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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偶天成 完结+番外-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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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早点睡吧。”罗天珵把手巾丢到一旁,挨着甄妙躺下来,一时半会儿却睡不着。

    要说那胡家男主人是四叔,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

    四叔既然活着,没有道理不回国公府,反而在这么个偏僻县城一呆数年的。

    不过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以求个心安罢了。

    这样想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夜已深了,风从那没有糊严实的窗棂缝隙钻进来,寒意袭人。

    甄妙蜷着身子钻进罗天珵怀里,把他蹭醒了。

    罗天珵轻轻下了床,走向屏风后遮挡住的恭桶,无意间就瞥见一道影子从窗前闪过,解衣裳的动作顿时停住,死死盯着窗口。

    一个细棍模样的物件从窗棂缝隙渐渐探了进来。顶端烟气袅袅。

    罗天珵眼神一紧。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迷魂香?

    前世他领兵打仗,见识不算少,可这种纯粹江湖中下三滥的玩意儿却是没打过交道。

    屏住呼吸静静等着。不多时,门悄无声息的开了又合上,一个黑色人影走了进来。

    那黑影悄悄走向床榻,借着倾泻而进的月色,可以看到手中之物闪着寒光。

    罗天珵嘴角勾了勾,一动不动盯着那人的动作。

    随着靠近床榻,那人手中之物高高举了起来。可随后动作一顿。

    看着床榻上少了一个人,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困惑。那个人哪去了?

    这人显然也不例外,趁着他发愣的时候,罗天珵一手捂着他嘴巴,一手拧着他胳膊。把人压在地上,压低声音问:“你是何人?”

    那人拼命挣扎却挣不脱束缚,蒙着面的布巾忽然动了动。

    罗天珵顿觉不妙,一把扯开那人蒙面的布巾,一张清秀的女子面庞显露出来,竟是白日以鞭子震慑了少年的那女子。

    只可惜她嘴角黑血流淌,显然是气绝身亡了。

    “死士?”罗天珵眉深深拧了起来,从没觉得事情这么邪门棘手。

    要说起来,此女先来。他们后来,没道理是预先知道的,可偏偏上来就下杀手。一旦不成又立刻服毒自尽。

    寻常的江湖人,牙齿里怎么会随时放着剧毒?

    难道是二叔的人?

    罗天珵摇了摇头。

    要说二叔派人来阻挠他进京,这是绝对的,只是他不可能有这么多的人手。

    罗天珵转念已经想的清楚,要想守株待兔,那么至少北河大大小小的城镇客栈茶馆等地都会有这种人守着。才能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他们夫妇。

    一算下来这人手绝不是小数目,二叔不可能有这种大手笔。

    “瑾明。你和你身下那姑娘,是在做什么?”

    罗天珵吓得跳起来,然后有些结巴:“阿,阿四,你怎么醒了?”

    甄妙已经坐了起来,黑暗中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冻醒的。”

    “你没中迷香?”罗天珵脱口问道,问完才懊恼起来。

    这话,怎么有那么点作死的味道?

    “迷香?”甄妙托着腮,“夫君,你是不是要解释一下什么?”

    原来她睡梦中嗅到的那难闻味道是迷魂香!

    然后一睁眼,就见夫君大人把一个身材凹凸有致的女子压在地上了,这个刺激是不是有点略大?

    “阿四,迷魂香是那女子弄的。”

    “呃,这不是重点,你们想干嘛才是重点。”

    “我们——”罗天珵想解释,忽然觉得这发展有点不对,忙走到甄妙身旁,低声道,“阿四,那女子是死士,已经服毒自尽了。”

    甄妙一怔,又向那女子看去。

    呃,光线太暗,她还是只看出来了身材凹凸有致。

    “来。”罗天珵不打算瞒着甄妙。

    将来二人不知还会遇到多少风雨,一味的米分饰太平不是真正的保护。

    甄妙凑近了看,果见那女子脸色发青,嘴角黑血诡异非常。

    “是白天那女子?”甄妙也认出来了,然后问,“现在怎么办?”

    “我把她放回自己房里去,明日我们早点离去,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有人发现此女的异状。”

    “恩,那你快去吧。”甄妙抚了抚额。

    这可真是精彩极了,她本以为要看的是一出情感片,可这么快就转成惊悚片了?

