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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家大争-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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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策与郭亮、楚萌萌说着墨家的优缺点。对于墨家的十点提倡,公孙策很心动,都是合他胃口的。
“墨家什么都好,我就有两点顾虑。第一是来自儒家的打压,儒墨是不是死敌的死敌。第二则是墨家本身,这个学派组织性很是严密,墨家弟子可以因钜子的一句话而轻生赴死。如果魏国吸纳大量的墨家弟子为官吏,有被架空的风险。”
公孙策在这里毫无顾忌,说着自己种种担忧:“这个学派是理想高于生命的,每个墨家弟子可以为了理想牺牲一切。理想的载体就是墨家这个组织,一个所有成员能为组织奉献一切的组织,让我想到了邪教。”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们和墨家的理想背道而驰。那么国内的墨家弟子纷纷停职撂挑子,魏国必乱!所以可以合作,但合作的尺度我们要注意好。千万不可让墨家独大,否则弊大于利。”
郭亮一旁说道:“大哥想的对,我还担心墨家的游侠剑客。墨家有自己的学派宗旨,有文化人才,还有带兵人才。可以说是文武双全,到时候墨家独大,连军权都可能会插手侵蚀。”
“殿下多虑了,即使墨家很可怕。但我们与墨家的宗旨是一样的,一样是为现代人文明传承而战斗。而墨家是为理想而奋斗的学派,讲究义,为义而轻生乐死,说的这就这些人。”
随即楚萌萌介绍了历史上的孟胜,在孟胜担当墨家钜子时,他在楚国贵族阳城君的手下工作。阳城君下令孟胜带领墨家帮助他守城,并且把璜玉分成两半,做为符节。
阳城君自己拿了一块,给孟胜另外一块,并定下了约定:“如果有人来接管封地,必须出示符节,如果符节能够完整地拼合在一起,就表示是我的指令。如果合不拢,自然就不是。”
后来楚王死了,群臣围攻追杀吴起,在楚王的葬礼上动了刀枪,阳城君也参与了这次行动。后来楚国要追究责任,阳城君就逃亡了,楚国要收回阳城这块封地,楚国派大军包围了阳城,并派出使者请求收回封地。
派人来收回封地的人没有阳城君的那块璜玉,于是孟胜说:“我接受别人的封地,与别人有符节约定。今天楚国要收回封地,但是我没有收到符节。但是依照我的能力无法阻止我守住阳城,为了遵守信义,帮助阳城君守城,看来我不死于阳城是不可能的了。”
孟胜的弟子徐弱劝阻孟胜说:“就算死,如果对阳城君有益也就算了,但是这样做,不但对阳城君无益,还会断绝墨家组织,我认为是不可以的。”
孟胜说:“不会的。我和阳城君,我是他的老师;即使不算他的老师,我也是他的朋友;即使不算他的朋友,我也是他的臣下门客。如果我不死,那么以后求学的人拜师时就不会来找墨家,结拜好友也不会来找墨家子弟,聘请臣下门客也不会来找墨家。”
“我是为了履行墨者的道义而死,为了让墨家能传承下去,我将钜子的位置让给在宋国的田襄子。田襄子是一位贤能的人,一定可以带领墨家强大,这样怎么会怕墨家断绝,墨者绝世呢?”
徐弱说:“听了老师你的话,我受益匪浅,那么就请我先死为你在黄泉开道吧!”
