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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伟大理想(穿越时空,纯恶搞)----爱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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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晓细细端详着清,笑着问他:“你路上说这里的头牌公卿闻名,能比上你么?” 
清一愣,打翻了胭脂般红上来,又摇手又摇头,“我不行,我不行。我比不上的……惠他很美的……” 
陈晓听得清如此说,越发好奇起来,以清这个容貌,在现代做个偶像绰绰有余,扮了女人也能算美女的,那头牌到底长成……。 
正自琢磨着,忽听邻桌一片嘈杂之声,抬头望去,一人缓缓从楼上走了下来。衣带飘飘,若不胜衣的身条,再往上看,肤如凝脂,欺霜盖雪,目光移到那人脖子之上,“哎,哎……这……这是……”陈晓一口茶喷了出来,呆呆地指着那人叫了出来:“会走路的白肉包!!!” 

3 审美标准 

事实证明,无论古今中外,说实话的后果经常是悲惨的。陈晓站在“浮生”大门外时,又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祸从口出”。(陈晓:为什么说又呢?某染:回忆一下,^^陈晓:不要说了,我郁闷— —b) 
“经理,经理……经……” 
“嗯……哎!哎!叫我么,还真有点不习惯。”陈晓恍然回过味来,看向清。(某染:既然不习惯就换个称呼吧,有人抗议啦!陈晓:你管我!!某染:好,你敢不听我的,看我一会再写秘籍整死你!!陈晓:— —b) 
“经理,现在怎么办?”清仰头看向陈晓,“你不是说要挖,挖脚么?” 
“挖角……”在清的引导下,陈晓不由自主又回想起“浮生”头牌那惊心动魄的“美貌”:面如满月,确实是满月,但也可以看作形状相似的大饼,盘子之类;双眉入鬓,就是偏细了点;樱桃小口,单看红润诱人,问题是一颗樱桃放在一个肉包上,有美感么,有么,有么???综合以上,陈晓得出结论:挖这样的角,未来必可保证他为“美色”所动,食不下咽,睡不安寝,英年早逝。 
“嗯,清儿,浮生里的男倌都长得像头牌惠么?” 
“当然了,”清点头道:“不过惠长得最美啊!” 
黑线……从头直挂到脚。“我们还是……回家吧……” 
当个人审美与社会审美起冲突时……陈晓在木床上辗转反侧,这个题目简直可以用来写论文了,从小的政治教育告诉陈晓个人应当服从集体,但……“我X!我TMD不能改造集体么!!”陈晓一拳砸在床沿上,薄如蝉翼的青纱帐被他的拳风所激荡,居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来。 
“X的,终于让我逮着你了!”陈晓从床上直扑过去,“看我扁死你个王八蛋!!!” 
出乎陈晓的意料,那黑衣人只轻轻一闪,陈晓便摔在了地板上。 
“你是谁?”冷冷的话语从面罩后传了出来。 
“你TMD敢说不知道……咦?”陈晓正要破口大骂,却赫然发现这个黑衣人比较有品,(某染:你指桑骂槐地说谁!!)这人目测至少有1米8左右,合身的黑色紧身衣勾勒出他颀长的身材,最重要的是,他没戴那顶恶俗到无以复加的金字黑帽子,而是将长发结成一束,垂到前胸。 
“我是红灯区的主人,你是谁?”陈晓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膝盖上的土。 
“红灯区?” 
“就是我今天买了这儿,改名叫红灯区啦!” 
“为什么买这里?”是错觉么,怎么这黑衣人的口气越来越冷。 
“还能为什么啊,黄金地段,又不贵!”陈晓摸摸胳膊,都起鸡皮疙瘩了。 
黑衣人沉默地瞪了陈晓片刻,忽然伸出一指,陈晓就又全身僵硬地坐回地板了。“哎,哎,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点穴?还是隔空的!!” 
黑衣人不理会陈晓,走到床前,伸手一掀,床板便自动撩起,(陈晓:原来可以这么开,你怎么不告诉我,让我爬了半天。某染:你问了么?陈晓:— —|||)。 
“他怎么知道那里的?”陈晓心道,“难道是来抢劫的么!!” 
“抢……”一声还没叫出来,黑衣人已转身一把揪住陈晓睡衣的领子,提了起来,“东西呢?” 
“什……什么??”陈晓手脚软软地挂下来,领口紧箍住脖子,勒得他喘不过气来。 
“暗格打不开,里面的册子呢?”(陈晓:暗格里的册子呢?某染:这个……我把写了字的页撕掉,拿来写攻略了。陈晓:我X) 
黑衣人一张脸全被面罩遮住,只余了一双眼睛狠狠瞪着陈晓。“哎……咳咳……放,放开点。”黑衣人依言松了松手,“快说!” 
