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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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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是不会错。孙女已经让红玉绿石搬进自己屋子了,老太太若是不信,孙女这就叫人搬过来。”颜书说罢,有些得意地看了齐氏和锦画一眼。
  
  袁老太太目光如寒潭冷月,落在齐氏身上。齐氏心里一颤,记得袁老太太曾经格外叮嘱过自己,既然已经做出那等事,就万万不能让人从细微处拿捏到把柄。
  如今,被一个六岁的小丫头几句舌尖嘴利的话说到痛处,竟是一时难以辩驳。
  锦画见庄氏面上含着冷笑,仿佛在等着齐氏的下文。而一直站在齐氏身旁伺候的林姨娘,眉眼虽是现出忧色,却也不过是站在一旁只能听不能说的份。
  今日乔姨娘未到场,今晨锦画去乔姨娘房中之时,见她无虞,谁知颜书去自己那边闹了那一场后,乔姨娘便说身子不适,没有跟着一同过来。
  
  齐氏站起身,望了锦画一眼,锦画瞧见她眼中浓浓慈爱之意,想起她素日对自己的好来,怎忍心她要受袁老太太和袁青枫的指责?
  锦画站起身来,微微笑着说道:“说起来倒是锦画的错,前儿个去母亲房中,母亲与锦画说起这墨菊来,锦画一时欣羡,便缠着母亲要那盆墨菊,可是母亲说那盆墨菊整个侯府也未得几盆,独独给了锦画总归是不合适的。还是母亲想得周到,说要不就姐妹们轮着来,将这墨菊隔一日就搬到另一个姐妹的房中,总算是不会耽误花期观赏。是锦画不晓事,所以便缠着母亲最先将那盆墨菊送到了自己房中。说起来母亲待明日就会将这盆墨菊送到三姐房里去,可巧今早上三姐过来自个搬过去了……”
  
  这一席话,说得颜书刷地白了脸,本是自己讨伐在先,谁知被锦画这样一说,竟是落了个不晓事刻薄尖酸的份,哪里能不恼?
  她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胸脯起伏,似是在强压心里的忿恨。
  



☆、挑衅

  锦画话音一落,颜书忿恨不已,齐氏倒是欣慰的,悬在心头的一块大石猛然间消失,看向锦画时嘴角一直微微含着笑意,锦画朝她似有似无地点了点头,示意她安心。
  
  袁老太太凌厉地扫过来,锦画坦荡地回视着,似是遗忘了自己刚才是怎么陷进那漩涡,又是如何轻松地走出来得。
  庄氏有些不满得冷哼一声,她本是坐等要看一场好戏的,谁知竟被小小年纪的锦画,一番轻描淡写的言辞化解了,侧眼看向锦画,只见她神色虽平和内敛,小小的身躯内却透着一股坚毅之情,令人不敢小觑。
  
  锦画是穿越成婴儿进了袁家的,言行举止并未出挑之处,所以也不惧畏旁人会瞧出自己来历不凡。
  可是,作为一个穿越人,她有自己的原则,她可以甘于平淡、平凡,甚至平庸,却不能违背自己的道德良心。如果非要关爱自己的人冲锋陷阵、流血流汗创造一个舒适安逸的环境才能存活下去,那么她宁肯舍弃。
  虽然要受到封建世俗的箍制,不能活得畅快淋漓,可也要无愧于天地。这也是她肯在看见齐氏被颜书挑错言语逼迫后挺身而出的原因。
  
  颜书这般举动,自然又遭到向来嫉恶如仇的素琴一番嘲讽,颜书涨红着脸不甘地回敬道:“大姐也别在老太太跟前装有孝心的,更别守着全家人埋汰我,显得自己多明事理一样,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我可是明白你那点心思的。”
  素琴朝着颜书厉声说道:“论年龄,我比你大上几岁,论身份,我是这候府的嫡女,你一个庶女做错了事说错了话,我教训了你难道还是存着什么别的心思不成?你今儿个倒是说清楚,我是哪样的心思?”
  
