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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变-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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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没有什么来宰割你吗?”我发誓不是为了打击她,只是想知道。

    她一下就瘪了,眨巴眨巴眼睛掩饰道:“嗨,这人界和妖界都是一样的,终逃不出一个弱肉强食的道理。成王败寇,什么时候都是如此。”

    “咦?看不出啊,姐姐你还能说出这样的道理。”我适时地奉迎了一下。那姐姐立马神气活现,小脖子也扬了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那是。”

    我心里偷偷地乐,果不其然,拍马屁这事儿用在谁身上都好使,拍谁谁乐,百试不爽。

    那大小姐有些飘飘然,摆出一幅教导人的口气,道:“所以说,要做,就得做个强者,让别人欺负不了你,懂吗?”

    我点点头,“懂。”跟别人比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比你强。

    那姐姐看我很听话的样子,欣慰地点点头,一手拍着我的肩,一手拍着自己的胸脯,不见外地说:“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以后你就跟着姐混吧,我罩着你。”

    看她兴致挺高,不想和她争辩再弄得鸡飞狗跳的,我便笑笑没说话。见我不语,以为是我答应了,她就更显神气起来,那样子,感觉给个尾巴估计都能摇上天了。哦,不对,她应该是有尾巴的。心里想着,眼神不自觉就往她身后瞄,结果头上就挨了一下,“臭小子,看什么呐?”

    这一下打的可有点疼,我捂着头,咧了嘴,气道:“你干什么?一个女人家家的怎么这么爱动手?”

    “哈,你还敢教训老娘?”她气鼓地扬起了巴掌,我也不示弱,梗起脖子瞪着她,敢动我试试?

    她与我对视了半天,这巴掌到底是没落下。就是,连方丈都瞪不过我,何况是你?哼!我心里不停地腹诽。

    她皱了眉,泄气道:“真是怪呀,你怎么就不受迷惑呢?”

    我没明白她什么意思,只能看着她等待下文。

    “你知道我们狐仙最擅长的是什么吗?”她突然狡黠地冲我一笑。

    我摇摇头,于是她便来了劲儿,一幅这怎么你都不懂的样子,神秘兮兮地说:“告诉你吧,是迷心术。”

    我挠挠头,“迷心术?我怎么听说是媚术呢?”

    她听了一脸的尴尬,脸上十分的不自然,然后把手一挥,道:“哎呀,反正都差不多啦,就是那么个意思。总之,你就听我的,我说的最权威了。”

    见我点头,她立刻神气活现起来,伸出两根手指比比划划地说:“我们的迷心术可厉害了,任何人只要盯着我们的眼睛都会被我们迷住。我们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我平静地点点头,“嗯,是听说过有这回事,可那又怎么了?”

    她无奈地瞅瞅我,撅起了嘴巴,一手支在膝盖上拄着腮,眉毛拧成了一团,泄气道:“哎不过,好象这些对你都没用。我刚刚盯了你半天,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完又叹着气,有点气恼地扯起已经破烂的裙摆,有一下没一下地开揪。

    揪了一会儿,忽地一扭头,瞪着大眼神神秘秘地指着我,好象参透了什么秘密似的大呼:“所以说,你就是个怪物,不对,是怪胎!”

    她这一惊一乍地吓了一跳的把我吓了一跳,诧异地看着她,不明白这怪物和怪胎到底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她反倒好象被什么吓着了似的指着我,半天才说出话来,“诶,你,你还不承认,我刚刚盯着你的眼睛时就觉得哪里不对,你,你,你的眼睛怎么跟猫的眼睛一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睛?”

    她慌乱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惊叫道:“对,对,你就是怪胎,刚才进来时没注意,这里没掌灯,你却跟我一样什么都看得清!”

    该死,忘了晚上是要掌灯的了。我忙伸手连鼻子带嘴地把她捂住,轻声低吼:“大婶,我知道你聪明绝顶、智慧无敌,但现在夜深人静的,你能不能别喊啦?小点声!”