“我不知道!”陈晓很干脆地回答。 
一把刀即时又顶到了陈晓的喉管上,“不说么?”此时就算是神经大条有如陈晓者,也察觉到了黑衣人话音中潜在的危险。 
“我,我今天才搬来,我……哪知道你东西在哪啊?”咽了咽口水,陈晓发现自己无法控制住打颤的声音。 
黑衣人的目光在陈晓脸上缓缓滑过,忽然伸手一推,陈晓便又跌回了原地。“咦,能动了!”陈晓边活动着发麻的四肢,边冲着已走到窗边的黑衣人叫道:“喂,你不是要找册子么?” 
黑衣人猛然转过身来,身形如风般掠到陈晓面前,“你刚才还说不知道!” 
“我是不知道,”陈晓好整以暇地挥挥手,“我让你在红灯区随便找,条件是做我的保镖,直到你找到东西为止。当然我不是白用你,月钱5两,怎么样?”咧嘴一笑,陈晓拍拍黑衣人的肩膀,“好了,我叫陈晓,现在请告诉我你的名字,然后随便找间屋子去睡觉吧!” 
“……泉,我叫泉……” 
望着黑衣人的背影消失在门边,陈晓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直至狂笑不止,哇哈哈,赚翻了!!!反正他这辈子都找不着!!!(某染:— —b) 
神经过于亢奋直接导致陈晓失眠,东方见了白,他才总算朦胧睡去。谁知刚合眼,一声尖叫就直接把他把床上震了起来。“TMD,谁一大早吵老子睡觉!!!”陈晓气势汹汹拉开门,一幕八点档地方台古装连续剧就活生生上演在面前。 
三个形象猥亵的男人正站在红灯区的大厅里,扯了清的胳膊往外拉,而清死死抱了柱子,泪眼汪汪地看向陈晓。 
“我X!我的人也敢动!”陈晓手刀外加回旋踢,逼开了那三个男人。回头拉起了清,“怎么回事?” 
“他们是浮生的,非要拉我回去。”清哆嗦着嘴唇,白着脸,越发惹人怜爱。 
“这桩生意我们亏了,不算数!”嚷着,两个人围上来和陈晓动手,一人绕到后面去拉清。陈晓双臂一挡,深深吸了一口气,猛然间大喊出声:“泉!泉!泉泉泉泉泉!!!” 
话音未落,人影一闪,那三个人已分别向着三个方向仆跌出去。 
“滚!”泉冷冷道,“再来就把命留下!” 
“泉,谢啦,我……”陈晓望着转过身的泉,愣了5秒钟后,忽然冲上去,握住泉的双手,一脸诚恳地道:“你有没有兴趣做头牌?” 

4 仙音 

血的教训证明了陈晓的说服技巧有待加强。此刻,他正仰面朝天站在大厅中央,愤愤接过清递过来的纸团,我揉,我塞,终于堵上了。 
“经理,那位公子那一拳好像打得很重,不然去医馆吧?”清一脸的担忧。 
“不去,那多丢脸啊,问我为什么流鼻血,难道我要说我是劝良为娼不成挨打的么?”(某染:笨了吧,笨了吧,你可以很酷地什么也不说!^^陈晓:我想打得你什么也不说。某染:— —b) 
“可是……”清把冰凉的手指贴在陈晓太阳穴上。 
“安啦,安啦,这不没事了吗!”陈晓颇有英雄气概地一把扯下纸团,扔在了地上。(某染:你要完了,不要怪偶没提醒你。大伙来来,搬凳子看戏了!^^) 
“经理——”阴惨惨的声音。 
陈晓本能的觉得一股冷气从后背直冒上来。 
“经理!!你知不知道我一大早起来扫地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这块男倌院牌匾非常辛苦!!!反正经理你可以两腿一伸两眼一闭伸着舌头流着口水搭拉着胳膊一觉睡到大天亮!!我忙活一早晨还要被人骚扰每天听经理胡说八道陪经理上窜下跳,经理却把塞过鼻子染过鼻血揉成一团皱皱巴巴的废纸往这光可鉴人一尘不染平滑如镜的地上扔!!” 
