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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变-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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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净空摇着头,无奈道:“那怎么办?我是记不得地方了。”

    我握住孩子的小手,刚要去读他的记忆,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歌声。是个女人,唱着儿歌,象在哄小孩子睡觉。

    奇怪,谁会大半夜的跑出来唱歌啊?

    “师兄,刚刚你在宅子里逛,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事?”

    “没有啊?你指什么?”

    我一闪念,将他们带出了卷轴。歌声还在继续,若隐若现,在这静夜里显得极其鬼魅。

    净空侧耳聆听了半天,恍然道:“哦,我知道了,是一个疯女人。这宅院真的好大,三进三出,一个大花园,另外还有东西两个别院。我记得她是在别院佣人房里住的,刚才看到她在屋子里摆弄什么小衣服之类的东西,嘴里还念念叨叨的,这会儿怎么跑出来了?”

    后院突然传来了丁夫人尖利的叫骂声:“是谁又把那个疯女人给放出来了?是不是皮子又紧了,找揍是不是?赶紧叫人把她给我弄回去!还让不让人睡了?!”

    院子里很快骚动了起来,外面的歌声却伴着踢里踏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想都没想,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一个头发凌乱,衣服被撕成了一条条的女人垂着两个袖子,有如鬼魅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

    她先是看着我脸,目光呆滞地左看右看,然后眼睛突然越过了我直勾勾的不动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念慈不知什么时候走出了灵棚,也在看着她。

    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拨浪鼓的声音。我扭头一看,那女人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拨浪鼓在手里转了一下,我马上回头,念慈的眼睛里赫然亮了起来,小嘴蠕动地张合着。

    这时,纷踏的脚步声传来,从月亮门里涌出一伙家丁,奔着疯女人就过来了。那女人吓得一哆嗦,手一松,拨浪鼓掉到了地上。

    我一步跨上前,挡在那女人前面。

    “方丈,请您让开,这是个疯女人,我们得把她送回她自己屋里去。”打头的一个家丁说。

第二百七十四章 疑案(九)

    “想叫我让开,可以,那就请先告诉我这女人是什么人?”

    家丁的眼睛游移了一下,道:“是二夫人。”

    二夫人?我看他们手里拿着绳子,这可不象是对待夫人的作法呀?!正想再问,丁大老爷从月亮门里疾步走了出来,大夫人跟在后面。

    “啊呀,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这是我的二夫人,因为受了点刺激,疯掉了。本来前段日子挺好的,没想到今天大晚上的又闹起事来了,打扰你诵经了。”说完便对家丁一摆手,“还不快把二夫人弄走?”

    “是。”家丁答应着,上来就要捆那疯女人。疯女人瑟缩成一团躲在我身后不肯出来。

    “你们不必这样,她不会再闹了。”我伸开双臂阻拦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丁老爷见我拦着,有些不满,脸色阴沉下来。

    “丁老爷,您曾经走失过一个儿子,没错吧?”我决定冒险一试。

    “你怎么知道?”丁老爷一惊,骇然地看着我。

    我转过身,拍着双手招呼“念慈”,“来,过来,到师叔这儿来。”

    “念慈”正全神贯注地盯着那疯女人,被我突然一叫,有点懵。

    我从疯女人手中拿过拨浪鼓弯下腰,冲着他晃动了几下,“念慈”马上小跑着过来,伸手来要那个拨浪鼓。

    我拉过他的小手,对丁老爷说:“您仔细看看,这孩子是谁?”

    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原来看他和净空在一起,觉得他俩还是有似之处的,此时,这孩子与丁老爷往对面一站才发现,这孩子分明就是丁老爷的翻板,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丁老爷瞅着这孩子眼睛也发直了,指着他问:“你是说,这是我儿子?”

    “您自己没看出你们俩有多象吗?”

    家丁们开始交头接耳起来,“真象啊。”“可不是。”

    再看大夫人,那脸都绿了,十分的不好看了。

    “哎哟,我的儿呀。”丁老爷一把抱住孩子,激动万分。

    “天啊,这不是我的儿子天赐吗?这是在哪找到的啊?都长这么大了!你可让为父想死了呀,你差点要了爹的命啊,你知不知道啊?”