    她冲我眨了眨眼,点了点头,我这才松了口气,把手放下。她大口地喘息着说:“放心,我不会声张的。”

第二十一章 不打不相识(三)

    我叹道:“其实,我自己也不是没怀疑过,但我不想离开这儿,所以,这就是秘密,不能让人知道,明白吗?”

    我用眼神警告她:“让人知道了,我的下场会很惨的。”

    “他们那么弱,你还怕他们不成?”

    “不是怕,是不想伤害。”

    “看不出,你还挺慈悲的呢!”

    “你看不出的事多了!”我不屑地切了她一下。这回她倒没生气,还傻呵呵地笑了。

    一时间谁都没了话,沉默着各想各的心事。

    没注意过了多久,她先回过神来,一歪一扭地站了起来。“天不早了,改天再来看你吧。”

    “哦,那你慢走,不送。”我懒懒答道。

    看着她迈出门去,才猛然想起暗器还没除去,忙飞身过去,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你等等。”

    她一脸蒙蒙地看着我,我也没解释,拿了扫帚把地面清理干净,才吐了口气,把手一挥,“走吧。”

    她显得很高兴,冲我摆摆手,“再见。哦,对了,我叫瑶尘,你叫什么?”

    “贫僧法名净心。”我一手拄着扫帚老神在在地答道。

    “净心,”她重复了一遍,象在回味,“嗯,还挺好听的。那就改天见,走了。”

    说着话的功夫,人和声音都已经遥远了。

    我看看天,真的不早了,这一晚折腾的,好在都过去了。

    我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现在只想回去好好补一觉。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这边刚把门锁好,身后就是一阵疾风。我忙回头去看,只见一披头散发破衣烂衫的主正立在我身后。

    天啊,这什么鬼呀?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一个转身跳,后背都贴在了门上,两手掌死死扒着门板,紧张得要死。可那鬼却并没有扑过来扑。

    我稳定下心神,快速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形势、双方力量对比。想那鬼也不过就是模样吓人点,其他还能有什么吗?没准它还怕我呢!

    这样一想,胆气就足了不少,伸手指着它厉声呵问:“你是什么鬼?我警告你不许过来啊!”

    只见那鬼浑身上下跟长了虱子似的抱着膀左挠右挠,还不停地抓脸,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试着走过去,伸手撩开那鬼的长发,一看,哇,这脸,左一道右一道的血檩子,简直都没法看了!只有那一双眼睛似曾相识。我被唬得一蹦,“你是谁呀你?”

    那鬼可怜兮兮地瞅着我,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说了半天才听清她说的是“痒,唔”

    “你是大婶瑶尘?”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才多大会儿功夫怎么就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一般人还真没这个本事。就这,还想让我跟她混?怎么想的?

    那可怜鬼见我认出她了,面露喜色,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忙开了锁,把她拉进去,“快说,怎么弄的?”

    瑶尘这时倒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起来,一付难以启齿的样子。

    我忙向怀中摸去,不好,当初准备泼她的那瓶子鱼尾葵不见了。这时我才猛然想起,坐在蒲团上守株待兔时,曾拿在手上,后来听她在门口念念叨叨的气不过往门口冲的时候,顺手就把瓶子放旁边了。后来只顾忙活她了,又聊了那许多,就把这茬给忘了。抬眼去看,地上那瓶果然不见了。不觉气恼,本想放过她一码的,不想她自己给补上了,真是天意啊,这可怨不得谁。

    心里想着,便忍不住狠狠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对她说:“好好老实儿的在这儿等着。”说着头也不回地就出去了。

    “诶”她伸手还想叫住我再说点什么,终是张了张嘴没说出来。

    我气得火大,真是个蠢女人,傻到家了,什么都敢试。

    一会儿的功夫,我端了一盆浓浓的皂角水来往地上一放,对她说:“赶快洗洗,洗完就好了。”又扔给她条帕子,转身出去,把门关上。

    过了好半天,门从里面打开,她已锐气全无,怯生生地看着我,不敢说话。

    我进去把水端出去倒掉,把盆子送回去,回来一看,人还立在门口呢。

    “怎么还不走?我要锁门了。”我横眉冷对。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偷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瓶子挺好看的我”

    “我什么?好看就可以随便拿别人的东西吗?”我气不打一处来地抢白了她。

    她低下头,绞着手指,眼泪又出来了,抽抽嗒嗒地委屈道:“我都这样了,你还说我”

    “大婶,您这八百多岁可是怎么活的?能不能长点心呐?”我给了她个白眼,“你今天干什么来了你不知道吗?我在这里等着你,能给你准备什么好东西?”

