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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引忘川 晞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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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她的伤完全无碍后,再另寻它法。

“夫人好兴致,终于决定不再折腾了么?”一张妩媚精致的脸庞顿时跃入眼帘。

拂瑶抬眸,这家伙当真是神出鬼没,嘴上却很客气道:“哪里哪里,我之前不过是在尝试说服你罢了,不过几番努力无效,只是白白耗费了心神,实在无需再继续。”

魇月眼中布着些许幽深,似在揣测她话中真假,“喔?”

“自然是,不然我还能如何?”拂瑶目色澄澈地回望着他,看起来倒是十足十的坦诚。

只是他太清楚她滑溜地跟个狐狸似的,若是这么快便放弃逃之夭夭这事倒真是奇了。

却并不说穿,只是定定地望着她淡笑着说了句,“夫人有如此觉悟,本王倒真是欣慰得很。”

“过奖过奖。”

魇月见她手上正拿着一个青铜杯,笑问:“夫人对此物感兴趣?”

拂瑶垂眸看到自己手中确实握着一只杯子,这才想起适才在一大堆珠宝中瞥见这么一只并不甚起眼之物,就随意拿起一观,不过委实看不出有何过人之处,“这是什么?”

魇月躺在玉椅上,微微抬眼,“此乃丰神杯,可装万顷水。”

“咦,如此神奇?可以把四海之水都装起来么?”拂瑶的眼瞳倏地晶亮闪烁,嘴角微微翘起。

“这我倒是没试过,夫人若是想试,又有何难?待我们成亲之后,我便带你到东海一试。” 

拂瑶把杯子放下来,略略摇摇头,“这倒不必,我可不想四海龙王道天帝那边去告我一状。”虽然她很想把西海的水放干,好好报一下当日凤卿换酒之仇。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笑,不屑道:“夫人无需畏惧,再大的罪过,我会替你顶着,天帝能耐我何?”

拂瑶闻言,眉心微蹙,这话……仿若在哪里听过?胸口又蓦地涌上一股的促痛。

拂瑶略微顿了一下,待心口疼痛感渐渐平复后缓缓抬眼,盯了他半晌后终是问出:“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

“夫人尽管说。”他纯黑的宽袖长袍外罩着一件纯金滚边深紫纱袍,勾勒出修长瘦削的身材,墨黑的眸子里面一片平静祥和,看起来心情颇好。

拂瑶暗忖了下,不想绕弯子了,琉璃般淡褐色的眼眸直视他,“我想知道你为何要对我如此纵容?若是以你的脾气秉性,即便是觉得新鲜,该也是腻了,可你如今丝毫没有厌烦的前兆,莫非你真的喜欢上我了么?”

见他脸色瞬间阴鸷下来,拂瑶唇边骤然绽出一缕浅笑,“其实你喜不喜欢我这并不打紧,你也可以不必回答我,可是我真正想知道的是,你是想要我的人,或是想要我的心?”

他微微挑眉,定定地凝睇她半晌后问,“夫人以为呢?”

“我不会听心,并不知道你是何想法,不过你若是仅想要我的人,那委实是很容易之事,你把我困在这儿也确实是个法子。不过我私以为若只是想要我的身子,不过都是女子而已,我诚然觉得自己和那些狐妖艳鬼并无甚区别,如要细究的话……”

拂瑶微微一顿,垂眸扫过自己略显平坦的胸前,实话实说道,“……或许还比不得她们好。”一比便知自己和她们确实不是一个段数的,对于自己的不足,她向来勇于正视。

他戏谑的眸光漫不经心得掠过她的胸前,放声大笑说:“夫人倒是很诚实,那若是要心呢?当如何?”

拂瑶微怔片刻后,轻轻一叹,“那你着实是找错人了。”

 “喔?”魇月仅是挑起狭长上扬的凤眼望向她。

 “因为我觉得自己……”拂瑶淡淡的眸光霎时染上一层化不开的浓雾,“早已无心。”

他的脸色瞬间有些晦暗难辨,不过却并未开腔,只是安静地等着她说下去。

“昨日我说心系夜渊上仙,想必你已知道并非是实话。你会听心,该知道我的想法你虽能觉察,但心底深处却好似有一汪很深很沉的深潭,许是连你亦无法探知分毫,不知我说的可对?”拂瑶望向他,见他眼中光芒有一瞬间的明灭不定,便知自己已然猜中。

她继续平静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那个角落是你甚至连我自己,都无法到达的地方,让我有时甚至觉得也许自己并非自己……这个说法挺奇怪的是么?诚然我也觉得有些荒谬,但心底却一直有个非常奇怪的感觉,也许是我遗落了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许是今生,也可能是前世,总之那对我来说定然是很重要,可惜我不知道是什么……”

