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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家奴-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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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小飞傻傻的看着这人,不明白面前这人的话是什么意思。
然而没等谢小飞想明白,那人继续又说:“让你父亲再留在我神机谷做客几日,你帮我杀个人,杀了他,我刘玉阶做主,一定放你父子二人离开。”
谢小飞问:“杀谁?”
刘玉阶道:“陈平…”
陈平?
陈平二字一出,谢小飞没来由的笑了笑,笑容里全是纯真和质朴。
刘玉阶不以为然,继续又说:“凭你的武艺,想要杀他,易如反掌,怎么样,这个交易如何?”
谢小飞继续笑而不答,只是他的笑容,多了一丝不应该出现在他这个骨子里简单到纯粹的性格不应该会的不屑之色。
刘玉阶见谢小飞这般无视他的模样,心里恼怒,哼道:“小乞丐,别给脸不要脸…”
谢小飞再次笑而不答。
刘玉阶乃天之骄子,哪里被人这般无视过。
加上这些时日,朝堂之上诸事不顺,事事被陈平压得喘不过气来。
胸中本就憋了一股怒火。
这会儿又被他眼里的乞丐一次二次的无视,怒火上窜,哪里还压制得住。
当即随手拔出旁边一个弟子的长剑,狠狠一剑刺在了谢小飞的小腹,嘶吼道:“你杀是不杀?”
谢小飞依然笑而不语,恍如不知道疼痛一般。
刘玉阶疯了,拔出长剑,又是一剑刺了过去,神态癫狂:“那个小家奴到底那点好了?
杜学易要护着他,余厚德暗中派了亲兵保护他,他究竟那点好了?
论学问,本官连中三元,而他呢?连个秀才都不是?凭什么全天下的人都要向着他?他有什么资格和本官相比?
论出身,本官乃堂堂神机谷文宗第一,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家奴,一个卑贱得只能被人呼来喝去的家奴而已…
为什么连你这个和他素未谋面的乞丐也不愿杀他?”
这一次,谢小飞终于说话了。
他笑着说道:“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他吃过乞丐乞讨来的馒头,而你没有,所以乞丐不会杀他?
因为他会给乞丐擦鼻涕,而你不会,所以乞丐不会杀他!
……”
刘玉阶彻底无语了:“蠢货,你们都是蠢货,就因为一个馒头,他帮人擦过鼻涕,你就不杀了他了?你就连自己的命也不要,愿意替的去死了?”
谢小飞再一次笑了:“不,因为那个乞丐就是我,所以你就算是将我和我爹一块儿杀了,我也不会杀他…”
“哈哈…”
刘玉阶疯了:“他难道比你们的谢家剑法还要重要?”
谢小飞道:“他说的,朋友,千金不换…”
刷…
刘玉阶不想再和谢小飞说下去了,他怕越说下去越接受不了他们的愚蠢。
他恼羞成怒,拔出长剑,当头向谢小飞的头颅劈了过去:“既然你想死,老子成全你…”
豁然,正在这个时候,洗剑峰上忽然响起咣当当一阵暴鸣,一个黑影快到了极致,堪堪从刘玉阶手里抢过谢小飞。
不等众人反应,就见那黑影带着谢小飞从这洗剑峰上一跃而下,直坠山底的深潭而去。
众人忙着四顾看去,才发现原来被锁在怪柳下面的谢贤已然消失不见,只留下了一摊血水和几根巨大的铁链。
“呵呵…”
明白了情况,洗剑峰上传来一阵阴测测的笑声。
焦益霞的声音响起:“洗剑峰高过千尺,从这里跳下去,断然是没有活路了,这样死了也好,反正得到了剑诀,还省了咱们自己动手…”
刘玉阶郁闷不已,心里对陈平的嫉妒又寒了几分,他怎么也想不通,不就是吃过一个馒头,擦过一次鼻涕而已,算什么情谊?又算得上什么交情?
那个乞丐怎么就宁愿死也不愿去杀陈平?
