝了一口。果然饿了这么久吃什么都好吃,这颗蛋的味道真是棒极了。

    终于开始吃饭,我招呼着韩千树一起吃,他尝了一口,蹙起眉,说:“你做饭简直不能吃。”

    “怎么可能!”我怒吼,“繁盛每次都说很好吃!”

    “他没吃过正宗的中国菜。”他不客气地嘲讽,“只能骗骗外国人。”

    我放下筷子,严肃而不快地看着他,“韩千树你是不是杠头啊?”

    “嗯?”

    “好像自从我认识你以来,你就在跟我抬杠。”

    “一开始没有,”他反唇相讥,“但我发现一个规律,只要温柔地告诉你一件事,你必然不认真,一定要严厉地指责你。”

    “你才是这种人。”原来我有这么作死的毛病?

    “你看,”他摊手,“我现在就在温柔地表态,你就是这个态度。”

    我真的开始反省了,“那我该怎么回答?”

    他看着我,没说话。

    关键时刻怎么没声了,“说啊,我是个很虚心接受建议的人。”

    他猛地笑了起来,神经兮兮地摆手,“不用了,你这样子挺好。”

    “你说啊,你有什么建议?我这等着呢。”

    “真的挺好。”他靠在椅背上笑了好一会儿,才收了声,表情很认真,“挺可爱的。”

    “咳……”我认为时机已经成熟了,也让自己的表情正经些,“韩千树,我跟你讨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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