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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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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蓦然抬头,对上楮亭襄微拧着的眉头,着实给他的模样震了一瞬。虽然早就知晓他是个美男,但没想到一换装。竟然如此摄人心魂!
楮亭襄挑眉,把手上的鞋微微向上一提。
流光忙放下菜刀,取了毛巾拭净了双手,不着痕迹地掩饰住刚才的窘态。然后走到他身边接过鞋子,放在地上,示意楮亭誉把脚伸进去,再为他系上鞋带。
这双鞋,是新买的。除了这双鞋,楮亭襄身上所穿衣物均是她以前的男朋友没有带走的。流光眼神一黯,手上的动作不自觉顿住。不知他如今身在何处,是否离开她以后,如愿地过得洒脱悠然。
莫殇说,“郁渐是他的前世,所以,你才会觉得他们俩长得这般相像。”
当初宁熹带着流光找到山中隐居的莫殇夫妇,看过尘世水镜,才知原来郁流光的本命在德显镇霜流溪已该结束,而郁流光,是她的前世。流云大师算到她当世有此一情劫,在她因情自杀陷入深度昏迷之时,将她的魂魄拉入前世,续了郁流光的命。
流云大师,便是当日她在雕栏山普度寺内遇到的那个身着五衲衣的和尚,而那时他赠言的一诗,即是流云大师引魂之因:老松连枝亦偶尔,红紫事退独参天。金沙滩头锁子骨,不妨随俗暂婵娟。
“大师。我不过凡尘中一平凡女子,如何能担这般重担?”
锁骨菩萨置身烟花之地,以己身渡化世间欲邪之辈,她又有何德何能,能效仿锁骨菩萨度化世人。
流光和宁熹一到此处,宁熹便被郁荇凰拉扯走了,莫殇领着她来到山中一处烟云环绕的佛堂,见到流云大师,她才知普度寺所见并非是梦,而是让人难以置信的现实。
大师予她解释,郁流光身死之后,大易与西凃二国因诸皇子的回归,再没有任何感情的牵绊,相战数年,拉她魂入此世,便是为化解这一场灾难。她不过是平凡尘世中一只蝼蚁,且能当此大任?
“施主且看。”流云大师微微一笑,手掌在佛堂正中一只圆镜上方旋过一周,那圆镜便如瞬间起了云雾一般,升起氲氤烟气,将她周身环绕托举。她随即陷入一片黑暗之地。
她来到一片黑红的山间平原。
黑暗,是因此刻已值日落时分,阳光为密布的乌云所遮蔽,只剩微亮的刀剑相交反射出一丝亮光,才得以让她看清这平原此刻的情景。平原上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硝烟漫布,白骨成山。士兵的尸骨堆砌在一处,不少兵将临死仍握住兵器紧紧不放,双眼鼓张得硕大,犹如永不瞑目。
流光打了一个哆嗦,吓得惊声尖叫,似乎闭目尖叫出声,即可发泄出心中的恐慌。可那平原之中的三个男人,缠斗在一起,丝毫未因她徹耳的惊叫分出一心。
“看招!”熟悉的声音从叫声中响起,犹如黑暗中的一双温暖手掌,将流光拉出置身尸野的恐惧。那个声音微带丝丝笑意,如非长久地共同生活,岂能分辨出来?
平原中缠斗的三条身影之其一,是宁熹。
流光此时的心境如溺水中攀得一根浮木,刹那间获得光明。她蓦然抬头看向平原之中,三个身形忽远忽近的男人,俱是她熟悉的,分别是:宁熹、郁渐、楮亭襄。他们交缠武斗在一起,或高或低,或近或远,兵刃相见,闪烁出叠叠光辉。
“住手!你们快住手!”
流光猛吸一口气。抑制住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拨开脚下尸体,往那平原之中艰难地跑过去。而那三个男人,却未因她的呼喊停顿半分,仍旧交斗在一起,尤其是宁熹,因楮亭襄和郁渐的联手相攻,身上已是带了多处伤痕,血液从伤口溢出,渗出衣物,混合衣衫的色彩,显现出黑黝湿漉的痕迹。
“宁熹!!”
正待她近他们身的一刹那,流光看见郁渐以身相诱,宁熹的剑本应刺中郁渐的身体,却往右方倾斜了一分,从郁渐身旁擦过,刺入楮亭襄的胸口,而楮亭襄手中长剑,在宁熹刺向郁渐之时,倾尽全力刺向宁熹。
流光扑身过去,想要以身挡住袭向宁熹的长剑。
嗞!嗞!
