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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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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怪小三怀疑,一个大男人化着妖媚的妆容,眼线勾起柔媚的弧度,身上穿着一件豹纹雪纺裙状上衣,套一件黑色皮马甲,下半身一条紧身黑裤配女式长筒靴,冬天和夏天的装束混搭在一起,最关键的是,那双长筒女靴还是细高跟的。

谁看见这个男人都不会认为他的性倾向正常!

流光和小三在房间里打了个摆子,一阵恶寒。

小三偷偷瞄着外面客厅里和楮亭襄交谈着什么的王绩对流光说:“如果男同志们都是这个德行,我决定再不萌耽美了!”

流光拍着她的肩安慰:“腐业有待汝等前仆后继,一点小小的挫折,岂可轻易说弃就弃?”

小三连连点头,作举手握拳状:“你说得对,这是腐神给我的考验!兀那王小儿,我来也!”

小三这一句说得是慷慨激昂,悲壮万分,以至于没有控制好音量,传到了楮亭襄和王绩的耳朵里。王绩扔下楮亭襄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姐姐有什么吩咐?小绩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小三哑然,很快恢复状态,指着王绩身上穿的豹纹雪纺裙:“你的裙子哪里买的?”

王绩很高兴有美女欣赏他的品味,牵起雪纺裙一角:“姐妹们瞅瞅,这条裙子多漂亮?意大利进口,纯手工制作,只此一件!姐妹们要是有兴趣,我就勉为其难把这件脱下来送你们?”

小三往流光的方向挪了一步。流光倒是从王绩眼底的笑意看出了一点倪端,她笑着说:“行啊,刚才小三还跟我夸你的衣着打扮很有品位,我看,你就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不下来给她穿好了。对了,这双鞋挺漂亮的,正好一套配全了送给她。”

王绩玩味地看了流光一眼,对上小三恶寒的目光:“姐妹们不要为难我了,我这要在这里脱光了,还怎么去找大师作法啊?”

小三连忙摆着手说不用,王绩拍着胸口回楮亭襄旁边去了。

流光责备地看了小三一眼,小三哀嚎:“腐神给我考验实在是太严峻了!”

王绩是开着跑车来的,一行四个人,刚好塞满一辆车。王绩说话很幽默,擅长搞怪,也许对娱乐圈里的人来说,搞怪是一种本能,总之,路上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在说笑中很快渡过。

来接他们的是小三的妈妈和姑婆,这下子一部车怎么也装不了六个人。楮亭襄拉着流光下来招了辆出租,把王绩车上的三个车座让给了小三一家人。

寺庙离得县城不远,就在近郊。寺庙附近是旅游开发地,周末来玩的人很多,拜佛的人也不少。车开不过去,他们就在路口停下来,一路走过去。从寺庙门口到外面路口有老长一段路,路面两边全是香火铺子,还有一些老头儿摆着画有八卦的塑料纸片,坐在小凳子上捋胡须。

今天的主角是王绩。楮亭襄在路口上甩了个眼神过去,拉着流光漫步,饶有兴致地看来看去。

“我们不跟着去吗?”流光问楮亭襄。

其实,她对那个被人传得很厉害的和尚相当感兴趣。如果他真能知前世今生,她倒是愿意花点儿钱进去,看看是否能够找到希望,可是她却给楮亭襄拽住了。

“急什么!”楮亭襄笑着说:“不是有王绩在么?”

流光反应过来,那和尚灵不灵验,是不是有真本事,等王绩出来不就知道了。

两个人慢悠悠地往寺庙走,一边走一边听道路两旁的算命先生神侃,偶尔遇到吹得特别夸张的,流光也会抿唇一笑。

“小姐,算一卦吧,不准不要钱!”路边的算命先生刚刚送走一位女客,看见流光的脚步顿在摊子面前,立即招呼起来。

流光微微摆了下头,倒是楮亭襄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算命的批完命程的小本子,回头对她说:“要不,你就算一下吧。”

流光估算了一下时间。王绩他们找那寺庙里的和尚去灾,大约需要两个小时,这里确实不怎么好消磨时间,点头答应了。算命的递了根小凳子过来,流光接过来坐下,问那算命的:“先生什么都算得出来?”

算命先生沉稳地点头,很率直地说:“小姐要问什么,只管说出来,不准不要钱!”

流光回头看了楮亭襄一眼,算命先生看出她的顾虑:“小姐,要不这样吧,你随便问几个问题,我把结果写下来和你对一对,不对的话,你立马走人,我分文不收!”

