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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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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乔姨娘将袁青枫拦住,打发曼书先行回房后,便说出心中疑问。那不仅是乔姨娘心中疑虑,更是袁青枫压在心头多年的包袱,如今被乔姨娘抖开,袁青枫心头一震,竟是话也说不清楚,只喃喃地说道:“贞儿,贞儿,我对不起你……”
乔姨娘几乎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气一般跌坐在椅子上,手抚着胸口,恨恨地说道:“好,好,你们好得很,竟瞒得我那么苦,我自己的亲儿就在身边,却不得亲近,还要对那个女人生的女儿百般呵护,枫郎,你说,你说,你怎么做得出这般残忍之事?”
袁青枫压抑在心头多年的石块一旦被击碎,那些碎砾竟磨得自己皮开肉绽,痛不可支。
“玉贞,这么多年,我心里也苦,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老太太逼得紧,我也不忍看淑蓉被休逐出侯府,我也只得应下这么做,好在应辰是侯府的嫡长子,将来肯定承继侯府大业,他是你的亲儿,有这样好的前途,这样想来,你心里总会好过一些的,对吗?”袁青枫说着就要上前抱乔姨娘,谁知一向温顺内媚的乔姨娘,却突然避开了去,只拿着冰凉的目光看向袁青枫,似极了在前厅之时看向蕴画的眼神。
袁青枫心里一痛,他与乔姨娘当年乃是两情相悦的少年夫妻,虽然乔姨娘因为诸多原因成了袁青枫的妾,可是这都无妨她在袁青枫心目中独一无二的地位,即便后进门均为妾室的林姨娘、云裳,也丝毫不曾令他减少对乔姨娘的宠爱。
所以,当袁青枫被迫答应袁老太太换子之事后,心中的难分愧疚非言语可以表达,只得再度上前,抱住乔姨娘温软的身子,俯在她的肩窝处,落下泪来。
乔姨娘自是不甘心的,这么多年来被藏在暗处的真相一旦得悉、确认,她心中的苦楚犹如被利刃划破掌心,流血虽少,却痛彻心扉,骨血里都是冰凉的记忆。
“玉贞,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弥补你?”
乔姨娘缓缓推开他,面容早已不似刚才那般悲愤不堪,而是平静阴冷,淡淡说道:“我要做正室,让应辰做名副其实的嫡长子,要曼书做侯府的嫡女,而蕴画、应年便是庶女、庶子,也只能是庶女、庶子……”
袁青枫苦笑,说道:“该来的总归要来了,拦也拦不住,十几年前避开的局面,又轮到今日来面对了,只是这十几年来众人的牺牲又成了什么?早知当日,何必当初?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袁青枫挫败而颓废地起身,缓步走出房门,似是一夜间被霜雪掠过,徒添苍老悲凉,身后乔姨娘的眼神却越发阴暗,指甲早已深陷掌心,这份刻骨恨意,又岂是几句言语可消?
当夜,袁青枫去了齐氏房里,失魂落魄得卧在床榻上,不除衣不洗漱,齐氏有些惊诧,去看过应年后便陪在袁青枫身侧,小心伺候着。
“她什么都知道了。”
这句话虽然没头没脑,可是在齐氏心中只要袁青枫这么一句话,她便足已明白,或许早已知道会有今天的局面,齐氏竟然平静得很,走到桌几前,斟了一杯茶,大口喝下去,才觉出满腹冰凉。
“她说了什么?她想要什么?这正室的位置?我让与她……”
袁青枫听见齐氏的话,有些惊异于她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态度,往日她总是轻易慌了手脚,今日这是怎么了?还在思索间,突然看见齐氏走近床榻前跪了下来,低声说道:“这正室的位置我让与她,只是求老爷护应年和蕴画周全。”
“你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
袁青枫慌忙起身,扶起齐氏,谁知齐氏却不肯起,说道:“老爷来我房中,告诉我这些,无非就是想要看到我吵闹,那样就算是休了我也少些愧疚,可是我却不敢如此,我的两个孩子,都被伤成那样了,我如果再闹下去,只怕他们性命都难保。我这条命是不打紧的,可是我不能再让人伤了我的孩子。”
齐氏话音未落,袁青枫已闭目长叹,内心犹如翻滚的沸水,贴近哪里都烧得滚烫滚烫的,痛得厉害。
“你起来吧,我不会休了你的,当年不会,今日更不会。”
袁青枫从齐氏房中离开之时,在府里□处徘徊了许久,吩咐管家带了几个人去了后院柴房。
待到次日,袁老太太要提审那丫鬟玲珑之时,才知道那玲珑昨夜暴毙身亡。袁老太太情知有人做了手脚,不知为何,却没有深究下去。
始终悬着一颗心的曼书这时才松了一口气来,那玲珑确实是她安排的,她家中老母病重急需银两救治,曼书许诺待事成后给予重金,那玲珑为尽孝心才铤而走险,只待真如曼书所说,将蕴画杀死,被袁家关在后院后,曼书就伺机相救放自己离开。
曼书只愿那玲珑得手,那么她必会煽动府里众人将玲珑处死,到时候,蕴画已死,那玲珑就算是供出自己来,也毫无证据,难不成侯府刚死了一个女儿,还要搭上另一个女儿赔罪吗?