“哎……这……”陈晓已被吓呆了,眼前叉着腰,横眉立目,满面通红的清看来真比拿着菜刀的老妈还可怕,更别提老妈绝对没有他这么好的肺活量了。 
“这什么这?!经理,你对不起我!!”还没等陈晓反应过来,清已经一下跪坐在地上放声大哭。 
“哎,哎,你,你别哭,我改还不行么……”陈晓顿时手足无措,忙蹲下揽过清的肩膀,边轻轻拍着,边保证。 
“那你以后不乱扔东西?”清把头埋在双手里,哽咽着说。 
“好好,我保证。” 
“早晨起来要叠被,吃完饭要刷碗。” 
“好好。” 
“帮我擦地擦桌子擦椅子擦柱子擦杯擦碗擦牌匾。” 
“……好” 
“每天打水烧水洗衣服晒被子拔草。” 
“……” 
“我饿了,给我包子。” 
“哎。哎??”一只白皙的手递了个包子过来,陈晓呆滞地转头看到刚才摔门而去的泉悠哉游哉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身旁的桌子上赫然放着一大包热腾腾的包子。清也随即利索地从地上爬起来,抓了那个包子吃起来,白玉般的脸上哪有一滴眼泪。 
“哎??哎??这是啥米情况??” 
虽然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但一场风波终于过去了。吃过早饭后,泉言简意赅地给陈晓讲了他买包子时打探到的消息。“浮生”当初卖清的时候,清只是个打杂的小仆役,虽然预定他一个月后接客,但对他根本没太大指望。但陈晓昨日和清去看头牌时,不巧被一个缙城的士绅看个正着,那士绅是有名的好男色,喜欢娈童,见了清小小白白的,恨不得一口吞下才好,因此转天一大早,“浮生”便着人来想抢回清。 
“能不能不理啊,反正他们打不过你!”陈晓谄媚地冲泉笑了笑,却换回好大一个白眼。“那人儿子是个三品官,你觉得事情能善了么?” 
“哎……”陈晓也皱起了眉头,不论现代古代,民跟官永远是有理讲不清啊。(陈晓:你怎么不给我申请点特权!某染:当官的我也不敢惹。陈晓:你不是神仙吗?!某染:你没听过强龙不压地头蛇么!!陈晓:— —|||) 
“不然……不然……我……”清低着头,长长的睫毛抖着,泪珠颤了颤,坠了下来。 
“搞什么,”陈晓“啪”地使劲拍了下桌子,“我豁出去也不能把你送过去,这种事要讲自愿,哪能逼良为娼啊!!!” 
“可是,可是,”清抬起头看着陈晓,被泪水洗得黑亮的眼睛里已隐隐透着笑意,“经理,你不就要逼良为娼么?” 
“哎……我,我是劝良为娼好不好,我很民主的!”陈晓狠狠瞪了一眼清,可揉着他发顶的手却异常温柔。“反正不管如何,清儿我是不会送回去的,船到桥头自然直啦,到时候再说吧。” 
泉深深注视了陈晓半晌,方才开口道:“你不用管了。” 
“哎?” 
“不用管了就是了。”说完,泉站起来径自去了。陈晓一脸茫然地问清:“他是在安慰咱们么?” 
清噗哧笑了开来,也上楼去了。留下陈晓一人坐在厅里,喃喃道:“这什么跟什么啊??” 
事情果然不用陈晓费半点心,在三天后便解决了。这天轮到陈晓出门去买早饭,也把震动缙城的消息带了回来。前天晚上张士绅的命根子不知被谁割断了,虽然命保住了,不过想再人道也是没戏了。张士绅做过的缺德事太多,他儿子想追凶也无从追起,每天N骑红尘从红灯区前的要道上飞驰而过,张士绅命根子的仇家却连个影儿也没见。闹了好一阵,不见结果,张士绅自知在缙恨他的人太多,至此,缙城一害正式移师京城。 
陈晓和清心知肚明是谁做的,为这个晚上吃饭时陈晓特意多吃了一碗,以兹庆祝。而干下这事的本主儿却不动声色,依然每日对陈晓横眉冷对,不过总算不再跟他鼻子过不去了。 
清的事一了,陈晓就如同解了禁。每日带着清和泉在街上乱晃,清问他要做什么,他说想找找看有没有卖身葬父葬母葬姐姐弟弟大爷大娘的,如有良才,也好方便买下来“劝良为娼”。 
谁知不知是陈晓运气太背,还是缙的民生太富足,连着在街上逛了两日,不要说卖身葬父母的了,就连材质优良的乞丐都没见过一个。 
转天,泉和清去布店取衣服送图样了,陈晓一人百般无聊之下,决定到缙最有名的携醉楼改善一下伙食,谁知刚走到携醉楼的转角处,就莫明陷入人堆里动弹不得。四处望望,所有人都遥望着二楼,露出了迷醉的表情,“不是那个什么‘天仙惠’到这来了吧?!”陈晓一阵恶寒,转身急急往外挤。 
可惜进来容易出去难,陈晓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已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枉自陈晓扑腾挣扎了半天,居然只向后移动了不到一尺。正自郁闷,携醉楼二楼忽然传来了琴音,陈晓只觉得一阵清凉袭来,烦闷立消。 
一曲弹毕,楼下众人才恍如大梦初醒般,众多文人已按捺不住,相互争执起来。 
“这曲表现了寒冰乍裂,春蕊绽放之景,美哉,妙哉。” 
“李兄差矣,这明明是月夜平湖,树影婆娑。” 
“我晕,哪那么麻烦,我倒觉得很像夏天喝酸梅汤。”陈晓随口插了一句,话已出口,他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好像大了点,而周围的人都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瞪着他,携醉楼下一片宁静,还没等众人爆笑出来,一个温润如玉的声音从二楼悠悠传来:“我天涯海角四处找寻,想不到知己竟然在此。” 
随着声音一个白衣胜雪的声音飘了下来,一把搂住陈晓的脖子,那人的声音清澈愉悦,“只有你一听就知道这是我去年夏天喝冰镇酸梅汤有感而作的,我终于找到我的知音人了!” 
