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穿越之鸾凤和鸣-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来,不过,家里那间木屋,确实住不下人了。
“那搬进城里来住呀,前阵子表哥才卖了一所宅院给生意上的一位朋友,早知道,给你们留下来,我们俩就能常常见着,萧先生去鸳江楼也近得多了。再说,表哥也会高兴的。”秦静蕊热情地很,想着他们搬进城来的可行性,一下子就打开了话匣子,接着说道:“要不,我跟表哥说一声,让他留意看附件有没有宅子要出手的,给你们买了下来。”
“别,”流光赶忙制止住了她,说道:“我和萧彧现在住得挺好的,我们就是中意那地儿,才不舍得搬的。”
秦静蕊发觉自个儿脑门在一头发热,尴尬起来,她语带歉意地对流光说道:“对不住,我只想着让你们住进城里来了。”
流光摇摇头,说道:“没事儿。你也是为我们考虑的。”
“你们那里,很美吗?”秦静蕊出身官家,因父母亡故,这才投了姨父,她很难想象,只有一间房的木屋,怎么能住人。
“很美。”流光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的木屋在一座山谷里,木屋前有条小溪,小溪上游是瀑布,水从高处落下,沿着小溪流淌。我们屋前开了块菜地,种了一些菜。我还养了十来只小鸭子,它们很可爱。屋子周围也有一些邻家,人很好,很热情。这回我便将菜地和小鸭子托了邻家李大婶帮忙照看,才能只身进城来。”
她描绘的情景吸引住了秦静蕊,她真想看看,流光说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她感叹道:“得闲的时候,能去你们那儿看看就好了。我还没见过你说的这样美的地方。”
“行呀。”流光笑道:“你来便是,不过你得乘了辇子来,我们那儿没有多的地方给你住!”
秦静蕊知道她说的是实情,两个女人都笑了起来。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们俩熟稔了许多。秦静蕊也就直白地问道:“我还不知道你是哪里人呢。”
萧彧只说了流光是他的妻子,并没有和曲松年多说流光的身份。秦静蕊也是只知道这个,对流光全然不了解。这会儿两个女人说着闲话,她也就直接问了出来。
流光稍稍思量了一下,说道:“我出生在锦义府。”
“是咱大易的京都?”秦静蕊的语气微带惊异,她看得出流光不是一般人,她身上的寻常衣衫,掩盖不了她的贵气,可这锦义府,是大易的京都啊,那儿的小姐,大多是达官贵人的家眷,都尊贵得很。她听曲松年说过,萧彧曾携了幼妹上京都治病,莫非,他们就是那时认识的?
流光点了一下头,编了一个看似可信的谎言来。“萧彧是我家的幕僚,家里不同意我和他……,我就跟了他出来。”她说的简单,意思也表达的不甚清楚,秦静蕊倒是听懂了,大抵是官家小姐和府上的幕僚私奔,这也就能解释,流光连头都不会梳,却跟着萧彧住在这般简陋的环境里。
“原来如此。”秦静蕊明白了,笑着打趣她:“我就说你瞧着怎么也不像一般人家的姑娘,原来是位小姐。”
“现在不是了。”流光也不气恼,她对秦静蕊说道:“现在嘛,我只是位什么都不会的萧夫人,还要劳烦你照料我呢。”
“好好好。”秦静蕊笑着说道:“当真的,我问你,你不会后悔吗?”
流光知晓她的意思,是问她跟着萧彧私奔出来,会不会后悔,事实虽不是如此,她却是不后悔的,在这儿条件没有郡主府好,她却不再担惊受怕的,害怕别人发现她与郁流光的不同之处,害怕他们发觉她不是她。
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那些郁流光的烦恼,她不再忧心。只是对宁熹,她的心里总是有些牵挂,放不下来。
流光抬起头来,看向秦静蕊的双眼,郑重地说道:“没有,现在这样,挺好的。”她的语气很认真,像是要说服秦静蕊,也像是要说服她自己,真的挺好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一章 看戏
车辇到了布行,掌柜的热情非常的迎上前来。“秦小姐来了,您订的布匹已经到了,可要瞧上一瞧?”