    还要不要人有个心理准备了。

    正腹诽着,忽然外面大亮,一个声音传来:“不好啦,有人死了,我看到凶手进了那间屋子!”

    外面是一片混乱的脚步声,仿佛越来越近了。

    二人面面相觑,然后甄妙问:“那屋子,该不会是这屋子吧?”


第二百一十二章 脱身


    一声闷响传来,掩埋在一片喧闹中。

    烛光点亮,窗纱上人影浮动,罗天珵一把推开了门。

    楼上几个房门都推开了,陆续有人走出来,有几人顺着楼梯往上跑。

    还有人在问:“哪个屋子?”

    “就是那间——”回话的人手一指,正指向罗天珵。

    罗天珵认出来,这几人正是那少年带来的下人。

    他也不理会这几人,转头看着站在长廊上的少年,长眉一挑,淡淡问道:“不知这是何意?”

    那少年睡眼惺忪,身上长衫带子还没系紧,显然是熟睡中听到动静匆匆穿了外衣出来的,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对那些人斥道:“深更半夜的,鬼叫什么?”

    金大面色如土:“主子,出大事了,金五被人杀了!”

    “什么?”少年一下子醒过神来,昏暗光线中眼睛发亮,“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时走廊已站满了人,掌柜和伙计听说死了人,都快瘫软了,扶着廊柱死死盯着金大。

    金大忙解释道:“小的们被安置在大厅打了地铺,刚才小的有些尿急就醒了,谁知道腿上压着一个人,仔细一看是金五。小的当时还骂他睡相不好,踢了他一下,谁知他就直直栽在那不动了。小的觉得有些不对劲,翻过来一看,才发觉金五嘴角流血已经咽气了。”

    说到这里金大一阵后怕。接着道:“小的当时都吓懵了,正发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影跳上楼梯,冲进了那个房间——”说着指了一下罗天珵所在的屋子。

    罗天珵错开一步。让开房门,然后道:“你倒是好眼光,刚才那么昏暗,就能看清是进了我这房门?”

    这客栈不比京城的大客栈雅致,楼下大厅招呼人吃喝,楼上一条长廊,并排的十数间客房相隔极近。房门形状材质是一模一样的,只在门上悬着的木牌号码不同。显见得,三更半夜站在楼下,是不可能看清这木牌的。

    金大也是一愣,面上显出几分迷茫。

    “金大。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说清楚。”少年不耐烦地道。

    一个下人,命倒是不值钱,可要是有人有意针对他,那就不得不防了。

    “小的,小的看着像——”原本的笃定变成了迟疑。

    罗天珵笑了笑,看向掌柜:“你这客栈出了命案,明早报案就是,我们明日还要赶路的。就先回房歇着了。”

    没等掌柜说话,金大就眼睛一瞪:“那不行,我分明看到有人往这边来了。那人肯定就是凶手,左不过就是你们这几间屋子的人,要是等明早,人都跑了怎么办?”

    金大旁边的几人附和道:“是啊,主子,金五不能白死了。”

    少年看罗天珵一眼。然后对掌柜道:“掌柜,你也听清楚了。事关人命,我们想查查这几间房。”

    客栈出了凶案,掌柜的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闻言连连点头。

    一群人就向罗天珵所在房间走。

    罗天珵伸出一只手拦住,面无表情:“不行。”

    少年虽不想惹事,可也有些恼了,冷着脸道:“兄台莫非心虚?”

    他父亲和这宝陵县令有几分交情,出了人命案,就要和衙门打交道,他倒是不怕这人还能翻出浪花来了。

    “内子还在屋里,怎么方便你们进去查?”

    “是不敢让查吧?里面肯定有凶器!“人群中不知谁喊了一嗓子。

    娃娃脸和同伴相视苦笑。

    这三人还真是煞星,怎么出现在哪儿哪儿就出人命。

    别的不知道,就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包袱里还有一把柴刀呢!

    人群中有人助威,金大几人更义愤了。

    他们这些兄弟都是一同训练出来的护卫,情分不同一般,哪能眼睁睁看着兄弟白死了,现在不把凶手揪出来,等明天捕快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就在众人吵闹之际,门吱呀开了,甄妙一身青色布衣,立在门口。

    人群短暂安静下来。

    甄妙侧开身子,把门大敞开。

    “都看好了吧,除了我们夫妇二人,里面还能有什么?”

