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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鸾凤和鸣-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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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郡主无关。”宁熹笑着先说了出来,避免了他的担忧。萧彧听了他的话,放下心来。这般在府里呆得实在烦闷,就盼着每日一回报讯的人来。

宁熹笑道:“你一个人在此甚是无趣,乘着这些日子得了闲,我来走动走动。”

“哦?”萧彧不信,这个人哪里会跑他这儿来窜闲门子?他起身拍了拍手,正面对着宁熹,问道:“你就直说吧,要我做什么?”

“呵,”宁熹仍旧笑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册子递给萧彧。萧彧接过,翻了一下,上面的记录有些类似账册,只不过多出了购进售出的货物名称、地点、时间,以及运送这些货物需要注意的事项。

“这是什么?”萧彧问道。

宁熹笑了笑,说道:“这里面记录了郁氏购进售出的二十余项买卖,乘着这些日子你闲了下来,便去把这些个买卖都毁了吧。至于人手,我会从府外另派给你。”

萧彧拧了眉头,问宁熹:“郁氏的?什么意思?”

宁熹给了萧彧一个安抚的眼神,接着说道:“这些买卖都是由郁氏的林行坦管事单独经手,并没有过郁二公子的手。”

“你要对付这个林行坦?”萧彧问道。

“郡主不喜这只耗子。”宁熹说得简略,但概括出了这个事情的原由,一是流光的意思,二是这是一只耗子。

“明白了。”萧彧又问:“什么时候要结果?”

“我是怕你太闲了,”宁熹笑了笑,说道:“在她回来前办好了就成,不必过急。”要不,这么些日子怎么过啊。

宁熹说是不着急,接下来的十来天里,有一个人却急了起来,而且急得不行。

“林管事,这些买卖究竟是怎么回事?”郁渐把一大本厚厚的账册扔在林行坦的面前,问道:“您经手的这些买卖,不是货物出了问题,就是对方撤了交易,还有没有赶上运送货船的!我想,您得好好解释一下子。”

林行坦早听了风声,得知了这些买卖出了意外,如今郁二公子找到了他头上,因为是这些买卖完全经自他的手,他根本推脱不了。拿着帕子一个劲儿的擦汗,弯曲着老腰赔上了老脸,说道:“二公子,这些个……这些个买卖,肯定是有人刻意陷害于我,对!若不是这样,哪儿能出事的都是我手上的买卖?”

“如是按您所说,林管事可否告知,究竟是谁在陷害您?”郁渐板着脸,很是阴鸷。这些生意还大多是与西凃有关的商贸,如今被大势破坏,郁氏的损失可不轻,对方撤了交易的不说,货物出问题不能验收,没赶上运送货船不能按时送过去的,赔的岂止的银子,跟着搭上的还有郁氏的信誉和脸面!

“这,这暂时尚未查出。”林行坦赔着小心,回着郁渐的话。

“既是如此,林管事又需多少时间能够查出来这陷害您之人?我们郁氏也好与对方客商作个交代。”郁渐阴鸷地盯着林行坦,看着他不停得擦汗,接着说道:“要不,我便帮林管事做了这回主吧。待会儿郁氏族内的长老们过来了,让他们替林管事拿个主意罢。”

“二公子!”林管事惊叫了一声,若是族里的人过来了,他这管事的位置,可就得弄没了啊。

“林管事勿需多言。您喝口茶,有什么话,留着给老人们说吧!”郁渐起手,背了手走了出去,不多时候,便迎进了郁氏的长老们进屋,林行坦一见,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

“二公子找了老朽们过来,是为何事?”这些都是经年退出生意场上的老人,可谓是郁氏的长老们,对好些无法决断的事情,都有着说话权,他们的决定,族里是不能质疑的。所以,林行坦此事一出,郁渐便请了长老们过来。发话的是郁游之,曾经代郁荇凰掌管过郁氏,林行坦是他的小舅子,也是由他提拔起来的。他一见屋里跪着的人,便知是他闯了祸事,如今这么一问,只是想让郁渐卖他个面子,不要太过计较罢了。

“诸位长老们请坐。上茶!”