最终,侯府还是会留着自己的命对外联姻攀结权贵,舍不得再死一颗棋子。
曼书就是算准了才布置了这一切,谁知竟功亏一篑,那玲珑未曾得手,蕴画也只不过是轻伤。而镇国公府犹如死水般静寂,从此对侯府不闻不问,竟成一副尴尬局面。
袁青枫将玲珑暗地里处死,没有将曼书推向风口浪尖,就是要乔姨娘知晓,领这份情,断了再闹腾的念头。谁知,乔姨娘却不肯罢休,并且找到了老太太那里,老太太老辣得很,狠颜厉色地训斥着乔姨娘,要她拿出证据来。
如何有证据?
乔姨娘含泪受着这份屈辱,心里如同千军万马奔腾,恨不得将袁老太太伪善的面容撕破,又想将她手中佛珠夺过掷在地上,踩碎才泄恨。
乔姨娘当夜便修家书让人送回去,只是德妃在宫中病得厉害,一连过了几日才召她进宫,这是后话,兀自不提。
蕴画醒来后,张大夫来请过脉,蕴画想要叮嘱张大夫,还未开口,便听见张大夫说道:“我清楚四小姐是想要清静,我懂得该怎么说。”
此后,侯府上下均知,四小姐蕴画虽然病愈,却落下病根,只得静养,无事不得扰她心境,否则恐恶化其病。
蕴画除去偶尔给老太太、齐氏请安,便极少走出房门,连袁青枫也不曾见,曼书自那日后便仿佛消失在蕴画面前一般,一直不得她音信,后来才听说她被老太太禁足,一个月内不得走出房门半步。
侯府虽看似平静,却暗藏着诡异难辨的气氛,乔姨娘自此再也不曾去老太太、齐氏房中请安,并且在应辰身上下足了功夫,每日里不是为其缝衣便是为其做些糕点,看得出应辰也对乔姨娘的态度有所改变,亲近了许多。
又过了些时日,宫中传来消息,彻底将侯府这愁云惨淡的景象打破,凌琴自从得晟帝宠爱后,已怀上龙嗣,被封为琴妃。
袁老太太自是喜的,庄氏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直夸凌琴给侯府光宗耀祖,是侯府的功臣。老太太正在兴头上,也不恼她,只好好地打赏了前来报喜的宫人。
许是,庄氏太过骄
纵,没过几日,竟死在了房内。此事在侯府引起轩然大波,老太太虽然请来张大夫仔细查看过,说是暴毙身亡。可是,府里还是有传言出来,说庄氏被收殓之时,口唇发紫,七窍流血,定是被人下毒害死的。
庄氏虽然在侯府嚣张跋扈,却不见得跟谁有这般深仇大恨,一时也没有人猜到会是谁下了这般毒手。
只是,庄氏近身的丫鬟紫玉却不见了。
有些脑筋活泛的人,猜想定是紫玉害了主子后逃了,可是却不见侯府追拿绑缚去报官,日子一长,反复嚼过舌头之后,乏味得很,便不再有人提起。庄氏被厚葬,凌琴在宫中得到消息后,却不曾派人回过侯府。
蕴画觉得其中定有蹊跷,凌琴与庄氏还算是亲厚,没有理由会漠然如此,除非凌琴定是以为是侯府的人害死了她的娘亲,所以才会在娘亲死后,断了与侯府的来往。
祸不单行,前些日子,老太太曾派人前往沈老姨娘的女儿袁青桐嫁往的魏家,如今人回来了,却带回袁青桐溺水昏迷不醒的噩耗。原来袁青枫的夫君魏成雄带袁青桐游湖,袁青桐跌落在水湖中,魏家公子倒也跳水相救了,只是救上来后袁青桐便成了这副模样,整日沉睡昏迷,魏家也曾请过许多大夫都不得医治,渐渐也有些绝望。
因袁老太太派去的吴叔还在魏家,魏家倒不敢怠慢轻忽了袁青桐,只是久病之下魏成雄也失去了当日的沉痛怜惜。没过多久,与新上司的女儿订了亲,半年后成亲,这魏家新攀了这样的亲事,便将袁青桐抛在了脑后,汤药衣食都疏忽起来,那些丫鬟又是惯会扒高踩低的,当下也不再认真服侍,只是弄些米水来敷衍,没过多久,袁青桐竟被折磨得不成样子,枯瘦如枝。