  “大姐真要叫我说出来?可别后悔。”颜书漆眸一闪,狡黠地一笑,透出一股不怀好意来。
  锦画蹙眉,她与颜书相处得久,自然明白她接下来说不出个好话,正想着阻止她说下去,便听见齐氏一声断喝:“颜书,还不快住嘴?”
  齐氏本就恼火颜书在前,这下见颜书又出言挑衅素琴,当即喝止她。
  颜书正要再说什么,便见有人扯了扯自己的后襟,回头看,却是应辰,当下有些不甘地闭了嘴。
  
  那素琴却倏地站起身来,走至齐氏跟前,一脸诚恳地说道:“婶娘,侄女不才,恳请婶娘让三妹把话说下去。”
  “颜书还小,又是个不懂事的,分不出个好话歹话,大小姐不必与她计较。”齐氏虽然出言相劝,可是口气并不硬,她向来知道素琴的脾气,袁青柏在世时,素琴也是个手心里捧着长大的嫡女,如何受得了这等气?如果自己再拦阻,素琴只会将火引到自己身上,那时更不好收场。
  果不其然,素琴朝齐氏行了礼,不冷不热说道:“侄女虽失了父亲,可是却不能失了候府嫡女的体面。至于是好话歹话,自然要三妹说出口才有定论。如若三妹果真说得对,侄女愿意改过。婶娘常说平日里待侄女比辰哥儿还好,侄女自是信的,所以眼下还请婶娘为侄女做主,让三妹将话说完。”
  
  齐氏当即瞪了颜书一眼,低喝道:“颜书,难道你没听见你大姐的话?还不快给我把话说下去?果真有几分道理也就罢了,你大姐自不会与你计较,如若尽是胡搅蛮缠之话,你且等着瞧我会如何发落你。”
  
  颜书抿了抿嘴,明显听见齐氏后一句话有些发憷,可是她抬头看见满屋子的人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一时骑虎难下不说不行,当下硬着头皮说道:“好,说便说,反正我说的也是实情,你就是想赖都赖不掉的。大姐虽是嫡女,身份尊贵,可是大伯父去世后,长房失势,幸得父亲母亲都是宽厚的,才过得这般舒适。如今大姐极近嫁龄,所以才黏在老太太跟前,想着老太太念在你是嫡女的份上给寻门上佳的亲事吧?”
  
  此话一出,屋子顿时跟炸了锅一般。
  素琴羞得满脸通红,疾步上来便打了颜书一巴掌,应辰虽在后面扯了颜书一把,躲过了些,可是脸颊处还是被刮得起了红印。
  庄氏哭天抹泪地喊道:“可怜老爷走得那么早,竟看不到我们孤儿寡母被辱的这一幕?素琴自幼便晓事,一向与老太太亲近,怎知她的一片孝心今日竟被人编排成这样?素琴年纪还小,不能误了这一生,我就该有骨气一点,早早随你去了,省得被人戳着面门上羞辱。”
  
  袁老太太用力咳了几声,好不容易缓过气来,怒道:“今儿个重阳佳节,本想叫你们一起热闹下,你们就给我闹这么一出?是不是嫌我活得长了,碍着你们张牙舞爪无法无天了?老二家的,候府如今是你持家,我倒要问你,你是怎么规整家里的?就由得颜书年纪小小出言伤人?”
  齐氏惊骇,见袁青枫面色阴晴不定,难看得厉害,于是赶紧说道:“是儿媳治家不力,还请老太太责罚。颜书、锦画一直被乔姨娘养在房里,儿媳疏于管教,恳请老太太恩准,将颜书、锦画放在儿媳房里来……”
  
  锦画暗叹,齐氏又想见缝插针要将自己要过去,这下竟连颜书也算上了。
  袁老太太更是恼怒,未等开口,便听庄氏冷笑道:“弟妹这话恐怕也没几分道理吧?如果照你那么说,颜书、锦画是养在乔姨娘跟前,所以弟妹才疏于管教,那么则棋呢?她也是养在大周姨娘跟前的,我肯对她上心,所以你看则棋,不言不语的,不是安稳地紧?”
  齐氏看了眼瑟缩在一旁的则棋,有些不屑道:“大嫂说的是,则棋的这份安稳,恐怕整个袁家也找不出第二份了。”
  
  两人针尖对麦芒,一时老太太的房间内又是硝烟四起,火药味十足。
  袁青枫怒道:“还有完没完?难道真的要把老太太气出个好歹来才肯消停?既然不能安稳,不如先各自散了去,还老太太一个清静。但也别以为这事就这样完了,太太,你也要回去好生反省下,回头我头一个找你算账。”
  齐氏羞愤之下,朝老太太行了礼,疾步走了出去。
  庄氏见老太太气得不轻,憋在心头的话就没有嚷出来,悄无声息地朝素琴、则棋使个眼色,便一起退了出来,临出房门前,又回头看了袁青枫一眼。
  
  袁青枫安顿好老太太,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见云裳正捧着一叠衣物走过来。云裳抬头见是袁青枫,于是立即驻足朝一侧转过身子避了开去。
  袁青枫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启唇欲语,见她低垂着头,露出雪白的颈子,依稀透出一股子清香,仍旧如同六年前那般娇怯可人,心里一动,可是想起老太太说过八字不合的话,又生生压抑住心里的念头,疾步走开了。
  