    念慈似乎被唤醒了尘封的记忆,看着丁老爷,眼泪也一珠一串的扑簌簌地往下掉。

    “哪来的野孩子,说是我们老爷的就是我们老爷的呀?”丁夫人忽然给丁老爷迎头泼了盆冷水。

    此时,丁夫人柳眉倒竖,颐指气使地指着我的鼻子斥问道:“你这孩子小时候就不是个东西,长大了又学会蒙事了,快说,你在哪找来的野孩子,是要来蒙骗老爷的钱财吧?”

    我的脸也冷了下来,“丁夫人,您想多了,我净心就是再穷,也断不会做你说的这种缺德事。”

    “说的好听,你倒是说说,你凭什么说他是老爷的孩子?”

    “无凭无据。”

    那女人立时露出得意之色,叉着腰,得意道:“哼!我可告诉你,我们家天赐是有记号的,可不是你在大街上随便捡个孩子就能蒙事的!”

    女人说着扭动着腰肢走了过来,从丁老爷怀里拉过念慈,撩起僧袍,一把扒下他的裤子,指着他的腰说:“我们天赐腰上是有胎记的,红色的,那可不是谁想冒充就能冒充的!”

    一瞬间,世界安静了。女人没明白状况,低下头来一瞧,自己也傻了,因为念慈腰上那块红色的胎记非常醒目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可能,这不可能!”女人摇着头边退边说。

    “怎么就不可能?”我追问道。

    “我……”女人一时答不上来了。

    “我的儿呀。”

    得到了确认,丁老爷更是激动不已,抱起孩子,对那女人说:“别怀疑了,你看他连胎记都有,这可是外人都不知道的!你看我们长得又这么象!没错的,我第一眼看他就觉得是我儿子。”

    “妈妈。”这时,孩子忽然伸出小手去够那疯女人。

    “天赐!我的天赐!”疯女人疯癫地扑向丁老爷,要从他怀里抢孩子,丁老爷赶紧侧过躲开了,大喊:“你们快把她抓住,她疯疯癫癫的,别伤了孩子!”

    家丁们一拥而上,我连忙挡住,道:“丁老爷,她是孩子的妈妈,你不能这么对她!”

    不等丁老爷发话,丁夫人噌的蹿出来霸气道:“当年要不是她没看好孩子,我们天赐也不会丢!现在弄得自己疯疯癫癫的,都是她自找的!”说罢,一摆手,召呼家丁往上上。

    我挡在疯女人身前边退边说:“丁老爷,我爹是郎中,我小时候也是名声在外的神医,您若信我,就让我帮您医治您夫人的病,我保证手到病除,让她清醒过来!”

    丁老爷大喜道:“啊呀,那可太好了,我求之不得啊!”

    丁夫人忙在一旁阻止,“不行,不能信他!他从小就一肚子坏水,没干过什么好事,信他还不如信头猪!”

    “娘!雷生他人挺好的,您就信他一回吧!”一个看起来比我还大了一些的女孩站在月亮门那儿,急吼吼地喊了起来。

    “你懂什么?老实回房睡觉去!大姑娘家家的怎么能随便出来见人呢?”丁夫人回头一声吼,那女孩委屈地看着我,咬着唇,脚却不肯挪动地方。

    丁夫人把眼睛立了起来,女孩这才一跺脚,一甩手,转身走了。可我知道,那女孩其实并未离开,而是躲在了月亮门后,藏在暗处向这边张望。

    “丁老爷,你们家您到底还能不能做得了主?”

    我不厚道地挑拨了一句,当着下人的面,丁老爷果然面子上有些过不去,于是爽快道:“没事,你尽管给她诊治,若治好了,我必捐一大笔功德。”

    “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

    我出手抓住疯女人的手腕,搭上她的脉门,同时闭目观之。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了我一跳。

    她的疯病好治,不过是痰迷了心窍,伤心过度导致神伤气损,魂魄在身体里四处游荡不得归位而已,可她身上奇就奇在竟有慢性中毒之状,而且,显然不是现在下的毒,而是多年前下的毒沉积在身体里的。

    我心中一寒,看来,是有人曾想置她于死地啊!