于是徐弱冲出城去和楚军搏斗,死后让墨者们将自己的头颅送回到孟胜的面前。
孟胜又派遣了一群墨家弟子冲出重围,要将钜子的令牌穿送到田襄子那里。
而阳城被楚军围困,交战中孟胜战死,墨家弟子追随他一起赴死的有一百八十人。
只有两个墨家弟子冲出楚军围困,逃离楚军追杀后,见到了田襄子,传达了孟胜的指令,即传墨家钜子之位于田襄,将钜子令牌交给田襄子,准备回去楚国和追随孟胜的墨家子弟同死,要为孟胜殉葬。
田襄子制止他们说:“孟胜钜子已经把钜子的位子传给我,现在我是墨家首领,你们要听我的,不要回去。”
但是那两个墨家弟子还是回到楚国为孟胜殉葬。
墨者认为不听钜子的话就是不知墨家之义。但每个墨者又有自己对墨家之义的解读,当两者之间发生冲突,墨者会遵从自己对墨家之义的解读而行动。
殉死的两个墨家弟子认为孟胜之前的话对墨家有益,而他们身为当时的一员,就该遵从。在两代钜子命令发生矛盾相互抵消时,他们放弃了自己的生命,选择为墨家的发展而牺牲。
楚萌萌说完这个故事,公孙策和郭亮开始沉思。墨家弟子以墨家利益为核心,墨家利益说到底就是发展起来,建立一个兼爱不公的社会。
如果魏国发展也是以这个为目标,那么墨家是不会背离魏国的。而孟胜这个人能为了心中之义,慷慨赴死,可见也不是一个表里不一之人。
楚萌萌继续说道:“墨家弟子极为守法,只要制订了妥当的律法,他们就会遵从。魏国可以用法律约束他们,比如辞职要提前三个月申请什么的。”
楚萌萌说道墨家另一个钜子的故事,这个钜子叫做腹淳,带着弟子在秦国居住讲学,宣扬墨家之义。
而腹淳钜子的儿子杀了人,犯了秦国律法,要被斩首。
秦惠王对腹淳说:“先生的年岁大了,也没有别的儿子,我已经命令官吏不杀他。先生在这件事情上要听我的。”
腹淳则回答说:“墨家的法规规定:‘杀人的人要处死,伤害人的人要受刑。’这是用来禁绝杀人伤人,是天下的大义。君王虽然为这事加以照顾,让官吏不杀他,我不能不行施墨家的法规!”
腹淳没有答应秦惠王,就杀掉自已儿子。儿子,是人们所偏爱的;忍心割去自已所偏爱的而推行大义,腹淳可称得上大公无私。
“墨者重义,只要用义约束他们,他们就不会做违背义理的事情。为了墨家的发展,孟胜会将我们的条件写到墨家大义之中的。”楚萌萌说完,也是一叹。
他崇尚墨家为义而牺牲的精神,可这个义是死的,不受掌握。如果和这个义发生冲突,就站到了墨家的对立面。
公孙策正要说话,听到铃铛清脆的响声,猛地站了起来。
铃铛被线绳连接,和朝阳宫想接。若无大事,绝不会被拉响!
第八章 来客
朝阳宫以北,正对夏城方向。两侧是密林荆棘,正中留下一条出入关口。这里是南宫宿卫大营,虽小,却极为坚固。
夜晚之中,雨后很是清冷。
南宫宿卫不管是站岗值哨,还是巡逻值勤都配备猎犬,一伍一只。
原本朝阳宫外,按照陈宫的意见,不仅要修建高墙,还要开挖护墙河渠。要把朝阳宫当作一座城市来建造,使朝阳宫与夏城的防御能够连成一体。
这个意见大多数人都同意,公孙策也心动。可他拒绝了,原因有两个。首先是人力紧张,各地建造房屋就占掉了一半多人力,还要建造种种公用建筑,西魏的人力早已排满,无有闲人。
第二个原因是他几位夫人的意思,朝阳宫外堆砌一层高墙,有一种笼中鸟的感觉。她们宁愿承担风险,也不想有一种被困在这里的感觉。
所以公孙策发动大军,从周围苗圃或废弃的村子里移栽树木至朝阳宫外,与朝阳坡构成一个完整的防御体系。
这道树墙外围是松柏,中间夹杂是密集的杨树,里面是各种果树,由周青规划,组成迷宫。
松柏杨树树干高直,一目了然,利于观察。而且种植的很是密集,想从树墙通过,要么伐树,要么从树干顶端翻越过来。
其中也有可供通行的道路,很狭窄,陷阱丛生,处处机关。而果树之间,又都是荆棘灌木,钉着铁蹄铁的战马都很难通过,更何况是人?
这道树墙葱葱郁郁,唯一担心的就是火攻。只要在秋季天干物燥之时点火烧树,必然会一路蔓延到朝阳坡外的树墙,然后顺坡而上,将坡上的人都烤成焦炭。
这一点楚萌萌提出过,于是公孙策打算引山间溪河,并挖河渠使之环绕朝阳宫四周。这样就能有效防范敌人火攻,再说敌人有机会发动火攻,也说明他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此时,一个个黑衣迅疾如风,踩着湿泥雨水在树墙中移动。不断有黑衣人触发机关,或险险避过,或一声不吭地身死,要么死死咬牙支撑。
与鬼面见面的那名中年人抱着一柄被层层麻布包裹的长剑,走在密林中,前面的路已经被探出来,危险已经排除。
和他随行的还有两个布衣人,一名身材不足一米七,典型的二等残废;另一名身材修长,体态婀娜,显然是个女子。
两人面蒙黑巾,手中提着长剑,步伐稳健轻快,目光在黑夜中四处打量。
当他们穿过果树组成的迷宫后,望着闪着点点灯火的朝阳宫,中年人对那两位剑客说道:“消息来源极为可靠,张耳真身就在朝阳宫西边偏殿中。以张耳的身份,所在的偏殿必然护卫重重,两位入朝阳宫后,不难发现。”
“希望你的消息是真的,我郭解只求剑胎!”