两道入肉的声音响徹在流光耳旁。她顺着楮亭襄的剑身往下看,楮亭襄的长剑穿过她的身体,刺入宁熹胸口。而宁熹的剑亦穿过她的右手臂刺进了楮亭襄的身体。
她怔了一瞬,发现自己似乎只是一道幻影,存身于此战场之中。
郁渐在他们俩身旁,绽放出绝美的笑容,看着因两把剑入体,两个互相击中对方要害的男人彼此涌出大量鲜血,笑声逐渐越来越大,越来越……苍凉。
咚!咚!
两个男人倒地,两把剑穿过流光的身体落地。她的身体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可是她的心就如被人生抠出胸膛,那般疼痛。那般悲伤。泪花儿落在脚下两具尸身之上,她紧紧地一闭眼,幻想睁眼之后就是另外一番场景,方才死去的两个男人,不是宁熹,不是楮亭襄!
再睁眸时,笑声仍旧在继续,两个男人已合了眼,嘴角都扯出了一个细小的弧度,好像同归于尽,就是他们所求所愿一般,如愿得偿。
流光在怔楞中抬头,看向身旁的郁渐。
他已停住了笑声,悲戚地注视着宁熹和楮亭襄嘴角的笑容,举剑向天,道:“如有来世,长姊,我愿再不与你相见,即便命轮转遇,我宁可与你擦身而过,绝不再身陷情缠!你所爱之宁熹,将永世不入轮回,这是对你抛下我最严厉的惩罚!”
话音刚落,郁渐挥剑横扫,剑锋从流光颈上扫过,划出一道闪亮的光晕,随之而来的是郁渐颈上的一道鲜血涌出一线美丽的圆弧,滴滴洒落在宁熹和楮亭襄的身上。他站立着,约有一刻才轰然倒下。
咚!
流光被他倒地的声音惊醒,吓得发懵。一时间,三个亲熟的男人相续身亡,就在她面前,就在她身下,就在此时此刻,她已完全怔住了,如入身魔障,再动弹不得。
光华流转。上空的黑暗逐渐逝去,血腥和死亡的气息被驱散,换之一片佛音袅绕,流光楞了好一会儿,才发现她已回到佛堂之中,莫殇担忧地看着她,流云大师的手已从圆镜上收回,圆镜上的云烟俱已散去。
“这是尘世水镜,能知前世来生,能观世间百态。”流云大师注意到流光的目光,轻声予她解了惑。
回忆起片刻前鲜血淋漓的场景,流光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才从圆镜上收回目光,问道:“这是郁流光死后的场景?”
流云大师颔首,道:“你过世以后,宁熹归国,与宁焱合谋了西凃国江山,大易国和西凃国因此陷入常年征战,战乱不断,百姓流离。谋取到郁氏的郁渐更是因此癫狂,斥资相助两国之战。楮亭襄弑兄弑父,得以即位,亲征迎敌,你方才所见,便是两国交战,兵将皆亡,只余他三人的状景。”
流云大师注意到流光虽已归魂,却周身泛发出浓浓的哀戚之气,小声蠕动了嘴唇,念出一段佛经驱散她的寒徹之气,才继续说道:“你的今生,与郁渐的今生相遇,却不得情满,是因郁渐身亡前的死誓,因命聚誓,因而楮亭襄和宁熹皆魂不入轮回。这一战之后,怨魂不去,弥留世间凡尘,致使他三人身死之后,民不得耕、商不得贸、国不得继。解铃还须系铃,因此,老衲遵循佛旨,引你魂入世续命,方解这尘世民生之苦。”
“大师告诉我这些,是为何故?”佛音驱走了流光的胆寒,神智渐渐回笼。
流云大师将往事皆尽告知,虽然她得以明了穿越的因由,但如今她和宁熹已结成姻缘,且宁熹并未有觑视皇位的野心,他们俩前来寻莫殇夫妇之前,宁焱已广宣天下他的身份,上皇已禅位予宁焱,这局,应该已经解了。既然解了,大师自然就勿需将此密由再告诉她了,由得世间人过世间事,做他的方外之人。
“施主果然聪颖。”流云大师笑赞了一句,手再次抚上尘世水镜。流光转目一看,里面显示出一幅幅图像来。
流光看得惊心,流云大师沉蔼的声音响起:“楮亭襄回大易之后,所作所为俱同前尘往世,老衲求得佛意,方知你这一入世,虽解了一方的痴嗔,却也因此让他再陷颠狂。”
流光不懂流云大师之意,莫殇见女儿回神,便解释道:“至宁焱登位,楮亭襄利用兰淑妃丧女之痛,毒弑亲父、构陷兄长,如今,已成国之储君。你且该知,兰淑妃手中之毒,即为宁焱所赐,也就该知晓宁焱的野心。大师时时惧怕往世恶景成真,方显身与你相见这一面,否则,以大师的功德,早已坐地成佛,岂会于此等你们夫妻来寻?”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二百零九章 幽尘凡井(番02)
莫殇TNND就是一混球!
