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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汉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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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虎纳罕道:“即是如此,怎么怕了那家人?”
赵云道:“那是刺史王芬的亲戚,请了一群武人滋事,我看不惯,帮忙打退。”
童虎点头道:“王芬没死磕?”
赵云道:“李源常有去送礼,想了点法子平息,那王芬却也不知此事,觉得是自家人过分。况且王芬有意邀审兄从事,一直未能如愿,更不会结怨。”
这时,审配看过朱灵,道:“荆毒,毒发急,短期却不致命。”
童虎心道:“好你个杨任,算计的准,让我们护着朱兄而脱身不得。”
审配道:“把血止了,服龙血散清毒。”
童虎待朱灵睡去后,才松了口气,谢过审配。赵云把审配送走后,回来对童虎道:“城里天师道的道徒四处找寻你们,不要乱走。”
童虎点了点头道:“你们也要小心,不要因为我牵扯进来。”
赵云道:“好好养伤。”
次日一早,赵云又到,带了些吃的过来,还有几身衣袍、靴子。童虎洗过身子,敷了点药,换上一身白色袍子,头发重新梳髻。此时,他脸孔白净,鼻梁高挺,剑眉入鬓,活脱脱的俊美少年。
廖五笑道:“想必没多少人还记得你。”
之前童虎是农夫装,脏兮兮,脸也不擦,眼下自然不同,惹得廖家的几个女眷都忍不住侧目看来,惊异不已。
朱灵醒后,已好了不少,吃了点东西,服用了汤药。童虎让他多睡,他一身疼痛,自然遵命。
童虎拾起一把扇子,打开后笑道:“往后就扮贵公子。”
廖五道:“这个倒是不用扮的,可眼下春时爽利,夏未至,这扇子实属附庸风雅之辈,文人儒生不过如此。”
童虎笑道:“若我带刀才会惹人侧目,一把扇子,都认我是文弱书生。”
赵云道:“你把杨任给害得苦。”
童虎忍不住笑道:“怎么样,他过得怎么样?”
赵云道:“整日三十余人护驾,进进出出,谨慎的很。宅邸满布道徒,又招道内得力干将护身。”
童虎道:“这就不错嘛。”
廖五奇道:“这是怎么回事?”
童虎拍拍胸脯道:“当然是在下给他设了个好局,救朱兄时我说的那番话,就是给他在天下人面前下得圈套。无论是信以为真,还是将信将疑,谁都不会放过他,定要找个水落石出,看看天师金符是否在他那。”
廖五恍然道:“公子你真是神机妙算。”
童虎讥笑道:“这个杨任,小人逻辑,他越是重重护卫,别人更会深信不疑,他往陷阱里又走了一步。”
廖五点头道:“眼下邺城内就属我道……天师道人数最多,规模最大,或许不少人以为这东西必定落入天师道之手。”
“正是这样的心态。”童虎道:“如此一来,他便没多少空暇来捉拿我们。而我们,却让他不得安宁。”
廖五问道:“公子打算如何?”
童虎眼落虚空,神情冷峻,道:“吃进去的吐出来,拐的人交出来,拿回的名声,拿出来败坏。”
或许在场之人还未听得明白,可他心里已有明白的计划。以他能耐对付整个天师道难免妄自尊大,可一个宏城堂或许有可能。他的眼里,这是宦党走狗,即将生成民不聊生的另一股根源。无论是否自家受累于它,小雪等的遭遇仅是一下点拨,拨开恶的面目,他不能坐视不管。
由于他与赵云都是谨慎之辈,童家在邺城的身份并未牵扯进恩怨争端。童虎堂而皇之,随着赵云回到城西繁华街道,坐落于此的“百花楼”实为城内少见的大酒楼,楼后二重花园,四个院落,房舍极多。乃李源依童虎所言购置酒楼、民宅、地皮,改建而来,由于邺城安全,酒楼地处繁茂,生意兴荣。且楼门外立有大旗,旗书“童记”,一眼便知是童家产业。
第106章 奉书成道(一)()
在冀南,不少商旅都知有个叫李源的人极为富有,在邺城大办买卖,购得房地颇多,是清河来的豪富。李源出手阔绰,广交权贵,对穷苦之人施粥给粮,颇得人心。却也有人道,他所辖产业尽皆童记,可他姓李呀?