    屋内本来就点了蜡烛,这样房门打开,里面就一览无遗。

    “说不定凶手就是你们夫妇之一,那凶器——”

    罗天珵冷笑打断了那人的话:“无论是劫财,还是劫色,我们夫妇都犯不着拿一个素不相识的下人开刀吧?”

    心中却在悄悄计算着时辰。

    四更天,也该到了吧。

    果然就在这时,锣梆声响起。

    “咚——咚咚咚!”

    一慢三快的锣声响起,由远及近。

    然后,就听到了魂飞魄散的尖叫声。

    “有,有死人啊——”

    人们面面相觑。

    “去看看外面怎么回事儿!”少年吩咐道。

    不多时前去探查的两个手下回来,个个脸色白发。

    其中一人道:“大街拐角那发现了一具女尸,那女尸,那女尸好像就是住店的那使鞭子的女子……”

    “没错。”另一人连连点头,“她身上穿的就是白日那一身,当时小的觉得新鲜,还特意多看了几眼呢。”

    当时那女子一身紧身打扮,并不多见。

    人们都有些发愣,那小二蹬蹬蹬跑到女子房门,伸手一推果然是虚掩着的,看清里面情况立刻喊道:“掌柜,里面真的没人。”

    这一下,所有人都联想到,金五就是被那女子杀的了。

    这样一想。更是满腹疑问。

    那女子杀了金五逃跑,又怎么会死在外面呢?

    一夜纷纷乱乱,两桩人命。自然少不了捕快查问。

    不过客栈中人的嫌疑却撇清了。

    只因为金大喊人抓凶手时,满客栈的人都在呢,而那女子死去的地方,离客栈足足十数丈开外。

    至于那女子浑身骨头断裂,摔成一滩烂肉,就更令人匪夷所思了。

    这案子成为了一个悬案,此后流传出各种离奇说法。

    流传最广的就是那杀人凶手潜逃时被恶鬼索命。是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当然这就是后话了。

    少年因为捕快查案耽误了时间。塞了些银子脱了身。

    一个下人的死自是没有正经事重要的。

    甄妙他们离去的还要早些,打听到胡府在城南,罗天珵雇了辆马车,缓缓向城南行去。

    一路上。甄妙总是忍不住看向罗天珵。

    “阿四,看什么?是不是吓着你了?”罗天珵笑得温文尔雅。

    甄妙声音有些发涩:“吓着才是正常的吧?”

    罗天珵垂了眼帘,自嘲笑道:“是了,我把那女子尸体毫不留情的丢出去,是有些狠辣了,吓着你也是难免。”

    甄妙嘴角抽了抽,艰难地道:“狠辣的问题,我觉得可以放一放。你把那女子尸体扔出十数丈开外,这个是不是要解释一下?”

    一想到月黑风高夜。夫君大人淡定的打开窗子,把那女子尸体掷铁饼般掷出去,然后掷到了十数丈开外。她就觉得这世界玄幻了。

    不是没有水上飘,也没有一阳指的么,谁能告诉她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罗天珵低垂的睫羽颤了颤,弯出优美的弧度,声音却低沉忧郁:“阿四,我知道。扔出这么远,把那女尸摔成了一滩肉泥。你觉得我太狠辣了。”

    擦!

    甄妙牙都要咬崩了。

    这真的不是狠辣的问题啊!

    罗天珵嘴角勾了勾,心中叹息。

    让他怎么说,自打重生后,饭量由原来的一顿一碗改成了一顿一桶,然后这力气日复一日大得离奇了呢。

    “阿四,胡府到了呢。”

    马车停下来,阿虎跳下车掀起帘子,罗天珵当先出来,然后伸了手。

    甄妙搭着他的手走出来,抬头看了看写着“胡府”二字的门匾。

    给了车钱,三人一起走过去。

    骑着马拐过来的娃娃脸猛然勒住缰绳。

    同伴诧异:“怎么停下来了,胡府不是到了么?”