老人们入了座,端上刚沏好的热茶,过了一会子,郁渐才拿起那本账册,恭敬得呈到长老们跟前,说道:“禀告诸位叔叔伯伯,这是林管事近期所经手的二十三项买卖,项项都出了岔子,涉及银两达四十万两之多,郁渐不能做主,只好请诸位来拿个主意。”

“什么?”郁游之一听,第一个站起来,抓过那本账册连连翻看了几页,条条账目清楚而明白,这哪里是本账册,这就是一纸罪状啊!郁游之看得手都有些发了抖,这些个钱不少也不多,可这些生意买卖涉及到西凃,并且,全都是林行坦一个人经手的!他摆了摆手,罢了,光凭这个,他就保不了他这小舅子!

“先撤了他的管事吧。”林行坦这管事之职,可不是一般的管事,那是郁氏商行的二管事,整个郁氏,除了郁渐之外,就他的权利最大,郁渐不在,他甚至可以代郁渐下达各种决策。

其他的长老们听了这话,都连连点头。林行坦一个人跪在地上,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可这毕竟是个久经商场的老狐狸,哪里能这般就倒下了?他端正了跪姿,叩了个头,抬起手来,说道:“诸位撤了我的管事,我没有异议。可大家都看得出来,这是人刻意陷害于我,损失的银两,我会在一定时日内填补上来。但是,为查实这幕后之人,我请诸位同意我继续在商行里行走。”说完,他又叩了一个头。

他这个请求,不可谓不合理。损失的银子他自个儿想办法补上,管事他也不做了,但是被陷害了,他要找出幕后之人,这是无可厚非的。几位长老商量了一番,互相点了点头,最后郁游之说道:“就这么办吧,但是只给你两月之期,在这两个月内,你需补齐郁氏的损失,查出此事幕后之人。”

林行坦喜笑颜开地送走了长老们,郁渐杵在门口看着他的模样,对他说道:“林管事果真是个能耐人啊!”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八十四章 夜宿

郁渐倚在门框上看着林行坦沉稳开地送走了长老们,对他说道:“林管事果真是个能耐人啊!”

“二公子笑话我呢。”林行坦当下的危机一解除,便收了方才的那副可怜相,对郁渐说道:“这一跟斗摔得可真疼得紧啊,以后还得二公子多担待担待。”

郁渐笑了笑,说道:“林管事那儿的话?您的根基扎得紧着呢!”

林行坦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却有些发毛的感觉,想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说道:“莫非在下这跟斗与二公子您……”

郁渐笑着摆了手说道:“林管事误会我了。”他看着林行坦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接着又说道:“林管事自个儿琢磨琢磨,惹上了什么人,又出了什么事儿吧。虽说您这个事情与我无关,可我也不介意提你一个醒,您那常去之处……嗯?”

林行坦仔细地回想了一番,遇上的人,常去之处?妍馨阁!他对着郁渐一拱手,道了一句谢:“多谢二公子提醒在下!在下这便先告辞了。”转身出了门。

郁渐在他背后笑着说了一句:“不送了!”

送亲的队伍近日来行进地都很顺利,并没有出什么乱子来。流光很是纳闷,这些人怎么还不动手?让她每日里都在担心,时不时的撩开车帘看风景的时候,总是会不由自主地往那树后啊,草丛茂密的地方去瞧,害怕那些地方藏着什么人来。

前几日他们都是在官道上行驶着,附近都会有些驿站什么的可供歇息,这两天走进了小道里,路上的人烟越见稀少了,找着宿头过夜也更难了些。今日里队伍便没有找到栖身之处,楮亭襄只得来通知流光她们俩,晚上得在林子里过夜了。

出行至今没有遇上那些个歹人,流光心里也就没那么担心了。两个女人这一听说要在林子里过夜,都挺兴奋的。尤其是流光,她还没露营过呢!结果到了晚上,楮亭襄让队伍驻扎在一条小溪旁,后面靠着山,只需驻守好营地的前方即可。流光气闷地不行,这算哪门子的露营?侍卫们升了篝火,围着那堆火,往地上铺件衣裳,垫好了躺下就睡,她们更是直接,拿了两床被子,各自一床盖了,就在辇上睡了就成!

夜深时,雁忻已经熟睡,流光一个人钻出了车辇。白日里她躺得多了,如今晚上还是在车厢里头,她就不怎么睡得着,不如出来走走。

近日里都是晴天,夜空里繁星点点,天上挂着一个半圆不缺的月亮,林子里除了值夜的侍卫们都已睡了,静悄悄的。流光挥手止了侍卫,不让他们跟上来,独自走到小溪边上,挑了块大石头坐了下来,听着溪水哗啦哗啦的流过,声音沁人心碑。

“祁珩,出来吧。”流光知道祁珩他们一直隐在她们身周,这夜里头都睡熟了,其实她也拿不准他们到底休息了没有,于是叫了祁珩一声试上一试,倒真没想她的声音一落,祁珩的身形立显在她身旁,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出来的?都没声没息的,吓死我了。”流光拍着胸脯说道。

“对不住。”祁珩也没想到她会给自己吓到,低声道歉。

“没事儿,”流光摆了下手,问祁珩:“你从哪里冒出来的?”