第二百七十五章 疑案(十)

    我瞟了一眼丁夫人,此时的她也正紧盯着我,叉着腰看似强硬的姿态却掩盖不住她眼中的慌乱,心里大概也就猜出了七八分。

    我收回目光,将手掌敷于二夫人的头颅之上,从百会灌入我的真气以化解她体内的淤堵,然后将淤塞之物及其体内残留的毒素导引着聚集在一起,一拍其后背,疯女人“噗”的吐出一口黑血,我又及时将其魂魄归位,疯女人的眼神立马变得清明起来。

    “天赐,我的孩子。”恢复了神志的疯女人这回再叫孩子时已是另一种感觉了。

    “天赐他娘,你这是好了吗?”丁老爷看着眼前这个女人,一时有些不敢相信。

    “老爷,太好了,我们的孩子找到了。”女人喜极而泣。

    “妈妈,我想起来了,我是您的孩子。”天赐扑过去,抱住了女人的大腿。

    女人将他抱住,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丁老爷一个大老爷们,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的。

    我站在一旁,看到人家合家团圆,心里别提有多欣慰了,顺嘴提醒丁老爷:“丁老爷,夫人也醒过来了,您不会再让她睡别院了吧?”

    “哎哟,瞧我,一高兴竟把这事给忘了。”丁老爷一指那些看热闹看得目瞪口呆的家丁,说:“你们几个快去把二夫人的房间给收拾出来,一会儿就让二夫人住过去,东西都要用新的!”

    “是。”家丁们齐刷地答应着着退下了。

    丁夫人的身子微微晃了一下,险些栽倒,被两边的丫鬟扶住。

    “丁夫人,您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那女人恼怒地横了我一眼,马上又露出笑脸对丁老爷说:“哎呀,咱们家今天真是双喜临门呐,天赐回来了,妹妹又恢复了神志,真是太好了!”

    丁老爷乐得合不笼嘴,笑呵呵地说:“可不是嘛,双喜临门,我们要多感谢雷生呢,啊不,现在应该叫净心方丈。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厉害啊!要知道当年天赐他娘生病的时候,我们可是请遍了方圆百里的名医啊,都没治好,没想到你手到病除,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啊,你简直就是活神仙嘛!”

    我笑笑,不以为意道:“这不算什么,若是我能治好大夫人的病,怕是你们家就要三喜临门了。”

    “喔?夫人你有病吗?哪不舒服怎么不说?快让雷生给你瞧瞧。”

    “我没病!”丁夫人惊慌起来,强作镇定躲闪着说。

    “丁夫人,您面色苍白,身弱抚柳,要我看,怕是您有长年失血之症吧?”

    丁夫人闻言,脸色大变,呵道:“你一个和尚,哪来的这许多混话?”

    我不理她,直接看向丁老爷,“丁老爷,请问您家里是不是供了什么不该供的东西?”

    “啊,这。。。。。。”丁老爷的脸色也变了变,偷眼去瞧大夫人,看来他也是知情的了。

    我冷哼一声,“哼!贪心不足!你们难道不知道养小鬼的后果吗?”

    在场的人都大惊失色,丁老爷和大夫人是被我说破了之后的心虚慌乱,其他人则是惊惧。

    丁老爷先不乐意了,怒斥道:“净心方丈,我当你是故人之子,敬待你几分,你怎么能血口喷人呢?”

    我抢白道:“丁老爷,就因为您是故人,是长辈,我才尊称您一声’您’,您若是还是这般的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不给您留情面了。”

    丁老爷一惊,“你要怎样?”

    “不怎么样!”我说着,径直往后院而去。

    丁老爷急了,大喊:“快拦住他!”

    几个家丁上来就要抓我,我怎么可能会让他们抓住,根本不用净空和念慈帮忙,只是闪转腾挪,就搞得他们不是抓空了摔上一跤,就是几个人撞在一起,好不热闹。

    我看净空牵着念慈的手,紧跟在我的身旁,便冲着念慈低喊了一声:“念慈,快带我去见你的真身。”

    念慈真是个聪明孩子,马上挣脱净空的手,一溜烟地钻进了后花园僻静处的一间小房里。我忙跟上,所有在场的人都追着我一路跟了过去。

    门是锁着的。我一指门锁,调笑地对丁老爷说:“现在证明您清白的时候到了,请吧。”

    丁老爷的脸色是变了又变,半晌,一甩袍袖,道:“我没什么好要证明的。”

    “要我说,您还是让人把门打开,证明一下的好,我们也都好奇着呢!”几个捕快从人群后走了出来。

    “啊呀,是官爷啊,这大半夜的,你们怎么来了?”