久而久之,大家都说李家后面有个姓童的大财主,或许是朝廷哪位大员暗持,不愿出面惹嫌。越是这么传,更无人敢去得罪。近一个月又传出冀州多地兴起童记,有酒楼、饭店、米铺、当铺等,持有者乃童睿,是个年少的商贾,有生意经,极富商才。邺城便传李源背后正是这个童睿,又有人道,那童睿声称族里兄长才是正主。一时云里雾里,无人可知。
一路上,童虎从赵云处得知了情况,赵云、李源和童睿也有书信来往,李源依童虎散置产业、广聘能手的策略,已将先前汇聚的财力花去大半。
童虎走进百花楼,李源正训斥一名掌柜,忽听一个正搬酒的少年呼道:“公子!”
正值午时,楼内生意兴荣,座无虚席,不少人见门口一位贵公子风度翩翩,儒雅俊美,无不啧啧称奇,却是没见过的,是哪家的,还是外地来的?
李源刚听“公子”二字,扭头朝正门望去,眼眶一湿,激动地走过去道:“公子……你……”
童虎摇了摇手中扇,朝他拱手道:“李兄多日未见,别来无恙?”
李源愣了愣,朝赵云看,赵云使了个眼色,他忙道:“难得难得,上边请。”一路引到雅间,推上门,再也难以抑制,拜道:“公子你总算来了,我和云兄日盼夜盼。”
他比赵云小两个月,两人交情已厚,称呼甚亲。
童虎将他扶起,把一路上的事情诉说一番,道:“哎,那些兄弟当我护院也是倒霉,当初雇下,可人家交得是命。待清河平乱,寻他们家人,尽量补足。”
李源想起那些少年,叹息道::“一群好小子。”
“是啊。”童虎点了点头,道:“好在有云兄帮忙,你和童睿又未曾让我失望,一切顺利。”
李源道:“公子实在盘算的紧,我和阿睿不过依计行事,每每成事都无不感念公子才智过人。”
赵云道:“若黄巾夺冀州,你可怎办?”
童虎笑道:“我已知他们大概是夺不下的,便是用这契机,趁着各地慌乱,地价低贱,置业买办,得以丰肥。”
赵云道:“好大的赌局。”
童虎耸了耸肩道::“都是有风险的。”他叹了口气,续道:“美中不足,两个女娃子不见了。”
李源道:“我已着人去洛阳和冀州各地寻人。”
童虎点头道:“对不住云兄,心里难受。”
赵云道:“莫说废话。”
童虎道:“废话?你心里急得很呢,我是知道的。你不如也去找吧,心里宽慰。”
赵云正色道:“小月并非寻常孩童,我心中有数。况且已下了力气在寻,我走开只对你不利。眼下你何等处境,当真不怕?”
童虎苦笑道:“险恶了点。”
赵云道:“我是你侍从,莫要废话。”童虎为他抢出师父尸首,照顾他和小月,那是过命交情。两人这等情谊完全不用言宣,自是领会。
童虎道:“好好,不废话了。”
李源道:“公子,你岳丈已经含冤得雪。”
童虎一愣,忽地明白,是甄宓的父亲甄逸。之前他有让人去疏通关系,保他出来。
童虎道:“哦,那倒是好。”
李源道:“太平道起事后,刺史王芬就放了他,任用为刺史从事。”
童虎笑道:“那还是黄巾军帮了一把。”
李源道:“是否要引见?”
