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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欢-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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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画往回走,赫连誉跟在其身后,说道:“我就是为了你不受欺侮,我狐假虎威又如何。”
  锦画站住身形,认真说道:“赫连誉,你给我听好,我再说一遍。我不是与你定过亲的侯府三小姐袁颜书,我名为袁锦画,乃是靖远侯府的四小姐。你如果非要那么张扬,只请你认准了人再去表示什么。”
  
  赫连誉有些怔楞,说道:“这是什么话?难不成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
  锦画实在不想再跟他纠缠,疾步朝回走,赫连誉却紧追不放,急切说道:“不,你给我说清楚,你到底是何意?我每次让人给你送东西,那下人总说是亲手交给你的,还说你十分亲和,总是问起我,间或还会捎几句温情脉脉的话。可是,为什么每次见到你,你总是对我这般抵触?”
  “我说过了,我不是与你定过亲的三小姐颜书,你怎么还不明白呢?”
  锦画说着,已走近靖远侯府,远远看见袁青枫正下了马车,君梅凑上去在说着什么,袁青枫蹙着眉正在迟疑要进府还是再出去。
  锦画当即朝袁青枫疾奔而去,赫连誉终究是不好露面,在后面吆喝道:“我什么时候再来找你?”
  锦画头也不回,说道:“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锦画走近袁青枫身前,袁青枫有些诧异,问道:“画儿,你不好生在府里呆着,怎么跑了出去?如果生了事可如何是好?你一向沉稳,今日怎么做出这般莽撞之事?”
  锦画不答,看向君梅,君梅眼神闪烁不敢看向自己,锦画于是问道:“君梅,你不在府里服侍沈姨娘,你出来拦着父亲做什么?”
  君梅低垂着头,不答。
  袁青枫说道:“君梅说,云裳这几日身子懒,又嘴馋,想吃街口的玲珑酥,还非要我亲自买给她吃,画儿,你先回府,待我买来后让你给你送一份过去。”
  锦画冷冷看着君梅,说道:“眼前乔姨娘都要被老太太乱棍打死了,沈姨娘竟还有心情要吃玲珑酥,还非要你在这节骨眼拦着父亲亲自去买?”
  袁青枫大惊,一把扯过君梅衣襟,问道:“快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乔姨娘怎么了?老太太为什么要打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差点没黏贴在文件里打出来。今天这更新彪悍吧?亲们请给力起来,好吗?



☆、担责

  君梅骇住,支支吾吾答不出,正待说话圆场,便被袁青枫推了个踉跄。
  
  袁青枫将手里的账本往锦画手里一塞,问过乔姨娘的去处,便往老太太那边去了。锦画看了君梅一眼,见她满脸恐慌神情,自知她是在发愁如何跟沈姨娘交差。
  “君梅,你是老太太指给沈姨娘房里伺候的。老太太当初可没吩咐你帮着沈姨娘做这些下作勾当,如果今日之事被老太太知晓,你觉得沈姨娘能护得了你?”
  锦画说完,不待君梅回应,便抱着账本疾步离去。君梅站在原地,心中又是惊恐又是悔恨,说不出的滋味。
  
  才走近老太太院子,便见荔枝匆匆找来,在锦画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锦画蹙眉,将账本交给荔枝先抱回房,独自进了前厅。
  锦画见乔姨娘还跪在地上,已哭得声音嘶哑,只断断续续地说自己冤枉,绣屏跪在一旁扶着乔姨娘,也泪眼汪汪。两人手上都是红肿血迹,锦画知道老太太必是对其用过刑了。
  庄氏、齐氏俱在,林沈两位姨娘也侍在旁边,神情各异。因是闺房中事,所以府里的哥儿们都没让进来,颜书只坐在远处,眼眶红肿,含泪看着乔姨娘。
  
  袁青枫正站在老太太跟前,低声说着什么,“老太太,快些饶了玉贞吧,她身子弱,怎么经得起重刑?”
  老太太却听也不听,扬声喝道:“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为她求情,看来她当真是用那些下三滥的手段迷得你丢了魂。今天我不处死她,我便对不起袁家的列祖列宗。来人,将这个贱人给我拖下去,乱棍打死。”
  锦画心惊,见乔姨娘身子一软,惊骇之下竟晕倒在绣屏怀里。绣屏只大声哭喊着要袁青枫救命,袁青枫急切之下,又待出声,便一旁见齐氏站起身来,说道:“老太太,媳妇觉得这样处治乔姨娘不妥。”
  