吴叔便修了书信送回袁家,沈老姨娘一直深居简出,除去偶尔陪着袁老太太说些闲话外,并不常见这侯府其余的人,此番听了袁青桐近况后,宛如心死,不吃不喝,三日过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后来,那魏家也不知是哪里得了的胆子,竟让吴叔将昏迷着的袁青桐给送回了袁家,对外只说袁青桐身子有恙,想回袁家暂时休养一段时日。袁老太太怎么受得这等奇耻大辱,当下大怒,定要袁青枫修书送往魏家,质问魏家无良失德。
袁家一连死了庄氏、沈老姨娘两人,袁青桐又被夫家这般不体面的送回,昏迷不醒,此番又陷入愁云惨雾的局面。袁青枫每日里早出晚归,似是忙碌得紧,即便回府也是进书房半宿也不肯出来,不知在躲避着什么。
袁老太太要张宾大夫进府给袁青桐诊脉医治,张宾顺路给蕴画请脉。其实这一段时日以来,张宾每隔十天半旬便过来给蕴画请脉,只不过这一次却多带了一个人,自然是那曾以他医徒身份出入侯府的四皇子鸿沉。他依旧穿着青色衣衫,进蕴画房间之时,并未表现出过多的热络,只是淡然自若,仿佛当真只是一名医徒而已。
蕴画正在绣着九九消寒图,这消寒图乃是从冬至日起绣,每日染红一朵梅花,称之为九九消寒图,九行八十一格绣完,图满而寒消,春暖而花开。蕴画才不过只绣了几朵,绣架便放置在桌几旁,鸿沉自是看见的,上前多了几眼,嘴角溢出淡淡苦涩的笑,转过身来看向蕴画,漆眸深沉竟是不见往日那般澄净清明。
张大夫为蕴画把过脉,起身说道:“四小姐身子已然大好,只是依旧虚弱,还需多加调养才是。我还要去给沈姨娘请脉,你在这收拾好药箱,再去寻我吧。”
最后一句话显然是说给鸿沉听的,蕴画看了那药箱一眼,静静地置于桌上,并未打开过,何来收拾之言?不过是人精般的托词罢了。
蕴画从里间出来,见鸿沉还望着那副绣架出神,心里一怔,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实体上市了,目前在贴结局,这几天会连续更新,直到结束
☆、便宜
鸿沉一直不曾开口,蕴画看他那态势,仿佛若蕴画不开口,他便一直也不会先开口说话一般,只得喃喃问道:“蜜柚在你府上还好吗?”
鸿沉头也不曾回,说道:“蜜柚在虞先生身边,能差到哪里去?”
蕴画听闻此言,一时到料不到他会如此作答,也是,能在心上人身边,又能差到哪里去?
鸿沉仍旧站在那边,死死盯着那副绣架,蕴画吃不住劲,拿起桌上的一块锦缎,随手便遮在了那副绣架上,鸿沉这才转过身,注视着蕴画,星眸明亮,却带着不甘与失落,无声叹息。
“这是你为三哥而绣的?”
蕴画点了点头,说道:“前几日,他曾来过信,告诉我,待我绣完这九九消寒图,他便会凯旋。”
鸿沉摇了摇头,越过虚掩的窗棂,看向遥远无边的天际,说道:“不绣也罢,即便三哥回得来,也不消说是一年半载之后的事了。”
蕴画心中一凛,问道:“此话何意?”
“你不必问,也不必知道。”鸿沉见蕴画神色紧张,为了另一个男人而紧张,心中说不出的滋味,半晌,才继续问道,“画儿,我只问你,如果靖远侯府有难,你跟不跟我走?我可以保你性命,让你远离嚣尘,从此安乐平和地度日。”
蕴画更加迟疑,不安地问道:“你这话何意?鸿泽会怎样?靖远侯府又会怎样?你都知道些什么?”
