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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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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熹哑然,摇着头继续看手中文书。

次日早间,宁熹自是悄然无声地起身盥洗上朝去了。等流光醒来的之时,身旁之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曼箐几个服侍着用毕膳食,流光便起了在府里转转的心思。毕竟是自己下半辈子要住的地方,怎么也得熟悉下环境不是?

今儿艳阳高照,流光一出屋子,就见院子中间一大片艳红的山丹丹刺照着阳光让人炫目,整个院落都显得喜气洋洋,顿时心情大好,精神奕奕地逛出去。

宁熹的府邸颇大,是在他前外大易之时修筑的府邸,流光觉得陛下此举有些安抚和补偿的意味,不过她倒是挺喜欢这儿的,景色很雅致,假山层峦交错,府中间还有一个清澈的小湖泊,湖周围着亭台楼阁修筑成一个大花园。府里三位妾室的居所都能一眼望见这湖泊,触目顿显悠然景色。流光曾问过宁熹,为何他们的丹舒院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宁熹掷了她一句:“这里清静”,就把她给打发了。不过,要让她与别的女人为邻,她还是宁愿选择偏远点儿的丹舒院,毕竟,谁也不喜随时可见侍妾们在面前晃悠,这也太闹心了!

流光悠闲地在花园里逛了会,正打算在湖边亭子里歇脚,有丫头急急地赶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流光面前,一脸的焦急。

“皇子妃,奴婢秋思,是落燕阁的婢女,肖姑娘突然晕倒了,请皇子妃做主,召一名大夫过来为姑娘看诊。”

流光有些懵,片刻后才想起她说的肖姑娘是宁熹的三大侍妾之一,不过她初来乍到,亦是不知府中何人司何职,找大夫该去找谁?下意识的一看曼箐,往日在锦义郡主府里的事都由曼箐她们去跑腿,既然她已入主三皇子府,那亦该和以前一样才是。

曼箐皱了皱眉,宁熹是给她交代过这些琐事的,她这几日也摸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丫头怎么会找到郡主这里来?见流光看她,便问道:“要请大夫,自去找李执事请就是了,皇子妃正赏景呢,你不是扰了皇子妃的雅兴?”

“回皇子妃的话,”秋思叩首,有些委屈,“昨儿殿下交代下来,府中一切事务均由皇子妃做主,往日请大夫只需告诉李执事一声即可,可今日李执事定要皇子妃发话了才肯去。”

曼箐为难地看了流光一眼。秋思跪在地上面带愁容。

流光想了想,兴许是底下的人曲解了宁熹的意思,又因她刚刚过门,以为她会拿宁熹的三位侍妾开刀,这才为难了她们来讨好她罢。可惜宁熹已坦承这三个女人都和他没关系,只是不得已留在府中的,她自然也生不出为难她们的心思。

一摆手,说道:“你起来吧。”又指了曼箐,“你去李执事那儿走一趟,替肖姑娘请位大夫来。”说完,甩了个眼色给曼箐,让她去和那些执事们打打交道,熟识些了,以后这些琐事自然就有曼箐代劳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八十六章 侍妾

曼箐很快回来了。脸色很不好,像是憋闷得很,有些欲言又止。

她不是帮肖文请大夫去了么?流光疑惑地问她:“怎么了,你说就是。”

“肖姑娘她……有喜了……”曼箐说完,张皇地看向流光。

流光的神情呆滞了片刻,肖文有喜?应该不是宁熹的吧……她很快否决了这个想法,宁熹既然说他和她们没有关系,就不可能诓骗她,他不是有胆子出墙没胆量承认的人。那肖文的孩子是谁的?这皇子府里当差的人可不是吃白饭的,堂而皇之的放一名侍妾的奸夫进来,怎么想也不可能。

流光递了个眼神示意众人退下,只留了曼箐一个下来,问道:“几个月了?”

“大夫说有两个多月了。”

两个月?流光撇了撇嘴,看来是没法安个不安于室的罪名给她了。喜鹊说她去年就进府了,谁都会当她腹中孩子是宁熹的。想了一下,又问曼箐:“她是怎么进府的?”

“奴婢打听过了,她是殿下回府的时候带回来的,没过多久,殿下又接了芙阑姑娘进府,而璃芳姑娘是今年初才入府的。”

宁熹带回来了的?流光的眼神有些玩味,站起身道:“咱们去落燕阁瞧瞧她。”不是她不信任宁熹。她就是相当好奇,宁熹到底带回来一个什么样女人,竟然会有了喜?宁熹莫不是知道的?是了,宁熹的心里透亮着呢!