童虎摇头道:“眼下不方便。”
夜里,他们秘密接廖家和朱灵等去童府。童府自然是李源和赵云购置的另一处豪园,比之东武阳的家要大了十多倍,内养护院、仆人五百余人。
童虎在大厅坐下,喝了口茶道:“布置的不错。”
李源道:“粮食、布匹,公子的那些财产,在现下可比那金饼子,朝廷的烂铜币值钱许多,不仅许多,是价值难以估算。可我们也是精打细算,有云兄帮忙出谋划策,没吃过亏,拿这些财富购置了大量宅地,多的都一下子说不明白。”
他越说越兴奋,这些话早想对童虎说了。
他继续道:“我还雇了一些良民,大多买得贱民。黄巾之乱,弄得难民众多,流离失所。有的良民无处可居,家破人亡,几近饿死,甘入贱籍为奴,我便按公子‘乐善好施’的嘱托,能买则买,让他们跟着童家日子好过些。特别是那些年少女子,优先买入。若到了其他人家,是不当人看的。要是遇到个恶毒主人,食不果腹,日日打骂,淫辱施虐,苦不堪言。”
童虎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应该的,商道最怕为富不仁。有德望者,常雪中送炭,民心所向,反之,则亡。”
赵云冷然道:“便是此理,反之,该死。”
童虎看他话里有话,未等问之,李源道:“当地首富乃一盐商,叫郭裘,生性暴戾,纵色失态。他买了不少良民,却以母女为多。”
童虎听得心里发怵。
李源继续道:“他好与母女同乐,先行奸女,又虐母……”
童虎“砰”得一掌将身前长案打得粉碎,狠狠地道:“那刺史坐镇州府,城里居然有这等恶人?”
李源愕然道:“尚未说完。”
童虎奇道:“这些不是?”
李源茫然道:“既已为奴,何有自由,这类谁会在意。”
童虎稳住心神,道:“你继续。”
李源道:“他罪在买母子,竟……”
童虎听到这里头皮都麻了,实在才思敏锐,早已联想一二,打断道:“没人管了?”
李源愤然道:“有违人伦,却是恶事,遭人咒骂指摘。”
童虎怒道:“这是纲常罪,仅此而已?”
李源道:“官府不会管,无凭无据,下人也不敢出面指证。”
童虎沉吟道:“总有办法治他,他可有打死过下人?”
李源点头道:“有过,把人肢解后扔在路上。事发后,城里有位名士曾去报官,可没有下文,不久那名士遭人抛尸河中,官府说是醉酒溺水。”
童虎道:“查啊,把他家里人、下人查问个遍,那刺史若大权力,一个为富不仁的,怕他不成?”
赵云插话道:“正是怕了。”
童虎愕然道:“什么意思?”
李源道:“郭裘乃中常侍郭胜亲弟,谁敢动他?”
“我艹他妈的阉人,又是这个死太监!”童虎怒不可遏,久久才平息下来,道:“看来这个死太监在冀州有巨大利益,党羽深根在此。”
李源道:“因此惹不得,谁敢惹他,便是不想活了。”
赵云道:“我欲杀之而后快。”
“对。”童虎道:“若是云兄出手,潜入宅邸,一剑刮了他。我也要去,看看这恶徒长得什么鸟样。”
李源摇头道:“云兄早去过,郭裘自知跋扈,得罪人多,府内有不少高手。”
赵云道:“一人武功与我相若,矛法不差,内劲高强,加之从人甚多,我难破入。”
童虎皱眉道:“这种人不得留之。”
赵云道:“眼下你与天师道已经死结,不要再生麻烦。”
李源点头道:“我便知公子嫉恶如仇,不想说这人。可云兄却是忍不住,几次三番说要去杀了郭裘,我好生相劝。”
童虎冷然道:“这不正好,新仇旧恨都在一起。但凡阉人党羽,我尽除之。”
这时,廖五走了进来道:“不知是否打扰。”
“哪有的事情?”童虎道:“快坐。”
廖五坐下道:“多谢童公子安排家眷,廖某多番受你恩惠,实在不知该如何报达。只好厚着脸皮一言谢过,日后定当竭力报恩。”
童虎见他要拜,忙去扶住,笑道:“什么话,我好结豪杰,廖兄可是一等一的人物,做得这点小事就在你面前邀功,那我童虎日后是做不了大事的……正好有些事情,一起说说。”
他便是把郭裘的事情说了出来。
第107章 奉书成道(二)()
廖五苦笑道:“此人是动不得的,师君有令,天师道还需照拂郭裘。”
童虎冷哼道:“正常。”
廖五问道:“公子当真要杀郭裘?”
