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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汉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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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曼微微一笑道:“我原以为圣女这种美如天仙的女子不会再有。”

    童虎瞬间窒息,还好他良好的情绪管理能力帮他稳定了心神,换了其他人,至少惊愕到不能自已,或者破口大骂。

    他表情变冷了,对他而言,在这样的场合下,以黄巾军的身份面对甄宓确实太难堪了。可既然事已至此,甄宓的安危才是要解决的问题。同时,他联想到自己的家眷应该跑了,没让官兵抓到,否则先拉个护院来砍头,场面血腥,效果会更好。

    童虎凝了凝神,道:“你这个没用的官家子弟,当日我御敌的时候怎么没见你。现在拿一个未过门的民女来要挟我,你不怕天下人耻笑?”

    方勇狠狠地道:“没过门也是你的女人,东武阳谁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两家可是姻亲。”

    童虎哈哈大笑道:“别给自己找理由,没过门就是没过门,她对我没有威胁。”

    连李平都纳闷了,觉得方勇做了一件糊涂事。

    甄宓看到童虎后如遭雷震,心情百感交集。起初听童虎喊话,没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一时有种生无可恋的悲伤。

    很快她就明白了,童虎是想撇清两家关系,不想甄家被无辜牵累。

第69章 清河之战(十一)() 
方勇的刀猛然架到了甄宓颈边,低声道:“对不住你了,美人儿。”甄宓惊叫一声,她何曾尝过刀子这冰冷的滋味,这份凉意都快透到心里去,登时惶恐至极,脸色苍白如纸。

    方勇大声道:“童虎,你还敢嘴硬!我一刀下去砍了她!如同当初你们害死我伯父那样,我要你血债血偿。”

    童虎暗暗心惊,故作镇定。他把一切放在了这场赌局上,谁人都无法动摇他的决心,他从容地说道:“哦,这就是李太守做的事情吗?你拿我家里人来要挟,我也认了,拿一个未过门的女子做文章,简直下三滥。况且,方县令不是我杀的,这一点麻烦你们搞清楚,是严县丞的功劳,他现在已经是东武阳县令,你不妨打听一下。童某人身为太平道道徒,怎敢口出戏言,定然句句属实。”

    方勇咧开嘴,心下一怔。他很清楚童虎所代表的是黄巾军,能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这样的话,一定深思熟虑,不可能胡说八道。如此一来,严民成了凶手。可他把今天的事情做到这样的地步,好歹要有个圆满的收场,否则今后的日子就难过了,更别想和古霜双宿双飞。

    方勇声色俱厉地喊道:“童虎,你这反贼,以及你们这群黄巾军的反贼。我一介儒生,尚知不能苟且偷生,尽己所能,提刀除贼乃顺应天理的义举。无论你们做什么事情,先踏过我的尸体再说。”

    随即将甄宓推往一旁,朝着李平拱手道:“府君,小人失策,唯有战死谢罪。”

    李平淡淡地吐了口气,刚刚他确实对方勇有怨气。拿一个未过门的女人来要挟,效果也太差了,而那童虎的反应从容不迫,和个没事人似的。就算他们强行把人砍了,感觉就是砍了个无关痛痒的少女,定会受人指摘。

    不过方勇最后的那番言论可歌可泣,很能提振守军士气。他挥了挥手,让方勇到一边去,自己朝着童虎高声道:“逆贼,我等军民一心,死战到底!”

    童虎暗自松了口气,与何曼回到阵中,对圣女道:“在下不才,未能松动守军意志。”

    圣女浅笑道:“远了一点,不过能看得出,是个美人胚子。”

    童虎和何曼等人大为愕然,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圣女关心的居然是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

    童虎苦笑道:“让圣女见笑了。”

    圣女一扬手,道:“回营。”

    城楼里,李平等官员在见到黄巾军撤退后,有种从心理上击退敌军的兴奋感。沮授却并不乐观,他察觉到这一路黄巾军细腻的攻略思维,不莽撞,至少不会做出“李平式埋伏战”那么拙劣的布置。也难怪那场埋伏会败的彻彻底底。他心中陡然间多了一份惶遽,手心里捏了把冷汗。

    黄巾军军中不少人困惑,为什么不攻城?