流光为楮亭襄系好鞋带。无视他垂目注视脚上鞋子的异状,净了手重新剁肉泥。一面剁,一面想,她到底是倒了几辈子的霉,才投身做莫殇的女儿!?
那一日从流云大师的佛堂出来,莫殇没有立即带她去见她的亲爹一叙父女亲情,也没有让她去找她的相公宁熹,把这惊人的真相告诉宁熹,只是引着她往一处小院走去。
“女儿,我带你去瞧个好东西,可以瞧见你生活的尘世之景。”莫殇当时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几分促狭。
可惜流光当时没有反应过来,就这样硬生生的着了她的道儿!
“真的?”
兴奋将暗藏的阴谋都掩饰住了,那一刻的流光激动不已,她十分想见到久违的他,想知道他如今过得怎么样了。
“当然。”莫殇的脸上隐隐露出傲然的神情,片刻后,又悄然欺近流光身前,说道:“女儿,为娘当初就是太早被你爹抓牢了,要不然。如今拯救天下苍生的重担就落在为娘身上了,可轮不到你!”
流光没能听懂,经过莫殇的解释,才知晓,流云大师改命这一手不止用过一次。
大易宣佑十三年,郁荇凰夫妇并非因郁氏继承人与楮云澜起了争执,而是郁荇凰从楮云澜的态度中看出了倪端,起了防备之心,才带着妻儿一道返回西凃国,同时,也是他对昔日至交好友的期盼太高,认为楮云澜不会因利坏了感情。行到两国交界之处,楮云澜对郁荇凰痛下杀手,莫殇因此一度性命垂危。
按照楮云澜的计划,是除掉郁荇凰,然后顺利接手好友的妻子和女儿,以及家当。可惜的是,他低估了莫殇对郁荇凰的感情,莫殇挺身相救,以致有性命之虞。那一刻,便是流云大师力挽狂澜,以己之命续莫殇之命,从此以后,两夫妻便诈死隐居。也是因此,世间天命之轮已起了变化,流云大师算不出楮亭襄的存在是否会依据旧往一般挑起两国的战争。
莫殇告诉流光,倘若她当初真的死了。那么,这一场灭绝人世之战,也轮不到宁熹他们三个了。
流光翻了下白眼,莫殇说及此事时,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兴奋,颇有几分想要亲临战场的冲动。
“你爹把我困在此处十多年了,上一回我偷着出山的时候都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莫殇说到这里时,很有些愤愤不平。郁荇凰想要隐居,她却是一点儿都不想!世间百态,她还没有看够,玩够呢!就是众多情迷倾心于她的俊美男子,她都没能一一享受过个遍,偏生不知道郁荇凰如何说服流云大师在山中设下结界,让她跑不出去!
流光看着她又翻了下白眼,莫殇也不介意,愤然之后又兴高采烈地说:“你是我的女儿,可不能那么窝囊,吊死在一个男人怀里!为娘告诉你,不同男人的好处……”
说着,就招手示意流光倾耳来听。
流光摆手制止住她娘的胡闹,问道:“流云大师到底要我做什么?我已经嫁给宁熹了。宁熹便是我的相公,总不能让我一女侍二夫吧?再说了,郁渐怎么办?难道让我一起收了,建个后*宫?娘你是不是傻了?”
莫殇听到后*宫二字时,露出如痴如醉的向往神情,让流光一阵恶寒,猛拍了一下她的肩膀,“你倒是说话啊?刚才我问流云大师的时候,他说让你告诉我,你倒是告诉我该怎么做呀?”
如果莫殇不是她的亲娘,她真想一脚把她踹飞了去!这古代礼义廉耻的观念是入了骨的,怎么她就养成了这般性情?太吓人了。
“喔,你跟我来便是,我不是正要带你去看嘛。”莫殇收起那副垂涎的表情,拉着流光到了院子内一处古井,指了指那井,“就是那个。”
流光狐疑地走近井边,往里一看,除了白雾烟幕,什么也看不到呀。
“你说的能看见尘世之景就是这口井?我什么也看不……”流光仔仔细细地再看了井内白雾好几眼,终于确信什么都看不到,正待要回身质问莫殇时,莫殇临门一脚,将她踹进了古井之中!