  即便老太太如何惊怒,也对齐氏肯出声为乔姨娘求情有些诧异,更别论袁青枫与庄氏一众。
  “哦?你倒是说说看,如何不妥?”
  “姑且先不说德妃在宫中听闻此事后会如何,即便是在咱们府上,也要查清事实真相再说。仅凭几个婆子背地里嚼舌根的话,便断定是乔姨娘所为,也难服众。媳妇觉得,不如彻查此事,如若乔姨娘真的做出那等丑事,老太太再行惩戒也不迟。如今,还是先将乔姨娘救醒问个清楚才是。”
  齐氏这几句话说的不急不缓,又句句在理,倒令老太太一时不好辩驳,只得压制住心中怒火,依她之言,朝苏妈使了个眼色,苏妈上前,掐住乔姨娘的人中,不过片刻,便见乔姨娘悠悠转转地醒过来,又连声喊着冤枉。
  
  老太太又怒又恨,喝道:“你做出这般不要脸的丑事,我如何容得了你,本想乱棍将你打死了事。省得传言出去,坏了靖远侯府的门风。谁知你是个嘴硬的,宁死不肯承认。青枫为你求情也就罢了,太太竟然也肯为你求情,既如此,我便要你死个明白,省得合了你口中的冤枉之意。”
  乔姨娘听见老太太说齐氏为自己求情,当即看了齐氏一眼,眼神复杂,旋即低垂下头,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苏妈,你带着几个人去乔姨娘的屋子,给我仔细的搜。但凡她用了那些东西,便少不了留下痕迹。你们看到有何不妥,尽管拿到我面前来,如若有人向你们求情或者央求你们不要将东西带进来,你们也一并将他带到我跟前来。我就是要让这个家里的人都看看,谁如果胆敢拿着青枫的身子作践,我便要了她的贱命,绝不姑息。”
  
  苏妈当即领着几个婆子往乔姨娘的院子里去了,沈姨娘与林姨娘相视一眼,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唯有庄氏怡然自得,坐在椅子上,颇有兴致的抿着茶。
  林姨娘说道:“老太太,是不是只要从乔姨娘的房里搜不出什么虎狼之药,便会饶了乔姨娘?”
  老太太冷哼了一声,说道:“无风不起浪。否则怎么会有人费尽心思将话递到我面前来?”
  没多一会,苏妈便带着几个婆子回来,手里捧着一盒子东西,递到老太太跟前,老太太只看了一眼,便伸手将那盒子摔在地上,盒子里的东西尽数滚落出来,都是些闺房里淫巧物什,齐氏见颜书、锦画两位姐儿在,紧忙让人收了起来。
  
  “老太太,这里还有一些药……”苏妈将几个药包递给老太太,老太太见那些药丸颜色鲜艳,红如丹寇,便知非寻常温补之药,当即又摔到了乔姨娘的面前,喝道:“你现在还有何话要说?”
  乔姨娘骇白了脸,紧忙说道:“不,不,这不是我房里的东西,这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放进我房里的。”
  苏妈有些不悦,说道:“乔姨娘这话可真新鲜,难不成是在说是我放进去的不成?我随着老太太进府,已有三十多年,不说有功,但无大过,老太太自是体恤着,犯不着要陷害你乔姨娘来表现什么。”
  乔姨娘急得落泪,说道:“苏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说你做的,有可能是旁人做的也指不定。”
  
  庄氏起身,言语讥讽,笑着说道:“乔姨娘此话差矣。难不成每个人做错事情后,都说是别人栽赃陷害的,就连个计较都没有了?但凡是些许小事,老太太慈悲心肠,只当看不见就过去了。可是眼下你做的可是有辱门风的丑事,轻则说争宠夺爱不择手段,不怜惜二弟的身子,往重里说便是祸乱侯府门风,淫贱下作连带着府里的姐儿们也被人瞧不起。你说,就凭着你吆喝几句冤枉,老太太为什么就要饶过你?”
  如若是平时,庄氏这番话倒也挑不出什么错来,可是乔姨娘如今身陷囹圄,又怎么会不想方设法拖着别人下水,当下说道:“你也不用做出这般正气凛然的架势来,要论起给袁家抹黑,你是头一个。这些年大家冷眼旁观,都没有一个人去质问过你,你当旁人都是傻子不成?为的不过就是不让家丑外扬,为的就是护着那人的声名……”
  庄氏脸色唰地发了白,老太太听见乔姨娘说到这里,顿时打断她的话,说道:“一码事归一码事,你先将这些东西给我交待清楚。如若有一样讲不清的,就别怪我不肯留情面。这是我靖远侯府的家丑,那德妃即便位高权重,也会怕沾惹上这些丑事择不清楚,要想她来救你,你是痴心妄想。”
  
