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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汉土-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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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去,陷了魔窟,到时不好给小云交代。”
正想追上去,却见张宁虽受了伤,可身法极快,童虎紧追其后,两人早已不见,哪还追得上?
童虎随她上了一座山峰,她坐下后缓缓地吸了口气。童虎坐在一边,道:“你要好好休息,别让死对头给逮了。”
张宁笑道:“你是在关心我吗?”
童虎一惊,心想:“她这话说得和小女人一样,啊呀,她不就是个小女人吗?只可惜当什么黄天圣女,成了那些人口里的妖女,真是可惜。”
他道:“怎么不关心你了,关心的要死。”
张宁脸孔微红道:“你这话说得叫人怎么办?”
童虎见她离自己近在咫尺,恨不得一把搂住,可惜尚无这个胆气。若她恼了,一掌将自己打下去,也是有的。
童虎尽量不去瞧她,道:“能怎么办?”
张宁“嘻”的一笑,道:“以身相许如何?”
童虎猛然道:“好啊!”
两人距离太近,四目相对,童虎“啊”的一声,急道:“在下该死,该死。”
张宁噗嗤一笑,道:“那就跳下去咯。”
童虎红着脸道:“这倒不至于,怎么……我好歹以后也能帮着你,死了多可惜。”
张宁叹了口气道:“父亲死后,对我真心的人越来越少。今日你能助我拿回金符,倒是天赐的机缘。想来你对我还算不错,是不是?”
童虎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是的,是的,我这个人是这样的。”
张宁认真地问:“是怎样的?”
童虎干笑道:“就是这样的。”
张宁佯作嗔怒道:“言不由衷,也不是什么好人呐。”她拿出了天师金符,两手合十,将金符牢牢夹住,手掌相互一磨,“嘎啦”一声。只见那金符碎开了,露出了帛布一角。
她将布拉出,一甩,猛然大张,随风飘动,竟有一丈四方。
童虎急道:“小心飘了。”
张宁嫣然一笑,拿近后仔细瞧了瞧,默默摇头。童虎瞟眼去看,似是一些武功心法,又有人形图案。又瞄到经法云云,怎么是《老子》一类的东西。
他心想:“是了,这上面有真的道教学说,也有上乘功法。”
张宁道:“你是不是想要这里的武功?”
童虎咽了口唾沫,道:“好奇,有点好奇。”
张宁道:“你们都错了,我父亲并未习得这些功夫。这里大多是女子的功夫,男的练不来的。”
童虎奇道:“是这样的?”
张宁点头道:“父亲的功夫是一位老者亲传,《太平要术》上的他没法练。”
她忽地撕了一条布,又撕了一条。
童虎骇然道:“这是作何,别,别浪费啊。”
张宁喃喃道:“都没用的。”
她撕下一些放在怀里,最后留了一条在手中,递给童虎。她脸孔微红,道:“却也不是没有男人的功夫,这就是了。”
童虎笑着接过,看了看,皱眉道:“这才几句话?”
张宁一张玉脸红的直烧耳根,这般情状万分难得,她轻声道:“是啊,几句话。《太平要术》里的武功,几百句话,几十张图,是给女人的,就这几句话是给男人的。你要不要呢?”
童虎神情郑重,道:“要的,怎么不要了,珍贵的很。”
张宁嘱托道:“记得有空便练一下,别忘了。”
童虎笑道:“这简单,就是个运气的法子,我随时都好练的。”
张宁黛眉微蹙道:“看过后就烧了,别让其他人看了,知道吗?”
童虎拉开布条,仔细翻看,沉吟道:“记住了。”
张宁抢过道:“真记住了?”
童虎点点头。
张宁又问:“记住了?”
童虎指着脑袋笑道:“都在这里啦。”
张宁抿嘴一笑,双手对布条一阵搓揉,冒出烟来,张手一抖,布条碎成了米粒大的细小碎片,让风吹得无影无踪。
第125章 与美促膝()
童虎吃了一惊:“这是何等内劲?她真的受了重伤?”
他道:“你知道了吧,卜已投了朝廷。”
张宁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不晓得,你不是让人来通报了吗?我们绕开了阜城,让他和朝廷都落了个空。”
童虎大喜道:“那就好,下曲阳的事情呢?”