落燕阁就在这花园附近,不过几步路就到了,流光一进去,便闻一丝淡雅熏香袅浮,肖文正卧在塌上休息,流光悄然打量了一番,她的气质很是温婉柔和,没有芙阑那般妖媚,更显柔美动人。这样一个女人会红杏出墙?她有些不信。

“咳。”流光轻咳了一声。

贵妃塌上小息的肖文睁开一双明眸,往发声处一望,一名衣着华美、容貌淡雅怡丽的美貌女子立在门口,不自觉起身凝着流光,眼里闪过一丝疑虑。

流光正要报明身份,秋思从外面回来,一眼望见流光的身影驻足在门口,见礼道:“奴婢见过皇子妃。”

肖文见是秋思回来,亦跟着屈膝见礼道:“婢妾给皇子妃请安。”

流光摆摆手,“勿需多礼。”

看来,宁熹的这个侍妾不认识她啊。如果肖文腹中孩子当真是宁熹的,流光嫁过来,她必然不会这般无动于衷。自己的男人另娶他人,她怎么着也得打听打听情敌是谁吧。

肖文忙将流光迎进屋,又吩咐秋思赶紧上茶,流光见她这屋里就秋思一个婢女侍候。有些起疑,平和地问道:“你身边侍候的人呢?怎么能留你一个人在屋里!”

肖文急忙解释道:“秋思刚才去送大夫了,婢妾不知皇子妃驾到,有失远迎,请皇子妃海涵。”

“落燕阁里就只有秋思一个婢女?”

“婢妾生性好静,不喜人多嘈杂,故而院子里平时就留了秋思一人。”

是不喜人多嘈杂,还是人多口杂?

流光心里闪过一丝了然,笑道:“如今不比以往了,你既有了喜,自然该多留些人在身边侍候,不然,出了什么意外可就不美了。”

肖文拿捏不稳她到底是真心还是假意。按说她和三殿下新婚燕尔,自己作为一名侍妾却有孕在身,皇子妃怎么都不该咽得下这口气。心里想着,手不自觉就护在肚子上。答道:“但请皇子妃安排。”

流光见了有些好笑。难道自己生就一副恶妻相?生怕自己会动她腹中胎儿一样!不过也越加肯定了,这个女人和宁熹当真没有关系。轻柔地笑了笑,安慰道:“你有了身子,就该添些人了,等殿下回来,让他给你挑几个称心的侍婢在屋里服侍。可不要再像今天一般,秋思一个人手忙脚乱的,她去请大夫了,屋里谁来照料你?”

肖文听出流光话中玄音,放下忐忑不安的一颗心,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笑着道谢:“刚才我听秋思说了,今日多谢了皇子妃。”

“客气什么,应该的。”流光微笑着关切道:“大夫来了怎么说?可有交代你要注意些什么?可别在孕期犯了忌,对孩子不好。”

这时,秋思进来上茶,听见流光的问话,便回道:“大夫说姑娘的身子弱了些,别的倒还好,已经开了安胎的方子,说是吃着药将养即可。”

“嗯。”流光点头,转向秋思:“需要些什么尽管找执事去领,呆会儿我让曼箐去跑一趟和他们说一声,免得又像今天一样。”

“是,多谢皇子妃。”

“劳烦皇子妃了。”

主仆二人又曲膝行礼。

她在这儿,她们俩太过拘束,流光便起身对秋思说道:“你侍候着你们姑娘休息吧,我先走了,不必送了。”

说完,就带着曼箐出了落燕阁。

她们一走,秋思忙搀扶着肖文躺下,喜不自禁,道:“小姐,我瞧着皇子妃不像对你介怀的样子。你不用担心了!”

肖文笑了笑,点点头,“以后有事尽量不要去叨扰了皇子妃,咱们自己想办法就是了。”今天看皇子妃的样子还算亲和,不过也得防备着一些,多生事端总是不好。三殿下能够伸手援她,给她这所安身立命的小院,她已是感激不尽,怎好再事事麻烦他,更何况,若是坏了他们夫妻感情,她岂不是恩将仇报?

出了落燕阁,流光转身又去了百如院。既然宁熹的三大侍妾她已见过两位,另外那一位,今日索性也去见上一见,也好心里有个底。再说,她也很好奇,宁熹这几位侍妾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说了和她们并没有牵连,不过女人嘛,总是有些小心眼的,这也不能怪她,谁让他不老老实实的同她说个明白?她有那么一点点儿好奇心,也不足为奇。

曼箐跟着流光往百如院走。心里也是这么一个打算。今儿肖姑娘有了喜,难保明儿璃芳姑娘就不会撺掇出什么事来,不如去摸一下她们的底细。三殿下早把自己给了郡主,两边都是主子,自然希望他们俩之间和和美美,她们这些做奴婢的也不用日子过得战战兢兢。

还没走进百如院,院子里就传出女人和孩子的笑闹声,听那声音,像是母子俩在玩耍。流光顿时心头一紧,那边刚刚怀上两个月,这边不会已经生出来了吧?