随着“咕咚!”一声响,莫殇拍了拍手,耸了耸肩,对那井口喃喃说道:“乖女儿,别怪为娘狠心,为娘希望你继我宏愿。坐拥万千美男,终有一天,你会感激为娘这一脚的!”
说完这话,莫殇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她的脚,然后兴高采烈地回去找郁荇凰了……
“回来了?”郁荇凰看见一脸兴奋地妻子进来,即知她已将他们俩的爱女一脚踹回了属于她的时代,纵有万般不舍,他还是宁可妻子留在他的身边,放纵女儿去应那宿命。
“嗯。宁熹那小子你解决了?”终究是夫妻,莫殇此时不见宁熹在丈夫身边,亦是明了,只问道:“郁渐那小子怎么办?”
郁荇凰略一沉思,道:“郁渐状似稚嫩,却是沉稳老道得很。那儿有他的下一世在,他的魂魄也过不去,就留他在此亦可,楮亭襄一去,单就郁渐一人起不了风浪。咱们只需坐待即可,勿需烦忧。”
“说起来,我倒是宁愿自己入那幽尘凡井。”莫殇嘟了嘟脸,很有些不甘愿的意味。
“你去是不成的。”郁荇凰看着那张近二十年来不变的容颜,无奈地摇了摇头,攥起妻子的手。又说道:“走吧,咱们去看看。”
莫殇扭捏了一下,还是跟着郁荇凰回到幽尘凡井,两个人往那井内一望,哪里还有烟云氲氤?分明是一幅清晰明了的现世凡景。
流光醒来时,身处医院。手背上传来轻微的疼痛感,微一偏头,才看见打着点滴。她用没有输液的那只手取下氧气罩,才看见病床旁守候着的,是她自幼的朋友,她叫她小三。
莫殇那一脚。竟让她回来了。想来,那口井,便是她归魂的原因。她这前世的娘亲也真够狠的,直接一脚把她踹回来,连让她和宁熹道别都不肯。
眼神一黯,她是回来了,可是宁熹呢?宁熹还留在那里,独她一个回来有何意义?
趴在床边沉沉入睡的小三似乎感觉到她的动静,揉了揉眼睛挺直身体,才看见流光已经醒来,立即发出了惊呼:“你终于醒了!老天!”
接下来,又是惊扰,又是高兴的小三张皇地去请了主治医生过来,一番检查过后,年轻帅气的医生说:“没什么大碍了,你们明天一早办理了出院手续就可以出院了。”
小三高兴得手舞足蹈:“你昏迷了四天,终于醒了。我明天送你回去以后就销假上班。”
流光微微一笑。
小三将她自杀以后的始末都跟她说了一遍。她是打她的手机打不通,又有些心神不宁,才跑过来她家的,谁知竟然看见她鼻血顿出、口吐白沫昏死在床上的模样,然后便打了120,送她来了医院。送来的时候,还是采用电击的方式才抢救过来,医生说,再晚一个小时,电击也没法救活了。
她很感激,小三这几天的照顾。她没有通知她的家人,亦没有惊动她的前男友,一个女孩子,天天守到医院照顾着她。所幸一同租房居住的另外一对情侣这几天都没回家,她自杀的事,除了小三,别的亲朋好友都没有惊动。
“谢谢。”小三离开时,流光笑着道了谢。她知道小三并不介意她是否说谢谢,但是,这一句,却是她打心底发出的。
—5—“谢什么!”小三看流光的精神好了许多。也笑出来,说:“我先去上班了,我们公司那死女人看我不顺眼得很。下午下班了我再给你买你喜欢吃的香菇鸡丝粥来。”
—1—“好。”流光笑着目送她出房间,然后又躺下来。
—7—这副身体睡了好几天,现在一点儿睡意都没有。她的脑子里浮现出这两年来的种种情景,不由得微一叹息。
—z—不知道宁熹怎么样了,倘若他知道她回到这里,离开了她,不知他是何种反应。
—小—“嘭嘭嘭!”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
—说—“谁呀?等一下!”
—网—流光起床,感觉有些头重脚轻。她从医院出来时就这样,医生说是无碍的,是药物滞留身体的反应,过两天就没事了。
她踩着虚浮的步伐打开防盗门,门前一个身着紫金色长袍的男人躺在地上,从露出的面容来看,是……楮亭襄。
见到楮亭襄的那一瞬,流光着实怔住了。片刻之后,才想明白莫殇那句“我不是正要带你去嘛”是什么意思。直接把楮亭襄和她一脚踹到这里来,还怕什么生灵涂炭?血流成河?祸害的根源都给溺毙了……
流光哀怨地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楮亭襄,万般不情愿地将他拖进了房间,等七手八脚地把他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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