“行。”流光点头。

算命先生掏出圆珠笔,拿出小本子做好准备:“小姐,你问吧。”

流光微一沉吟,问他:“我妈多大年纪?我有几个兄妹?我结婚了吗?”

算命先生飞快地下笔,写好以后把笔放在地上铺着的塑纸片上:“小姐你看,笔我放在这里了,现在你告诉我答案吧?”

流光作势要接过他写好的答案,他把小本子往胸前一收:“小姐,你先说答案,我再拿给你对。”

流光说:“我妈近年五十二岁,我是独生子女,已经结过婚了。”

算命先生这才拿出小本子递给流光,上面写着:“52、0、结过。”

流光微讶,回头对上楮亭襄的笑容,楮亭襄但笑不语。

算命先生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目光交流,看出男的是能做主的那个,对楮亭襄说:“先生若是不信,我还有别的法子可以验证。”

“哦?什么办法?”楮亭襄笑问。

流光也很好奇,转头望着算命先生,他把小本子上写着字的那一页撕了,然后把圆珠笔和小本子送到流光面前:“小姐要问什么,都写在上面。写好以后你把写着问题的那一页撕下来自己留着,我自然能算出来小姐想问些什么。”

流光接过来,想了一下,在上面写下一行字,然后撕下来捏在手里。算命先生说:“小姐稍等,让我算一算。”

说完,他把小本子要回去,在上面写写画画,极其认真了样子。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高兴地说:“算出来了,小姐是想找失散的丈夫,对吗?”

流光很是惊异,莫非这些路边摆摊算命的真有能人?

她问算命先生:“那你说说我能找到吗?”

算命先生一捋那把短簇簇的胡子,又在小本子上画画写写,最后抬起头:“可以找到,但是有些困难。”

流光追问:“真能找到?有多困难?”

算命先生把手指放在膝盖上敲击,流光明白他是要钱,看着地上纸片上的“五元一卦”,从包里摸了五块钱出来给他。

算命先生收了钱,对她说:“找是可以找到的,只不过有点儿费事,而且可能需要的时间比较长。如果小姐确实很急的话,我自有办法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这话无疑是继续要钱了。

楮亭襄这时上前对流光说:“走罢,我们不急。”

算命先生傻眼了。

流光迟疑地看了楮亭襄一眼,楮亭襄打了个眼色给她,她会意起身:“谢谢你。”

算命先生在两人身后摇头甩尾地说:“年轻人啊,省这几个钱,错过了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不要再找回来求我!”

流光略显踌躇,楮亭襄牵着她走远了一些,才说:“你真信这种江湖骗子?”

流光不解,疑惑地望着楮亭襄,楮亭襄微微叹了口气,对她说:“你开始问的问题,知道他为什么不让你先看他写下来的结果吗?”

流光摇头:“他动了手脚?”

楮亭襄伸出手摊开,拇指放在食指上面:“他的手指甲里有根很小的笔芯,你说出答案他才写上去的。”

流光又问:“那他怎么知道我想问什么事?”

楮亭襄很鄙夷地看了她一眼:“那纸薄得很,你用的又是圆珠笔,上一页写的什么他把本子一拿过去就看得一清二楚了,笔迹都印在下面。”

原来是这样。

虽然她开始确实不信这些摆在道路边上的算命先生,可真实的经历过才知道这些人是这么蒙人的,一时为自己差点儿上当羞愧,一时又为找到回去的路太过困难而失落。

楮亭襄看出她的不愉,安慰她:“我们去寺里看看罢。也许那个和尚是真的也说不一定。”

楮亭襄的话让流光又燃起一丝希望,只希望那位大师却是名副其实,虽然就她来说这希望非常渺茫,可好歹有个方向能够让她去寻也是好的。她呐呐的点头,脚步快起来。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二十四章 接纳(番17)

小城市有小城市的好处。楮亭襄的外形虽然出众,却并未在这里引起追星族的围观,因为年轻人都喜欢奔着大城市寻求更广阔的发展前途,留在家乡的大多是中老年人。

流光他们去的寺庙在这座小城市的郊区升阳洞,名弥陀寺。始建于明代,原名东岳庙,民国二十六年更名为弥陀寺,由山门、四殿、一洞和钟鼓楼、客堂、僧房、塔林院、放生池等组成,有天王殿、七佛殿、大雄宝殿、藏经楼、观音殿、地藏殿、祖师殿、三圣殿、居士林、五百罗汉堂、念佛堂、讲经堂等建筑。寺内殿堂楼台亭阁错落有致,飞檐峭壁相映成趣。