回过神来,刘玉阶失落万分:“二师父,还请谷中派出高手暗杀此人,此人连破了徒儿多个杀局,如今已成气候,羽翼丰满,如若不除,恐怕咱们神机谷的大计,就要毁在此人手中…”
“玉儿不必担忧,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家奴嘛,不足为惧…”
焦益霞淡淡一笑,不以为然:“暗杀之事,就让紫嫣走一趟好了,你难得回谷一趟,快随我去见你师父才是,就在之前,他还不听在老身面前念叨你…”
说完,焦益霞大袖一挥,便带着刘玉阶和一众高手离开。
……
诺大的洗剑峰上,只剩下祝紫嫣呆立原地。
殊不知,就在焦益霞下了命令之时,祝紫嫣握着三尺青锋剑的手,颤抖不已。
陈平…陈平…
“陈平是谁?”
感觉万分熟悉,可又怎么也想不起这个名字对应的人和自己到底又什么关系。
全身的真气也跟着心一起乱了,只听叮叮几声,手里的三尺青锋剑,寸寸碎裂,掉了一地。
……
第三零八章 开衙建府
第三零八章开衙建府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再说元蒙国境内。
时间回到八天之前,陈平糊里糊涂的打了个大胜仗,脑子其实还在懵逼当中。
六万大军进入中云州城内,本以为可以好好休整一下,殊不知一众人刚刚进入城内,一片残垣断壁映入眼帘,罗英,赵凯,关守义、周雍、孙哧等一众大将全都傻眼当场。
陈平从人群后面纵马进来,只不过淡淡的扫了一眼,立马就爆粗口了:“玛德,这是怎么回事?堂堂的中云州府,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看见这一片废墟,陈平的心是真真的在滴血啊,府城都变成了这个样子,县城还能好得了吗?
人群里颤颤巍巍的跑过来一个装扮怪异的老者,倒也通得武朝话,忙道:“和事官大人,这安平,石谷,中云三个州城五年前成为咱们哈良部落的领地之后,便被咱们哈良部落的兹儿真首领命令拆了放牧,所以才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我日?拆了放牧?要不是城墙拆不动,你丫的估计能将城墙也给拆了吧?
陈平听得差点没直接一头从马下给栽倒下来,这群天杀的玩意儿,还真是会玩儿啊!好好的州城,你给我拆了放牧!
脑子稍稍一转,陈平又想到好像在他穿越之前的某个朝代也有人这么干过。
当即也不在纠结这个事情,随后又把手里的金牌在这老人面前晃了晃,命令道:“老丈,看清楚了,本官乃是奉咱们忽兰大可汗的命令来管束你们南边这十个部落得…
啧啧…还真是胆肥了啊,还玩起了内斗,竟然私自集结十二万大军血战野狼坪,要不是本官出现得及时,你看看你身后这些孤儿寡母的,还不全都被人给砍光了…”
不料,这老者闻言丝毫没有后悔的样子,反而理直气壮的说道:“和事官大人,这事儿咱们哈良和默特部落也是被逼无奈!
那阿木罕、巴特尔欺人太甚,今年冬天比之往年冷了不知道多少,咱们的牛羊也死了不少,他们八个部落前前后后在咱们这里借了不知道多少粮食…
呸,这群白眼狼,到头来还要抢咱们的盐矿,如今我哈良和默特部落的盐矿也没剩下多少,这些年都是偷偷的和武朝混进咱们部落的商人交易才换了些盐勉强维持…
你说他们都欺负到这个份上来了,咱们要是让他们把盐矿给抢了,咱们哈良默特两个部落,二十多万人还活不活了?”
陈平听得眉头一皱,之前听龙兴业说元蒙国缺盐,却没想到缺到了这个地步。
看来如今的元蒙国也是情况堪忧得很啊,缺粮缺盐到了这个地步,常言道穷则思变,这人一道了这个地步,人心生变,发生内斗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过他既然拿着人家忽兰巴娅给他的金牌招摇撞骗,也只能在什么位置说什么话,当即一巴掌拍在大腿上,愤愤道:“那阿木罕,巴特尔确实不地道,你们既然已经借了他们粮食,他们缺盐,你们也缺盐,难道不知道打到武朝的北业城和银州去抢吗?竟然搞起了自相残杀…”
不料,那老者听陈平这么一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不过随即便隐藏了起来,说道:“和事管大人有所不知,北业城和银州境内并没有盐矿。
想要彻底解决盐的问题,咱们得打到武朝的西海去才可以,如今咱们元蒙的大军正在和塔旦人打仗,大可汗有令,咱们暂时还不能和武朝开战,只要打退了塔旦人,夺回原本属于咱们元蒙国的错温波湖,咱们元蒙国缺盐的问题便可以彻底解决…”
“哦…”
陈平木然的点了一下头,不过心里还是知道自己这句话漏洞大了。
作为忽兰大可汗亲封的和事官,你不知道元蒙国为了和塔旦人抢错温波湖已经连续打了五六年了吗?