矮个剑客声音低沉,在幽寂的夜里,显得有些冰冷。
他和中年人一样,身份不低,手下有一帮追随者,都是蛰伏在中条山与吕梁山之间过日子,等待一飞冲天而起的机会。
“消息来源于公孙策夫人,绝不会有误!夏城那个张耳,是假的!我只要张耳首级,谁能拿来,这把神兵剑胎就是谁的!”
“真不知道神剑剑胎怎么会沦落到你这种人手中?在这里等我们消息,我们去去就回。”
女子声音甘甜,一边说着,一边和郭解对视。
眼神之中不是含情脉脉,而是淡淡的敌意。神剑剑胎比灵兵还要珍贵,容不得他们心慈手软。
此时神州境内的灵兵不到二十,分在列国,每国能有两副灵兵都是难得之事。以后神州内的灵兵会越来越多,起码无双神将会人手一件,而神兵就不一样。
灵兵,只是有灵性,能使用灵之力量的武器。而神兵是神使用的武器,其威力,自然可以屠神。甚至倒转乾坤,令山河俱碎也不是不可能!
“侥幸而得,两位速去!”中年人说完,转身在黑衣人护卫下,潜入果林迷宫。
中年人走后,郭解轻声说道,声音虽低,却是清朗如钟:“玄机真人是道家高人,当不问世事,于山中潜修,享那无边的逍遥自在才对。怎么也来趟这俗世浑水,乱了道心可就不美。”
“山中妖兽漫布,玄机只求一口能防身护道之剑。还望郭先生莫要为难玄机一介女流,给与我等一个方便。”女子说着,明亮的眼神在黑夜笼罩的大地上搜寻。
“全凭个人本事,玄机真人若先拿到张耳首级,我郭解甘愿离去。反正这只是一口神兵剑胎,能不能找到其他天材地宝,还是未知。”
郭解说着,向朝阳宫缓缓走去,女子轻声道谢。
她相信郭解的为人,这是历史证明了的人。不像她,名字被后人扭曲,成了一个痴情苦命的女子。
两人走后,中年人又送一个黑衣人离去,黑衣人目标也是朝阳宫,而且中年人对待他的态度,比对待郭解二人还要恭敬。
郭解二人顺着记忆中地图所载,绕过一道道挖开的河渠,悄然无息间移动。身影不断因为河渠而折返,两人心中俱是感慨公孙策手笔之大。
若河渠挖掘完成,沟通活水之后,朝阳宫就会被一道道河渠包围。若从朝阳坡俯观,近有波浪之中的朝阳宫,外有葱郁林木,实在是难得的景观。
突然,他们二人同时止步,在他们将要穿过的最后一道木桥上,距离朝阳宫百步的地方,有一个人。
他们看到了一个肩扛五尺重剑的男子。重剑在黑夜中散着微光,映照着一张平凡普通的面容。
堵住他们的是墨家钜子孟胜。
他在浅睡中嗅到血气以及亡魂不甘的呐喊,便发现了他们的行动。
“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
孟胜只说了一句话,就闭上了眼睛,不理睬二人。
“你也是当时高手,何苦为公孙策卖命?神兵剑胎已经现世,有人以张耳首级为交换条件。”
郭解见孟胜站姿随意,可却是不留破绽。知道他是高手,比他还要厉害的高手,他对张耳首级志在必得,不想在这里发生打斗,惊动南宫宿卫。
南宫宿卫他可以单挑十个,但超过五十个,他只能束手被擒。
“神兵剑胎?我七日之前就已经知道。有个不成器的弟子被其所惑,刺杀张耳,将其重伤。我来朝阳宫,也有为那个弟子赎罪的意思。”
孟胜继续说道:“那个人知道我在这里,所以今夜你们只是探路的棋子。真正的后手就在不远处潜伏。”
名叫玄机的女子见到孟胜之后就心生退意,此时一听自己与郭解被那个中年人只是当作棋子,不由与郭解同时对目,都看到了彼此的怒意。
“钜子所言不会有假,看来我们确实被他耍了!”玄机嗔怒,修长眉毛一挑,虽是怒容,却是风情万种。
孟胜也认出玄机,他摇头说道:“他没有骗你们,你们若能成功,那后手自然离去。若失败,后手自然会出手拿走张耳首级,但这个黑锅,就是你们的了。我说的可对?”