真给她料中了!

一进院子。流光就楞住了。

一名五官清秀,面容柔和的女人正追着一个三四岁大的男孩在院子里嬉戏,口中叫道:“慎儿,你小心些!别摔到了!”

院子里的嬷嬷和婢女们惊觉流光站在院外,看到她怔楞的表情,都有些手足无措。此时追着孩子的璃芳也看见了她,停下脚步滞了片刻,示意嬷嬷把孩子拦住,牵在身边,迎上前道:“婢妾璃芳恭迎皇子妃,给皇子妃请安。”

流光没搭理璃芳,楞楞地看着那男孩的脸,那张脸,分明就是宁熹的翻版!他说他和她们没关系,可这孩子怎么来的?!这模样,任是谁都不相信他和宁熹没有关系!

“婢妾给皇子妃请安。”见流光没有反应,璃芳又重复了一遍。

流光缓缓地转过头看向面前这个女人,一时反应过来,院子里的人都还看着她,摆了下手示意她起来,不自觉地又往那孩子看去。

璃芳注意到流光的目光一直盯着儿子,招了招手,那孩子笑嘻嘻地迈着一双短腿跑过来,璃芳躬下身牵了孩子的手,推到流光面前,说道:“皇子妃,这是慎儿。”又让孩子叫人,“慎儿,叫母妃。”

在母亲的示意下,男孩怯生生地叫了句:“母妃。”然后就往母亲的怀里躲进去。

流光只觉脑子里空白一片,一个长得如此像宁熹的孩子,这个孩子叫她“母妃”!胸中顿时发窒,有些气短,不自觉眉头深皱,脸色发白,手指攥于手心捏得老紧,震得说不出话来!

璃芳垂目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奴仆。一院的婢女和嬷嬷们赶忙低垂下手不再好奇地张望。璃芳又将男孩往流光面前不着痕迹的推了一推,笑着对他说道:“乖,母妃没听见呢,慎儿再叫一声,告诉母妃你多大了?”

流光一直盯着他,慎儿有些害怕,犹疑地看了一眼璃芳的脸色,又转头看向流光,怯怯地道:“母妃,慎儿四岁了。”

四岁!

四五年前,那会儿宁熹还在锦义郡主府呢!哪儿能生出这么大的孩子来!

神智逐渐回笼,再次看了一眼那张酷似宁熹的小脸蛋,扯了一抹歉意的笑容出来,道:“对不住,我失态了。”又扬起一抹亲柔的笑容,给慎儿道歉:“慎儿对不起,母妃刚才失神没注意到你叫我。”

柔美的腔调让孩子放松了戒备,天真地笑了笑,又叫了一声,“母妃!”

璃芳见状,亦松了一口气,起身招呼流光:“皇子妃里面请。”

“不了。”流光扯了扯嘴角,“我路过这里,听见你们的说笑声才过来的,这就走了。下回吧。”

“婢妾送您。”说着,璃芳把慎儿交给身旁的嬷嬷,送流光出了百如院。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八十七章 窥视

太像了!

倘若不是璃芳不着痕迹地提点。流光当真会以为慎儿是宁熹的儿子!换作任何一个识得宁熹的人,见了慎儿,只怕都会这么认为。狭长的双眼,挺直的鼻梁,薄削性感的嘴唇,一张笑脸简直就是宁熹小一号的翻版,怎么会有这么相像的两个人?!

可是慎儿出世之时,宁熹偏偏身在锦义,他若不是宁熹的儿子,那是谁的?

流光将宁熹的兄弟在脑海里过滤着,太子宁塬?不会吧!且不说宁塬和宁熹长相只有三四分相似,就算慎儿是宁塬的儿子,他为何会将儿子寄予宁熹抚养?他既然已是太子,有外室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而生养一个儿子,以示他后继有人,却是天大的喜事,抱回府养育才是合情合理。再说,流光下意识的认为,宁熹不会乐意帮宁塬养儿子。

流光摆了摆头,宁塬是孩子的父亲。这说不通。

可是宁熹除了宁塬,就一个夭折的宁承是同父同母的兄弟。既是夭折,死的时候当然年纪很小,这就更不可能了。

忽地一个念头闪过,流光脚步停滞了一下。

宁焱?!