张宁脸色一冷,道:“死了好多兄弟,亏得两位叔叔听了我的话,拼命奔逃,才救下不少人。”
童虎道:“想来是很险恶的。”
张宁欣然道:“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当日那番话,教我们以退为进,保存实力,两位叔叔可是要拼命的。他们说:‘眼下力气正大,为何不打?若是让朝廷各个击破,一个个都得死,不如眼下就打。’我便硬着头皮说:‘若是有机会,何以还让人围了?聚成一团,让人一网打尽,连条后路都没有。不如主心骨走了,日后东山再起也必是有的。’她们都说我大有道理,比以往更会说了。我们佯装总攻,逼敌聚拢,又忽地兵分三路四散逃开,走了三成人。”
童虎骇然道:“也只走了三成?”
张宁幽幽地道:“本是以为可以有五成的,可蓦地奔出两队人马截断,该是早料到我们有此后招。一路号称骑都尉曹操,你猜我见到谁了?”
童虎嘿嘿一笑道:“元让兄。”
张宁大奇道:“你怎地知道?你……”
童虎忙摇手道:“我不是朝廷的人,你大可放心。只是之前与元让兄离别时,他提起过追随何人。”
张宁“哦”的一声低下头去,道:“他故意的……领着人绕了半个圈,把我放了。”
童虎失声道:“他还真是做得出。”
张宁点了点头。
童虎笑道:“我说呀,他是看上你咯。”
张宁羞红了脸道:“你若出言轻薄,我可不饶你!”
童虎心道:“若不是看上你,以此人莽撞刚烈的脾性,怎会放过了你?真是榆木脑袋都能想出此节。”
见她默默不语,他道:“另一路呢,是谁呢,竟也抄了你们后路?”
张宁道:“那伙人毫无阵法,穿着各异,嬉笑怒骂,如同流匪。可厉害的紧,当首一人怕是阴阳剑的门人,否则怎会用得一手上乘双剑术?是了,定是的,好生了得的剑法。另有一人,我未瞧见。后来是何军师说的,说他之前混在我军中探听情报。真是疏忽了,下回可不让他好受!”
张宁扁了扁嘴,似是很生气,续道:“好生张狂,这个细作,他居然扬言要……”说着说着红晕上脸。
童虎忙问:“要什么?”
张宁低下头去:“自称关羽,竟要娶我,真是下流已极。”
“啊呀,那路人是刘备?”童虎脱口而出。
张宁大皱眉头,一手反起,像是要推出一掌,愠色道:“你怎地知道这群人的底细?我们也是后来才探知的。”
童虎心想:“史上似有传闻刘备用得是双剑,既是有关羽坐镇军中,那定然不错。”蓦地想起那个兵痞,借故尿尿溜到张宁帐外。莫非何曼说得也是此人?
他心叫:“哎哟妈呀!这小子和关凤有几分相似,我怎地就没想到。这是关羽?简直是个混混。是了,之前有人说关卓儿子不学无术,八九不离十。”
张宁双眉一轩,欲要发作。
童虎故作镇定地道:“这还用猜吗?冀州就这几股人马与太平道为敌,我好歹消息灵通,莫要将我看低。”
张宁凝视着他,童虎干笑道:“我脸上有虫子没?”
张宁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许欺我。”
童虎正色道:“我欺谁,也不会欺你。我是不要命了吗?堂堂黄天圣女,我是什么鬼……”
张宁笑道:“已经没了黄天圣女,太平道,依旧太平道,黄巾军或不会有。”
童虎奇道:“怎么说?”
张宁道:“到处都是黄巾军,只要起事的都说自己是。可他们胡天胡地,却不是我道的作为。日后,便不要这顶大帽子,我们叫黄泉军。”
童虎愕然道:“这……这名字过于险恶,怕是不吉利的。”
张宁道:“怎么不吉利了?黄泉乃地下之水,我等没的在明处张扬,暗地里活着就不行了?”