  云裳用力捏着手里的衣物,直到刚烫过的衣服又出了杂乱的褶子。六年了,整整六年了……
  



☆、煽风

  齐氏回到房间,坐在屋子里生闷气,见小丫鬟们在外间弄得声音大了,又发了一通脾气。严妈见状,问过珊瑚后才知发生了什么事,当下让外间的丫鬟们退了,独个守在寝室劝说齐氏。
  
  “太太犯不着跟三小姐生气?她左右不过就是个孩子,还不晓事,为她气坏了身子不值。”
  齐氏正在火头上,听见严妈不痛不痒地劝说,更加恼火,怒道:“一个六岁的孩子能说出那样的话吗?是谁教了她,老太太和老爷难道看不出吗?竟还将火撒到了我身上,如果这些年我不是为了锦画,我能叫那个女人安稳到现在?”
  
  “太太且小声些,仔细让人听了去。今儿个三小姐用话挤兑太太时,四小姐不也是一心想着太太的吗?太太该高兴才是,太太往日对她的疼爱天地可鉴,四小姐定是心领神会了。”
  齐氏听见严妈说起锦画,心里一甜,嘴角微微露出一抹笑意,佯怒道:“瞎说。什么心领神会?她才那么小,哪里能体会出我这片心?看见她出落得越来越招人疼爱,我便越发愧疚,心里就跟刀割一样。”
  “太太当初答应老太太那么做,也是被逼无奈,有不得已的苦衷。太太这么疼爱四小姐,将来咱们再给她找一门绝好的亲事嫁过去,就跟待嫡女一样,太太就不要再揪心了。”
  
  “严妈,你刚才说什么一门绝好的亲事?”
  严妈随口说着话劝慰着,齐氏听在心里却突然惊起,直直地看着严妈,倒骇了严妈一跳。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就知道颜书那些话绝对是无风不起浪,只是乔姨娘那个女人这么帮衬着素琴做什么?大嫂一向势利,又怎么会与一个妾来往甚密?”
  齐氏碎碎念得说着,严妈却一时还没有弄明白话里深意,正想追问,见珊瑚端着一碗银耳粥进来,于是便打住了话头。
  
  那边,锦画与颜书一同往回走,她们俩原本都在乔姨娘房中长大,一个西暖阁,一个东暖阁,乔姨娘占了居中的套间,袁青枫每次来都见人多嘈杂,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地实在令人心烦,于是便在乔姨娘的院落旁边又起了一座小院。
  锦画、颜书各占一半,看颜书又每日里去锦画房中找三五遍的茬,闹得不安生,齐氏又命人在中间用院墙割开,各自辟开了门,分别有两个大丫鬟、两个小丫鬟、四个粗使丫鬟,四个婆子伺候着,一直倒也相安无事。
  
  锦画本想说一声颜书此举欠妥,谁知颜书站在门前却突然冷笑道:“这下我可是立了功,你如何谢我?”
  锦画微怔,颜书看锦画愣神的功夫,微扬着头得意地进了自己的院子。
  “四小姐,荔枝真猜不出三小姐得意什么,她难道不知她惹出多大乱子来?这下不光老太太、老爷太太恼她,就连大太太和大小姐那边也得罪了,何苦来着?”
  锦画心里盘算着,这颜书向来只会抢自个吃的喝的用的,到处挑拨些事,但是也不见得像今日这般说得头头是道挖苦素琴来着?
  
  回到房间没多会,老太太让人给各房送来些重阳糕、栗糕,那栗糕是用栗子肉为细末,入糖、蜜和之,捏为饼糕小段,或如五色弹儿,皆入韵果糖霜,看起来很是可口。锦画捡了一块含在嘴里,又让蜜柚端下去给别的丫鬟婆子分了尝尝。
  下午,锦画本想去乔姨娘房中之时,听见颜书在里面撒娇弄痴,沉吟片刻,于是又折了回来。
  
  待到了傍晚,锦画才又去了乔姨娘那边,想起未曾给乔姨娘拿来自个绣的茱萸囊,便让蜜柚再回去跑一趟拿来。
  待走进房门之时,才听见里面的说话声。
  “今个儿我的心可是提到嗓子眼里了,生怕颜书说话一个不注意就露出什么来。我就奇怪,明明锦画看起来要比颜书稳妥些,你怎么不叫她来说这些个话?”
  锦画心里一惊,听音竟是庄氏。
  