秦静蕊颔首,掌柜的就要为她引路,她转过身来看向流光,说道:“流光,你先随便看看,我去去就来。”
“好。”流光点头应了,她才随着掌柜的进了内堂。
流光着实没有心情去看那些布料,她热得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琳云在她身侧一个劲儿的给她扇着风。
伙计是个会看眼色的,眼见着这位小姐随了秦小姐一道儿来,秦小姐对她的态度亲热得紧,这位小姐呢,貌美不说,气质与众不同,恐怕是位富贵人家的主子。又瞧着流光带来丫鬟打着扇子就没停过手,眼珠子骨碌一转,悄悄儿地从后堂里端出一碗酸梅汤来,送到流光跟前,殷勤地说道:“小姐用些酸梅汤罢。”
他这碗酸梅汤,真是送得是时候。自辇子停下来,流光就越发耐不得了,虽说有琳云扇着风,可这迎面而来的,却都是热风,这家布行不算太大,至少比不上郁氏的衣料行,内堂里堆砌的都是布匹,外面铺子上又有好些人进进出出的,带来的热气,让流光烦躁不已。
她端碗尝了一口,酸甜的味儿还可口,仰头叽里咕噜就喝下了半碗。酸汤顺着喉咙倾淌进腹,霎时趋走了流光烦闷的感觉。
流光从荷包里拿出一块最小的银子,递给伙计,说道:“谢谢你了,这汤,真解得热。”
伙计装模作样的推辞了一番,还是接了下来。
出入的人多,客人们见着伙计对流光殷勤的招待,有些微词,脸上的神情就不是很好。流光机灵地叫了琳云,说道:“琳云,你随这小哥去帮我挑上几匹薄些料子吧。”
琳云应下,将扇子递给流光,伙计兴高采烈地领着琳云去挑选布匹。那些个不满的客人眼见着她支使了丫鬟去挑料子,也就没什么话说了,别人身家好,又买了东西,伙计殷勤点儿,也算是正常。
不一会儿,秦静蕊看好了订的货,张罗着让掌柜的搬上车辇后,走到流光跟前,说道:“你买的料子我一块儿给结了账,我让掌柜的给搬上辇子了。”
在外面,流光不好驳了她的面子,点头受了。秦静蕊又说道:“这个时辰还早,你看我们是先回府去,还是再逛逛?”
流光想了一下,回去也是无聊着,不如在外面寻点儿乐子,也就说道:“呆会儿再回去吧,我甚少出门,倒想要到处看看,有什么好玩的。”
“好。”秦静蕊点了一下头。这时,店伙计将布匹都弄上了辇子,进了店来,正巧听到流光的话。他凑上前来,热情地说道:“两位小姐可是要逛逛?咱们周山城来了个戏班子,就在城西原来的张家茶楼,今个儿他们开唱《琵琶记》,那儿环境还算清雅,小姐们去听上一听,也是不错的。”
流光没有听过唱戏,伙计这么一提议,也觉得他的主意很不错。坐下来听戏,也没有在街上到处逛逛走走晒着太阳那般热,还能见识一番这时候的戏曲,一举两得。
秦静蕊也正发愁着和流光去那儿玩,正巧店伙计出了这么个主意,也觉得可行。想了一下,问道流光:“你觉得如何?”
流光把头一点,说道:“成。我们就去看戏。”
两个人有了目的地,一道儿出了门去城西。掌柜的和店伙计客客气气地将两位小姐送出了店,乐呵呵的回去了,今个儿这一遭生意,数目可不小啊。
流光随了秦静蕊乘辇子到了城西的戏班子现场,这班主脑子宁醒,找了个茶楼租了场地,堂子里搭了台子唱戏,客人就在堂内坐着喝茶,楼上也有茶座,用屏风隔出小间,方便一些身份尊贵的客人看戏。这般,客人们满意,茶楼收入颇丰,他的班子也就唱出了名。
两人要了一个楼上的茶间,嘱咐着伙计一定要隔得严实一些。她们俩毕竟都是女人,这里龙蛇混杂,还是小心一些更好。伙计点头哈腰的答应了。
待她们上楼时,流光和秦静蕊相视一对,秦静蕊唤了那伙计来问道:“小哥弄错了吧?我们要的只是普通的茶座,你这座儿……”
这张紫檀木桌,一看,就不是用来待茶客的普通茶桌,这儿的位置也好得很,正正中中的在那戏台子上方,普通人挑不到这么好的地儿。栏杆处挂了珠帘,她们在上面看得下面仔细,下面却是看不清楚她们,而且这屏风,也不是一般货色,屏风上的绣图,一看就知出自名家之手,精致得很。她们这张桌子两旁,空出大片儿的地方,生生地把她们和别的客人隔了开来。
伙计脸上笑得灿烂,一个劲儿地招呼她们两个坐下,只说着:“没有错的,这就是为两位备下来的。两位只管放心坐下,喝茶听戏就是。”
他这么说,她们俩互相看了一眼,不再推却,坐了下来。接着伙计又张罗着上了茶,流光端起来一闻,便知这茶不是普通茶楼侍候得起的,倒有些像她在郡主府里常喝的,心下更是好奇起来,该不会是有旧人寻了她来吧?