不过有六万大军在手,再加上这十个部落全剩下一些老弱病残了,陈平也不怕这块和事官令牌忽悠不住他们。
要是真忽悠不住,那就只能来硬的了。
打探到了不少消息,屏退了那个哈良部落的老者,陈平又吩咐大军赶忙收拾住处,带着难民将那些稍稍好点的房子修建起来。
没多一会儿,陈平来到一个刚刚翻建的房屋之内。
拉一把破椅子坐下,刚喝了一口水,周立兴又走了过来:“二弟,要我看,咱们就把那些元蒙部落全都灭了算了,留着他们,怕他们生乱啊…”
陈平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没必要,还是老办法,你吩咐人去清点一下他们各个部落还有多少人,务必一个不落的全都等记造册,备案留底…
然后再从一起进城的武朝人里面挑选比他们多一倍的人过去和他们杂居…
设百户为一队长,千户为一村长,元蒙人和武朝人混居,相互监督,再设万户为一镇,镇级可设立巡武所,领兵一千,分县府管辖…
但凡有流血伤人事件发生,须有队长,村长报与镇长处理,如有人命答大案,必须由县令直接报到我这里来,断不能有偏袒不公之事发生,以生嫌隙…
传令大军,明日未时三刻之前,各镇,县,州府武卫所人员配备由所在千户领推出人员报与我这里来,届时由我与周大哥,罗将军,关将军,周将军,孙将军一同决定分配…”
陈平娓娓道来,本是一团乱麻的事情,被他一句句说来,宛如抽丝剥茧,就连周立兴这种武人都能听得明明白白。
这可就不是运气了能办到的了,能做到陈平这般三眼两语将这些事情安排得这么井井有条的,恐怕就算是一般的知府官员都办不到,非有执宰之才不可。
说真的,能入周立兴这种骨子里很骄傲的人眼的实在不多,不过陈平嘛,经此一事,周立兴心里对他已经不是认可这么简单,完全是佩服之情不以言表:“二弟乃文曲星降世,天纵之才也!”
第三零九章 许杰肯定是个假书生(上)
第三零九章许杰肯定是个假书生(上)
外面的人忙成一团,周立兴领命而去,破败的房间里只剩下陈平一人,还有几个安安静静站在旁边的护卫。
陈平仰头看了看头顶上刚刚盖上的破瓦,横七竖八的阳光透过缝隙折射在屋子里,就连漂浮在空气里的尘埃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活儿干得也太粗糙了,这要是下大雨,屋子里还不成河了,看来还得要找些专门的瓦匠来干才行…”
心里这样寻思着,穿过这间破屋子,径直向后面走去,推开一扇破旧的大门,眼前便出现了一个亩许大小的后花院。
后花院居然这么大,看来这户人家在六年之前的中云州也是数得上数的大户了吧,也不知道这家人里还有没有活着的人。
后花园是不假,不过此刻映入陈平视线的却是杂草一片,荆棘丛生,荷花池早已经干涸,原来的假山被人推到了斜躺在荷花池边上。
院子里几棵原本十分名贵的风景树也不知道死了多少年,就年枝干也开始腐烂了,视线里满是苍凉和破败。
百废待兴,一切又要开始重头再来。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六年之前,这一片颓败的中云州城和他当时刚刚接手的落河县城东的杨家庄何其相似。
穷不可怕,只要人心齐,有干劲儿,他陈平有信心,过不几年,在他的带领之下,这里定然又是一个富庶的‘陈家庄’。
定定神,陈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和这一片的颓败完全不同,他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万分。
站在原地,他又没来由的笑了起来,喃喃自语道:“杜老,余老,你们二位怎么也没想到小子我运气这么好吧?这才刚刚走道元蒙国,竟然就遇到了这种好事情,白白将你们做梦都想收回来的五个州成捡到了手里。
嘿嘿…杜老,你可千万要保重身体啊,别给我死得太早。
三年,你等我三年,小子一定亲自将你和余老接到中云州来安享晚年,让你们看看三年之后的中云州城,定是一个比武朝的京城还要富庶的城市…”
想到余老和杜老,陈平的脑子里又没来由的想到了那个连临走的时候也不愿意让自己难过的杨妍娥,一片大好的心情,又瞬间落寞了成了浓浓的孤单。
来到这个世界,他陈平自认为不欠任何人,可那个和他陈平早有夫妻之实的杨妍娥,他却不能说不亏欠。
他将头微微扬起,怕他流泪的样子被不远处的几个侍卫看见,这将是一件多么尴尬的事情。