童虎恍然道:“确是有暗涌之意,可更多让人想到死人之所在。”
张宁道:“朝廷昏暗,我道无法替天行道,可我道中人皆是庶民。我们生于民,藏于民,只要太平道尚在,这股暗涌随时起义。”她顿了顿,“不错,黄泉也是死人去处,人都要死的,让朝廷害死的人太多,才有了民反。我道是为活人和死人伸冤,正是千千万万死去的兄弟姐妹,铸就了今日的我等。”
童虎听得茅塞顿开,道:“这层深意可以有。好生佩服,你们惨遭痛击,还能沉下心思,改头换面,暗图大事。”
他发见张宁扑簌簌哭了,急道:“你不要哭呀,我看不得女人哭。”
张宁哽咽道:“父亲死了,二叔突围时也死了,是他舍命给我殿后。”
童虎叹了口气道:“其实,能跑出三成人已不容易,你也尽力了。官兵守株待兔,你二叔三叔根本是瓮中之鳖。没有你拼死相救,怕是都会得死在那边。”
张宁抹了抹眼泪,道:“我要走了。”
童虎心有不舍,问道:“去哪里?”
张宁缓缓道:“你要跟我一起吗?”
童虎叹了口到:“我也想,可我有些要紧事。”
张宁站起身:“各有天命,后会有期。”
她说着跃起,落在一块峭壁凸石上,回眸凝望,惊鸿一瞥,衣袂飘飘。
童虎早让摄住心魄,恨不得飞到她身边,可却有万般无奈,只好默默不语。
她在崎岖乱石上几个飞跃,没入一片林子里。
童虎深吸了口气,缓缓盘坐,以刚刚所见《太平要术》心法运功。蓦地一股内气从神阙穴缓缓流往会**,愈发温热。他练毕后,脸红耳赤,心想:“怎么下面这么烫?好似见色上火。”
虽然只有短短两句,可这两句也怪邪门的。
童虎回到郭府,众人已知他夺了天师金符,又给了张宁。郭裘很是不高兴,召他过去,问罪道:“既然得了,你干嘛送人,你有为我考虑过?”
周围文丑、陈匡等人都在。
童虎深深一揖,道:“郭公有所不知,这老和尚悄悄对我说,这天师金符便是给张宁的。紧紧是让我陪他做戏,我也不知缘故,心想这顺水人情有何不可。”
陈匡便道:“定然如此,否则以你这德行,也好和空明大师对垒,说出去真是笑话。”
童虎笑道:“陈老说得是,因此这金符本就没法弄到手,还请郭公原宥。”
郭裘清了清嗓子,道:“即使如此,也就作罢。那空明可是厉害人物,日后若是可以和他攀上关系,你正好用得上,也好。一边坐了,开宴。”
当晚大开筵席。
第126章 除诛(一)()
筵上,郭裘重重谢过文丑和陈匡,道:“若不是两位出手,郭家面子早已不保。听说其他人也没多少敢上去的,我们家一上就两个。不,还有一个。”指了童虎,“你也是可以的,今日一闹,怕是名声在外。年轻人好生做事,手脚功夫太差不行。”
童虎每当他说一句话,便点一下头。
喝了一阵,郭裘笑道:“过的几日……八日后,兄弟们随我去外面喝酒,有处百花林煞是好看。我等也去逍遥逍遥,借此机会,办他个百花宴,开心开心。”
众人点头称是。这种事情纯属玩乐,郭裘玩得高兴出手大赏也是有的。
筵席散了后,童虎往自己屋走,忽听得有人悲鸣。他忙寻声而去,来到小屋外。走近窗边,往内一瞧。一个府里的护院,正扬鞭抽打,喊叫之人趴伏于地,背上道道血痕。
童虎皱了皱眉,心想:“郭府常残害平民,定又不是什么好事。”他推门而入,护院怒目而视,见童虎是府里门客,又满面堆欢道:“这位兄弟敢问何事?”
童虎笑道:“刚路过此处,听得兄弟在这边执法,够辛苦的。这人……这人又是什么事情?”
护院冷哼道:“这个贱胚,眼珠子长脑袋上了。”一脚踩在男子头上。童虎瞧男子侧脸,也不过二十来岁。
护院续道:“曾问主人借粮,久而不还,能饶过?”