两个人进到弥陀寺里,询问了小沙弥,才知道小三妈妈引荐的那位普贤大师正在洞府为王绩作法,他们循着沙弥的指路绕过佛殿,从一侧洞门进入一处洞府。洞府里很静,静得能听见滴水的声音。脚下是黑乎乎的泥地,头上是钟乳洞顶,光线暗沉。过了一会儿,从里面传来僧人念经的声音,含含糊糊不甚清楚,随着灯光逐渐明亮,他们看到王绩跪在蒲团上。阖目垂首手掌并在一起,而普贤大师则一边口中嘀咕一边往他身上弹水。

小三站在洞壁后面,和她妈妈站在一起,她的姑婆已不知去向。看见流光和楮亭襄进来,小三勾了勾手指,冲王绩的方向努嘴。等到他们走近,她才拉着流光小声说:“快完了,你们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们迷路了呢。”

流光压低声音:“路上随便找了个算命摊子凑热闹。你姑婆呢?”

小三指着洞府深处:“求圣水去了。”

流光循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看见深处站着一个沙弥和几个求圣水的人,有男有女,大多是中年人,合掌在下颚处,默声念叨着。滴水的声音就是从那儿传出来的。

“圣水有什么用?”流光瞄了一眼那处天然形成的窖池,问小三。

小三的妈妈插话说:“小声点儿!那圣水喝了去百病、防邪秽的,你们俩也去排队求一些回去,喝了免得生病!”

流光和小三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她指着圣水池冲楮亭襄使了个眼色,跟着小三过去了。

虔诚,她们两个是谈不上的。她们也就是遵循长辈的善意,求圣水也只是为了安长辈们的心。虽然此刻认定那圣水池里的圣水不过是地下泉而已,但还是按照长辈的嘱咐一起去排队求水。

轮到她们两个的时候,沙弥用钵舀了浸底的一点儿端过来,要她们举手过头接下以示敬意,她们点头做了,那沙弥又示意她们喝下钵里的水,意思是不能带走,只能在佛祖面前饮下。

小三先喝了。流光接过钵的时候,看了一眼这个被无数人饮过的钵体,心一沉,闭着眼喝了下去,心里却在埋怨:死小三,你就抿了那么一口,剩下的都留给我了。吃好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这么想着多留点给我!

求得圣水,两个女人回来时,普贤大师已作法完毕。他取出一个符咒模样的东西给王绩,交代他千万要贴身收好,还说了一句让她们俩乐了老半天的话:“施主是被女鬼缠身,所以施主才会越生女相。此符务必贴身带好,方可保施主安宁。”

昏暗的洞府里只在佛前点着一盏灯,自然普贤大师没有看出王绩暗沉的脸色。要知道,今天这一身可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普贤居然说他生女相!所以,他把原先准备的包裹香油钱的红纸包遗弃在钱夹里,另外抽了两张百元的钞票扔进普贤面前的钵里边。

一行人从洞府出来,太阳有些刺眼。王绩的情绪不怎么好,小三倒是一边偷笑一边问:“你觉得大师灵不灵?”

王绩幽怨地瞪着她,表情说明了一切。

“小孩子别乱说话。不要得罪了菩萨!”小三的姑婆听到问话,立刻拍了一下她,然后对王绩说:“放心,小伙子,普贤大师厉害着呢!你这点儿小问题还能解决不了?今天回去只管安安稳稳地睡,保管没事了!”

小三缩着头走到流光身边来,不再讨论灵不灵的问题,要知道对于这类信奉佛祖的长辈来说,年轻人的想法简直是大逆不道。

“妈,姑婆,我们送你们回家就回去了。”

“这么快就走?你们才到了多久?”姑婆很不舍,小三的妈妈倒是不在意地说:“去,去,不用你们送!”

长辈虽然体贴,但他们也不好真的不送她们回去,回程路上仍是照旧,王绩载小三的家人回去,流光和楮亭襄打车跟在后面。

看着前方王绩开的跑车,流光问楮亭襄:“你觉得如何?”

她问的是那位普贤大师,以流光观看到的作法过程,她认为那不过是寺庙里对香客玩的小把戏,目的只是多弄点香油钱而已。

楮亭襄摇头不语,避过这个话题问流光:“听小三说你家就在这附近,你不回去看看你父母?”