拂瑶微蹙着眉,眼眸中有些许幽深渺远,“我近来一直在试着寻到它,可是……越是寻找就越觉得像是迷雾一般,仿佛有,又仿若无,我想这便是我六千年来心如止水的缘由。”

她转眸凝睇向他,“所以,即便是过了千千万万年,我的心亦是没有知觉的。我身在灵霄宫,便注定此生与你是不同的,有太多重要之事需我去做,你如今只是觉得我有趣罢了,时日一久也定会觉得厌烦的。倘若你如今真的不想杀我,不如就放我离开,日后若是有缘再见,我定然会还你今日之恩,你说可好?”

魇月慵懒地半躺在琥珀色的剔透玉椅之上,夜明珠的光辉泄在他修长的身躯之上,眼眸中亦是如星光般璀璨夺目。他手支着下颌,枕在椅栏上静默地望了她半晌后,殷红的薄唇旁倏地勾起一抹笑。

并非他惯常的妩媚勾魂之笑,却比妩媚更加妖冶,也非他偶尔的慵懒不羁之色,却比慵懒更加魅惑,非浓非淡,似有似无,倒叫拂瑶有片刻的怔忪,看不真切起来。

“夫人,”他轻柔低磁的嗓音如湖中波光点点划散开,“若是以前我仅是觉得你乃有趣之人,是人或是心留在此地,我并不在乎,可如今我倒是真有些迷惑,我为何独独容你到如斯地步?”

他微微一顿,“不过来日方长,日子一久我们便都知道究竟是有心还是无心,到底是一时新鲜亦或是千秋万代,你说呢?”

拂瑶敛了敛眸,注视着他灼灼的目光,微微叹了口气,“你是当真的么?”

他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温柔地凝视着她半晌,缓缓点头,“自是当真,你此刻仅是无心,我们自有千万年可以耗,但若是今日我放你离去……”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眼中多了一些复杂的情绪,“……或许我们即便是来日方长都无机会,你说我能放你走么?”

拂瑶看了他半晌后,沉默不语,眸底更添了一抹怅然,这……算是桃花劫么?







第41章 普渡众生
三日之后,拂瑶坐在床榻上运气,竟惊奇地发现伤已好得差不多了。

如此甚好,她必须寻思些法子离开此地了,不过什么法子好呢……拂瑶蹙着眉正胡思乱想之际,一张澄净透彻的脸庞骤然窜进脑海,不知如今苍陌怎么样?虽然他身上疑团甚多且目的不纯,但一路之上倒还对她颇有帮助。她答应过要护他周全,可是此刻是自身难保,唉,但愿他无碍才好。

忽地一道身着淡青色衣裙的侍女跃入拂瑶的视线之中,她身段颇为婀娜多姿,眉目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情,可惜两边脸颊的肌肤上却是大片大片烧焦痊愈后的狰狞伤疤,看起来委实有些骇人。拂瑶瞧着这侍女,在想她容貌未毁之前想必也是位美人来着,心中一时间很有些替她惋惜。

哪知那侍女一看到拂瑶在打量她,立即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边颤抖边哭着哀求:“夫人饶命啊,夫人……您可是觉得我的容貌还不够难看?我保证……我一会儿定去化得更见不得人,只求夫人不要真正毁我容貌好么,求求您了,夫人……”

拂瑶惊诧万分;莫非她此刻这样子是刻意乔装出来的?这是为何?再说她何时说要毁她容颜?她何出此言……拂瑶脑海中浮起一串疑问,说:“你起来说话,我能知道你唤什么名字么?”

侍女仍然匍在地上缩成一团,连头都不敢抬,抖着身子继续求饶道,“夫人……我求求您行行好,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真正毁我容啊……”

拂瑶越听越困惑,回顾她劣迹斑斑的六千年仙界生涯,虽常与玄夙一起狼狈为奸,搞得灵霄宫鸡飞狗跳,但诚然还是心正向道,嫉恶如仇的,仿佛……至今还未干过毁人容貌之类的混账事吧,她这是唱的哪出?

“你先起来说话。”拂瑶垂眸温和地开口。

那侍女却丝毫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惊恐地不停哀求哭泣。

这究竟是何意?拂瑶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莫非是……她在荒野之穹呆久了,感染了些许此地穷凶极恶的气质,连带着容貌看起来也邪恶猥琐了许多,连这狐妖都惧怕于她?