九曲山身中好几十刀都没哭的陈将军,又怎么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躲在角落里哭泣,这不是平白让人笑话吗。
一寸寸的,头越仰越高,一直到头顶的都阳光都折射进了眼睛里,仰无可仰,可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两滴眼泪终究还是悄悄从他眼角滚了下来。
还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侍卫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远处,并没有一刻不停的看着他这个主帅的一举一动。
他抬着袖子擦了下泪水打湿的眼角,又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来一张纯白色的丝娟,材质很轻柔的,韧性也很好,上面有花花绿绿的线条绣着一对惟妙惟肖的鸳鸯。
看起来有点俗气,不过却很喜庆。
这个时代的女子快成婚的时候,一般都会绣这么一对,寓意像鸳鸯一样成双入对的生活,给个神仙都不换,曾有诗云:愿作鸳鸯不羡仙,便是由此而由来。
他缓缓的将丝娟凑到鼻尖,感受着这张丝娟上还残留着她才特有的芳香。
是这个气息,这是她才特有的气息,已经刻进了骨头深处,即便是想忘记也忘记不掉的。
开打丝娟,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张纸,纸上面没有复杂的言词,却胜过千言万语:“夫君,即便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会站在你身后背叛全世界…”
恐怕是山盟海誓,也敌不过这一句话的倾尽所有和粉身碎骨吧。
因为这一行字,犹如她这一生只为陈平而活。
因为这一行字,犹如她六年来没说过一句非他陈平不嫁,却又敢为别人辱他陈平一句话,截杀信王和含山公主于将江陵江上的不顾后果。
“傻丫头,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丫头…
你去了哪里?你如今到底身在何处?过得好是不好?
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你就算不愿现身,可为何又连来一封信让为夫知道一下你的近况也不呢?
难道你就真的这么狠心?打算这辈子当真与为夫老死不相往来了?”
泪水再次滚滚而下,陈平有些虚弱的扶着门框。
摇了摇脑袋,他豁然自嘲一笑,才明白在这一刻自己为什么会特别想见到她。
因为他想和她分享这场让他足矣自傲的大胜仗。
因为他想让她知道,夫君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一句话。
因为他想问她,你到底又在为我做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
看着手里的丝娟,他豁然又自嘲的喃喃自语:“杜老啊杜老,连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你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以为你真的用这个理由骗到我了吗?
呵呵…其实是小子愿意被你骗这一次罢了,实在是你和余老这般青睐于我,我陈平嘴上虽然不说,可心里也一直感念你们二位的恩情,能帮你们二位完成一桩夙愿,又何尝不是我陈平心里的一个执念呢…”
然而就是这个时候,他忽然脑中灵光一闪,冲旁边一个护卫喊道:“即刻派人去蜀州陈家村,就说是他们的大少爷传令,务必抓住那个当日到咱们陈家村来送信的小斯顾海,他一定知道他们的少夫人去了哪里…”
顾海,正是当日他陈平一怒血洗了蜀州成之后回到陈家村的时候过来替杨妍娥送信之人。
当时陈平看到杨妍娥送来的一堆卖身契和信,心情大乱,便被那顾海给糊弄了过去,现在仔细想来,那顾海即便真不知道杨妍娥所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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