    “啊?”这白痴抬起头瞪着一双迷茫的凤眼看着我。

    我叹口气,“实话告诉你吧,那瓶子里的东西就是给你预备的,本打算你一靠近就泼你一身的。没想到不打不相识,还成了朋友,就把这茬放下了。本想放你一马,你倒好,自己往上撞,大婶,您让我说您什么好?”

    听了我的话,瑶尘一脸的懊悔,声音高了起来,“你怎么不早说?”

    “嘿,嘿,别自己做错了事就往别人身上赖啊,我可没让你偷。是谁啊,装得可怜,还不敢进来?结果我这人前脚刚走,后脚你就偷我东西,亏我还那么信任你。你自己说,到底是谁的错?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信任吗?”

    瑶尘见我真生气了,忙摆手道:“我没骗你,开始时我是真的不敢进,不过后来看着没什么事,胆子就大了。”

    我白她一眼,“您还真好意思说!”

    “我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的。”她急于表白,用手指着天,瞪眼发起誓来。

    我眯着眼看着她,说心里话,此时的她在我心里的诚信度已是大打了折扣的。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她说的话能有几分是真实的,我到底还该不该相信她?可看她的样子又很自然不做作,不象是在骗人看她急的那样儿哎,算了,还是给她次机会吧。

    “那你倒是说说,这房子有什么可让你害怕的?”

    她用手指了指挂在墙上的卷轴。

    “你怕它?”我诧异。

    她忙点头,“没错。你不记得昨天晚上,我起风把你刮得乱飞,然后漫天都是白光的事了吗?”

    经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迷惑了,当时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是走火入魔出现的幻象呢,没想到还真有其事。

    “那光就是从藏经阁里发出来的。当时我就想,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驱邪避凶的宝物。今天进来仔细打量了,你这阁里除了那卷轴透着古怪外,其它就没什么了,所以我怀疑当时就是它救了你。”瑶尘用袖子遮挡着指着卷轴,小心翼翼的,好象随时怕被攻击一样压低了声音说。

    “哦?有这事?可就算是它射出的光,那又怎样?”

    瑶尘依旧就用衣袖遮着脸,小声说:“那白光好厉害的,一下子就让我乏了力,否则就凭我这八百年的道行,怎么可能因为一块小石头就着了你的道呢?”

第二十二章 抽签

    我想了想,觉得有点道理,但又不明白,既然知道这藏经阁里有怪异,她怎么还敢来?心里这么想便随口问了出来。

    瑶尘的脸就红了白,白了红的,变了几遍颜色,支吾了半天才吞吞吐吐地说:“我原本是想上前敲门的,只要你开了门,我就可以施迷心之术,还怕你不肯跟我走吗?我真是压根就没打算进来。”

    哦,原来如此。

    “那把我骗出去,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啊?”

    瑶尘不好意思的顾左右而言他,“啊,嘿嘿,其实也没什么了啦”

    看她不好说,便也懒得和她继续纠缠,“天马上要亮了,你快走吧。”

    “咦?你不怪我了?”瑶尘突然心情好好,满眼亮晶晶地问。

    我叹道:“没什么怪不怪的,这都一晚上了,您就让我歇歇吧,好吗?”