祁珩指了指他们附近一棵树,说道:“树上。”

得了答案,不是莫名其妙从土里冒出来的就好。流光拍了拍她身下的那块大石头,说道:“你陪我坐会儿吧。”

祁珩撩了衣衫,在那石头上坐下了,问道:“郡主睡不着?”

“嗯,白日里睡多了些。”流光答道,接着又说:“你叫我名字就好,不用称什么郡主了。在外面勿需这么多礼的。”

“是。”

“你是嵩山派的?”流光想起他的武功来,记起宁熹给她的文书里记录着他是师从嵩山派的留缇老人。

祁珩想了一下,说道:“是也不是。”

“嗯?”流光疑惑了。

“我师傅是留缇老人,他是嵩山派的,但是我并没有拜入嵩山派门下。只算是留缇老人的关门弟子罢了。”祁珩顿了一顿,接着说了一句:“而且,师傅他老人家也久不在嵩山,即便是他扬名之时,也甚少回嵩山派的。”

“那你呢?”流光问道:“你跟着他学艺之时住在那儿呢?”

“在寰阳,”祁珩说完,又解释了一番:“睆阳是大易的一个县城,县城外有座寰宇山,山很高很大,我在那里长大,小时候我淘气的时候,师傅总是追着我满山遍野的跑,喝骂我的声音传了整座山头,回音环绕震耳不绝。”那个时候他不懂事,老干些惹了师傅生气的事情,师傅一生气,他就逃,那时候,师傅提着真气喝骂他,吓得山林里的飞禽走兽也跟着他一块儿逃。

“喔,你很小就上山了?”流光问祁珩,他说他在寰宇山长大的。

“嗯,我有记忆以来就在山上。山上甚少来人,就我和师傅两个人。”祁珩回忆起与师傅相处的日子,很有些怀念,他好几年没回去过了,也不知道师傅回了山上没有。

“那你们吃些什么?捕鱼还是打猎?山上果子多吗?”流光听说那些住在山上的人都是靠打猎或者捕鱼为生的,渴了就摘了树上的果子来吃,忍不住问了祁珩,是否真是如此过日子。

祁珩的脸色古怪起来,半响,他才出声说道:“我们在山上也种菜的。”

流光有些尴尬,她真以为是靠打猎呢。我还在想象着祁珩和她师傅两人功夫那么好,也不用捕兽夹一类的东西,直接看中了一飞剑射过去,猎物就躺了,捡回去剥了皮弄熟了就成。

“我们开了块菜地种些蔬菜,偶尔也猎些兽类来食用,多余的就腌制起来留存着吃,米粮就得下山去县城里购买。”祁珩对她继续讲述。流光有些汗颜,看来,她是把那师徒两人当成了深山野人了。她很不好意思,赶紧转移了话题,问道:“你经常惹你师傅生气来着?”

“也不是。”祁珩摇了摇头,说道:“小时候不懂事,就容易犯傻,我看着师傅的胡子特别漂亮,就想看看那胡子长我脸上是什么样子,乘师傅睡着了去拽他的胡子,没有拽下来,倒是给师傅逮着了。骂了一顿,以后也就知道了师傅的胡子是动不得的。”

“哈哈!”流光笑了起来,真没想到,真能有扯老头儿胡子这种事啊,而且还是祁珩干出来的。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八十五章 夜话

楮亭襄正在车辇内睡觉,值夜的侍卫轻叩下了木板儿,他就给惊醒了。这一路上的安全都是由他全权负责,他也不敢睡得太沉。

“怎么了?”楮亭襄起身,掀开车帘,问那过来的侍卫,宁塬也醒了,坐起身来。

“郡主一个人往溪边过去了,她不让属下们陪同。”值夜的侍卫报与楮亭襄知晓,流光让不让他们跟过去是一回事,他们来报给楮亭襄知道却是他们的责任。

“嗯,知道了。”楮亭襄对那侍卫说道。他倒不急,流光的周围还有隐卫他是知晓的。他转过头来面对宁塬,说道:“你继续睡吧,我过去看看就行了。”