秦静蕊端起茶来嗅了一嗅,觉察了出来,看向流光,问道:“好似不对劲儿,像有人专门为我们备下的这些。方才那伙计也是,我瞧着他老是张望着你,可是你有什么朋友,特意为你安排下来的?”
流光心里没底,她也觉得该是熟识的人特意为她安排的,不然,这桌,这茶,怎会这般符了她的习性?可这到底是谁呢?她细细地想了一下,放下了心。这般知晓她习性的,总归是亲近的人,她这身子,总归还是位郡主,怕个什么劲儿!
思毕,她坦然地对了秦静蕊的目光,说道:“我们喝茶品戏就是,他们要寻了我来,自会现身出来,不用咱们担这份闲心。”
秦静蕊想想也是,备下这些个东西的人,自会自个儿出来的。两个女人对视一眼,不动声色地喝着茶,悠然得看着戏,不再理会这些个异常之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二章 琵琶记
楼下戏班子今个儿唱的确是《琵琶记》。
《琵琶记》流光没有听过,所以戏一开唱,她就听得津津有味起来。原来,这《琵琶记》是与《铡美案》颇为相近的一个故事,两个故事都以相公上京赶考,高中状元开始,陈世美成了驸马,蔡伯喈成了牛丞相的女婿。
书生蔡伯喈与赵五娘新婚不久,恰逢朝廷开科取士,伯喈以父母年事已高,欲辞试留在家中,服侍父母。但蔡公不从,邻居张大公也在旁劝说。伯喈只好告别父母、妻子赴京试。应试及第,中了状元。牛丞相有一女未婚配,奉旨招新科状元为婿。伯喈以父母年迈,在家无人照顾,需回家尽孝为由,欲辞婚、辞官,但牛丞相与皇帝不允,强迫其滞留京城。自伯喈离家后,陈留连年遭受旱灾,五娘任劳任怨,尽服侍公婆,让公婆吃米,自己则背着公婆私下自咽糟糠。婆婆一时痛悔过甚而亡,蔡公也死于饥荒。而伯喈被强赘入牛府后,终日思念父母。写信去陈留家中,信被拐儿骗走,致音信不通。一日,在书房弹琴抒发幽思,为牛氏听见,得知实情,告知父亲。牛丞相为女儿说服,遂派人去迎取伯喈父母、妻子来京。蔡公、蔡婆去世后,五娘祝发卖葬,罗裙包土,自筑坟墓。又亲手绘成公婆遗容,身背琵琶,沿路弹唱乞食,往京城寻夫。来京城,正遇弥陀寺大法会,便往寺中募化求食,将公婆真容供于佛前。正逢伯喈也来寺中烧香,祈祷父母路上平安。见到父母真容,便拿回府中挂在书房内。五娘寻至牛府,被牛氏请至府内弹唱。五娘见牛氏贤淑,便将自己的身世告知牛氏。牛氏为让五娘与伯喈团聚,又怕伯喈不认,便让五娘来到书房,在公婆的真容上题诗暗喻。伯喈回府,见画上所题之诗,正欲问牛氏,牛氏便带五娘入内,夫妻遂得以团聚。五娘告知家中事情,伯喈悲痛至极,即刻上表辞官,回乡守孝。得到牛丞相的同意,伯喈遂携赵氏、牛氏同归故里,庐墓守孝。后皇帝卜诏,旌表蔡氏一门。
戏唱完了,戏台子下的观众纷纷叫好。流光不以为然,其实,这个蔡伯喈同陈世美并没有什么不同,只不过,陈世美娶的是位公主,他追杀秦香莲掩饰已婚的事实,而蔡伯喈,却是双妻聚绕,坐享齐人之福。
流光甚至觉得,蔡伯喈在感情上还要恶劣一些,陈世美对公主毕竟还算一心一意,虽说其中不乏权势的诱因,但到底来说,陈世美和公主,是一对一的。蔡伯喈却是左拥右抱,将感情一分为二。
看完了戏,流光和秦静蕊正要离开,伙计又迎了上来,一脸子的笑,对她们说道:“两位小姐稍等一会子,咱东家马上就过来了。”
流光和秦静蕊对看了一眼,流光问道:“你们东家是何人?”