    瑶尘还执拗着不太想走,我便推她出了门,回手将门锁好,客气但冰凉地说:“大婶,寺院里不允许女人留宿的,您请回。”

    瑶尘看着我要走,便眨了两下眼,说:“那那你就好好歇着吧,回头我再来找你。”

    我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烦,一转头瞧见她满眼期待的样子,伤人的话一时又无法说出口了。看着她满脸的血道道,一付可怜样,真是的,也不知哪辈子欠了她的。

    我摇摇头,从怀里摸出金疮药扔过去,“大婶,这是我家祖传的,往伤处抹抹,省着留疤。”

    “真的?”她如获至宝,惊喜地瞧了又瞧,举起来冲我晃晃道:“净心,你真是太好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走了。”说着就又象阵风一样地没影了。

    我摇摇头,面对这“风”一样的女子,十分的无语。

    看看天色,转眼就要放亮了,得赶紧回去眯一会儿。

    回到禅房,蹑手蹑脚地爬上了床,头刚挨上枕头,就听方丈那边低声呵问:“净心,怎么这么晚啊?”

    心头一惊,忙堆笑道:“师父,看书看过了头了。不好意思,打扰您了,您快再睡会儿吧。”

    不会是方丈知道了什么吧?心里有鬼睡得就不踏实,迷迷糊糊好象听到了师父的叹息声。但太困了,实在没精神去理会,后来师父有没有再说什么就不知道了。

    等一觉醒来,已过了晌午。心下感叹,方丈真是越来越宠我了,在这寺里也就只有我可以如此的放肆随性。可是这样真的好吗?总是如此纵容我,何以服众啊?

    正想着,外面忽然传来急促的钟声。我第一反应就是出事了!平时寺里都是晨钟暮鼓的,其它时候不能随便敲钟,除非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要召集大家。我忙趿拉着鞋,边走边穿往正殿跑。

    远远的就看见殿前已经集满了人,净安正伸头探脑地往人群外张望,一看到我,马上向我招手。我连忙钻过去站到他身边,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只见方丈扫视了一圈,见没缺什么人了,就开口道:“咱们神龙寺有个规矩,每隔五十年要派一名僧人下山游历一年,募化乞食,广结佛缘,以助修行。距上一次派遣今天正好刚满五十年。今天招集大家于此,就是想先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有没有主动要求下山的?”

    底下顿时一阵骚动,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但嗡嗡了半天,没一个站出来的。

    方丈叹了口气,“既然大家对寺里都这么有感情,一刻也愿意离开,那咱们就用抽签的方式决定吧。”

    说着回头冲身边的小沙弥使了个眼色,那小沙弥便拿了一筒子竹签过来让大家抽。等大家都抽完了,方丈才说:“现在你们都看一下手中的竹签,有两条杠的留下,一条杠的一会儿就收拾东西,出发吧。”

    我看大家都在低头看自己手里的签,可还是没一个人吱声。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不会这么巧吧?我拿着手中的竹签一看,什么都别说了,就是我了。

    我把手中的签举起,“方丈,是我。”

    方丈瞅瞅我,说:“那就赶紧回去收拾下东西,一会儿就下山,其他人都散了吧。”说完转身就走。

    这时旁边的净安突然也举起手中的签大声喊道:“方丈,我的也是。”

    方丈的身子一僵,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我看到他向方丈很坚定地点了下头,眼神里满含着急切和请求,方丈微微地颔首,便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了。

    这两人好象不用言语也能互相明白似的,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呢?

    净安看方丈答应了,好象松了口气一样,拉着我的手笑着说:“走,咱们快回去收拾一下吧,收拾好了再跟师父道个别。”

    “嗯。”我由着他拉着我往回走,到了寝堂才跟他分开。

    我是一直和方丈住的,他老人家的地儿就是我的地儿。他休息的地方跟别的僧人是分开的,就设在禅房的里间。我进了禅房,看到他正落寞地盘坐在蒲团上,旁边放了个大包裹,神色黯然,好象一下子苍老了不少。我知道他舍不得我,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我叫了声“师父”,便扑过去,委进方丈的怀里,就象小时候一样,方丈的眼泪就下来了。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的头,哽咽着责怪道:“你个小笨蛋,所有人的签子上都是一道杠,谁都不吱声,就你实诚。”

    “啊?真的啊?”我这时候也觉得自己是傻冒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再说了,如果谁都不去,让方丈他老人家怎么下得了台?佛日,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能为师父排忧解难,我还是很开心的。所以,虽说知道自己干了件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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