    “没什么,是你们闹得动静太大,有人报了官,让我们过来瞧瞧,没想到就看到了这出好戏。”

    其中一个捕快大咧咧地边说边走上前,拿起门上的锁摆弄了两下,转身道:“丁老爷,请吧,若是这和尚说的不对,回头我一定替你作主,好好请老爷责罚他。”

    “这。。。。。。”丁老爷面露难色。

    “怎么,难道丁老爷您真的心里有鬼?”捕快的眼睛象钩子一样在丁老爷的脸上刮来刮去。

    丁老爷为难道:“这间房是佛堂,是我夫人平日礼佛的所在,钥匙不在我身上。”

    “喔?那夫人您请吧!”捕快将目光打在丁夫人的脸上。

    丁夫人的脸变得愈加的惨白,身子一个摇晃,险些没瘫倒,被两个丫鬟连忙扶住。

    她缓了口气,冲其中一个丫鬟点了下头,那个丫鬟低头应了声“是”,便从怀里掏出一把钥匙上前把门锁打开了。

    门吱一声被推开了,屋内空空荡荡,陈设十分简单,只在正中靠墙的位置上放了张供桌,上面有个佛龛,佛龛前面摆了供果、糕饼和香炉之类的东西,供桌前的地上放了个蒲团。

    简简单单的一个佛堂,只是这佛龛比较奇怪,用一块红布蒙着。

    捕快在屋内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盯了佛龛一会儿,转身刚欲走,却一眼瞥见原本紧张兮兮的丁老爷和丁夫人此时似乎松了口气,面上不免露出狐疑不解之色,转身又朝那佛龛看去,突然出其不意地走过去将那红布一把揭了。

    众人一阵惊呼。纵然是我有心理准备,也是震惊的!

第二百七十六章 疑案(十一)

    哪有什么佛像,佛龛之内只有一个活灵活现、红衣绿袄不足两岁的小娃娃正端坐在那里。那娃娃两眼直视,一动不动,分明是一具尸体!

    太出忽意外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的捕快被惊得手一抖,红布便被扔了出去,向后连跳了好几步,险些撞到门框上。

    “怎么回事?这是活的还是死的?”捕快说着,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谨慎地用手指去探娃娃的鼻息,“呀!还真是死的!奇怪了,这肉身怎么会不烂呢?”

    “念慈!念慈!我的念慈啊,你死的好惨啊!”

    净空惨而撕心裂肺的哭声在我耳边炸响,我的头也“嗡”的一声响了起来。

    “是水银。”我咬着后槽牙说:“这孩子是死于非命的,被人从头顶百会处钻了孔,将水银趁着他还未断气时灌入,随着血液的流动遍布身体各处,这才保证了他的尸身不腐。”

    捕快惊讶道:“啊?谁这么歹毒啊?竟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这还用问吗?”我冷笑一声道。

    捕快转身看向丁老爷夫妇,此时,这二人已瘫倒在地。

    “官爷,饶命啊,这孩子可不是我们杀的呀!”丁老爷口中争辩着,忽然冲丁夫人喊道:“死婆娘,你哪弄来的死孩子还不快跟官家说清楚,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丁大夫人脸色惨白,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哆哆嗦嗦地说:“这孩子不是我杀的,是一个道士送来的。”

    “道士?他为什么要送给你这个?”

    “这。。。。。。我。。。。。。他。。。。。。”

    “我看你吞吞吐吐的,必是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心中有鬼,你既然不愿意说,那就让我给你找个愿意说的地儿吧。兄弟几个,来啊,把他们这对歹毒的夫妻绑了,押到衙门去,大刑侍候了,看他们还招不招!”

    “是!”

    身后几个捕快应声上来就要绑人,丁老爷急得大叫:“死婆娘,你还要嘴硬到什么时候?难道非要等到皮开肉绽的时候才说吗?”

    再看丁大夫人已面如死灰,连说:“我说,我说。。。。。。”

    捕快们停住脚步,一手叉腰,一手握着腰上的配刀,凶神恶煞般地瞪视着她。

    丁大夫人此时彻底崩溃了,哭哭泣泣道:“我是有一次逛街,偶遇一个算命的道士,非要拦住我给我算上一命,说若是算得不准,分文不取。

    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又没什么损失,便让他给算了一卦。谁知,他算得极准,竟连我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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