“要的,先送阿姨回去。”流光点头,她正有此意。

因为流光打算回家陪父母过这个周末,王绩送小三家人回家以后,载着小三回去了,流光和楮亭襄则徒步走回家。

路上。她正在思索着该怎么给家人说清楚楮亭襄的身份,却不想还没走到家门口,就遇到出门买菜回来的妈妈。

“流光!怎么回来了?”妈妈提了好几个手提袋,装满了蔬菜。流光忙从她手里抢过来提着:“妈,我回来看看你和爸。”

这话说得她很心酸。也许在母亲看来,不过是几个月而已,往年她也不过是几个月回一次家看望父母,可是对她来说,这已经过了四年。四年的时间,经历了众多奇异的事,让她在看母亲的那一刻,泪水盈眶。

“怎么哭了?”妈妈一边手忙脚乱地安抚流光,一边不住地看楮亭襄。

楮亭襄掏出纸巾给流光擦泪,微笑着说:“阿姨您好,我是流光的朋友,现在我们住在一起。”

楮亭襄的话把两个女人都炸懵了。住在一起这四个字的含义可谓是意境深远,流光刚要解释,楮亭襄把购物袋都提到了手里:“阿姨,我们先回去吧。”

大街上可不是个哭的好地方,流光的母亲点点头,带着他们回家了。

拉开门,沙发上的爸爸从报纸里抬头,流光忍住泪笑颜如花:“爸。我回来了。”

父母和蔼地笑着,招呼他们进门。

流光自然去厨房帮妈**忙,楮亭襄则在外面和爸爸一起边看电视边说些闲话,都是些问楮亭襄工作啊,家人什么的,流光在厨房隐约听到他们的声音,会意一笑。爸爸哪里是楮亭襄的对手?想要套楮亭襄的话非但没能套出来,还被他套着说了不少她小时候的趣事。

吃饭时,爸爸妈妈很热情地招呼楮亭襄,流光看出他们对楮亭襄很满意,她无奈地瞅着父母一个劲儿地给他夹菜。看着他们说说笑笑,心里不由地感到一阵温馨。

她愧对父母,更想着如何才能回去见到宁熹,把父母对她的殷殷期盼都甩到了脑后,这一刻,楮亭襄彬彬有礼地回答父母的提问,让她心生一种别样的情愫:不能自私地只抓住爱情。

她有父、有母,她已经对不起父母了一次,既然老天爷给了她这个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她就不能再让父母伤心第二次,即便上一次的事父母亲都蒙在鼓里,可是,她不能放任自己再这么无情。

是的,无情。只顾着自己伤心难受,把爱她、放任她、宠溺她的父母统统都抛到了脑后,她只想着爱情,放弃了亲人、友谊,这其实就是无情。

“今晚你们就住在家里吧,你妈把床都给你铺好了。”爸爸夹了一筷子菜到流光碗里。

“嗯,”流光一边吃一边点头:“我们明天回去。”

她本来的打算就是在家过周末,陪陪分离许久的父母。

饭后,父母的习惯是要在河边散步走一圈的。这是一个非常有利于身体健康的好习惯,只不过宅男宅女们宁可关在屋子里。流光被父母拉着出门,父母两人走在他们前面,楮亭襄跟在她身边。

“你父亲很疼你。”

流光点头,告诉楮亭襄她的决定:“是的。他们很纵容我,我想以后我会经常回来陪他们,我看得出来他们很喜欢你。”

她说得含蓄,但楮亭襄听得明白,这是真心接纳他。

他轻轻牵起流光的手,把它攥在手心里摩挲着,所有的感情都诉诸在手,传递着他的欣喜和浓情蜜意。

流光笑起来,抽出她的手:“哄好我父母。”

楮亭襄颔首。这是自然,追着她的身影走了这么久,这一刻,他真正觉得。以往拥有的一切权势富贵,不过过眼云烟,他只想就这么牵着她,即使是静静地散步,亦甜润在心。

手机铃音响,楮亭襄看着流光跑去挽住她的父母亲,摁下接听。

“那什么劳什子普贤,就是一个神棍!”是王绩,语气里的愤怒未散。

“我知道了。谢谢。”

“谢什么!挂了!”

楮亭襄挂上电话,眼眸中掠过阴郁。王绩身边其实并未有异状发生,而普贤却执意给他作法,说他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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