    “他们,他们也去?”娃娃脸伸手指了指。

    同伴顺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先是一怔,随后道:“这还真是巧了,去便去呗,总不能他们去,我们就不去了。”

    娃娃脸满眼泪:“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同伴劝道:“这又不是荒郊野岭的,我们还怕他乱来?再说,我看那次在破庙里,也是那些人先起了歹心,那人虽凶狠了些,倒不是穷凶极恶之徒。”

    娃娃脸深吸一口气,才道:“在客栈,我看到那人扔了个东西。”

    “扔东西?虽然乱扔东西是不对的,那也只说明他教养不够而已——”

    娃娃脸沉痛的看了同伴一眼,艰难道:“十数丈开外——”

    “十数丈开外?那也不过是扔得远了点而已——”同伴猛然停住。

    十数丈开外?摔成肉泥的女尸?

    身子一晃,差点从马上摔下来,眼含热泪道:“兄弟,这世道太可怕了,咱们还是回家吧。”

    天寒风大,三郎看着忽然出现的一群人已经相当淡定了。

    那些人一句废话不说,直奔队伍中那具棺材。

    还没等靠近,又是一群人出现,与先来的那群人厮杀起来。

    三郎懒洋洋的挥挥手:“让他们打,我们先走。”

    这已经不知是第多少批了。

    刚开始时他还奋力厮杀,可往往没多久就会又出现一批人,两方厮杀起来就没他们什么事了,这样走走停停,速度虽慢,倒也离京城越来越近了。

    到现在,他连哪拨人是抢棺材的,哪拨人是制止的都懒得弄清了。

    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带着大哥的遗体回京。


第二百一十三章 涟漪


    草木摇落,黄叶堆积,往年此时,正是蟹肥菊美、黄酒醇香,宴请往来正多之时,而今年的京城却格外冷清。

    天子自打北河围场归来,心情就不大舒畅,那些人精般的臣子,早就约束族人谨言慎行,老老实实窝在府里。

    太子妃舒雅却回了娘家。

    这日天一直是阴的,下了马车时正飘起了细雨,两个宫娥,一个仔细扶着太子妃,一个为她擎着伞。

    因走得急了,雨丝如绵针般簌簌打在脸颊上,刺得脸颊生疼。

    太子妃却顾不得这许多,反倒走得更急了些,软底绦金绣鞋早溅了新泥,宝石青织银丝的裙边片刻就污了。

    “太子妃,您慢点走。”擎伞的宫娥忙把伞倾了倾,替她挡住冰针般的雨丝。

    太子妃索性把推开,步子更快:“不必了。”

    等进了门,就打发了宫娥下去,扑到父亲脚边,泣道:“父亲,您帮帮太子吧。”

    太子妃之父舒翰乃吏部左侍郎,实打实的位高权重。

    更难得的是,舒翰不过四十出头,将来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至少在太子妃成为皇后娘娘以前,在这官场上是有大能量的,将来因着女儿封侯,那自是一片新天地。

    舒翰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这太子妃之位是怎么落到他家的。

    昭丰帝母族不盛,当年夺嫡很吃了一番苦头。等到他娶妻时又不想妻族一家独大,选了个寻常勋贵家的女儿当皇后。

    可谁知皇后去的早,留下太子又成了没娘的娃。这下昭丰帝就头疼了。

    娶个妻族有力的吧,又怕将来太子登位拿捏不住,外戚权重,娶个妻族寻常的吧,几个成年皇子母族高贵的不少,现在太子就得麻烦了。

    舒翰年轻有为,官至吏部左侍郎。门生遍朝不敢说,那肯定也是不少的。最妙的是,他只有舒雅一个独生女儿,便是将来想外戚弄权,没有儿子弄来摆着看么?

    昭丰帝还年富力强。史上那些太子当久的,最后结局似乎都不怎么样。

    当时昭丰帝选了他家闺女,舒翰就知道,昭丰帝对太子是真心护着的。

    既然看清了这一点,他当然乐意将来混个国丈当当。

    可谁想到,竟然还有太子这种猪队友!

    舒翰一想到他那倒霉女婿,就忍不住牙痛。

    你说你要是扯别人后腿,也就罢了,谁让你是太子呢。别人都得围着你转,可你扯自己的,这就不好了吧?

    都说患难之时见真情。这太子可好,一辈子恐怕都遇不到一次的患难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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