鸿沉不答,背转过身,踏出房门之前,说道:“如果你决定跟我走,就让张宾带个话给我,我会来带你走的。”
蕴画跌坐在椅子上,一时却吃不准鸿沉话里深意,只是觉得鸿沉言语一向谨慎,不会妄议乱言,更不会用虚假之言来欺骗自己。他清楚自己,如若欺骗自己,只能将两人彻底推向陌路。
必是发生了自己不知的事情,所以鸿沉才会这般言语,她需要知道真相,一刻也不敢再耽误。
乔姨娘得德妃召见获准进宫的前一夜,蕴画去了乔姨娘的房间。
乔姨娘看见蕴画,只不过略略扫了一眼,就不再说话,蕴画站在她的跟前,缓缓握着她的手,当日那个眉角带着娇媚韵味的女子,如今已变得冷漠狠厉,在她眼中,除了应辰、曼书,或许整个侯府都是她的敌人吧,还包括袁青枫。
“你早就知道了,对吗?”乔姨娘抬眼看向蕴画,问道。
蕴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要她怎么回答,难道告诉乔姨娘,自从自己出生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真相?
“所以,你待我一直不曾亲近,所以,我总是觉得你小小年纪,看向我的眼神中竟然有一份同情与怜悯,我一直想不通,现在才明白,你是觉得我连自己的孩子和别人的孩子都分不清,所以才同情我吗?”乔姨娘厉声问道。
“我从来没有对你抱有同情,这都是命运和时代造就的错误,怪不得谁,我们只不过都是牺牲品。”蕴画知道自己的话,并不能安慰了乔姨娘,不过她还是想说出口,肺腑之言。
乔姨娘冷笑,说道:“你们肯定以为,我现在是不识抬举,应辰成了嫡长子,而你这个原本金贵的嫡女却成了低贱的庶女,该是你们吃亏牺牲了,我是得了便宜卖乖,对吗?怪不得从前,不管是老太太、老爷,还是那个女人,对待你和曼书,都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对你格外看重些,原本我还以为这是我的脸面,可是现在想来,那根本就是狠狠打我的耳光。”
蕴画蹲□去,将头卧在乔姨娘的膝上,静静说道:“我知道你心里恨,你心里怨,可是我就想告诉你,我还是会视你若亲人……”
乔姨娘身子颤抖得厉害,想起蕴画往日的乖巧,想起蕴画曾在关键时刻救过自己的性命,抬手想去摸摸蕴画的头,待要触到蕴画的发丝时,手指僵在空中,终于移开去,别过头去,冷声说道:“你走吧,从今往后,你我再无情分。我不会恨你,因为这毕竟不是你的错,可是我却会恨那个女人入骨。她夺了本该属于我的名分,让我自甘作了让人轻视的妾。如今她又夺走了我的孩子。我誓死不会原谅她。”
蕴画知道劝不得她,站起身来,朝乔姨娘认认真真施了礼离开,乔姨娘含泪闭目,不肯再看蕴画一眼。
曾经,这也是真心待过的女儿,原来就是一场浮沉飘忽的噩梦。
蕴画走出乔姨娘的房门,远远见有人走来,那人停在远处似是想待蕴画走远再过来,蕴画偏偏不肯走,只停在哪儿站着等着,那人无法,只得上前去,正是应辰。
蕴画情知应辰早已知晓,他与蕴画一向不亲近,此番得悉真相后,两人有意无意避开相见,竟似一句话都未说过。如今,就在乔姨娘房外相遇,两人站在一处,谁也不知要开口说些什么。
“应年的事,是你做的,对吗?”
应辰不答,偏又质问道:“应年是那般说的?”
“应年没有说。我也问过他,他只说自己顽皮爬上房顶摔下来的,并未提起过你,可是我知道是你。”
应辰听见如此言语,松了口气,冷笑道:“既然没有证据,又何必说这些废话?”
应辰待要举步,蕴画递过手,手心里躺着一枚玉扣,上面赫然还镶着一个辰字,应辰脸色一变,待要伸手去夺,蕴画却突然合手将那枚玉扣朝乔姨娘院外的小树林中扔了过去。
“这是当日应年受伤时,从他手中取出来的,就是你用这枚玉扣哄着他上了屋顶替你去取,屋顶上面又洒了些桐油,应年便在屋顶上滑倒,正摔在你铺满地面的碎石里,对吗?”
应辰却突然一改往日沉默斯文的形象,面容一下子变得狰狞,森森冷笑道:“你即便知道这些又有何用?可惜你将那枚玉扣扔掉了,你手中还是没有证据,老太太她们是不会信你的话。”
蕴画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我既然从未向人提起,就是不会去老太太跟前再说的。”
应辰怔了怔,一时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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