童虎点头道:“郭胜、郭平、郭裘没一个好东西,杀了都是替天行道,救民于水火。”
廖五道:“他家布置严密,府上有个门客很棘手,二十出头,体壮如牛。姓文名丑,字忌恶,使一把全铁长矛,武功在我之上,有‘魏郡猛虎’之称。”
枪乃木身金头,矛通体金属,利重击,与枪相比失巧劲。若有人以矛法称雄,其必膂力出奇,武功不弱。
童虎皱眉道:“府里有一个强人倒还好,若其他人一起上,我们确实难敌。”
廖五点头道:“若要我说,他家可比我家要难闯多倍。”他忽然想起一事,道:“对了,他家闯不了,半路劫他啊。”
童虎道:“肯定会有大队护卫。”
廖五笑道:“有,那是自然很多。不过他总有时候离开他们远一些,要知道这个人是做不了大事的。若不是郭胜的弟弟,顶多草包一个。因此有些重要的事情,是我这边接头处置。他只管一些好做的生意,那是卖面子的事情,谁会不给他做?他的事情我知道不少,包括他的行踪。记得年前他去看山雪,正值他和无为道的人有过节,让我派了几十个兄弟过去保驾,可这厮为了和女人野合,不许别人靠近,独自离了队伍有一里路,只带了几个厉害的侍从。”
童虎笑道:“大冷天,真是好兴致。”
廖五笑道:“他的马车很大,里面铺棉,你以为他露天搞?”
童虎一拍大腿,欣然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廖兄什么人物,在冀州也是响当当的,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那个杨任瞎了狗眼,敢窝里斗。”
廖五道:“郭裘有一个特别宠爱的女人,喜欢赏花,他便常带她去城外看花。前一周他还着人到我这里,说是要在三月初九去看看西山坡地的花,让我帮忙弄点人手随行,撑撑场面。此人幸赖不是王公贵族,否则必然铺张浪费,至劳民伤财,是个好大喜功的主。”
童虎道:“已经劳民伤财了,他动得都是民脂民膏,赚那么多,肥了他们这群阉人党羽。廖兄不在位,他定然会再找杨任安排人手。”
廖五摇了摇头道:“这回该是不会轻易答应,我的事情引发堂里骚乱,他们一时都难摆平。”
李源忙道:“是的,是的,听说天师道有的人还退道,引发追杀,可退道的还不少,打来打去,乱哄哄。后来又说黑护法出来调停,不准追杀退道的。”
廖五道:“按理是不能随意退的,若是有人无辜退道,那是欺师灭祖一样的罪过,按道规是要处死的,有的拿出钱财免灾。可这次情况不同,涉及人多,如果全部要处置,事情更难以收拾。人们会说,你看他们做的事情,把前堂主害了,马上就肃清异己,跟他们混不下去的。”
李源端了个茶碗给他,他喝了一口,道:“太平道败后,谁都想接手他们的势力,或者尽快扩张自己。道门又不止天师道一家,不过是人多了点,若是弄得太难堪,往后便没人信。何况张师君肯定会怪罪下来,说杨任办事不利。无论是否我的错,总归事情让他给弄坏了。”
童虎点头道:“是这个理。”
廖五继续道:“不止退道的人,堂里管事的一些兄弟,不少是受我照顾的,杨任又失了鱼盖,他对堂里情况不了解,一时半刻换不了人,更不能硬撤。大家脸合心不合,杨任暂时没法做太多事情。若是要借人给郭裘,也要前思后想。”
他忍不住笑道:“还是童公子你算计的好,累得杨任这些天自己都要大队保驾,整得和将军出府一样。我只好送他四个字,焦头烂额。”
童虎沉思了一会,忽然道:“廖兄,我想要天师金符。”
廖五瞪大了眼道:“你要这做什么?”
“这东西很重要。”童虎道。他想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那本传说中的太平要术着实迷人。况且这金符日后给张宁,也好帮她管束残党。
他可不好忘了答应张角的事情,能帮则帮。
廖五道:“不知你为何要,这很棘手,说得透彻点,或比杀郭裘还难。你看看杨任,仅仅是遭人怀疑,就成众矢之的。”
童虎道:“你总知道那两路人去哪了吧?”
廖五点头道:“自然知道,不仅知道,我一些兄弟暗地里还跟着他们。人多的那路在百花楼不远的青云楼住着,另一波十来人在一个小宅里。”
童虎问道:“为何不直接拿了那人少的一伙?”
廖五道:“打草惊蛇,若是卜已想得多了,把真货放在人多的那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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