    童虎这半路出家的却看得明明白白。此事守军士气正盛,攻城十分不利。适才叫阵,仅仅为了探明一下太守的意图,观察一下敌方军容和士气,看看是否有厉害的将领之类的。眼下先用围城的恐慌来进一步蚕食守军意志,再趁机攻城也不晚。

    夜里,童虎被邀入圣女帐内,心想:“半夜三更,莫非有什么艳遇美事?”只见圣女上座,何曼在场,在他对面还有位中年男子,两眼无神,脸容缺乏血色,长发长须,身形消瘦。他穿着灰色麻布衣服,看上去是个很普通的农夫一类,却被赐座于何曼对面,显然身份不会太寒碜。

    童虎施礼后,坐往何曼一侧。那夏侯惇就在圣女一旁,静静地站着,似乎就是个石像。童虎心道:“你这家伙还在这里浪费时间,真是够硬气。”

    圣女悠然道:“今日叫阵,童虎挫敌有功,军中将士无不夸赞有加。”

    童虎还在琢磨叫他来的目的,听她这么一说,便笑道:“雕虫小技,在圣女面前见笑了。”

    圣女美目一瞥,问道:“你有心事吧?”

    童虎喟然道:“担心家里人。”

    何曼道:“圣女,不如让卑职带十数人翻墙入城,把童家的人救出来。”

    童虎心想:“小儿计量,卖弄人情。如果有这闲心和计略,你们还不如直接偷城开门。”

    他知道有时表面文章做的越好看,实际是越重视与他的关系。或许黄巾军现在很看重他,他也不能没了分寸。

    童虎道:“何军师的好意我心领了,依我看他们还没真正抓住我的人,而是拿住了甄家,可又没有对甄家下罪的理由,怕也不会太为难他们。”

    圣女道:“你怎能不担忧?还是按军师的建议,派人进去。”

    童虎忙道:“不了,这会打草惊蛇,眼下攻城乃我军第一要务,个人的事情全部搁置一边。”他很清楚,黄巾军此时是要把他留住,所以为他倾斜一定的人力。可要身为军师的何曼动手,手笔未免太大,一个闪失就延误了军机。

    何曼与圣女对了一眼,圣女道:“好,今日邀你来便是畅所欲言。你的智略深得我心,不过从军师那里听说,你曾说过我太平道不一定收的住你……是不是?”圣女没有把话说完整,可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童虎哪能不知道她在质询。

    童虎瞥了一眼何曼,心想:“你的嘴巴真够快的。”

    不过他既然能对何曼说出这番话,自然有应对的办法。

    只见他先是愁眉苦脸,又是连连叹息,随之双袖一甩,深吸了口气,正色道:“我本是一介商人,练过一点防身的武功。在军中并没有具体的职务,老觉得不会有出息,就说了那番气话。”

    圣女奇道:“按你的意思,是怪我并未厚待你?”

    童虎第一次听她说话没有自称“本尊”,显然在场的人与她关系应该较为亲密。就像史书上说的,汉代或更早,帝王与亲信说话,非常随意,如同说家常话。

    圣女能这么说,以表明“我把你当自己人”。

    童虎心领神会,坦然道:“我虽是投诚的人,但圣女给我的工作乃机宜要务,小人十分感激。可男子汉大丈夫不管做什么,总想有一番作为。”

    圣女笑道:“还记得你跟我说过关于官兵和匪兵的事情吗?”

    童虎听得一震,同时他瞥到那中年人正盯着自己。他觉得十分困惑,为什么圣女和何曼都没有介绍此人,而此人就这么默不作声的坐着,这是不和礼节的。就算黄巾军不是正规军,可身为人的习惯总该遵守。只能将这看做是故意不介绍,那又是为何?

    童虎想不透,他接着圣女的问话,道:“记得。”

    圣女道:“你看我太平道何时能夺取天下?”

    童虎心下骇然,着实犯难,踌躇不决。他心想:“我明知道你们必然惨败,何以如实说来?只是糊弄这些人,又不容易。”

    中年人开口道:“说真话你可以活命,不可阿谀奉承,假装附和。”

    童虎狐疑地看着他,感觉诧异。这个人到底什么身份,居然在圣女面前独断军中人的生死。

    既然圣女并未阻止他说完这番话,那便是认可了。

    童虎深吸了口气,像是嗅到了这场聚会诡谲难测的气息,感觉气氛都在渐渐冻结。心道:“难怪人少,怕是他们所言之事只能小范围议论。可偏偏叫上我是什么意思?莫非之前投毒让他们抓到把柄?也或是其他缘由。对啊,为何那张伯不在?”