  乔姨娘抚着胸口,面容惨淡,说道:“老太太是存心想要我的性命了?”
  袁青枫见从乔姨娘房里搜出来这些东西,也是诧异黯然,却又存着三分不信,正在迟疑间,听见乔姨娘又说道:“枫郎,你倒是说句话啊?难不成你真的想要看着我被活活打死?你就算是念着咱们多年的情分上,也该为我仗义执言几句,别让我到了地府都寒心。”
  
  袁青枫上前来,扶着乔姨娘,有些心痛得唤道:“玉贞……”
  云裳一直站在一旁不发一言,见袁青枫握着乔姨娘的手,又觉得有些刺目,当下温婉说道:“老太太,说不定乔姨娘真的是被冤枉的,老爷一向疼爱乔姨娘,乔姨娘又是个聪明的,犯不着再用那些东西迷惑老爷。再者说,老爷疼爱乔姨娘,如若老太太当真将乔姨娘打死了,老爷如若为这与老太太起了隔阂,可如何是好?”
  锦画蹙眉,云裳这番话,明面上是劝,其实是往老太太心口上浇油。袁青枫听了后,有些薄怒,看向云裳,而云裳作出一幅失言懊恼的模样,掩嘴退了半步,再不吭声。
  
  果然,老太太一声断喝,道:“青枫,你给我过来。来人,如若乔姨娘再不肯陈述实情,你们尽管将她拖下去打死便是。乔家来要人,就让他们来找我,我便要让他们都知道自己养的是什么女儿,让他们没脸再进侯府说话。”
  乔姨娘被老太太羞辱地哽咽出声,伏在地上说不出话来,眼前苏妈朝一旁的婆子使了个颜色,便有人上来架起乔姨娘,锦画正待上前说话,便见乔姨娘身旁的绣屏,突然膝行跪至老太太跟前,哭道:“老太太,请您饶了乔姨娘,这一切都与乔姨娘无关,都是绣屏的错。”
  这一突发状况,令在场之人都大吃一惊,纷纷看向绣屏,甚至连一直哽咽的乔姨娘才止住哭泣,怔愣地看向绣屏。
  
  “绣屏,你刚才说什么?你再重复一遍。”老太太眼神凌厉地看向绣屏,喝问道。
  绣屏抿着下唇,紧紧握着衣角,看了乔姨娘一眼,鼓足勇气说道:“绣屏刚才是说,这些东西都与乔姨娘无关,是绣屏自个弄进府的。”
  庄氏奇道:“绣屏,你不过就是个丫鬟,将这些东西弄进府做什么?你不要为了给乔姨娘担罪责,编出这些谎话来糊弄老太太。”
  “正因为绣屏是个丫鬟,所以才想着近老爷的身,绣屏跟着乔姨娘进侯府已多年,绣屏既不甘心被打发出去配给小厮,又想着能被老爷看上,做不了姨娘便是做个侍婢也好,将来生下一男半女也算是绣屏的造化,可是乔姨娘一向看得紧,绣屏从未瞅准机会靠近过老爷。绣屏年岁已大,又无骄人容貌,所以才动了那些歪念头,企图,企图……”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亲们的留言,我没做到逐条回复,但是每条都仔细看过,心里记着大家的鼓励和建议,很是感谢。
写文投入了感情,总是会有很多感慨想要抒发,或许这种随意性的句子,一气呵成千把字都用不了十来分钟。
写文真的不能写得太急了,一小时千把字的时速,我能记住自己写了什么。一小时两三千字,还是在深夜熬着头昏脑胀写得,第二天我看着文我总是怀疑是出自自己的笔下,因为压根不记着自己写过这些句子,哈哈,很穿越的感觉。
一会儿继续码字更新,亲们等,这次不会太晚更新的。不吃饭,7、8点前完成下一更。



☆、牵连

  绣屏未待说完,已是面色涨红,袁青枫已是了悟,不待老太太发话,便朝着全忠家的喝道:“乔姨娘房里有这样的丫鬟在,也是你们不上心。还杵在这里作什么,还不快将人拉出去?难道还要等着她胡言乱语说下去?”
  