当初从周山回锦义之时,宁焱曾以一纸信笺诓骗她入局,字里行间中句句透着对宁熹的关切之意。他姓宁,难道,他当真是宁熹的亲戚?慎儿是宁焱的儿子?那时与宁熹提及宁焱的书信之时,她只顾伤感宁熹的离开,根本顾不上问他宁焱究竟是何许人也,而来尚阳府以后,更是把这事忘得一干二净,倘若不是今日看见慎儿的震撼太大,她绝不会想起这个人!

宁熹回来,得问问他是怎么回事。她总不能不明不白地就给人做了便宜母亲。

“郡主,那孩子……”

曼箐看流光顿足,以为她还在为慎儿介怀,她亦是听出璃芳姑娘的暗示,不过那孩子也太像殿下了。想安慰流光几句,却不知如何开口。

“慎儿养在府里,自是宁熹的意思。”

言下之意,暂且将慎儿当成宁熹的儿子即是。

流光翻了翻白眼,总不能往外透露,三殿下的侍妾个个都出墙有染,身怀鬼胎吧!

“是。”曼箐垂首应下。

走回花园坐下,估摸着这会儿宁熹该下朝回来了。流光吩咐道:“你去府外迎迎,宁熹一回来,就赶紧让他过来。”说着,又想起花园周围住着的三名妾室,人多眼杂,改口道:“还是让他回丹舒院吧,我这就回去等他。”

“是。”曼箐领命而去。

流光亦起身往回走。脑子里想着事,步伐自然比平常慢,有些心不在焉。

不经意间一抬头,正巧见宁熹的身影从院落间的雕花拱门一闪而过,流光赶忙追上前。哪知穿过拱门,又不见了宁熹的人影。环顾了一周,一左一右两条青砖石路,各自通向两道拱门,右边的是回丹舒院的方向,左边没有去过,不知是通向何处。回忆了一下方才宁熹闪过的身影,似是往左的,便紧跟着往左边那条路追去。

一路追着宁熹的身影走着,周围的景致越来越清幽,不多时。走到一所满植树木的院落面前。抬头一望,上方匾额书写着“怀故居”三个字,草体,笔锋豪迈有力。

流光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

从与丹舒院分岔开始,往左而来就只有这一条路,并未再见其他院落。方才宁熹分明是往这里来的,此时若是回头,不是与他错过了?不如进去找到他,再一起回丹舒院就是。慎儿的事,她很想尽快弄清楚。

想着,不自觉迈动步伐,下意识地往怀故居主屋走去。

正屋摆置着六张座椅,墙壁上挂着四副草体字画,左边有隔扇连屏相隔出暖阁,右边多宝格上摆放着一些古玩瓷器,再里面一排排书架上整齐地放置着书籍。

听到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更换衣物的声音,明白这里大概是宁熹往日的起居室。

想到明明吩咐了曼箐让他一回府就回丹舒院的,没想他却先回了这儿,心里就有些不怎么舒服,好在她在路上遇到了他,跟着他过来方才知晓他竟然背着自己另有居所。

哼!这男人真不老实!瞒着她的事这样多!

撇了撇嘴,款步进去,倚在屏风上看着宁熹换衣裳,等他换完,心里的气又去了大半。算了!不与他追究就是。

“郡主看得可还尽兴?”一个略显陌生的声音自眼前男人口中溢出。

流光惊了一下,这声音不是宁熹!

面前换上一袭墨色开襟长袍的男人缓缓转身,戏谑地睨着流光,“郡主一路跟着在下至此,原是为了偷看在下更衣?”

“你不是宁熹!”流光不禁脱口而出。

面前的男人与宁熹的长相至少有八九分相似。身量亦是差不多。同样是狭眼薄唇,只是在眉眼间与宁熹稍稍有些不同,若非她与宁熹的关系亲密,一张脸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换作普通人,只怕根本分不清两人谁是谁!

“我当然不是宁熹,”男人的眼里闪过一抹促狭,道:“难道郡主是把在下当做了宁熹,才尾随而至此?”笑着一点头,又道:“喔,如此,在下便不追究郡主偷窥在下更衣即是。”

一席话说得流光霎时羞红了脸。

方才她真以为他是宁熹才跟着到这儿来的,想到刚刚自己站在此处看着别人一件一件的脱下衣裳,又一件一件的穿上,顿时羞愧不已,不禁低声致歉:“对不起,我认错了人。”

意识到他不是宁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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