伙计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为难的样子,吞吞吐吐地说道:“小姐稍候片刻吧,东家没有交代,我也不敢透露了东家的身份,呆会儿您见了他,自会明白的。”
“哼!”流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声来,这天气热,她的情绪自然平静不了,这伙计在这个时候给她卖关子,她就不乐意得很。他不说,她还就不听了!牵起秦静蕊的手,就要下楼。
伙计赶忙拦了她下来,赔笑着说道:“小姐勿罪,东家说了,马上就到,您稍待片刻他就来了。”
流光一挥手将他推了开来,伙计要再拦她,却在她的瞪视之下,不敢再伸出手来抓了她。流光牵着秦静蕊径自下了楼,出了门。
流光扶着琳云的手,正要上辇子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唤住了她,让她顿住了身形。
“长姊,且慢。”轩逸的身影从街道远处走来,正是郁渐。
秦静蕊听到他的叫唤,看见流光顿住了,下意识往他一看。只见一名俊俏的少年迎面走了过来,看他的面容,也就十八九岁的模样,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却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要成熟许多。
“渐儿……?”流光很是诧愕,他怎么会来这里?方才伙计送的东家,可就是他?但是,这间茶楼,并没有郁氏的标记啊。
“郁渐给长姊请安了。这些日子,长姊可还安好?”郁渐对她行了一个礼,又对秦静蕊点头致意。秦静蕊觉得,他的身上的气息和流光好生相似,那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气质,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还好。”流光应道,接着问郁渐:“渐儿怎么在这里?”
郁渐没有立即答她的话,只是微笑着,对她说道:“长姊同我一道儿回去再说吧?”
流光犹豫了起来。秦静蕊是个伶俐的人儿,听他们的谈话,就知他们是旧识,方才那名伙计说的东家,该就是他了。而且,他称呼流光为“长姊”,论亲疏,她可比不了郁渐。
于是,秦静蕊识相的一福身,对流光说道:“你们聊吧,有事儿差个人回来知会一声就成,我先回去了。”
郁渐很是满意秦静蕊的知趣,双手一拱,说道:“多谢小姐。长姊这些日子以来叨扰了贵府上,今个儿便同我一道儿回了府住下,改日我再上门谢过。”
秦静蕊只是让他们叙叙旧。没想到郁渐立马顺着台阶说要接了流光走,她迟疑地看向流光。流光对上她问询的目光,有些犹豫,按说她住哪儿都不成问题,可是,郁渐出现在这里很不合情理,所以她也有些迟疑。
“长姊?”郁渐看出了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唤了流光一声。流光想了一下,不跟着他走这一遭大抵是不可能了,于是对秦静蕊说道:“你先回去吧,我今儿个晚上就不回曲府了,若是有事儿,我让琳云去曲府找你就是。”
秦静蕊点了点头,她这话说得有些婉转,只说了今个儿晚上跟了郁渐回去,并没有说明日以后住哪儿,秦静蕊也就放了心,径自上了车辇,回曲府去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二十三章 中暑
戏刚刚散场,出茶楼的人很多。流光和郁渐在那茶楼门口一站。很是吸引了人们瞩目。
“夫人……”琳云从未见过这般情景,那些走出茶楼的,和那些个路过的人,都一个劲儿地盯着流光看,她有些无所适从。不得已,出声唤了流光一声,提醒她此处不可久待。
琳云这称谓,本是流光要求的。她让琳云在外唤她“夫人”,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她“姑娘”即可。琳云拿不准该如何称呼她,所以叫了一声夫人,这声叫唤,顿时惹恼了郁渐。不过,此处人杂,恰好伙计招来了车辇,他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对流光说道:“长姊,咱们走吧。”
流光点点头,虚扶了郁渐的手背,上了辇子。郁渐甩了一个瞪眼给琳云,把琳云生生吓了一跳。她全然不知,这位公子为何这样恼怒。见流光和郁渐都上了辇子。她急忙跟了上去,只是端跪着低垂着首,不敢抬头。
流光并没有注意到郁渐和琳云的神情,这场戏看下来,她的头有些疼,晕得厉害,腹部隐隐有点儿绞痛。这时,她也不觉得热了,身上都在冒虚汗,随着辇子动起来,越发地觉得不适了。
她忍着不舒服,闭目养神。郁渐正要和她说话时,忽然发现她一脑门的汗,脸色白得吓人,心下暗叫不好,即刻抓起流光的手腕来切脉。
“怎么了?”流光尚未发觉郁渐是在给她切脉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