孟胜扭头看向一旁的土堆,土堆后一个黑衣人缓缓走出,一身黑衣与夜色相合,不分彼此。如果不是一双寒光闪烁的眼眸,郭解与玄机,都很难发现他。更让他们吃惊的是,后面跟了个人,他们都没有发现!
“不愧是墨家钜子!在下只是后手,若你们二人成功,他自会拿神兵剑胎和你们交换。既然钜子在此,高渐离告辞!”
黑衣人说罢,身形一闪,朝北离去。
“阁下就是墨家当世钜子孟胜?在下郭解,久有听闻。生前遗憾不能一睹尊容,复活后又是苦无面见钜子之机。如今能一见钜子容颜风范,郭解不虚此行!告辞!”
郭解抱拳说道,神色之间很是恭敬。他是《史记》游侠列传的主要人物,墨家隐匿之后的游侠,可以说是墨家的分支继承者。
这些游侠都是敬仰古之义士而投身游侠行列,而那些众口传颂的义士,又多是墨家弟子,所以游侠对墨家领袖钜子的崇拜,不下于右卫大军对公孙策的崇拜。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把我朝阳宫当成什么地方!”
人未至,声先到。
公孙策跃马出朝阳宫,他手持雷电戟雷电闪烁,座下烈焰赤兔马奔跑间火蛇招摇,明明煌煌。一人一码,黑夜中就像一团光源,很是显目。
十米宽的河渠,他纵马一跃,赤兔马半空中脚踏火焰,他雷电戟遥指郭解,宛若神人。
“砰!”赤兔马落地,四蹄踏地,溅起无数湿泥雨水和火焰,纷飞明亮的火焰让黑夜猛地一亮,三人俱是微微眯眼,防范强光对眼睛的刺激。
赤兔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转向面对郭解二人,打了个响鼻,喷出一团火焰。两颗琉璃宝石一样的眼珠中,燃烧着实质一样的火焰。
公孙策轻抚赤兔马鬃,赤兔马敛去浑身火焰。而他手中雷电戟电蛇闪耀,让他看清了两名刺客。
“卿乃佳人,奈何为贼?”
公孙策轻声发问,让被无视的郭解暗怒,而玄机也不怕公孙策会杀她,白了公孙策一眼,站到了孟胜身旁。
孟胜抱拳说道:“禀告太子殿下,这二人为贼人所惑,才会犯下如此大错。还请念在大错未铸,从轻发落。”
“这是私闯禁中的大罪,形同谋逆。但有钜子开口,那就免去死罪,要么监禁十年,要么在朝阳宫中为奴三年,你二人自选,切莫自误!”
公孙策说着,赤兔狠狠的喷出了一口火焰,喷到湿泥地上,蒸烤出一片白色水雾,将公孙策笼罩。
孟胜知道这是公孙策给他墨家面子,否则以公孙策护内的个性,这二人此夜必死。所以他也没有再开口求情,再说他刚才求情,已经违背了墨家的宗旨。
只是那名叫玄机的女子,身份重要。
如果死在这里,西魏就和道家成了不死不休的大敌。他墨家要在西魏扎根,需要的是一个安稳的环境,而不是战火连连,兵锋不断的环境。
郭解与玄机俱是大怒,而远处传来了响彻夜空的拔剑声,清脆入耳,然后是一声利剑相击产生的铿锵声,再紧随的就是一把长剑不断发出的嗡嗡振动声。
紧接着一道金色的残影从朝阳宫飞出,然后是一声闷哼声传来。
第九章 鱼玄机
面对骑着灵兽并手持灵兵的公孙策,郭解并无战胜的把握,可他依旧缓缓的抽出了长剑。
亮剑是一种精神,展现这种精神所需要的代价可能会是生命。可郭解没有多余的选择,公孙策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并侮辱他,他准备用鲜血来洗刷。
这血很可能会是他郭解的,可作为一个追求大义以及自身尊严的游侠而言,生命往往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郭解是汉武帝时期的人,是河内郡枳县人。他父亲就是一代豪侠,因为行侠仗义被汉文帝处死。而他也算子承父业,继续做游侠这一份有前途的工作。
对于郭解的拔剑举动,公孙策笑了。他雷电戟只要往地上一插,十步之内的郭解定然会被电翻。刚刚下过雨水,水能导电的原理依旧存在。
从五行说起,金生水,也能生电,水电一体。
秦晋甘亭大战,公孙策单骑杀退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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