  “慢着……”这一声,同时出自老太太和林姨娘之口,袁青枫横了林姨娘一眼,林姨娘退了半步不敢再说。
  老太太却冷哼一声,说道:“好个忠心的丫头,你以为你这样说,我便信了你?这府里几十年风雨都熬过去了,难道我还看不清你肚里的那点弯弯绕绕?不过,你执意要为你主子出头顶罪,我便成全你,看你熬多久。来人,将这个贱蹄子拉下去,给我狠狠地打。”
  当即便有婆子将绣屏架起来拖了出去,乔姨娘伸手朝着绣屏喊道:“绣屏,绣屏,你何苦……”
  
  庄氏冷笑道:“要一个丫头为你顶罪,我都替你臊得慌。先不说你到底有没有做过,即便是真被冤枉的,冲着那丫头的忠心,你也还不清这良心债。”
  袁青枫面色一沉,看了庄氏一眼,庄氏侧过脸不去看他,袁青枫欲上前去扶乔姨娘,说道:“老太太,既然绣屏已经认罪,与玉贞无关,就饶过玉贞吧。绣屏犯下这等丑事,本该打死了事的,可是念着她在府里多年,又是自小服侍玉贞的,就打一顿板子打发出府算了。”
  
  老太太见袁青枫劝得紧,一时又拿捏不住乔姨娘的证据,自是有些迟疑,沉吟了片刻,未等说话,便听见云裳说道:“老太太,云裳觉得此事欠妥。咱们都是一家人,自是清楚其中究竟的,不过,如果此事传扬出去,旁人只会以为绣屏将那些东西偷偷摸摸带进府,如若不是乔姨娘纵容,又怎么藏得住?真要洗脱乔姨娘的嫌疑,不如由乔姨娘亲自下手将绣屏打死,彻底昭示乔姨娘不容绣屏作恶之心。”
  锦画倒抽一口凉气,云裳此话不可谓不狠,说来说去,还是觉得这么轻易饶过乔姨娘心里不甘,变着法地挤兑乔姨娘。
  乔姨娘伸手指着云裳,气得咳了几声,“你,你……”
  
  云裳轻笑,说道:“乔姨娘,我这也是为了洗脱你的罪责,才想出来的办法,你如果觉得下不了手,那么就只能等着被人背后指点辱骂,与其被人辱骂气得羞愤欲死,不如昧着良心打死绣屏来得自在些。”
  院子里,已经有婆子按住绣屏行刑,绣屏熬不过大声尖叫呼痛。乔姨娘用力拽住袁青枫的衣袖,气得浑身轻颤,却又发作不得。
  袁青枫朝云裳低喝道:“云裳,你就少说几句吧,你还嫌这个家不乱吗?”
  云裳被袁青枫当众斥责,一时脸上挂不住,掩面而泣,哭诉道:“我说来说去也是为这个家好,难不成这犯了错的还比没犯错的要值得呵护些?老爷只管护着乔姨娘便罢,让老太太将我打死才好呢。”
  
  林姨娘见云裳闹腾起来袁青枫斥责,于是转念一想,回头看了眼躲在远处的颜书和闷声不语的锦画,笑着说道:“乔姨娘犯了事,咱们只知声讨追责,却忘了三小姐、四小姐在这里,还不知两位姐儿对此事有何看法呢。”
  颜书本是不愿牵扯的,对于乔姨娘的丑闻是又气又恨,可是乍见绣屏出来认罪,又暗地里松了口气,朝着林姨娘说道:“姨娘此话是不是也有些欠妥了?绣屏已经出来认了罪,也就是说与乔姨娘无关,即便非要说出个罪过来,也就是监管不力之罪,犯不着要打要杀的吧?”
  
  林姨娘啧啧几声,说不出是冷讽还是热嘲,说道:“三小姐是怕乔姨娘如若被定了罪,也会牵扯到自己身上吧?镇国公府是何等显赫,三小姐是怕乔姨娘丑闻传扬在外,嫁不过去吧?”
  颜书被点中了心事,顿时羞红了脸,怒瞪着林姨娘说道:“我嫁进镇国公府去,那是明媒正娶的嫡少爷正妻,身份尊贵。你又算什么东西,说穿了不过是镇国公府的歌姬,还是怀了身子寻上门来的,你有什么脸面提镇国公府?”
  
  林姨娘不妨被颜书这番话刺痛,早前进府时一直在齐氏面前伏低做小,为的就是消除齐氏的戒心,讨袁青枫欢心,后来齐氏汤药中藏红花事暴露,虽没有证据说明就是她,可是她便是最大的嫌疑,袁青枫难解心结,渐渐疏远她,她便也更谨慎做人,这次如若不是随着云裳对乔姨娘落井下石,也不会对颜书说出那番话。
  齐氏虽更恨林姨娘,可见老太太面色不好,当下便抢在老太太前面斥责道:“颜书,住嘴,小小年纪说话便这般刻薄,将来真进了镇国公府,便是你这番话也担不起正室的气量。”
  
  院子外,绣屏撕心裂肺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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