“哎,哎,这也行??” 

5 第三个蹭饭之人 

“你别跟着我!”陈晓第N次回头冲白衣人喊道。 
“我与公子从此就是高山流水之交,伯牙子期之谊,从此将成就兴朝史上一段佳话,公子为何要距我于千里之外呢?”白衣人一脸地委屈,更加深了陈晓的无力感。(陈晓:这不是异世界么,哪来的伯牙子期,你欺负我不是文学系的么?!某染:— —b) 
从被他抱住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废了两个小时的唾沫,仍然是鸡同鸭讲,更不要说方圆三里之内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陈晓心中的郁闷有如滔滔江水汹涌泛滥。 
“X的,他不是硬说我是什么知音人么,那老子再给他胡编一次,总不能次次都瞎猫碰上死耗子吧!”主意打定,陈晓猛地抬起头,“我现在想再听你抚琴!” 
“好!公子所求宁自当从命!” 
半个小时后,携醉楼二楼。宁玉雕般的手指轻轻一抹,最后一音消逝在空气中,众人兀自觉得余音袅袅,绕梁不绝。良久无人能评得一言半语。 
“公子以为如何?”宁抬起眼,静待陈晓品评。 
“嗯……”陈晓正欲乱说一通了事,不料旁边一文士自认为才高八斗,抢先道:“此曲深得疾,徐二字之要,便宛如一红衣女子崖边旋舞,落英缤纷,美艳不可方物啊!”言毕尚连连嗟叹,似深有所感。(某染:可怜地人,你不知道偶这文是恶搞么,你说得这么正经是注定没有市场地。==) 
“穿了红衣?是想在半夜跳崖么?”陈晓转头问。 
“你,你……”那文士抖着唇半天蹦不出一个字,忽然喷出一股血箭,仰天栽倒。 
“你,你没事吧?”陈晓吓了一跳,忙要起身查看,却被宁一把拉了袖子不放。 
“为何要在半夜跳崖?”敛了温和的笑,宁正色问道。 
“我以为那女子想变鬼呢……”陈晓偷眼瞧着宁,生怕他也一口气背过去。可惜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运气好的瞎猫是可以第二次碰到死耗子的。 
“我正是想表现女子含冤愿为厉鬼的心情,想不到你竟然可以体会我的感觉……”当陈晓再度看到宁眼里光芒,感受到宁温暖的怀抱时,他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的念头。 
此时,好不容易在众人的抢救下悠悠转醒的某文士,一听此言,大叫一声,又晕厥过去,从此对这万恶的社会切齿痛恨,但愿长睡不愿醒……(某染:— —b)。 
于是,第三个蹭饭之人正式入住红灯区…… 
“你别跟着我!”陈晓第N次回头冲白衣人喊道。 
“我与公子从此就是高山流水之交,伯牙子期之谊,从此将成就兴朝史上一段佳话,公子为何要距我于千里之外呢?”白衣人一脸地委屈,更加深了陈晓的无力感。(陈晓:这不是异世界么,哪来的伯牙子期,你欺负我不是文学系的么?!某染:— —b) 
从被他抱住一直到现在,已经整整废了两个小时的唾沫,仍然是鸡同鸭讲,更不要说方圆三里之内全挤满了看热闹的人,陈晓心中的郁闷有如滔滔江水汹涌泛滥。 
“X的,他不是硬说我是什么知音人么,那老子再给他胡编一次,总不能次次都瞎猫碰上死耗子吧!”主意打定,陈晓猛地抬起头,“我现在想再听你抚琴!” 
“好!公子所求宁自当从命!” 
半个小时后,携醉楼二楼。宁玉雕般的手指轻轻一抹,最后一音消逝在空气中,众人兀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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