童虎冷着脸道:“真是不要命了,好,你去喝口水,我来办了他,定叫他服服帖帖。”
护院尴尬地道:“这是小人的活。”
童虎拍了拍他肩头道:“我帮你办妥,功劳你的,说到做到。”
护院忙谢过,走了出去,回头道:“别打死了,这人有用。”
童虎点点头,待他走远,童虎蹲下道:“借粮不还就是你的不对了。”
男子哭丧脸道:“我,我真的还不出啊。两月前一袋麦,眼下要我还五袋,我怎么还的出?别打了好吗,我从了,从了……我内人……哎……卖你们了。”
童虎皱起眉头,低声道:“我不知其中缘故,你把来龙去脉说了,兴许我可帮你一把。”
男子默然不语。
童虎又道:“我和他们不同,至少不会将人逼死,你若说出来,我真可以想想办法。”
男子呜咽道:“那,那先谢过了。我两月前家里没吃的,便来借了粮食,就一袋麦子。我筹措够了,背了麦子来还,却要我连本带息还五袋,我怎么还得出。早知如此,我是万万不敢来借的。都怪我不好,上回带内人来求粮,内人让郭公看上……让我用内人抵债,我……我……”
男子兀自哭了起来。
童虎咬了咬牙,起身道:“你便答应他们,不过你得说半月后交人。”
男子咳了两声道:“内人才生了孩儿,这……这也……”他知童虎是郭家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连连叹息。
童虎道:“你就说半月后交人,记住。”
男子不解,他已让打得半死,再这么打下去,一条命就交在郭府。已有心要就范,却又不知童虎卖得什么关子,姑且就信了,横竖也就这样。
待护院进来,童虎笑道:“说通了。”
护院大喜道:“兄弟做事好生麻利。”
童虎拍了拍他肩头道:“不过此人家里女人刚生孩子,让她喂个半月奶,再来府上。”
护院一怔,小声道:“你或不知,郭公一时兴起要这妇人,就是因她刚生了娃,若是都喂了娃……”
童虎心下怒极,表面笑道:“老哥你怕是不懂的,那自然还是有的,天天会生,怕是郭公一个人都吃不过完。”
护院跟着淫笑起来,道:“妙,到时郭公玩腻,兄弟你可否要到手,我们来个雨露均沾。”
童虎点头道:“正是这个理,你想想,耽个半月又如何?”
护院连连点头道:“那是,日后就跟着你混了。”
童虎心想:“是你个鬼,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这条走狗。”
他亲自将受伤男子带到郭府后门,偷偷弄了点干粮和肉给他。
男子欲要跪拜,童虎扶起他,小声道:“给你夫人多吃点,女人这时要补的,快走。”
童虎站在街上,四下无人,走到一条暗巷,一人早已等候多时,正是徐威。上回童虎来他家做戏后,两人约定,由他每隔一日在此处等上一个多时辰,候着童虎,以便为童虎操办外面的事情,或与他人联络。
童虎此招思忖已久,一来徐威办事牢靠,二来不想牵累童记的人。
徐威道:“公子可有吩咐?”
童虎道:“八日后行事。”
徐威点了点头。
童虎又将具体机宜详述。
他回到郭府,一路上心想:“总算要摊牌了,若是文丑和陈匡今日让打成重伤多好。”
他推门而入,菀云已候他多时,幸喜地拿出一双亲作的白靴。童虎坐在床边,她帮他换上。这靴子银丝纹路,熠熠生辉。
童虎其实并不缺吃穿之物,可菀云却不知悉。她只以为丈夫是跟随胡顺,才有了口饭吃。看丈夫靴子破了一个小洞,便是想方设法为他做了双靴子。
童虎知道她的心意,道:“旧靴子穿穿不打紧的。”
菀云摇头道:“不行的,男君仪表堂堂,不可身着敝靴,让人耻笑。”
童虎见她眼圈有点黑,知道她定是在自己睡后,晚上还在赶这靴子。怜意大起,抱在怀里,温言慰之,又哄又香,逗得菀云嬉笑不止。菀云正高兴,衣裳都不知何时让童虎给解了,只觉上身一紧,只剩喘息。
八日后晨时,一行人浩浩荡荡从郭府驰出,马车二十多乘,载着郭裘及妻妾、好友一众,以及一些用具、食物。门下食客,无分品阶,均皆骑马随队护驾,下人五十余人步随。浩浩荡荡,出城东行十数里,至一处林地,树木较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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