  “大太太有所不知,锦画自是个聪慧孩子,可是她年纪虽小却颇有主意,行事又一向得体知道分寸。先不说教她说这些个浑话她肯不肯,即便说出来老太太、太太也会起疑心的。还不如颜书,平日里行事鲁莽些,才最容易不着头脑说出这些不着边际的话,惹得老太太怒,却又不着痕迹。”乔姨娘不紧不慢地解释道。
  接着,锦画便听见庄氏笑了几声,说道:“果然是个仔细人。怪不得二弟这些年始终这么疼你。”
  
  “再疼我又如何?我如今身边也不过就是一对庶女,比不得旁人一个嫡子,一个庶子的。”
  乔姨娘口气里露出淡淡的幽怨,这些年她不是没努力过,袁青枫每个月里宿在她房中的日子也不少,可是她却一直再也没怀上过。倒是林姨娘三年前还怀上过一胎,后来三个月大的时候滑胎了,后来大夫诊脉时说她伤了元气,恐再难有身孕,自此后,她服侍齐氏更加上心,谁人都以为林姨娘是为了保全自己在袁家的地位。
  
  庄氏干笑几声,说道:“你也不必忧心,我身边不也只有素琴一个人?那个则棋又是个不顶事的,即便将来给人做妾,只怕也是遭人弃的。如今,我只盼着素琴能嫁个好人家,也不枉我担忧遭罪这些年。”
  “有了颜书煽的风,再加上大太太和大小姐的一把火,这事肯定是能成的。”乔姨娘信心十足,这些年了,她也拿捏准了老太太和袁青枫的脾气,自是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达到目的。
  庄氏笑,临出门时,拍了拍乔姨娘的手臂,说道:“你放心,只要素琴的事一成,我也一定会让你得偿所愿。”
  锦画听见门帘一动,忙退了几步,唤了声刚跑回庭院的蜜柚,说道:“蜜柚,你快些,迟了姨娘恐就睡下了。”
  



☆、点火

  那掀开的门帘略顿了顿,先走出来的却是乔姨娘,乔姨娘握过锦画有些发凉的手,朝蜜柚斥责道:“天色这么晚,还带着四小姐到处走,又穿得这么单薄,如果四小姐着了凉,仔细你的皮。”
  “姨娘不要怪她,是我想来看看姨娘的身子是否好些了。要不要请顾大夫进来瞧瞧,想来他也有些日子没给姨娘过来把脉了。”锦画不着痕迹地抽回手,在衣襟处擦了擦有些汗湿的手。
  
  随后,帘后又有一人走了出来,果真是庄氏。她面色稍有些不自然,锦画装出吃惊的模样,向她见过礼,说道:“今儿个三姐说话唐突,锦画代三姐向大伯母赔罪,还请大伯母不要迁怒于姨娘才好。”
  庄氏和乔姨娘听锦画的话音,只以为她没有听见只字片语,互望一眼,各自松了口气。
  庄氏走后,锦画将蜜柚带过来的茱萸囊给了乔姨娘,乔姨娘心里喜欢,笑着与锦画又说了会子话,怕锦画乏,就叫蜜柚好生服侍着离开了。
  
  入了夜,锦画卧在榻上,却久久难眠。
  颜书说的那些话是乔姨娘教的无疑,乔姨娘这么做是为了帮衬庄氏也无疑。可是庄氏说也会让乔姨娘得偿所愿的究竟是何事?
  比起来,庄氏虽是长房嫡妻,可是自从袁青柏去世后,庄氏便陷入尴尬境地,高不成低不就,有身份却无地位,如果身边有一位嫡子也就罢了,可素琴充其量也不过就是候府嫡女,嫁出去后虽也会给自己填几分颜面,却得不了实利。
  袁青枫因为对乔姨娘一直有所愧疚,所以这些年对她始终如从前一般宠爱,乔姨娘又一向温言细语讨袁青枫欢心,袁青枫就是想对她厌弃都难。
  
  所以,庄氏如今的地位比起一直受宠的乔姨娘来,并不见好多少,她又帮得上乔姨娘什么?
  锦画有些疑惑,
  想起颜书站在院门前,说立了功问自个怎么谢她的事,这令锦画更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此事还与自个有关联不成?
  
  正在思索间,突然听见外面嘈杂声不断,隐约还听见些微的嚎哭声,锦画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坐起身来唤了熟睡的蜜柚荔枝醒来,听见外间的小丫鬟敲门喊道:“四小姐,不好了,大太太、大小姐那边出事了……”
  蜜柚和荔枝马上帮着锦画穿戴齐整,顾不上梳洗,便一起出了院门,路过颜书的院子之时,见院门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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