再或者是这里的侍女常年生活在魇月喜怒无常的阴影之下,连带着认为被他带入洞中的自己也是一路货色,动不动就要毁人容貌泄愤取乐?

拂瑶仔细想了想,终事觉得第二种可能性更大些。

她连忙起身扶她起来,扬起一抹自认为十分纯良的笑容道,“本座乃仙界之人,活了六千年还尚还未干过毁别人容貌之事,与你们鬼王委实不是一路货色,你实在无需如此害怕,再者……”

拂瑶想了想,决定顺道宽慰一下她,让她彻底放心,“其实姑娘你此刻的容貌即便是易容之术,也确实已经到相当的境界了。相信在下,就算真有人有毁人容貌之类的癖好,对你这张脸也委实不知道还能从哪里下手好……当然,如果这样都还下得了手,那我不得不说这下手之人内里必定是扭曲到了极致,再或者……就是欣赏眼光太过独到。但总归来说,我以为你遇到这类丧心病狂之人的可能性是极小,是以你绝对是安全无虞的。”

拂瑶顿了顿,又继续说:“只是姑娘你为何要易容成如此丑陋模样?又为何觉得本座会毁你容貌呢?本座实在困惑得很。”

侍女终于不如刚才那般忌惮她,垂着头懦懦地哽咽说:“我原本是主人的姬妾,本源乃是狐妖,名唤绿姬,可是自从夫人来后,主人便说看着我碍眼,要摄了我的元丹。我千般乞求后,主人才暂且同意留我一条性命留下来服侍夫人,可是……前两日主人又说夫人不喜貌美妖艳的女子,便要我自行毁去容貌……可我数千年来皆是以色侍人才能苟延馋喘活到今日,若是真的毁去容貌,那日后可要怎么活下去……”绿姬越说越觉得伤心,便嘤嘤地小声啜泣起来。

唉,这妖孽的理解能力委实是惊人,她不过是为了让他放她走才胡诌的词儿,他竟当真!

拂瑶瞅向仍有些瑟瑟发抖的她,心中不甚感慨,倘若真要身为妖魔,要么就要象阎妖罗阎或是这个万年大魅妖般厉害,不然身世也甚是凄惨可怜。

想着,拂瑶不禁有些同情起她来,“你且放心,对于毁别人容貌之事,我尚还未养成如此奇特的癖好,你实实不用故意装丑,另外我有一点小小的谏言,诚然你也可以不必听……”

绿姬擦了擦腮边的泪后,急忙抬眸道,“夫人客气,请您直言就是。”

“适才我看你也算不上喜好杀戮、心思歹毒的妖魔,倘若你心向道,好生修炼,要修得仙身也不是不可能之事,你为何偏偏要在荒野之穹如此穷凶极恶之地以色侍人呢?毕竟这样的日子也是非常难熬的。”再若是碰上象魇月这样喜怒无常的大魅妖,一个不留神,便会被他摄了元丹,永远不入六道轮回,那日子岂不是更凄凉?

绿姬望着她,面色已渐渐恢复平静,只是声音还是略微带着些许啜泣声,“我生来便在荒野之穹,且我们狐妖在此地是法力最低的妖魔,只有那些法力高强的妖魔才能自由进出此地,我们则只能永生被困在这里,除了苟延残喘地活下去外,便只有元神寂灭。”

拂瑶微微一怔,她委实没想到还有这么个原委,唉,这世间倒真是各有各的辛酸……

“夫人还真在荒野之穹玩起普渡众生的桥段了么?”一道带着浓浓嘲讽味的嗓音飘然而至。

拂瑶朝门口望去,魇月修长的身影倏地映入眼帘。他微微瞟了一眼绿姬,惊得她立即瑟瑟发起抖来。“下去吧。”

“是。”闻言的瞬间,绿姬几乎是立即疾步退了出去。

他走到拂瑶旁边坐下,似笑非笑地睨向她,“夫人当真是慈悲心肠,在荒野之穹这般地方也不忘导众妖魔向善。”

 “诚然是,我也深以为然,所以我才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我整日寻思着如何导人向善,而你则但凭喜好随意灭别人元神,你不觉得我们若是在一起,这画面着实诡异了些么?”

他脸上瞬间有些阴晴不定,片刻后忽地放声大笑,“那岂不是更有趣?我们倒是可以比比是你救赎的妖魔多,还是我杀戮的多。”

拂瑶瞥了他一眼,深深地叹了口气:“孺子不可教也。”

他美艳的脸庞霎时移近,与拂瑶的脸仅有一寸之隔。

她眨了眨眼睛,困难地吞咽下口中津蜜,“你……无需靠的我如此之近,我尚能听得清你的话语……”拂瑶边说边往后移,生怕一不小心又被他得了便宜!