“嗯。”宁塬应了一声,躺了下来。既不是他要娶的那位郡主,和他关系也不干,乐得让楮亭襄去操心。

楮亭襄下了车辇,往溪边走去,远远的,就看见流光和祁珩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笑得开怀。楮亭襄嘴角微翘,这个女人,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出来拉着个男人说笑,也不知道收敛一些。

祁珩早听到了楮亭襄的脚步声,总归是自己人,他就没有出声提醒流光。

“在说些什么呢?我瞧着你们说得挺乐的。”楮亭襄走近了,问他们两人道。

“二哥哥怎么来了?”流光听到楮亭襄的声音,回头望着他,问道:“可是也睡不着?”

楮亭襄笑了笑,这个女人一天到晚都在车辇上歪着,现在当然睡不着觉了。他径直在那两个人坐了下来,这才说道:“值夜的侍卫来通知我的,说你一个人出来了。”

流光腼腆地笑了一下,对楮亭襄说道:“我想着祁珩在附近呢,他们也辛苦了,便不愿麻烦了他们。”

“嗯,”楮亭襄轻轻应了一声,又说:“他们都是轮流休息值夜的,这本是他们的责任,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下回不要再如此了。”若是她出了什么状况,那些个侍卫才更是麻烦,一个不小心就要担了罪责。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流光听他这么一说,也明白了,她们的安全就是他们的责任。

“你们刚才在说笑些什么呢?”楮亭襄不想怀了他们的气氛,一转,说到方才他们两人的话题上去,“我老远就瞧着你们挺高兴的。”

“嗯,在说祁珩小时候的事呢。”流光很自然的答了话,一旁坐着的祁珩有些尴尬起来,那毕竟也算是他的糗事,他在别人面前怎么也自在不起来。

“哦?”楮亭襄笑看着祁珩,说道:“也说来给我听听,我曾听父皇提起过,祁珩是留缇老人的弟子呢。父皇一直叨念着他老人家,就是太后也常说许久不见他了呢。”

“你师傅很厉害么?”流光听了楮亭襄的话,转过头去问祁珩,听起来这位留缇老人挺有名气,颇受世人推崇的样子。

“师傅的武功很高。”祁珩点了点头。

楮亭襄看向流光,问她:“你该不是忘了我父皇和你父亲也曾跟他老人家学过武吧?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呢!”

流光摸了摸后脑勺,总不能她完全就不知道吧。尴尬地笑了笑,说道:“小时候的事情,我都忘记了。哪里还记得那么远的事情。”

“也是,你那时才两岁呢。”楮亭襄转头看着祁珩,又问:“他老人家还好么?”

祁珩低垂了头,说道:“师傅自吩咐我下山来郁府,就独自出山了,这几年我也没回去过,不知他是否回了山上去,但近几年都没听到过他的消息,想是回了山上的。”声音里很有些气闷。

流光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等我们回了大易,你便回去看看你师傅吧。”祁珩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流光想起宁熹说等他们回去以后,就可以出府到处去游玩,高兴起来,又对祁珩说道:“要不,我跟你一块儿回去看望他老人家?”

两个男人顿时愕然,祁珩还好,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冒出来的惊语。楮亭襄却是第一次听到她这样说话。一个未婚女子,跟着一个大男人回家去见长辈,那是个什么意思?

看着两人面容上明显的不自然,顿悟自个儿又说了傻话,流光傻笑了一下,打着哈哈,对祁珩说道:“那个,我和宁熹准备回去以后找机会出府玩玩,我是说,我们和你一块儿去看望你师傅。”

楮亭襄听她这么一解释,松了口气,祁珩面色如常地答了一声“好”,心里却有股子失落感袭来,让他胸口有些发起闷来。

“妹妹准备去哪里玩呢?也捎上二哥哥一道儿吧?”楮亭襄放下心来,起了玩笑的兴致,问着流光。

“还没想好呢,等回去问问宁熹再说吧。”流光答道,转念一想,捎带上楮亭襄干嘛?对着楮亭襄问道:“二哥哥不忙么?我听说皇子都是要协助陛下处理好些政务的,应该不会有空吧?”她家的宁熹就忙得不行,平日里让他陪着她上街逛逛都难得闲一会儿。

楮亭襄听出她话里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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