    童虎在犹豫中抓到了一丝线索,如果他是把自己当做太平道的人,就应该站在太平道的角度去考虑问题,把最好和最糟糕的情况也算在内。然后反复推论,得出一些结果。如果尽说好话,避开争议,明显是不成器的人和细作。可他的种种作为别人都看在眼里,不像是无能之辈,装傻充愣更教人疑忌。

第70章 大贤良师() 
童虎作揖道:“小人恭敬不如从命,这便把想法全盘托出。在我看来,我道对军队的控制无法做到统一,几个州分散大小头目无数,大多只为自己的利益打算。谁都想先占领更多的城池和土地,控制大量的人口。这么做的话,很快会被朝廷军队击溃。”

    何曼皱了皱眉,圣女看着中年人。

    而中年人听得眼光变得锐利,道:“这话怕是死罪的。”

    童虎微微一怔,随即哈哈一笑,道:“因此才要说啊,总不能大家浑浑噩噩,你骗我,我骗你,最终作鸟兽散。”

    中年人道:“可你并不知道我军在做什么。”

    童虎道:“我好歹在军中多日,与不少人有过交往,多多少少对军中的事务窥得一二。虽然不参与军事议论,不过我也知道从全局看,各州部众想对司隶州形成包围之势。冀州的大部想占领邺城,以便向司隶进发,从而兵临洛阳。但这些,就像我刚刚说的,一盘散沙,难以成事。”

    “童虎,注意你在说什么。”何曼忍不住道。

    “不妨。”中年人抬起手来,道:“年纪轻轻,文武双全,对物资配给和后援建立做的很好,我很欣赏。现在听了这么一席话,我可断定你是我所一直苦寻的经略之才。不错,我军虽然聚集了大量的苦难民众,可是在行动上缺乏统一,对占领地的治理和全局方略的谋划没有章法。”他叹了口气,续道:“你说说看,我们有几成胜算?”

    童虎拱手道:“阁下定是三大将军之一。”

    中年人病态的脸孔笑了笑,道:“不错。”

    何曼忙道:“童虎,这位尊驾是大贤良师,还不叩见。”

    童虎一愣,慢慢地点了下头,行了拜礼,道:“原来是大贤良师,小人失敬了。”

    他一直寻思张角是个怎样的人物,是个如何聪明英伟的大贤良师。可如此一看,却充满了凋零的气质。难怪太平道寿命短,应该和领袖的状态有关。

    张角道:“不用多礼,你帮小女做的那些事情我详细的了解过,是个奇才。”

    童虎道:“过奖了。”

    张角点头道:“回到刚刚的问题,你回答我。”

    童虎心想:“你要问,我便如实说来。”哀叹道:“天有不测风云,怕是最终让人全部歼灭,成事是不可能的。汉室虽然昏庸无道,可底子硬,还没到能随便撼动的地步。”

    圣女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他,幽幽地叹了口气。

    张角笑道:“这件事情是个错误,当初谋划造反,按理说是明年起事,那时应该更好把握。可是机密让人泄露给了朝廷,只能硬上。不过就算是明年起事,怕也会遇到不少问题。”

    童虎见对方并不反感自己的言论,更大胆起来,有种介入历史,与重要人物商议的兴奋感,他道:“汉室的基础是各方豪强,他们盘根错节,虽然都知道朝廷昏庸无道,可只要不伤及他们的利益,是不会反对的。我道行事直接损害的就是豪强的利益,他们自然会团结起来应对,阻力就大了。我道倡议劫富济贫,杀有权势的人,谁肯坐以待毙。反之,一开始就拉拢豪强,让他们参与利益的瓜分,让他们得到更多的好处,情况就不同了。”

    夏侯惇的表情终于松动了,讶异地朝着童虎看来。

    何曼倒吸一口冷气,道:“我也有想过一些,可到底没你说的这么细致。我们曾拉拢过一些强人,可我们对官府一律杀绝,这就很麻烦。很多豪强和官府是裙带关系,或多或少牵连到一些,便是没法真正拉拢多少。”