魇月望着她有些无措的表情勾起一抹无比魅惑的笑容,漫不经心地捋过她耳际边的墨发,嘴唇贴近她白皙的颈项,“夫人此刻看起来煞是美味可口,情不自禁就令本王想把你吞入腹中……”

吞入腹中?拂瑶心猛然一颤,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他在溪边摄那狐妖元丹那一幕,不会如此倒霉吧,他这么快就对她腻了?

老实说,撇开其他的不说,和此妖孽在一起确实是要冒很大风险的。他对她有兴趣之时,倒是宠溺得很,什么都由着她的性子来。但万一哪天突然对她腻味了,就直接往她脖子一口,他倒是补气养颜,功力大增了,但她便落得个连渣都不剩的凄凉晚景,委实不划算啊。

 拂瑶越想越觉得脖子凉飕飕的,立即往后挪了挪,试图说服他,“我私以为起码等到成亲之夜,洗干净了吃起来比较美味爽口吧……”不管怎么说,起码拖到她想出来逃跑之法啊。

 “喔?”他笑得更加肆无忌惮,连带眼底的幽暗也更深了许多,“夫人也如此期待我们新婚之夜?” 

拂瑶立即摆手:“我并非此意,我是说……”

他倏地打断她,指尖轻点在她的双唇来回摩挲,“夫人不必害怕我会摄了你的元神,起码最近万年你安全无虞。”

“当真?”拂瑶闻言顿时放下心来,笑得很是和善,“魇月兄能如是想甚好,我也深深地觉得我们虽道不同,不过都共存于六界之内,说来也是难得得很,完全可以和睦共处的。”

“所以我说的吞入腹中是指……”他的微烫的指腹缓缓地划过她的耳际,脸廓,脖颈,再往下……刚触碰到她脖颈下的第一颗扣子,他忽地抬起炙热的双眸,似笑非笑着问,“夫人懂么?”

拂瑶连连点头,然后极其礼貌地推开他,“完全明白,你不用示范地如此……尽责。”

 “越瞧夫人越觉得有趣,” 他低低一笑,声音略略低沉带惑,“夫人六千年来未尝过情欲,倒也是仙中奇葩,为夫能为你言传身教深感荣幸。”

说罢他的手又欲伸过来,拂瑶连忙跳下床,移到隔他有一尺之远的玉桌旁坐下才放下心来,笑得很是纯良地说:“过奖过奖!”心中却在腹诽,象你这般玩遍花丛才算得上是奇葩一枚吧!

魇月斜躺在床榻上,支着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笑,“夫人不必客气,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有的是机会可以求索探寻,尤其是新婚之夜,为夫定然会和夫人好好切磋切磋。”

 拂瑶难得脸发烫,要说她活了几千年,调戏别人倒是有过,但被别人如此明目张胆地再三调戏实实就此一人了!要是打得过他,定然要把他大卸八块,以泄心头之恨!

 拂瑶眼眸一瞟,目光倏地定在床前的那一摞红艳似火的衣裳和闪闪发亮凤冠上。

魇月的目光也随着她瞥向一旁的凤冠霞帔上,“这是我们明日婚礼你穿的凤冠霞帔,你看可喜欢么?”

 拂瑶的目光在上面兜转了片刻后,恍然回过神来,惊讶道:“明、明日?”这么快!怎么办?她还没想到破除结界之法。

 “夫人若是等不及,今日也行,反正所有的东西已然置办齐全。”他明知她的意思,故意歪曲。

逃都来不及,谁会等不及啊!拂瑶瞥了他一眼,沉默片刻后说:“你可否先容我出去找一个人,他对我非常重要,等我找到他,我就回来好么?”

他微垂着头把玩着中手中的霞帔,不答反问道,“夫人若是找到人,真的会回来吗?”

“我自是会回来。”拂瑶定定地望着他,无比诚恳道。

 “夫人觉得我会相信么?”他忽地低声一笑,“我若是放了你,即便是以后光是听到我的名字,你都会退避三舍吧?”

 拂瑶微微吃惊,他又用了听心么?

 “你无须怀疑我是否又用了听心,即便我不听,也并不难猜你此刻的心思。”

 “既然你如此了解,为何非要强留我在这里?你自己不也说过强扭的瓜不甜么?你就这么喜欢强人所难?”

 “强人所难?”他忽地抬眸一笑,“要说数万年来我还素未强迫过任何人,即便是那些狐妖,也都是心甘情愿自动跟着本王的,非要说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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