    童虎道:“所以呢?如果真是要想征伐天下,就要有大格局,官也是人,也能拉来做事。之前在东武阳我就一直这么建议,保住了不少官,这些人投了我们,很少能反叛,他们无路可走。在下愚见,不少欠缺考虑,见笑了。”

    张角苦笑道:“岂是愚见,可惜大伙正是受够了贪官污吏和豪强的盘剥而跟随了我们,如果与他们合作,肯定会失去人心,这是我不愿看到的。”他叹了口气,续道:“不是他们欺人太甚,谁都不想这样。童虎,当初我不过是个木匠,读过一些书,想求份功名利禄,一直不成。索性安生的过自己的日子,也就这样。可当地亭长觊觎贱内美貌,趁我不在,抢去家中淫辱。”

    童虎惊住了,一方面是因为张角娓娓道来的悲伤往事,一方面圣女正静静地落泪。这样雷打不动,冷如冰山的强势女子居然也会哭?那凄楚的可人模样,却有一种惹人怜爱的美感。

    张角继续说道:“贱内事后跳河死了,我当时去报县官,让人打了出来。那亭长扬言杀我全家,我带着族人逃了出去,在山中度日。恰遇一位隐居老者,武功盖世。我坦诚了家世,老者送我一本《太平要术》,教了我一套武功。我练了一年后,便找那亭长报仇,杀了他家十余口人,仅留两个孩童。至此便走上流浪生涯,建了太平道。”

    童虎知道对方是在拉拢关系,并说明太平道最根源的意义。

    童虎道:“这朝廷的统治使得世道愈发黑暗了,乱是早晚的事情。”

    圣女忍不住开口道:“童虎,以你所见,我们会失败?”

    “不应该的。”何曼道。

    童虎看了看他们,惨笑道:“必然是输定了,不过……”他欲言又止。

    “说下去。”张角道。

    童虎点头道:“眼下得把亲信派往各处部众,收拢大家的力量归于一起,然后找个偏僻的地方占据一方。我适才说过,乱是早晚的事情,等大乱的时候我们再出山。”

    何曼道:“不可能的,那些人才不会想到一起去。张伯你见过了,不少是这路人物,有些说不听的。”

    “所以说行动没法统一是不行的。”童虎也很无奈,耸了耸肩,道:“不过,就得这么做,给他们再留句话,一旦失势不要硬拼或死守城池。放弃领地,走为上策,有些东西不能要的就放了,命要紧。给个汇合的地方,沟通的途径也要畅通,不要断了联系。只要藕断丝连,不管大家在哪里,还是能够起事的……最好,就是即便兵败了,几个人也可以聚在一起,太平道就不会散了。如果一输就拼死,拼死不成觉得没希望了,就不以太平道自居了,那太平道很快会被人忘掉。这是不行的,你们传道至少要让那些头目知道太平道无论如何不会消失,让他们铭记这一点,要相互帮扶。当然,对那些不诚的人也可以安排一帮人专门进行武力威吓,随时控制他们的家人,或进行刺杀行动。哎,我说的有点乱了,让我理理思路。”

    张角道:“我听懂了。”

    “懂了?”童虎道。

    何曼也是纳闷,至少他还没听透彻。

    张角起身道:“小子,陪我走走。”

    童虎跟了上去,出帐后,黑夜里看到的尽是帐篷和火盆,抬头便是群星点缀。

    张角慨然道:“没想到,宁儿收了个奇才。”

    童虎歉然道:“我不过一介商人。”

    张角仰天大笑道:“以商人掩盖自己过人的才能,说多了,有人会信,聪明人自然不信。”

    童虎听得一惊,虽然是第一次接触,这位大贤良师却摸到了他的意图。

    张角继续道:“我也是很吃惊,你做的那些排布,军中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做得来。”他摇了摇头,道:“可惜,可惜,我道确实没有容下你的实力,想必你也有其他打算。”

    童虎失声道:“天公将军折煞小人……”

    张角冷然道:“不要这么快否认,我认为的事情也是一半一半,至少你没有真的把命压在太平道。”

    童虎知道对方聪明人,再对其隐瞒太多会导致不必要的误会,松了口气道:“我并没有感觉自己完全归属了哪一方,在我看来一切是顺其自然的。汉室昏庸无能,毁了也好。可既然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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